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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等一等,假如蔺承佑那?边久久没下文,我们再好好谋划也不迟。” 杜绍棠又惊又喜:“我只当蔺承佑不管此事?了,却从没想过去亲眼确认一下……如果?他肯出手,卢兆安绝对吃不了兜着走。玉表姐,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我太?莽撞了。” 滕玉意?暗想,绍棠性子再懦弱,在姐姐的?事?情上还是有血性的?,有血性就好说,他才十一岁,好好磨练总有能顶门立户的?那?一日。 “你要记住了,对付这种奸佞小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击中对方的?要害,否则非但伤不到对方,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滕玉意?说完,看?杜绍棠怔怔的?,咳了一声?道,“当然这些歪话你自己听过便罢,不必告诉姨父和姨母。” 杜绍棠忍俊不禁,若这些也算歪话,那?玉表姐平日说的?那?些岂不句句都是歪理?其实?他自小就喜欢跟玉表姐相处,可惜玉表姐嫌他爱哭不爱带他玩。 “玉表姐放心,我都记在心里?了。”杜绍棠笑道,他本就与姐姐长?得像,一笑之下,秀丽的?眉眼舒展开来,比方才的?苦相不知顺眼多少。 “这两日你要是没事?,就多往蔺承佑身边凑凑,除了旁观他对卢兆安的?态度,我还有一事?要交给你办。”滕玉意?取出小涯剑,“你瞧,这剑是不是黯淡了不少?” 顺势把弄蔺承佑浴汤的?事?说了,杜绍棠的?嘴越张越大:“我……这……” 滕玉意?比杜绍棠还要窘迫,只恨小涯所剩时辰不多了,于是虚张声?势,把杏圆的?眼睛一瞪:“怎么,难道你忍心看?着表姐的?神剑沦为一件废品?” 杜绍棠的?眉眼再次纠结成一团:“当然不……可是蔺承佑并不住在野泉轩,而是跟其他皇室子弟住在飞逸阁,我恐怕不好进去……哎……好……我试一试吧。” 滕玉意?咳了几声?:“记得表姐教你的?,越不好做的?事?越要有耐心,一次未必成功,慢慢等待时机便是。” 杜绍棠挺起胸膛:“一定给表姐办成此事?。” *** 晚膳由?仆从送到各房,刚用完膳就有管事?过来相邀,说昌宜公主和阿芝郡主来了,先前已经令人在瀑泉外架了篝火,邀小辈们前去玩耍。 滕玉意?和杜庭兰便辞了杜夫人,自行往瀑泉去,出来在二楼廊道遇到郑霜银等人,一行人便相携而行。 滕玉意?边走边四处留意?杜绍棠的?身影,才走到瀑泉附近的?花-荫下,便有一位宫女模样的?人过来道:“请问?哪位是滕娘子?阿芝郡主有事?找。” 众女惊讶互望。滕玉意?仔细看?那?宫女,确认是成王府的?下人,接着又抬头找寻,就见杜绍棠站在一棵柳树下,她?不动声?色冲绍棠使了个眼色,对杜庭兰道:“兴许是问?诗社作业的?事?,我去去就来。” 宫女领着滕玉意?七拐八弯绕过花庭,越往里?走越僻静,滕玉意?心知端福就在不远处跟着她?,但仍不时瞄一瞄腕子上的?玄音铃,还好有这东西傍身,提前就能知道附近有没有邪祟。 到了一处玲珑的?山坳前,宫女含笑道:“滕娘子,到了。” 说完那?话,不等滕玉意?多问?,躬身退下了。 滕玉意?驻足环顾,周遭连一个人影都不见,侧耳听了听,前方传来细小的?水声?,继续往里?走,迎面扑来细密的?冰凉水雾。 原来前头不远藏着一眼碧清的?水潭,上方有数尺宽的?水瀑飞流直下,岸边则栽满了花丛,妖娆的?花朵伴着氤氲缭绕的?水雾,恍惚有种仙境般的?况味。 蔺承佑闲闲坐在泉边的?一块山石上,像是等了有一阵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把手里?的?树枝扔到水潭里?,扭头朝滕玉意?看?过来,腰间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当的?轻微声?响。 滕玉意?望着他身上那?抹莲子白,暗中庆幸自己提前换了裙裳,不然此刻两人碰面,彼此都会觉得古怪。 “世子。”她?笑吟吟行了一礼。 蔺承佑看?惯了滕玉意?穿男人衣裳,骤然见她?穿件婉约的?烟萝紫高胸襦裙,居然觉得有点晃眼,他咳嗽一声?:“滕娘子要是不托人给我递话,我都忘了还有一串玄音铃在你身上了,你直接令人把这东西送给我就是了,何?必专程约我见面?” 为此他还得费心安排一番,真够麻烦的?。 滕玉意?歉jsg然道:“我也不想如此,世子你瞧,这铃铛我取不下来了。” 她?边说边朝他走去,不经意?瞥见蔺承佑身后银光粼粼的?潭水,脸色刹那?间一变,脚下活像绊住了似的?,无论如何?迈不动了。 蔺承佑心里?暗觉古怪,她?面色惨白,看?样子吓得不轻,莫非瞧见了什?么?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后望,除了水潭和花丛,别的?一无所见,这就奇怪了,她?胆子不算小,何?至于一惊一乍。 滕玉意?很快就恢复了常色,却仍不敢往前走,只将雪白的?腕子举起来:“不瞒世子说,自打那?晚从彩凤楼回来这铃铛就取不下来了,试了好多法子,这铃铛竟越缠越紧。” 蔺承佑暗自留意?,见滕玉意?说话时目光始终避开水潭,脑中冷不丁冒出个念头:她?该不是怕水吧。 他狐疑地看?了看?她?的?手腕,起身朝她?走去:“真取不下来?我瞧瞧。” 滕玉意?当着蔺承佑的?面轻轻往下撸,但那?圆滚滚的?铃铛活像长?在肉里?似的?,死活撸不下来。 蔺承佑看?得直皱眉:“哎,再扯就该崩断了。” 滕玉意?无奈道:“我正是因为怕把铃铛弄坏,才托人给世子递话。” 蔺承佑就着她?的?手腕瞧了瞧,怪了,没听说玄音铃认主,从怀中取出一瓶东西递给她?:“把这个抹在腕子上再试试。” 滕玉意?见是一瓶药水,料着这东西抹在肌肤上有滑润之效:“我在府里?的?时就拿澡豆试过了,照样取不下来。” 蔺承佑扬眉:“这可不是澡豆,名叫苇饵,若是抹在法器上,能叫法器的?灵力消失一阵,我虽然闹不明白玄音铃在搞什?么鬼,但举凡道家?异宝,都有些古怪习性,它在青云观锁了这些年,谁知是不是养出个器灵来,你先抹上再说,对了,你带了帕子么。” “带了。”滕玉意?取出帕子。 这时她?已经把药水抹在铃铛上,正要试着往下褪,蔺承佑却说等一等,把帕子厚厚叠了好几层递给她?道:“先把帕子缠上去。” 滕玉意?不明就里?,依言做了。 “得罪了。”蔺承佑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滕玉意?一惊,忙要把手抽回来。 “别动。”蔺承佑有点不自在,“光抹上苇饵没用,还得念咒才行。” 原来如此。滕玉意?赧然咳嗽:“明白了,世子请开始吧。” 蔺承佑本来很坦荡,她?这话一说出来,倒像他真要对她?做什?么似的?。 他瞟她?一眼:“你打量我会对你怎么样?”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滕玉意?奇道:“当然没有,我只是……” “没有就好,少在那?胡思乱想。” 滕玉意?一噎,谁胡思乱想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蔺承佑瞬间恢复了正色,隔着那?层帕子帮她?往下褪,还好帕子叠得甚厚,手指感觉不到对方肌肤的?温度。 可铃铛尽管滑不溜秋,却依旧牢牢扒在滕玉意?的?腕子上。 蔺承佑颠来倒去念了好几遍咒,怎知全无效用。 “怪了。”两人齐声?道。 蔺承佑松开滕玉意?的?手腕:“罢了,兴许有什?么缘故,等我回去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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