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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话是很正常的事。抑制剂打下去,发情期带来的身体上的反应消下来一点,但黏腻的渴求的状态却很难走出来。 徐斯钰进去喂她吃蛋羹的时候,她又不受控制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他垂眸看她,她肤色很白,这会因为身体原因脸上漫着一层消不下去的粉红,眼睛也湿润,很脆弱,看着很需要人的安慰和爱抚。 只是后一样他给不了她,他只能任由她贴着他。 他去哪里她都要跟着他,哪怕是下楼去拿个文件,也要紧贴着他。 “你不能丢下我。”她迷迷蒙蒙的撒娇。 怎么会。 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一辈子缠着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徐斯钰脸上刚浮现的笑意又凝滞住了。 他在她卧室里办公,工作没做多少,反倒被俞欢贴蹭的打了第二针抑制剂。 “你也要打针呀。”她这会软和的不可思议,不见半点平日里的坏脾气,乖乖靠着他,看他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扎针。 她只是看着也害怕,转过头贴着他的胸腔不再看,等他打完就夸他好勇敢。 好勇敢。 多么美好的字眼。 徐斯钰分化的早,但他生理知识了解的充足,谁也没惊动自己去登记做了检查,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小孩,带着家长来的,连做检查都害怕。 小孩的家长,一个看着很温柔的女子,耐心十足的哄着他,夸他勇敢夸他厉害。 幼稚死了,年少的徐斯钰自以为很酷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然而如今他得到这句夸奖,才惊觉原来当时的他,也很想要这一句话。 父亲、规矩、身份……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像剥开硬壳露出内里的贝类,紧紧的依附住他旁边的人。 他们接了很多个吻,心跳声重的好像在打鼓,混乱中遮住了楼下不同寻常的动静。 俞欢被亲的很舒服,骨头都懒洋洋的,亲够了,餍足的靠着徐斯钰的肩愣神发呆。 徐斯钰突然问:“喜欢我吗?” 简短的几个字,由沙哑的嗓音说出来,像是蕴着数不尽的浓稠情欲,又因为不敢问轻的好像羽毛在耳畔拂过。 俞欢这会心情好,见不得他这卑微祈求的样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甜甜的说:“喜欢你。” 门就是这时候被推开的。 门外的修长身影,因为赶路而风尘仆仆,无机质的看不出情绪的灰黑色眼睛,注视着依偎在一起的他们。 第484章 伪善后妈女配23 看清楚是谁的那一刻,俞欢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倒流,极端的惊骇使得她眼前一片晕眩,身体几乎要软下来。 她扶着徐斯钰才没有直接倒下。 乍然从美好到像泡影一般的氛围中抽离,徐斯钰额头抽搐一下,骨头都好像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但他面色没变,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 走廊里的灯没开,房间内的光线勾出徐宴歌的侧脸,然而锋利的下颚却隐没在昏暗里,神情不明。 他没管他的大儿子,只注视着他脸色骤然苍白的妻子,看她森黑的眼睫蝴蝶一般急促扑闪,摇摇欲坠,几乎要晕过去。 不是说他出事了吗? 徐斯钰那么敢,俞欢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俞欢脑袋里好像响起了送葬的哀乐,她做梦也不想不到,徐宴歌会在这时候出现。 她抓着徐斯钰也有些撑不住了,软倒在床边。 徐斯钰本能的想扶,却又在徐宴歌走过来的时候硬生生按住了自己的手,撤开了身体。 “父亲。”他低唤了一声。 徐宴歌没应,只是用宽大手掌将他想要像寄居蟹一样缩进壳子里的妻子捞起来,沉着自如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靠近的时候鼻尖嗅到橘子味。 不再是那种浅淡的芳香的橘子味,是浓郁的像成熟的橘子肉被碾的细碎的甜味。 俞欢本来就躁郁,受惊之后更是晕乎乎的,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能控制,隐隐约约感觉到徐宴歌将她扶起来,也只急促喘息着。 “用抑制剂了吗?”徐宴歌问。 “用了一支。”俞欢没有听清,徐斯钰答的。 脸颊被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俞欢的眼睛慢慢聚焦,灰黑色眼眸注视着她,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那么,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了吗?”她听见他慢条斯理的问。 他说这话时只扶着俞欢,没有笑声音也不温柔,捏脸时也没有抚慰的意味,俞欢便感觉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一直以来徐宴歌在她面前都是温柔自持的形象,她从来没见过他生气,也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后果。 出门一趟,回来却发现出来这种事……单单是想想,俞欢就后背发凉,觉得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宴歌也许会杀了她吧,徐家一直以来都是黑白通吃,沾血的事没少做,徐宴歌现在又这么阴晴不定,杀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吧。 可她不想死,她还要穿好看的裙子吃好吃的食物化漂亮的妆…… 徐宴歌压着怒火,目光里含着审视,他当然要处理这件事,无论是站在丈夫的角度还是站在父亲的角度,他只是等着他们的供词,来评判是谁先犯的错。 至于如何惩戒,他目光幽深寒凉。 他虚扶着妻子柔韧的腰,感受到手掌下面细细的颤动。 徐斯钰下颚绷紧,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先生。”她慢慢恢复一点精神,弱声弱气的如同猫叫一样,带着点颤音喊他。 徐宴歌低头看她,徐斯钰下意识的望向她。 她才只喊了一声,还没说什么,眼泪先滚了下来。 “哭什么?”徐宴歌靠近了,指腹抹掉她的眼泪,问她。 她的眼泪把他的理智搅浑了。 俞欢趁机捉住他的衣摆,她不说话,只是哭。 徐宴歌就什么都知道了。 孩子做错了事情,当然不能怪她。 他把她一个人留在徐家,她无依无靠,别人想要为难她,她能有什么办法。 “不哭了,嗯?”怕用手擦抹的她脸疼,徐宴歌拿出了整洁的手帕,给哭泣不止的妻子擦眼泪。 擦完吻了吻她的脸颊,以做安抚,“没事了。” 俞欢眨着眼看他,当即背叛了徐斯钰,甚至还告起了状,泪眼汪汪的,“他给我打了好长的一针,好疼好疼的。” 徐斯钰喉结滚动,他低着眼看地上,没再看她,她的话倒是清晰的钻进他耳朵。 娇气死了。他无声的说。 打个针,多寻常的事,几岁的小孩子说不定都不会为此而哭了。 徐宴歌看了看,给她吹了吹那快要消失不见的针眼,随意问:“不喜欢打针?” “嗯。”她只当这是自己的撒娇换来的关心,没意识到这话背后的危险性。 徐斯钰瞳孔一缩,脸颊也僵硬起来,却在一秒听见父亲吩咐他去书房。 “先生。”俞欢一声一声叫着。 “我去处理件事情,一会就来,好好休息。”徐宴歌的指腹抚过她的眼尾,温声叮嘱。 都出去了。 俞欢还恍恍惚惚觉得像是在做梦。徐宴歌回来了,还撞见她和徐斯钰在一个房间里…… 她脑子乱的一塌糊涂,又因为发情期的症状更加迷糊,索性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去了。 书房 天气似乎也知道什么人心情不好,天色阴郁黯淡,狂风拍打着窗户,令人觉得急躁不安。 “父亲。”徐斯钰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然而这种时候他却为俞欢担忧起来。 父亲之前没有过女人,他不知道父亲会如何处置这种情况。但他见过父亲处置背叛他的人,见血是理所当然的事。 时至今日,他都记得父亲要人性命时高傲冷漠的姿态。对他来说,一条人命,算不了什么。 他提前安排了后手,如果父亲要动手,他拼尽全力,能为她讨来一线生机。 “是我的错,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在您在的时候就有了……”为了更有信服力,他坦诚的说出了实话。 话音未落,顶级Alpha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就迫使他弯了腰。 “当然是你的错。”他听见父亲冷漠的声音。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他真的对她宽容到如此地步,他又嫉妒起来,凭什么,能够宽容她的是父亲。 而他只能享有一时欢好,短暂的像梦一样。 …… 俞欢不知道徐宴歌去处理徐斯钰了,她晕晕乎乎睡了一觉,睡得还挺沉。 再次拥有意识,是感受到身后传来炙热的体温时。她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睛,盯着人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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