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以礼,称为“教茶”。 宋朱熹《朱子语类》卷八九:“[冠礼]是自家屋里事,有甚难行?关了门,将巾冠与子弟戴,有甚难?”因此,某些地区自宋代以来,仪式简易,不宴请宾客,仅在本家或自家范围内进行。 清中期以后,多放在娶妻前数日或前一日举行。 行了冠礼,萧锐就该准备远行了。临行前,需要入宫一趟告别襄城,同时跟皇帝商量一些幽州的事。 皇帝李二听他提到了刘仁轨,心中恍然,“调任刘仁轨去御史台?原来这就是你小子说的条件啊?” 萧锐笑着说道:“听说刘仁轨是秦王府出身,陛下一手提拔培养的,不知道您是否舍得?” 他没意识到皇帝说的条件,二人就这么错过了,否则计较起来,老魏怕是就完了。 老魏此时在家做着女儿的工作:“如果你此生真的非萧锐不嫁,那这次是你唯一的机会了,如何选择,不要后悔就好。” 第一百章 路遇神棍 “别送了,从三里亭送到五里亭,现在又是十里亭,前面还有个十八里亭,您是要跟着孩儿去幽州吗?”面对老娘依依不舍的送别,萧锐无力的恳求着,一遍遍的给老爹打眼色,老萧瑀却怂的一批。 “再送一段,到了前面十八里亭娘就回去。”萧夫人不舍的说道。 “这话您已经说了三遍啦。萧钺,扶娘亲上马车,别送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呸呸呸……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萧夫人打断了萧锐的话。 看到萧瑀和萧钺都不敢劝,萧锐放弃了,翻身上马,狠狠的一抽马鞭,“爹娘放心,这天下还没人能伤到孩儿,二老保重,最多两年就回来。萧钺,好好孝敬爹娘……” “锐儿、锐儿慢些……快,快上车!”萧夫人着急上车去追。 萧瑀叹息一声:“夫人,别追了。孩子座下是宝马踏雪乌骓,追不上的。听锐儿的,虽然舍不得,但孩子大了,该出去闯闯的。” 这一刻,萧夫人再也绷不住,扑进丈夫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一家人在十里亭看着萧锐离去的方向,站了良久才折返回去。 在官道上策马狂奔,萧锐仿佛找回了几年前游历天下的回忆,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畅快之感,回望一眼长安城,啐了一口,笑骂道:“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终于不用勾心斗角了。” 十八里亭,一匹白马,一名持剑白衣剑客,身背行囊,不住的朝长安官道方向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听到马蹄声响,远远的看到一个急速驰来的黑点,剑客笑了。 吁! 萧锐翻身下马,惊讶的问道:“胜男?你怎么在这里?祖母不是说你害羞不敢来送吗?” 李胜男略微羞涩的看了一眼萧锐,然后大方的走上前去,将行囊扔给对方,“那是骗他们的,不骗到他们,我怎么换衣服出门呢?你真是个怪人,去幽州是上任的,圣人钦点你为幽州大都督府长史,又不是被发配,连个佣人护卫都不带,孤身一人策马而行,路上有个意外怎么办?” 萧锐感动的拉住李胜男的手笑道:“担心我吗?没事的,这天下还没人能伤到我。带那么多人干嘛?全是累赘。嘿嘿,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来送我呢,这是给我的行囊吗?” 李胜男白了一眼,抽出手嗤笑道:“想得美,我不是来送你的。这不是你的行囊,是我的。” “啊?你的?你也要远行吗?去哪里?”萧锐傻傻的问道。 李胜男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锐恍然大悟,“不行不行,幽州远隔千里,苦寒之地,你去做什么?我不同意!” 听到这话,李胜男心里一暖,但还是给了一个白眼,有点傲娇道:“现在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可管不得我。我来给某人当个护卫。四品大员上任,连个随从都没有,去了也不怕人家看轻你?” 萧锐不屑道:“我去是任职做事的,又不是讲排场的。再说了,幽州大都督算是我姑父,他手下的人就行。” 李胜男只是想跟着一起去,不关心别的,指了指包袱,“背上包袱,走吧,上路呀。” “你真的要去?” 李胜男率先翻身上马,扬鞭而去,萧锐慌忙跟上,“喂,等等我啊。” 二人就这么一路追逐打闹着,朝东北而去,官道上行人纷纷侧目,心说这八百里加急吗? 行到五十里店,二人打尖休息,在乡野客栈饮马吃饭。萧锐举着那包袱问道:“你是头一回出门吧?就带这么点东西?换洗衣服都没两件吧?” 李胜男俏脸一红,“第一次远行,以前最多就是去长安周围,次日便回的。我是偷跑出来的,能拿多少东西?” 萧锐不禁捂住了双眼,“我的姑奶奶,这次至少要半个月的路程呢,早知道你去的话,我就驾四轮马车了。” 李胜男不解的问道:“不对呀,你没带随从,也没见你带行李包袱呀?你的东西呢?就算男子出门换衣服不多,可也不能一件不带吧?” 萧锐笑了,带着神秘意味扬了扬右手,“这是家传秘密,我只给自己的媳妇在房里悄悄话说。” 你……哼,登徒子,呸!不说就不说,无非就是一路花钱全部买新的嘛。李胜男气得大口大口喝水。 萧锐的行李当然不会自己背着,早收拾好了丢进随身储物灵戒,如果不是这次远行,萧锐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一颗灵戒,里面还有一整个未来仓库呢。随着每日习武聚灵,灵戒解锁的空间越来越大,现在已经能有个四合院大小。可惜啊,就是不能装活物。如果是个洞天福地该多好? 打尖的客栈,距离长安不算远,过往的客商、路人比较多,萧锐夫妇在这乡野小店,算是比较亮眼的。 一位三缕长须仙风道骨的老道迈步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了二人,和善的走上来,打了个稽首,“好一对儿金童玉女,贫道有礼,二位,方便拼个位子吗?” “道长请便。” 老道要了一杯白水,两个胡麻饼,边吃边闲聊。 “怪哉怪哉,公子的面相好生奇怪?竟然看不到往生相,世间还有这般奇人?不过你的未来相,比上一个凤身龙首的小女娃命格也不差了。” 原以为就是个行脚道士,可听到这话,萧锐却心下一突,该不会这货能看出些什么吧? “敢问道长名号?” “贫道袁天罡。” 竟然是这位大牛?萧锐肃然起敬,拱手行礼道:“原来是袁神仙当面,晚辈萧锐萧藏锋,家师孙真人,曾听家师提过道长的大名。您不是云游四海勘察地理吗?缘何在此?” 孙真人的弟子?萧锐? 袁天罡惊讶道:“难道公子就是声震长安,名传天下的青天御史萧锐?” 萧锐惊愕道:“青天御史?我名头这么响亮吗?咳咳,民间百姓抬爱了,虚名、虚名罢了。” 花花轿子众人抬,萧锐敬的是袁天罡后世大名,袁天罡敬的是萧锐在长安城御史台做下的大事,关系一拉进,二人很快聊了起来。甚至以道门的资历排辈,互相称兄道弟,袁天罡矮了孙思邈一辈,正好跟萧锐平辈。 “不成想萧贤弟这般大才,竟然会被外派去幽州做事。早听闻你的种种事迹,这次到长安,一者是应朝廷之邀,出任钦天监首尊,二者就是想见一见贤弟你,另外,经过我最近几个月的走访勘察测算,今年中原之地恐有大灾。” 李胜男却有些不信,这老道士神神叨叨的,能相信吗?你这么大本事? 萧锐却好奇问道:“袁师兄,大唐已经安定,正是进入休养发展的时候,哪里来的大灾呢?” 袁老道叹息道:“开春以来,北方河套地区连连大雨,黄河水位渐涨,如果今夏河南道雨水再多,黄河恐有决口之患。” 什么???萧锐心说,不会这么寸吧?我们春耕的时候,河滩沙土地选为重点,指着河滩地今年好好收成一把呢,如果来个洪灾可就完蛋了,那不是白折腾了? “袁师兄,许多百姓还吃不饱呢,可千万不能有洪灾呀,此劫难可有解?”萧锐紧张问道。 袁老道沉吟道:“天灾无解,但老道推算有一应劫之人,或可有转机,只是尚未寻到。原以为或许就是贤弟你呢,可你却被派去了幽州,唉,但愿此行长安可以寻到吧。” 萧锐拍着脑门悔恨道:“如果早点碰到师兄,我们就不在河滩地压宝了。这样,我写两封信,师兄去长安的话,帮我分别带给陛下和大司农,但愿黄河老母亲这次别生太大气。” 两人不再耽搁,稍作休整就各自分别离去。李胜男不解问道:“锐哥,萍水相逢,几句话而已,你为何如此相信那个道人?万一是个江湖骗子呢?” 萧锐唏嘘道:“这天下骗子无数,但却无人敢冒充袁天罡,他是位真有本事的高人,上下五千年都在他手心能算出来。” “这么神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呀,怎么不早说,忘了刚才找他算一算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真算命的。”李胜男后悔的直拍大腿,差点掉头去追人家。 第一百零一章 太上皇的惊人发现 时值盛夏时节,萧家庄眼看就要迈入农忙的收获季节,连整天钓鱼的老李渊都感觉到最近村里气氛不对了。 不是距离秋收还有些日子的吗?这萧家庄为何要提前一个多月忙着收获? 裴寂回复道:“三爷,之前您回了长安城大明宫过年,春耕的时候不在,所以不知道这事。萧家庄种植的东西,似乎不是大唐现如今的粟米,是一种、一种没见过的粮食。” “没见过的粮食?什么东西?”老李渊好奇问道。 “也不是没见过,就是咱们平常吃过的那个土豆,只是没见过这东西怎么种出来的。” 土豆?老李渊三天两头的吃土豆炖鸡,炒土豆丝,这萧家庄的伙食比御膳房的都可口,老李渊怎能不知?但询问过厨娘说,这土豆就是一种寻常菜蔬罢了,没什么特别的,老李渊也就没在意,以为是山野菜呢。没想到啊,萧家庄竟然大面积种植这种野菜? “那土豆不是一种蔬菜吗?又不能当主粮,为何种植那么多?这庄子到时交税怎么办?” 裴寂笑了:“也就这几千亩地,驸马爷大概会从别处调粮食过来,再不济可以花钱抵了粮税。长安城的酒楼每天客人那么多,这土豆又是这里独一份种植,想来是供应酒楼一年所用的。” 这个解释还算合理,老李渊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二人继续下棋钓鱼,萧家庄的环境,堪称避暑胜地,连裴寂都住习惯了。 可接下来,看到农庄收获的土豆时,二人不淡定了,那是什么???一大车一大车的往回运输?村子里的仓库都不够用了,许多农户不得已腾出自己的住房,自己住进了临时搭建的窝棚。 老李渊找来村长询问,这土豆亩产多少斤啊? “回三爷的话,没多少,也就三四千斤吧,好一点的地块儿五千朝上,但也看老天爷的心情。” “哦……三四百、嗯?多少?你刚刚说多少?三四百还是三四千?” 裴寂气喘吁吁的从地头跑了回来,离老远就在招手大喊:“三爷,三爷,不得了,祥瑞,祥瑞啊……亩产五千、五千斤啊!” 老李渊直接从钓鱼的椅子上摔了下来,村长赶紧扶起,“三爷,要是搁在去年以前,少爷是下了死命令不让泄露的。平时保管的仓库都是大白和二花严防死守,绝不让任何一个外人靠近。今年少爷走之前有交代,说这件事不瞒着您老。” 老李渊平复了一下心情,强自镇定的追问道:“这么说,萧锐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村长点了点头,“这土豆不仅仅是一种蔬菜,而且是一种可以当主粮的粮食!” 什么??? 刚跑到身边的裴寂,此刻也顶不住震撼,直接蹲坐在地上了。我听到了什么?土豆可以当主粮?疯了吧?大唐现如今的主粮粟米,小麦、稻米,以稻米亩产最高计算,一亩地不过产主粮一二百斤。现在你告诉我说,有亩产五千斤的主粮?什么玩意儿?仙粮吗? 村长同样过去扶起裴寂,让二人安坐好了才继续开口。 “少爷说过,大唐群敌环伺,这种大事一旦走露风声,必定召来祸患。轻则外地觊觎前来毁坏,重则还会召来颉利的二十万大军,所以我们萧家庄的人被下了死命令,全村人整整一年半没有和外地的亲戚走动了。” 裴寂不解道:“为何不交给朝廷处理?这么大的事,该派大军严密看护的。” 李渊摆手拦下了裴寂,“不,萧锐这小子做的对。这东西如果仅仅是萧家庄有,那没人会在意。倘若朝廷兴师动众的看护,反而会召来别人的注意,到时候瞒都瞒不住。村长,为何萧锐不再瞒老夫了?” 裴寂同样追问道:“既然此物如此珍贵,那我们平日里就不该吃它,这一颗颗的,全都是救命的良种啊。” 村长开口道:“平日里我们吃也吃不了多少,而且越是这样不在意,越显得这东西的普通,没人关注。除了萧家庄的人,没人知道土豆的亩产。为做种谋算,少爷定计说,萧家庄连续种植三年,合计六茬,才能供应整个北方的种子,现在是第三茬。” “但我们整个庄子也就这么几千亩地,下一茬已经无力种植上了,没有那么多土地,就算有地,我们也劳作不过来,所以需要告诉您老。少爷说了,他外出办事,以后这土豆的保密、种植规划,都要听您的安排。” 老李渊笑骂道:“这个混小子,嘴还挺严实,原来是兜不住了才跟我开口的。等他回来,非好好收拾收拾他。” 村长笑了笑没接茬,老李渊看了一眼忙碌的村民,转头对裴寂说道:“玄真,带一筐土豆入宫,将事情跟二郎说清楚。再批萧家庄周边一万亩、不,萧锐不是旁边新丰县子爵吗?给他提一级,升为新丰县伯,把此地归属的蓝田县,一样划归他的封爵属地。另外萧家庄周围两万亩范围,免除农耕税,全都归萧锐支配。” 裴寂点了点头,“驸马爷悄悄做下这么大的功绩,一个伯爵应该的。三爷,这几千亩地,村民们可忙不过来,而且整个庄子都当做了仓库,大家都住窝棚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是不是再跟陛下要点人过来帮忙?” 李渊点了点头:“正是此理,用旁人我们也不放心,调玄甲军过来吧,三千人全都换普通装束,掩人耳目过来帮几天工。对了,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萧家的护院李君羡,就是出身玄甲军的将军吧?这事他知不知道?” 村长尴尬的想往后躲,老李渊明白了,笑骂道:“萧锐这小子狡猾的可以,原来连李君羡都防备着。” 村长打着哈哈,“哪里哪里?李护卫负责村里村民的武艺团练,这些庄稼人的事,怎敢麻烦人家?” 太极殿小书房内,李二听着下边人的奏报,不住的揉眉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袁天罡的话就要应验了,洛阳连日暴雨,黄河水猛涨。 让内侍老高取出萧锐的那封书信,李二面沉似水,“这小子,只说若真有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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