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文东心中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后,讪笑着干咳一声,刚要说什么,就听陆卿淡淡的声音传来:“等你靠自己的能力,在三年内成为实权处级干部后。” 智商好像不在线的江文东,再次脱口问:“等我靠自己的能力,三年内成为实权处级干部后,会怎么样?” 陆卿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冷:“我请你吃肉肉。” 江文东—— 嘿。 嘿嘿。 咕噔。 娘的,大清早的怎么莫名其妙的流口水了? 江文东抬手擦了擦嘴角,再次干咳了声,岔开了话题:“陆,肉肉,你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陆卿反问:“你昨天,被人打了?” 人在京城的陆卿,却知道江文东在昨天下午时,被六七个混子修理了一顿的事,很正常。 李昭豫在接到江文东的电话后,马上就这件事汇报给了京城的江老。 江老知道后,肯定会说给儿媳妇(江文东的母亲)听;江母再告诉未来儿媳妇陆卿,一切都是很合理的。 “是的,我被六七个混子给群殴了。” 江文东点了点头,就做好了倾听陆卿会说关心话的准备。 陆卿却冷冷的问:“出事后,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你是忘记了我的联系方式,还是压根就没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 嗯!? 剧本貌似不对劲哦。 陆大小姐得知未婚夫遭到混子群殴后,不该关心他的伤势吗? 却在大清早的打电话来,劈头就是一顿数量呢? 江文东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嘴巴叭嗒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卿有话说:“江文东,你要给我记住。我陆卿现在是你的未婚妻,未来更可能是和你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人生伴侣。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我都有优先知道的权力。如果你无视了我的存在,那就证明你压根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停顿了下。 陆卿才说:“我会不高兴的。” 陆大小姐不高兴了。 是真的不高兴! 她的声音,比屋子外面的气温还要低。 江文东讪笑了一声。 陆卿又说:“从昨天下午三点半,到今早的六点整。我始终都在等待你的电话。” 咳。 江文东再次干咳了声,狡辩:“我可能因为鼻血流得太多,脑子缺氧,精神不济。再加上昨晚我出院后,刚回家就睡着了。忽略了这一点。” 陆卿说:“可我昨晚没睡。” 江文东愣了下:“昨晚,你一个晚上都没睡?” 陆卿:“嗯。” 江文东又问:“就为了等我的电话?” 陆卿再次:“嗯。” 江文东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总不能告诉陆卿,我们是政治联姻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你没必要这样在意我吧? 陆卿说道:“江文东,以后要是再遇到工作之外的私人事情,记得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江文东这次干脆的回答后,又忍不住的狡辩:“其实吧,我也就是没有移动电话。如果我有的话,我昨天在事发后,说不定就会打给你了。” 即便镇领导没资格配备移动电话,但就凭江文东的财力,自己花钱购置一部电话,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没有买,是两个原因。 一。 比砖头还要更重的移动电话,拿着太费劲了。 他又不是刘剑斐或者叶星辰那样的县领导,可以配备专门给拿着电话的秘书(通信员)。 二。 包括韩斌在内的镇领导,都没有移动电话,就他自己携带的话,那也太烧包了。 陆卿没理他的狡辩,只是说:“你会有的,今天就会有。” “什么今天就会有?” 江文东忽然发现,陆卿谈话的思维跳跃性,简直是太大了,让人跟不上。 陆卿回答:“移动电话,我给你买的。就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派专人驱车前往白云,给你送电话了。估计最迟中午,你就能收到的。” 江文东—— 这算不算是来自未婚妻的关怀? 被关怀的江文东,内心涌起一股子暖流,忍不住的轻声叫道:“肉肉。” 陆卿马上回答:“我在。” “肉肉。” “我在。” “肉肉——” “我在——” “我想吃肉肉。” “等你靠自己的能力,三年内成为实权处级干部后,我请你吃肉肉。”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肉肉。” “我在。” “早上好,肉肉。” “早上好,江文东。” “肉肉,再见。” “再见,江文东。” 随着陆卿的再见声落下,江文东就从话筒内,听到了嘟嘟的忙音。 绝对是因为那个乳名叫肉肉的女孩子,大清早打来的电话里,带有某种魔力,才让江文东觉得今早的寒风,一点都不冷。 出门。 吃煎饼果子去!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 江文东嘴里哼唱着喜欢你,打开了院门。 他刚打开—— 忽然有个人影,从门外扑了进来! 不等江文东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人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文东大惊—— 是谁? 难道是王鹏或者王刚? 他们要给我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他慌忙抬手去推时,就觉得左耳剧痛。 “沃糙,王家父子要啃掉我的耳朵!” 江文东心中惨叫时,就听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恶魔,你在出事后,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 第95章 我真会为了你,去和人拼命的 这个天还没蒙蒙亮,就等在江文东院门外的女孩子,正是白鹭。 白拥军等人昨晚陪同江文东回家后,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还在村里的白鹭,打了个电话(为随时能得到婆婆的消息,白鹭特意在家里安了座机)。 接到这个消息后,白拥军被鹭鹭姐骂了个狗血淋头。 大意是为什么不及时告诉她? 骂完后,白鹭马上让白拥军,骑着自行车连夜把她从村里接到了镇上。 在路上,白拥军挨了至少十八拳头,腰间的肉都被掐紫了。 白鹭这样做的理由特充分,她已经把终身托付给了江文东。 如果江文东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韩斌会在第一时间化身恶狼,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白鹭回到镇上后,已经是午夜之后。 她知道江文东已经睡了,也不好再打搅他。 今早五点半,她就悄悄来到了他家门口,等他开门。 “小恶魔,你知道我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后,有多么的害怕吗?” 白鹭说着,松开江文东的脖子,却又用双手捧起了他的脸,借着远处的路灯光,看到他还没消肿的脸后,心疼的双眸里开始有水光闪现。 看她这样子,江文东实在不好再因被她吓了一跳,再恶声恶语的训斥她。 他只能苦笑了下:“我没事的。再说了,我昨天在县里出事后,就算能及时告诉你,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会拿着刀子,去找人拼命?” 白鹭却用力点了点头,特认真的样子:“我会的。” 她没有撒谎,更不是在甜言蜜语。 白鹭还没结婚之前,为了保护母亲和弟弟,逼着自己变成了一个敢打敢杀,在三里村五里庄都很有名的“小泼妇”。 即便她现在“贵为”天桥镇的党政办主任,可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培养成的“凶悍”因子,却始终没有从骨子里消失。 江文东真要有所需要,白鹭真会拿刀子,找人拼命的! “傻瓜。” 江文东再次苦笑了下,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下次我再遇到类似的事,肯定会及时通知你的。好了,你现在看到我安然无恙了,回家去吧。我也得出去吃早饭了。” 白鹭说:“我也饿了。” 江文东听她这样说后,微微皱眉。 他以为白鹭是要和他一起,外出吃早餐。 那怎么行!? 大清早的俩人要是一起出去,别人可能就会误会他们,昨晚也在一起的。 白鹭是他的同事不假,却是一个有夫之妇啊。 “来,伸出你的口条,让我饱餐一顿。” 白鹭说着就踮起脚尖,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嘴。 嗡。 江文东顿时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他两世为人,从没有和哪个女人亲吻过(在春来饭店和叶星辰的那次,不算。那就是单纯的报复性的行为而已,压根体会不到男女爱情的滋味)。 现在忽然遭遇亲吻的滋味,江文东马上懵逼也确实很正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双眼无焦距的江文东,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白鹭已经不在眼前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走的。 “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该死的白鹭!” 江文东低低的骂着,抬手擦了擦嘴时,又哔哔道:“不过,这种感觉确实不错。” 根据国外某权威专家的研究发现:“男人早起后,如果和女孩子亲吻,就可以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因为在亲吻过程中,大脑会产生大量内啡呔(类似于吗啡之类的东西,又被称之为年轻的荷尔蒙)和多巴胺(向所有的神经,传递兴奋)。这两种物质对抑郁症的治疗,有着格外神奇的疗效。” 心情不错的江文东,暗中痛骂着夺走他初吻的白鹭,吹着喜欢你的口哨,来到了大街上。 此时天光已亮。 嚯! 桥翅子那边的摊位上,有好多人在排队。 天这么冷,老板娘花柔忙的脸蛋飞红,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冒出,看上去更家的娇弱却又可人。 负责收钱的花眉,算术还是很不错的,收钱找零时的声音,格外的脆生生。 煎饼果子的独特香气,吸引了更多的食可。 再看大桥上的那四家小吃摊,在这个时间段原本恨忙碌的,现在的客流量却明显减少。 要不是花柔背后站着江阎王—— 估计她的摊子,早就被其他的摊主们给掀了! 看姐妹俩那边这么忙,江文东欣慰的笑了下,向桥上走去。 有那么多的人,都自发的排队等着吃煎饼果子,江文东也就没必要早去那边凑热闹。 他来到了以往吃惯了的小吃摊前。 这个小吃摊有七八张小方桌,虽说客流量明显减少了很多,可还是有十几个人在用餐。 江文东走到一个小桌前,刚要坐下,正在低头吃饭的一个年轻人,随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就慌忙蹭地一声站了起来。 是韩壮。 “江镇。” 韩壮弯着腰,满脸谄媚的笑容:“您这么忙,还亲自来吃饭啊?” 嗯? 我哪儿忙了? 就算我确实很忙,我不亲自来吃饭,难道还能让别人代替我来吃? 江文东愣了下,却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淡淡的嗯了声,坐在了桌前。 “江镇,您慢用,我就不打搅了。” 韩壮不住的点头哈腰着,右手悄悄打了个手势。 原本聚在这边吃油条的十多个客人们,全都纷纷的站了起来。 江文东这才发现,这些客人们好像都是和韩壮一伙的。 也不知道他们大清早的要去哪儿,这才集体来吃饭。 不过江文东没有理他们,只要他们不闹事,谁都没权利干涉他们凑在一起。 他对老板说道:“半斤油条,一碗豆浆。” “好咧,您请稍等!” 炸油条的老板,这才发现是江文东来了,赶紧的答应着,又故意扯着嗓子,对正在忙碌的妻子喊道:“老婆子,先放下手头活。赶紧的给江镇准备早餐,快点。” 他恨不得让天桥镇的所有人,都知道江文东来他家早点摊上吃饭了。 果然。 随着老板的这一嗓子,不但桥上的人都听到了,下意识的抬头看来。 就连几十米外,正在忙活的花柔,动作也停顿了下,抬头看去。 她看到江文东后,明显的一呆。 心中徒增说不出的惶恐:“你为什么,不来我这儿吃早餐?难道,你知道我要做的那些事了?” 第96章 柔美人的幸福生活计划 花柔心中的惶恐,花眉可不知道。 她只是在也看到江文东后,先是雀跃了下,随即不解的问花柔:“姐,叔叔怎么不来咱这儿吃饭啊?我去叫他。要不然,你早就给他准备好的煎饼果子,就要凉啦。” 不等花柔做出反应,花眉就双手捂着挂在脖子上的书包(钱包),撒腿跑了过去。 嘴里还大声的喊着:“叔叔,叔叔。” 江文东回头看来,看到是花眉后,笑问:“眉儿,你怎么来了?” 花眉却不说话了,只是双手拽着江文东的胳膊,用力拽。 别看花眉年纪小,却也很懂事。 知道在同行的摊位上,说出她拽着江文东去自己的摊位上去吃饭,肯定会得罪人的。 “老板,先不要给我盛豆浆了。” 江文东只好站起来,满脸抱歉的对老板说了句,被花眉拽着快步走下了桥。 “叔叔,你为什么不来我们的摊位上吃饭?” 下桥后,花眉才仰着小脸,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解和担心。 问:“姐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煎饼果子,还特意给你包了不一样的馄饨,就等着你去吃呢。你却去了别人家。叔叔,我和姐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不想去我们那儿吃饭了?” 江文东愣住。 他没去花柔那边,就是因为那边太忙。 却没想到花眉会这样的敏感,以为江文东不去她那边吃,就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让江文东不高兴了。 “你们哪有做错什么?我哪有不想去你那儿吃饭?” 江文东认真的给花眉解释:“叔叔不去,是因为你们的生意太忙了。” 花眉眼里的担心,这才潮水般的散去。 咯咯一笑,拽着江文东就走:“叔叔,我们再忙,你也要来我们那儿吃饭的!”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花眉就大声喊道:“姐,姐!叔叔来了,叔叔来我们这儿吃饭啦。” 早就看到江文东被花眉拽过来的花柔,特随意的样子抬头看了眼,轻轻点头。 心肝却轻颤了下:“他的脸,怎么好像被谁打过的样子?” 花眉却没注意江文东的脸,和猪头多手有些相似。 她只是把江文东拽到一张小方桌前,看到他坐下后,才放心的跑到三轮车前,拿出了两个早就做好的煎饼果子。 花柔则马上开始下,今早为江文东单独包的馄饨。 皮薄,馅大! 就有顾客说:“老板娘,我也要一碗这样的馄饨。” “对不起,馄饨卖没了。” 有着一双放在后世,可被称之为“卡姿兰大眼睛”的花柔,无视摊上摆着的上百个馄饨,柔声回答。 顾客—— “我这算不算是搞特权,脱离群众?” 江文东眼睛看着花柔那娇俏的侧颜,嘴里吃着不一样的馄饨,心里这样想。 不过想到自己吃饭也给钱后,心中也就坦然了。 江文东刚吃饱,花柔也把煎饼果子卖没了(其实是把剩余的材料,给藏起来了),开始准备着收摊。 收摊这种小事,江文东当然没必要帮忙。 “眉儿,我送你去上学?” 江文东看了眼天色还早,就抬手揉了揉花眉的小脑袋,笑着问道。 花眉则回答:“叔叔,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的。” 今天是周六? 哦哦。 江文东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周六。 学生不用去上学,他也不用去单位上班。 不过。 江文东得去找便宜舅子,协商下腌菜厂的事。 他从白玉县拉来的那些东西,还在车里放着呢。 “行,那你帮姐姐收拾下摊子,我先走了。” 江文东缩回手,转身就走。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砰地一声响。 紧接着,花眉就惊叫:“姐,你没事吧?” 江文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花柔一手扶着三轮车,右脚翘起,地上还有个歪倒了的塑料桶。 塑料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原来,花柔在把还有半桶水的塑料桶,往三轮车上放时,不知道手滑还是什么的,塑料袋脱手落地,恰好砸在了她的右脚上。 疼的她脸色惨白,牙齿用力咬住了嘴唇。 江文东连忙快步走过去,搀住了她的胳膊:“不要紧吧?” “没,没事的。就是没拿稳水桶,脚被砸了一下。” 花柔嘴里说着不要紧,可疼的却声音发颤。 “你先坐会儿,我帮你收摊。” 江文东把花柔搀着走向旁边的小马扎时,她的右脚也不敢落地,只能靠在他身上。 江文东的左手,也本能的揽住了她的纤腰。 柔美人的处子幽香扑鼻。 江文东则是君子坦荡荡。 花眉则心疼的心中叹气:“唉,姐为了实现我们的幸福生活计划,还真敢拿水桶砸自己的脚。” 江文东把花柔搀扶到小马扎前坐下后,挽起袖子开始帮她收摊。 “如果他能永远和我在一起摆摊,我会自己忙活,绝不会让他动手。” 花柔的眼角余光看着江文东,心里默默的说。 很快,江文东就把水桶、小马扎和几张小方桌都放在了三轮车上。 可是—— 江文东只能把花柔搀扶到车前,说:“你坐在车厢上,我送你回家。” 花柔乖巧的点头,在江文东的帮助下,慢慢坐在了车厢上(人力三轮车的一侧)。 花眉则坐在另一侧,满脸的开心,为骑车的江文东指点回家的路。 江文东对天桥镇中心的道路,可比花家姐妹俩熟悉多了。 花眉说出“土地庙”后,他就知道她们住在哪儿了。 十几分钟后。 这辆载着两个女孩子的三轮车,停在了大桥往东足足八百米的地方。 看着姐妹俩租赁的小院—— 这个小院,是小院吗? 小院不但位于村子最东(小院东侧,就是麦田和菜地),无论是围墙还是三间房子,都是土坯的。 而且风化的厉害,来阵大风或者下场大雨雪,就能随时倒塌。 院门更是用破木板绑起来的。 别说是放在后世了,就算是当前,那也是妥妥的危房! 关键是,万一有坏人锁定两个女孩子,半夜翻墙进去搞事情,简直不要太容易。 江文东皱眉,回头问花柔:“你们就住在这儿?” 花柔点头。 花眉说话:“是啊,是啊,我们就住在这儿。” “花柔。” 江文东抬脚下车,看着花柔:“难道你看不出这是危房?不担心坏人随时都可能在晚上,翻墙上伤害你们?” 花柔还没说话,花眉就抢先说:“知道,知道啊。叔叔,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 江文东只是看着花柔,语气里带有了明显的不满:“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儿?你又不是没有钱。为了眉儿的安全,也得找个好点的房子租赁,或者干脆买下来的!” 花柔还没说话—— 花眉抢先回答:“我们没有钱啊。” “什么?” 江文东愣了下:“你们会没有钱?韩力给你们的六万块。” 他刚说到这儿,就被花眉打断:“叔叔,韩力给我们的六万块,都被姐姐送给了我们村的小学。” 第97章 眉儿,你和姐姐去我家暂住 花柔要想实现她的幸福计划,最先解决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 她不是因为缺钱,才无法被幸福拥抱。 而是因为钱太多! 江文东帮她从韩力那儿讹来了六万块,计生站又赔偿了她几千块。 在当前年代,六万多块钱放在任何一个农村家庭内,都是一笔可望不可即的数字。 花柔手握这么多的钱,实在没多少理由被江文东继续庇护。 更没任何的理由,住在这栋不但偏僻,随时都能崩塌的危房内。 也只有让江文东看到,她带着小妹住在这栋危房内,才能在她亲手布局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于是—— 花柔就以“父母双亡后,承蒙花家村的老少爷们,对我们姐妹多多关照。我们决定把这笔钱拿出来,修缮花家村的小学,为孩子们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来感谢各位老少爷们”的理由,不顾村长花富贵等人的极力劝阻,把六万多块钱,全都捐赠给了花家村。 说句真心话。 当把这笔钱全都捐赠出去后,花柔心疼的几乎要滴血。 这笔钱不但是她父母用命换回来的,更是姐妹俩相依为命时,能否让生活稳定的绝对保障。 她的幸福计划一旦失败,后果将会不堪想象! 可一旦成功了呢? 很清楚自己足够漂亮,又手握巨款的花柔,就再也不用担心发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情。 貌美,有钱,却是父母双亡,没有强者时刻照顾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一块吸引“罪恶”的磁铁。 因此花柔只是心疼了半天,就把那笔钱彻底的放下。 把那笔钱全都舍出去后,花柔开始了第二步。 那就得带江文东,来姐妹俩的住处。 其实。 花柔带江文东过来的办法,有很多种。 比方可以让天真烂漫的花眉,极力邀请叔叔来家里做客。 很喜欢花眉的江文东,只要有空,肯定会来。 但花柔却没有用这种办法。 而是选择了“叔叔去吃饭时,用水桶把自己的脚砸伤”的办法,让江文东自愿来她家。 明明有那么多不用吃痛受罪的办法可用,花柔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个办法? 有一点最重要。 那就是花柔觉得,她不该为了自己姐妹俩的幸福,对真心关怀她们的江文东动心机。 她动了,那么就该遭受惩罚。 没人会惩罚她,那她就自己惩罚自己! 就这样。 花柔顺利完成了幸福计划中的第一,第二步。 江文东可不知道,这个貌美却体格孱弱、看上去楚楚动人、实则小腹黑一个的女孩子,针对他特意设计了一个计划。 他只是在搞清楚花家姐妹俩一贫如洗的原因后,看着侧坐在三轮车上的女孩子,愕然半晌。 “你啊。” 江文东苦笑着,抬手揉了揉花柔的头顶:“唉。就算你想报答花家村的老少爷们,想为更多的孩子,能在好的学习环境内,贡献一份力量。但你也没必要,把所有钱都捐出去啊。怎么着,手里也得留下个万八千的,来确保你和眉儿的基本生活吧?” 江文东对她使出的“摸头杀”,纯粹是长辈心疼、怜悯晚辈的本能动作。 他却不知道花柔的心儿,顿时砰然剧跳,双眸深处立即浮上了幸福的浪涛。 “叔叔。” 花柔垂下长长的眼睫毛,轻声说:“您把做煎饼果子的技术,传授给了我。我每天都能赚二十块左右,远比种地好了太多。我相信只要我不怕吃苦,很快就能带着眉儿,住进一个好的院子里。” 她说的是事实。 江文东却问:“那眼前呢?” 花柔却反问:“叔叔,您还记得您第一次见到我时,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吗?” 江文东问:“哪句话?” “您说。” 花柔抿了下嘴角,才说:“只要我不放弃,肯努力。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所有的困难,都会解决的。” 江文东对她说过这句话吗? 忘了。 江文东也没在意,就让花柔带他去家里看看。 花柔抬脚下车—— 右脚刚一落地,她就疼的“啊”的轻叫了声,向旁边摔去。 幸亏江文东的反应很快,抬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拉。 然后。 娇娇弱弱的柔美人儿,就轻轻扑进了他的怀里。 花柔立即闭上了眼。 她几乎用出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要抱住江文东的双手,继续老老实实的。 花柔很老实—— 很淡却很清晰更醉人的处子幽香,立即无形小手般那样,抓住江文东的嗅觉神经,拼命的拉扯。 “真香。” 江文东心中嘀咕着,赶紧后退,和她保持了半米的举例。 就看到花柔正用贝齿紧咬着嘴唇,很坚强的样子,却有泪水无法控制的,自眼角扑簌簌的洒落。 “伤的这么厉害?” 江文东低头看了眼她的右足,皱起了眉头。 “我没事的,就是刚才没站稳。” 花柔可能是怕他皱眉,慌忙抬手擦了擦泪水,强笑着刚要再说什么,江文东就搀着她再次坐在了三轮车上。 他让花柔坐在车上等,让花眉拿出钥匙,带他进屋去看看。 花眉乖巧的答应了声,从书包内拿出钥匙时,回头看了眼姐姐。 姐妹俩的目光,在相碰的瞬间,一起悄悄点头。 不知道正在被姐妹俩算计的江文东,在花眉的带领下,走进了她们家的“客厅”。 看看从墙角屋顶上撒下来的太阳,看看屋梁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再看着东墙下那张由土坯和木板组合成的“双人床”,江文东就不想再看其它了。 他吩咐花眉:“眉儿,收拾下你和姐姐的东西。” 花眉瞪大“无邪,无知”的眼睛,问:“叔叔,我们收拾东西去哪儿?” 是啊,去哪儿? 不过无论去哪儿,都不能在这个地方居住了。 随着天气越发的寒冷,暴风雪随时都能从天而降,房子随时都能倒塌的。 最为关键的是,花柔的右脚伤势好像很严重,一时半会的无法再出摊。 她得需要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先把伤养好。 那么把花家姐妹俩安排在哪儿呢? 江文东掏钱,帮她们租赁个安全的院落,一点难度都没有。 问题是—— 花柔右脚受伤的这段时间内,不但不能出摊,不能照顾花眉,还得需要别人的照顾。 因此不能让她们姐妹俩,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 去镇医院? 江文东刚想到镇医院,就摇了摇头。 镇医院倒是能帮花柔看伤,但却不能帮她做饭,照顾花眉,更不适合长时间的居住。 唉。 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对花眉说:“眉儿,你和姐姐去我家暂住。” 第98章 白鹭pk花柔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听江文东主动“邀请”自己姐妹俩去他家暂住后,花眉立即开心的用力点头。 她也顾不上说什么了,转身就飞奔出了门。 “姐,姐。” 花眉冲出院门,对坐在三轮车上的花柔,刚要大叫什么,花柔却皱眉,抢先低声喝斥:“别嚷!” 她仅仅从小妹满眼的狂喜中,就看出了她的第三步计划,已经顺利完成。 但绝不能让花眉大喜过望下乱嚷嚷,那样会被江文东生疑的。 毕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镇长的叔叔,可不是傻子。 嗯,嗯嗯。 花眉被及时提醒后,也醒悟了过来,接连点头后,又悄声问:“姐,你的脚疼不疼?” 疼。 是真的疼。 花柔低头看了眼右脚,吩咐花眉:“眉儿,快去和叔叔收拾东西。我现在不能干了,就靠你了。” “知道。” 花眉说了句,转身就飞奔进了院门口。 其实花姐姐妹俩的东西,并没有多少。 除了几床棉被、一些棉衣和简单的日用品之外,其它的家底都在三轮车上了。 江文东拎着两个蛇皮袋走出来时,就看到坐在三轮车上的花柔,正在和七八个老太太,在门口有说有笑的。 她在和老太太们聊天时,着重强调了三个意思。 一。 江文东是姐妹俩的叔叔。 二。 她的脚受伤了,花眉还小,她们都需要照顾,和安全的居住环境。 三。 等她脚伤好转后,马上就会搬出来。 这样一来,某些人想借助江文东把花柔接回家去暂住这件事,说闲话甚至搞事情时,就得好好考虑下了。 不得不说花柔的心机,确实很深。 她想到了“幸福计划”中,所有对江文东不利的因素,并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她忘了一句老话。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花柔千算万算,却独独算漏了白鹭的反应。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 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有谁能想到这位已婚的美女主任,会把自己的终身幸福,都托付给了江文东? 反正—— 当白鹭带着便宜舅子来找江文东,却看到他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花柔,走进他家后,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尤其等她搞清楚怎么回事后,女人的直觉让她在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暗骂:“当初这个小丫头为了感谢小恶魔,说要给他当丫鬟时,我就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了。哼,果然如此!如果她不是故意的把钱捐出去,故意住进危房内,又故意砸伤了脚的话。我他妈的,就围着天桥镇果奔三圈。” 不过。 鹭鹭姐的女人直觉再怎么敏锐,也是正确无比的,却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 更不能告诉江文东,让他小心这块貌美孱弱的小手表。 要不然。 在女人这方面就是个弱智(鹭鹭姐这样的大美妞主动投怀送抱,都不敢大快朵颐的男人,不是弱智,那什么才是弱智?)的江文东,肯定会骂她思想龌龊,再敢乱说就会撕烂她的嘴。 白鹭能做的,就是满脸心疼(假装怜悯花姐姐妹俩)的样子,帮江文东给姐妹俩收拾西厢房。 并在提着一些垃圾去垃圾池那边时,逢人就说:“江镇可怜那俩没了父母的孩子,在姐姐意外受伤,没人照顾时,发扬爱民如子的风格,只能把她们接回家暂住。哦,对了。那俩姐妹在父母双亡后,还把镇上的赔偿款,全都捐赠给了村办小学。啧啧,真让人佩服啊。” 花柔在村里逢人就说,她为什么要住进江文东家里。 白鹭则在镇上高调宣传,江文东爱民如子(爱民如子的真正含义,不是把老百姓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对待。而是官员把自己当做百姓的孩子,来爱他们)的伟大情操。 两个女人在维护江文东的“光辉形象”这件事上,思想绝对的一致! 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白鹭即便对江文东“擅自”让花柔姐妹俩,住在家里的行为很是不爽,但她却依旧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江文东的利益角度上,用实际行动来帮他提前规避,可能会出现的隐患。 白鹭在外宣传了一圈,再次来到江家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内。 客厅内。 江文东正蹲在地上,花柔则坐在沙发上。 地上摆着一个脸盆,和打开了的急救箱。 他左手托着一只皮肤白皙嫩滑,足形纤美的秀足,右手拿着擦脚布,动作温柔的擦拭着上面的水。 很明显。 江文东在给花柔检查伤势。 他的神色坦然,没有丝毫的龌龊,压根没有意识到,他正在“把玩着”柔美人的秀足。 垂着小脑袋的花柔,可能是因为屋子里的温度,远比外面高了太多,小脸红扑扑的不说,还不住的用整齐的贝齿,轻咬嘴唇。 “小恶魔刚把她接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样子,大肆把玩她的脚丫子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玩其它地方了。” “妈的,花狐狸(不知不觉间,白鹭就给花柔起了个外号)表面看上去很孱弱,却能刺激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 “哪像鹭鹭姐,众所周知是个泼辣无比,一言不合就敢动刀子的货?” “就算我被人砍上一刀,小恶魔也不会这样子对我的。” “我得想个办法,把这只花狐狸从他身边彻底的赶走!” “要不然,小恶魔早晚都得栽在她手里。” 白鹭暗骂着,目光一转,就看到白拥军正和花眉有说有笑的,一起打扫西厢房的卫生。 “这个蠢货!” 白鹭狠狠瞪了眼白拥军,再次暗骂:“姐夫都快被人抢走了,还在这儿献殷勤。” 正拿着拖把,用力擦拭水泥地面的白拥军,忽然觉得后脖子发凉。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恰好看到姐姐那阴森的眸光。 “姐姐为啥这样看我?难道嫌我干活不实在?” 白拥军想到这儿,赶紧更加用力的拖起了地面。 “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的蠢货!” 白鹭懒得再理睬白拥军,快步走过院子,走进了客厅内。 满脸的关心:“江镇,花柔的伤势不要紧吧?” “可能是有些骨折。” 江文东用手指,轻轻按了下花柔那只开始浮肿的右足,她立即疼的弯曲脚趾。 “我去镇医院拿点药,再请跌打大夫来看看。” 江文东本想打电话通知镇医院的人过来,可转念一想那样就是在搞特殊,决定亲自去一趟卫生院请人。 “白主任,你照顾下花柔,我很快就会回来。” 江文东说着站起来擦了擦手,不等白鹭说什么,就脚步匆匆的走出客厅,骑着自行车驶出了院子。 “好的。” 目送江文东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后,白鹭才答应了一声。 她走到花柔面前,看着那只艺术品般的秀足,语气淡淡:“花柔,我奉劝你一句。你呢,最好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第99章 白鹭pk花柔之孩子姓江 白鹭有着女人特有的敏锐直觉,花柔同样有。 当江文东急匆匆的出门后,花柔立即感觉出了客厅内的气场变化。 敌意。 这是白鹭针对她,散出的强烈敌意! “原来,她也喜欢叔叔。” 花柔顿悟时,双眼瞳孔稍稍收缩了下。 这是她此前没想到的,会对她的幸福计划,产生毁灭性的打击。 不过。 花柔也仅仅是心慌了下,就迅速镇定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白鹭语气冷淡的,对她说出了那句话。 垂首盯着自己右足的花柔,慢慢抬起头看向了白鹭。 两个女人(其实都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年龄,相差了整整九岁。 但是在智商,尤其是在女人感情细腻、直觉敏锐的这两个方面,却是谁都不次于谁的。 白鹭的本事,是从残酷的生活中磨练出来的。 而花柔的某些本事,却可能是天生的。 她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四目相对的瞬间,眸光就产生了电波相撞的效果。 俩人对视了足足一分钟后,身份地位都处于绝对劣势的花柔,最先败北。 她扑簌了下眼睫毛,满脸的茫然:“白主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呵呵。 白鹭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花柔,你就别装了。就凭你的道行,还没有资格和我过招的。” 花柔皱起了秀气的眉头,再次装傻:“白主任,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白鹭能看出她的小手段是一回事,但花柔绝不能承认! 她为了执行幸福计划,已经是孤注一掷。 只能成功,绝不能失败!! 如果失败了,已经孤注一掷的花柔,将会失去一切。 吱呀一声,白鹭关上了房门。 她顺势倚在了门板上,双手环抱,俯视着花柔,打开了天窗开始说亮话:“花柔,我警告你!或者说,我是在警告所有人!无论哪个女人,对文东的大好前途,产生一定的威胁!她,都会是我白鹭的死敌。” 花柔神色变幻不定,半晌后仰起了小脸:“白主任,您和我叔叔。” 白鹭打断了她的话:“不用试探,就是你想的那样。” 花柔开始进攻:“白主任,那您应该知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白鹭特光棍的回答:“很抱歉。我可以放火,就是不许你点灯。” 花柔适当的防守:“如果,我非得点灯呢?” 白鹭反问:“花柔,你也是大学生苗子。应该学过玩火自焚这个成语。更应该知道这个成语的意思,和凄惨的下场。” 花柔迅速反击—— 反击犀利:“白主任,我已经把全部身家全都捐赠了出去。我和眉儿现在除了叔叔之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依靠。谁敢打碎我的计划,我就拽着谁一起去死!” 这次换白鹭的双眸瞳孔,明显一缩。 花柔适当收敛了锋芒,轻声问:“白主任,您说我美吗?” 你很丑! 白鹭很想说出这三个字。 可她的良心却逼着她,不得不点头:“很美。关键是你的柔弱外表,能在最短时间内,激活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或者是占有欲。” 花柔适时的出招:“那您觉得,像我这种能轻松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却再也没有父母、也没有兄长保护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叔叔这样强大的男人保护着,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白鹭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因为她根本不用说,就知道花柔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花柔又放缓了攻击力度:“白主任,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活的生不如死。尤其我妹妹还小。我如果出事了,谁来呵护她?您如果把我从叔叔身边赶走,死的不仅仅是我,还有九岁的花眉。” 白鹭还是没说话。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花柔。 花柔再次降低攻击力度:“这也是我为什么,把六万七千块,几乎一分不留的全都捐赠出去的原因。早在花家村时,自从我收了那笔钱后,晚上就总是有人在我家门外转悠。我肤白貌美,还有钱,关键是没谁可以保护我。白主任,如果您是个老光棍,午夜梦回时会不会对我起心思?” 白鹭如果是个老光棍,她会对花柔这个没谁保护的“白富美”动心思吗? 肯定的! “白主任,现在我知道您对叔叔的感情后。我就觉得,您可能把自己定位为了,无论叔叔走到哪儿,您都会陪伴着他,为他出谋划策、照顾好他的大秘书角色。” 花柔的进攻,再次犀利:“对不对?” 不对! 白鹭还是很想否定花柔的猜测,却不得不点头。 她就是这样给自己定位的。 以后,江文东如果调离天桥镇,无论去哪儿,白鹭都会提前过去担任某个职务,算是他的开路先锋! 花柔继续进攻:“我再次问您一个问题。白主任,您可以在官场上帮叔叔。但您能在经济这方面,好像不能给予他任何的帮助吧?这些天来,我每天都会看报纸。报纸上说的很清楚,官员不能经商的。” 白鹭明白了。 嗤笑一声,开始对攻:“就凭你,也想成为他的钱袋子?呵呵,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信心。” 花柔放出了大招:“随着我和春来饭店老板的成功合作,力争在最短时间内,把煎饼果子推广到全县。未来的‘江柔集团’,走出了最为坚实的第一步!” 江柔集团? 白鹭愕然。 花柔闭了下眼睛,轻声说:“白主任,请您相信我。我会成功的。也请您明白您自己,和我的定位。您是叔叔的仕途助手,我就是叔叔的钱袋子。只有我们精诚合作,才能避免让叔叔在仕途上,不会因经济犯错的。” “即便没有你!” 白鹭声音很低,却很冲:“也有别人来给文东,担负起钱袋子的重担。” “呵呵。” 花柔轻笑:“白主任,您说的钱袋子,是特指在叔叔的扶持下,重建天桥镇腌菜厂的白拥军吗?” 白鹭冷冷的回答:“军子肯定能做到的。” 花柔微微眯起眼,看似孱弱的身躯,忽然间爆发出了强烈的战意:“白主任,请问白拥军未来的孩子,姓什么?” 白鹭脱口回答:“废话。当然是姓白了。” “可我未来的孩子——” 花柔用出了绝杀:“只能姓江!” 第100章 白鹭完败 如果—— 江文东必须得有钱袋子的话,那么这个钱袋子放在他的亲生儿子手里,他放心呢? 还是把钱袋子,放在外甥的手里放心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别说白鹭这样的高智商女人了。 就算街头上的傻子,估计都能给出最正确的答案。 随着花柔放出的绝杀,也代表着白鹭在和她的本次pk中,一败涂地。 白鹭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她小了整整九岁的女孩子,无论是智商还是心机手段,远比她所想象的更出色。 “白主任。其实您大可不必因为我的出现,而产生危机感。并因此可能会夜不能寐,不把我从叔叔身边赶走,誓不罢休。” 花柔开始补刀:“因为我们都很清楚。无论是您,还是我,都不可能成为未来的江夫人。我们能做的,就是您在仕途、我在钱途上,使出我们最大的本事来协助叔叔。但即便是这样,谁也不敢保证未来的江夫人,会允许我们的存在。” 未来的江夫人? 白鹭的脸色一变。 她几乎从没有考虑过未来的江夫人。 但毫无疑问,未来的江夫人对于白鹭来说,那就是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可花柔却想到了! 白鹭的本能反应,被花柔全都看在眼里。 “因此我们两个,绝不能自相残杀。我们只能精诚合作,在各自的领域内,创造出让足够的价值。” 花柔开始完美收工。 一败涂地的白鹭,瞪大了眸子呆呆的看着花柔,半晌都没说话。 要不是亲身经历。 就算打死白鹭,她都不敢相信年仅18岁、此前就是个高中生、并没有多少社会阅历和斗争经验的花柔,能有如此深的心机,能说出这番话,能让她溃不成军。 花柔也没说话。 她只是慢慢的伸出了右手,看着白鹭。 求握。 更是在求合作! 白鹭只是看着花柔,脸色和眸光不住的变幻着,没有理睬那只悬在半空中的小手。 她就这样看着花柔。 看着她的花柔,就这样抬着右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花柔的胳膊都酸了,无论她有多么的倔强,右手都一点点的往下落时,门外传来了自行车铃铛的响声。 前往卫生院的江文东回来了。 此前始终没有任何动作的白鹭,飞快的抬手,和花柔那只有些凉的小手,用力握了下。 随即松开。 呼! 身心疲惫快要坚持不住的花柔,总算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江文东从镇卫生院,请来了最好的跌打大夫(也是镇医院唯一的跌打大夫)。 不过检查、鉴定并治疗花柔的脚伤,跌打大夫还是很能胜任的。 花柔的右脚脚面,确实骨裂了。 虽说不怎么严重,可也得需要她在家好好休养一周左右。 江文东松了口气。 非得塞给跌打大夫两盒好烟,又拿了十多块的药费后,江文东才亲自把他送出了门。 “行了。” 江文东回到客厅内,对花柔说:“这一周内,你哪儿都不要去,就在家里歇着。至于早点摊也别管了。等你伤势康复后,我再帮你租个安全的宅子。” 他可没打算让花柔常住“江宅”。 毕竟有些事好做,却不好说,更不好听。 “好的,叔叔。” 花柔轻轻点头,又说:“叔叔,真的很抱歉,我又给您添麻烦了。” “嗨,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江文东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摆手。 “小恶魔就是个滥好人,更是个睁眼瞎。只看到了花狐狸的可怜和柔弱,却没看到她已经对你,张开了血盆大口。早晚,她会吃肉不吐骨头。” 旁边的白鹭暗中撇嘴后,嘴上却说:“江镇,刚才我和花柔聊了聊。这才知道,她已经和吕茂合作,开发你传授给她的煎饼果子了。” 哦? 江文东有些小惊讶,看向了花柔。 他还真没想到,花柔竟然能和吕茂合作,开发煎饼果子抢占时常。 由此可看见,花柔在经商这方面,好像有一定的天赋啊。 花柔抿了下嘴儿,怯生生的样子问:“叔叔,我和吕茂合作后,不会给您添麻烦吧?毕竟我听镇上的人说,他是韩书记的人。如果我和他合作,会给您添麻烦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和他终止合作。那样,他明天在他的饭店门口卖煎饼果子,就再也和我无关了。” 妈的。 这个小狐狸精,又开始对小恶魔示弱,激发他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了! 白鹭心中暗骂时,却也不得不佩服花柔的演技。 “哈,什么韩书记的人啊?” 江文东哈的一声笑:“人家吕茂,只能是他自己的人。只要他能诚心诚意的和你合作做生意,我还是很支持的。毕竟吕茂也是镇上,最会做生意的人之一。花柔,有我罩着你,你尽管去和他合作。他真要是敢对你起怀心思,我就敢扒了他的皮!” 花柔大喜。 白鹭暗骂:“花狐狸可算是成功的激起了,小恶魔骨子里的保护欲。娘的,鹭鹭姐要不要也受下伤,来换取他的百般呵护?” 就这样—— 当白鹭在和江文东一起,帮花柔姐妹安床板时,看似“一不小心”砸了下脚。 疼的她娇呼一声,抬手扶着墙,抬起了右脚。 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江文东,希望他能快点过来,给自己检查下伤势。 更是给白拥军疯狂的打眼色,示意他赶紧滚出去! 白拥军却会错了意—— 慌忙放下手里的活,冲过来抬手推开了江文东,噗通一声的单膝跪在了她面前,捧住了她的右脚,连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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