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 景峥亲她似乎已经有瘾,顷身过去轻吻她的脸颊:“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这样。” “……” 景峥很喜欢虚张声势。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像是要强迫她开口接纳他。 实际上,却完全没有使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雾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横抱起来的。 只记得他们一直在接吻。 景峥动作很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起来。 程雾宜被他吻到整个人几乎都失去意识,直到脖颈感受到男人有些冰凉的指尖。 酥麻混合着羞赧和疼痛,扩散到全身,程雾宜身体痉挛了一下,直起身子来。 “你去关灯!”她捏着他臂膀,求他,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景峥的声音已经有点躁:“那天不就没关灯?” “……” “忘了?”他很不满她的反应,“那我帮你回忆下?” 须臾,粗暴的吻又再次倾落。 景峥带着程雾宜的手在他领带上扯,他们这个姿势,为了保持平衡,程雾宜只能拽紧他的暗蓝色领带才能不倾倒。 男人的脖颈处青筋暴起,景峥喘着粗气,任由着程雾宜有些笨拙地去解他的领带。 他憋着气,并且享受于此。 于此同时,他的手又是抚摸又是揉的,间或轻拧,就一直没安分下来过。 程雾宜被疼得直吸冷气。 这回景峥终于察觉出来,动作立刻停下来。 程雾宜双手还勾在他领带上,她早就被他也染上情.欲,整个人软到似乎被他抽了骨头。 景峥试探性地捏着。 两只手一点点向后挪着。 是挑逗也是试探。 捏到她后腰处的时候,景峥敏感地的发现她又皱了眉。 男人是侧坐在床沿的,轻巧地就抱过她。 掀开她的粉色小衫,只见女人后背处,有一大片青紫。因为程雾宜很白,那淤青就尤为骇人。 景峥的呼吸急促起来,颧骨绷得很紧:“怎么弄的?” 程雾宜知道他在生气,她坐在他身上,分明能感受到什么。被烫得更难捱了,程雾宜整张脸都在烧。她吻他,一边吻一边含糊道:“被人不小心撞到了。” 她甚少这么主动地向他献吻,景峥强忍着,并不理会她企图蒙混过关的心思,硬着心肠道:“刚我吻你的时候怎么不说?” 一想到刚才从还在外面时候他都做了什么,景峥的眉毛蹙得更紧。 程雾宜舔舔嘴唇,蹭了蹭男人新生的胡茬,娇滴滴道:“忘了。” 景峥:“……” 她以前从来没撒过娇,更不擅长做这个。因此第一次做起这种情态来,媚态里混着清纯感和生涩,就更致命,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来都招架不住。 景峥的呼吸声更重,手是再也不敢碰她了。 他的姿态软下来,无比珍惜地吻她的头发,轻声问她:“还伤到哪里了?” 程雾宜咬着唇,老实道:“还有左边的胳膊。” 景峥命令道:“把袖子撩起来。” 程雾宜听话地掀起袖子,着急道:“其实只是看着比较吓人,我都没那么疼了,也都有好好涂药。” 说罢,她就又搂住他,似是想要赶紧把这篇翻过去,她主动用唇碰了碰他额角。 “程雾宜,想用这招贿赂我啊?”男人喉头滚了滚,掐住她肩,没好气地叹了声。 ——“那恭喜你,我呀,还真吃这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后来景峥再吻她,轻得似乎她伤的地方是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雾宜坐在他怀里,被他予取予求着。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男人穿戴整齐,只是领带被她扯松了一点,连同着衬衫和西裤也被她坐得有些皱。 程雾宜右手勾在男人脖颈上,左手就安静地搁在自己臂弯。他们接吻,程雾宜微仰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被景峥全部挽到一边去。她一整片背露出来,吊带丝线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脊背瘦又欲。 小太阳开着,被景峥拎起来放在一方矮凳上。 她背上于是有金色的光。 他们互相吻得很深,腰是没有办法再搂的。景峥把着她,以往他们接吻都是他主动,景峥擅长也乐于掌握节奏。 但现在—— 就像歌曲高潮前刻意空掉一排会更提高期待感,景峥短暂地离开程雾宜的唇。 下意识地,女人喉腔里逸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她本来是闭着眼的,现在就睁开那双能魅人心魄的狐狸圆眸,眉毛微蹙着盯着她。 程雾宜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考验景峥的定力。 他躁得爆炸,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顷身过去如愿吻她,用气音笑着撩拨她—— “我们阿雾,着急了呢~” “……” 后来,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 景峥到最后,衣装都干净整齐,所有的拉链甚至都没有拉开过。 不,倒也不能算是完全干净整齐。 就像程雾宜也并不是完全被褪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心急,摇颤时,她似乎也在勾着什么在摇颤。 男人西装很皱。西裤是黑色的,颜色却深浅不一,触感也完全不同。 不仅是歌曲副歌前会被刻意空一拍,他会刻意欣赏着她的神情,手短暂地离开她的,使坏似的,又制造了一个短暂的空白。 但他终究舍不得她空虚太久。 景峥用左手把床头的抽纸拿过来,递到程雾宜眼前:“帮我一下。” “……”程雾宜整个人还处在余震中,耳根子烧得厉害,抽起一张餐巾纸,越擦越赧,最后直接罢工,“你自己不会吗?” “会倒是会。”景峥咧口笑了下,故意抻了抻手掌,啧了声,“就是冤有头债有主,我这副样子,是谁弄的啊?” “……” 程雾宜面子薄,景峥像是良心大发,没再逗弄她,快速抽了几张纸随意擦了擦。 怕她受冷,他先把被子先给她盖好,起身准备去浴室给她放水。 只是没走几步,男人突然又折回来。他还憋着坏,就故意道—— “程雾宜,我只是突然想到。” “这房子好像不隔音。” “……” 小风筝 这天, 程雾宜并没有在景峥家留宿。 他帮她洗身体,打理干净,又帮她穿好衣服戴好围巾, 心细得像是一个男妈妈。 出门的时候,景峥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塞进自己大衣里。今天没有月亮, 小路上只有手电筒的光。 离医疗队宿舍还有挺长一段距离的时候, 景峥停住了。 “回去给我发信息。” 程雾宜知道, 他只会送到这儿。 景峥有获得大多数人好感、和少部分人看他不爽也只能憋着的能力。 他在庆溪镇生活了没一两天, 就和南大志愿者队的大家都打成了一片。 镇长房子的条件当然要比医疗队的条件好, 有电视、热水器,甚至还有空调, 景峥甚至还自带了投影仪和switch。景峥邀请过医疗队的医生们到家里玩,刚开始大家还有点拘谨,但久而久之发现他完全没架子之后,就都放开了, 他的房子几乎每晚都会亮灯到深夜。 白天的时候, 医疗队出诊,景峥大多数情况下都会窝在家里写代码。现在大多数IDE基本都要依靠网络来实行云同步和补空, 庆溪镇网路奇差,一天中有一会儿时间能发出微信就已经算超常发挥。但景峥情绪非常稳定, 他平时习惯用vim编辑器, 这会儿更是干脆断了网络,直接地打开txt记事本开始敲代码。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忙的时候,他有时候会去庆溪小学蹭美术课听, 就看小朋友画画,只是自己从来不画, 悠闲得活像个村口老大爷。 临近过年,庆溪镇的年味越来越浓。 景峥早上是被门口的敲门声弄醒的。 是住隔壁的阿婆,昨天景峥拎了菜从她家门前经过,老人家大门没关,景峥正好看见她在那儿拿着遥控器拍电视。 电视机雪花一片片,景峥上前看了看,修了一会儿,又爬到了屋顶上摆弄了会儿卫jsg星锅和天线,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电视修好。 阿婆手里拎着两条腊肉执着地塞到景峥手里,嘴上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带有很浓厚的方言口音,景峥只能偶尔捕捉到几个字 。 两个人比划着,景峥拗不过阿婆,最后只能收了一条。 中午做饭的时候,医疗队呼吸内科的于昌建过来问下午能不能借客厅给他们。 “没问题。”景峥答应得爽快。 “在切菜啊?”于昌建走进厨房,自来熟地捻起一块喂进嘴巴里。 腊肉刚刚做好出锅,于昌建被烫到不停吸气都不肯吐,直夸景峥手艺真不错。 景峥手上还忙活着,只说是邻居阿婆腌腊肉的手艺好。 于昌建点点头,还在厨房里巡逻着,又掀开锅盖,看见灶上温着碗甜品,拿过勺子就想尝。 这回景峥没那么大方,伸手就拦住他。 “哟。”于昌建来了兴致,“这是在做什么啊?” “花生汤。” 于昌建是北方人,并不知道花生还能做甜品,一下子兴致就来了,拽着景峥就要他给自己科普。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按照手机上学的。”景峥搪塞道。 于昌建哦了一声:“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的还挺爱吃甜的呢。” 景峥噎了一会儿,强撑着道:“怎么,不行吗?” 于昌建自讨没趣,拿了客厅的钥匙,突然压下嗓子问:“阿峥,下午有空吗?” 景峥不明所以,警醒似的动了动耳朵:“可以有,怎么了?” “一起来看啊~”于昌建邀请着,“你都不知道庆溪镇这破网有多令人恼火,我断断续续下了快两个星期才下好,最新的,番号超级有名,那身材……啧啧啧,绝了。” 都是男人,景峥当然知道于昌建在说什么。他脸色稍微有点不自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又去忙活手上的青菜。 - 下午医疗队全体休假。 转眼一个月已快要过去,临近年关,下一批医疗队即将过来交接,除开到时候要留几个医生过年在这边镇守之外,剩下的成员都可以顺利结束渡劫顺利回家,因此这几天整个医疗队都处于解散前夕的狂欢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雾宜他们精神科在庆溪镇的主要职责早就从诊疗变成了科普,大部分时间他们其实都是主要和支教队的老师们在庆溪小学度过的。 上午程雾宜刚上完科普课,回了医疗队宿舍拿东西,正好碰见钱主任从独栋宿舍里出来。 整个医疗队宿舍空空荡荡的,好不容易抓住个活人,钱主任拿着手上的资料叫程雾宜去找于昌建过来开会。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雾宜给于昌建打电话,没人接,又辗转问了一圈才知道,他跟其他一些男同事一起去了景峥家。 “具体去干什么知道吗?”程雾宜问。 呼吸内科的女医生耸了耸肩:“左不过打游戏看电影什么吧,你知道的,景峥家不就是个公共游戏厅。” 程雾宜去了桥头那座联排自建房。 大门是没关的,女人推开半人高的铁门走进去。 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程雾宜找了一圈,一楼空空荡荡的,只有厨房上的高压锅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她于是去了二楼。 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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