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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恤,戴着鸭舌帽,沉静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人群熙熙攘攘,他就像和其他人有结界一般,低着头,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像是一株遗世独立的修竹。 景桢寸步不离地守在景峥旁边,看见程雾宜从门口进来,才小步跑过来。 “林警官,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林明达说:“我们先去里面谈。” “那就是没什么进展。谈什么谈啊?”景峥懒懒发了声,揣着兜走过来,“我早说了,要你们警察有什么用。” “景峥!”景桢扯他。 后来程雾宜才知道,昨天夜里,景峥妈妈的墓被盗了。 为了遵循谢远婳的遗愿,景峥没有把她葬在景家的私人墓园里,而是为母亲在公墓中挑了个有柳的墓穴。 和谢远婳一起长眠的,还有谢远婳生前的几幅作品,被盗的,就是那几幅画。 问询室里,因为景家人的允许,林明达向她展示了现场照片。 “作案人反侦察意识很高,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还很聪明,挑了清明节之后,大家祭拜过后松懈的时间点。”林明达说,“监控显示,他一路往城中村的方向逃窜了,但因为城中村的监控只安在入口处,情况又比较复杂,所以线索就断在了这里。” “不过好消息是,看他的背影一直护着手,应该是盗墓过程中受伤了或者天生残疾,这也是个重大线索。” 监控截图里,一个佝偻着背的中年男人穿着雨衣,还戴了口罩,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他手上拿着盗来的画,胡乱包了包,身上还有泥土,消失在城中村的入口处。 看着男人手上的画,虽然只有一个模糊的剪影,但程雾宜眼皮还是剧烈地跳动起来。 “能放大吗?” 林明达点了点头,操作的民警将画面放到了最大。 于是程雾宜看见一只模糊的风筝。 林明达想起什么来,又从卷宗里掏出几张照片,一张一张放给程雾宜看。 风格太明显,程雾宜一眼就认出来,是谢远婳的画作。 只是每一副作品上都被不同程度上沾了血。 这是……凶杀现场的照片!!! 在林明达给她看的最后一张照片上,程雾宜终于看见那只风筝。 那只被禁锢在景峥右手腕上,那只断了线的风筝。 未完待续的画布上,鲜血溅满整张画布。画布中央,是景峥母亲画了一半的风筝,在有淡蓝色流云的天空中飞。 只是线只画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红色。 程雾宜颤抖着,仰头问:“林叔叔,我能看看当时的卷宗吗?” 林明达正准备拒绝,就听见景桢在一旁说:“林警官,没关系,给阿雾看看吧。” 整个问询室,只有林明达、景桢、程雾宜和一个放监控的低阶民警。 景峥没有进来。 程雾宜接过卷宗。 谢远婳死于十年前的一个冬天。 就在云嘉美院家属院她自己的画室里。 离婚后,谢远婳隐姓埋名,因此林明达推断是随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凶手是在睡梦中将谢远婳杀害的,并且手段极其残忍,割喉放血,当时警察们光是清理地板上的血迹就花了三天。 而直到今天,凶jsg手一直处于潜逃状态,始终没有被缉拿归案。 那天云嘉极为罕见地下了一场雪。 景峥是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也是他报的案。 那年景峥九岁,就住在母亲卧室的隔壁,母亲的卧室也是画室,血一点一点滴在地板上,再沿着渗出门缝。 滴、答…… 滴答滴答…… 程雾宜看着卷宗上九岁的景峥的红手印儿,心突然刺痛般的难受。 “我们会尽全力。”林明达宽慰着景桢,“也请景小姐转告小峥,他母亲的案子我没有忘记。” “还有,我看小峥情绪不太好,你们最好找个人看着他,必要时请个心理医生。” 景桢一一应着,带着程雾宜走了出去。 大厅里,景峥还是像刚开始那样坐着,泥偶一般,像是从来没有动过。 景桢有些犹豫,上前晃了晃弟弟的手:“小峥,回家了。” 他耳朵上airpods还在放着音乐,声音大得连程雾宜都能听见。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摘下耳机,挑眉看景桢,示意她再讲一遍。 景桢心疼地看着他,拽着他就往外面走:“走啦,跟姐姐回家吃饭了,你姐我今天下厨,给你露一手。” “改天吧。”景峥打了个哈欠,“一大早上被你拽到派出所来,我只想回家睡个觉。” 景桢不乐意了:“你回家?你回哪个家?美院家属院吗?” 景峥表情淡淡的:“我只有一个家。” 不想让景峥再触景伤情起来,景桢强硬道:“不行,你要是不愿意回那个家就回我家也行,反正就不是不能回那里去。” 姐弟里撕扯着,一旁一直沉默的程雾宜此刻终于发了声。 “我家里没人,可以带你回我家,你愿意吗?”她轻轻问景峥。 - 城中村,程雾宜家。 程雾宜带着景峥回了家。 一进门就有几个凌乱的水果箱躺在地上,程雾宜有些窘迫,连忙收拾起来。 景峥嘴角抿了抿,也帮她捡起纸盒起来。 囫囵收拾好之后,男人开口:“你住哪间房?” 于是程雾宜带他去看了自己的房间。 女孩的房间很小、很整洁。拢共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个书桌。 书桌还放着程雾宜高三冲刺写过的试卷和辅导书。窄窄的床上铺了一条粉色小褥,因为程雾宜今天急着开门,又接到了林明达的电话,所以连被子都忘了叠。 程雾宜有些窘迫,飞快地跑去把被子叠起来。 旁边的穿衣镜倒映出女孩的侧影,景峥就盯着那镜子,嘴角勾了勾。 “今天你就先住我的房间。”程雾宜说着,打开衣柜,就要踮脚拿新的被絮。 男人很高,长腿迈开走过去,轻巧得帮她拿下来。 但这个姿势,其实也很像是—— 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程雾宜表情有些不自然,很快地退后了两步。 景峥舔舔唇,只说:“不用,我睡沙发就行。” 程雾宜啊了一声。 “那你刚才为什么……” 景峥:“就是还没见过女孩子的房间,有点好奇。” “……” 他居然现在还能开玩笑,着实是程雾宜没料到的。 可是他看起来越是正常,程雾宜就越是担忧。 景峥一天都很乖,甚至连晚饭都是他做的。 突如其来的这件事,却让本来别扭的两个人都暂时放下了心结,依靠在一起。 晚上十一点,两人互相道了晚安。 母亲死后,景峥就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总是在想,如果那天他没有睡得那么死,会不会母亲就不会死,会不会一切就都还能挽救。 景峥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意外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又有风筝。 再然后,风筝飞起来,一边飞一边溶解。 渐渐,又变成红色。 他又开始重复做那个梦。 梦中的景峥很清楚地知道,那其实并不是梦,只是母亲遇害那天一次又一次的预演。 如果你做了一个梦,并且一辈子都没有醒,那么这个梦还是梦吗? 有月光。 但月光太皎洁了。 太干净的东西,是不肯入他这间阴暗又肮脏的暗室来的。 黄桷兰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的,香气却更加明显,若有似无地萦绕在整间房子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有黄桷兰。 也有她。 “景峥、景峥!!!你醒醒!!” 程雾宜看着满头大汗的景峥,焦急地探了探他额头。 男人从梦魇中清醒过来,从沙发中坐起来。 “离我远点。”他艰难从口中吐出这几个字。 程雾宜有些手足无措,但并没有离开,起身帮他倒了杯水。 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指尖紧紧抓住沙发皮面,在努力克制自己。 忍什么呢? 程雾宜本来就是他的玩具。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要遭受这些,这世界也应该有人和他一样尝尝痛苦的滋味。 她对不起他,她欺骗他的感情,所以,他当然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他有很正当的理由—— 虐待她。 “做噩梦了是吗?不要怕,只是梦。”程雾宜轻轻拍他的背。 “……” 景峥睁眼,直接打翻了她手上的水杯,抱着她就直接将她压到了墙上。 这回,他比以往都还要粗暴疯狂,直接扼住了程雾宜的脖子。 “我他妈说过了吧,叫你离我远点!!!” “……” 程雾宜踮着脚,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为什么要离你远一点?”她艰难地问他,“不流露出任何恨意,不暴露出任何不安,像是一尊神祗,装作一副家庭美满被人爱的样子,景峥,你累不累?” “程雾宜,郑俊鹏没告诉过你吗?我没警告过你吗?”男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此刻尽数是血丝,掐住她的脖子在吼,“你那么笨吗?现在都猜不出来吗?我看见血就不正常,我是虐待狂!!!” 静得很。 窗外还在下着雨,夜里潮气漫上来。 “会正常的。” 她轻轻说。 “景峥,你会正常的。”她看着景峥陡然蹙起的剑眉说。 女孩声音不大,却在这静夜里异常清晰。 景峥愣了一下,凉薄地笑了一声。 程雾宜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更重了点。 “你别异想天开了。” 程雾宜却说:“景峥,你别怕。” 景峥觉得可笑:“我怕什么?” “别怕我喜欢你。” “……” “你问……你问我为什么不离你远一点。”程雾宜整张脸都因为缺氧变得绯红,“还不明白吗?因为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女孩字字顿顿,又重复了一遍。 窗外,雨丝乱飞,打在路灯上,一群飞蛾扑火般地绕在灯柱附近。 起了雾。 而景峥眼里也有很重的雾气。 程雾宜从未见过这样的景峥。 那双总是意气蓬勃的桃花眼,此刻却满是疑问,甚至有些空洞。 所有的心里预设和防线都在那一刻土崩瓦解,只四个字就能化解所有的暴戾与愤恨,他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下意识地,放开了捏住程雾宜脖颈的手。 因为好像得到了爱,所以才会不知所措。 “是真的吗?”他喃喃问。 没等程雾宜回答,男人便吻上她的唇。 窒息感从脖颈顷刻之间转移到了唇齿之间。 这吻在月光和黄桷兰的掩映下,分外刺骨。 即将沉沦之际,她隐隐约约听见景峥道—— “假的我他妈也认了。” 小风筝 刺伤人的玫瑰才好看。 雨越下越大, 雾气爬满整面窗户,绞得人呼吸困难。 程雾宜被压在墙上,用尽全部力气回吻景峥。 像是要在吻中确定她的心意, 他几乎是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程雾宜。 程雾宜穿的睡裙,很好脱。意识有一些涣散,粉色长裙好像在被细细探究着。 程雾宜余光看见景峥右手腕的风筝在飞。 他不再强迫她, 不再需要一只手固住她下巴要她接纳, 于是两只手都能尽情发挥出来。 唇腔不自觉逸出一声引人遐想的轻叹, 程雾宜羞得低头死死咬唇。 她偏过头去, 景峥就吻她裸露出的那大片脖颈皮肤。 他们身上有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 却又好像, 在交换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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