第183章
把满腔不正常的怒意给强压下去,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受伤了。你就这么想脱离我的掌控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像我对你一样对我?我身边每天发生的事,我都愿意告诉你,不论大小,不论好坏,因为我不想瞒着你,让你自己胡乱猜忌。 你为什么不能将心比心的同样告诉我,萌萌?是因为你爱我不像我爱你一样吗?是因为你对我爱的不够吗?还是你又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陌生,五年前的你,每天都会围着我师傅长师傅短,现在的你,真的让我猜不透。” 萧清河一气呵成的说完了自己的心里话。 还没等阮萌给他解释,他就发动了车子,“算了,我就不该征求你的意见。行了,萌萌,跟我回去。你一个人在这边,我根本不放心。” “师傅,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只是想帮你治好你的手啊!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就是怕你担心,怕你分神,怕你为我受累。 师傅,你先停车好不好,你停下来,我不会再犯了,以后不论好坏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你停车,你告诉我,我哪里有毛病,我以后都改好不好师傅。我们不能放弃这个医生,…” 阮萌和萧清河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就在阮萌快急哭了,拼命的辩解时,迎面来了一辆车,萧清河的心思不在开车上,差点和那辆车来了个激情对对碰。 这个小插曲把阮萌吓坏了。 “师傅快停车——” 等到萧清河紧急刹车后,阮萌浑身冷汗,几近虚脱的对萧清河说道,“师傅,我跟你回去。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不要开车了,让保镖来开。你到后面来,和我坐一起。” 萧清河如愿以偿,很快按照他说的做了,叫来了保镖开车,和他一起坐到了后座。 到了后座上,萧清河抱住了阮萌,萧清河的手一触及阮萌的一身细皮嫩肉,就彻底失控了,把阮萌抱得死紧。 萧清河的这种抱法,很快让阮萌觉得不适起来。呼吸困难,骨头发痛,最重要的是,萧清河的挤压让阮萌的肚子觉得很难受。 阮萌试着小小的挣扎,却被萧清河疯魔似的抱得更紧。 直到阮萌噙着泪,呜咽着央求道,“师傅,不要这么用力的压着肚子。肚子好疼…” 萧清河才如梦初醒的从魔障中被唤醒。放开了阮萌的肚子。又搂紧了阮萌的肩。 他必须用尽全力的抓住阮萌,否则,他就觉得阮萌随时会从他手中溜走。 第233章 夫夫做约定后和好 虽然阮萌的肩被萧清河捏得很疼,但阮萌没有再反抗,忍着疼痛让萧清河攥住了自己的肩膀。 虽然这个样子的萧清河看上去凶悍可怕,但阮萌莫名就感觉,其实他很可怜。 他攥着的不是自己的肩,而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萧清河和阮萌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了机场,过安检和向着登机口走的时候,短暂的分开了几秒,抵达了贵宾休息室后,萧清河又那样抱住了阮萌。 上了飞机也是如此。 阮萌能不动就尽量不动,不想让萧清河胡思乱想。 萧清河一直处于戒备状态,直到回家,他身上的肌肉才松弛了下来,眼神也没有那么骇人了。 到家,阮萌觉得分外疲累,不止身累,还觉得心累。 小孕夫的体力本来就不如常人,最主要的是,阮萌很担心萧清河的精神状况。 想劝萧清河去看一下医生,又怕萧清河觉得自己是不爱了,嫌弃了,但又真的很担心萧清河。 他一直在斟酌措辞,绞尽脑汁,费尽心思,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反而让身旁萧清河的脸色愈发的阴鸷逼人。 他在想什么,在自己身边竟然走神走成这样? 他在自己身边心不在焉的这么厉害? 他心里装了什么? 真想剖开来看看。 夫夫两人心思各异,阮萌到家,快速的换好鞋,没和萧清河说话,像个活泼的小兔子似的,往洗手间冲去。 这个动作却彻底让萧清河发疯了。 他要跑,他想跑,他跑了。 萧清河不正常的大脑里飞快闪过这样几个念头,在阮萌即将远离他的时候,抓住了阮萌的手臂。 很用力,让阮萌的胳膊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声。 “师傅?怎么了?” 阮萌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萧清河眼眶中的妖冶血色比刚才更浓了,又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下意识的解释道,“我就是去洗手。哪里也不去。还有上厕所。” “我们一起去。” 萧清河稍微放松了一点对阮萌的钳制,但很快又收紧了手指,五指深深陷入阮萌胳膊上的软软肉里。 他像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好,又放松,但放松后又很快抓紧了,抓得死死的。反反复复,把阮萌的胳膊都捏红肿了。 阮萌从他细微的小动作里感觉到了他的纠结。 知道是自己的善意谎言,又触发了他的病情,于是怀着愧疚的心情对他说道,“对不起师傅,我不该骗你的。我没有坏心。我就是好心办了坏事…” “嗯。” 萧清河淡淡的应着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萧清河精神上的病情,需要伴侣谨慎对待。 阮萌之前咨询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了解了萧清河的经历后,分析得出这是因为阮萌在萧清河心里的地位太重了。 他是萧清河的妻子,是徒弟,是朋友,是亲人。 就像一个从来没见过好东西的小孩,突然看到了一件珍贵易碎的宝贝,当然想要把这件宝贝藏起来了。 心理医生提出,如果萧清河的精神状况再出现恶化,阮萌就要对他进行治疗。治疗的办法就是万事都顺着萧清河。 每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实告诉萧清河。 暂时牺牲掉他的私人空间,和萧清河实现身体和精神意义上的亲密无间。持续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后,萧清河就会好转了。 这种治疗方法,阮萌的付出需要多一点。 需要他更加主动,比如说,主动和萧清河说,把自己关起来。 只有阮萌的主动,才能唤回萧清河的理智,重建他们的信任。 “又在想什么?嗯?” 萧清河的声音随着水龙头拧开的动作,在阮萌耳边猝不及防的出现。 这次阮萌没骗他,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说道,“在想怎么让你相信我。 师傅,要不你把我关起来吧,关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了,就什么时候把我放出来,好不好?” 萧清河一顿,修长的手指停在了阮萌的指缝间,“你真的愿意?”“愿意。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你要和我一起被关起来。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关起。 只有我一个人,我会孤单,会害怕,会胡思乱想。你和我一起,我就不怕了。当然,我不是要你上班的时候,也和我关在一起,我是说下班。” 这个提议对萧清河来说简直太有诱惑力了。 但萧清河的理智在告诉他,不能这么做,然而,天人交战了一番,萧清河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自己的那一份邪念。 不过萧清河也不算是全然失智了,他打算先关一个月。 一个月以后就放出来吧。 玩归玩,把阮萌关得心理或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可舍不得。 “那就一个吧月。” 冰凉的水柱里,萧清河带着老茧的手,带着一层清爽的薄荷洗手液,在阮萌指间狎昵的穿梭游移着,老茧带来的微微刺手感和薄荷那种激爽透亮的感觉,那种带着力道的摩擦和揉搓,亵弄,还有眼神中明灭不定、难以捕捉、却又勾魂摄魄的撩意,都让阮萌很快羞红了耳根。 “萌萌愿意吗?” “愿意。只要师傅能不生气就好。” 阮萌松了一口气,萧清河没有翻脸,没有发作,而是愿意和他用一种比较热辣大胆的方式,一齐解决问题。 这是个好兆头。 很快,洗着洗着,两个人的嘴唇,不知道怎么挨到了一起。 阮萌微微侧过头来,只向萧清河露出半个精致的侧脸,便被萧清河凶悍的捕捉到了唇,在水声哗啦中,肆无忌惮的让唇肉翻起热浪。 不知道亲了多久,阮萌的唇像是抹了艳色的唇彩时,萧清河才餍足的停下来。 “萌萌,师傅现在带你去看看,接下来一个月,你要住的地方。”萧清河在试探阮萌。 要是阮萌表现出了半点厌恶和抗拒,萧清河估计会把他永远关起来。但阮萌没有。 阮萌只是声音低哑的轻笑了一下,迷人又从容,一点都不怕自己疯批的像是被撒-旦附体似的老攻。 “师傅,我早就知道了。是地下室的那个小房间吧。我偷偷进去过,你放在里面的东西,我还帮你擦了一下呢…” 萧家有个神秘的小房间,萧清河从来不让女佣进去。 所以这个小房间有一段时间,被传得很恐怖,佣人们说里面有可怕的东西。 有个大胆的女佣耐不住好奇心,夜里想要偷偷溜进去看,被神出鬼没的夜猫子萧清河,给抓了个现行。 当场开除了。 后来,家里的佣人换了一批可靠的人,就再也没人嘴碎这些事了。 “真的?萌萌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冰山下面,还藏着更可怕的东西。你真的敢和我…” “你就吓唬人吧。”阮萌不服气的瞥了瞥嘴。 “我敢看,你敢带路吗,萧清河?” 阮萌很少对萧清河这样直呼其名。 今天猛地这么一叫,萧清河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像是通电了一样,从下往上迅疾的窜来了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电的萧清河立刻起立了。 “我不敢,我就不是男人。不过我肚子饿了,先让我吃饱了,我才带你去。” 阮萌:“你要吃什么?我让女佣送上来。” 话还未说完,一边的衬衣就被萧清河一把褪下,露出了左边圆润雪白的肩头。 “你说我要吃什么?”很快,萧清河开吃了。 吃饱之后,萧清河横抱着腿软的阮萌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阴暗的光线内,萧清河俊美的脸庞上,有股止不住的邪恶。 这股邪恶的气质让阮萌觉得万分刺激,有点陌生,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却又有点羞耻的、想要被他揉碎弄烂D穿的难以启齿的期待。 很快,地下室的门开了,萧清河抱着阮萌走进了幽深仿佛不见底不到头的地下室。反锁了房门。 萧清河的眼珠亢奋充-血得像是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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