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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你来了。” 阮凝玉微微惊讶。 姜婉音是个自来熟的,很快就指着周子期他们告状,“这些人在背地里以你明日的考校下赌注,分明是在侮辱你!你可千万不能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周子期被戳穿,急红了脸:“姜婉音,关你什么事?!阮凝玉跟你又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插手!” “我路见不平,便仗义出手,不行么?再说了,阮凝玉入了我姜婉音的眼,我喜欢她,从今以后,她就是我姜婉音的朋友!” 阮凝玉更惊讶了。 周子期他们这群少年都黑了脸。 要知道,姜婉音是姜将军府的嫡长女,从小就被当男生来养,马术比他们这些男人还厉害,性格也极为泼辣,胡搅蛮缠的。 “好啊!你们在学堂下赌注,我要去跟夫子们告发你们!” 周子期见状,都急了,疯狂使眼色,一群男子便要去拦着姜婉音。 阮凝玉这时却按住了姜婉音的手。 声音不由轻了下去,“姜小姐,这事我来就好。” 见她平时在文广堂里容色虽美,但总是清清冷冷的,姜婉音前几日还跟其他姑娘吐槽过她太孤傲,没想到她这日却眸光温柔地跟自己说话,不由脸颊微红。 姜婉音哼了一声,便站在了一边。 但她手里还拿着寒梅鞭,目光如虎般警告着周子期他们,仿佛谁敢乱来就会甩出鞭子。 周子期冷笑:“阮凝玉,我们是拿你的考校做赌注,可那又如何?!你身世微寒,这可是你唯一博得关注的机会,你还不得磕头感谢我们?!” “劝你识点相,休来插手,我们这些人背后的父亲哪个你都得罪不起!就算是夫子来了,也管不了!” 阮凝玉却笑:“谁说我是来阻拦你们的?” “说说,你们都赌了多少。” 周子期挑眉,更得意了,“我投了五百两赌你屁滚尿流地滚出文广堂。” 其他纨绔看了看,也耀武扬威。 “五十两。” “我跟投了一百两。” …… 甲班的其他人都不说话,阮凝玉转头看了一圈,“有谁赌我赢吗?” “我!” 姜婉音闻言,很骄傲地举了手。 阮凝玉:…… 这就没了?真伤心。 周子期又笑:“还有你的表哥谢易书,还有太子,然后就没人了。” “阮凝玉,你可真可怜。” 早晨谢易书看到他们在拿阮凝玉做侮辱人的赌注,一向沉默寡言的他,什么都没说,放下了张银票便离开了。 姜婉音护犊子,当即就想把鞭子甩在周子期的脸上。 然而阮凝玉这时也从兜里抽出了张银票,放在了桌上。 “要不,我们赌大点?” 周子期他们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千两! 想不到这谢家表姑娘还挺有钱?! 阮凝玉很淡定地拿出当卖谢凌那株红珊瑚树的钱来做赌注。 周子期眼睛都发出绿光了,想到既能让阮凝玉滚出文广堂,还能搜刮掉她的钱财,不由心花怒放。 “你想怎么赌?” “若我在明日的考校上得了第一,我不仅要你滚出文广堂,还要你周家在京城的几家胭脂水粉铺,以及花雨街的那套祖宅。” 少女慢悠悠的话,就将甲班炸开了锅。 周子期颤抖着手指着阮凝玉,“你,你还要脸吗?!” 铺子也便罢了。 “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家在花雨街有套祖宅的?!” 那可是祖父决定送给他的宝贝宅子。 这和千金豪赌有什么区别?! 阮凝玉是重生的,自然知道半年后周家的胭脂铺出了个出色的手艺人,做的胭脂很是旺销,生意水涨船高,满京城的贵妇千金都争着抢着要买周家的胭脂。 至于周家的那套祖宅,是因为她当皇后时在里面参加过臣子家宴,她看过里面的风水和格局,很是喜欢,于是记在了心里。 阮凝玉道:“怎么,你不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 “谁不知道你阮凝玉是个草包!赌就赌!” 周子期想了想,便笑了,他刚才是疯了才会被阮凝玉给吓到,以前阮凝玉在几次宴会上出丑丢人都是被他看在眼里的,诗句是一句都对不上,其他更是一窍不通,她又怎么可能明日考得第一?! 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她! 阮凝玉笑意加深:“好,那这一千两我便放你这了。” “我们立字画押,可别反悔了。” 她刚松开手,周子期便抢了过去。 周家世代为官,家风甚严,每月的银子给的不多,为的是让他们修身养性。 周子期眼睛发光地看着银票,有这一千两,他都不知道能出去喝多少次花酒点多少个西域美人了! 这阮凝玉真是个蠢货!白送他一千两! 于是他想也没想,便画了押。 其他人见状,也觉得阮凝玉实在丢人,也争着抢着要赌注。 “我也押一百两!” “你们别挤啊!我也来二百两!” “这阮凝玉脑子进水了吧?行!我们全都跟赌,就让这黄毛丫头就算倾家荡产也得赔我们银子!” “她没钱都得拿命来赔!” “搞不好她没银子赔了,还要用身子来抵……” 不少男子看了眼阮凝玉的脸蛋和身段,皆露出了意犹未尽的露骨表情。 阮凝玉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将周家的胭脂卖得更畅销来发家致富。 毕竟她是要离开谢府的。 又在想,她到时离开了谢府住进周家的祖宅,风景宜人,也是个好去处。 只是怕她拿周家祖宅做赌的事情,若是传到谢玄机的耳朵里,也不知男人会不会起疑…… 见他们争着下赌,阮凝玉笑意加深。 再多来点吧,让她赚得盆满钵满。 过了一会,她同这群纨绔子弟下赌便传到了谢易墨的耳朵里。 很快一群千金小姐走了过来。 谢易墨看着她,微蹙眉,站在端庄又高贵,“阮凝玉,你快跟周公子他们道歉!我便可跟周公子替你说话,你刚才的赌注就这么算了。” 第191章 慕容深感到嫉妒 谢易墨的几句话,便将赌约变成了阮凝玉自不量力的玩闹。 阮凝玉在人群里看过来,眉若新月,唇色若丹。 “二表姐是觉得我赢不了么?” 表姐身旁的顾若娇却说话了,嗤了一声。 “阮凝玉,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就你这个窝囊废,还想考第一?” 阮凝玉摊手,“你若不信的话,顾小姐要不要也来下赌注?” “好!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别人羞辱你。” 顾若娇气笑了,她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觉得是阮凝玉临死之前在做白日梦呢! 她二话不说,便将手腕上的天山翠雪翠手镯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祖母留给我的传家宝,千金不换,阮凝玉,我等你磕头拿命来赔。” 赔率越来越高了。 阮凝玉已经在数着几天之后有多少小钱钱了。 谢易墨沉声道:“阮凝玉,我再说一遍,你现在低头跟周公子他们认错的话,还来得及。” 阮凝玉摇摇头,“表姐若是不参与的话,便请离开。” “死鸭子嘴硬!” 顾若娇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阮凝玉,觉得她异想天开,真是个疯女人。 “若你当真明日考校得了第一,谢易墨的才女之名我们就拱手让给你怎么样?” 一时都哄堂大笑起来。 “好啊。” 阮凝玉勾唇,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见状,谢易墨蹙眉。 她看了看眼云淡风轻的阮凝玉,挥了下袖,便离开了。 真是不识好歹。 既然阮凝玉非要找死的话,那就任由她到时自取其辱好了! 阮凝玉想到什么,又看向了周子期他们,“若到时你们反悔了,又该怎么办?” 周子期等纨绔子弟都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阮凝玉会说这句话。 这个花瓶,不会真以为自己能考得第一吧?! 甲班人才济济,更别说还有谢易墨和许清瑶两位才女,太子和谢易书的才情也是不输的。 周子期觉得好笑,“本公子看起来像是会反悔的人吗?” 阮凝玉:“那可说不定了。” 周家花雨街的那套宅子是真的好啊。 周子期的祖父周以方是工部尚书,平时由朝廷拨银子管些修葺寺庙行宫之事,贪墨起来也方便,周以方在朝几十年,不知道贪墨受贿了多少,家财更是数不胜数。 而花雨街的那套祖宅,周以方特意翻新过几次,堪比王府,花费了周以方不少心血。 她是真喜欢啊。 前世后来,周家因为修缮卧佛寺,被查出账目和所采购物料皆对不上,木料还出现了严重的蛀虫问题,大部分白银都流进了周府,慕容深知道后气得抄周家诛了九族。 而花雨街的宅子自然而然划归了皇家,也跟她这个困在皇宫里的娘娘没什么干系。 阮凝玉现在就怕,到时周子期输了,周家人知道了他拿祖宅押注定是不肯。 阮凝玉故意激将周子期,“周公子看着就不像什么君子。若是周公子输了,却反悔了出尔反尔,到时让我上哪哭去?” 周子期气笑了,“白纸黑字,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不成?” 阮凝玉没说话了。 这时传来了咳嗽声。 人群里慢慢出现了杏黄色的身影。 慕容昀脸色苍白地走了过来,“本宫可以作证。” 见到他,所有人一齐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周子期冷哼一声:“阮凝玉,太子殿下在这,我还怎么毁约变卦?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这赔款可是天价,我就等着你屁滚尿流地来求我们!” 阮凝玉莞尔:“好。” 白纸黑字,还有太子做证人,一个也逃不掉。 很快,夫子来上课了。 周子期瞪了眼阮凝玉,想到两日后自己便能看到阮凝玉惨烈的下场,于是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了位置。 阮凝玉跟纨绔们打赌的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阮凝玉有点担心事被传到谢凌的耳朵中。 不过,就算是谢凌知道了,他也奈何不了。 连太子都出来作证了。 何况学生皆是王公大臣的子弟,夫子们想管都管不了。 见今日谢凌也没来叫她过去,阮凝玉便放心了。 只要谢玄机不插手,周家那套祖宅便是她的囊中之物。 这几日空暇时,阮凝玉都会去监督七皇子学习。 其实凭私心来说,跟周子期下赌注这件事让她更坚定了在京中做个富贵闲人。 她已经决定。 教会七皇子自保的能力,在一切事情安排妥帖之后,她便离开了这个权利富贵的旋涡。 当然她要报完前世的所有仇再离开。 七皇子性格腼腆内向,但很听话,容易拿捏,这是她喜欢的。 来到灵水湖边,只见碧波荡漾,杨柳拂堤。 在亭中写字的少年见到她的到来,立马走出来迎接着她。 他穿着上次的锦袍,虽还是很腼腆,但已依稀可见出风华正茂美少年的感觉。 见她走过来,慕容深眼睛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光芒,流光溢彩。 “阮姐姐。” 少年看着她的目光里有尊敬与仰望,仿佛她是他心中的神女,是天上遥不可及高高供奉的月亮。 阮凝玉嗯了一声。 因过来时身上的烟粉鸢尾披帛沾了泥土,少女一走进凉亭便取了下来,随手放在了边上一个侍从的手上。 侍从垂首,恭敬接过。 慕容深的目光跟随着她,见到侍从手上放置的女子的披帛,轻软如云烟,粉色披帛上隐隐沾染着阮姐姐的香味。 他只看了一眼,便慌乱地收回了目光。 阮凝玉坐下后,他也跟着坐下。 他拘谨地将手放置于膝上,连眼神都不知往哪放。 阮凝玉扫了眼桌上的笔墨纸砚,道:“我来检查你今日练的字。” 她拿起纸来一看。 “不错,都识这么多字了。” 放下,她又让他继续写,她在一边看。 见高贵的少女终于不看他的字了,慕容深松了一口气。 也庆幸,她没察觉出他眼下淡淡的乌青。 他生怕自己愚笨,惹得阮姐姐失望,故此接连几天都是习字熬到亥时后再睡,就是为了写得一手好字,想博得阮姐姐一笑。 他强撑起精神,捏着毛笔,垂下鸦羽继续写。 她就坐在他的边上,余光里他能看到少女的湖蓝八福裙迤逦在地上。 因在户外,阮姐姐身上淡淡的香气也一点点渡到了他这边。 他微微僵硬住了捏笔的手指。 他开始自惭形秽了起来。 阮姐姐是世间最高贵的女子,配得上最精致华贵的衣裳,十指不沾阳春水,连裙摆都要让奴才来提。 他如何配坐在阮姐姐的旁边? 慕容深忽然觉得,就算他这辈子给少女当奴才给她提鞋,他也是愿意的…… 他知道,他这个念头一旦说出来旁人只会惊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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