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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朋友出生的时候还算顺利,没折腾程雾宜太久。 但就是他这出世的日子没怎么挑好,专门挑了妈妈上夜班的时候提早和这个世界见面。 产房门口,护士抱着刚出生的小孩给景峥看,但景峥根本没给一个眼神,第一时间去看程雾宜。 刚生出来的小孩皱巴巴的,丑得很,还看不出来像谁。 等到景珩再大一点能看出眉眼的时候,就能发现这小家伙一双狐狸眼睛瓜子脸,嘴唇精致到甚至有些女气,外表活脱脱就是程雾宜的翻版。 景峥在外貌上给景珩遗传的基因,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大概是重在参与的程度。 景珩长到三四岁的时候,已经是幼儿园里最淘气的混世大魔王。 这孩子的脾气说不上像谁,明明程雾宜和景峥都不是那种和老师作对的性格,但景珩还在念幼儿园,三天两头就能让老师请家长过来。 程雾宜上班时间都很固定,她手上又有不少病人走不开,景峥更不愿意让老婆去丢这个脸,所以每次都是他去幼儿园。 Tsim这个时候已经上市,堂堂Tsim的总裁,经常就是站在幼儿园的走廊上,被老师耳提面命着,被教导着要严加注意对景珩小朋友的教育问题。 景峥一副‘好好好老师您说得都对’、‘我和孩子妈妈回去一定对他好好管教’的表情,不住地弯腰点头。 他表情既诚恳又惶恐,老师说到最后都不忍心再责怪下去,还生怕景峥太过自责,转头甚至又夸了景珩几句。 景峥嘴上脸上都恭敬,只不过刚一出门,就立刻换了一副表情。 还是和以前一样会装。 放学后,幼儿园的教室里,只剩了景珩一个人。 小朋友专心致志地在用蜡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景珩明明是看见景峥了的,但似乎眼前的画画更重要,朝爸爸做了个鬼脸就换了只蓝色蜡笔,继续涂画。 景峥捡了个凳子,在一旁安静坐着等他。 当初景峥给景珩买了和阿淮同款的儿童油彩,但景珩玩了没几天就说这个油彩画在纸上脏兮兮黏糊糊的,要爸爸给他换一种。 要说景珩身上和景峥有什么相像的,大概就是在绘画上吧。 他们都对美术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惊人的感知力。 景峥歪头看着儿子画画,发现他在画什么之后,没好气地笑了笑。 这家伙,画的是刚才他在外面跟老师谈话的场景。 景珩的笔触虽然还很稚嫩,但寥寥几笔就能将神态画出来,惟妙惟肖。 景峥看着儿子的认真模样感慨了句:“你爹在外面替你挨骂,你在这儿倒是怪逍遥的。景珩,你爹前三十年挨的训都没有有了你之后这几年挨得多。” 景珩故意装听不见。 后来景珩画完画,抱着画册跟着景峥出了教室。 因为嫌爸爸身上硬,景珩从小就不怎么愿意被景峥抱。 小家伙倒是总是对妈妈求抱抱,但只要景峥在场,他就不会允许这家伙让程雾宜累着,所以景珩即使是撒娇也很少能得逞。 景峥帮景珩将衣服扣紧,拉着他的帽子就往幼儿园外面走。 南淞刚开春,正是倒春寒的时候,景峥带着儿子去了一家奶茶店。 景峥看着琳琅满目的品类,还在点单,就见景珩拽了拽他的西装下摆。 “爸爸,我也想看。” 景峥:“儿子,你识字吗?” 景珩嘴角立刻向下撇。 景峥抹了抹额头,将景珩抱起来放在桌上。 小家伙确实是不怎么识字,嘴里念念有词着:“雨气草草。” 景峥相当不给面子:“那是霸气葡萄。霸,波啊霸。” 只有幼儿园学历的景珩相当不服气地哦了一声,盯着餐牌上的图片又看了一会儿,然后举一反三说:“那波啊爸,我们走吧,我不想喝!” “又没说给你买。”景峥头都没扭,“买给你妈。” 虽然来这个世界才三年多,但景珩已经非常能习惯他老爹把他当空气的行为。 小景珩自己从桌子蛄蛹下来,抱着景峥的大腿,非常乖巧地等他爸给他妈点奶茶。 精神科今天又新进来了一批轮转的实习医生,程雾宜负责给他们培训,所以下班晚了点。 回到家的时候,景峥已经在做饭,系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那儿忙前忙后。 程雾宜坐在门廊那边换鞋,随口和景峥聊了几句,然后去了儿童房看景珩。 景珩正坐在儿童房的帐篷里,趴着看一本画册。 画册是景峥小时候的作品集,是当年谢远婳帮他做的。景峥每一岁的作品都被细心装订成册,里面间或还会夹杂着一些谢远婳的手稿。 景珩正在很认真地翻看着。 程雾宜也没打扰他,坐在地毯上陪他一起看。 只是景珩一见她,就立刻装起柔弱来,本来是趴着的,现在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住程雾宜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抱!” 小家伙机灵得很,儿童房的门没关,他那双葡萄似的眼睛就紧张往外面张望着,观察景峥看向这边没有。 程雾宜掖了掖裙子,将景珩抱在怀里。 当了母亲之后,她性格里的温柔外露得比以前还要明显,景珩很黏他,此刻就安静坐在她腿上,小手翻着爸爸的画集。 景峥的画,最鲜明的一点,是用色非常大胆,所以他的画大部分风格都是怪诞中又带着瑰丽。 景珩年纪还太小了,并没法用词语描绘出来自己的感受,只是像是突然和父亲叫上了劲儿,一下子从程雾宜怀里钻出来。小男孩屁颠屁颠地把自己的书包拖过来,从里面拿出蜡笔和画册出来,又开始涂涂画画起来。 程雾宜在一旁就负责给他递笔,本来心情挺不错的,她却在景珩画纸上偶然瞥见了一行数学算式。 她点点纸上的公式,问景珩:“阿珩,这是什么?” 陡然被打扰,景珩的眉毛蹙起,不耐烦道:“数学作业。” 程雾宜翻过画册,看见封面数学本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血压开始飙升:“你还知道这是数学作业啊?” 小景珩啊呀了一声,小肉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声音很嗲,只拖长调子大声说:“妈妈——” 又在撒娇。 在厨房的景峥也听到景珩这一声,调小燃气灶的火,拿着锅铲就走过来。 男人了解了原委之后,一副并不意外的样子。 他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看过阿珩的画了,所以早就知道他画在作业本上了。 程雾宜闭了闭嘴,翻了翻景珩的本子,又觉得忍不住,于是问道:“那阿珩,你今天数学作业怎么做?” 没想到小家伙头也不抬,依然涂涂画画着:“都会为什么要做?” 程雾宜:“……” 女人一时噎住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景峥脖子上挂着围裙,蹲下来敲了敲阿珩毛茸茸的脑袋,警告道: “你小子,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你这么能惹事儿。” 但他话锋一转,又对程雾宜道: “不过,我觉得阿珩好像说得也确实没错,都会为什么要做?不是浪费时间吗?” 程雾宜:“……” 程雾宜非常遵循这个世界所有的运行法则。 但景峥不同。 景峥看起来和她一样,但本质上是一个非常反叛、浪漫主义入骨的人。 他鼓励景珩一切的天马行空和奇思妙想。 上个周末,男人从油漆店里买来无毒油漆和喷涂,和景珩一起把儿童房的墙壁涂了个五颜六色。 只要景珩想,哪里都可以是他的画布,景峥都会允许、并且非常支持。 谢远婳教小朋友画画,是不满足于教他们画苹果,而是买来各种珍惜水果,从最简单的教起,展现不同的光影和形态。 景峥不一样。 已经一个星期了,儿童房的阳台上,白色背景布上摆着的,还是苹果。 但景峥就那样让苹果放在那里,让它自然地从青到红,从新鲜到腐烂。 景珩画画的时候,景峥会打开窗户,让自然光和自然风都透进来。 偶尔或许还会有虫子飞来停留。 苹果还是那么一个苹果,但也不再是同一个苹果了。 景峥就是这样教景珩的。 又或许不是教。 这个男人只是将他观察世界的方式告诉景珩而已。 程雾宜盯着面前这对父子俩,也没再说景珩,只是看着景峥道:“不写就不写吧,反正我这几天都没空。那爸爸,如果阿珩还要被叫家长,就还是要拜托你啦。” 景峥:“……” 三天两头跑幼儿园被老师教育,景峥也头疼,最终还是选择将景珩的数学作业题都誊写到了一张白纸上,让景珩做。 晚上吃饭的时候,景峥接到了个电话,是云嘉美术馆打来的。 当初景峥将谢远婳的两幅画捐了出去,给云嘉美术馆增加了不少话题量,云嘉美术馆也成了云嘉新的旅游胜地和网红打卡地。 这次美术馆那边打来电话,主要是因为最近美术馆围绕云嘉当地知名画家为主题办了个回顾展,展出了不少名画家的真迹,邀请景峥去。 景峥没有当即应下来,寒暄几句挂了电话。 他收起手机,熟练地清理起景珩口水围兜里漏出来的饭粒和青菜。 “阿珩,想去云嘉吗?”景峥问景珩。 景珩坐在儿童餐椅上,晃荡着小腿:“云嘉在哪儿?” 对面的程雾宜吃着饭,回答:“是很南的南方。你爸爸是云嘉人,那里是爸爸的故乡。” 小景珩点了点头。 景峥在喂景珩吃饭,附和着嗯了一声,看向程雾宜。 “那里也是爸爸爱上妈妈的地方。” - 云嘉市四季燠热。 春天的云嘉,市立美术馆门口人山人海。 这回美术馆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不仅在网络上尽力宣传,甚至还出资追回了两副流落海外的晚清古画,使得整个展览热度非常之高,吸引了不少本地市民和外地游客前来驻足观看。 从入口处开始,沿路按照时间顺序摆着各种类型油画的拓版展示,景峥牵着景珩的手,很有耐心一一给他介绍着。 这次展览美术馆还请了不少画家以及画廊主理人前来发言致辞,本来也是要请景峥的,但软磨硬泡了很久,景峥还是没有答应,以不是专业艺术人士为名拒绝了。 他此次回云嘉的目的,只是当个普通观众,然后带景珩来看看画。 景珩两只手各自牵着爸爸妈妈走在中间,虽然连字都看不太全,但还是很入迷。 感知美的能力其实是一种天赋。 而景珩拥有这种天赋和直觉。 后来景峥抱他起来,一幅一幅画给他讲解着。小家伙听得似懂非懂的,但很有兴趣,在努力消化着爸爸的话。 展馆尽头,是一片临时搭建的舞台,开幕式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在这里举办。 舞台前面,此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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