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如果这桌的客人来了,麻烦帮我告知他一下,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殊不知,在她刚转身走的时候,梁宥津就已经进了华容公馆。 从洗手间出来的闻欢,看见长廊上背对着她往前走一道熟悉身影,还有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她下意识的抬脚想跟上去打招呼。 却听见跟在娄京宴旁边的沈渐舟问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闻欢撇清关系?” 45 闻欢在哪? 听到沈渐舟口中的那句话,闻欢顿时止住了上前的脚步,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撇清关系……是什么意思? 一个昨天晚上还在说喜欢她,细心照顾她的男人,为什么娄京宴身边的朋友,会聊起这样的话题? 只有一种可能,娄京宴产生过这种想法。 或者,那些温情都是假象。 闻欢心中泛起酸意,忽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心情在这一刹那跌入谷底。 她看着前方的两个人渐渐远去,攥紧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 闻欢闭了闭眼睛,将情绪稳定好,眼底已然一片淡漠。 娄京宴,那就看看谁玩的过谁?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不想这个时候出去,避免被娄京宴发现。 而另一边, 沈渐舟问完之后,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沉默了许久,似乎始终都没有一个答案。 沈渐舟讶异的看着他,问道:“你该不会真的陷进去了吧?” 这段时间娄京宴对闻欢的重视,圈内的人都略知一二,可是他们这些少数知道真相的人,无法理解娄京宴入戏过深的做法。 显然是有些假戏真做了。 娄京宴握着手中的貔貅,低着眼帘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沉厚的嗓音似乎略带烦躁。 “不知道。” 他必须要承认,经常会迷失在自己的计划当中,不断的对闻欢心软,不断的产生好感。 沈渐舟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其实想要报复闻欢根本不用你亲自出手,只需要等她在你的帮助下重回设计界,以为前路一片坦途的时候,你再将真相爆出来,夺走她拥有的所有,这就足够了。” “当一个人被自己喜欢的事业捧杀两次,这其中的打击绝对是最大的。” “你还打算玩弄她的感情,这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娄京宴抬起凌厉的目光,“谁告诉你我玩弄她的感情了?” 如果他要真对闻欢只有报复心理,那么事情简单的多了。 只要把这个女人的声誉,事业,身体,全部毁掉就好了。 可是,他做不到。 他喜欢她。 正是因为这样,娄京宴时常陷入无止境的自我挣扎当中。 沈渐舟也停下脚步,看着他说道:“娄京宴,仇恨和爱情这两件事情,你必须要放下一件,否则你就是在折磨你自己!” “闻欢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让她怎么补偿你?” 作为一个旁观者,沈渐舟都能够感觉的出来,娄京宴和闻欢的这段关系很快就要失控。 现在的发展,完全和娄京宴此前跟他讲的计划背离。 而大概率先逼疯的是娄京宴自己。 娄京宴揉紧了手中的貔貅,“沈渐舟,这不是你该管的。” 前方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话语,梁宥津出现在转角的吸烟处,正准备点根烟。 沈渐舟好奇问:“你怎么在这?” 梁宥津把烟叼在嘴边,拿出打火机点燃,漫不经心的说道。 “约了闻小姐谈事情,她去洗手间了,我出来抽根烟。” 娄京宴眉眼紧蹙,“你说刚才闻欢在哪?” - 46 “过来陪我” 梁宥津的话显然引起了娄京宴和沈渐舟的注意,因为他们刚才就是从洗手间的方向过来的。 如果说闻欢是刚去洗手间,那必然会碰面,可是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也就意味着闻欢还在洗手间里面,或者在他们之后出来。 梁宥津见他们眼神似乎有些不对,于是说道:“怎么了?你们有事找她?” 沈渐舟也意识到问题,向梁宥津着急的问道:“闻欢去洗手间的时间大概多久?” 如果闻欢恰好听到刚才他们的谈话,那他就死定了。 不明所以的梁宥津察觉到这其中的猫腻,皱着眉弹了弹烟灰,认真的回想道: “大概在八分钟之前。” 娄京宴快速计算着事情发生的概率,刚才他和沈渐舟经过那条长廊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意味着闻欢很有可能刚从洗手间出来,也听见了沈渐舟说的话。 周围的气压骤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乌云密布。 沈渐舟分析道:“先别自乱阵脚,这里是通往主厅的转角必经之路,闻欢现在都还没到这边,她未必就听见了。” 娄京宴死气沉沉的从轮椅上起身,一手拽住沈渐舟身前的衬衫,握紧貔貅的拳头直接打到了他的脸上。 “沈渐舟,我要是玩完了,你他么也别想活!” 他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布局,如果因为沈渐舟一个问题而彻底瓦解,所有的事都会变得异常可笑。 他的腿废了,报复被揭穿,连得到的那么点爱也将失去。 事情成为他设计给自己承受的天大笑话。 脸颊上深深挨了一拳的沈渐舟,吃痛的把脸瞥到一边,鼻梁上的眼镜也险些掉下来。他扶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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