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他有了改变。 她擦了擦眼睛,忽的站起来,冲着厨房走了过去,“我要给乖宝做点好吃的感谢她。” 正坐在旁边看报纸的贺老爷子虎躯一震。 贺淮川手一抖,嘴角抽了抽,“妈,能不能别恩将仇报。” 这说的什么话! 贺老夫人有些心虚,又挽尊道:“我就在旁边看着,指挥。” 臭小子,怎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 还是软乎乎的小孙女好! 一个小时后,贺淮川就把岁岁喊了回来,免得小闺女真的冻坏了。 贺景行也把程序写完了。 他长舒一口气,心中也反应过来这是贺淮川的苦肉计。 他打定主意,之后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晚上,岁岁捧着钱送到他跟前,眼圈有些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贺景行见了,随口问道:“哭什么?” 岁岁揉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有个箱子我们先看到了,但是有个老奶奶跑得比我们快,抢走了。” “小叔,我今天挣的钱不多,你是不是就不开心了?” 岁岁垂着脑袋,一脸愧疚。 她好没用。 贺景行怔了下,看着岁岁,眼神复杂。 过了几秒,他偏开头,“不会。” “真的吗?”岁岁有些惊喜地抬起头,眼里的光晃得贺景行眼热。 他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头,没再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到她手里,“回礼,你可以出去了。” 岁岁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是冻疮药,爸爸给她涂过,跟这个样子很像。 她心里的忐忑彻底散去,朝他粲然一笑,“谢谢小叔。” 晚上,贺淮川正在看贺景行发来的程序,突然就收到了他发来的消息。 贺景行:就这点儿功能你就满足了?把个脉,扫个描,开个药,呵,我随便去一家医院也能做到了,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 贺淮川:那你有什么想法? 贺景行:加个远程做手术吧,省得病人来回跑了,更省时间。 看着这行字,贺淮川的眼睛越来越亮。 贺淮川:行,你先写个程序,明早发我。 贺景行:滚! 他就是神,也不可能一晚上就写完啊。 而且,他一个病人,天天让他熬夜,合适吗? 做个人吧! 书房里,贺淮川满意地勾着嘴角。 早说这招管用啊,他早就开始压榨他了。 伸了个懒腰,他轻手轻脚走到岁岁房间,就看到岁岁抱着罗素的骨灰盒睡得正香。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是时候给罗素下葬了,总抱在怀里也不是个事。 第二天,他把这事和岁岁说了,又拿出几个墓地照片给她看。 岁岁抱着罗素骨灰盒的手微微紧了些,有些不舍,“爸爸,我不能和妈妈在一起了吗?” 贺淮川解释道:“你妈妈应该去她该去的地方,你抱着她,要是撒了怎么办,她多疼啊。” “给她买一个房子,以后你想她了,也可以看到她。” “落叶归根,你妈妈应该也是这么希望的。” 或许是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岁岁,她的表情松动了些,开始认真看起墓地来。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那个墓地修得像公园一样,旁边还有大片的白玫瑰。 她眼睛一亮,说:“妈妈最喜欢白玫瑰了。” 贺淮川点了下头,带着岁岁就去了,路过一个花店,他停了下来,扭头问岁岁:“要不要买点花?” 岁岁重重点着小脑袋,“要!” 她妈妈最喜欢好看的花花了。 她抱着罗素的骨灰盒,走得小心翼翼。 贺淮川正好有个电话要接,就没跟过去。 “怎么又是你。”岁岁正在仔细挑花,就有一道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扭头看去,就看到了傅灵,旁边还有傅一尘和罗书,小眉头皱了下,她移开头,不想和他们说话。 见她敢不理她,傅灵眼底闪过怒气。 看她怀里紧紧抱着那个瓶子,看上去很宝贝的样子,她眼底闪过一抹恶意,在岁岁选好花要离开的时候,忽然伸脚绊了她一下。 “咣”的一下,岁岁一下子摔倒在地,手上的瓶子也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里面的白色骨灰散落一地。 岁岁怔了下,脸色大变,顾不得疼,爬起来就朝骨灰盒跑了过去,想要把骨灰重新装好。 一阵风吹过,将骨灰吹起,她惊慌地张开胳膊想要抱住。 妈妈,别走...... 见她这样,傅灵眼里闪过快意,她故意走过去,把骨灰踹飞。 见状,岁岁气得手都在抖,抬手就推了她一下,“不许动我妈妈!” 她凶道。 傅灵被她一把推倒,哇的一下就哭了。 傅一尘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他走过来,想也不想就踢了岁岁一脚,冷声道:“谁让你推我女儿的?” 这一脚正好踢在岁岁心窝的位置,她小脸霎时间疼得煞白,躺在地上喘不上气,眼睛却死死盯着傅一尘的脚。 他的脚下,正踩着罗素的骨灰。 岁岁的眼泪一下子就砸了下来,朝他的脚爬了过去,小手使劲推着他。 “别踩我妈妈。” “妈妈疼。” “妈妈......” 第13章 贺淮川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脑海中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他大步上前,把岁岁扶了起来。 看着她心窝处的脚印,他抿着唇,对着傅一尘就是一拳。 傅一尘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回过神来,也打了回去。 两个穿着西装的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岁岁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妈妈,妈妈......” 贺淮川使劲给了傅一尘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他冷冷看着他,“傅一尘,你个畜生!” 知不知道他踢的人是谁,知不知道他踩的是什么,那是他的亲生女儿,是罗素的骨灰啊! 他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傅一尘听着他的话愣了下,下意识看向岁岁,目光顺势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上。 那是...... 他瞳孔微缩,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一样。 好疼。 就在这时,傅灵哭得更大声了,“爸爸!你敢打我爸爸,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闭嘴。”贺淮川猛地扭头看向她,“再说一句话,我拔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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