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的一点一点将下巴舔干净,和刚开始怪异急躁的表情判若两人。 很快,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母亲就会回来了。 他们两个本该就是一体的,就像在她肚子里时一样。 恶鬼很好安抚,比如说,一个“简单”的吻。 69 第四校区 你是在找它吗? 夜幕深沉,庭院风声寂静,冷冷清清,只有狭长廊檐下的几只红灯笼在夜色里泛着幽光。 避开提着灯笼巡视的侍从,诺大宅院的一个小角落,有一个小巧的身影在廊下穿梭,裙摆翩跹如失落的蝴蝶,被囚禁在一望无尽的宅院深处,怎么飞也飞不去。 又哝在琼英睡着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脑子还是很昏,但求生的意志更加强烈。 脚步踉跄,扶着柱子,用力甩了甩头,她现在还不能倒下,她有预感,再睡着的话,她会永远忘掉一些事情,永远浑浑噩噩的待在这里。 她必须找到一样东西,找到了它,脑子里的那层迷雾就能散开了。 又哝想到这,虚弱飘忽的步伐更加坚定了些,径直穿过紧闭的扇门,丝毫没有停留,现在没时间让她一间房一间房地翻找,所以,她只能赌一把! 她很清楚,这是一场孤注一掷地豪赌。 也是想证明,究竟是不是她的错觉。 很快,又哝手脚发软地站在厚重庄严地祠堂门口,撑着膝盖大口吐着气,一阵冷风从背后吹过,整个人像炸了毛的漂亮布偶猫,挺直了腰背,眼睛瞪的圆圆的,瞬间摒住了呼吸。 恐惧和悔意像在脚底扎了根,把她钉在了原地,再也不能往前一步。 这个地方,给她的感觉很不好,那些梦里惨绝人寰的屠杀和血腥恶心的压迫凌虐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迫人压抑的祠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像那些人一圈圈围着跪坐在地上的她,嘴里尖锐又刻薄,罗列的一条条罪名足以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死后也只能坠入阿鼻地狱。 不,不是这样的。 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为什么…… 脚尖就是月光与它阴影的交割线,又哝忍不住后退一步,耳朵一动,好像、好像里面有人在哭叫,被捂住了口鼻的那种叫声,声音沉闷,细细的尾音又很尖锐,一震一震,刺得耳鼓频频跳动。 声音逐渐拉大,交杂着婴儿尖声尖气地啼哭,近的就像是趴在你耳边,令人毛骨悚然,吵得人脑子抽抽地疼。 又哝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惨白着小脸几乎要冲了出去,人到害怕的时候,动作往往会变得迟钝,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催促着她赶快逃。 好吵。 “啪嗒——” 神志恍惚间,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步子不紧不慢,孤独的逐渐响彻整个回廊。 自打那声脚步出现,那些混乱的呜咽像一整风似的消散了。 消失得很快,像是在惧怕什么。 又哝被这么一吓,昏昏沉沉的脑子清明了一些,再附耳细听,哪有什么鬼哭狼嚎,奇怪的是,后面出现的脚步声也不见了。 蜷缩着的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水,一鼓作气猛地打开深色的木门,快速钻了进去。 里面点着摇曳的烛火,外面看这祠堂里面黑黢黢的,阴森的吓人,内里虽然不是很亮,但也能视物,像正常的供案一样。 取过一只蜡烛,托着银色的底座,最引人瞩目地莫过于横绝在此的那口棺材了。 棺盖是打开的,烛火的微弱亮光轻轻摇曳,里面放了个盒子,和记忆里的模样渐渐重叠,手指哆哆嗦嗦地将它打开,不完全是害怕,恐惧之下还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愤绝望。 一些事物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褪色,但附着在它上面的情感却永不能磨灭。 里面只有一条精雕细琢的凤纹玉佩。 吱呀—— 门再度被打开,背后陡然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似夜中鬼魅。 “母亲是在找这个吗?” 70 第四校区(完) 盒子里孤零零地躺着一条玉佩,疑惑不过一瞬,再度打开的房门刮起一阵阴风。 又哝被吓的一哆嗦,背后冷汗直冒,强作镇定的转过身,抬起眼皮颤颤的眨了眨,修长白皙的食指间夹着一张字条,把目光移到来人的脸上,明明灭灭的烛影在他的脸上张牙舞爪。 “啧,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来这里的吗,害怕为什么还要来,和我一直待在这里不好吗。” “还是这么不听话。” 好看的脸上状似苦恼地皱眉,轻声道:“好可惜……” 不是很明白他口中的可惜是指什么,双手不自觉抱着盒子,像是抓着一根漂泊的浮木,又哝天生对于别人的态度有一种敏锐的感知,虽然他的语气平稳懒散,但是周身的气场跟之前变得不大一样了,加上周围的坏境,让人心底直打怵。 心慌慌的嗫嚅道:“还有一个……” 他放下了举起的手,将纸条一起抱在了怀里,脑袋凑近了一点,明知故问道:“什么?” “走过来一点,今天的风好大,母亲说的话都叫风给吹散了。” 又哝这一次并没有配合,摇了摇头脚步停在原地,再次说了一遍:“我记得……有两个孩子的,为什么,只有你一个?” “还有一个……去哪里了。” 现在的记忆恢复的不是很多,只是一些散碎的零星片段,她也只能通过这些片段回忆进行简单的拼凑。 他动作夸张,表情状似恍然大悟:“哦~他呀,你竟然还记得他。” 话锋一转:“也不是太笨。” 他勾唇冷冷一笑,语气并不意外:“发个烧倒把你给烧醒了。” 他开始步步紧逼,而他的身后,生长蠕动着数条滴着粘液的触手,像黑色八爪鱼一样迸发伸展,数量远超寻常的认知,密密麻麻。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另一个孩子。” 又哝手脚都软了,要不是手脚也被缠绕禁锢住早没出息的跌坐在地上了。 大睁的眼睛有些酸涩感,怪物!这是她心里冒出的唯一一个想法:这人是一个怪物! 对于他的话又哝摇头矢口否认:“不是的……” “不是?呵呵,那你看看这个是什么,这可是你为我,啊,不对,你为我们兄弟两取得名字。” “所以,我们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呢,母亲的肚子里面真的好暖和,好想再进去一次,特别是宫房内,明明又小又窄,肏都很难肏进去,每次都得磨软了才会打开。” “娇气的要死,肏两下就开始哭,哭的我心都疼了。” 他展开字条上面的字:琼英、越安。 又哝记得这是去求签问卦好不容易得来的名字,只来得及匆匆看两眼他就缩回了手,抱着人,在耳边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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