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末日骨科 H）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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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女孩摇晃着狐狸尾巴离开山顶，放弃了对寂静村的观察。而女孩走后，寂静村之中的战斗也快进入了尾声。战斗持续并不久。苏北动作不快，但收割的速度不慢。一秒钟就有三只以上的食人族死在他的剑下。短短五分钟，地上躺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血流成河。此时，场间的雾气淡了许多。先前黑雾激发了食人族的贪食欲望，导致它们疯狂残忍。可此刻，这股欲望已经被苏北地狱般的杀戮彻底压制。食人魔再不敢向前一步。苏北周围空出了一圈空地。卡尔皱着眉头，苦恼道：“哥，你杀也杀得尽兴了，要不你现在带着你背上那个累赘先走吧？” “我来给你们断后，保管你们走的是一路顺风。” “哥，听小弟一句劝，你快收手吧？” （二合一发了）第二十九章天明 “哥，你真是我哥。” “算小弟求求你了。” “你走吧，我们好聚好散，下次见面你仍是哥，我还是弟。” 卡尔表情诚恳，情感真挚。苏北点了点头，淡淡道：“是。” 一口气吐出来又吸了进去。吸了些雾气，让苏北感觉吸了粉似的，有些上头，摇头晃脑的。连带着看卡尔都感觉秀色可餐了起来。很快，苏北便压制住食欲，内心不由得闪过不愧是「暴食」，低阶职业者一吸一个发癫。此时，二阶往上的食人族死伤殆尽，食人魔躺在苏北脚底失去了呼吸，其余食人族跑的跑，躲的躲，藏在了家里、山脉、湖泊、小树林。他们目光惊恐，看着中央的苏北，就像是看一头恶魔。此时，苏北正举着剑，冷漠的望着卡尔。 “哥，我说什么也没有用，那你就杀了我好了，我也不反抗了，算我认栽。”卡尔叹了口气，举起双手。看着像放弃了挣扎。但苏北知道对方可以假死逃脱。于是苏北挥剑，再杀两名躺在他脚边装死的食人族。卡尔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挣扎道。 “哥，你知道的，你杀光了他们对我也没影响，你砍得不累吗？” “要不我给你当人质，不管你后面有没有人，拿我去交差就足够了吧？” 此时，卡尔散去黑雾，表明了诚意。只见苏北摇头，“「暴食」，你是器灵，我要魔器。” 卡尔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奇怪道：“奇怪，我上一次出世可以追溯到神魔大战，此后消失的时间起码是你岁数的三倍，你怎么会认识我？” “原来你就是冲着我来的。” “难怪，是我被有心人算计了。” 苏北皱了皱眉头。谁冲着你来了。我是给茉莉扫清障碍，意外遇见你的。想了想，感觉解释也很麻烦，毕竟这一番割草抽空了苏北的体力和脑力。于是苏北点了点头，道：“是。” “哥，你背后是魔王势力还是天使势力，难不成是还未出世的勇者势力？” “应该不是帝国势力吧？” 卡尔绞尽脑汁回想上一次诸神黄昏，就没见过哪个势力培养了个如此变态的职业者。 “难不成你背后是——” 卡尔露出惊恐的表情，张了张嘴，苦笑一声。苏北不明觉厉，想着自己背后哪有人？背着的倒是有一个，难不成你是说艾琳娜吗？苏北还没想明白。事后的他真的很疲惫，脑子转不动不说，脚步也不太稳。强行上buff透支了精神力，此刻副作用上来了。感觉身体被掏空。现在就是只想吃和睡。苏北想着要赶紧回去，天亮就是年前了，还得赶回去和茉莉跨年。不能光吃面饼，要买些肉，顺便买些奢侈的水果。不知道这里贴不贴对联，想来是不贴的，不过也可以贴一副。还有—— 不知道茉莉现在怎么样了。此时，苏北想要回家躺床的欲望达到了巅峰。而听到卡尔的询问之后，苏北也没多加思考，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回了个：“是。” 苏北没注意对方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他的视野有些涣散。穿过卡尔，望着卡尔身后。那篝火燃尽，稻草被烧尽之后，可以依稀看清裸露着的石像。篝火晚会燃烧着的，就是那尊石像。不仔细观察，任谁也想不到石像里藏着「暴食」本体。苏北抬手，挥剑。切开石像，露出了里面漆黑如墨的一柄魔剑。顺便也切开了卡尔。苏北凑近，用力拔剑。碎成肉沫的卡尔蠕动的速度都迅速了起来，每一块肉都颤抖着，和打了鸡血似的合拢。直到，剑被苏北拔了出来。卡尔的肉块不动了，像是静止住了时间。一转眼，天亮了。苏北把剑系在腰间，颠了颠背后快要滑落的艾琳娜。朝着回家的路走去。第三十章话唠「暴食」 “哥，你是怎么发现我不对劲的，我也没有暴露啊。” “每次起雾你都在睡觉。” “这也没办法啊哥，我需要冥想呼唤本体，距离太远了得睡着才能沟通上。” “可是就这一点，也不能这么肯定吧？” “是。” 苏北点头，有些心烦。路过的冒险家奇怪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苏北。从远处看，会发现苏北除了背着个昏迷不醒的，身边就没有人了。所以到底是谁在说话。然而仔细观察，便能听见另一个声源来自苏北腰间那柄剑。苏北很头疼。本以为避开卡尔这个话唠就会安宁了。没想到他居然变成了另外的形式，再次回到了苏北身边。没错，这柄魔剑「暴食」就是卡尔的本体。 “你说啊哥，你说啊，我很好奇。” “你和我说，我告诉你「色欲」藏哪儿去了，你知道的，这个大陆阴盛阳衰，你我联手，顺带给「色欲」记个名，咱仨足够天下无敌。” “到时候，桀桀桀……” 这样说来也确实，作为一开始满足广大男性性癖而出名的宅男galgame，《幻想世界》这款游戏的确是女角色更多，而玩家操纵的正是男性角色。极大的提升了玩家的感官和游戏体验。只不过由于尺度有限，所以游戏也没有朝着黄油发展，而是以打磨剧情为主。虽然剧情也是一坨屎。但现在苏北不是玩家，是穿越者。这里也就成了现实世界。如果有谁能拿到一柄「色欲」，说不好真的能开后宫，让剧情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苏北天马行空的胡乱思考着，很快就被「暴食」咋咋呼呼的喧闹，叫唤得回过了神。 “哥你满足我的好奇心吧？好不好，你和我说说你怎么发现的。” “我们通力合作，天下无敌。” 苏北吐了口气。他没想过和「暴食」合作，毕竟这是一柄魔剑，天生就站在人类阵营的对立面。不过若是能用几句话换了一路上的安宁，苏北也不是不能接受。想着周围没人，于是，苏北就当做游戏攻略了，便思索着说道。 “第一晚，酒保离你最近，不去抓你，反而去抓一个人堆之中的学生，让我有些疑惑。” 「暴食」立刻打断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人高马大，他只是个学生，怎么看都是他最好对付，而且有没有可能对小孩情有独钟是他的癖好，你懂不懂啊，有些人就是正太控……” 苏北扫了一眼「暴食」，直到「暴食」闭上了嘴，才继续道： “他们是团体，而且在有雾气的情况下，应该优先处理看上去最有威胁的人。” “而且酒保的动作很有目的性的，他根没看你一眼，就像是故意掠过了你。” 「暴食」恼怒道：“好吧就算是他认得我，动作有些明显了，那也不够你分析出我有问题吧？” 苏北点了点头，继续道： “很多的，例如你在的时候食人族都好好的，你走食人族就发癫。” “你在哪儿雾气在哪儿。” “艾琳娜也就算了，你是个吟游诗人，有着足够丰富的阅历，还是不做防备的吃喝，根本不像在意食物是否有毒的样子。” “而且你在村里认识很多人，但是却不知道食人族的事情。” “以及最可疑的一点。” “你可以联络上整个村子的人来参加篝火晚会。” “我想，这时候就是你和我们明牌了，村子里都是你的人。” 「暴食」沉默了，过后嬉笑道：“确实，我看得出来你是聪明人，想着提醒你们，让你们自觉离开。” “我没想到的是哥你居然反客为主，差点把我家都给掏了。” “更没想到你背上那个胸大无脑的蠢蛋居然自爆了，导致事情发展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此后便是厮杀了，其实，我不想和你作对的，这对我没好处。” 谁知道呢？「暴食」说的是真是假并不好确认。苏北表情淡漠，内心仍是有着淡淡的古怪。他总感觉，卡尔是追着自己来的，从酒馆的第一面开始。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故意接近自己。就连对自己的态度也格外谄媚。像是在，讨好自己？而苏北没注意到，「暴食」系在了苏北的腰间之后，剑身更是紧紧贴了上来。若是化作人形，便可以轻易看见卡尔正贪婪的吸食着苏北身上的味道。令人恐惧、上头、又熟悉的味道。这是那个，绝对是那个吧？「魔王」的气味。这次是我先到咯，以后我就是主体了。「暴食」剑身隐晦闪灭，隐藏着内心的兴奋。显然，他并没意识到以后的命运。第三十一章跨年前夕一番跋涉，苏北终于回到了小屋。回家这段路程苏北加快了速度，踏入家门时天还没黑。不过也快黑了。总之就是日落西山。茉莉说好回来过年，可到现在也还没回来。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谁来过，床边的桌上爬满了灰。至于艾琳娜，苏北随手丢到了学院的门卫室。带回家是不可能带回家的。先不说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让苏北不适。对陌生人社恐是常态了，苏北和艾琳娜算不上熟悉。毕竟也就认识一天半。背着艾琳娜的时候，苏北大多都会忘记背上有个人，所以没什么印象。平时更别提了。现实不像是游戏，二次元里再怎么喜欢的角色，到了三次元之后就变了味。至于攻略，已经没必要了。救了她一命，她以后怎么也得还回来。圣光教会的道德和准则还是值得信任的，圣光教会就像传销组织似的，里面出产的每个公职人员都是圣母。悲天悯人就不用多说了，什么有借有还，不欠人情也是基本属性。主打的就是好忽悠。日记本上，艾琳娜这一行被苏北画了一个圈，写上了已攻略上个三个大字，并用括号标注。苏北打开窗。风雪扬起灰尘，打在吹得苏北脸上，冰冷刺骨。这让苏北精神了些。随后，苏北坐在了椅子上，在日记本上记录「暴食」的信息。顺带一提，「暴食」被他丢进杂物堆了，和一堆破铜烂铁锅碗瓢盆一起。苏北并不担心谁会捡走，因为他家很破，更没人愿意翻他家的垃圾堆。生怕翻出什么臭袜子死老鼠。家里当然没有这些。苏北揉了揉发冻的耳朵，将窗户微微合上了些。风声小了许多，但可以接受。自从远离「暴食」之后，就没听见过「暴食」说话。所以，苏北耳边清净了许多。至于以后会不会重新拿出「暴食」并使用这个问题，苏北想应该是不会了。用是不可能用的，可惜毁又毁不掉。不知道「暴食」是被谁放在寂静村的。还是他本就被封印在那里。简单记录过后，苏北强撑着，拿着两枚银币出屋。再回来时，他的手上便多了一袋肉、一袋水果以及一瓶果汁。肉是鸭肉，鸭肉比鸡肉贵，过年也不怕多花钱。水果是苹果、橘子和香蕉，主要是衢区只能买得到这些水果，想吃好点就得往华区走，不过那太远了。而且苏北是流浪到凛冬城的，在衢区没有身份。没身份进华区很麻烦，需要很多手续。苏北把水果摆好了拼盘，拿出了家里的锅铲和锅，自己炒起了肉。凛冬城是美食荒漠，或者说这个世界都是如此。可能是因为《幻想世界》这款游戏就没有设计美食，导致了苏北在这里没吃到过好吃的。不如平时点的外卖，也不如自己做的。苏北并不挑食，将就着也能吃。不过既然要过年了，还是需要有些氛围感。这一切并不麻烦，不过苏北很久没做过了，也就花了些时间准备。最后，把水果、青椒炒肉在摆好，倒上两杯橙汁。时间还充足，也不知道茉莉什么时候回来。还是说太忙了，就不会回来了。不回来也没什么的。半个多月的相处，很容易就会因为两三天的分离而生疏。人总这样。迷迷糊糊的，苏北缓缓闭上了眼睛。困懵了。太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于是，苏北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门外，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脚步轻灵、欢快。第三十二章第一次跨年 “我回来了。” 门被轻轻推开，就像是小猫咪小心翼翼撕开了猫粮袋似的，试探般从屋外探进来一颗脑袋。 “苏北先生？” “诶？呜呜——”察觉到苏北正在休息，茉莉连忙捂住了嘴，发出“呜呜”的叫唤声，随后脚步轻敲的进了屋。然后转过身，极小心的合上门，这才转过身，仔细打量着苏北。此时，苏北用手托着半边额头，像是上文化课的高中生似的，闭上了眼睛不断点头打瞌睡，看着有趣极了。茉莉感觉新奇，更凑近了些。只是近了些，茉莉很快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更近了些。奇怪。身上有着浓郁的甘草味，应该是刚刚洗完澡。但还是没掩饰住稍加严重的、刺鼻的血腥气。 “哦豁。”一声急促呼喊，紧接着茉莉右手掩了掩嘴唇，头脑风暴了起来。苏北先生是做什么去了吗？这做什么界限很广泛。上到可以是重操旧业杀人去了。下到可能就是过年杀了只鹅。茉莉咽了口唾沫，忽然又听见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呼唤。谁在喊我？瞪大了眼睛瞧着面前瞌睡点头的苏北，茉莉意识到声源不是来自面前。而是身后。茉莉转过身，神色狐疑，顺着声源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杂物堆里？茉莉低着头打量那一堆锅碗瓢盆，也没看见个什么能说话的生命体。于是就把一切归咎为自己太累了。是呢。为了期末考核，自己可是狠狠的辛苦了一把，学习并成功使用出了二阶魔法。这几天真的太辛苦了，唯一休息的时间还要去操心阿莉莎学姐的点心铺。抿了抿嘴，茉莉看着坐在那打瞌睡的苏北，托起裙子，也坐在了跟前。也就是茉莉这一屁股，就把苏北坐醒了，自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盯着她看的茉莉，想了想，于是点了点头，道了句：“你好。” 茉莉叹了口气，期待中的再次重逢在以这句开始的问候语之后，便迎来了终结。哪有这么问好的，我们是不熟吗？ “苏北先生就不想我吗？” 哪有这么想，也就认识半个月，两天半没见罢了。苏北摇了摇头，感觉也不是很对，又不太诚恳的点了点头。 “一点吧。” 茉莉鼓着嘴，十分不满：“好了苏北先生，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了！” 苏北点了点头，于是看着茉莉陷入了沉默。对他来说今天和两天半之前并没有区别，只是做了件麻烦的事情罢了。事情的麻烦程度约高于起床刷牙，比杀死魔王稍微低一些。也就是想与不想的问题。不过苏北的沉默并没有让茉莉心情更好些，反而让她炸毛了。 “苏北先生！你在发什么呆啊？” “发，我的呆。”苏北思考了一会儿，诚恳道。 “我不是问问题，我是说，我是……”茉莉急到话都烫嘴了起来，不知道如何说清楚。她是很期待再次见面的，总感觉苏北先生和其他人对自己不太一样。是那种没有功利性的，不求回报的对自己好。这种感觉只有在母亲身上感受到过。就好像把她，当女儿养？茉莉想着想着，脸又红了些，看向苏北的目光都古怪了许多。而且再次见面，茉莉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善意更多了些。可是聊天的方式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化。 “饿了？”苏北疑惑，看着茉莉也开始发呆，于是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水果：“吃饭。” 算了。这才是苏北先生呢。外冷心热的。茉莉自己说服自己，于是心情又好了起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诶？” 只一口，茉莉头上一撮白色的毛发立了起来：“这这这这这这哪来的？” 苏北半睁着的眼睛也睁了开来，有些好奇。不会吧，真有呆毛？可能是在阿蔓菈老师那里好好打理过头发了，当然也是因为在苏北这里没办法打理。所以显得茉莉此时的头发柔顺清爽，有一撮平时杂乱的毛突兀的露了出来，像一只麦穗似的挂了下来。此刻又竖了起来。 “买的。”苏北先是回答，然后看着茉莉那高高竖起的呆毛高高竖起，不断摇晃着，紧接着询问道：“你心情很好吗？” 茉莉眯起了眼睛，露出沉浸美食的享受表情，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好，很好吃，我在王都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是哪里的买的诶？” “东走四百米。”苏北的注意力被上下摇晃的呆毛吸引，眼睛也跟着呆毛上下转动。 “真不错呢。”茉莉又夹了一口，眯起眼睛享受，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奇怪道： “那里还负责做吗？” 而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头上的呆毛也是弯成了一个问号。 “不负责。” 苏北难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着那撮呆毛，托腮沉思了片刻。有魔力反应。看来和头发是否打理没关系。是魔力源吗？还是魔力具象化的体现。 “不负责？那这是谁做的？”茉莉吃着吃着，突然停住筷子。紧接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也不说话。苏北也没说话，不过那个表情显然已经说明了答案。茉莉鼓着嘴，表情很快委屈了起来，就连呆毛也摆出了(?_?)这样如此复杂的图案，咬着牙询问： “苏北先生，是茉莉让你感觉到麻烦了吗？” “没有。”苏北奇怪道。 “所以你做饭这么好吃为什么天天喂我吃大饼啊啊啊啊！”茉莉感觉到委屈，连呆毛也跟着垂落了下来。谁知道那种素素的没有一点肉和味道的大饼，连续吃半个月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麻烦。”苏北认真道。 “苏北先生果然还是嫌弃我麻烦。”茉莉头更低了些。 “做饭麻烦。”苏北连忙否认。茉莉瞪着泪眼弯弯的大眼睛，就看着苏北不说话。那双蓝宝石眼睛边沿带着些许泪渍，眨也不眨的，凑得极近，无声抗议着苏北的态度。可爱。好可爱。苏北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茉莉的头。茉莉愣住了，眼睛酸了都忘记了眨。在彼此的印象里。这是苏北第一次主动触碰茉莉。好像随着这次触碰，二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又或许是因为亲近了许多，才会产生更多亲昵的动作。随着一声烟花响起。火红的天边照亮了这寂静的夜。跨年了。（本来想过年写跨年的，不过算了，毕竟前面那个小副本不值得浪费太多笔墨）第三十三章魔塔温莎家族。 “呜呜呜，阿莉莎，今年姐姐也没嫁出去。”阿蔓菈紧紧抱着阿莉莎，在她的怀里哭诉着今年的不满。主要是去年的不满已经在去年哭诉过了。阿莉莎也是顺着阿蔓菈的后背抚摸着，柔声道：“姐姐很棒了，明年一定可以找到好对象。” “真的吗？”阿蔓菈追问道。阿莉莎微笑着点头：“一定可以的。” “呜呜呜阿莉莎太好了，真是姐姐的小天使……” 离开传送门，入眼便是二层入口。苏北一行人踏入其中。凛冬地下城二层。苏北抬头望去。眼前白茫茫一片。但和凛冬地下城一层不同，这里的白茫茫是不规则的，仔细看去，能看见埋在雪下的一棵棵植物。那是一根根白色的草，形体如青草，但蕴含着独特的冰属性。这是凛冬地下城特有的材料——雪草。雪草能够制造出许多冰法喜爱的药剂，例如增幅药剂、恢复药剂等，又能充当某些宝物的辅助材料，增加一些元素反应。由于方便采摘，容易保存，经常有生活冒险家来到凛冬地下城二层收集，出售给其他城市的药剂师。而有雪草的地点，一般生存着一种独特的魔物。 “哇，很可爱呢。”茉莉俯下身去，伸手触摸面前的魔物。这是一只约摸到她膝盖，圆滚滚的雪白兔子。伸手触碰，毛茸茸的触感瞬间将茉莉俘获了。这就是冒险和旅行的意义啊，领略沿途的风景，感受大自然的美好。茉莉轻轻抱住雪兔，用脸蛋蹭了蹭。她胸口，两只露出了(▼皿▼#)的表情，似乎是警告这只该死的兔子不要霸占属于它们俩的位置。但由于雪兔等级太低，且还没有开启灵智，所以根本不会被领主级的威压震慑，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它们的头上，用力蹭了蹭。可恶！这傻狍子倒反天罡了还。露出了o(╥﹏╥)o的表情，仿佛是被牛了般，十分无助。另一边。 “你们这群蠢兔子，快滚快滚！”艾琳娜用法杖不断击落朝她扑来的雪兔，然而涌来的雪兔太多了。雪兔们前仆后继的撞向艾琳娜，主要是这个家伙身上残留着圣光气息，太让魔物难受了。它们是与生俱来的死敌，是不可能共存哒！一眨眼功夫，雪兔就把艾琳娜压在了身下，且有一只雪兔一屁股坐在了艾琳娜脸上，“扑哧扑哧”啃食着雪草，丝毫不在意环境的恶劣。哪怕艾琳娜放一个技能就能把它烤了。艾琳娜实在是忍不住了，正打算动用魔力，却见苏北连忙赶了过来。雪兔们这才一哄而散，四处逃窜。估计是被苏北身上的可怕气息吓到了。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这群兔子，我还以为是要让我抱抱，结果我一伸手就给我偷袭了。” 艾琳娜气急败坏的，连带着看着茉莉怀着的兔子都有些不满了起来。 “我就该一个审判给这群魔物净化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苏北若有所思的，也是侧目打量着茉莉怀里的兔子。一般来说，雪兔都是躲着冒险家跑的。毕竟这群不到一阶的魔物根本不是一支冒险团的对手，反而会成为他们手中的材料或者食物。谁不想吃一顿热乎乎的兔子大餐呢。所以像今天这种情况很少见。是因为茉莉的原因？苏北望向茉莉怀里的那只雪兔。只见面对着时，雪兔便是傻愣愣的，不断蹭着茉莉的胸口，乖巧听话。而一旦背过去身，雪兔的红色的眼睛便眯了起来，露出了人性化的一幕，像是嘲笑那两只不自量力。且雪兔的屁股不断后挤，几乎都要把从茉莉的胸口挤飞出去。啊这—— 苏北一愣。这难不成是——？第八十六章魔潮来了茉莉揉着怀着雪兔的脑袋，忽然雪兔从她怀中跳落。随后在前面“扑通扑通”的跳跃着赶路，时不时回头，似乎是示意大伙儿跟上。茉莉眨了眨眼睛，重新抱起怀里被挤成了一坨，精神萎靡的，望向了苏北。 “跟上看看。” 毕竟只是第二层，危险系数不高，所以不用担心碰到危险。除非遇见隐藏副本了。但隐藏副本何其稀少，连续碰上隐藏副本的概率不亚于玩游戏抽卡十连三金。不一会儿，便顶着件白色羽绒服回来，大大的羽绒服套住了雪兔整个脑袋。雪兔蹦蹦跳跳着，一个没站稳扑倒在了茉莉面前。让茉莉看着都心疼坏了，连忙把雪兔抱在了怀里，又把挤成了一坨。然而认为雪兔是装的，露出了(*￣m￣)的表情，恨不得把这只绿茶雪兔撕成碎片做成烤兔。安抚好雪兔之后，茉莉接过递来的羽绒服，微笑道。 “这个是给我的吗？” 雪兔动了动耳朵。茉莉摸着衣服，有些好奇。在场的没有人认识这件衣服。而经历过的恐怖之后，苏北可不敢再亲自试穿试验效果了。于是，苏北抬手，释放了一道鉴定术。要问苏北为什么会鉴定术却不怎么用，那自然是因为平时没什么机会使用。不过虽然很少使用，但苏北的确是略懂一些生活技能。例如鉴定术、锻造术、制药术、炼金术、附魔术等等。全职业精通，副职业自然也是全部精通。不过苏北只能算略懂，只是一般，也就只有个大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