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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挣脱影卫,飞身扑了过去。 爹爹的鞭子没有停,也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身上。 秦妈妈把带血的令牌塞到我手里。 “郡主,奴婢……怕是陪不了您了。” “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向沈书意。 将发簪死死抵在她的脖子上。 “退开!让郡主走!否则我杀了她!” 平南王和戎轻顿时脸色紧张。 “放开她!” 戎轻身边的将士举箭对准了秦妈妈。 秦妈妈拖着沈书意,一步步后退。 “郡主,你快走!” 我流着泪,摇着头。 爹爹指挥影卫压制住我,又在我背上狠狠加了一鞭。 “你放开书意!” “她要是掉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家郡主身上多十道伤口!” “她要是流一滴血,郡主就要流十滴!” 秦妈妈的手指在颤抖。 我看着冷漠的爹爹,彻底死了心。 原来,他不是不懂得父爱。 在他心里,我终究不如一个外人。 沈书意受一点伤,我就要十倍奉还。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我?”我流着泪问他。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令牌,看都不看我一眼。 “要不是你娘护着你,你早就死了。” 他掐住我的脖子。 “本想让你死得体面点。” “现在,你的命要是能换书意一命,也算有点用处。” 死得体面点? >兔.rq兔(^Q故3+g事9屋6G提Qj=取zR本7t文$i@勿od私2U自`VK搬]Tr运7 就像上辈子那样,逼我悬梁自尽吗? 我闭上双眼,泪流满面。 “我看是谁,想让我家云娇死?”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心底涌起狂喜。 当今圣上冲了进来。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南疆打扮的华丽男子。 圣上看到我被爹爹掐着脖子,顿时大怒。 “平南王!你在做什么!” 几人立刻跪下高呼万岁。 戎轻抢先解释:“圣上,郡主的嬷嬷挟持臣妻,平南王是在救人!” “戎轻?朕记得,是为你和郡主赐的婚。” “你的妻子,又是怎么回事?” 爹爹和戎轻的脸色瞬间惨白。 戎轻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 “郡主……名声尽毁……” “朕给你兵马去救郡主,你却另娶他人!” “你好大的胆子!” 平南王急忙求饶:“圣上!是郡主愿意嫁入将军府为平妻!平妻!”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眼神充满威胁。 我还没开口,那华丽男子已甩出腰间香囊,打在平南王的手上。 我脖子一松,剧烈地咳嗽起来。 平南王被那男子一脚踢飞。 他急忙上前扶起我,呆呆地看着我,喊了一声。 “妹妹!” “妹妹?” 直到圣上咳嗽了一声,他才扶着我上前。 我跪在圣上面前。 “圣上舅舅,云娇不愿为妾,不愿为平妻,更不想与人共侍一夫。” “求圣上收回旨意。” “云娇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愿再去戎府受辱。” “大胆逆女!住嘴!” “你给朕住嘴!”圣上对我爹怒吼。 他小心地扶起我,擦掉我的眼泪,看着我满身的伤口。 “太医!太医呢!快给郡主治伤!” 那华服男子捏紧了拳头。 “原来大夏朝就是这么对待郡主的,真是开了眼界。” “这次,我一定要带云娇回去。” “让她做我们南疆最尊贵的公主。” 圣上捏紧拳头,看着戎轻和平南王,眼神像在看死人。 平南王吃惊地抬头:“公主?”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你的存在,就是我的耻辱!” 圣上怒吼:“够了!顾远山!” “你忘了当初娶云娇她娘时,许下的承诺了吗?” “整件事你都知情,你说过不在意,可你心里明明在意的很!” “这些年,你明里暗里害了云娇多少次!” “若不是我和她娘护着,她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你以为她娘不知道吗?若不是她跪着求朕,你也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哈哈哈哈!”他笑得痴狂。 “若不是为了平南王府的荣耀,我何至于抛下爱人,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 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了。 从小到大,他每次偷偷带我出门,总会发生意外。 有时候是马惊了,有时候是遇上流民。 娘亲总是不让我出门,他却总说女孩子要多见见世面。 这次去寺庙,也是他鼓动我的。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想让我死。 上辈子,他可以冷漠地命令我自尽。 在我反抗后,亲手将我勒死,伪造成我不堪受辱自尽的假象。 这一切,都只因为,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的心中,没有难过,只有解脱。 我终于可以,不再奢望那份不属于我的父爱。 “你以为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圣上嘲讽地看着平南王。 “你好好看看!” “她娘嫁给县丞时,并未怀孕。” “沈书意是足月生产,她分明是沈县丞的亲女儿!” 平南王摇着头,难以置信。 “不可能……她明明说过,书意是我的女儿。” “她骗了你。” “为了她的女儿,她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当年,她设计让你出丑,是云娇的娘替你解了围。” “她为了入宫,给自己下药,结果却意外撞上了在休息的县丞。” “事情败露,她才不得不下嫁。” “可怜你,当初被她耍了一道,临死前,又被她耍了一道。” 平南王喃喃自语:“不会的,素心不会骗我的。” “满京城,也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 圣上的话,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上。 他们交谈时,我朝秦妈妈点了点头。 她立刻会意,卸了力,缓缓向我走来。 可就在她靠近我的瞬间,一枝利箭穿透了她的胸膛。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在我面前倒下。 在她身后,戎轻维持着射箭的姿势。 他跪在地上,一脸阴沉地请罪。 “陛下,此人手持凶器,靠近您有危险。” “臣……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恕罪。” “秦妈妈!秦妈妈!” 我冲上前,抱住她。 我用手捂住她的伤口,可血根本止不住。 怀里的人,渐渐失去了温度。 我冷冷地看向戎轻,和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沈书意。 好,真是好的很。 圣上气得浑身发抖,却拿这个当朝新贵毫无办法。 我跪在他面前。 “圣上舅舅,臣女状告戎将军、平南王!” “他们官匪勾结,绑架臣女!” 戎轻不屑地抬头:“郡主,说话要讲证据。” “别忘了,若不是我们,你早就死在山里了。” 他的副将也跟着叫嚣:“是啊郡主!将军为了救你,可是奋战了好几天!” “要证据是吗?”我嘲讽地看着他。 “不知将军进山时,可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有何不对?攻打之后就进山了,然后就看到了郡主……”副将的声音越来越小。 “臣女有满山的土匪作证!” 我看着戎轻瞬间苍白的脸,一字一顿。 早在我重生后,我就跟山匪们打了个赌。 “若是戎将军真心攻打,你们就听我的,先藏起来。” 原来,戎轻曾承诺事成之后,就收编他们。 可到了攻山那天,他却下令,不留活口。 直到前门的兄弟快被杀光,土匪们才意识到,他们被耍了。 于是,他们听了我的建议。 大当家带着我的信物去了京城。 剩下的人,全都藏进了密道。 看着从密道里走出的土匪,戎轻气红了眼。 “是你!是你转移了他们的视线!” 我嘲讽地笑了:“不是我,将军。” “是你们,欺人太甚!” 是他们太贪心。 既想要我的命,又想要救我的美名。 上辈子,戎轻因为救我而封爵。 他娶沈书意的抗旨之罪,在爹爹的劝说下,我同意当平妻,圣上便也没再追究。 可没想到,我出嫁那天,等来的却是一条白绫。 他和平南王冷酷地对我说。 “对不起,书意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郡主名声尽毁,不堪受辱自尽,合情合理。” “要怪,就怪圣上非要给我们赐婚。” 那种窒息的感觉,至今还挥之不去。 我跪得笔直。 圣上背后,走出一个土匪头子。 正是与我交易的大当家。 亨吲伻嘈萒圧幪瘕寍荥璖叀暎彥搫绡 他跪在地上。 “小人绑架郡主,是受城中贵人指使。” “那人虽未露面,但留下了一枚刻着‘戎’字的玉佩作为信物。” 圣上舅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戎轻身上。 “你还有何话可说。” 戎轻还在狡辩:“这玉佩,许是被人偷了臣的。” 大当家立刻说:“罪民与那人相见时,他身上点的是零陵香。” “此香沾染数日不散,若是在香囊等物上,可维持数月。” “寨子里的黑犬,最熟悉这个味道。” “将军若坚持不是您,可敢解下香囊一试?” 戎轻死死捂住腰间的香囊,脸色惨白。 圣上什么都明白了。 副将还在替他喊冤:“圣上饶命啊!将军只是想和沈小娘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郡主横插一脚!” “如今郡主毫发无损,不能因此惩罚功臣,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他话音一落,所有跟着攻山的将士都跪地求情。 圣上气得说不出话。 他身边的华服男子却拍手笑了。 “好啊,原来大夏朝,是可以挟功求赏的。” “我听说,将军是三进三出突厥军营,取了敌军首领首级,才受封的?” 将士们闻言,与有荣焉。 圣上的脸色更难看了。 突厥,一直是他心头的大患。 当初捷报传来,戎轻人还没到京城,封赏的圣旨就先到了。 戎轻死死盯着那男子:“你想说什么!” “突厥人,生来便有一把贴身匕首。” “任何打败他的敌人,都会取走匕首,作为荣耀的象征。” “将军取了首级,想必也拿了匕首吧?” 戎轻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当日……仓促,只来得及取走首级。” 蓝衣男子笑了:“真不巧。” “我来京途中,正好救了一个伤兵。” “他手上,就有那把匕首!” 戎轻的脸上,冷汗涔涔。 男子意味深长地喊道:“喂,给你洗冤的机会来了,还不出来!” 他身后,一个一直低着头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在圣上面前单膝跪下,递上匕首。 “圣上!请为与臣一同突袭敌营的兄弟们正名!” 有将士认出了他:“十日!是你!你不是已经……” 他们看看十日,又看看面前的将军戎轻。 圣上也认出了他:“你是……瑞王家那小子?” “你不是在书院读书吗?” 男子跪在地上:“圣上好眼力。” “臣不是读书的料,三年前便投身军旅,愿为国尽忠。” “只是没想到,竟被奸人所害!” 他缓缓道出当年的真相。 他们斩杀突厥首领后,在回城路上,戎轻趁他不备,将他推下悬崖。 然后,他带着首级回去,独揽全功。 为了掩盖真相,他杀光了所有同去的小队成员。 就这样,他成了名满天下的大将军。 而那些真正的英雄,却被永远埋在了边关。 “你血口喷人!”戎轻彻底慌了。 我凉凉地开口:“原来打了几个月都攻不下崂山,不是将军故意的。” “是将军的赫赫战功,本来就是假的。” “你住嘴!” “该住嘴的是你!”圣上抓起那把匕首,狠狠向戎轻掷去。 匕首贴着他的耳朵,深深插入墙壁。 男子又拿出突厥的地图献上:“除了匕首,臣还拿到了这份地图,请圣上为我们做主!” 戎轻看着这一切,挺直的脊梁,终于弯了下去。 他不敢看底下将士们质问的眼神,疯魔般地看着那男子。 “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明明说过,你不稀罕这些荣华富贵!” “我不稀罕荣华富贵,可我稀罕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命!”男子双眼猩红。 “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戎轻突然起身,提剑指向我。 “我只想娶书意!是你!是你让陛下赐婚!” 我冷漠地看着他。 “金銮殿上,圣上问了你三遍。” “问你可有婚配,可有心上人。” “你三次都摇头说没有。” “圣上又问你愿不愿意娶我,是你自己点的头。”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懦弱造成的!” 他双目赤红,提剑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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