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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要带着情绪和今生的沈溆说话,权势下,万物都是蝼蚁。 只是沈溆问得奇怪:“岑姑娘喜欢这样的男子?” “哪样?” 小白脸。 沈溆换了个说法,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在意。 “文弱书生。” 岑金声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重复一遍:“也不是,这是我花了钱的…” 不是解释过了吗?这个人怎么回事! 二人又无言并肩走了一段,沈溆突然开口: “我今年二十有四。” “嗯,怎么了?” 沈溆又不说话了。 岑金声看似平静,心里却在尽全力劝住自己不要揍他。 另一边,隋安邦匆匆忙忙逃离后,竟然在街尾的那棵姻缘树下撞到了一位女子。 红光辉映间,书掉了一地,鱼儿从水面跳起,荡起一阵阵涟漪。 “哎呀!” 长公主重重倒在地上,手里那支绚丽的凤凰簪也随之掉落,不知所踪。 隋安邦嘴上连忙道歉,下意识去扶她时,正好看清对方的面容,又因为错愕松了手。 长公主又摔了一次,实在是疼,瞬间十分恼火: “你这人怎么回…” 看清那人样子又变了态度,语气熟络像是多年好友: “是你啊,隋公子。” 隋安邦当时心里乱得很,并未深究话里的破绽,自觉不能落荒而逃,只能硬着头皮扶她起来。 长公主自己走了两步,只觉脚腕剧痛,连忙伸出手臂挥了两下,隋安邦反应过来,匆忙站在她身旁扶着。 “姑娘,我该送你去哪儿?” 看他这副样子,长公主突然想逗逗他,故作嗔怒:“医馆啊!你不会撞了我就想不负责任了吧?” 隋安邦两颊通红,不敢反驳,慢慢扶着长公主走向最近的医馆。 身后大树下书籍狼狈地散落一地,风一吹,书页翻动,和沾上泥泞的凤凰簪纠缠不休。 眼看过了很久,长公主还没有回来,岑金声心里不由地有些担心。 不会遇到上一世的刺杀了吧? 沈溆未曾低头,却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一样:“她身边有人,不必紧张。” 岑金声这才放下心来看皮影戏。 前世沈溆也没有看戏的习惯,不知怎的,非要走进这院子,岑金声也不好扫他的兴。 这场戏大概讲的是一对夫妻经历重重困难后破镜重圆的故事,有些老套,胜在讨喜,人们都爱看。 但岑金声一坐下,就觉得上下眼皮打架,脑袋不知道点了多少次水。 沈溆似乎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 终场后众人叫好连连,岑金声只觉得困意连天,只想赶紧结束回家睡觉。 此时沈溆又说了一句话,岑金声正好打了个哈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啊?” “我说,我送姑娘回去吧。” 岑金声瞬间惊醒。 她怎么敢让沈溆送她回家,一是给岑家带来麻烦,二是让长公主知道可不得了。 这还怎么让他们发展感情? “不必了不必了,我还坚持得住。” 再撑一会吧,等长公主来了她就可以撤了。 “好。” 沈溆也没坚持,只是望着远方: “我们去放花灯吧。” 岑金声倒不好再推辞了。 他放他的,岑金声放自己的就好,河神应该知道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至于那场刺杀…… 反正他前世都躲过了,这一次应该也没有大碍。 二人到时,河边已经有了很多人,各式花灯星星点点,汇成一道光河流向远方。 花灯不仅可以求姻缘,求恩爱,也可求事业,求平安。 岑金声提笔,一求考核顺利,二求家人朋友平安。 沈溆的上面倒是只字未写。 也是,岑金声想着,他一无父母,二无朋友,钱财富贵都有,确实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我看看你写什么。” 岑金声还没来得及阻拦,沈溆已经拿走并且把自己的名字加了上去。 她不太理解。 “若求平安,大人应该写在自己上的才是,河神看了也更有诚意。” “不是求平安。” “那求什么?” 沈溆看向远方,那光消失的地方。 “求团圆,求热闹,求,家人。” 岑金声有些可怜他。 她嫁入沈家,只知道沈溆孤身一人,父母兄弟全无。 直到她开口问,才知道这段沉重往事。 沈家世代武将,都是忠于皇室的纯臣,但早在沈溆很小的时候,他的爷奶爹娘大哥就全部牺牲在了战场上。 满门忠烈,沈溆是唯一的余孤,也因此被先帝亲自抚养成人。 皇宫自然不比沈府,先帝对他再好,始终是君臣之别。 他渴望亲情,自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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