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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品主簿,带着下属几名吏员,共同找上了御史大夫魏征。 “魏大夫,我等前来请辞。萧御史是我等上官,却如此做派,累及我们一众同僚下属,被人集体嘲笑,请魏大夫准我等告老。” 魏征劝解道:“诸位,何至于此?萧御史的公务,本官一力接下,你们做的也很好嘛,怎么突然就要请辞了?外面的流言蜚语而已,谣言止于智者,无须理会!” 主簿朗声道:“我等任职御史台,无不怀着拳拳报国之心,可与这等无所事事的上官同一屋檐,朝廷却视而不见,此乃我等御史台官员的耻辱。朝堂上都在传言,说你御史台自己都不干净,有什么资格风闻奏事,弹劾他人?” 这……诸位暂且稍安勿躁,我跟萧御史聊聊,且容我两日如何? 好说歹说,魏征劝回了辞职众人。一回头,嘿!萧锐竟然睡醒起来了,不知何时,站在了魏征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 “萧御史,你这是?” “魏大夫,这是下官的辞呈。感谢这些天来,您的照顾。” “不行不行,我已经打发了他们,你无需如此……” 魏征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萧锐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都说你魏征铁面无私,正直无二。在我看来,你魏黑脸也没安什么好心。今天这一场,是你亲手安排的吧?这些天,表面上罩着我,背地里让人传出去我的作风,想逼我就范?对吗?” 看到被揭穿了,魏征索性不再表演,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宋国公的儿子不可能是废柴,要不然陛下也不会把你放我手下。你来之前陛下叮嘱过,无论用何手段,就是不能让你走。” “我猜到了,所以你就用这种手段?坏我名声?”萧锐冷哼道。 魏征戏谑的问道:“坏你名声?你萧大公子在乎名声吗?能把老父亲气的称病在家,你还有什么好名声?” 萧锐没理他,自来熟一样,走到魏征的座位上,倒了一杯茶,坐下喝了起来。 魏征一看,好,递了辞呈,却没有走的意思,看来这小子终于想通了。 “这世上的人,只要身在红尘,就要守规矩。有的人被律法教条所约束,有的人被礼法道德所约束,有的人为利益钱权所约束,有的人为声名所累。你小子是个怪人,年纪轻轻却一副少年老成的处世态度,身在红尘俗世,却一副出尘心态,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可以约束到你。” “过奖!”萧锐漫无目的的看了一眼。 魏征笑道:“我观察了你许多天,原以为拿你没办法,正要跟陛下请辞,可今天却不然。呵呵,你终究是放不下萧相的,算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孝道。我老魏没白替你干这些天的工作。” 萧锐没有反驳,丢下茶杯吐槽道:“你堂堂三品大员,御史大夫,就喝这破茶?忒寒酸了,回头我送你二斤好茶叶。” “好,我破次例,收下了。当你小子给的补偿。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等我回家给老爹治好了心病。明天开始工作。魏大夫,都说你是大唐胆子最大的人,这长安城,有你不敢惹的吗?真的用我办事,会得罪许多人的。”萧锐出了一个难题。 魏征却哈哈大笑,自信的说道:“只要你有理有据,依法办差,放手去做,我老魏就是你的后台!” 行,但愿你不会后悔。萧锐潇洒的走了。 果然,第二天点卯的时候,萧锐就像换了一个人,这让御史台所有同僚都耳目一新,甚至有点不适应。 御史台设置为首的御史大夫一名,下属御史中丞两名,再下属六名侍御史,各领一批人,分管一章。总的负责就是风闻奏事,纠察百官。类似于后世的检察院。 萧锐召集自己下属的主簿、所有吏员、御史等等,宣布第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规矩:“以后风闻奏事讲究证据,掌握了实际证据,再往上报,我们御史台不放空炮,不跟别人打嘴仗。” 另外就是不再管百官私德是否有亏,比如衣着礼仪、续弦纳妾、去花店留宿等等,这些人家自愿的消遣,与国家利益无涉,你举报人家干嘛? 这一条,很多人反对,可萧锐却蛮横的压下。并且宣布以后的第一要务,那就是监察百官是否贪腐。相比于逛窑子,贪腐显然是危害国家和百姓的大恶,这种不查?你盯着人家的私事?叫什么御史台? 手下吏员哑口无言,被萧锐说服。紧接着就有人站出来说道:“长安城官员几千,大大小小的势力盘根错节,几乎全都有靠山和关系,就算有确凿证据,我们也未必搬得动。” 萧锐冷笑道:“搬不动?说一个我听听,你们搬不动,未必我搬不动,我搬不动,未必魏大夫搬不动,魏大夫不行,我就不信整个御史台搬不动?诸位曾说过,都是怀着拳拳报国之心来的,就是这般欺软怕硬?” 被萧锐这么一激,一名从八品监察御史站出来说道:“前任宰相封德彝之子欺男霸女,为祸乡里,我们有确凿证据,但没一人敢办他。” 为何?封德彝有三头六臂?萧锐不解。 主簿提醒说道:“封德彝是太上皇的心腹老臣,陛下也不敢轻易得罪,闹不好……” 萧锐拍案而起,“好,就这件事,把事件经过,一切证据收集好给我。封德彝?冢中枯骨!” 第二十六章 我们拦不住他 看着萧锐报上来的弹劾材料,御史大夫魏征眉头紧皱,叹息说道:“换个人吧,封德彝此人,动不得。” “老魏,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萧锐毫不客气,就差指着魏征鼻子开骂了。 魏征倒不生气,而是耐心解释道:“封德彝盘踞朝堂多年,党羽密布,武德九年我就弹劾过几次,可全被驳回。陛下即位,我又弹劾过两次,还是一样,陛下以封德彝有从龙之功,三言两语训诫了事。很显然,是想以封德彝寿终,树立个善待忠臣的典型。” “忠臣?这老东西也算忠臣?他也许忠于皇帝,但却纵容子嗣祸乱百姓,这是在挖动朝廷的根基,你告诉我,这种是什么狗屁忠臣?首鼠两端,一准的奸佞!”萧锐破口大骂。 “算了吧,要不你换个人,封德彝身体多病,没多久活头了。我们没必要让陛下难堪。”魏征虽然不怕皇帝,但也懂得为臣之道,还是好言相劝。 萧锐冷哼一声,抓过那一堆材料,“行,你老魏懂得为君分忧,明哲保身,我求不来这样的靠山。既然你们非要我做这个六品侍御史,那就别怪我铁面无私,我同样有上殿朝会的资格,明日,我自己去弹劾。” 魏征劝道:“那封德彝爵封密国公,任职尚书右仆射,跟你父亲素来政见不合,你若出头,会被人家说公报私仇的,你办不了。” 萧锐没有理会对方的好言相劝,拿着一推证据,拂袖而去。 次日朝会,一身黄色官袍的年轻人,第一个站出来言事,这画面很新奇,连李二都有些诧异,这不是萧锐吗?这小子终于不再摆烂了? 可听着萧锐的弹劾举证,渐渐的,包括皇帝在内的不少人,全都皱眉沉默了。 封德彝没来,但他的党羽却不少,吏部侍郎反驳说道:“萧御史,封相之子封言道,那是长公主淮南的驸马爷,您弹劾他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岂不是在说淮南长公主有问题?” “封言道有没有问题,这里证据确凿,各位不妨亲自来看看?” “看证据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职责,但是,萧御史身为御史台侍御史,虽然有风闻奏事的职责,但也不可公报私仇呀,谁都知道,令尊宋国公跟密国公不合久矣,你一上来就弹劾他的儿子……”礼部尚书王硅也帮腔。 不少人纷纷站出来声援封德彝。 萧锐看了个分明,难怪说封德彝树大根深,果不其然。 抬头看向了准岳父皇帝李二,萧锐想知道他什么态度?真像魏征所说的袒护封德彝? 李二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征,然后开口说道:“既然御史台弹劾封言道,那就应该依法调查取证。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你们负责查清楚此事,萧御史手上的证据,你们要好好落实真伪。” 二人站出来领旨,同时接过了萧锐手里的证据材料。 萧锐退回了队伍,对着老魏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看,皇帝并未袒护吧? 老魏却笑而不语,意思是你小子还太年轻了。 果然,三天过去了,此事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萧锐才知道,自己太年轻了,被一帮人打了太极,搪塞过去了。 “唉,原以为他是宋国公长子,又是陛下的女婿,身份不同,能办点实事的,现在看来,跟我们一样。咱们御史台呀,就是啃软骨头的命。” “行了吧,咱们御史台只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却无一兵一卒,甚至调查取证的权利都没有,就像人家嘲讽咱们说的,咱们就是一群卖嘴的。” “办实事办不了,还得罪人。为了保住饭碗,咱们呀,只能挑点无关痛痒的说说了,要不然咱们御史台早被裁撤了。” “老徐,你等着被秋后算账吧。” “唉,我这个八品小吏,做不做的倒不算什么,可惜了那些个被封德彝父子祸害的百姓了,长此以往,谁还相信朝廷?” …… 御史台萧锐的下属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全是对这次的唱衰。 萧锐在门外听了个真切,切实感觉得到,这是一群怀揣理想,却无力扭转乾坤的有志之士。 而朝堂做官这种局面,也正是萧锐讨厌做官的原因,官场?呵呵!就是一个名利场。 “诸位,有谁知道,哪里能找到这个叫封言道的人?”萧锐大步走进了自己的衙门。 众人一通慌乱,七品主簿谨慎的问道:“大人,您找他做什么?” “没什么,跟他聊聊,好言相劝,让他主动投案。”萧锐云淡风轻的说。 什么???别开玩笑了,刑部大理寺都没办法的人,您去劝…… 众人哄笑过后,看着萧锐一脸的严肃,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主簿劝道:“大人,莫不是您要私设公堂?万万不可!御史台没有执法权。” “懒得跟你们废话。老徐,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到封言道?你们守好衙门,跟你们无关。” 八品御史老徐咬咬牙,小声说道:“大人,封言道喜欢去西市醉花坊,那是他私底下经营的产业,专门供他私人享乐销赃。” 明白了,鱼肉乡里,欺男霸女,玩够之后,直接把这些受害的良家女子,送到自己开的窑子里去?好狠毒的绝户计! 萧锐得了消息,一身官袍,大步走出了御史台,看呆了一众下属。 有人小声问道:“主簿,萧御史怕是要私自去找封言道,咱们要不要去上报魏大夫?” 这时,八品御史老徐跺脚恨声道:“好一个血气方刚为民除害的汉子,我老徐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你们谁愿意去上报就去,我跟萧御史站一起!” 说完,追了出去。 老徐这么一带头,很快有几个人同样涨红了脸,跺脚追了出去。 七品主簿愣神片刻,朝着手下一众吏员骂道:“都看着我作甚?还不快追上去,萧御史一个人能打过封言道一群家奴吗?我去报了魏大夫就来。” 魏征正在处理案牍,静静的听完主簿的汇报,放下毛笔笑着说道:“放心吧,萧御史连国舅家的公子都打过,区区封言道,不算什么。” “什么??魏大夫,难道您不拦着点?毕竟,御史台没有执法权。” 魏征沉吟道:“说的不错,你赶快追上去,让手下人把封言道的罪责坐实了,这样的话,将来帮萧御史脱罪的时候,我也好说话。” 啊?脱罪? 主簿惊讶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魏大夫是自己人。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是,属下明白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萧御史。” “不是保护,是拦着他点。” “明白,我们拼命阻拦,实在拦不住……” 魏征:…… 第二十七章 谁说我私设公堂了? 西市醉花坊,因为就跟萧锐的新酒楼隔一条街,所以最近封言道常驻这边,美食美酒美人,凑齐了,不用伺候公主的时候,就这里是天堂。 “公子,咱们捧上去的花魁,一年多了,许多顾客都看腻味了。可是新的花魁年纪差了一岁,诗词歌赋还没学全,有点青黄不接,眼瞅着咱们醉花坊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了……”酒楼管事的小声汇报着。 封言道怀里的美人一个走神,打翻了酒杯,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封言道挑起对方的下巴安慰道:“美人,别怕嘛。我也舍不得让你现在就出去接客,但咱们的酒楼还得开下去,挣不了钱,我怎么养活你们呢?这样吧,再让你陪我三天,三天之后,你就是新花魁。” 说完,给那管事的使了一个眼色,对方识趣的退下,楼上传来一阵靡靡之音,也不知是痛苦的哀嚎,还是无力的挣扎。 “喂,这位官爷,一身官袍来我们这里,是饮酒作乐呢?还是来拜见我家公子?”看门的小厮,看着萧锐一身六品官袍,带着奚落的问道。 萧锐看了一眼,开口问道:“封公子可在?我来拜访。” “我家公子正在楼上忙着正事,若要拜访,留下拜帖名号,等公子闲暇之时……”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锐一巴掌抽飞过去,“行,他在就好,没白跑一趟。” “你干什么?敢来我们醉花坊撒野?不想……” 咔嚓!小厮指着萧锐的胳膊被折断,立时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来人呐,有人来闹事……” 很快,萧锐就被十几名壮硕的打手围了起来。 管事的走出来,打量了一下萧锐,冷笑道:“区区六品官?也敢来这里撒野?打断四肢丢出去。大唐律,杀官员死罪,冲他这身袍子,留他一口气。” 就在这时,门口一声厉喝传来,几名八品官员鱼贯而入,跟萧锐站在了一起,“你们放肆,敢动我御史台六品侍御史?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哟,御史台?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你们御史台前几天朝会,参奏我家老爷和公子?我们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却送上门来,行,给我一起打出去!”管事的极为嚣张。 萧锐皱眉:“不是说了,让你们留下看家的吗?来这里碍手碍脚的,站一边去,别伤着了。” 说完,率先出手,一身刚猛无铸的八极拳,凡是被他近身的打手,无一例外,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几个呼吸的功夫,全都被放倒在地。 可看傻了酒楼管事,和一众御史台同僚。 八品徐御史不禁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萧御史书香门第出身,怎么感觉像是一员武将呢?” 说话的工夫,萧锐已经掐住了管事的脖子,“走吧,带我去找封言道,敢耍花样,立时掐死。” 管事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楼上。 萧锐回头对着一群发呆的下属说道:“你们别发呆了,召集所有楼中女子,盘问清楚出身来历,我要知道里面都有多少是被荼毒的。” “得令!”众人回过神来,效仿着军中礼仪接令,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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