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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只有他目愣在原地,消化着惊人的事实。 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原来是真的。 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病房里,施知温面目苍白到了极致,虚弱的身子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要用尽全身力气,看着他身影恍惚的进来,艰难的硬是要笑。 “你满意了吗?杀人犯。” 沈辞站在了她的面前,血红色的眼眶暗沉。 她好想大笑,好想取笑他,可怎么也笑不出来,一边勾着嘴角,眼泪一边哗啦啦的掉,她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大概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资格。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好像你是一个受害者一样,你都让我流产了,我当然得跟你离婚啊。” “不可能。” 他语气中咬牙的坚定,“是不是你早就设计好的?让我把孩子流掉,在想尽办法用这个理由让我跟你离婚,是不是这样的!” 她冷哼,眼角的泪水往下流过一片泪痕,“不然呢?你该不会真觉得我会跟你过一辈子吧?” 刹那间的当头一棒,他慌张的抓住她的手,“我不准你跟我离婚,你不能跟我离婚!我不会同意的,怀不上孩子,就不要孩子,我也不准你跟我离婚!” 她觉得他好笑,又觉得他虚荣,怎么什么他都想要,挣扎开他握住她的手,“我要跟你在一起,难道就要受着以后天天的毒打吗?沈辞,你有想过没有?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知道对不起,我不会再打你了,要怎样才能让你不跟我离婚?那你打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打我都受着,别跟我离婚,算我求你了。” 他咔了一身解开了皮带,抽出,递在她的手心中让她紧紧握住,蹲下来抬头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庞上。 那种慌张无措的表情,她是在他恢复记忆后第一次见。 “要怎么做你才不跟我离婚?你早就知道我在装失忆,可我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对我发泄,不跟我离婚,如果你觉得没打尽兴,那你现在可以接着打,我不会反手。” 她看着他,默默的将手抽了回来,手中的那条皮带也扔在了地上,一声不吭。 “温儿……” 医院待了两天她便出院了,刚回到家,萧艺打电话突然说要过来,她还不知道她流产的事情,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来的只有她,手中拿了很多东西,施知温刚要接过来,被沈辞拦住。 “我来吧妈,她经期刚过,身子不适。” 萧艺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放心,我知道知温的身体,最近来经期还疼吗?妈这次特意给你带了点补汤,你爸嚷嚷着非要让我给你带,都快把我耳朵絮叨出茧子了。” 她笑了笑,“我爸怎么没来?” “他还在忙工地的事情呢,实在抽不出空,只能我来了,这次来主要是问你点事。” “什么事?” 萧艺抓住她的手腕,“先到厨房来,妈给你看看带的东西。” 沈辞正在厨房收拾,被她拦住,明显是要把他打发走。 “沈辞,把这些东西拿到客厅吧,都是给你们带的干果。” “好。” 见他出去后,萧艺立马把厨房的拉门给拉上,将那些补品都放到了桌子上,打开给她看,全都是一些孕后大补,不好的预感来了。 萧艺悄悄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可不是我急,只是你们都结婚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是不是该要一个了?” 施知温抿着唇,想笑着打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 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萧艺很纳闷,“还不打算要吗?还是说你们准备做丁克?那要是这是你们商量好的决定,妈也不会干涉。” “不是。” 施知温抓住了她的手,“妈,我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 “我想离婚。” 萧艺慢慢睁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急忙看向门口。 “不是……你,怎么,你们怎么了?是哪里感情不和吗?” 她不说话,眼睛暗谈无光,嘴角也慢慢扯平了。 “知温,你想离婚,能告诉妈因为什么吗?” 她摇着头,握住她的手松懈下来,“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不用太惊讶。” “我惊讶当然惊讶,但我了解你,你有这个想法,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 见她不说话,到底还是着急了,萧艺反握住她的手,“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这是你的人生,我不会干涉,你爸也是,如果你已经深思熟虑决定好的,那我也不反对,只是我担心你会后悔。” 她摇头,“不会的。” “那我也选择无条件支持你,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施知温抬起头,“妈,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等我真的离婚后,我再跟你说好不好?” 萧艺心情都坠落了谷底,叹了口气,“但愿你真的别后悔。” 门外,男人还保持着准备拉开门的动作,听得一清二楚里面的交谈声,薄唇慢慢紧绷扯平,举起的手攥成拳头,冷冽的视线中目露着一丝狠意。 咬牙启齿。 绝对服从 正文完结(二更~) 凌晨,睡梦中的人逐渐不安,梦中生长出的藤蔓将她紧紧裹紧,手腕冰凉,好像悬吊在空中一样,身上的藤蔓越缩越紧,将她整个人勒到充血,崩溃。 呼吸逐渐提不上来,她猛然窒息的瞪大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深陷黑暗暴怒似的俊脸,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正掐着她的脖子。 “唔!”她惊恐害怕的大叫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脚腕全部被绑了起来,连接在床头和床尾,那是冰凉刺骨的麻绳,把她老老实实绑在床上。 沈辞瞪着双眼掐住她的脖子,即使深陷黑暗,也能看到那双怒红的双眼。 “我不准你跟我离婚,不准!” 她窒息的呼吸越来越少,崩溃的哭声,身子动弹不得丝毫,沙哑的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叫声,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打心底的恐惧。 “放过我……呃放过我…” 他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把双手撤开,理智不清,声音带着恐惧的自语,“我不打你,你别跟我离婚,求求你了温儿,别跟我离婚,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话中的哭腔越来越大,他坐在她的身上,俯下身紧紧将她用绳子勒住的身体抱住,“没有你我不行,没了你让我怎么活下去,别跟我离婚,求你了呜。” 她张大嘴巴,一副惊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从没听过他这么崩溃的哭声,手腕上的麻绳越挣扎越紧,整个身子都没办法动弹。 突然觉得可笑,她颤抖着声音。 “就你现在这样,我真怕有一天会被你杀死,跟你呆在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指不定哪一天就是我活在世上的最后一天,你让我怎么不跟你离婚?”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让你跟我离婚,你跟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只要你不跟我离婚,做什么都可以,你打我也行,我都受着,算我求你。” 施知温闭上了眼睛。 即便现在她还是全身发抖,只要陷入黑暗,就想到刚才睁开眼面对他时的恐惧,要是再这么下去,她今天晚上真的会死在这里。 睁开了眼睛,“沈辞,那我们来签个协议,你在离婚书上签字,只要你以后敢强迫打我,我就拿着这份离婚书去离婚,对你我而言都有安全感。” 离婚书上签字…… 他突然抬起头,“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办法让我直接跟你离婚?不可能,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施知温气笑,“看看,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婚姻还能继续维持下去吗?你不觉得可笑吗沈辞。” 他的手臂收紧,本来就被绳子勒着的人,此刻氧气更加不足了。 “唔……”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瞪着眼睛,“没有!松开我!” 过近的距离,胸膛起伏的状态,隔着衣物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许久,他的力气慢慢松懈,“好。” 第二天一早,她便用上次陆硝发给她的离婚协议书格式,重新让他打印了一份,各行签名处,潇洒的硬笔写下他的名字。 施知温抬头看着他,他甚至有些平淡的过分。 或者可能只是她想多了。 离婚协议放在了卧室的原本装着止痛剂的床头里,用钥匙锁上,被她藏了起来。 沈辞拿着药膏,给她轻轻涂抹着昨晚在她脖子上留下的掐痕,手腕,脚腕,全部都是麻绳绑着的痕迹。 过于白皙的皮肤,痕迹衬托的赫人。 “宝贝,你想出去工作吗?”他突然问道。 见她睁开眼看着自己,“我只是想给你留有最后的自由空间,你想吗?” 施知温颤了颤手指。 她还有什么能做的工作?囚禁这么久,已经把她生存的能力全部打磨没了。 他凑过来小心翼翼的亲吻在她唇上,“那就不工作,我养着你。” 施知温推开他,“我不需要你养着我,我有自己的能力,我会去找到工作。” 他笑,“好。” 吃过午饭后,萧艺来了电话,她拿着去楼上接听,那边询问着关于昨天谈话的情况,她让她放下心,说没事。 “暂时不离了,你别担心,如果我受了什么我委屈,肯定会告诉你的。” 沈辞站在门口听着,手机在手中震动了两下。 点开,是秘书发来的信息。 他用手机抵着下颚,唇角悄然勾起。 天还刚蒙蒙亮,将近冬天的早晨总是亮得很晚,窗外能看到空气朦胧中有了大雾。 睡在一旁的男人悄悄起床,走到另一头的床边,将手伸进床头的缝隙中摸索了片刻,果不其然,找到了那把钥匙。 他打开抽屉,拿走了里面的离婚协议,来到花园中,摁着点火器,从纸的一角,火焰越烧越烈,温度也逐渐升高,空气中弥漫着纸熏的味道。 忽明忽暗的光线,照亮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将阴暗分割成了两半,他的手中丢下燃烧尽最后一角的离婚协议书,空气飘渺着黑色的纸屑。 暗沉的眸光中映照着火焰熊熊燃烧,笑意越来越冰冷的瘆人,逐渐狰狞起的弧度。 想离婚? 下辈子吧。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伴侣,他要做的,就是亲手打造完美的牢笼,当她沉迷在满是囚禁的爱意中,永远离不开他后,就是让她绝对服从他时。 自以为是的聪明,你还太不够格了,宝贝。 最后一丝火焰熄灭,他踢着周围的土,将那些黑色的灰尘掩盖,天边的日出冲破黑暗照亮起天空,空中的晨雾散尽,男人重新回到了别墅。 不久,二楼卧室的窗口传来一阵温而宠溺的声音。 “老婆,该起床了。” ————————完结分割线(以下碎碎念与收费字数无关) 明天会有一章番外作为最终收尾,告诉我你们想看什么!!是比较虐(虐女主身体)还是甜的(甜蜜生活日常) 个人觉得虐比较有看头,毕竟能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都是冲着SM性虐来的,当然也有个别例外,评论区下面留言嗷,哪个多就写哪个啦。 还是要bb一下,这本文之所以完结这么快,因为从头开始就产生了比较大的争议,关于‘家暴’,下次不搞这个设定啦,作者看着也不是觉得很舒服,但总的来说写的很顺畅。 结局我相信部分读者会感到很压抑,如果追过我之前文的小可爱来说,应该能够了解,我笔下男主会变好,可本性不会变,他还是那个变态,有心机有手段,想办法困住女主的男主… 感谢小可爱一个月来的支持和追更!!谢谢你们支持正版!(鞠躬) 甜甜的番外:猎物(H) 性爱过后,淋淋大汗,整个人仿佛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沈辞将肉棒拔了出来,扶着她的肩膀,清理着下身。 她依靠在他的身上,伸出纤细的胳膊环绕住他的脖子,格外妩媚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要,还要。” 下身往他胯间蹭去,沈辞拨开她汗水粘黏的秀发,“还是睡不着?” “嗯……” 眼睛明明困的不行,可偏偏没办法睡过去,抓住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上下撸动着,“把我操晕,快点,快点。” 沈辞握住她的手腕,“再操下面该肿了,今天的次数够了,我抱你去洗个澡,回来陪你睡。” 她疲惫不堪的躺在他怀中,无力的仰起头眯着双眼。 超过度的性爱,红涩的眼睛,可无论怎样,她都没办法睡着。 失眠已经持续半年了,大概是在哪天,她找不到工作,极力想改变生活现状,又无法找到突破口,持续的焦虑状态晚上总是胡思乱想。 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沈辞就会压着她做爱,刚开始的暴戾性爱,摁着甚至把她操晕,可时间一长,下面经受不住的开始流血,脆弱的子宫被他粗鲁的性爱戳的千疮百孔。 他还是想要孩子,便开始节制,不允许她吃安眠药,想尽办法的哄着她入睡。 她睡着的太晚,起来已经是中午了,身子酸痛的趴在床边想下床,跌跌撞撞的跪在了地上。 听到声音的人快速上楼,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该吃午饭了,我抱你下去。” 施知温闭上酸疼的眼睛,“能不能,让林嫂和管家回来?”cy 沈辞低头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我自己在家很无聊,只有他们我熟悉一些。” “老婆,我也在家陪着你呢,况且他们离开这么久,早就已经找到别的工作了,不用担心无聊,我会天天陪着你。” 嘴角翘起的是一抹不明的笑意。 吃过饭后她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嘴边时不时递过来他拨开的橘子,张口含住,像个没手的残疾人,越看越无聊,忽然听他道。 “明天带你出去玩吧,宝贝想去哪?” 摁着遥控器的手一顿,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她果断摇了头。 “我不想出去。” 她已经半年没出过门了,甚至连花园也不爱去,呼吸到外面每一寸新鲜的空气,对她来说都是焦虑。 沈辞将她搂在怀中,笑意被他藏的很好,低头亲吻上那双红唇,舌头强烈的攻入进去,两个缠绵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淡淡清甜的橘子味在舌根逐渐融化开。 施知温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都送了上去,握住他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穿内衣能清楚的触碰到硬起来的奶头。 他睁开犀利的双眸,暗沉诱惑的语气问道,“想要了?” 她却摇头,将头靠在了他宽大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沈辞将她抱在自己身上,整个娇小的身体裹在他的怀里,搂住她细柔的腰问,“这样好多了吗?” 温热的躯体紧贴紧,她大口的呼吸着来自他身上独有的荷尔蒙,在他的锁骨上蹭着。 “不够……不够。” 就像交配前的味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发忠恋这种体香,把他紧紧抱着。 下身正在逐渐的硬起,沈辞闭着眼睛忍耐,她的臀部故意磨蹭在挺立的胯间勾引着他。 “当真不想要?” “唔晚上再把我操晕,现在下面好疼,帮帮我,帮我。” 沈辞扶住她的屁股警告,“疼就别乱动,再蹭就把你摁在这里操了。” 她忽然抬起头,在他挺立的喉结上舔了一口,湿润柔软的触感骤然间腹中一股熊熊烈火。 “温儿!” 他咬牙启齿,却听到她几声低笑,手臂收缩的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身子里。 “你真是个勾引人的妖精,想让我一天都硬着吗?” 她仍是一副挑笑,不知死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柔嫩的奶子上,勾引人的抛起了媚眼,“你不喜欢吗?难道不软吗?” 都能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在跳,施知温笑靥如花。 沈辞忍不了了,搂住她的肩膀翻身,将的强行摁在沙发上,抬起屁股便要掀开她的裙子。 谁知道这时她却挣扎起来了,呜呜叫着往前爬着闪躲,“我不要,不要!下面好痛。” 结果忍耐了半天,他到底还是选择了臣服,把她抱起来无奈叹了口气。 “那我怎么办宝贝?下面真的好难受,帮我舔一舔。” “不要,我还想吃橘子,不然你自己撸。” 沈辞睁开双眼不愉悦的看着她。 于是翻身坐回沙发上,解开皮带握住胀紫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一旁的女人撑着脑袋斜靠在沙发上,笑眯眯的望着他,宽大的手紧握着狰狞青筋肉棒,加快速度的开始撸,速度几乎快的重影。 男人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她舔了舔嘴角,勾引人的伸出白玉小脚,轻轻往他猩红柔嫩的龟头上磨了上去。 “嘶……” 沈辞舒服眯起眼睛,抓住她的脚踝,继续在龟头上磨蹭,另一只手撸的速度越来越快。 “加油。”她看戏不嫌事大。 沈辞舔着后槽牙,有她好受的时候。 意志力太强了,她看的都有些疲倦,揉着酸涩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听他说道。 “过来。” 压抑沙哑的声音格外诱惑,带着微微的粗喘声,他松开了她的脚,施知温不解的将头靠过去。 下一秒,便他摁住了脖子,猛地低下头,本能反应的张大嘴巴,狰狞的大肉棒捅到了她的嘴里,直顶喉咙,随着抽搐了两下后,大量的经验在她嘴中喷射出来。 “唔……” “咽下去!” 他兴奋的摁着她的脑袋,吞咽着口水都觉得无比快感。 精液冲刺进喉咙中,她拼命的吞咽下,终于摆脱了脑袋上的那只手,抬起头来搂住他的脖子,对准了薄唇,猖狂的将舌头狂扫着他的口腔。 丝丝腥味弥漫的越来越淡,沈辞摁着她的脑袋用力吸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掉。 施知温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下压着还硬的肉棒,将舌头缩回来,气喘吁吁的问,“好吃吗?你的味道。” 他的舌头舔着她去红润的唇,眼中痴迷到了病态。 “你更好吃,宝贝。” 少了抽打和鞭策,他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让她能够离不开自己,什么是爱情的相互尊重,都是在放狗屁,囚禁一个人,无比简单。 这场逃跑比赛里,他永远都是猎人。 欲望中点燃的亢奋,捏住她的奶头拉扯。 “小猎物,晚上再使劲操死你!” 第1章 不能反驳 “疼!好疼!” 芮锦希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断裂了,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她痛苦地呻吟,却无人理会,身上火辣辣的疼,身下如冰一样寒冷。 “该死的阎王!” 心里咒骂一声,芮锦希意识回笼,耳边传来男子悲痛的声音,“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女做主啊!” “求皇后为臣妹做主。” 做什么主?有谁能先来看看她吗?太疼了! 太难受了! 芮锦希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抬不起眼皮,她在哪儿呀? 一段记忆闪现,一个女孩突然扑向一戴面具、坐轮椅的男人。 好巧不巧的她摔在轮椅前,一手扯下了男人的衣袍,一手落在了男人重要部位。 她还不小心的捏了一把,被愤怒的男人狠狠拍飞。 天!那女的,不会是她吧? 高处传来女子的声音,“芮丞相,相府嫡女在众目睽睽下非礼宣王世子,死不足惜。” 芮锦希腹诽,这女人声音柔柔的,说出的话却很不中听。 “皇后娘娘!臣女年幼单纯,是被人陷害的,她是无辜的。望娘娘明察!” 对对对!是被陷害的,快查! 一旁传来女子讥笑声:“她单纯?京城谁不知道,相府嫡女是花痴,见了俊男流口水。” 谁?在说她吗? “你也说了,我妹妹喜欢俊男,策世子算美男吗?所以,我妹妹是被人陷害的。” 众人默,策世子常年戴着面具,据说面具下的脸异常丑陋,如此说来,好像真不是故意的。 “皇后娘娘,小女无意冒犯世子,可世子却将小女打成重伤,请娘娘给臣女一个公道。” 芮锦希听到这儿,已经非常确定,她就是那个花痴女。 那位好像是爹的人,能不能先给我找大夫,换个地方,你再谈公道,谈索赔。 芮锦希使劲儿的动嘴,自认为很大声的喊着,可惜没人听到,也没人看到她疯狂颤动的嘴唇。 皇后被难住了,不满的看了眼刚才说话的女子,真是多事! “芮相,你闺女非礼策世子,与目共睹,就算是无心之为,已是事实,她还伤了世子,死罪可免,这惩罚……” “娘娘!臣妹妹无罪,不该受惩罚,世子没有大碍,可臣的妹妹危在旦夕。” 对对对!快找大夫来!给我挪个地儿! 芮锦希的呐喊,再次被忽视。 这都是什么人啊?不知道先救人吗?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你们真的关心我吗? “娘娘,太医来了!” 殿外传来通报声,丞相焦急的喊道:“王太医,你怎么才来,快给小女看看。” 丞相急的差点把王太医拉倒。 原来早宣太医了,是她错怪人了。 大殿内静悄悄的,芮锦希感觉有人搭上了她的腕脉,良久后,眼皮被翻开,一个中年帅大叔出现在眼前。 “伤的很重,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庸医!芯儿都换了,没有生命危险? 她的嘴被扒开,一粒药丸塞了进来,入口即化,火辣的疼痛很快得到缓解,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 帅大叔的药挺好,是治疗内伤的,不仅对症,药效也好。 “王太医,我能挪动妹妹吗?地上凉。” 呜呜呜!是她错了,她是被关心的。 “还不行,需要医女帮忙查看骨头是否有断裂,不可随意挪动。” 王太医来时就听人说是被策世子打伤的,他知道策世子,别看腿有疾,武功奇高,内力雄厚,被他打一掌,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到这儿,王太医顿住了,疑惑地又给芮锦希探了探脉。 奇怪!被世子盛怒之下打了一掌,居然没死,而且,这……他的药,药效没这么快吧? 王太医仔细看看芮锦希苍白的脸,无法解释她的脉象突然有力。 “王太医,小女还好吗?” “芮相,小姐没有生命危险,但今后要好好调养,否则子嗣艰难。” 王太医最后的一句,说的很低。 芮丞相大恸,“嗷,我可怜的闺女。” 一个大男人哭的凄惨,让殿内很多人动容。 皇后心里郁闷极了,她好好的赏花宴,出了这么一档事,够心烦了,丞相还嚎个没完。 “王启,芮小姐到底怎样了?让丞相如此悲伤。” 王太医无奈,皇后问话,他得据实相告,上前两步,尽量减小音量,将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哦?”子嗣艰难。 皇后表面惊讶,难过,“是挺可怜的。” 她对旁边的嬷嬷说道:“你去看看世子换好衣服了吗?这事儿,他得在场。” “是!”嬷嬷领命去找世子。 芮丞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老臣就这么一个闺女,就算破上老命,也要讨个公道。” 芮锦希很感动,这老头要是知道亲闺女已死,照这架势,真能拼命。 皇后被闹得心气翻腾,芮相可是皇上的中流砥柱,处理不好,皇上那里无法交代。 世子墨云策正在来大殿的路上,那个女人居然没死,事情突然,他没看清女人样貌,她竟然会是芮相之女。 大殿上,皇后终于想到个好办法。 皇后欣喜的说道:“芮丞相莫难过,本宫有个想法。” 众人洗耳恭听,皇后道:“策世子重伤丞相之女,应该负责。本宫懿旨,宣王世子墨云策娶芮相之女芮锦希为妻,伤好后,择日完婚。” 众人呆愣,躺在地上的芮锦希心里呐喊,“我不要。” 出现在殿门外的世子,强烈拒绝:“我不娶!” 皇后沉声道:“不能反驳!” 墨云策的侍卫,感到他全身怒气升腾。 下一刻,墨云策一个借力,将轮椅连带自己送进大殿,之落在皇后高座前。 皇后被吓了一大跳,面色阴沉。 “墨云策,别太放肆!” 策世子根本不惧,“请娘娘收回成命。” 皇后怒道:“本宫的懿旨已出,概不收回。” 停止哭嚎的丞相,一脸懵的看向儿子,“为父没有幻听吧?” “没有,皇后将锦儿指给策世子了。” 芮锦淳傻傻的回答。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皇后想的办法是这个,这弯度拐得太大了些。 芮锦希不停地咒骂,这女人有病,刚还义愤填膺的要惩罚,现在又赐婚。 那个谁,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策世子露在面具外的下半张脸,此刻与黑铁打造的面具一样黑。 他正要再次抗旨…… “皇上驾到!宣王到!” 第2章 接受新身份 芮锦希感觉一阵风吹过,龙涎香扑鼻而来。 众人给皇上行礼,皇上坐上高位,环视殿内众人。 皇后绷着脸,策世子黑着半张脸,芮丞相一脸悲苦,他身旁躺着的女子,紧闭双眼。 “云策,朕已知晓事情始末。不管怎样,你重伤芮相之女事实,应该负责。” “皇上!” 皇上淡淡的看了墨云策一眼;“就按皇后说的办。” 墨云策还想说什么,身旁的宣王将手放在他肩上,他未再出声。 皇上对芮相说:“朕让医女随你回家,方便照看锦希,待她伤好,与云策择日完婚。” 芮丞相深深地看一眼皇上,行礼谢恩。 医女姗姗来迟,给芮锦希查看时弄疼了她,害得她疼晕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隔日。 晨曦透过床帘照进来,芮锦希瞪着床顶的花纹。她本是现代医毒双科博士,花样年华被鬼差两次抓错,最终导致肉身被毁,回不去了,投诉无门,就被强行送到了这里。 眼前闪过原主的记忆,这里是平行时空的大雍皇朝,盛轩十七年。 原主与她同名同姓,年方十五。爹是当朝丞相,精明干练,处事圆滑,对盛轩帝忠心耿耿,唯一的缺点,就是宠女无下限,可以宠到是非不分。 她是唯一嫡女,生母早逝,三个同母哥哥对她亦是宠爱无度。 还有一个异母弟弟,是个饱受她欺负的小可怜。 父兄的宠溺,造就原主单纯蠢笨,还嚣张跋扈,好美色,常常追着美男跑。 被很多人厌恶,丞相爹却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女无错,只是爱美而已。” 便宜爹的认知里,闺女单纯,不会做错事,错的都是别人。 三个哥哥也是妹妹说啥就是啥。 这样的父兄,她喜欢!芮锦希很欣喜的接受了新身份。 “小姐,你醒了吗?” 床帘被挑起,水灵灵的丫头轻柔的询问。 是她的大丫头香兰,“什么时候了?” “快辰时中了。小姐好些了吗?还疼吗?” 芮锦希还未回答,又有声音传来,“小姐醒了?我去叫医女。” 一阵儿脚步声传来,一道身影扑来,“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说着就哭了起来,芮锦希闭闭眼,这是她四大丫鬟之一的香果。 “别哭了,我还活着呢!” 香果擦干眼泪,懊悔的说道:“昨个儿,就该让奴婢跟着,就不会让小姐受伤了。” “都怪表小姐,她说会照顾小姐,结果照出了事。” 香柚端着水盆进来,气氛的抱怨。 芮锦希因她的话,想起昨天赏花宴上的事。 原主是被什么东西打到了腿上的麻筋,才会冷不防摔倒,正摔在墨云策身上。 别让本姑娘查到是谁干的,一定让你麻痹全身。 “小姐,医女来了!” 香草跑的气喘吁吁,医女慢慢的踱步进来。 香兰不悦的问香草:“怎么这么慢?去哪了?你还喘上了。” “哦!是我忘了东西,让她帮我去拿了。” 医女淡淡的解释,芮锦希却听出了她的不耐。 “你叫什么名字?昨天是你帮我检查的?” “我叫什么不重要,昨天是我检查的,你的骨头没事。”命够硬的。 芮锦希面色不变,“那太好了,你昨天弄的很疼,我都晕过去了,还以为骨头断了。” “什么?小姐被你弄疼了?” 香果拦在医女前头,不让她再靠近,“你安着什么心?还让小姐晕过去。” “她本来就是晕的。” “你撒谎!我们小姐说是你弄晕的,就是你。” 香兰怼完她,对香草说:“去找相爷和少爷们。” 医女生气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皇上派来的。” “你是猴子派来的,也不行。欺负我们小姐,就不能放过。” 香柚的话让芮锦希差点笑出来。 香果又道;“她连名字都没有,一定是罪官之后。” 大雍朝犯事官员,被抄家处斩的,其子孙被判奴籍的,皆无姓名。 “胡说什么。我可是胡太医之女,胡月。” “哼!小姐刚才问你,为何不说?一个医女,竟看不起我们小姐?” 胡月被怼的说不出话,躺着不能动的芮锦希,笑的快让内伤加重。 这几个丫头太棒了,不愧是爹娘训练出来的,万事皆以小姐为尊。 “锦儿!我的宝贝闺女,谁欺负你?” “妹妹,三哥来了,谁要害你?” 人未到,声先到。 芮锦希突然红了眼,好可爱的父兄。 芮相进屋就看到闺女落泪,一把推开挡路的胡月,扑倒床前。 “锦儿,别怕! 爹在呢!” “妹妹,三哥也在,大哥去接王太医了,你哪儿疼,哥给你呼呼。” 这个三哥长得五大三粗的,说话像哄孩子,违和的样子,让芮锦希破涕为笑。 “爹 ! 三哥 !” “诶!” “在呢!” 丞相满脸心疼,“锦儿,你哪儿疼?” “我全身疼。” 香果旁边说道:“相爷,就是这个女人,是她弄疼小姐的。” 芮丞相不问缘由,冷冷的看向胡月,“你是皇上派来的,本相不为难你,自己向皇上解释吧!” 胡月气得身子发抖,“相爷不问青红皂白,就知道是我错了?” 丞相理所当然道:“我闺女说你不好,你就是不好。” 芮锦希心里很纳闷,她搜刮了好几遍原主的记忆,都没有这个女人,她的敌意从哪儿来呢? “爹!她和我们家有仇吗?昨晚检查时,疼得我都晕了。” 相爷听得火冒三丈,“你故意弄疼锦儿,为什么?” 本来还不想多问,现在必要问个水落石出。 胡月荒乱的说道:“我没有,她昨晚本来就是晕的。” “我是睁不开眼,说不了话,但意识是清醒的,你就是故意的。” 胡月心虚,强作自定说道:“你有证据吗?芮小姐看我不顺眼,我自当回宫向皇上复命,莫要在此诬陷。” 的确是拿不出证据,而且芮锦希这会儿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痛感轻了好多,她呼吸也顺畅很多,说话也有了力气,王太医的药,效果这么好? 还是……她自身的恢复力超强? 第3章 被下黑手 “爹!王太医何时来,我疼!” 快点来,别来晚了,她都自愈了,她可不想当怪胎。 芮丞相听闺女喊疼,好像他也疼,脸都皱成菊花了,“快去看看,王太医到了吗?” 转眼看到胡月,一挥袍袖,“你还不走,要本相亲自送吗?” “爹,小心她去皇上面前说坏话。” “对!不能让她胡说。” 丞相忙命香兰:“看住她,等王太医来,本相亲自送她回宫。” 丞相非常强势。胡月悔啊! 她昨天是真的故意的,她以为芮锦希昏迷了,没想到这个花痴女会有知觉。是她冲动了,害了自己。 “我昨天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弄疼了芮小姐,我道歉!” 这就是承认她弄疼芮锦希了,丞相心里更气了。 芮锦琛狠狠瞪着胡月,“欺负我妹妹,欠揍!” 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认知,欺负妹妹的,不论男女,都揍! “王太医,快些!” 外面传来老大芮锦淳的催促声。 眨眼间,一道高大的身影背着药箱快速踏进来,身后拽着昨晚的中年帅大叔。 “呼!让我喘喘气。” 王太医缓了好一阵儿,才稳住呼吸,见一屋子人焦急的看他,默默的走到床前。 芮锦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有神,怎么看都不像重伤的人。 王太医疑惑的再次细看,脸色苍白如纸,唇色也淡,呼吸轻缓,嗯,这才是病人该有的样子。 “老王,你倒是快看呀!发什么呆?” 王太医回眸瞪他,“慌什么?这不在看了吗?” 香草搬了凳子放到床边,把芮锦希的手放到脉枕上。王太医坐过去,伸手探脉。 芮锦希看着他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她的心揪了起来,她不会真有问题吧? 王太医心里惊疑不定,他对自己的药有多大药效很清楚,绝不可能好这么快,是这丫头的恢复力太惊人了。 芮丞相急切的问:“怎么样?锦儿很疼。” 王太医看着芮锦希,疑惑的问,“很疼吗?” 芮锦希轻轻动了动身体,她觉得自己骨头有错位的地方,不动不觉的,一动就疼。 “我不能动,动就疼。” 香果急的插嘴,“那个医女,昨晚故意弄疼我们小姐。” 王太医这才发现站在墙边的医女胡月,从她闪烁的眼神,王太医知道丫鬟说的不假,不由沉了脸。 “相爷,让大公子拿我名贴,请岑医女过来再查一遍。” 胡月紧咬嘴唇,没想到花痴女与传说的单蠢不同,如此敏锐。 芮锦淳接过名贴迅速去太医院,岑医女来的很快,众人退到屋外,留下医女检查。 相府的人紧张的等待着,胡月想趁机溜走,被芮锦琛眼尖的扫到,一把扯回来,摔在地上。 “啊!”胡月痛呼,手掌破皮流血。 可见芮锦琛用了多大力气。 王太医失望的摇头,“胡医女,为何如此?” “我、我是不小心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房门从里面打开,岑医女出来说道:“她将芮小姐的肩胛弄错位了,还有胯骨。” “我没有!是世子打的,我只是手重,弄疼了她。” 王太医冷了脸,“哼!当本太医是白痴吗?世子打的,应是骨裂或断骨,不会是错位,是你检查时,动了手脚。” 芮锦琛冲动上去就要踢,被老大芮锦淳拦住,“冷静!皇上会给说法的。” “蛇蝎女人,竟下黑手。” 芮锦琛气的眉毛倒竖。 芮锦淳冷声问道:“我妹妹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这么做?” “我、我是被昨天的气氛吓得,不小心造成的,不、不是故意的。” 胡月可怜兮兮的说,好像她有多委屈,香兰几个丫头气的骂: “装什么可怜?刚才不是还瞧不上我们小姐,很傲气吗?” “好啦!”丞相压抑着怒火,“去伺候小姐吧!” 他转头对王太医道:“能否让岑医女留下照着锦儿,你随我进宫与皇上说明。” “可以!” 王太医与相爷交好,他也是如实禀告,不违心。 两人带着胡月进宫,找皇帝说理。 岑医女把芮锦希把骨头复位,疼得她直惨叫。 像度劫一样,好容易缓过了劲,这下呼吸更顺了。 “芮小姐,至少要卧床半月,到时我在来复查。” “谢谢!” 芮锦希很真诚的道谢,她清澈的目光让岑医女心疑,相府嫡女出名的跋扈,可不会道谢。 芮锦希猜到她想什么,但无法解释,总不能对人说换芯了吧。 岑医女被请到厢房休息,芮锦淳和芮锦琛终于能凑到床前虚寒问暖。 芮锦希看着同样英俊,气质不同的哥哥们,露出甜甜的笑,不怪原主好美色,真是太养眼了。 “妹妹!等二哥回来,我们给你报仇。” 芮锦琛异常艰定的表示,让芮锦希有紧张, “三哥!你们打不过世子,算了吧!再说,是我先碰到世子的,有错在先。” 京城人人皆知,世子性冷孤傲,讨厌人靠近。事出突然,他会有应激反应,芮锦希很能理解。 “那怎么行?他伤了妹妹,不能放过。” “三哥!害我的另有其人。” 芮锦淳和芮锦琛坐正身子,严肃的问芮锦希,“妹妹可看到害你的人。” 芮锦希使劲儿回忆,当时人很多,她正在与表姐说话,有人说策世子来了,她们连忙退后让路,就在她转身时,腿关节一麻,就向前扑去。 “大哥!要问问表姐,她在我身后,是否看到了什么?” “好!哥哥去问,一定把害你的人纠出来。” “对!敢害我妹妹,就盼着小爷伺候吧!” “三哥!别冲动,做事要稳重。” 芮锦希软软的声音,让哥俩心软的一塌糊涂。 “唉!我听妹妹的。不冲动!” 芮锦希看她三哥就像看萌物,真想撸撸毛。 有这么养眼的哥哥们,又疼她宠她,一辈子不嫁,都能享福。 哥哥们长相俊帅,自己一定也长得不差。 想到这儿,就想起被赐婚给面具人,心气就不顺了。 “大哥!爹为啥会同意婚事。” 芮锦淳看看门外,轻声道:“应该和时局有关,具体的要问爹。” 第4章 控诉 芮丞相此时正在宫里和皇上控诉。 “陛下,臣女冒犯世子,实乃无心之举,被世子重伤,已是委屈,还要被此等小人欺辱,臣心里难受,不甘啊!” 盛轩帝头痛的看着芮丞相,对此人他是又爱又恨,好好的肱骨大臣,一遇到他闺女的事,就完全变个人,从好人变成“坏人”。 不,是别人都是坏人,就他闺女是好人。 “芮岩,你有证据证明她欺负你闺女?” “王太医可以证明。” 一旁的王太医向前一步,据实说明,不能算证据,只能算合理推测。 盛轩帝垂眼扫向跪在堂下的胡月,龙威压迫的她瑟瑟发抖。 “皇、皇上,下官是无心的。” “哼!小女无心被重伤,你的无心害小女伤上加伤,作为医女,就是故意的。医术不好,如何混进太医院的?” 王太医心里一咯噔,这才想起她是胡太医之女,这医术吗?有待商榷,但医德肯定不好。 盛轩帝也想到了医德问题,此女不宜再留在太医院。 “来人,将此医女从太医院除名,重打二十板,查查她如何进的太医院。” 胡月差点晕过去,重打二十板,她不死也废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胡太医连滚带爬的跑进大殿,“扑通”跪下,“嘣嘣”磕头。 “皇上,胡月是臣的女儿。” 丞相轻嗤,“原来是靠裙带关系进太医院的。” “不,不,小女医术尚可,是通过审核的,够资格的。” “爹!救我,我无心的。” “皇上,饶了臣女吧,臣给丞相赔礼,给芮小姐赔偿。” 芮丞相不依,王太医拽拽他袍袖,在他耳边悄声道:“同朝为官,别把路走死。” “哼!本相怕他?” “他说给赔偿!” “赔偿?我不稀罕!” 王太医再提醒他,“锦丫头的药很贵的。” 芮丞相醒悟,丞相府穷啊!他清清嗓子,抚了抚袍袖上的褶皱。 王太医和盛轩帝对视一眼,这老小子还矫情上了。 王太医看着胡太医,说和道:“丞相,胡太医愿意赔偿,你看……” 胡太医收到他的眼神,赶紧说道,“下官愿赔三千两银子,给芮小姐补身子。” “哼!你当丞相府要饭的,三千两,连我闺女的药钱都不够。” “这是真的。”王太医做证,“芮相闺女服用的是大还丹和参雪丸。” “什么?”这么好的药吗?胡太医被惊到,作为太医,他深知这两种药的珍贵。 丞相竟然给那个花痴女用这么好的药。 盛轩帝倒不意外,丞相宠女无度,他是知道的。 “胡太医,三千两赔偿,的确太少了。” 他可知道胡太医有钱,很会敛财。 皇帝开口了,胡太医咬咬呀,“一万两,我赔一万两。” 丞相不予理会,对皇帝道:“皇上,臣不要赔偿,只希望严惩胡月。” 这是嫌少,胡太医苦闷的看看皇帝,再看看女儿,他精心培养的女儿,岂是相府的花痴女可比的。 可让他出银子,好比割肉。 王太医看他一脸为难,心里不屑,人家丞相为了闺女,连整个相府都能搭上,可见姓胡的父女情深,是假的,根本不配和丞相比。 “爹,我不要挨打,爹,救我。” 胡太医看着女儿姣好的容貌,牙根紧咬,如割肉般,痛苦的说道:“五万两,再多,下官也拿不出来了。” 哼!丞相斜眼,我信你个鬼! “嗯哼!”盛轩帝干咳一声,给芮丞相递个眼神,见好就收吧! 芮丞相琢磨一下,大方的说道:“既然胡太医有如此诚意,臣也不会纠着不放。” 胡太医父女刚松口气,就听芮丞相又道:“皇上,以胡太医的诚意,就免十板子吧。” 胡太医想吐血,胡月则是晕了过去。 盛轩帝很满意,既补偿了芮相,也没失了皇帝的威严,出言不悔。 芮丞相一直等到胡府送来赔偿的银票,看着胡月挨了板子。 这才准备出宫,临走前,他对盛轩帝说,“皇上,臣女委屈,让策世子多给些赔偿,早点送来。” 说完,留下盛轩帝原地瞠目,潇洒的离开。 “这个老不羞,穷疯了,朕把策儿赔给你了,还想要银子。” 宣王从偏殿进来,对自家皇兄说道:“宣王府会准备赔礼的。” “策儿还在呕气?” “他会想通的,皇兄不必过虑。” “委屈策儿了!” “呵呵!也不算委屈吧,传闻不可信,如馨就很喜欢芮姑娘,说她是真性情。” “她们姐妹的喜好,从来都很特别。” 盛轩帝神情有些落寞,宣王转移了话题,“希望芮相能明白皇兄的意思。” 盛轩帝轻笑,“老小子精的很,不然怎会开口要赔偿,是冲宣王府,而不是朕。” “我们也算间接帮了他,若真把他闺女嫁到北周,他能哭死。” “若不是因为他宠女无度,皇后也不会歪打正着,帮了我们。” “北周如今算计不到芮相,不知道会把主意打到谁身上?” “这个先不提,让云策好好查查昨晚的事,暗卫在赏春殿找到两颗珠子,芮相女儿,应该是被陷害的。” 芮丞相揣着五万两银票,和王太医一起出的宫。 “芮岩,锦丫头除了我给的药,还吃其它药了?” “没啊!就只服了你给的药,怎么?” “哦,没什么好,大概是你闺女吸收好,药效好,她恢复神速。” “那就好,我闺女是有福的。” 当然有福,有你这傻爹和无脑兄长们惯着,简直就是泡福水里了。 芮锦希在床上躺了不到十天,就躺不住了,这还是她懂医,强迫自己躺了这么久。 她对自己的恢复能力很惊讶,仔细想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的穿越改变了原主的体质。 这也算好事,在这医疗条件严重落后的古代,有个好身体非常重要。 她慢慢坐到梳妆台前,从铜镜里看到现在的模样。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秀气的小翘鼻,文静典雅的娇靥,吹弹得破的粉脸,芮锦希很满意这个长相。 原主真是特别,娇娇柔柔的面相,却做了最嚣张出格的事——追美男。 “香兰,扶我去外面坐坐。” 芮锦希慢慢的起身,她很爱惜这具身体,伤是真的伤了,就一定要保养好,既便已恢复七八,也不会大意。 香兰和香柚放下手头的事,一起架着她往外挪步。 第5章 家庭会议(一) 躺到廊檐下,入眼全是玫瑰花,鼻腔充满花香,悠哉悠哉的晃着脚丫,若不是养伤,这日子挺惬意。 原主很会享受,又有父兄惯着,她一人享受着相府所有的资源,不是公主胜过公主。 “小姐,刚出炉的玫瑰花饼,快尝尝。” “香草真棒!闻着好香,一定好吃。” 芮锦希秀气的咬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睛,这味道,太让人感动了。 一颗小脑袋从院门外探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舌头舔着嘴唇。 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芮锦祥。 她娘缠绵病榻,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为了能有可靠的人照顾他们兄妹,特别是照顾她,将自己的大丫鬟抬了姨娘。 可惜芮老爹独忠于她娘,一直没去过姨娘房里,直到她娘去逝,芮老爹伤心,饮酒过量,与前来照顾他的柳姨娘共度了一晚。 要说芮老爹也很渣,酒醒后,觉得对不起发妻,将柳姨扔在后院,自生自灭。 锦祥就是那一夜的产物,因为娘亲不受宠,连带他就是个小透明。 原主经常欺负他,因为他的存在,总提醒她,爹对娘不忠。 锦祥看到芮锦希发现了自己,扭头就要跑。 “站住!” 芮锦希对香草喊:“把他带过来。” 香草几步跑过去,拉着不情愿的萝卜头进来。 “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芮锦希拉过他,锦祥瑟缩了一下,忧郁的眼神,寂寞的情绪,惧怕又希求的眼神,都没有逃过芮锦希的眼睛。 哎!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可怜娃! 原主虽欺负他,可也暗地观察看他,对他也有几分疼惜,只是怨怪更多。 “你怎么弄这么脏?香果,端水盆过来。” 锦祥受宠若惊的瞪大双眼,乖乖的让芮锦希给他洗手。 芮锦希给他擦干净手,将玫瑰饼递给他,“吃吧!” 锦祥怯怯的看她一眼,狠狠咽了口口水,小脸暴红。 “呵呵!吃呀!让你吃你就吃。” 抵不过玫瑰饼的诱惑,锦祥大口吃了起来,芮锦希给他倒上茶水。 “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 “谢、谢谢姐姐。” 嗯!是个慬礼的孩子。 芮锦希仔细观察他,锦祥长得和大哥有几分相似,是那种斯文俊秀型,就是太瘦了,个头也不算高,好像营养不良。 “你娘没给你吃饱吗?你这么瘦!” “大厨房的饭不好吃,姨娘没有权力开小厨。” 芮锦希听完,想到了相府现状,相爷位高权重,却不贪财,与在朝为官的大哥,只有俸禄唯一的收入,因为对原主的宠爱,丞相府倾全府之力满足她各种要求。 好在父兄表现突出,经常有皇上的赏赐,能卖的卖,不能卖的当。全府人勒着裤带过日子,就是不能短了她的。 芮锦希有些无语,便宜父兄只会节流,不会开源。全家没一个擅长经营的。 而交到芮锦希手里的银钱,大部分都落入了表姐手中。 哼!心机女,等本姑娘能出门了,把你骗走的,都给我送回来。 锦祥见她表情变得凶狠,吓得噎了一下,打起了嗝。 芮锦希哈哈一笑,突然伸手唔住他口鼻,再松开时,锦祥惊奇的发现,他不打嗝了。 “姐姐好厉害!” “嘿嘿,小事儿,你喝口热水。” 锦祥听话照作,圆润的眼睛像小狗一样萌萌的,芮锦希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脑袋。 锦祥疑惑的看她,姐姐今天好温柔。 芮锦希也不多解释,让香草给他又包了一份带回去吃。 锦祥开心的再三道谢,抱起玫瑰饼就跑。 “慢着点。” 芮锦希知道,他是拿去给柳姨娘了。 哎!本想当咸鱼,过摆烂的生活,可这相府的日子,难以维系。 想起自己前世,只知道学习工作,不懂生活,就连亲情都很淡薄。 想必自己不在了,他们也不会太难过。 芮锦希很喜欢便宜爹,喜欢他对原主的维护、宠爱,喜欢哥哥们的纵容。 既然她来了,享受了原主的福利,就该回报父兄的宠爱。 “香兰,我这两天收了多少银子。” “小姐,有十万两,胡府五万两,宣王府五万两,还有宣王府送来的各种首饰和摆件,有五箱。” 真是财大气粗,打伤本姑娘,出钱就完了?咱们走着瞧。 “之前的银子还有多少?” 香兰急道:“小姐,给自己留点吧!不能再贴表小姐了。” “我贴她干嘛,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财产。” “哦!之前还剩三百两,您的新首饰被表小姐借走了,除了赏花宴上戴的那套,其它都是旧款了。” 芮锦希听着生气,原主不是单纯,是单蠢,被她的好表姐哄得团团转,把自己的钱财哄去一大半。 可怜相府过着穷困生活,却把顾家和李府养得富有。 “香果,去通知我爹、哥哥们,我要开会,把柳姨娘也找来,还有锦祥。” “开会?” “就是议事!” 她要开家庭会议,相府不能这样过日子。 “柳姨娘也来?” 香果再次确认,别是自己误听。 “对,去叫吧,让小厨房做好吃的,多做些,让大家都到雅苑来用晚饭。” 香果确认后,先去外院通知各位爷,又拐去了后院。 瑾悠阁,柳氏正品尝着锦祥带回来的玫瑰饼,见香果跑来,以为是锦祥做错了事,慌忙站起。 “柳姨娘莫慌,小姐说要开会,让奴婢通知你,还让你们去雅雅苑用晚饭。” 柳氏不懂开会啥意思,但去雅园吃饭,是为什么? 想多问几句,香果已经离开。 她担忧的看向锦祥,“小姐今天心情好吗?” “姐姐今天好温柔的。” 柳氏无法想象,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会怎样温柔。 夫人为了小姐,让她做了姨娘,却让小姐从此恨上她。 就连相爷,除过那晚醉酒,再没碰过她,甚至不想看到她。 若不是有了锦祥,她早离开相府了。 虽然除了小姐,没有人欺负她们母子,可被无视的日子,也很难过。 母子俩换上仅有的一套新衣,还是过年时,府里新做的,不是相爷克扣她们,而是全府都一样,就连相爷也是,只除了雅苑。 “锦祥,待会见了相爷和少爷们,记的行礼。” “知道了,娘。” “是姨娘,记住了。” 小锦祥懵懂的点点头,柳氏忐忑的拉着儿子往雅苑走。 第6章 家庭会议(二) 雅苑的小厨房飘出了肉香味,芮锦琛离老远就闻到了,不停的吞咽口水。 “好香啊!妹妹的厨娘,手艺就是好。” 老二芮锦博斜他一眼,“赶紧闭上嘴,口水都流出来了。” 芮锦琛赶紧捂住嘴,丞相爹不满的瞪他,“没出息!” 说完急忙转头,悄悄的吞了口水。哎呀!不能怪他,实在是大厨房没油水,很久没吃到肉了。 芮丞相隐忍的馋相很滑稽,没有半点在外的威严,判若两人。 芮锦淳看在眼里,不点破,谁也不用笑话谁,他们父子都一样。 整个相府,只有妹妹吃得好,每餐都是菜式丰富,营养均衡。 原主很讲究的,贪吃还会吃,十五的年纪,身材养的凹凸有致。 父子们偶尔能去蹭顿饭,倒不是原主小气,是他们自己不好意思,原主又是个不知事的,你们来,我就招待,不来,就不会主动关怀。 父子四个却是毫无怨言,偶尔一顿,就满足的很。 又能吃闺女的了,丞相加快了脚步,兄弟三个赶紧跟上。 雅苑门外,父兄四人与忐忑不安的柳氏母子相遇。 芮丞相不悦道:“你来干什么?” “妾、是小姐让妾来的。” 柳氏吸口气,紧张的抓疼的了锦祥的小手。 “爹!”锦祥见到爹很开心,可看到丞相沉了脸,立刻改口,“相爷!” 丞相转过头,不想面对,锦祥对三个哥哥喊道:“少爷们好!” 芮锦淳想说什么,看看爹,又看看雅苑,始终没开口。 芮丞相别扭的说道:“既是锦儿让来的,进去吧。” 芮锦希早就等在正堂,见他们一起进来,忍不住埋怨,“怎么才到,我肚子早饿了。” 芮丞相马上堆起笑脸,坐到主位上,“是爹的错,开饭、开饭,不能饿着我宝贝闺女。” 芮锦希也不废话,她还不能久坐,赶紧吃完,就要躺下了。 “锦祥,过来,坐姐旁边。” 锦祥看看娘,柳氏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锦祥怯怯的走过去,坐到芮锦希的右手边。 芮锦希对柳氏道:“你挨着锦祥坐吧。” 柳氏忐忑的瞄了一眼相爷,默默的坐过去,芮锦淳三兄弟坐到了丞相的左手边。 “爹!今儿是我们一家人首次团聚,别拉着脸。” “唉!好!爹听你的。” 这还真是锦祥第一次和父亲哥姐一起吃饭,最开心的是他。 “吃完饭,我有话说,现在嘛……” 芮锦希好笑的看着大家双眼紧盯着桌上的菜,不由心酸,多好的家人,原主不知道珍惜。 “爹!开动吧!” “哦!开动,开动!” 芮丞相拿起筷子,夹了一只鸡腿,其他人立刻开动。 柳氏局促的半天没动筷子,小锦祥不知先吃哪个。 芮锦希给锦祥夹了另一只鸡腿,他开心的弯起眼,“谢谢姐姐。” “多吃点,你太瘦了。” 芮锦希的话让柳氏红了眼,忙低头看碗,才发现碗中不知何时已堆了一碗菜。 芮相的手顿了顿,瞥了眼锦祥,将面前的蛋羹推了过去。 小锦祥高兴的道谢:“谢谢相爷!” 芮锦希点点他脑门,“叫爹,他是你亲爹。” “可、可以吗?” 芮锦希瞪她爹,相爷赶忙点头,“叫吧!” 惊喜来的太突然了,锦祥欢喜极了,甜甜的喊了声:“爹!” “嗯!”相爷淡淡应道,别扭的低头干饭。 那边的三兄弟心里疑惑妹妹的转变,她不是最讨厌柳氏母子了吗? 但秉承妹妹说啥就是啥,妹妹说的都对的宗旨,他们全盘接受妹妹的改变。 芮锦淳给爹和妹妹盛了汤,又给锦祥盛了一碗,他激动的说:“谢谢少爷。” “叫大哥!我是你大哥!” “对,以后见了面喊哥,我是你二哥!” “不用介绍了,我是三哥!” 好嘛!一顿晚餐,搞成了认亲大会。 柳氏心慌的很,觉得在做梦,她怕待会梦醒,是小姐在赶他们母子。 晚餐终于吃完,除柳氏外,父子几个吃的肚子都撑起来了。 芮锦希没取笑他们,贴心的让人泡了山楂水,还在柳氏旁边的茶桌上放了盘点心。 芮锦希半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一屋子家人,这么温馨的场面,是她不曾经历的,感觉太好了。 “妹妹!香果说要开会,开什么会?是要议事吗?” 憨憨芮锦琛耐不住性子,着急的问。 芮锦希清清嗓人,让香兰给她在背后又放了一个靠枕,靠舒服了才开口。 “我想说,相府太穷了。” 丞相猛的抬眼,“锦儿,受委屈了?你想要什么?爹给你买。” “爹!你有银子吗?” 芮锦希戏谑的看她爹,这个爹啊,宠爱的太盲目了。 芮丞相扣扣脑门,他这月的俸银好像花完了, 老大芮锦淳从怀里掏出荷包,“妹妹,大哥这儿有一钱银子,你先拿着,想买什么,待哥的俸禄发放,再买给你。” 芮锦博说道:“妹妹!你要啥?二哥想办法挣银子给你买。” “三哥后日就能领工钱了,全给你。” 芮锦希想哭,原主就是这样被宠坏的。 小锦祥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姐姐,给你,我明天再去王府帮忙,可以挣三个铜板。” 柳氏想捂他嘴,可已经晚了。 “去王府帮忙?哪个王府?你帮什么忙?” 芮锦希惊讶得一连三问,锦祥以为她生气,吓得不敢开口。 丞相父子也是疑惑,芮相沉着脸问柳氏,“怎么回事?” 柳氏慌张的站起,“就在旁边宣王府,他小孩子玩,王府下人以为他是平民孩子,让他帮忙摘韭菜,给了一个铜板。” 锦祥伸出小手,递上铜板,“我没藏私,他们说明天捡豆芽,捡的多,给三个铜板。” 芮锦希眼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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