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死会上新闻···我害你受这么多折磨···我配不上你···对不起···” 赤鹫看向维妮卡,维妮卡却不再看他,抹着脸,趿拉着拖鞋蹭蹭往前走。 赤鹫蹲下身,双手捧起北百川的脸,拇指向外擦抹着滚烫的泪滴。 可这眼泪擦也擦不完,顺着他的拇指流淌到手腕,又从手腕滑入袖口,从袖口一路向上,直流到他胸口。最后干涸在心脏的位置,绷紧了他的胸腔。 “你不要听她的。是个逃犯早晚会被抓。更何况还是绝噬局的逃犯 。” 北百川几次张嘴,但都没说出来话。未出口的话,大块大块,半截半截,悬在空中震荡。 沉默吵闹不已。 赤鹫搓着他的脑袋,轻轻地叹息。 “别哭了。都值得的。” 都值得的。 这四个字滚烫滚烫,炮烙似的,把爱情烙得生疼。胜过一百个我爱你。 北百川哭得更凶了,五官变形,抽噎着哆嗦。 “鹫哥···喜欢我什么?” “不服输的劲头。磨牙的小模样。正直,真诚,纯情。你很好。我都喜欢。但唯独不喜欢你为我掉眼泪。” 北百川双手使劲搓着眼睛,把眼泪都搓没。憋一大口呼吸,跪在地上紧紧抱住赤鹫。 湿答答的温热鼻尖蹭着赤鹫的侧脖颈。 北百川如今明白了。原来爱不仅苦痛,昂贵,它更残酷。梦想里的恋是甜美的,而切实的爱却是难堪的。爱是在悲苦中寻找幸福,是在自惭中懂得珍惜。 “鹫哥,我珍惜你。我北百川对天发誓,珍惜你一辈子。如有食言,天打雷劈。” 明明隔着一层层衣服,却好似赤裸着拥抱在一起。皮贴着皮,心贴着心。 “动不动就一辈子,天打雷劈。能不能说点新鲜的。” “我学。” “不准学!”赤鹫将头枕到北百川的肩上,沙着嗓子,“一句都不准学。” 第43章 火树银花·二·时间的伤口 * 维妮卡拦了辆计程车,回过头刚要招呼两人,就见他俩手拉手,不紧不慢地走在清晨的小巷里。 太阳从背后笼过来,两个人都毛烘烘的。他们低声说着什么,亮晶晶的脸颊上嵌着温热的笑容。 维妮卡好像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赤鹫。十多年前的另一个赤鹫。一个她从未见过的。 她用手帕擦眼睛,又把头发往后掠。简单拾掇了一下,重新挂上了笑,高声招呼两人跟上。 她喜欢赤鹫,从十五年前起。俗话说久赌必输,久恋必苦。这道理维妮卡怕是比谁都知道。 赤鹫是个Omega,天生喜欢男人,尤其是那种男性荷尔蒙强烈的Alpha。她知道这是无望的单恋,但喜欢上谁这事儿,又不是自己能说的算。 他染指甲,涂唇膏,戴首饰,穿得不三不四,在会所卖弄风骚。 可她就是喜欢。喜欢得莫名其妙。甚至看他在台上扭腰,她都跟着心脏砰砰跳。维妮卡一度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也尝试过和女人交往。可事实证明她不是同性恋。后来也尝试去接受其他男人的追求,但没一个来电的。 她觉得委屈。她的审美阈值被他拔高了。没他帅气,不可以。没他聪明,不可以。没他善良温柔,更不可以。 那么多男人,高矮胖瘦,黑白黄绿,没一个可以。 赤鹫和伯川交往那七年,几乎要把她虐得稀巴烂。可当伯川辜负赤鹫后,她又无比憎恨伯川。 也许就在那时候,这份感情已经纯粹了起来。 她已不再幸福占有,而是幸福他的幸福。 — 三人飞到波尔各达已经傍晚。 维妮卡在机场租了辆车,驾轻就熟地往目的地开。 赤鹫拄着脸,看着窗外的景色。北百川坐在后座,凝视着赤鹫从发丝间露出来的一小截耳廓。视线把那截耳廓烫成了粉红色。 维妮卡被这暧昧粉红的氛围裹着,突然尖着嗓子狠狠地咳。 北百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吓一激灵。但赤鹫显得镇静得多,转过脸淡淡地问。 “怎么了?” “腻歪死了!” “哪腻歪?” “眼神都要拉丝了,还不腻歪!” 赤鹫不说话了。 维妮卡看他沉默着害羞,更是烦躁。索性转移话题,从胸口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他,“鹫哥儿的财产我已经全部转移到这里了。以基金的名义。” “多谢。” 赤鹫接过来揣进怀里。他有时候很好奇,这女人的胸是不是凹进去的。胸罩就像叮当猫的口袋,什么都从那里掏。 这时后面一辆黑别克摁起喇叭,似要超车。 维妮卡一拍方向盘,放下车窗撒邪火:“瘟灾东西,摁什么!赶去投胎?!” 后座上的北百川又是一个激灵。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前一秒还软糯糯娇滴滴,下一秒就举起笔直的小喉咙,哔栗剥落,像个被点着的二踢脚。 赤鹫已经习惯了维妮卡这样子。他熟识的女人不多,维妮卡是他唯一的女性朋友。再加上遇到维妮卡的时候早,他一度以为所有女人都是这般,时不时就要发一下疯。 维妮卡晃荡着不让别克超车,接着道:“鹫哥儿你不晓得,你前脚进去,后脚法院就要收你的房子和店。我只好先买下来,虽然是花你的钱。本想接济你点,但海鲜酒店的生意不行,只拿得出三十万现钱。” 赤鹫闻言肉痛得要死。本就是他自己的东西,居然还要花钱买回来。估计卡里余额一半都没了。他一个场子才能挣几个钱?年纪又大了,总不能一直跳热舞。更何况现在他一场都不想跳了。不仅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穿不得那些露东露西的衣服,也因为爱情。 他已经明白了万圣节那夜北百川眼泪的含义。他可以不把自己当回事,但他不能糟践北百川。 赤鹫抱着手看着前路,有点茫然。他计划里的未来没有别人。如今硬生生挤进来一个大小伙子,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思虑的事情多了起来,多到没有完。 等到了港口,天已经擦黑。港口停靠着一排白漆的游艇。船身挂了彩色射灯,交汇着打在水面上,亮做一片。海风一吹,晃荡得细致矜贵。 维妮卡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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