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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刚出门的时候那般齐整了。 阮凝玉洗完出来后,她的心脏依然噗通乱跳,她坐下来很久,才勉强变回正常。 “今夜我出门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准透露。” 因为她本是过去寻机会放纸条,所以就连春绿抱玉,她都没告诉她们今夜她去寻谢凌。 两丫鬟见她面色很差,便知道这定是件很严肃的事情,点头应下,她们皆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说出去。 阮凝玉这才稍微放心许多。 她临走前,还刻意将自己身上和竹亭周边都检查了一遍,没掉什么东西。 腰带在,簪子在,就连她口袋里的纸条也在,灯笼也拿走了。 阮凝玉回到海棠院又检查了一遍,都在。 她捂着狂跳的心口,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而且她确定,她来回经过竹林苑的那条必经之路上,幸好老天缘故,一路她都没遇见什么人,加上天色黑,谢府下人根本不知道她有出过院子过。 至于她胸前的那些吻痕,好在冬天的衣裳厚重,遮得严严实实的,所以并不是问题。 难不成谢凌会扒了她的衣物查看么?不可能的事。 临睡前,阮凝玉望进铜镜,便见唇似春风揉皱的芍药花瓣。 她下意识地用指尖蹭了蹭唇角,忽然惊觉这片柔软的肌肤正泛着异样的热意。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阮凝玉总觉得跟谢凌接吻过的嘴唇出奇的痒,就像有蚂蚁在上面轻轻咬着一样,像电流经过,细细密密的发麻。 阮凝玉今夜用盐水漱口好几遍了。 阮凝玉揉着自己的唇瓣,暗自气恼,她还得自己主动去吻着谢玄机才能得以脱身! 天知道,她当时是把毕生吻技都使出来了,她前世身为人妻,结婚前与沈景钰不懂事,常常在林下亲吻,当时只是出于好奇,成婚以后,便变成了成人该有的欲望。 故此对于这些,她早已驾轻就熟。 今夜她只觉得舌头都发麻了,才勉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阮凝玉躺在床榻上,想了许多,这才睡着。 翌日,阮凝玉行动便受束缚了许多,经过昨夜,她根本无颜再面对谢凌。 而且,也不知道谢凌究竟会不会怀疑她? 虽然她收尾得很好。 可……谁知道男人昨夜究竟醉了几分? 阮凝玉捏紧了帕子。 原本跟三表姐约好了去听戏的,谢府新搭了一戏台子,请了一班戏团进来。 但阮凝玉只好失约了。 她打算这几日闭门不出。 谁知她不出门,别人却来找她了。 正午的时候,春绿便来通报,说是书瑶姑娘过来了。 阮凝玉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生疼。 书瑶过来干什么? 眼见她的脸色发白,春绿观察敏锐,“小姐,怎么了?” “小姐还见书瑶吗?” 不见的话,她便去找个借口,让书瑶回庭兰居。 “见。”阮凝玉垂眸思量。 不见的话,才是显得反常,才会引起谢凌的怀疑。 当然要见。 很快,着青缎子背心的书瑶踏进了里屋。 “给表姑娘请安。”书瑶脊背弯成柔和的弧度。 阮凝玉不动声色。 书瑶抬头,便见坐在椅上的表姑娘气色极好,梨涡轻陷,淡笑不语。 阮凝玉无声掐紧帕子。 书瑶看了她半晌,便舒眉一笑。 “大公子知道表姑娘爱侍弄花草,便让奴婢过来送姑娘几盆当季的花。” 阮凝玉回过神。 竟是来送几盆花的?是她多虑了?谢凌根本没发现什么异样?是她太过紧绷了? 阮凝玉依然坐着不动。 旋即,书瑶便招呼几个小丫鬟搬着几盆花进来。 书瑶扫视了屋内一圈。 最后看向窗前,指了沈世子送的那盆琼胭花。 “放那边。” 转眼,那盆琼胭花旁边瞬间多了几盆花草。 书瑶转头,看向表姑娘笑道:“大公子特意交代,说这几盆花金贵得紧,希望表姑娘好好照料,若是将花养死了,大公子是会找表姑娘计较的。” 意思是说,谢凌将他的花拿来给她养,还让她别把他的花养死了? 阮凝玉笑得有些勉强,“既是表哥相赠,我自会悉心养着。” 书瑶还是不放心,“表姑娘有空的时候,多给它们浇浇水,很好养活的。” 书瑶就是怕大公子下次过来海棠院后,若是看见这些花被养得死气沉沉的,难免会多想,她不想大公子伤心。 “好。”阮凝玉没多想,心思已经飘远了好久。 春绿也回过神,亲自将大公子的奴婢送了出去,路上边道,“劳烦你跑这一趟。” 她们走后。 阮凝玉走到窗前,抬手,抚弄着上面的花叶。 稍微用力,便按出了道折痕。 谢凌究竟想干什么? 还是他只是正常送几盆花,是她紧张了? 待春绿将书瑶送出门,回来的时候,便见小姐手里已经折断了一花叶。 “小姐!”春绿一声惊呼,三步并作两步,过来轻轻掰住小姐的手腕让她松开手,免得她再摧残这些名贵稀有的花草。 “若是被大公子知道了,回头要遭责罚的!” “小姐可知这些花多金贵?数九寒天里本就难见花开,大公子偏生从南边儿搜罗来这几盆,在暖室里养着便能花开,府里嫡出的姑娘都没有这等殊荣,大公子却独独将花给了小姐。” 阮凝玉这才不辣手摧花。 春绿见几盆花还安然无恙,舒了口气,但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小姐,这些花……就一直搁在这儿么?” 阮凝玉黑脸:“丢出去。” 她现在因为昨夜的事正烦心呢,这几盆破花还开得这样艳,倒像是成心戳她心窝子。 春绿立马阻止,“使不得呀小姐!这几日夜里霜重,搁到外头怕要冻坏了根须!您瞧这花苞儿还没全绽开呢,大公子…大公子若是知道了,怕是……” 大公子送的花,小姐只能仔细养着,当宝贝供着。 阮凝玉堵心地坐到梳妆台前,过了一会,便气得丢了手中的珊瑚福寿梳。 他既舍得送花来,怎的舍不得花受冻?她偏要叫它们吹一夜北风! 最后,阮凝玉还是没敢这么做。 谢凌最好,只是给她送几盆花,没什么别的心思。 她仔细想了想,若谢凌醒来还记得什么,他少不了会当面跟她质问,她得提前做好准备,想好对策。 虽然一日无事发生,只是屋里多了几盆比她还娇贵的花。 但阮凝玉还是不放心,一天下来,总觉得有把斧头悬在自己的脑袋上,仿佛随时都会降落。 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好受,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可是做错的人明明不是她,她为何要跟个犯人似的? 闲来无事,干坐着只会让人更烦躁。 于是阮凝玉让春绿去打听谢凌今日一天的行踪。 辰时,在皇宫上早朝。 中午转道回来看望了下老太太,便回户部官属,在值房处理文牍卷宗。 宣州出现雪灾,损失严重,灾民甚至在雪地里啃树皮,昨日驿站送来漕运衙门克扣赈灾粮的密报,谢凌一天里都在与官员筹谋着漕粮改道的事情,在最短时间书写赈灾方案,忙得焦头烂额。 待诸事稍定,谢凌入夜携着拟好的赈灾条陈踏入御书房,又向陛下举荐了个可靠的官员前去宣州赈灾,今日的庶务才告一段落。 而后一身疲惫地回了谢府,早早歇下。 阮凝玉听完这些,心稍定。 目前看来,没什么反常。 阮凝玉今夜用梅花花瓣沐浴时,便又看见了锁骨上的吻痕,深深浅浅的,阮凝玉看完合上了眼。 虽然吻痕过了七日以后便能消除。 但是——只要吻痕还留在肌肤上一日,她便不安。 …… 谢凌戌时一刻的时候才回到的庭兰居,谢府的人都用过晚膳了。 见男人进屋,书瑶上前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乌纱帽。 “公子的几盆花,奴婢已经送到表姑娘那里了。” 谢凌才想起来那几盆花。 他坐了下来,喝了一口凉茶,“她可喜欢?” “表姑娘说感谢公子……” 谢凌垂眼,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他还是清楚的,她大抵会嫌养花麻烦,他送去几盆花,结局大抵是凄凄惨惨地被她给养死了。 书瑶看了眼大公子,心里传来一声叹息,难掩复杂。 前世表姑娘出阁前,曾爱在海棠院侍弄些花花草草,最后都快要被养死了,把好好的花苗折腾得蔫头耷脑,叶边儿黄得像浸透了苦胆水。 最后大公子重新帮她养活了起来。 慢慢的,大公子便揽下了这个活,也成了习惯,不辞辛苦,毫无怨言,不声不吭,默默无闻地松土,浇花,驱虫。尤其是海棠院那株梅树,花竟开得比往年都盛。 谢凌给自己添茶,“她喜欢便好。” 冷茶过喉。 “让你查的事情,可去查了?” 书瑶低头,“在查了,明日应该便会有消息。” “嗯。” 谢凌颔首,不轻不重。 一想到昨夜,水月镜花,一枕黄粱的吻,荡魂摄魄,销骨销魂。 若是真的…… 谢凌忽然觉得喉咙干得厉害。 他攥紧了水釉茶盏,“再安排你办一件事。” “公子请吩咐。” 谢凌摇晃了茶盏里轻轻荡漾的冷茶,五官轮廓深邃,下颌线条坚毅。 “你明日去药室走一遭,仔细盘查这两日,表姑娘房里的丫鬟可曾来取过淡化疤痕的药膏。这几日都需仔细留意。” 琉璃灯罩下的烛火,将他眼底的冷意映得愈发清晰。 “若有动静,即刻来报。” 第511章 嫁错了人! 姜知鸢给世子的狗下跪道歉的事情,已经传在了信王府里。 这两日慕容澜都避着不见她,姜知鸢深感委屈,明明以前王爷可不是这样的! 可如今连请安都被拦在书房外,听着门内传来的谈笑声,分明有女子娇嗔的嗓音,她忽然想起昨夜瞥见的软轿,知道慕容澜近来宠幸了个丫鬟,气得回屋用剪子剪断了几匹绸缎。 以前她只需在廊下轻摇团扇,或是用手指轻轻一勾他的腰带,慕容澜便来了紫竹院,纵她骄纵,王爷也对她百般宠溺。 现在就算是她装病,慕容澜也不肯过来了,男人的半分怜惜也不肯留给她。 姜知鸢开始焦虑起来,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必须重新争回王爷的宠爱!不然的话,她以后在这王府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姜知鸢出门的时候,故意躲着人,走些偏僻的小道,没想到路上还是遇见了王侧妃韩侧妃。 王侧妃韩侧妃一见到她,“哟,这不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姜妹妹吗?” “这几日怎么都没见到姜妹妹,莫不是给‘来福’行大礼时,把腰给折了?” 来福,是狗的俗称。 姜知鸢慢慢反应了过来,她们是在嘲讽她! 她面色难堪,她们怎么会知道的?!她明明封了那些下人的嘴! 韩侧妃:“早知如此,咱们都该去给‘来福’磕几个响头,说不定世子一高兴,赏咱们每人个金项圈呢!” “姜妹妹,你磕了这么久,怎么样?沈小侯爷可有赏赐你。什么好东西?” 姜知鸢忍气吞声。 还不等她回答,腊梅盛开的园子里便传来了狗吠声。 王侧妃见状,便将从树下钻出来的形似狐狸、体型娇小的白狗给抱了起来,颈间戴着金项圈,显然是她养在王府的爱犬。 韩侧妃道:“王姐姐,还不快将你养的银虎叫丫鬟给带走,要是吓到了姜妹妹,姜妹妹腿刚给沈小侯爷的‘来福’行过大礼,保不齐见了银虎这般俊俏,又要磕头赔罪呢!给银虎折了寿可不好!” 廊下伺候的丫鬟们纷纷低头憋笑。 韩侧妃觉得解气:“上回她看见王妃娘娘还不太肯行礼呢!不过是给王爷暖床的狐媚子,什么东西!真当爬上王爷的床就能与王妃娘娘平起平坐了?” 姜知鸢只听到了一声破碎声。 她的体面已经碎了满地。 不仅是王侧妃韩侧妃,现在整座王府的下贱奴才都在嘲笑她!嘲笑她这个主子竟给一条狗屈膝磕头! 她的脸蛋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 姜知鸢咬牙,这两个失宠的老女人,不过是嫉妒她生得年轻又貌美,这才三番五次地羞辱她!但她是不会让她们得逞的! “我今日这身玄狐皮披肩,可是王爷前几日从宫里得来的御赐之物,你们今日这般折辱我,王爷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都说三十年河东河西,妹妹我呀,最会让欺负过我的人,连本带利地把债讨回来。” 她放完狠话,更下定了去见王爷的决心。 等重新得到王爷的独宠,她定要将王侧妃那条白狗给剥皮抽筋做成汤! 眼见姜知鸢的身影穿过腊梅园而去。 王侧妃韩侧妃眼见她作威作福地离开,回神之后,皆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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