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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珍贵的上好皮毛。 “小兔崽子,耳朵都还露在外面,居然敢在城镇出现。天山狐的幼崽,这次赚翻了哈哈哈哈哈。” 有人略显忐忑,“天狐深不可测,他父母若是追来怎么办?要不算了……恐怕遭来祸患。” 为首之人怒瞪,“你没看到只有八条尾巴吗?妖王已死,仙门也没了,乱世生财啊,你个窝囊东西,懂不懂?” 他的铜钱剑一下就刺入腹中,深深划了一刀,鲜血喷涌,小狐狸痛不欲生,化为妖型,嚎叫声几乎快刺破天幕。 楚璠已经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可是那些记忆还是源源不断涌入脑中。 尖叫,嘶鸣,还有痴狂邪狞的笑。 一段银铃声渐渐逼近。 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手执玉麈拂尘,柄杆上系铃铛一对,穿着素色道袍,每踏一步,那些捉妖师便弯一截腰。 他走到之时,施暴者早已满身肿胀得倒在地上了。 道士抱起鲜血淋漓的狐身,叹了口气,“不好好呆在山里,怎么到这来了。” 小狐狸身形颤抖,胸腔中的妖丹隐隐泛出红光,若没人相助,怕是要自爆,和他们两败俱伤。 “还挺有骨气。”道士笑道。 他重新把小狐狸带进昆仑山里,建了一座破庙,成日煮雪喝茶,焚香下棋,偶尔画些书画,大多都是小狐狸扑蝶斗趣儿的日常。 道士也偶尔教它勘星破阵,大道术法,不知过了多少年,他头发越加花白,面上褶皱更深,连沏茶的手都会抖了。 那天夜里他们在观星,道士颤着手指,“看,西南朱天,那是你母亲出生时的星象。” 小狐狸伏在他膝头,不语。 昆仑的鹅雪,在那夜仿佛格外大一些,呼啸山风吹动了道士的袍角,“不要怨她,是我们的错啊……” 他眼中带着泪花,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叫我一声外公……” 过了不知多久。 “外公。”小狐狸出了人言,“给我个名字吧。” “洞玄知微,却也要叹人之渺小也。”道士满意地笑了笑,闭眼之前,慢声轻叹。 “你便叫子微吧。” 0064 63.贴贴 楚璠回神时,早已眼泪汪汪,难受地比划着,“那么那么小的一只,小狐狸,被欺负得好惨呜呜呜……” “哎,你非要看的,怎么又哭了。”子微揉她的鼻尖,“不许哭。” “那个糖葫芦……还掉了。”楚璠语序已经错乱,哭得更厉害了。 子微低声闷笑,“你怎么总是注意到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 楚璠抹眼泪,抱住他的腰身不放,脑袋在他的胸膛上乱蹭,“不一样的呜呜呜,那是您……” 她顿了一下,后一句声音很小,“尝到的第一口甜啊……” 就和她第一次吃到的那个金丝糕一样。 子微不太在意,千年都过去,记忆也模糊不清,若不是因为楚璠好奇,他自己都快把这些东西给忘了。 “好了,能休息了吗?”子微把她抱回卧房,让她靠在里侧,又叮嘱一番,“不许偷跑。” 楚璠抱着他,摸到肩胛处紧实流畅的肌肉,又想想刚看到的小狐狸,总觉得恍然大梦一场似的,都要怀疑那些真实性。 “小狐狸……”她小声低语,手滑入子微的腰腹,摸上隆起的肌肉,轻轻一滑,“疼不疼?” 子微抓住她的手,喉结滚动,“不记得了。” “子微……”她又叫了一声。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轻咬一口,楚璠吃痛的低吟一声,又听到他沉着嗓音说,“再叫……再叫就让你生一个小狐狸。” 楚璠下意识摸了摸小腹,然后羞红着脸,“还没有。” “你还要让我等多久?”子微掐住她的腰,在小腹上按了一按,“也长了不少肉……怎么脑袋里面就不见长呢。” 楚璠觉得自己被小小羞辱了一下,她摸摸自己烫红的脸,“这也不能是我一人的问题吧!” 子微被气笑了,“你觉得是我有问题?” 她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不敢开口,嗫嚅着道,“不该是,我们一半一半……吗?” 子微拿狐尾盖住了她的脸,已经不想再跟她唠叨天山狐的习性了,只言简意赅两个字。 “快睡。” 楚璠觉得委屈,好没道理,这更不可能是只睡觉就能怀上的吧。 她贴着子微的肩膀,学着他一般在耳廓旁吐热气,“我想摸摸小狐狸……” 子微扶额皱眉。 他很正色的拒绝,显得无奈极了,“你竟还想让我变小……再给你摸吗?” 楚璠咬了咬嘴唇,“也不是那个意思。” 她视线飘忽,心虚到低头,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你敢不敢再过分一点?”子微警告她,“别想了,再想明天就让你怀小狐狸。” 还挺凶的。 楚璠扭捏身子,翻来覆去,最后都快熬到天明,悄悄抬头,凑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可是道长,你幼时……” 真的太可怜可爱了。 子微闭着眼,被念叨到耻热蔓延,耳根发红,最后忍无可忍,翻身压住她,把她囫囵破碎的嗓音,全都堵住。 将将清净。 * 又一个清晨,外面停了雪。 她坐在窗边的桌案上,一只手勾着鸳花细枝,另一只用来翻动典籍书页 她近日很好学。 身体也养得不错,剑骨好像逐渐稳定,有时候看到雪地上的树枝,她都隐隐有一种想要握在手心的感觉。 这就是得天独厚的剑心吗? 但是和之前能控制鸳花时的筑基不一样,她心中只有剑招,并无剑念,刀光剑影仿佛只是在脑子里放映,隔了一层雾似的。 更像是,在看着旁人练剑。 而且那个身形剑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熟悉中却又透出一股陌生。 她下意识不去想这些。 她晨起读术法,下午会骑着雪鹿绕山脉散步,勘测昆仑起峰走势,偶尔下山收些村妇的谷种,在后山上辟了一块儿小地。 她想种些东西。 子微大多时候都会陪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挡住左侧风雪。 竹楼与木屋相接的沿路上,她插了些零星的嫩枝。被风雪刮到东歪西倒,看起来真是瘦弱可怜。 “昆仑的雪,不能停。”子微捻了一枝树种,沉吟道,“你这样种……可能活不了。要我帮你设阵吗?” 他说的是典籍中的高深阵法,能颠倒四季,轮换阴阳,阵方之内,永远温暖如春。 楚璠摇摇头,她摸摸鹿角,喂给雪鹿一口草粮,“那样虽然省力,却没了很多意思,我准备自己动手,替它们输法传灵,就当是锻炼了。” 她修为不足,天分也不高,只能用这种法子日积月累,虽然艰难,却是最稳固的。 子微却觉得有些不妥。 “每日都要做这些?你这些日子,晨起给自己制了早课,午休去陪鸳花,现在还要为草木输灵?” 他沉下脸,语气稍顿,“需要这么累吗?” 反倒是楚璠很吃惊地问道,“会累吗?” 她掰着手指头,一下下数,“当年……阿兄上蜀山时,一日挥万次剑,只睡一个时辰,月末还要出山历练,还有……” 子微直接将她掰起的手指圈住了,“你要劝我,倒不必用这种方式。” 他掌心温热,轻擦着手指一掠而过。 楚璠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她从白鹿上跃下去,牵住子微袍角,有些心虚,“我、我并没有想要故意惹您生气。” 子微淡淡应了一声。 “只是觉得……虽然我不能达到你们那种程度,但也不该总是拖后腿。”楚璠丧气地摇了摇他的衣袖。 子微觉得,她要是再任性些,说不定还好点。 至少让他有生气的借口。 “我又没有怪你。”子微垂睫,拉过了她的手腕,温声劝道,“可以慢慢来,修仙岁月长久,这条路,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 “况且。”他尽量语气平淡。 “你近日白天忙忙碌碌也就罢了,晚上居然还要挑灯夜读,毕方来昆仑这么多年,都没有你这般刻苦。” 子微说着说着,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小狐狸呢?” 还是不上心。 “你再这样学下去,不要指望能有小狐狸了。” 0065 64.这么会哄男人 楚璠其实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她这些天,尽量去忽视身体里的变化,却没想到,无形中受到的影响更加大了。 桌案上摆放的剑谱越来越多,睡觉时,总是梦见一个人在舞剑,隔着朦胧的雾,白衣翻飞,如鹤影落羽。 今晚又是如此,可不得不叹,他使剑是一直很好看的。 不分光浊,清灭辽阔。 启剑、合式,每一招都恰到好处,从静悄寂然到光透不息,剑意浮沉锋锐,擦出道道亮痕。 突然,人影晃动,剑光倏然回转,直指她窥探之地,锋芒好似融为一体,惊鸿剑意扑面而来。 剑尖猛然对准她的眼瞳,冰凉却轻柔,向上一滑。 一片睫毛扫落。 雪亮剑身之上,倒映出了两张相像的脸。 对镜,照影。 楚璠莽然惊醒,坐起身来。她大口呼吸,浑身冒着冷汗,有几滴顺下巴滴入锁窝,伸手拭了下脸,摸到一片滑腻。 非要这般纠缠不休吗? 楚璠把手伸进背后,从腰间凹下去的窝,探到中间的脊沟,指甲冰凉刮擦过去,印出了一条条红痕。 疼但清醒。 她长吐出一口气,松掉僵硬的身子,悄悄往下瞥了一眼。 对上一双清透幽邃的眼睛。 被抓了个正着。 “不要伤自己。”子微起身,把楚璠的双手握住,靠拢在她肩头,嗓音低沉柔和,“很快……再忍一忍。你刚刚梦到了什么?” 楚璠略有些难言。 她磕巴了几下,还是没说出声。子微叹了口气,将她拢进胸膛里,“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圆润了点,但是子微还是觉得太瘦了。 或许女子都是这般,骨骼纤细,连带着肉脂都是轻嫩的,从后颈摸到腰窝,像是拢了一手滑润的绸缎。 子微知道,这般触碰,她从不会觉得有什么。 情欲,初始为情,而又融于欲。 楚璠向来如此,不论是兄长的窒息爱意,还是子微的包容宽解,习惯止乎于情,不生欲望,也无贪念。 她这种人,才是天生适合大道的。 而孕育生命,于天山狐一族来说,情与爱欲,缺一不可。 子微稍显烦躁。 他慢慢阖起双眼,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蹭,抱紧之时,手臂力量逐渐加大,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道长……”她发出声音。 他似是被这声音一蛰,下一刻便松了力气,楚璠在她怀里缩着,呼吸重新均匀起来。 二人都缓了缓。 子微低头吻过她的耳垂,音色磁哑,“抱歉……” “没、没事。”楚璠摇摇头,跟他坦白直述,脸色有些红,“我最近受剑骨影响太多了。” “好像和他变成了一体,对镜自照一般……”她在子微的注视之下,声音越来越轻,“有时候,明明是他在舞剑。” “却像是。”楚璠摸了摸心脏,“我本人,自己在动。” 子微眼神幽暗,清寒之色愈深。 “我或许错了,他实在不该来昆仑。” 子微低头,咬了咬楚璠的颈窝,舔过那截淡青的血管,音色冷湛无比,“昆仑结界或许会忍不住。” 他或许会忍不住。 “真的,有点想杀……” “道长。”楚璠打断了他,声音轻柔,但是却清晰有力,“不要多想。” 子微一怔。 他低下头,高挺鼻尖滑过了她耳鬓,神色冷漠,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下了眉眼,阴郁的,让他始终不能疏朗开怀。 “子微道长,给我捏捏尾巴吧。”楚璠拍了拍他圈在她腰间的手背,“想揉揉尾巴。” 于是楚璠又唤了一声,“子微。” 暴怒、杀意,终究化成一声长叹,子微沉沉嗯了一声,雪白长尾从身下散出来,随意卷起,有些搭在床沿上。 楚璠把最大的一条捞过来,抓在手里。 她从枕头下掏出个小梳,从尖端开始梳起,把本就软滑光亮的尾巴梳顺,八条尾巴挨个弄了一遍之后,齿尖上会有几簇绒毛。 雪白丝绒,不染纤尘,手感极好。 子微被梳到尾端发痒,长尾卷起又摔下,缠着腰收紧,他脖颈逐渐泛起红意,在冷白的肌肤上很明显。 终究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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