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的力量,目光幽深。 “请问…”他的声音低沉,指腹摩着。 “我想吻你,可以吗?” 礼貌得诱人。这一刻绅士斯文的他,手指却坏坏的。 还一点也不等她回话,就强势地倾下了脸,温柔地叼住她的下唇,轻抿,再轻抿,舌尖舔舐。慢慢地,越吻越深,越吻越急,索取她到了猎食的地步。 愣了半久,她的双手才慢慢摸上他的腰背,他猛地身体一抖,说了声痒,又搂紧她的腰,继续吻着。 谁敢信呢?不久前他们才大吵过。 她说他烦,骂他滚多少次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男人也曾冷冷地对她说过我不喜欢你。 客厅里,屏幕光一闪一闪。电影声音很大,屏幕刚好放到那人正急着对别人解释说:我只是对她有点内疚而已。 我越来越讨厌她。 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别人说:当你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的时候,那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那人更慌了:可是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呢。 x 小 颜 y 第0116章 九十八:结果 第九十八章/结果 路柔远没有江漫热情。 他像饿昏了的兽,吻着,吻着,就抱起她,让她坐在洗手台上。他的手撑在洗手台边缘,俯低了腰,野性十足地吻下去,这种姿势让他俞吻俞激烈。 她只好把手搭在他肩上,唇快麻了,推了,跟没推一样。他依然没放过她,他吻不够,要不够,要让他的情欲在她那儿爆炸。 在明亮的浴室,江漫闻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也闻着她。 手掌摸着她的背,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他的手已经触到了她上衣短袖的底边,将到达下一步。路柔想着拒绝的话,她没有多乐意现在就深处结合。 然而,他踩刹车般地停下了,抱起她,将她放在门外,一边关门,一边说:我去洗澡。声音听上去其实还处于欲望之中。 路柔站着看关紧的门,渐渐明白他的举动。 门内,花洒之下,江漫在冷冷的水雾中握着他变硬的东西。他对曾困她在旅馆那事儿仍有歉疚,怕自己失控强要。 爱上一个人,心里就住下一只任性的贪婪的魔兽,不知什么时候它会冲破笼子。他得负责把它管好,路柔才刚接受,她的不乐意他也察觉到了。哪怕他渴望她到胀痛。 透明的与不透明的水顺着下水道流去,急乱呼吸中,他猛然想起她曾问他:就没有一点对她的念头吗?这种疯狂地绝望地迫切地想合二为一的独占欲,过去他说没有。他真是的,诚实得令人厌恶。 江漫走到附近一个架子前,看着,看着,伸出手,摸了摸她常擦干身体的一条毛巾。 路柔谈起试用期的规矩,从约会次数到牵手频率,他也没想到会设下这些,吞吞吐吐,只能点头。等他告别时已经夜晚十点,她没挽留,没送,只说慢走。 江漫回到住处——租的房子,半旧的小区,他没有开门回屋,而是在小区小路上慢跑。 以前他对性欲真的不感兴趣,大多时候是喝多了酒才来兴致。但现在他的身体老是渴,情不自禁,总想那个雷雨夜,想她让人心疼又想疼爱的声音,想她的腰肢,刚刚一摸就想摸遍她全身,饥不可忍。经常夜晚去跑步,才缓解身体的相思。 白天,江漫去图书馆,会待上两三个小时。 每次与她分别后,他心里就空荡荡的,像被挖出了一个洞,做什么事都索然无味。 不管是山甘后的那两年,还是过去那半年,他总是六点起,要么经常一直干活到深夜,不想休息,干得越多,越累,才能没空去管心里的那个洞。要么就往热闹的地方去,他不喜欢独处的地方,这样一静下来就会去想她,一想,就停不了,然后越想越痛苦。 看书也能暂时忽略那个洞,《西班牙的三棵树》、《猫城记》、《文心雕龙》…看得多,忘得也多。 今天他拿了一本韩炳哲的《爱欲之死》,慢慢读,里面谈到“爱欲会激发一种自愿的忘我和自我牺牲,一种衰弱的感觉向坠入爱河的人的心头袭来,但同时一种变强的感觉接踵而至。” 他合上书,想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爱让人自惭、小心翼翼,什么都愿意给出,同时又让人霸道冲动,这两种感情总是无法避免。 走出图书馆,看着路上整齐的地砖行走,突然地,江漫感到哀痛。 路柔何尝又不是呢?只是这样爱他的被他弄丢了。现在他们接吻,牵手,但他清楚她不爱他,远不及那种程度。身体距离拉近了,心还隔着一道山,她有一层刺猬的壳。 江漫看着马路上汽车扬起的灰尘,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距离要走。 * 八月下旬,风懒懒的。按试用期规定,一周只约两次会,他也讨价还价过:要不三天?然而失败。 约会时候,路柔大多是淡淡的。不管买零食、看电影还是坐地铁,她都“好、行、看你吧”。街上他走在前,她在后,每次很少跟他并肩,但又愿意被他牵起手。他觉得他握紧的不是手,而是一条滑溜溜的活鱼。 这次定在周六,一个晴天。 她似乎很喜欢与假林玄榆相处的模式,总和他晚上在街上没完没了地走。黝黑的夜,四周寂静,有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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