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果情况不好可以再给他喂一颗药,尽量不要多给,副作用很大。” 南晚吟点头,田浩见状不再耽搁,推开车门下车冲进雨里。 雨点敲打车窗,静谧车厢里只剩心跳声无限放大,裴泽州的手还紧攥着她,克制的喘息声像骤然加剧的鼓点,任何一点插曲都可能引燃火苗。 他痛苦的忍耐需要一个发泄点,而最能抚慰他的人就近在咫尺,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陷在怎样的险境之中,还关切地询问他要不要再吃一颗药。 裴泽州枕在她怀里艰难睁开眼,她的脸漂亮纯美,单单只是看着便诱人采撷,更不要说那张盈润温软的唇,不知是幻觉还是心底的欲念实在恶劣,他竟恍然觉得那里在朝他发出邀请。 “是不是很难受,再吃一颗药吗?” 唇瓣翕动,说了什么裴泽州没注意听,幽深的眸紧盯着她,视线灼热。 她大概是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否则该远远退开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低头靠近,将一片发苦的药喂进他嘴里。 侧编的发因她俯身的动作垂落在他颈侧,轻扫过带来一阵痒意,而她只顾着关心他嘴里的药片是不是苦涩难咽。 苦意在舌尖蔓延,这一次他不想独自忍耐了。 手臂毫无征兆抬起按在她脑后下压,南晚吟对突如其来的施力没有准备,猝不及防被他的力道带着唇齿相贴。 暴雨隔绝在窗外,他的吻不止于碰触,舌尖卷着药片抵进她口中,迫着她也尝尽苦涩。 第36章 你就当我在故作清高 灰蒙天幕划过一道闪电, 闷雷声响彻心头,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推拒在他肩上想要起身。 但裴泽州不放手, 扣在她后脑的大掌缓慢下移,拨开发丝握紧她皮肤细嫩的后颈,指腹摩挲激起一层颤栗。 她在抖, 抵在他肩上的手和与他相融的唇舌,可是现在害怕已经晚了,他说过不是慈善家, 相反是个绝佳的狩猎者,所以楚楚可怜的眼泪已经不起作用了。 手上加了些力道, 她退无可退, 车内两道身影交织,他明明是作为弱势的一方靠在她怀里, 却游刃有余掌控着她无处逃离, 碾转的唇角溢出破碎声音,一个“裴”字刚念出声, 剩下两个字便被他的舌搅散。 直到那颗苦涩药片在口中化尽, 他的手才安抚般在她颈后轻揉,她得以借着松懈的力道直起身, 眸底惊诧又不可置信。 裴泽州从她怀里坐正身体, 漆黑的眸依旧侵略感十足,声音有些喑哑,“我不喜欢你叫我裴先生。” 太客气也太生疏, 好像时刻在提醒他不要变成一个衣冠禽兽。 像一把道德枷锁, 接吻时听在耳里不仅不会加以收敛,反会令他变本加厉, 勾起些恶劣的欲望。 所以他说她从来不了解真正的他。 温柔是假象,绅士更是,他骨血里涌动的是最原始的兽性。 望着这样陌生的他,少女杏眸湿润,泪珠滚滚,我见犹怜。 侧编的发有些凌乱,她向后挪动身体,企图同他拉开距离,湿漉漉的眼睛盛满不解,“我只是很尊敬您。” 他失笑,不知该评价她太单纯还是不解风情。 “那你觉得我们刚刚是在做什么呢?” 她无言以对,泪水打湿的脸上瞬间晕红,低头逃避他的视线。 不知是药物起效还是她的存在起了作用,裴泽州觉得痛苦的情绪有所减缓,身体靠向座背,分出更多精力来引导她。 “如果你很讨厌,我可以道歉。” 耐心等待片刻,低头逃避的人声若蚊吟发出反驳,“不是的。” 他自然知道的,她的喜欢不难察觉,当心底的抗拒被打破,他开始像个胸有成竹的猎人一步步设陷。 “我吓到你了?” 她摇头,“我不会害怕您的。” 她总能轻而易举让他反思自己是否太过分。 裴泽州看向她,“那为什么要低头躲避我。” 她只好强撑起勇气抬头,目光怯生生,“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您说不想再给我错觉的。” 抬起的眸气馁又垂下去,“我不懂您在想什么。” 裴泽州轻叹一声,无奈失笑,自嘲道,“你就当我在故作清高。” 到头来不愿放手的人成了他,当初多此一举的提醒现在看来尤为可笑。 “南晚吟,”他喊她名字,语气显得认真了些,“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吃惊不已,眼睛都瞪圆许多,“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我从来不是一个幽默的人。” 她迟疑,“我觉得很不真实,您要不要再想想?田助理说您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 “我现在很清醒。”他打断,望来的目光滚烫灼人。 “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值得您喜欢的地方,您突然这样说我会很慌乱,喜欢会让人头脑不清,所以乍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很高兴,可又害怕这种快乐是短暂的,和您在一起光是听起来就很自不量力了。” 裴泽州抬手拭去她眼睫上挂的水珠,“如果让你产生那样的落差,想必是我有所疏忽,你的担忧有道理,但至少该先给我个机会证明自己。”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在他的手将要收回时突然将脸颊贴了上去,闭上眼睛亲昵剐蹭两下,温顺又粘人,“您的手掌很温暖,我很喜欢。” …… 雨幕里,当田浩终于沿着唯一一条水泥路气喘吁吁跑到事故现场,入目便是三辆堵在路中央的车,以及三个躲在一把伞下抽烟的男人。 从未如此狼狈过的田助理气势汹汹奔过去,骂人的话在看到陈誉凌那张脸时及时咽下,尽量放平语气问: “原来是陈总的车出事故了,怎么样人有没有受伤?有什么不好处理的我帮您交涉,裴总的车坏在半路上,情况有点棘手,咱们能不能先让拖车司机过去?” 陈誉凌把烟一掐,“好说,都是熟人,救人要紧。” 他转身上车,吉利车主也笑笑说,“就是就是,救人要紧,快过去吧。”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走,雨幕里剩拖车司机和田浩对望。 田浩,“这就是你说死活不让道?” 拖车司机,“刚才他俩不这样啊!” …… 从琴格马场回城后,裴泽州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南晚吟从陈誉凌身边接走,像是对主权的一种宣示。 她这趟出差唯一的公务就是港城峰会,现在峰会结束,陈誉凌整日忙着寻欢作乐,她这助理没什么作用,裴泽州要接人,陈誉凌就干脆大方给她放假。 与陈誉凌的清闲不同,裴泽州在港城业务繁忙,南晚吟回酒店收拾行李都是田浩陪同的。 东西不多,总共也就一个小箱子,让田浩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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