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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了他,五指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 霍行不禁一哂,柔声哄道:“宝贝乖,哥就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然后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蒋习虽在睡梦中,但似乎对什么都能感应得到,受到他的安抚,就听话地慢慢松开了手。 霍行给他盖好被子,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发现蒋习睡得不太安稳,眉间微蹙,然后躺回被窝,重新把人搂进来。 蒋习很熟悉他的温度,身体一察觉到他的体温和味道,就马上变得很乖顺,主动往他身上蹭。 睡着的他,比清醒时候更加依赖他。醒着的时候还有点害羞,不大好意思放得开,但睡着后没了意识,就完全顺从天性了。 霍行觉得自己幸福得要上天了,甚至还美滋滋的想,蒋习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肯定是!不然他为嘛这么依赖老子!为嘛这么喜欢睡老子怀里! 没道理只喜欢的身体却不喜欢老子的人吧?!没道理睡了老子却不想负责吧?! 霍行嘴角疯狂上扬,觉得自己跟蒋习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夫老夫的幸福生活,离性//福生活仅差一步之遥。 霍行天天睡在蒋习房间,想不翻车是不可能的。 他们每天上学比较早,所以一般起得比江月鸣要早,霍行就趁她下楼之前麻溜儿回自己房间洗漱,总以为不会被发现。 谁知,有一天早上他刚从蒋习房间出来,就跟江月鸣女士面对面的撞上,瞬间尴了个尬。 如果是在以前,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霍行自认清清白白,所以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他昨晚跟弟弟睡。但是,现在霍行自知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难免会有一点心虚。 江月鸣见状,疑惑地皱了皱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问道:“这么早,你去小习房间干什么?” “咳……那什么,”霍行不自然道,“我来叫他起床。” 江月鸣切了声,显然觉得他这个理由太低级,道:“小习还用你叫?他去叫你还差不多。” 霍行心说那可不一定,蒋习这些天睡在他怀里可香了,十多年的生物钟都不管用了,过了他平时起床的时间都还没醒,霍行怕他上课迟到了才把他叫醒他。 但这些霍行暂时还不能跟他妈炫耀,随便敷衍两句就掩盖过去了。 可江月鸣又不是傻子,忽悠两句就能瘸,本来内心就存疑,总觉得这两个孩子似乎太好了,好得有些过了。 江月鸣是家中独女,没有兄弟姐妹,也不太清楚别人家的兄弟是怎么相处的。她就这俩儿子,小时候一块儿长大,形影不离的,霍行能对弟弟好,她是最高兴的,所以一直觉得他俩是兄弟情深。 但是,渐渐的,尤其是这段时间,他俩太亲密了,亲密得让江月鸣忍不住往一些不好的方面想,上次特意问了司机他家俩儿子如何相处,听司机的意思,两兄弟感情好是好,但绝对没有到“亲密无间”的地步。 而霍行与蒋习,就是亲密无间,甚至比“亲密无间”还要再亲一点。 本来江月鸣不愿往不好的方面想,可是今天看见霍行大清早的从蒋习房间出来,她又不禁想起那个不好的猜测。 江月鸣忧心忡忡地去上班。 霍行其实不怕被他妈知道,他觉得他妈肯定能接受得了,不过就是儿子变成儿媳嘛,都还是一家人,甚至是亲上加亲了。 他妈那一关并不难过。 所以霍行心里的负担便轻了些,就更加肆意妄为了。 下周就是圣诞节,刚好是周末学校放假,霍行计划着要带蒋习出去玩,提前一周就选好了地点,决定带他去海岛放放松过个浪漫的洋节。 在房间学习,霍行就开始心猿意马,想象着圣诞节要给蒋习制造一个浪漫温馨的气氛,然后趁机再正式表白一次,愿不愿意做他的男朋友,这时候蒋习就会像电视剧里播的那样,感动得泪眼汪汪的往自己怀里钻,说:Yes,I do! 霍行嘴角挂着笑,一边幻想那个画面,一边在练习本上默写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蒋习这段时间主要在抓他的语文和英语,数学和理综他基本已经赶上来了,水平在一中至少能在及格线上,但语文和英语还差太远了,所以蒋习逼他每天至少多花两个小时在这两科上。 蒋习见他默写得一点儿都不认真,检查了一遍,发现出了特别多错字,然后纠正道:“羽扇纶巾的‘纶’字写错了,应该是绞丝旁加一个仑字,念作guan第一声,不是轮。” 霍行不走心的点点头:“嗯嗯。” “还有这个,樯橹灰飞烟灭的樯橹,是船与桨的意思,这里代指强大的曹军,不是强/撸。”蒋习非常正经又单纯地道,这两个字说完,才反应过来,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儿。 霍行看着他坏笑,“宝贝儿,说什么呢。” 蒋习:“……”瞬间闹红了脸,说:“你、你自己写的。” “我不知道,写错了,不好意思哈。”霍行嘿嘿笑,一本正经的耍流氓,“以后记住了,不是樯橹,是强撸……啊不对,说反了,是樯橹,不是强撸不是强撸不是强撸,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蒋习微囧,“罚你抄樯橹二字三十遍,不许再出错。” “遵命!”霍行无时无刻不在占嘴皮子便宜,笑说:“老婆罚的,别说是抄三十遍了,就是罚跪搓衣板,不也得老老实实跪不是?” “……”蒋习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又胡说。” 霍行一边抄一边道:“宝贝儿,圣诞节咱俩出去过节好不好?就咱两人,没别人。” 蒋习轻轻点头应允:“好。” 房间隔音很好,两人讲话声音也不大,在门外仔细听也不大能听清,江月鸣站在门外,隐约只能听见几个字。 其中听得最清楚的,宝贝儿。 那一刻,江月鸣的心凉了大半。 宝贝儿? 现在的年轻人,处对象都喜欢喊得很亲呢,宝贝儿,亲爱的,还有直接喊老公老婆的。 她记得前些天霍行发了条朋友圈: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 不不,也许是听错了也不一定。 江月鸣定了定神,莫慌莫慌,事情还没有定论,她还是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那种事。 除非亲眼所见,或者是听到霍行亲口承认,否则,江月鸣还是不敢轻易就把两个孩子往那方面想。 江月鸣怀揣心事,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着。 凌晨三点。这个时候如果她下楼去一趟蒋习房间,也许答案就会浮出水面,但是江月鸣却不敢这么做。 害怕看到自己难以接受的一幕。 这个决定,似乎比投资一个上百亿的项目还要难。 江月鸣在职场上雷厉风行惯了,很少有这么优柔寡断的时候,不过就是推开一扇门的事,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 当江月鸣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站在蒋习的房间外,她一夜没睡,撑到了早上六点,天都亮了。 江月鸣深呼了口气,决定无论是什么结果,她都…… 这么想着,江月鸣轻轻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两人相拥而眠的画面。 江月鸣僵在原地,脸色煞白。 若不是见惯了大场面,江月鸣女士差点腿软站不住。 上一次,她也是见着这幅场景,但当时还没想太多,只当他们兄弟俩感情好。但是,联系种种迹象,江月鸣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真是白混了那么多年。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 可能比她知道的还要早。 江月鸣不敢置信,两个孩子居然……! 突然,江月鸣想起了,那一次,蒋习莫名就发了烧。 然后,怒意瞬间迸发,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她怎么说人好好的突然就发烧了! 江月鸣也不知道是震惊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此时此刻只想把床上那只畜牲拎起来,丢回原始森林。 就在这时,畜牲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第44章 霍行是在听到开门声那一刻就有意识了,可能是这几天太招摇了被他妈看出什么来了,所以心里就一直警惕着。 虽然开门的声音很轻,但霍行还是能感觉得到有人进来了,意识觉得不对,然后睁开了眼。 就看见他妈江月鸣女士写了满脸的惊恐失色、暴跳如雷。 霍行知道,这回出大事了。 但是他不慌。 跟江女士斗智斗勇多年,虽然从来没赢过,但输得也不难看。 霍行不紧不慢的坐起身,但怀中人一感觉到他要起来,就下意识地抓住他,不让他走,像只小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儿往里蹭,手紧紧抓着他的睡衣的领口。 “……”江月鸣瞠目结舌。 蒋习这个动作带给她的冲击,是开门进来时的一百倍。 霍行冲他妈扬了扬眉,好像在说看到了吧,是你宝贝干儿子黏着我,离不开我。 那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动作,像溺水的人本能求生地抓住尽可能能抓到的东西,霍行于他,好像是救赎一般的存在。 霍行太熟悉蒋习了,每当这时候都要他哄两声才会听话松开他。 安抚老婆要紧,霍行也顾不上有别人在场,也不管他妈听到了会有多肉麻多恶心。而且,他也不介意让她听见,甚至还有点故意为之。 霍行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柔声哄道:“宝贝别怕,哥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乖啊。” 他轻轻抚着蒋习的背,又亲了亲他的头发,一遍遍喊他宝贝,果然不大会儿,人就老实了。 “……”江月鸣继续目瞪口呆,如鲠在喉。 突然感到眩晕,气促,胸闷,心悸,喘不上气,手脚发冷。 霍行安顿好了人,才轻手轻脚的下床,给他盖好被子不让他受凉,然后深深呼吸,准备迎接江太后的盛怒。 走近发现太后脸色不大对劲,霍行吓一跳,忙扶住她,发现她手心冰凉,霍行急道:“娘娘,您怎么样?没事吧?” 江月鸣真的需要他扶着才能站得住,脚步虚浮地一步步退出蒋习的房间。 出了房间,江月鸣虚弱的指指楼上,示意霍行扶他上楼。霍行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他妈那么强势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居然都给吓出这个样子了。 把太后娘娘扶进书房,让她坐在沙发上,霍行有点担心,说:“您没事吧,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江月鸣闭着眼睛,喘着气,摆了摆手,缓了缓,道:“你,去给我拿两粒救心丸。” “好好好,您等着啊!”霍行飞快跑去找救心丸,又倒了一大杯温开水。 出柜事小,但因为出柜把他妈气进医院,那就是大新闻了。 江月鸣服下救心丸,过了整整十分钟后,才渐渐有所缓解。 又过了一会儿,江月鸣才颤声道:“你,你跟小习,你们……” 霍行马上承认:“对,就是您看到的那样。” “……”江月鸣闭了闭眼,咬牙道:“你……你到底对小习做了什么?” 一说到这个,江月鸣就气血两虚,她现在一闭眼睛脑海里就浮现起那天早晨霍行在脱她宝贝儿子衣服的画面,还跟她说人发烧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发烧?原因不言而喻。 “你老实说,小习发烧那天晚上,你到底……!”江月鸣说不下去了,那种胸闷气短的窒息感又袭来。 霍行:“……” 茫然的“啊”了声。 “啊什么啊!我要你解释!”江月鸣怒吼。 “……”霍行本来想解释,话到了嘴边忽然改了口。他想,如果江月鸣女士知道这时候蒋习还没被他玷污,以江女士护犊子的性格,说不定会强行阻止蒋习跟他在一起,棒打鸳鸯什么的。 但是呢,如果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妈想反对也来不及了,反而会支持他,逼他对蒋习负责。 电光火石之间,霍行已经作出了机智的答案,理直气壮的说:“对没错,我睡了他。” 江月鸣:“………” 差点两眼一闭昏过去。 “你……你……”江月鸣颤抖的指着他,刚站起来就跌回沙发上。 两颗救心丸怕是不够,需要四颗。 霍行见状也不敢太刺激她,劝慰道:“妈,您冷静冷静,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您不接受也没办法了。” 江月鸣咬紧了牙关,一口气站起来,鼓足了劲,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激动道:“小习才多大?!啊?你有没有点良心!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畜牲!” 霍·畜牲·行:“………” 江月鸣犹不解气,又反手扇了一巴掌,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好在此时她身体状况有点虚,不然以她这种十成十的力气,某畜牲的脸起码五天不能见人。 “……”霍行老老实实挨了两个巴掌,原本英俊帅气的脸,出现了两道红红的清晰对称的巴掌印。 火辣辣的,真特么疼。但是霍行自知理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勾搭谁不好,你爱睡谁睡谁,找小姐找鸭子我都不管你,但是!蒋习是你弟弟!”江月鸣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的。 江月鸣视蒋习如亲生,这对她来说,跟两个亲儿子搞到了一起差不多,这如何能接受?! “又不是亲弟弟,我俩没血缘关系,没犯法没乱//伦。”霍行弱弱的反驳。 “你还有理了?不是亲弟弟你就可以这么对他了?”江月鸣气极,“小习六岁就来咱们家了,跟亲生的有什么区别?我让你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对他好,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啊?到头来把人拐上床,你就是这么对他好的?” 江月鸣说着,忽然眼睛就红了,哽咽地道:“你蒋阿姨把小习托付给我,你这让我怎么跟她交代?” 霍行一怔。 从知道真相到现在,江月鸣的情绪经历了从震惊、气愤,到愧疚、悔恨交加。 她的好朋友蒋星河,临终前给她写了一封信,恳请她帮忙照顾蒋习。江月鸣在她的墓碑前发誓,一定善待她的儿子,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好好抚养他长大。 可是,这都还没把他养到成年,她儿子就造了这种孽! 江月鸣又愧疚又自责,出了这种事她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她工作太忙,经常世界各地的出差,蒋习小时候她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他,就把他交给年龄相仿的霍行,两个孩子相处得很好,霍行懂得照顾弟弟,江月鸣还曾因此感到特别欣慰。 现在,却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让两个孩子走这么近,应该把他们俩分开来养。 霍行大概能体会到他妈的心情,一是觉得精心养护那么多年的小白菜被自己这头猪给拱了,二是觉得对不起蒋习妈妈,自己儿子把人家儿子拐去搞基了。 这时候要解释自己跟蒋习还没那什么,反而有点欲盖弥彰,他妈非但不会消气,还会恼他敢做不敢当,睡了还不敢认。 霍行突然跪了下来,道:“妈,对不起。” “……”江月鸣吓了一大跳,有点不敢相信这是霍行,这混小子从小没少犯事,但从没跟爸妈道后歉低过头,这还是头一回听到他说对不起,而且还给她跪下来了! 江月鸣有点吃不消,说:“你,你什么意思?以为跪一下就了事了?” 霍行目光望着前方,淡定地道:“您别误会,我不是跪您,我跪的是我岳母。” “???”江月鸣诧异地睁大了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他看着的是挂在墙上的一幅画,那是蒋星河的画作。 江月鸣:“………” 他管谁叫妈呢?! 只听见霍行充满了深情和真诚的说:“妈,对不起打扰您了,原谅我不经您允许就擅自改了口。我爱蒋习,用生命爱他,可能我现在还配不上他,但我会努力学好,成为一个配得上他的男人。” “妈,请您放心,蒋习有我照顾,我疼他,爱他,舍不得让他吃半点儿苦,舍不得让他皱一下眉头,只要他一句话,我命都能给他,不,不是给,我的命本来就是他的。” “妈,蒋习跟我在一起很快乐,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您把我当儿媳也好女婿也好,只要您开心就行,您就当蒋习娶了个男媳妇,除了不会生孩子,这个男媳妇他什么都会做,请您给他一个做您儿媳的机会。” 江月鸣:“………” 江月鸣:“………” 江月鸣:“………” 江月鸣被这个人,不,这个畜牲的无耻程度震得久久不能语。 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霍行,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霍行心说老子那么帅一张脸被您抽成这样,还能要吗? 霍行没理她,自顾自对着岳母的画作煽情,一口一声妈,叫亲妈都没叫得这么亲切过,最后还给岳母大人磕了个头。 江月鸣全程被雷得发麻,呆若木鸡。 她,毋庸置疑是个人类,他爸也是个正经人,两个人类的结合怎么会生出一只畜牲? 江月鸣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亲生的,考虑改天去做个DNA鉴定,然后往畜牲界里贴个“失畜招领”,让他亲生父母把他领回去。 霍行给岳母磕完头就站起来了,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岳母在天之灵听到了,一定会被他感动,并且接受他。 霍行跟岳母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但当他站起来,面对他亲妈江女士的时候,就是另一副嘴脸了。 “您刚刚也看到了,蒋习现在根本离不开我,我也不想天天晚上在他屋睡啊,但是我一走他就哭,怕我不要他了,特别没有安全感,抱着我不肯让我走,非要我跟他睡。” “他特别爱我,说这辈子就认定我了,除了我谁也不要,没了我他就活不下去,就只想跟我在一起,还说以后大学不想住校,要我跟他出去外面住,舍不得跟我分开,我说大学怎么能不住校呢,体验一下集体生活也不错的,实在想我可以周末回家,但他不同意,以为我不愿意跟他出去住,差点委屈哭了。” “我这哪儿舍得,看他掉眼泪我就心疼,马上答应他以后跟他单独出来住,建立我们自己的小家,他一听就高兴了,恨不得马上高考完上大学。” “他不介意我不会生孩子,说不会生可以领养一个,养多少个都行,只要我开心,他真的特别纵容我,为了我高兴什么都愿意顺着我,特别宠我,当然我也宠他。” “我说万一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我可能要被咱妈扫地出门,到时候我一个高中没毕业的,要学历没学历要钱没钱,他说他可以养我。” “妈,您看他这么爱我,您还忍心拆散我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戏精的诞生:) 第45章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这番话江月鸣一个字都不会信。 纯属扯淡。他一边说江月鸣一边气得翻白眼,几次想再抽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她了解蒋习,从小就是个文静内敛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说得出那种话,他最容易害羞了,就连母亲节跟她表达一些感恩的话都不好意思当面说,要说他跟霍行示爱、表达那么露骨的话,江月鸣真的一个字都不信。 但是,刚才蒋习那么乖顺的窝在霍行怀里,在霍行要走的时候,他就像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抓住霍行,不让他走,看上去特别不安,似乎真的害怕霍行走了不要他了。 而当霍行轻声哄他安抚他,他马上就变得老实了,听话得要命,好像把自己全身心的献给了霍行,没有一点点防备和顾虑,没给自己留半点后路。 以江月鸣对蒋习的了解,即便是他们两人已经互通心意,那也应该是霍行死缠烂打,非要跟他一起睡,而蒋习由于太害羞不好意思,但又拒绝不掉霍行,才肯同意他睡在自己房间。 而不是像霍行说的,蒋习那么主动,爱得那么深沉又卑微,离不开他,没了他就活不下去。 刚才蒋习像只小猫咪一样抓着霍行的画面在江月鸣脑海里挥之不去,不敢相信蒋习在霍行面前竟是这样的。 可正是因为她太了解蒋习了,才忍不住听信霍行的话,或许这小子说话有几分夸张的成分在,但那的确是蒋习的真实想法。 这孩子表面看着稳重懂事的,其实心里特别缺乏安全感,还有点敏感自卑,渴望得到安稳和幸福,别人轻易走不进他的心里,霍行陪了他那么多年,处处照顾他保护他,他对霍行比对她还要信赖。 要说他会爱上霍行,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江月鸣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霍行这个狗儿子面前那么卑微低下,心里就难受得要窒息,明明是个害羞内敛的,却为了留住霍行不得不把自己放到一个很低的位置。霍行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的,从来不会见好就收,不知道私下里会怎么欺负他呢。 江月鸣越想越难受,又难受又心痛,让她想到了十一年前小蒋习在电话里无助又绝望的说,妈妈睡着了,醒不来。她把人接回家来,给他最温柔的母爱,对蒋习真是心疼到了极点。 知道他在爱情里那么低微,对爱人予取予求,低到了尘埃里,这个“爱人”还是她自己的儿子,真是…… 造孽啊! 江月鸣还怎么敢反对他跟霍行在一起?孩子本就没有安全感,心里承受力极差,如果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支持,他估计要精神崩溃。 蒋习是很尊重她的,她只要说一句不可以,他哪怕再爱霍行也会跟他分开,不会让她这个母亲伤心为难,但是,心里却留下永远的伤痕,不会再快乐了。 江月鸣在难受痛苦的同时,头脑还能理智冷静的把事情梳理分析了一下,把种种可能发生的后果设想了一遍,最后发现她冒不起这个险。 一点儿都不忍心伤了蒋习,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开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江月鸣闭上了眼,沉沉叹了口气,很是头疼。 霍行静静地等待她妈的判决,觉得自己未来一片光明。 在江太后手下混了那么多年,霍行对太后了解得透透的,如果她知道是从头到尾都是他死不要脸的追蒋习,是他先越了兄弟的界线,江太后绝对会把他阉了。但是,如果爱得不要不要的那个人是蒋习,她才舍得把蒋习怎么样。 跟电视剧里那种专门拆散儿子儿媳的恶毒婆婆不一样,江月鸣女士不但不会甩一张支票给他让他离开她儿子,反而会给他开个高价,只求他不离开她儿子,求他做她儿媳…… 江月鸣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霍行,你告诉我,你对小习是什么个意思。” 霍行想也不想就道:“我爱他,这辈子非他不可。” “小习是只要喜欢一个人,就会认定一辈子的人。” 霍行坚定的道:“我也是。” 江月鸣剜了眼他,狠道:“你最好是!” 霍行笑了起来,“我爱他,不比您少。” 江月鸣长吁了口气,头疼,头疼! “这事儿,先别让你爸知道。” “我知道,您放心。”霍行答应。 事情好像就这么尘埃落定了,霍行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又听到江月鸣女士说:“我警告你,在小习成年之前,你……你有点分寸!” “……”霍行轻咳了声,“啊,明白。” 他不是没有分寸,他是太有分寸了啊!!!以至于现在还没吃到一口肉。 江月鸣表情有点不自然,也是第一次跟儿子说这些。她还是不能接受,霍行把人睡了这一事实,虽然不太懂同性之间的事,但一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大,霍行又是那么粗莽的人,蒋习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他又那么爱霍行,为了讨爱人喜欢,他再不舒服也会咬牙忍着。 江月鸣真的头疼欲裂,恨不得此刻一道雷劈在自己身上,晕死过去算了,不用再想这些糟糕事。 江月鸣望着天花板,捏了捏鼻梁,没想到有一天她要亲自给十八岁的儿子做性/教育,实在太晚了些,但这种事她不教他还有谁练他啊,他爸那个死木头哪里懂得跟儿子说这些。 她也知道,霍行嘴上答应而已,男人一旦开了荤,哪里还刹得住车,没一个好东西。 “小习还小,你……你凡事注意着点!”这天杀的!江月鸣真是不想跟那么大个儿子扯这些,但不说又怕他不懂,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的宝贝。 江月鸣有点难以启齿,不自在道:“该克制的克制了!那什么……该戴的该用的东西都用了,别光顾着自己痛快!” 霍行:“…………” 莫名老脸一红,“……您,就甭瞎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你让我放过心吗?让我怎么放心把小习交给你?!”江月鸣来了气,真想照着这张脸再扇几个耳光,不然难以解气,但是又怕这巴掌再拍下去,他的脸就不能看了,蒋习不是得心疼死?! “行了行了,您少意淫您儿子跟儿媳吧!”霍行没好气道。就算是自己亲娘,他也不想跟别人瞎几把讨论跟蒋习的床/事,何况他们压根儿还没床/事啊!他也很想戴那玩意儿啊! 问题是他现在还不配拥有那么高级的配置啊!最多只亲过小嘴儿!摸都没敢摸一下别的!谁特么亲个嘴儿还要戴那玩意儿?! “到此为止哈,我要回去了,离开这么久,我的宝贝醒来看不见我又要哭了。”霍行说完就潇洒的走了,听到他妈在后面臭骂他。 霍行摆了摆手,笑得灿烂,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他妈这一关算是过了,他爸那里以后再说。 这一回,他总算凭实力斗赢了江太后。 从书房出来,霍行先去了趟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帅脸,狠狠骂了声操!!! 这是亲妈吗,真下得去手! 霍行两边脸都被扇红了,两个巴掌印还清晰可见,嘴角还渗了一点血,微有点肿。刚才在战斗中还不觉得,现在一静下来才觉得,真特么疼! 这是第一次,霍行被人扇耳光,而且还扇得那么憋屈,对面是自己亲娘,他总不能扇回去。 霍行轻轻抽气,心疼了自己帅脸三秒,心想自己现在这逼样,蒋习看见了会不会嫌弃他?!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这两大耳光是怎么来的……肯定是不能让蒋习知道他妈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 霍行忧心了半天,想着对策,然后回了房间。 蒋习还在睡着,他一回来,蒋习就醒了。 刚睁开眼蒋习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大清,几秒钟后看见霍行,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直坐起来,惊道:“你……你脸怎么了?” 霍行刚要说话,疼得“嘶”了一声,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 忽然灵光一现,下一刻就板起脸来了,说:“我怎么了?不是得问问你自己吗?你都做什么了?” “……啊?”蒋习一脸茫然,“我?我做什么了?” 霍行坐在床头,开始戏精附体,煞有其事的说:“你做什么了?来,宝贝,你看看我这脸,好看吗?” “……”蒋习疑惑,有点担心,“你的脸……没事儿吧?谁……谁打你了?” “谁打我了?来,我告诉你是谁打的。”霍行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睡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某人突然扇了我两巴掌,把我给扇醒了,吓死老子了,老子特么以为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蒋习:“……” 没太听懂,“……啊?我、我吗?” “当然是你!宝贝,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霍行委屈道。 “我……我没有……我,我不知道。”蒋习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怎么会打你呢,不会的,不是我……” “不是你打的?难不成是我自己扇我自己啊?”霍行说,“宝贝,你是不是讨厌我?忍我很久了?才趁我睡觉的时候这么教训我?没关系的宝贝,我不会怪你的,你怎么打我都行,你来吧,打,往这儿打,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霍行抓过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但蒋习怎么也不愿,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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