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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转。 他修长的手指在茶盏上拂弄着,刚要启唇对她说着家常时。 这时,换好衣裳的慕容深便大踏步从外面迈了进来,他犹如雏鸟回笼,声音带着因片刻见不到她而生出的焦急。 “阮姐姐!” 阮凝玉连忙起身,笑着看过去,“七皇子,你回来了。” “嗯!”阮姐姐想他了没有? 大抵是因为片刻见不到她,加之又是在谢府这个陌生的地方,少年便显得浮躁毛躁了,他上前便握住了她的双手,接着又问:“阮姐姐,你看我这身衣裳合适么?” 少年换的青珀色藤纹锦衣,他站在她面前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好看是好看,他顶着这张脸配什么不好看? 可——他怎么能碰她的手,而且还是当着谢凌的面? 虽然她知道慕容深是无心的,不过是太过激动,但是不妨碍她被他吓了一跳! 阮凝玉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第397章 谢凌心如木石 她忘了,谢凌看不见。 慕容深来到她的身前。 该对阮姐姐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心里跟明镜般清楚。 就好比他清楚地知道哪些话可以哄父皇高兴多给他一些赏赐,知道什么时机可以挑拨离间父皇与荣王的关系,他知道荣王越是欺负他,父皇越会心疼。 他知道该把握什么样的分寸,既能靠近阮姐姐,又能让阮姐姐觉得他是无心的。 阮姐姐教给他的本事,他全用来对付她身上了。 慕容深眨眼,他虽然知道这样很狼心狗肺,很白眼狼,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就好比人不会不喝水一样,他怎会任由着自己渴死? 他想,就算阮姐姐接下来有一天发现了,他想,那时候阮姐姐应该已经被他欺骗,变成了他的人才是。 就算阮姐姐发现了会很生气,但她肯定舍不得离开他的,阮姐姐对他这么好,她最疼的人就是他。 眼见阮姐姐吓得推开了他,慕容深目露迷惘,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甚至有点受惊,害怕地看着她,仿佛不知自己错了何处。 谢凌命书瑶又给自己添茶,仿佛没留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也不关心。 阮凝玉眉心紧蹙。 但慕容深跟她说话的声音,实在难称得上是不亲近,可以说是非常亲近,慕容深就像只狗似的,周身萦绕着热络劲儿! 所以阮凝玉不得不去担心谢凌的心里会怎么想。 更何况她先前在他那的印象便是个云心水性的女子,阮凝玉便有些好奇他这时候,他是怎么想她的。 说起来,没人知道她跟慕容深有着两世的情分。 说到底,她与慕容深少年少女,又相处得这般近。虽然她是将慕容深当做弟弟来照顾,可旁人却未必这么想了。 更何况,谢凌喜欢她。 阮凝玉目光又不经意间地扫过去。 她在想,慕容深虽是他谢凌的学生,可毕竟也是外男。 而现在她要跟慕容深一起去参观谢府,她在想—— 谢凌当真不会介意么? 阮凝玉回头看向慕容深,轻着声,又带了教育的语气。 “此处乃是谢府,一言一行皆有规矩。你贵为皇子,万不可如此毛毛躁躁,失了皇家的体统,知道么?” 阮姐姐教育他,便是在意他。他就说,阮姐姐心里只有自己。 慕容深心里窃喜。 他不屑地瞥了眼他的先生。 谢先生又如何?纵然高才远识,学富五车,自己在学识上确实比不上他。 可如今,这个男人不过是个瞎子罢了!空洞灰暗的双眼,恰似路边毫不起眼的石头,毫无光彩,真是难看透了! 就算谢先生曾经再厉害,现在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待会只能坐在厅堂里,任由阮姐姐带着自己去游园子!谁让他是瞎子呢?活该! 而且在马车上遇刺时,阮姐姐第一个冲过来保护的可是自己。 慕容深越想越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在阮凝玉看过来的时候,慕容深收回轻蔑,依旧恭而有礼。 慕容深勾唇,“我知道了,阮姐姐。” 他会很听话的。 少年的声音里藏了浓浓的依赖。 谢凌仿佛没听见,一杯茶又入肚。 阮凝玉说了他一会,又回头看向谢凌。 不同于她想象中的难看脸色和介意,谢凌唇角牵起温和的弧度,双手自然垂落于扶手上,肢体张弛有度,男人轻描淡写地“看”着他们相处,不掺杂一丝个人情绪。 阮凝玉在想:难不成是她太过自信了? 谢凌虽然对她有情意,但也只是几分而已,可有可无的,不足以让他为此分心,将宝贵的精力耗费其中。 阮凝玉用眼帘遮盖思索的眸色。 她对着谢凌道:“表哥,那表妹便尽地主之谊,带着七皇子去参观府邸了。” 男人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外。 谢凌不被外物所干扰,他唇角微微上翘,“好,去吧。” 就这样? 不挽留她么? 就这样,任由她跟慕容深离开? 阮凝玉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心情,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也没失望,她对谢凌不抱希望,更多的是带着恶劣的窥伺意味。 她是在想,谢玄机果真是个奇人,就连动情也跟旁人不同…… 世人为情所困无外乎是热烈疯狂,恨不得飞蛾扑火,可他好似游离于尘世既定的情感规则之外,含蓄得不像话。 可也叫人恨不得去撕掉他那平静内敛的表面,剖开他的内心,看一看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临走之前。 谢凌音色如同春风:“外头天寒地冻,书瑶,去将那袖炉取来,拿给表姑娘。” 书瑶须臾将袖炉拿来。 阮凝玉接过。 谢凌又温和吩咐:“苍山,送表姑娘和七皇子出去。” “是。” 苍山很快来送他们走到门口。 阮凝玉前世周旋于众多男子之间,可她也不得不感慨,谢凌不愧是能坐到首辅之位的男人,就拿这份耐性来说,寻常人便难以企及。世间哪个动了情的男子能像他这般忍让、又为之付出呢? 或许谢凌根本就不懂得情爱,他还是高高地架在神坛高台上,心无挂碍,一无所求。 就好如,心如木石。 看来,她高估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位置。 阮凝玉没再看谢凌,看了也是畏忌而徒增烦恼。 她很快捧着书瑶给她的袖炉,离开了谢家厅堂。 阮凝玉带着慕容深走过绕院而成的游廊,走过一座又一座的桥,青砖铺地,园林花木稀疏,冷空气也肆意穿梭,冷得不像话。 可一路上,她的手心都是暖的。 更奇异的是,她整个过程都是想着那个尚在厅堂里的男人,想着谢玄机。 阮凝玉蹙眉。 ——不对劲。 她怎么会想他? 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 她又不是疯了不成! 忽然间,冷风透过稀疏灌木传来,钻进她的衣领里,同时也将一股清清冷冷的气息带了过来,肆意霸道地沾染在她的衣裳和发丝上。 阮凝玉受惊,以为谢凌出现在了附近。 可她回眸,只见空荡荡的树木和白墙青瓦,哪里有男人那道颀长的身姿? 阮凝玉垂眼,忽然—— 她手指瞬间僵硬了一下。 她犹豫了片刻,便极缓慢的、缓慢地看向手里的袖炉。 这个微乎其微,几乎容易让人忘记的袖炉。 这是个粉色海棠形袖炉,长度不过盈尺,宽度也仅数寸,正好能盈盈一握。 袖炉格外精致,一看就不是庭兰居会有的东西,一看便是女儿家最喜欢的款式和图案,仿佛是为了讨某位姑娘、某位妹妹欢心,这才特意准备的。 所怀的心意也十分的含蓄,不声张,不讨巧,就像他这个人——也不讨喜。 而谢凌身上常年待有的淡雅柏子香,便是从这里面淡淡地飘出来,散出来。 这股清冷气息这一路上恨不得缠绕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恨不得博取她的所有关注,让她一路都无法分心到别人的身上。 阮凝玉捧着袖炉,忽然间便顿住了脚步。 她想到了适才坐在厅堂里神色淡然、无欲无求的男人。 对于她的离去,他表现得视若无睹。 阮凝玉在林间勾起红唇。 她漂亮、纤细的手指,慢慢抚摸着手中这只男人向她示好的粉色袖炉。 原来,谢玄机,你也是会在意的啊。 第398章 他喜欢被摸 她还以为,他真是个和尚不成。 所以他适才的贴心,他的温柔体贴,先让她喝了碗杏酥饮,见她要和七皇子去游园,还特地贴心地给了她一个袖炉来暖手。 所以,他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以拐弯抹角的方式来博取她的注意力?是想让她渐渐习惯他对她的照顾,习惯他的好,让她有一日再也离不开他么? 阮凝玉仔细想了想。 谢凌此前似乎也如出一辙地用过这招…… 但她当时没想这么的深。 这般行事逻辑,倒的确契合这个古板、寡淡又无趣的男人。 就连个中细节也很难让人一眼便看出来,极其含蓄,像一首千年的晦涩难懂的诗,只等着有能懂他的人有朝一日能解读出它。 阮凝玉想,她突然有一点能理解许清瑶。 怪不得许清瑶前世非谢凌不嫁,多年来对他一往情深。 就好比自己一直觉得他仿若月栖高岭,是一朵无人可摘的清冷之花,可当她发现了他的隐秘心思,知道自己能操控他的情绪后…… 阮凝玉便觉得,这种一点一点去瓦解男人筑起的高墙的感觉…还不赖。 她一直都没忘记,谢凌身为兄长,却袖手旁观,为了维护家族礼法,便任由着那几个嬷嬷对她验身,剥夺了她的处子身。 阮凝玉又抚摸着手里的精致袖炉。 她在想,这一世,她是不是先许清瑶一步,尝到了前世谢夫人才能享有的待遇? 前世之时,谢凌也是这般对待许清瑶的吗? 阮凝玉垂下眼帘,既如此的话,她便要对许清瑶说一句对不住了。 “阮姐姐,阮姐姐?” 慕容深正跟她说到兴头上,一回头,却发现阮姐姐置若罔闻,而视线一直落在手上。 少年一眼便看到了她手里的那个碍眼袖炉。 阮姐姐为什么要看它这么久? 难不成这个袖炉,比他还吸引阮姐姐么? 慕容深垂眼,如果他因为这个小小的原因就跟阮姐姐置气的话,那便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看样子……阮姐姐应该很喜欢这个袖炉才对,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盯着看这么久。 慕容深便开始在心里怨恨起谢凌来。 都怪谢凌,将阮姐姐原本对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走了! 谢凌这竖子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慕容深看着这个袖炉,顿时有了危机感。 现在父皇疼爱他,他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 慕容深咬牙。 阮姐姐手里拿的,也应该是他送给她的袖炉才是!凭什么碰谢凌那个老男人的脏东西? 慕容深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只袖炉,疯狂观察着它的形状、它的款式,牢牢铭记于心。 不就是个袖炉么?他定要做出个更好、更精致的袖炉来送给阮姐姐,不,要做十个!百个!到时候,谢凌那只定黯淡无光了下去! 听见他的声音,阮凝玉这才回神。 “嗯?” 慕容深见她始终抱着那个袖炉,爱不释手的样子,眸子有些暗,但面上却不露出分毫。 “阮姐姐,我有些冷。”他想把谢凌的袖炉给砸了! 这碍手碍脚的东西! 阮姐姐向来疼他疼得紧,此时瞧见他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定会将袖炉让他拿在手上帮他暖暖手的,让他驱散寒冷。 慕容深目光偏执,有些等不及。他要砸了!砸烂!叫它抢走阮姐姐的目光! 听到他的话,阮凝玉转过头来,看他。 果真见他嘴唇被冻得发白。 慕容深内心欣喜,恨不得让谢凌的东西赶紧从阮姐姐的身上滚下来。 阮凝玉视线一跳,看向远处,“那里有个暖亭,里面烧着炉子,很温暖的,既然七皇子冷了,我们先过去里面坐一坐吧。” 慕容深白了脸。 阮凝玉不知他的用意,问:“怎么了?” 慕容深则紧紧盯着她手里的袖炉。 他掐紧掌心,又松开。 他不能强要,不然的话,阮姐姐就会觉得他不懂事了。 反正,来日方才。 这个袖炉,他迟早有一日会砸掉的。 慕容深在暗地里狠狠地瞪了这粉色袖炉一眼,而后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余光。 因为七皇子是贵宾,于是他们到了亭子后,垂下了长长的锦帘,里头烧着好几个炉子,一时温暖如春。 期间还上了九曲红梅名茶、各类精致吃食。 慕容深坐下,试图分散注意力,不再看那只袖炉,不然他心情会暴虐。 “阮姐姐,那个三夫人,她是不是常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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