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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一次穿时南晚吟就忍俊不禁,以为他只是图新鲜,没想到之后竟然经常上身,自己穿不够,还磨着她一起穿。 她对这种风格很难接受,好在只用在家里穿,时间一久也习惯了。 他踱步过来,双手插兜倚在鞋柜前,斜眼盯她。 “干嘛?”换完鞋随口问一句往屋里走。 陈誉凌揽着她腰把人拦下,不说话也不放开她,摆明了让她自己想。 僵持片刻,南晚吟率先败下阵,“谢谢你,真能干,帮了大忙。” 他脸色才好看一些,得寸进尺说,“只有口头感谢?” 温热的手顺着腰际钻进来,贴着皮肤摩挲。 腰侧皮肉敏感,她痒得直缩,为逃脱不得不妥协,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下。 “这还差不多。” 餐桌上饭菜还在冒热气,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论她回来是早是晚,他都能掐点让饭菜出锅。 用餐时她吃的不多,以往过了六点都会控制饮食,有时候拗不过他就只能少吃一点,总不好驳了他这一桌饭菜的心意。 见她停下进食,陈誉凌说,“明天我要去趟港城,办完事会尽快在年前赶回来。” 后天就是除夕,时间紧促,他其实不必着急赶回来的,都是孑然一身没有家人,在哪里过年都一样。 似乎看出她所想,他说,“回来陪你过年,以后每个除夕都要一起过。” 南晚吟默了默,在他的注视下说,“我陪你去港城吧,在那边过年,时间不会很赶。” 他总归在闻悦的事上出力颇多,还不惜亏损牵制汪家,再如何把彼此放在各取所需的位置上,她心里也是领情的。 陈誉凌因这意外之喜反应有些迟钝,“你陪我留在港城过年?” 他是无所谓,可她在京市还有很多朋友,过年这种日子总要走动。 “我对在哪里过年没有讲究,寄人篱下的日子跟四处漂泊没区别,我小时候就没有家,倒不执着于非要守着一个地方过年。” 她说没有家时语气平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却异常强烈地刺得他心口抽痛。 第99章 睡觉就不可以吃了吗? 第二天两人落地港城, 吃的第一顿还是面,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陈誉凌轻车熟路绕过,其貌不扬的面馆与记忆里重合, 老板热情招待,桌面擦了又擦。 端上来的吃食和上次没什么变化,只少了那位老人颤巍巍的身影。 吃完饭, 面碗下照例压了一张红钞。 两人回到车上,陈誉凌单手掌方向盘,另一只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指抵唇, 独自静默片刻后说,“阿婆走的不算受苦, 我再照看他们一年, 明年就不过来了。” 南晚吟不予置评,这是他自己的事, 来不来他自己说了算。 吃完面两人上山, 陈誉凌带她去了给裴泽州求签的寺庙。 往生殿供台上一座座木牌庄肃凝重,陈誉凌点燃香后在手里甩了甩, 青烟袅袅, 他闭上眼大概是在和已逝的亲人诉说大仇得报。 香火被他郑重插在铜炉里,烟灰断掉一节, 南晚吟在旁默默看着, 等他结束后来牵她的手,两人一起离开。 下山时暮色沉沉,她以为这趟回来仓促, 住所大概会在酒店, 陈誉凌却带她去了芳洲公馆。 到房间歇下,她才好奇问, “你不是说还给林浩东了吗?” 陈誉凌正蹲在窗边查看被雨水泡的有些翘起的木质地板,随口回,“买回来了,现在是你的。” 佣人粗心,漏了一扇窗没关,雨水灌进来,积在窗边这一圈地板上,已经开裂变形。 他心里有了翻修的想法,只是这种经过历史洗礼的老洋房价值就在于它的岁月痕迹,一经翻修价值会大打折扣。 不过与她住起来舒服比,那点损失不值一提。 南晚吟欲言又止,脱下外套才说,“你不用这样的。” 陈誉凌从窗边抬头,很有耐心地说,“可我的新年规划是让你在每个城市都有家,从此不再寄人篱下。” 视线在空中交汇,他说的认真,丝毫不让人怀疑话中真假。 南晚吟一时失去反应,理智上他给什么她都应该来者不拒接下,可是真的被人这样用心对待,随口说的话都被听进心里,默默做着规划,她很难做到内心不起波澜。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他们这种人动情时的确令人难以招架,忍不住就会幻想自己是那个特例,然而一旦沦陷,现实又会给出毫不留情的打击。 南晚吟告诫自己犯一次傻已经足够,不要重蹈覆辙。 唇角含笑,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她开玩笑揭过,“陈老板财大气粗,不过每个城市都有家的话我可住不过来。” 看出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陈誉凌也没再做什么保证,事情是办出来的,多说无益。 检查完地板,他又去了浴室,这地方外边看着风光无限,里面处处年久失修,偶尔落脚一次还行,想要常住是一定要翻修的。 舟车劳顿一天,洗过澡后上床休息,陈誉凌抱她在怀里静静相依,倒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挺让她摸不着头脑的。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温存时刻,之前每次做完也是这样,喜欢抱着她绕着一缕头发不放,鼻息会从头顶晕染到颈窝。 难得他今晚什么都不做,见她有了困意便熄灭灯光,人仍紧贴上来,黏在她耳边说,“记得吗,在江城每晚我都会这样抱你入睡。” 她困意顿时消散,转过来盯他,“陈誉凌!” 他有恃无恐,用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蹭她后背。 “我们也不光是一起抱着睡,我亲你时一开始还很抵触,后来你就习惯了,有时候我只要一靠近,你自己就会伸出舌头。” “你够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病人神志不清,那会儿我就想和你做,可惜你一次没醒来过。” 他语气惋惜,唇落在她肩头亲了亲,“幸好你没和他结婚。” 她气性上来偏要拧这一下,“我如果和他结婚了呢?” “那我就做你情夫,你在他那里欲求不满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半点不懂何为道德,这种话从嘴里说出来都透着股理直气壮。 南晚吟忍无可忍,冷笑讥讽,“你想横插一脚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那有什么,多一个又不多,你快乐最重要,我很懂事的。” “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那种东西是累赘,追你不需要。” 他说完,唇已经下移,仔细描摹,还不知死活地说,“你这里不会说谎。” 她是真被戏弄生气了,咬牙切齿问,“不是要睡觉吗!” 他天真发问,“睡觉就不可以吃了吗?” “你……” 斥骂声急促断掉,隐忍的呻Ι吟像小猫呜咽,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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