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又到了放花灯的时候了,岑金声满手是汗,环顾四周,倒是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她这才放心蹲下去。 “咻!” 刹那间,一支利箭从她耳边飞过,她还没反应过来,一片巨大的落水声响起,水花溅到她的脸上。 是沈溆! 岑金声脑子一空,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跳下了河。 怎么这辈子这么弱?她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不会躲的吗? 第十章 刺杀 水有些凉,河里又很暗,她只能依靠水面花灯微弱的光一寸寸寻找,终于在深水区看到胸口插着箭的沈溆。 撑住啊! 血丝一寸寸蔓延在河里,岑金声拖着他游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把他救上岸,突然发现周围一片寂静。 街上的人全散了。 刺客的尸体摆在一旁。 蔺远已经率人全杀光了。 他也受了伤,可还是紧张地上前去,正想接过沈溆,却见岑金声把他放平,徒手折断了箭尾,又嘴对嘴地亲了上去。 这……蔺远嘴巴都合不上了。 “看什么?找大夫啊!我只能先救他溺水,管不了他利箭入胸。” 岑金声前世见人救过溺水者,先是向他嘴巴呼气,然后在胸口按压,把水吐出来就好了。 事态紧急,救人事大,她没想那么多,按了一炷香后,沈溆终于吐出一口血水。 没事了…… 岑金声累坏了,停下动作,力竭地坐在旁边。 趁着这个时间,大夫已经赶过来了,事态紧急,没时间转移,只能就地医治,他剪开沈溆的衣服,露出胸膛。 箭已没矢。 还好,位置偏了。 大夫松了口气,开始帮他拔箭。 岑金声满心怕他有事,忘了男女有别,目光一刻未曾离开。 沈溆斜眼看着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岑姑娘,今日你受委屈救我一命,他日我去府上提亲可好?” 她满不在意摆了摆手: “小事情,就算不是你,我一样会救的,你若提亲,岂不是昭告天下莫要救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郑重补了一句: “你千万不要去提亲。” 沈溆内心:……哦。 岑金声内心:他怎么见个人就要娶啊? 不过从七夕那天起,岑金声就得了三天风寒,在家里养了好几天,赵璃和元宝时常照顾。 怕她闷坏,梅冬整天在外打听,回来后兴高采烈地和她说外面的消息。 比如沈溆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需要静养,活都分给其他人了。 再比如阿爹和大多数官员一样,只是接手了沈溆手里的一部分活,就忙得飞起,没空回家吃饭。 最后梅冬说,明天是第三项考核,但因为长公主抱恙,明天就只有玳瑁姑姑在场。 “第三项考核是什么呢?” 梅冬耸肩:“不知道呢。”她满怀信心,“但小姐肯定能通过的。” 但愿吧,岑金声心里想。 一夜细雨,第二天清早却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充裕,洒满了帝京的每一个角落。 她按照约定去了城门口,远远就看见燕支雪等在那儿。 二人同骑一匹马,清早无人,街道干净,很快就到了宫门。 她们一到那儿就遇到了一个认识的人。 “皇家之地,怎么也该穿得体面,若没有衣服,我借你几件。” 说话的是上次唯二得六分的王泓敏。 第一次考核后,岑金声专门打听过她,她是大理寺卿的长女,汾阳王的外孙女,身世显贵,平日自觉高人一等。 燕支雪低头看了眼,尴尬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时,岑金声突然挽着她的胳膊,反唇相讥: “若是金子,以废泥山石荒草掩盖,也会被发现,若是牛马,用人衣人帽装饰,也照样不伦不类。” 王泓敏聪明得很,听懂她的话脸色一变,却没有再回怼,只是说: “若你们真有能耐,今日可别让我再拿到第一。” 岑金声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 不多时玳瑁姑姑来了,众人列队,一一点名后随她来到了一处开阔的院子,名叫潇湘院。 进门石匾上是沈溆的笔迹。 岑金声鬼使神差多看了两眼。 宽敞的院子里摆着一模一样的许多绣架,岑金声一眼望去,还有七八位考官坐在前面。 这场应该考核的是刺绣。 入织造司。 能看懂分辨某样东西的,首先得会做,其次能做懂,然后能做精。 织造司的东西不仅是本国需求,也是礼仪邦交之首选,不能行差踏错。 岑金声虽然没有被爹娘要求过,但衣服破了都是自己补的,也懂一些基本绣法。 更何况那几年给沈溆缝缝补补做新衣制香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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