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证,比如凶器,比如他在案发现场穿的那些衣服和用作伪装的工具。” “但是关俊那两处住所我们都搜过了,全都一无所获。所以我们推断,他很可能是把东西尽数藏在同伙家里了。并且,他应该会有一个精通化妆术的同伙。” “而很不巧的是,我们从别处意外地知道了你似乎系统地学过这些,并且看过了你过往的那杰作。”蒋择沉声说,目光不停地在徐雨的家里扫量着。 比如紧闭着的衣柜,比如上了锁的抽屉,或者是塞在床底下的那些黑色袋子和合着的行李箱。 落入蒋择眼里都成了可疑物品的藏身之所。 刘学武随着蒋择话音的落下,会意地站起身来就准备搜查,却被徐雨先一步地叫停了。 她呼吸急促地说:“我承认,关俊找我做过易容化妆那些。但他说的是他想在最后的时间里体验一下不同的人生之类的。” “那些衣服也都是他自己花钱买来的,穿完就带回去了,或者随便丢在路边,总之没在我这儿。” 蒋择没急着反驳,只问:“那凶器呢?也随便丢在路边了?然后杀一个人买一把刀?” 徐雨对此的回答是她不知道,她也压根没见过所谓的小刀。 “大概他藏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了吧。”她说,目光却在下意识地便偏移方向。 “比如你家?”蒋择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的同时,说:“是不是我们待会儿就算真在你家发现了凶器,你也要说是他关俊偷偷放在你家的,你对此完全不知情?” 徐雨不说话了,浑身上下都体现出一种被猜中了心思的窘迫。 蒋择最终在徐雨锁着的抽屉里发现了那把小刀,又在她的化妆用具堆里找到能把人捏扁揉圆的各种倒模,并且翻出了一套大概是还没找到适合的时机去处理的关俊与案发时穿过的衣服。 徐雨对此的回应是她太过于信任关俊了,自己在屋子里的时候压根没管关俊在做什么小动作。 而关俊却辜负他信任地做了这些。 蒋择在带着手套拿起了那把凶器,又小心翼翼地把东西装进了物证袋的同时说:“徐小姐,最后问你一遍,你真没见过这东西?” 蒋择看着徐雨的迟疑,顶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补充,“要是我们从上面验出了你的指纹的话,你到时候要想再翻供可就难了。” 徐雨听着蒋择貌似人畜无害的语气,心下却深知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那一个选择。 那就是咬死了自己刚才的说法地绝对不翻供。 于是她点头,说:“我确定我真的没见过这东西。” 蒋择挑眉,收好物证之后最后问了一句,“你在这个月初给你妈妈的钱也确定不是赃款,而是你自己工作挣的?给了足足小十万,却住在这个地方?” 徐雨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垂眼说“是”。 蒋择懂了,不再多说地侧目示意刘学武先收队走人。 最后留给徐雨的几句话是:“徐小姐,关于您的月收入是否足够你攒下那么多钱,以及您的银行账户是否有异常收入的事,我们会去仔细再查的。” “另外,我们可以免费告诉您一个有关刑侦的冷知识。”蒋择半眯着眼睛说。 “那就是假设在一男一女或者几男几女共同犯罪的时候,大多数男性罪犯都会为了减轻自己的刑罚或者是摆脱自己的嫌疑而选择出卖自己的同伴,甚至是把全部罪行都推到对方身上。” “哪怕他们说好了要一起保守秘密。哪怕他曾经告诉你只要保持自己这套说辞就行了。”蒋择说。 听得徐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尽管蒋择说这话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危言耸听。 徐雨在确认蒋择和刘学武走远了之后,颤抖手地把门重新锁好了。 她终于卸了力地跌坐在门后,又着急忙慌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刚才警察来我家了。”她在电话被接通之后带着哭腔地说。 “两个人。他们把小刀带走了,我不确定我到底有没有擦干净自己的指纹,但关俊上次还回来的之后就急匆匆地走了,应该是没来不及擦的。” “我以为他还会回来拿,所以才没丢。而且你也没告诉我要处理掉,我不知道没有下一单了……” 电话的那头的人听着,有些气急了,只留下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装不知道就行”就挂了电话,没有再多安慰她半句。 第四十五章 承认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鉴定科最终在小刀上检验出了关俊的指纹。 搭配上那件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的衣服, 以及徐雨装不知情的侧面证词,关俊再度以嫌疑人的身份进了市局。 他还欲再狡辩,问蒋择说这种类型的刀子到处都是, 他们凭什么说这把就是犯罪现场凶手拿的那把。 “凭事实胜于雄辩的鉴定结果。”蒋择撑着桌子地看着他说。 “不是你随便拿张纸或者拿块抹布地把血迹擦掉了我们就检验不出来了!” 蒋择怒目圆瞪地说:“除此之外,还有徐雨的证词。” “尽管她并不承认她参与了作案, 但是她却承认了她曾经于‘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你作过那些伪装的事,并且我们在她家发现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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