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楚璠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下所处的环境,小声反嘴:“子微道长可比你们这些人好多了。” 忽然间,轩辕长老停住脚步,笑着,脸上的老皮都皱了起来,“小丫头,你不是觉得子微好么,那老朽便做件好事,如了你的愿。” “他本就是生来的妖主,若不愿意做那沾了凡尘的污浊之人,那便让我来帮他一把。”说着,便一杖敲过她后颈,将人打晕了过去。 * 退寒居。 吸血破咒一旦开始,便每日不能停歇,子微在洞府等了楚璠良久,直到皎月升起,还是没见到她来。 毕方被他派去找楚璠,刚刚才从外面回来,翎尾边缘都结了一层霜冻,着急忙慌地说:“我飞遍昆仑都未找到她,她肯定是偷偷下山了!子微先生,我早便说了,她这人来历不明,说不准就是旁人派来害你的。” 妖魄铺天盖地般的反噬,让他痛不欲生,子微躺在玉台中,勉强提起一丝力气,“毕方,把我放在镇妖镜下……” 毕方不可置信般瞪大眼睛,连忙道,“先前您身上有梵纹压抑,还能忍受一二,可你昨日已经去掉了封印,怎么可能再次忍受镇妖镜的反噬!” 子微额上的红痕艳到极致,周身似乎燃起蓝焰,身后狐尾有如活物一般游窜绽开,“嘭”地一下炸开在石墙上,碎石滚落,溅起一圈飞尘。 毕方化为人型,匍匐在地上,感到阵阵心悸,“您,您控制不住妖相了……” “对,所以别多话,按我说的做。” 月上中天了。 毕方将他搬在玉镜之下,给他缠了道道锁链,子微这时已经看上去根本不像个人了——不管是身后不停翻腾乱窜的狐尾,还是他难耐喘息之时,口中露出的尖牙。 他垂着头,额上全是汗,肌肤苍白,眼睫眉目都变成了霜色,若是不看眉间的一抹红,整个人便像是玉砌般,没有一点生机。 每当这时,那些难以言喻的噩梦便清晰了起来,母亲的哀嚎,族中人的哭喊,还有遍地血肉淋漓的,散发着臭味的尸体。 刺耳的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嚎叫,“我苏霜,怎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肮脏的东西。” 他带着恶血降生,他即是罪孽。 所有记忆似乎都在识海中崩溃,混沌扭曲,最后化作诡异的平静。 湖水起涟漪一般,清清淡淡,柔弱又怯嫩的声音,像是春晖里最温暖的一株枝芽。 “子微道长,我们是有因果的。” 0012 12.温柔而细腻的吻 毕方化作赤色鹤鸟绕着昆仑山飞了几圈,灵气都快枯竭了,也没找到楚璠的影子。 他这边急得团团乱飞,差点撞上山峰的巨石,不知从哪伸出一双手,将他整只鸟捞了回去。 轩辕长老浮空坐在青色巨葫上,葫芦后面有个躺着的人影,只露出了半截裙摆和白嫩小腿,是个女人。 毕方明白过来,气得双眼通红,险些控制不住体内离火,“草,你把她带走干什么?你可知先生妖相已出,介时若出了乱子,是我们轩辕一族能承担得起的么?” 他捻了捻胡须,眯笑着回他:“我是在给子微一个大礼啊。” 毕方连忙化为人身,身后羽翅展开,将楚璠拦腰抱起。她还在晕着,面色苍白,鬓上全是冷汗,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 毕方看她这样,更是气到极致,抬起头,双目含着怒气,一字一顿,“长老,你是要和先生为敌吗?” 轩辕长老脸上挂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鸳花现世,他就只吸了几口血,哪有这样的妖主。待他取了这女子的元阴,仙骨封印又能奈他何?我不过是帮他罢了。” “你真是疯了。” 毕方抱紧楚璠腾空而起,临别放出一句:“待先生醒来,这笔帐定要与你另算。” 轩辕道长眯起眼,呵了一声,“真是不懂老朽苦心。” 楚璠是被毕方半路摇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墨蒙蒙的天,心底陡然一沉,担忧道:“子微道长如何了?” 毕方加快飞行速度,呼呼风响中还夹杂着他的怒骂,“死老头就是掐好了时辰把你送过来。” “你家长老为何要把我拐走?”楚璠有些恼,她本不想牵扯这些弯弯绕绕。 毕方振翅,仿佛一道赤色流星坠入地上,他把楚璠放下,还未等她站直,便丢下一句:“先生需要你。” 楚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多话,也有些气结,“我当然知道,我自会做好我该做的事情,希望你们也是!” 毕方粗暴地拉着她,快要走到门口之时,生生顿住,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回首问她,“你当真愿意做任何事情?” …… 楚璠跟他对视着。 她细湾眉梢溶着月色,墨眸映着雪光,忽地一挑眉,竟生出几分凝然的冷肃。 “只要能救出兄长,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的。” 毕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 “这样最好。” * 退寒居深处,隐隐传来重物坠落、沙石飞溅的声音。 楚璠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害怕,推开门,悄悄往里看了一眼。 他身上衣物已经褪了大半,露出光裸紧实的胸膛,昨日看到的锁链一层层缚在他身上,像是绕在白玉上的黑蛇。 貌若冰雪,高洁出尘。又残暴,却又美丽。 楚璠察觉到不对,快步跑到他面前,将手腕划开一道口子,血冒出来,凑到他唇角,可他像是毫无意识一般,湛色眼瞳一片空洞。 “道长,快喝血啊。为什么、为什么喂不进去……”楚璠急得都要哭出来,甚至把自己的脖颈往他的嘴边伸去。 像是听见声音,子微歪了歪头,投来一瞥。 他毫无意识,可一条条尾巴还记得拥住她,方才躁动翻腾的狐尾缓缓移动着,几乎瞬间,就将她拖起来,下一刻,修长的身躯便重重压在她身上。 那些锁链就像已经枯朽到极致的木头,一下子就碎成了渣。 这些东西其实根本就挡不住他。 楚璠呼吸不上气,双手阻隔在胸前,想要推开他,“道长,你快醒醒……” 她话没说完就被压住,双手也被狐尾架起来,束在头顶,子微将脸埋在她脖子里,双手牢牢压住她的肩膀,声音似呢喃,“因果……因果。” 毛绒绒的尾巴,很热烈的从她裙角里伸进去,尾尖似勾子一般绕着她的大腿蹭着,男人的呼吸很重,极暧昧地从她耳朵里面灌进去。 “你是我的吗?你是唯一一个,属于我的吗?” 楚璠很心慌,“道长……” 子微压着她轻吻,从耳根吻到脖颈,拿齿尖抵住她的肌肤,下面是淡青色的血管。 楚璠被他衔住脖子,一丁点儿都不敢动弹,满目都是长而巨大的雪色狐尾,又痒又厚,她往外退,挤得后塌下去。 他还没开始吸血,就好似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干净了。 那些雪色的尾巴,尾尖上带着淡缕湛光,锋利又柔软,有两根已经贴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剩下的几根,就那么裹着她,用绒毛暧昧的摩挲,贴着她的腰滑耸。 子微贴着她脆弱柔软的脖子,只蹭了蹭,哑着嗓子,声音还透出些迷茫,“你是来救我的吗……” 楚璠的心口跳了跳。 “是的,子微道长。”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子微低头看她,他露了妖相,连睫毛都是白色的,纤长柔软,眸光湛然。缓缓睁开眼时,有一种霜雪般的剔透感。 这就是天山狐,无人能及。 子微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松了一松,他慢慢贴近她,用手扶着她的额,从眉心亲至脸颊,而后又滑过鼻尖,舔到下巴,最后才浅浅印上去一个吻。 一个温柔而细腻的吻。 0013 13.要进去了 (h) 子微压着她,吻上去,用唇齿堵住她的舌尖,很细致地舔。楚璠偶尔喘不过气,发出几声呜咽,压抑到极点,又细又轻。 他慢慢的将牙尖刺入她的唇角,一股鲜甜的血腥味儿涌了出来,在二人唇舌之间弥漫着。他喉结一直在滚动,慢慢地吸,一声一声的,暧昧极了。 过了很久,子微松开她,最后一滴血还未来得及咽下去,从唇角渗出来,然后滴进下巴凹陷的美人沟里。 楚璠知道他不会停下来的。就像自己身下的那些尾巴,已经紧紧绕着她的腿缠了很多圈,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她一个女子,虽然不怎么通人情世故,但是也并非愚蠢,她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 楚璠顺从地接受着。 她甚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衣服被推向下,只将将挂在两臂上,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雾青色的肚兜。 子微顺着她的唇亲下去,一寸寸向下,那布料单薄,透出里面雪白的乳、柔软的腹,中央顶出一粒小尖,很粉。 他一下子顿住,喉结滚动的声音很明显,湛蓝的眼睛直直对上她,声音暗哑,“楚璠姑娘……” 他有点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热得惊人,能把人烫化了去。 冰凉的指腹贴在乳缘上,只是轻轻握着,触摸她的乳晕,然后再顺到腰侧,圈住她的腰,他低低道,“对不起,可是还不够……” 她似乎能看见那双幽蓝眸子里自己的倒影。 楚璠伸出手,覆在他面上,感受到手心有睫毛扫过,她声音颤颤的,“道长,可以别、别看我吗。” 子微垂下眼睫,仿佛好好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弹指熄灭灯火,就连发光的尾尖也被控制到黯淡下来。 室内一下子陷入了岑寂的黑。 他又俯下身,吻着她的锁骨,安抚似的,“看不到了,好不好?” 虽然视线里一片漆黑,可楚璠明明还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过,停留在胸口正中。 好狡猾。 明明只有她看不到了。 “我会稍微轻一点……”他道。 子微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乳尖小小一粒,被刺激地挺起来,他低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卷起来,把它舔到湿红发亮。 身下的女孩儿很明显的瑟缩着,发出了几声无助的哼鸣。 让楚璠更难捱的其实不是被舔。 她感受到有根尾巴已经顺到了她的腿根,过分地戳弄她的腿心,亵裤被顶起来,她似乎流了一点水,那尾巴的绒毛都湿掉了。 她双眼泛红,鼻尖酸了又酸,终究是涌出几滴泪来,她小声哭着,抓紧了子微的长发,“尾巴,尾巴……” “尾巴在动,它在动。” 子微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说什么,“抱歉……我没控制住……” “它以为你喜欢的……” 毕竟真的流了很多水。 楚璠闭着眼,感觉腿心的那根东西滑开了,她好不容易松口气,掌心瞬间就被一物塞满,她吓得差点甩开,一怔后,才发现是那根尾巴。 “它好像喜欢你,你可以摸摸它。”子微安慰她,柔声说,“不要怕。” 楚璠整张脸都红了,连着耳朵,到脖颈,乳肉都泛着薄粉色,又白又嫩,像是刚剥开的的栀子花。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子微又凑过去吻她的耳垂,把那一小块儿肉舔到玛瑙般的红,轻声哄她:“摸摸它,楚璠姑娘。” 他怎么能,用这种清越朗润的嗓音,说出这些话来。 那根尾巴很乖地呆在她的手里,偶尔轻微动一动,细软的绒毛刮过掌心,很温暖,也很舒服。 楚璠渐渐不怕了,手指微微一笼,顺着尾巴摸下去,子微被她这么捋一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 一念之间,别的尾巴也凑了过来,卷起她的腿,从膝弯处一拉,两条小腿被拎起来,摆成了敞开的姿势。 他顺着腿根往上摸,触到细软的肉,白生生的,微鼓出的一团,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淋着水光,贴在小穴上。 子微看了一眼楚璠,她握着毛绒绒的尾巴,一双眸子微睁,红而圆润,只是看起来有些紧张,并没有拒绝之意。 子微放下心,两指撑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软嫩的花心,薄肉又湿又滑,她似乎也动情了,给他润了一手的水。 他双手下滑,慢慢顺着那个肉褶深处的洞口插了进去,楚璠被激到,连忙扭动两下,连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腿心传过来,连着腰椎和肩背都窜起一阵小电花,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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