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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说你,多大的人了,一天要问医生多少问题。” 安老师此刻也醒着,对着从外面回来的陈教授一阵念叨。 “活到老学到老嘛,而且你早点恢复才能继续指导研究工作啊。” 陈教授笑笑,依照萧沉的嘱咐到床旁帮她按腿。 许阮默默给陈教授让了个位置,无声息的从病房里退出来。 门口萧沉未动,他在等她。 萧沉朝内看了一眼,轻声感叹道:“做科研的教授确实是精益求精……安老师算是你师父的话,你要叫陈教授师公?” “安老师没有结婚,陈教授也未娶。”许阮摇头道。 “我看他们两个的关系那么好,还以为是夫妻。” 萧沉因自己的错认有些尴尬。 阳光照入一角,许阮站在光下。 “上一辈的研究者,心里都有更为远大的志向,感情什么的都不会是他们的必需品。” 喜欢的存在可以有很多面,相互成全也是。 萧沉觉得心口发胀:“许阮,去为了你的梦想努力吧,我支持你。” 第32章 往后的日子恢复了平静,许阮后知后觉发现好像她又重新习惯了萧沉的存在。 许阮每天早上去吃早餐,都能看见萧沉早已经坐在那里,给她带用保温杯装好的药茶。 中午结束实验,萧沉也会提前为她打好饭,坐在角落等她。 到了晚上,许阮都有些无奈,不是散步就是夜跑,用萧沉的话解释就是带她锻炼身体。 “你好好做研究,我来注重你的身体健康。” 这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高考冲刺那时候,面前的人也是这么说:“你好好复习,有不懂的随时找我。” 许阮恍惚间也有些许温柔,她看着萧沉,笑着应好。 但是意外总是不经意来到。 这几天他工作的心情都很好,黎一鸣笑着调侃他是中年开花,被他剜了一眼也还嬉皮笑脸。一阵杂乱的脚步从外面传来。 萧沉向外看过去,一抹浓烟横空在上方。 他顿时瞳孔一缩,那里是研究实验室。 来不及多想,萧沉飞奔而去,黎一鸣紧随其后,一路上都有人脚步匆匆。 “走火了,快去打水!” “可恶,这边打水来不及啊!” “人员都撤离了没有?” “在通知了在通知了!还没有点人数……” 萧沉看到实验室大敞着,没有犹豫,直接逆着浓烟冲了进去。 循着记忆里的平面图快跑着,着火的地方在中间地段,萧沉过去的时候火势已经不小。 “许阮!许阮?” “你在里面吗?” 萧沉捂住口鼻,弯着腰努力向里面钻,烟势浓重迷了眼。 好不容易跑到了许阮所在的门口,女孩正摸着出来,萧沉拽住她的衣袖就往外跑。 “咳咳,不好意思,刚刚看报告太专注了……” “先别说话……捂好口鼻,这里烟很重,对你肺不好。” 许阮重重点头,其实她听到外面有什么声响,但是太专注而没有在意,等到反应过来火已经大了,根本出不去,没想到萧沉……还跑过来救她。 浓烟迷蒙根本看不清方向,只有手中传递的热量让她有些心安,许阮紧紧握住男人的手,小心的往前跑。 忽然一声闷哼从前面传来,拉住她的手骤然收紧,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许阮顿时紧张起来:“咳……你没事吧。” “……没事,被绊了一下。” 身前的男人在烟雾的笼罩下只能看清微微的影子,见他说没事,许阮稍稍放下心。 专心跟着萧沉往前走,一时间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出口的天光大亮,恍若隔世。 许阮弯下腰,抽着气,吸了浓烟让她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萧沉,你没事吧,伤到哪了?” 她一直注意着之前那声闷哼。 视野终于清明,她才看到萧沉的脸被熏的黑红,胸前的衣服已经焦黑,渗着血迹。 大概是带她走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扯到了。 “你受伤了!” “我……” 在许阮的注视下,男人支撑不住往后倒去。 在最后清醒的边缘,他紧紧抓着她的手。 “还好你没事。” 语毕,萧沉重重坠入光影的漩涡。 第33章 萧沉醒来是在实验室失火的第二天。 “咳咳……” 喉咙连着鼻腔干涩的发疼,仿佛浓烟还滞留在体内,与他纠缠不休。 床前无人,阳光刺眼,他想要去把帘子拉下。 “你慢点,别乱动!” 许阮端着水盆进来,看到病床上的男人似乎想要撑起身,连忙跑过去。 小心扶着萧沉坐起,许阮在他深邃的目光下红了眼:“你什么防护都没有,逞什么能跑去实验室救我!黎一鸣说,这里会留疤……” 她指着萧沉胸前缠着的纱布,尽管烧伤后紧急处理了,但出血粘连严重,以后会留下一块突兀的印记。 其实就算他不进来救她,她也能找到紧急通道逃出去的,最多就是吃点苦头罢了。 在那么狭小的地方,一个人的希望总比两个人大。 紧急情况下,生存的希望才是唯一准则。 萧沉是医生,向来理智,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我一个男的,留疤就留疤了。” 他心疼的拂过她眼角的水汽,不甚在意。 他很想告诉女孩,就算是必死,自己也会义无反顾的走进去。 “他该打!我一个男的,腿断了就断了!” 许阮想起高中时,萧沉因为混混受伤后说的话,在多年后又奇妙重合。 也只因那次的挺身而出,许阮爱了萧沉十几年。 年少的心动是在他人的偏爱下萌芽。 这是她深藏的秘密。 相似的事再度上演,可当年的那份感情早已不存。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难以把那份复杂的情绪释放出去。 是感激、是愧疚、是遗憾? 她张了张嘴:“萧沉,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许阮侧过头去擦擦眼。 “没打扰到你们吧?” 黎一鸣径直走进来,上下打量一眼病床上萧沉的状态:“不错,精神看着挺好的,除了烧伤那块你也就是吸多了浓烟,回去后可能要吸一段时间的氧了。” “回哪里去?我……” 萧沉稍稍反应过来,他们只是借调在这边两个月,现在距离两个月的时间已经不到五六天。 许阮还没有原谅他,他却要走了。 “等你再休息两天,把医疗处工作收尾,我们就回南市。” 黎一鸣的声音平淡至极,许阮不是不知道借调的事,他倒也没有避讳。 就像一开始他和萧沉说的,两个月,不行就算了。 他作为过来人早已看出,萧沉这辈子都和许阮没可能了。 他们之间隔着的鸿沟不是林依然。 玻璃碎了再黏回去,也无法修补上面的裂缝。 时间久了,那裂缝还是会越来越大。 他叹了口气,默默站在了一旁。 “等等,我……” 萧沉少有想要孩子气一次,他想说他们可以想想办法留在这里,但察觉到身旁许阮的视线,他又安静下来。 许阮会在意这件事吗? 他救了她,她还为自己哭了,是不是他们就有些许可能了? 很快,她给了萧沉答案。 “你们哪一天走?我请假送送你们。” 第34章 晨光下,柔和的细丝轻轻拨开夜的帷幕,缓缓穿透薄雾,将广袤无垠的戈壁滩温柔地包裹在一层金色纱幔之中。 阴沉了几日,难得有了个不错的天气。 萧沉到底还是没有真的去打什么报告申请延长借调,尽管内心挣扎,他还是选择尊重现实。离别的日子照常来临。 接送的医疗车还在基地的入口等候,一切恍若未变。 让黎一鸣帮自己看守好行李,他又去了许阮的营房。 许阮答应会来送他们,但在此之前,他还是想和她再说说话。 “怎么,怕我不去送你吗?” 走到半路,许阮迎面而来,随手塞给他一个袋子。 萧沉打开看了看,是一件冲锋衣。 许阮道:“本来早就买了要给你的,实验太忙才忘了,不过在南市,你还得等一个多月才能穿上了。” 这也算是对他照顾的感谢。 旭日东升,萧沉陪着许阮走向基地的入口,两个人的影子偶有相触。 萧沉突然止步拉住了她,一颗硬物压进掌心:“阮阮,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很喜欢一句话。” 许阮的视线落下,手心里,一个莫比乌斯环状的钻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同一平面上,两条直线相交但不平行。” 她又指了指地上的影子,笑道:“像不像我们。” 直线相交只有一个交点,而最终直线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萧沉头一次恨自己的头脑转的太快,立马就知道许阮在说什么。 他顿了一下:“许阮,你不用在这个时候给我答案,我一直会等。” 许阮笑了声:“那就等到日后,我们在各自的领域顶峰相见吧。” 她收回手,把钻戒还给萧沉。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好好做医生,我好好做航天研究员,就像你为了国内的医疗建设回国那样,我也在为了我的航天梦努力。” 萧沉的出国,他的父母打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最终还是被许阮说服。 他们有共同的初心,渺小而伟大——用余生所学,回报祖国。 许阮一直记得。 早上的风沙有点大,萧沉迷了眼。 他回望广阔的戈壁,这里荒凉,却因这群研究人员的奋斗而充满生机。 远处沙丘与天际相接,比这块土地更大的,是头顶的天空。 他理解了心上人的坚持。 “好,那我们顶峰相见。” 那不止是对许阮一个人的承诺。 医疗车渐渐驶远,带走了萧沉的身影。 太阳高升,卷走了晨间最后的凉意。 细碎的脚步声落在身后。 沈京墨不知何时站在了许阮旁边:“不会后悔吗?” 许阮报以灿烂一笑,满眼坚定:“还记得安老师和陈教授吗?因为航天的梦想,他们耽误了大半辈子,但他们后悔吗?”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算再给他们一次选择,许阮相信,他们的第一方向也还是国家发展。 脚底沙土有不少交错的印记。 她转向实验室的方向,一步步踩上去。 “因为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全文完—— 第一章 穿进小说救赎苦情男二的第四年。 傅凛辞成功被鹿闻笙拉出深渊。 他求她留下,在佛前发誓此生唯她。 于是,他们顺利相爱、成婚,成了京城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直到,婚后第五年。 他班师回朝,带回个白衣娇弱的女子。 消失已久的系统冰冷出声 “纳雪儿入府一事我意已决,若你还将我当兄弟就替我劝劝笙笙,你与她关系亲近,由你开口她才不会哭闹。” “你疯了?当年是你执意要娶笙笙,满京城谁不知你爱她如命,为她拒了余媚雪多次,如今你又要纳余媚雪入府,你让笙笙情何以堪?你就不怕她离开你?” 凌旭声音激动。 回应他的,却是男人笃定的声音。 “不会,笙笙爱我,她离不开我也无处可去,至于雪儿,她为我追到边境,这一路又为我吃尽苦头,我答应给她个名分。” 傅凛辞的声音明明比风还柔。 鹿闻笙站在墙后,手中握着的食盒却硌的她五指生疼。 所以,京中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他班师回朝那日和余媚雪一同出现在宣武门,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她名分。 就因余媚雪追他到边境,又吃了半年的苦。 他和她历尽千辛的十年,他给她的承诺,就都不作数了。 鹿闻笙看着手上曾为救他落下的伤疤,心口刺痛犹如刀绞。 用心熬制的补汤,到底是没能送出去。 鹿闻笙失魂落魄回到屋内。 看着满屋象征团圆美满的珍宝,这一件件,无不彰显傅凛辞这五年对她的在乎上心。 她至今记得成婚那日,他拉她到祠堂对家中列祖列宗起誓时说的话 “能娶笙笙,实乃我三生之幸,求列祖列宗保佑我与笙笙执手白头,今生,我必不负她。” 可他承诺的‘一生’,也仅仅只有五年。 那个大胆示爱追了他六年的女子,到底还是入了他的眼 系统机械的声音再度响起。 鹿闻笙眼睫一颤,喉咙发酸:“那他,会如何?” 系统 鹿闻笙记得原书中他的结局。 双腿报废,靠轮椅度日,最后痛失所爱,在亡妻坟前吐血而亡。 当初,她便是觉得他那样的人不该得此下场,才在任务选择里毅然选择救赎他。 她是拉他出了深渊,可他却在她以为他爱她的第五年,给了她当头一击。 鹿闻笙喉间发苦。 就听窗外丫鬟的声音有意无意传来。 “还是余姑娘命好,我刚去瞧了眼王爷给她准备的院子,那规格半点不比正妻差,这要是哪日有了孩子,顶了里头那位也不稀奇。” “我还听说王爷日日都会去见余姑娘,一陪就是大半日,昨日还打了一对上好的白玉镯哄人,那样子,哪像是不喜欢” 最后那句鹿闻笙没听完,就被一声惊呼替代。 没多久,房门被推开来。 傅凛辞一身白衣盛雪,丝毫没察觉她泛红的眼,将一对耳坠摊在她跟前。 “笙笙偏爱白玉,此玉实在难得,只可惜我寻了数月也只得这小小一块勉强打了对耳坠,笙笙瞧瞧可喜欢?” 他眸中盛着期待,一双眼中满是她。 如果不是一早得知他赠了余媚雪一对上好的白玉镯。 鹿闻笙想,她会高兴的。 可如今,看着他隐在衣襟下猩红的吻痕。 鹿闻笙喉头发涩,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襟:“你说,若是当年我们不曾成婚” “胡说什么?” 傅凛辞皱眉将人搂进怀里。 “笙笙还要我说多少次?我爱你,没了你我会疯,我知你失去爹娘没有安全感,所以只要有我在你就永远有底气。” 所以,他所谓的底气,便是这脖子上数不尽的红痕? 鹿闻笙仰头忍着泪。 沉默的间隙,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傅凛辞的下属面色凝重。 “王爷!属下有急事要禀。” “嚷什么?惊了王妃本王要你好看!” 傅凛辞嘴上说着训斥的话,可眼中却满是忧色。 这么些年,他在京中早就站稳脚步。 能让他如此惊慌的,想来也只有余媚雪。 鹿闻笙知她留不住人,只是笑笑。 “你去吧,只是阿辞失约在前,也别忘了补上一锭金。” 傅凛辞难得柔了眉眼,宠溺的掐住她的脸。 “你啊,就爱耍性子,不过给你的,别说一锭金,便是百锭千锭,我也甘之如饴。” 这话,是他当初自己的承诺。 失信一回,便赔她一锭金。 她当时还笑说如果收满十锭,那定是他辜负她多次,到那时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她从未想过,会一语成谶。 傅凛辞毫不在意让人取了一锭金来。 走之前,他还不舍的将她搂进怀里:“真想早日解甲归田,然后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鹿闻笙眼睛酸的发胀。 算上之前收到的,她只差六锭。 所以傅凛辞,我和你,再没有一辈子。 凑满那日,便是我与你此生不复相见之时。 第二章 京中大雪一连落了数日。 再见到傅凛辞,已是第二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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