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知为何,他们明明认识不久,可傅凛舟却给她一种很大的安全感。 果然,五分钟后保镖换岗。 两人来到阳台,傅凛舟刚把索绳套在沈瓷的身上,就听到背后响起:“傅总,人都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沈瓷身子一僵,叹了口气。 一回头,就看见靳砚修站在身后,满眼悲伤地看着她:“阿瓷,待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他本打算明天放她走的。 可刚刚有保镖来请示,说看到有人溜进沈瓷的房间,是否可以进来查看。 听到这,他立马就慌了。 忍着伤痛跑了过来,生怕是有小偷进屋行窃,那沈瓷可就有危险了。 可谁知竟是傅凛舟。 怎么又是他?! 靳砚修被他激出了胜负欲,想再最后赌一把...... 27 “是,很痛苦。” 沈瓷一点情面也没给。 这段感情早就毁了,她也不想再拖泥带水,一直这样纠缠不清下去。 可这话却像一把利刃,深深地扎在靳砚修的心脏上,疼到让人窒息。 “那他呢?” 他勾起一抹苦笑,伸手指向沈瓷旁边傅凛舟,问:“你是喜欢上他了吗?” 话音刚落,那两人皆愣住了。 傅凛舟低头看向沈瓷,内心也暗戳戳地等着她的答案。 可沈瓷却沉默住了。 她喜欢吗? 顶多只算是有好感吧。 毕竟他不仅长得帅,还有胜于其他男人的能力和修养,有好感很正常。 但她不能如实回答。 既然靳砚修那么在意,那她就趁机让人死心,又不能当面利用傅凛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 沈瓷冷漠地看着他,说:“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以后我喜欢谁、嫁给谁,你都无权来干涉我。” 这回答模棱两可。 既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 可在靳砚修的眼里,却认定她是在维护傅凛舟。 “我偏要干涉!!” 他愤然将一旁的花瓶砸碎。 外面的保镖涌了进来,几人把傅凛舟打趴在地。 沈瓷想阻止,却被他扯住了。 “你就那么喜欢他?” 靳砚修里充满了浓烈的痛色,可痛苦里又带着一丝不甘:“如果我和他必须死一个,你会选谁?” “你什么意思?” 沈瓷话才刚问出口,他就走过去拎起傅凛舟,两人站到了石栏上。 这意思是…她瞬间明白了。 沈瓷瞳孔骤缩:“你疯了?!你是想用傅凛舟的命威胁我?” “不。”他轻笑,“是我俩的命。” “我就想赌一把,赌你…心底到底有没有一点我的位置。” 她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甚至气到想笑:“靳砚修,我不想陪你玩这游戏,傅凛舟要有一点闪失,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南城吗?!” “无所谓了…” 靳砚修在风中笑着,且呢喃:“如果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话毕,他拉着傅凛舟往后倒。 “不要!!” 沈瓷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连忙上前一抓,幸好及时抓到傅凛舟的手,人也借着力爬了上来。 可靳砚修却摔在了一楼。 “阿瓷......”他满嘴是血,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真的不爱我了。” 沈瓷往下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他躺在了血泊里,看着他的瞳孔渐渐涣散,看着他被人抬走...... 内心却激不起任何涟漪。 ...... 三个月后,庆功宴会上。 沈氏公司成功研发出一款新品,且在一个月内占领销售榜首。 圈里人都在传,沈瓷是一匹黑马。 而且还是傅凛舟挑中的。 “恭喜了。”傅凛舟走到沈瓷的身边,碰了下她的酒杯,抿了一口后又说:“他的情况......不太好。” 沈瓷拿着酒杯的手一颤。 “上次他摔断了腿,医生说如果能配合治疗,再多做康复训练的话,痊愈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但是…”傅凛舟注视着她。 “他不仅不配合,还整日饮酒,有几次酒精中毒差点醒不过来,最近又查出精神出了问题,可能得送去精神病院。” “你要去看看吗?” 闻言,沈瓷沉默了很久。 最后笑了笑:“不了,这是他的人生课题,应该由他自己去面对。” 至于她的,早已经交卷了。 而且还是满分卷。 江月璃柳南辞 ----------------- 故事会平台:天锦书屋 ----------------- 1972年6月。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柳南辞直奔领导办公室,递交了辞呈:“张处,我要申请加入803解密处,我愿意被抹去身份,为国家做一辈子的‘隐形人’。” 张处被他的突如其来吓了一大跳,震惊后是深深的欣慰和敬佩:“之前803解密处就来问我要过你,但那次我没放你。” 说到这,他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可你不是要和女军四团团长结婚了吗?我听说你们俩的结婚报告都要打上去了。” 提起江月璃,柳南辞的心狠狠颤了颤。 但很快,他按下情绪,打起精神敬了个礼:“报告张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 看他心意已决,张处红着眼拍了拍柳南辞的肩膀,同意了他的请求。 不过半小时,柳南辞就收到了调令。 七天后,他就要调离北京通讯处,去往重庆加入803解密处。 第一件事已经办完。 第二件,柳南辞急匆匆离开通讯处,往军区大院赶。 他必须要争分夺秒,去阻止江月璃提交结婚申请。 上辈子,他为了她吃尽了苦。 这辈子,他不会再娶她了。 不想下一秒,一道冷声突然闯入。 “柳南辞。” 柳南辞闻声望去,就见通讯处外的林荫路上,一道深绿色的人影缓缓走了过来。 正是他处了五年的对象,他的爱人,北军区女军第三师四团的团长——江月璃。 看见她,柳南辞心口又泛起熟悉的疼痛。 “江月璃……” 话没说完,就被江月璃开口打断:“你今天不该和岳修宸同志吵架。” 今天……吵架? 柳南辞猛地想了起来。 上辈子的今天,他去给江月璃送饭。 一进门就看见他的表弟岳修宸,一边闻着江月璃的衣服,一边拿着一张检查单炫耀:“月璃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柳南辞一句话都没说。 岳修宸突然眼睛一转,突然捂住肚子,哀嚎着往地上一躺:“疼,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江月璃是这个时候来的,身后还跟着开会的军政人员。 江月璃一眼都没分给他,当即扶起岳修宸去了医院。 想起这场闹剧,柳南辞心里就一阵疲惫无力。 他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辩驳。 江月璃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今天来开会的首长,全都看见岳修宸被你推倒在地上。” “按照纪律,你不仅要被记处分,还要三千字检讨,在军区的晨会上念。” “南辞,你别让我为难。” 爱他时,江月璃会说:“南辞,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如今大概是不爱了吧,所以才会用一句别让她为难,堵死了柳南辞所有的话。 他脸色难看张了张唇。 江月璃以为他要拒绝,顿时拧紧了眉想继续说教他。 却不想,柳南辞苦笑一声说:“好,我同意做检讨了,下次晨会是什么时候,下周五对吗?” 江月璃微愣一瞬,诧异反问:“你同意?” 柳南辞自嘲笑了笑:“对啊,我同意。” 他说的轻松,实际心口的酸痛都快要溢满胸腔。 上辈子,柳南辞得知要在全军面前做检讨后,大闹一番。 他说自己没错。 他说自己冤枉。 却不想,江月璃将他打了岳修宸的证据提交给了纪检。 此后,柳南辞的名声臭了,仕途断了,就连申请加入803解密处的报告也被驳回了。 最后,他在发烧时,被岳修宸用偷来的废弃针管扎了,染上艾滋在街头凄惨死去。 岳修宸则顺利取代他,娶江月璃,幸福美满地过完了这一生…… 而现在。 柳南辞根本不在乎在全军面前做检讨。 因为803解密处,会在下周五军区开晨会之前来接他离开。 此后,他就成了真正的隐形人,从此查无此人了…… “请问江团长还有什么事情吗?”柳南辞语气平淡。 江月璃眼里错愕和无措交替,她想过柳南辞会吵会闹。 但没想过,他这么平静,就接受了这件事。 毕竟以前,柳南辞只会执着的认为自己没错,然后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江月璃缓了缓,上前去拉柳南辞的手:“你能明事理就好,他毕竟是你表弟,我们让一让就好了,没必要和他一个外人计较。” 让一让这句话。 上辈子,柳南辞曾听过很多次,比如每个月发津贴粮票的时候。 江月璃会说:“你已经有很多了,让一些布票和粮票给修宸没事的,他是你弟弟。” 比如桌上有肉的时候,比如军队过年过节发礼品的时候。 江月璃会把肉夹到岳修宸的碗里,把礼品放进岳修宸的房间里。 然后对柳南辞说:“你让一让吧。” 江月璃口口声声说是岳修宸是外人,可世界上哪有人,对外人比对丈夫还好? 可笑哪怕重来一次,柳南辞依旧要把掌心扣的满是掐痕,才能让自己忽视她的偏心:“嗯。” 柳南辞抽出被江月璃握住的手,按下心口钝痛。 “江月璃,我答应你一件事,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他喉咙微微颤动,声音低哑:“咱们领证的事情,先不要提了吧。” 江月璃剑眉紧紧皱着,声音里更是压不住的怒气:“你什么意思?” “刚刚你说同意这么被处理,现在又拿领证来闹?” 哪怕是已经决定离开,柳南辞还是被她指责的语气刺到。 他张了张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自证:“我没闹,我是真的觉得,我们领证的事情该再等等。” “而且我们之间的这个状态,也不适合领证。” 说完,柳南辞无视江月璃错愕的眼神,绕过她往大院家属房走。 结果一进家门。 就看见岳修宸穿着他的军装衬衫,从江月璃的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对,岳修宸眼里的挑衅溢出来:“哥回来了,正好把我的脏衣服洗了。” 他自然而然就把柳南辞当成保姆来使唤。 全然忘了,当初他身体不好得了病在街头流浪,是柳南辞把他撞上,把他接回家来照顾。 柳南辞想起自己前世惨死,看向岳修宸的眼里都有了恨意。 他的话还在唇边没说出口,背后就传来江月璃着急紧张的问询声。 “修宸?医生不是让你在床上休息吗,怎么下来了。” 而岳修宸一改之前的嚣张,难为情地低着头:“月璃姐,我的衣服弄脏了……” 江月璃越过柳南辞,连忙扶着岳修宸坐下:“放一边等你哥洗就好,你生着病,万一再受伤怎么办。” 岳修宸摇摇头,摆出一副懂事的模样:“那谢谢哥,等我病好了,一定会多帮哥分担。” 一唱一和,俨然只把柳南辞当成一个可以随便使唤的保姆…… 而上辈子,岳修宸就是用这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手段迷惑了江月璃。 可要是江月璃的心不动摇,岳修宸真的能迷惑她吗? 江月璃究竟是被迷惑还是主动沉溺,她自己心里清楚…… 柳南辞的心像是被尖针狠刺。 他自嘲勾了勾唇角:“江月璃,岳修宸生病期间的衣服,全部都是我洗的。” “从今天起我要搬到通讯室的宿舍去住,如果你心疼他,以后就麻烦你自己帮他洗。” 反正还有七天,他就要离开北京,加入803保密处了。 早点搬,也早点断了念想。 听到他要搬走,江月璃的声色一瞬冷了下去:“先是不领证了,现在又是搬走,就因为让你帮忙洗个衣服?” “哥……是不是因为我穿你的衣服你生气了。”岳修宸一用眼泪示弱一边道歉,“对不起,我现在就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江月璃连忙上前按住他的手,急声制止:“你把衣服穿好!” 再看向柳南辞时,她的眼里只剩下失望:“南辞……衣服是我让岳修宸同志穿的,他的衣服都很旧了,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 “你明天带他去买件合身的,他就不会再穿你的旧衣服了。” 柳南辞呼吸一滞,扣紧了身侧绿色的军装:“江月璃,你是不是忘了,自从岳修宸进了咱们家以后,我的布票就全拿来给他扯衣服了。” 而且今天从走进家门,他就说了两句话,却处处都成了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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