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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钰都缠着她,问她为什么不戴他送的簪子,阮凝玉心虚,便随便地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一想到沈景钰送给她的簪子放在男人那,她忽然连赴会的心情都没有了,害得她那几日精神都是恹恹的,连沈景钰带她去京城第一茶楼的“云梦泽”里吃饭,八珍玉食上了整桌,阮凝玉还是支着脸颊,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但奇怪的是,长孙那边竟然也没来找她兴师问罪。 至于那簪子也没有送过来,好像始终在等着她主动去认领。 久而久之,阮凝玉就把这件事给忘了,而小侯爷也送了她更好更多的首饰和宝物,她哪里还有空会想起那支不起眼的簪子呢? 于是那支缠花坠珠簪便一直遗落在男人那边。 而后面,阮凝玉便如愿以偿地嫁入了东宫。 至于那支簪子,阮凝玉想,定是早已被男人解决掉丢掉了。 即使是重生回来遇到刚及冠的谢凌,她灵魂年纪早已比他大了,但阮凝玉总是会对他留下“长兄”的阴影。 她永远都忘不了后期那位三十多岁的权臣,手段阴狠,那时已无人能与他比肩,他坐在马车上微带眼角纹的凤目淡而不厌地朝人睇来,便能让人感受到铺天盖地到窒息的熏天权势。 阮凝玉躲在树下,看向前方。 文菁菁今晚穿了条淡雅的裙子,如阮凝玉在庭兰居湖泊里看到的莲花。 文菁菁似乎是偶遇到了谢凌,便上前勤学地问了些男人一些文章里的问题。 连纸笔都带好了。 隔着有段距离,阮凝玉八卦地竖起耳朵也只能听些细碎的对话声。 男人的声音本来就淡,对比文菁菁那娇声,显得更淡了,在风里几乎听不清。 阮凝玉继续等待。 接着,她就看见文菁菁在纸上写完了些什么。 大概是谢凌要让她记下来的东西。 不一会,男人那玄色的身影一动,苍山在身后背起主子的古琴。 男人要离开了。 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结束了? 阮凝玉呵了一声。 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这时,阮凝玉就看见谢凌身后那女子的身影很快就娇滴滴地凑了上去。 阮凝玉挑眉。 来了。 那两道身影立在那,看起来还挺郎才女貌的,如果双方不是她都厌恶的人的话,她或许也会觉得挺养眼。 夜间起风,树影婆娑,松树下的两人衣摆轻荡,看起来就像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文菁菁手里还持着书卷,阮凝玉猜,对方是在恳求能不能去男人的书房,她还有许多不懂之处需要表哥指教指教。 阮凝玉似乎看到男人薄冷微红的唇动了动。 他似乎是说了些什么。 很快,文菁菁失望地低下头,只好强颜欢笑地微笑,目送着男人离开。 谢凌没有任何留念,便离开了。 像极了天上那轮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 被男人拒绝,文菁菁产生了些许羞耻心。 但好在周围没有旁人看到,文菁菁吐出了一口气,便想离开。 而此时,身后传来了轻响。 原来是对方小丫鬟手里的灯笼掉了,少女正在不满地责怪。 文菁菁见到那张绝色的容颜,脸都变了:“阮凝玉?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凝玉仿佛这才看到她一样,清莹的眼眸露出惊讶,“文表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文菁菁的气息有些不稳,紧攥帕子。 她不知道阮凝玉在这多久了,又看了多久。 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察觉出她的心思。 光是想想,文菁菁就羞愤得恨不得咬舌头。 她的心思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的话,在府里绝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文菁菁东着僵硬的腮帮子,努力淡定自若地道:“我适才恰巧在这里遇到了表哥,想起最近的功课还有些许不懂之处,便过去问下表哥了。” 对于方才她对男人主动的邀请,她却是只字不提。 说完,文菁菁紧张地盯着表妹的脸。 但让她放心的是,阮凝玉听完了后露出天真的表情,“原来如此,文表姐可真是好学。” 说完,她百无聊赖地伸出手去拽旁边的花草,对学习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很抗拒。 见阮凝玉好像什么事都不知道,文菁菁放心了。 夜里,她的眼珠子又转了转。 很快,文菁菁牵唇道:“对了,表哥这次同老夫人去佛光寺祈福时,给大家都带了礼物,我也是为了感谢表哥才过去跟他道谢的。” “表哥给我的是一个开过光的香囊。” 说完,文菁菁便从腰间取下,好让她看清楚。 最后,她笑目望过来。 “对了,也不知阮妹妹收到的香囊,是什么样的?” 阮凝玉抬了眼皮。 虽知文菁菁听说了消息在故意膈应她,但她还是被恶心到了。 阮凝玉目光落在她那枚香蜜色的精致香囊上。 也想起那将诗书礼乐常挂在嘴边,却满府唯独不赠她礼物的男人。 于是更觉得恶心了。 心里对谢玄机的厌恶也更深了几分。 第89章 长孙送的香囊 文菁菁这才意识到什么,她杏目瞪圆,捂住了嘴巴:“哦!” “抱歉,阮妹妹是我忘了,忘了表哥没送你礼物……”文菁菁满脸愧疚。 若是没重生的阮凝玉,她本就敏感,绝对会被文菁菁的这些话往心里捅上无数个洞。 阮凝玉在心里冷笑,那男人送的玩意有什么好稀罕的? 竟还敢在她跟前炫耀? 谢玄机算什么东西。 见她夜色下眸光变冷,文菁菁以为她正如自己的意在伤心,于是笑容变得更婉顺。 但阮凝玉并没有跟她发作,很快就跟着自己身后提灯笼的小婢女离开了。 见跟她芳龄相差无几的少女远去,文菁菁脸上的笑容却淡去。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同样是一枚香囊。 月光下,海棠色香囊上的金线折射出绚丽的光。饶是她在谢府见惯了那么多华丽之物,文菁菁也不免会被这么个精致的小玩意给吸引到。 许是阮表姑娘要嫁人了,于是她这枚香囊与府中其他女娘的格外不一样,要更精致,暗含的祝语也要得更多…… 可能有盼望着表姑娘改过自新,嫁到夫家后要谨遵三从四德好好相夫教子,也有平平安安的祝福。 文菁菁望着指间的这枚香囊,忽然就回想起了前日去庭兰居的一幕。 她捧着新作的小诗过来,满心期待,却突然被告知男人并不在屋中。 文菁菁强颜为笑,只好说无碍,说是改日再过来。 而这时踏出男人书房的大丫鬟见是她,忙叫住了她。 文菁菁一看,是表哥院里的书瑶姑娘。 书瑶姑娘很快笑盈盈地端着东西走出来。 只见红木托盘上放的是两枚香囊。 “文表姑娘,你来得正好,我原本想将它送你去院子的,眼下正好拿给你。” “这是长孙这回去佛光寺给姑娘带来的礼品,姑娘们人人都有,这个香蜜色便是姑娘你的。”说到这,书瑶顿了一下,看向了托盘上的另一枚香囊,“而阮表姑娘的……姑娘的夕颜院跟海棠院离得近,我眼下正有事走不开,便劳烦姑娘下回见到阮表姑娘交由她手上吧。” 文菁菁静静地看着那枚海棠色的香囊。 微笑,“好。” 而此时,她也在月光下望着这枚香囊。 碧桃见到了,哎了一声,“小姐此刻不正好见到了表姑娘了吗?奴婢这就把香囊送过去。” 毕竟是嫡长孙送给阮凝玉的东西。 文菁菁却道:“谁说这是给她的东西了?” 碧桃怔住。 文菁菁觉得这多余的香囊实在碍眼,便丢到了碧桃的怀里。 “去,找个角落剪烂掉解决了。” 碧桃很惊讶,但见文菁菁眸里的怨戾,心里微惊,低下头去。 文菁菁在原地站了一会,很快也离开了。 那厢,阮凝玉丝毫不知道自己也是有枚香囊的。 这件事很快就被她抛于脑后。 在闺阁待久了,也无聊。 这日阮凝玉嘴馋,想吃在雍州老家常吃的桃花酥,于是正午她便和丫鬟们在海棠院里亲自做甜糕。 待午后的阳光变得金黄透过纱窗照入内室时。 形状鲜妍好看的桃花酥也做好了,个个色泽淡粉,娇艳得犹如豆蔻少女。 阮凝玉尝了一块,虽然不如宫里的御厨,但还是能解她的馋。 春绿望着这些桃花酥,便笑道:“小姐,要不给各院的主子也送过去些吧?” 见阮凝玉微蹙眉,春绿解释:“那文表姑娘收拢人心的手段层出不穷,她讨老夫人的欢心也就罢了,平日也会去各院里献殷勤。” “我们小姐可不能被她比了去。” 阮凝玉:…… 到底是年纪小,才会计较这么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见春绿一脸执拗,想起她前世那凄惨的结局,阮凝玉心软了,便由了她。 于是春绿高高兴兴地又多做了一些,然后去拿食盒装了起来。 可既然桃花酥要送给谢府各院里的主子,那么谢易书和长孙那边不送,似乎也不太好…… 第90章 给谢凌送桃花酥 抱玉跟春绿在角落里窃窃私语,都有些为难。 这事是有些难办。 谢易书曾经爱慕纠缠小姐许久,以前还是推不掉的狗皮膏药,因为此事三夫人视阮凝玉为眼中钉,虽说谢易书现在不喜欢小姐了,可是以前与他有过绯闻,阮凝玉这会儿送他桃花酥,好像也不太好…… 若是被三夫人知道了,小姐又要被三夫人针对了。 而至于庭兰居的长孙。 抱玉和春绿也不敢去问阮凝玉。 因为她们总觉得小姐好像不太喜欢长孙的样子,每次提到男人,她眸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早知道这么麻烦的话,就没必要送什么桃花酥给别人了。 可抱玉方才一时脑热,她出海棠院的时候遇到她在大姑娘和二老爷院里相好的两位丫鬟,想起小姐应允了,便给人家送去了两盒桃花酥。 这下,这两位主子都送了,那么其他便不能不送了…… 丫鬟们犹豫极了,不知道该不该同姑娘说。 远处的阮凝玉在窗下自己跟自己对弈,她手持着白棋子,日光一打,那细腻纤细的手指发出玉的光泽。小姐才十几岁,这几个月里身段出落得是越发细挑了,全然没了稚嫩的小孩气。 婢女们先前觉得小姐那么多的桃花,总觉得夸张了些。在雍州老家姑娘还是个小女孩时,便时不时有人慕名而来爬上阮家的墙趴在屋檐上面看,气得每每阮生秋抗起竹竿便去踹他们,骂他们连个小女孩家家也要肖想。 主要是,小姐幼时粉雕玉琢的,是个人都惊叹,故此美名远扬。 此时婢女们看向了长成少女的主子。 只见少女下巴变得精致小巧,此时她支着下颌垂落眼帘,头上虽戴着普通成色的珠花,却丝毫掩盖不了她浸入骨子里的沉稳贵气。 婢女们突然觉得,一点儿都不夸张了。 春绿看抱玉,抱玉又偷偷胳膊撞了下春绿。 此时少女落下一枚棋子。 似雨落珠盘。 “怎么了?” 春绿和抱玉互望了一眼,便将自己纠结之事告诉了阮凝玉。 阮凝玉捏着黑子沉默了半晌。 “长孙那边,送就送吧。” 她将自己亲手做的桃花酥全都给自己留了,而其他全都是婢女们做的。 而且送给谢凌,也能彰显她的大度,阴阳男人一下。 所谓的圣人君子,不过是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小人。 至于二公子那边…… 阮凝玉本打算不送的,但她想了想,道:“不用单独送,便将多的一份送到三夫人的院里,就说是送给舅母和二表哥的。” 丫鬟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做法最为妥帖。 于是春绿和抱玉接下来忙着将剩余的桃花酥装好。 谢家每个月都有个规矩,那便是要有一日家族宴,连庶出的哥儿姐儿都可以上桌吃饭,那么像阮凝玉这样的表亲自然也可以。 很久以前,阮凝玉只有在这么一个席面上,才能见到那位惊才绝艳却清冷的表哥。 那时候的她,刚到谢府时她还算乖巧,她都是站在那群人群的最后面远远地偷望他一眼。 记忆里,表哥谢凌都是坐在老夫人的旁边,穿着绫罗绸缎的衣裳,有时是珠光宝气的嫡长孙的派头,又是他又穿得很清雅,长袍上的绣样不是竹便是松,可即使这样也难掩他的矜贵。 他符合了她对名门世家长孙的遐想,也要更薄冷些。 有时候她还不能上桌吃饭,只能跟一群庶出子弟忍着肚子的饿意站在边上,看着那位嫡长孙动象牙玉筷,细嚼慢咽。 一开始刚来谢家,女眷们介绍他,她便会畏怯地走上前,向他打招呼。 “表…表哥。”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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