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摩挲着手背,声音逐渐放弱:“只是想知道他平时过的好不好。” 有没有像通话时说的那样吃饱,有没有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睡个好觉,会不会多了些什么爱好,有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他们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他,却因为不想打扰到孩子的工作,每次通话都没能问出口,只能反复地叮嘱一句“注意安全,春节等你回家”。 卢卡斯很想告诉他们,钟夏就是个笨蛋,忙起来别说吃饭,就连鞋子跑丢了,踩了一脚碎玻璃都好像察觉不到痛,根本不懂得照顾自己。 不仅如此,钟夏还是个大木头,人家小姑娘约他,爱意都快溢出眼眸,他却因为那天要去帮助难民重建家园,一直放人家鸽子,到最后小姑娘结婚了,他甚至还去随了个份子。 为了帮学长报仇,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伤,差点就回不来了。 可最终,这些卢卡斯都没有说。 卢卡斯说:“他过的很好,很多人很喜欢他,走的时候给他扔了一地的礼物,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我帮他搬东西时差点还把我腰闪了。” “他用的设备都是联盟最新款的,每次出任务除了累点不怎么受伤。” “他是部门里最积极的那个,部长经常夸他,一直说等自己退休了,就推荐他当部长。” “大家都很友好……” 卢卡斯的话真假参半,但在他塑造的故事里,没有白眼狼的教训,也没有高层的压榨,只有一个傻傻努力着,被大家喜爱的钟夏。 钟夏的父母依偎着,静静地听着属于自己孩子的故事,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笑容。 直到迎来那个众所皆知的结局。 “……他保护了我们,却将自己留在了星穹。” 卢卡斯伸出手,两枚徽章静静躺在他的掌心之中。 灯光下,徽章闪着微弱的光芒。 卢卡斯望着它们,轻声道: “我带你回家了,钟夏。” 钟夏的残魂保留在徽章里,他可以走鬼修的道路,可谁知道要多久,才能将他残破的灵魂修复如初,才能再次睁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呢? 这一刻,卢卡斯多么希望今天回到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钟夏本人。 在卢卡斯将徽章放到钟夏母亲手里的那一刻,意外忽然发生了! 钟夏的母亲先是看见一抹刺目的光芒,她下意识闭上眼,却在感受到那双熟悉的手时猛地睁开,入目,是一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 半透明的身躯半跪在她面前,他伸出手,明明什么也摸不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却仍然执着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呼唤—— ‘妈妈,我回来了。’ 一滴、两滴、三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女人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季山“唰”的一声站起来,眼里难掩激动。 卫桥却注意到卢卡斯逐渐苍白的脸,低声询问:“要帮忙吗?” 他能感觉出钟夏的灵魂远远不到能支撑他出现的程度,否则也不会一直沉睡,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 卢卡斯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交付徽章的那一刻,他心底忽然多了个声音,告诉他只需要付出魔力,就能够让钟夏再次出现。 那声音十分古怪,但卢卡斯来不及想太多,几乎下意识就按照声音说的那样,通过与钟夏的连接渡去大量的魔力。 这些魔力传输过去损耗高的吓人,差不多十分魔力只能传去一分,所以想要支撑钟夏出现,耗费的魔力十分恐怖,如果卢卡斯不是大魔法师,恐怕早就被吸空了。 但看着钟夏和父母团聚,卢卡斯觉得这些魔力用的很值。 在场所有人里,只有原一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看到钟夏父母的那一刻,原一就再次联系了盲。 他言简意赅地传达了自己的意思 不然他怕晚上愧疚的睡不着觉。 盲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轻松,他悠悠进了命运之河,找到了属于钟夏和他父母的命运之河。 而某个被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初始神就这么倒霉的跟着进来了。 死神望着四周,感觉到了深深的无语:“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 明明祂是初始神里公认最老实,也是实力不咋样的那个。 可不知道为什么,盲偏偏就盯上了祂,不但强硬的霸占了祂位于死亡海的居所,甚至走哪里都要带着祂。 盲笑而不语。 或许其他初始神会被死神的假象蒙蔽,但他不会。 西幻侧初始神的神名,往往就是祂们权能的体现。 如果死神的权能真的只限于初始神之下的生灵,无法对同级别的初始神使用,那祂不可能成为初始神。 这些天他都快将西幻侧翻了个底朝天,不止是他,其他焦心信徒的初始神也在挖地三尺的寻找太阳神的踪迹,可偏偏太阳神就这么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要知道消失的可不止是太阳神,还有西幻侧的太阳。 那么大个太阳,究竟要藏在哪里,才能不透露半分光芒呢? 盲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他不着急,因为他有种预感,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定会走向一个令他愉悦的未来。 现在,就让他再试探试探。 “虽然我是厄命之神。”盲引领着薄弱的河流缠绕上那两条命运之河,在它们每次都因为斥力分开时强行粘合,硬生生让它们汇聚出一个个小小的湖泊。 “但偶尔做些好事也会让人心情愉快呢。” 盲望着那些湖泊,虽然嘴上说着心情愉快,但谁都能从他的动作中看出几分无聊和困倦,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的命令,他这辈子都不会去做这种好事的。 被迫绑定的这么些天,死神已经深深的认识到对厄命之神的影响。 不涉及到时,厄命之神只是个普通的变态,乐忠于看生灵在困苦中挣扎,自以为找到了出路,却在转角后发现那光芒并非希望,而是悬崖的寒光,在绝望中跳崖自尽。 可一旦涉及到,厄命之神就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变态。 他会因为某朵开得艳丽的花逗留,小心翼翼地摘下它,用最精纯的能力保护着这朵再普通不过的鲜花,然后满怀期望地献给。 一秒、两秒、三秒…… 满腔的热情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盲忧愁地叹了口气,然后将精心呵护的花塞入嘴中:“吾主不喜欢啊……” 鲜红的汁液自嘴角溢出,似鲜血,又似哀鸣,全都随着残破的花瓣在咀嚼后被咽入喉中。 于是,他抬手,轻轻地拨弄—— “那就没必要存在了。” 一种花的河流何其薄弱,不过轻轻一拨弄,就让在这片陆地上繁衍了千百年的它消失了。 连死亡都算不上,轻飘飘的泯灭在盲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里。 而厄命之神看除了自己以外的生灵,没有比看那朵花好多少。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观看绝望更能让厄命之神高兴的事情吗?恐怕根本不存在吧。 死神想。 然而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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