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玳瑁姑姑也没说什么,只是指着那幅绣品: “长公主交代,无论姑娘绣得如何,都想求来做一条手帕,不知姑娘可愿意?” 似乎没想到长公主还记得她,岑金声愣了一会儿,立马回答: “愿意,能为长公主做手帕是金声的荣幸。” 这个小插曲后,最后定了几个四分的姑娘入职织造司。 临走前,岑金声扭头看了几眼,玳瑁姑姑正把她的梅花图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心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要是被沈溆看到怎么办? 她心里怀揣着这个问题,连走路都有些飘忽,直到走到宫门才想明白—— 她真是病糊涂了,反正这一世沈溆没有前世的记忆,看到就看到了呗,纯粹是瞎想。 她正开开心心想去牵马,突然被叫住,转头只看到王泓敏憋红了脸。 岑金声起了兴致,摆起架子: “如果你想道歉呢,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还没等她说完,王泓敏抬头看向燕支雪,满脸皆是不解: “为什么要帮我?” 能取得女官之位,尤其是名列前茅,应该是极具诱惑的事情。 燕支雪似乎早就想到她会问,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 “如果是你,今日会帮我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坚定又骄傲地说: “会,我王泓敏要赢得光明磊落,弄虚作假的胜利,我不稀罕。” 燕支雪抿唇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二人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 正欲离开的岑金声这次也是转头对她做了个鬼脸。 二人走到马前,梅冬已经拿好包袱在等,见她们来了,赶紧伸手递上。 岑金声顺势转交给燕支雪。 她拿着包袱,心里不解。 “上次我吃了你做的饭,可比我家好吃多了,这些你拿去。” 燕支雪这么聪明的人,一拎就知道是什么。 “我不要。” 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在心里萦绕:这是可怜我吗? 燕支雪知道是自己卑微的自尊心在作祟,但实在摆脱不了,那些年受人白眼的日子无人能替她分担,也实在忘不了。 “什么啊?这是给我自己的存粮,等我以后再去,可要做给我吃,你少吃点哦。” 岑金声显然是为了安抚她,这里面的足够她吃月余。 听了这话,燕支雪心里才算好受一点。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 “得先给厨师一些啊,不然你饿死了谁给我做饭?” 二人推脱几轮,燕支雪果然没有再推辞,脸上带着笑意背着包袱坐上了马。 一路她依旧搂着岑金声的腰,只是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一路的风景都收入眼帘,格外好看。 到了城门,岑金声摸了摸马头,望着燕支雪。 “阿燕,改天教你骑马,也不知道考核里会不会有这一项呢。” “好。” 岑金声走后,燕支雪还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手指摩挲着包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是谁?”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燕支雪吓了一跳。 “大伯,你怎么在这儿?” 燕阙军目光阴鸷,低头看着她怀里的包袱。 “她给你的?” “嗯…回家吧,我给你做饭。” 燕支雪不想说出她的名字,只好转移话题。 这些年燕阙军不知道内情,也不听解释,一心认定岑方山是当年害他们之人。 要是让他知道岑金声的身份,怕是要横生事端。 “给我五两。” 燕阙军不动如山,一伸手就是要钱。 燕支雪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办法。 当年要不是他,自己都要死在乱葬岗了,哪儿还有今天。 一锭银子到手,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十二章 祭拜 城东赌坊,鱼龙混杂,燕阙军拿了钱,就钻到赌桌前起不来了。 后面一桌,岑方舟正赢得锅满瓢满,暗自庆幸时,筛盅一开,一阵唏嘘间又突然输得分文不剩,瞬间被打回原形。 他摸了摸口袋,咂吧嘴,庄家见状调侃: “二当家,不来了?” “去去去,今天晦气,老爷我改天再来。” 岑方舟败兴而归,一路上看谁都不顺眼,连在角落玩木马的元宝都要挨骂: “玩什么马?功课做了吗?整天嘻嘻哈哈不干正事…” 话还没说完,路过的岑金声就赶紧拉着扁着嘴快要哭的元宝跑了。 到了安静的地方,元宝低着头,情绪也不大好,岑金声心生不忍,随手摘了一叶草,编了草马给元宝玩。 元宝瞬间忘得无影无踪了。 小孩子就是记性差啊… 岑金声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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