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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已封了口。” 没人知道阮凝玉推了许清瑶的事。 谢凌嗯了一声,在真相查清前,绝对不能让祖母知情,祖母现在极疼爱许清瑶,比亲孙女还在意。 “传我的话,荣安堂上下,若有敢多嘴泄露的,休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谢凌朝着回廊深处走去,想了想,“把荣安堂管事的叫来。” 第493章 是我不对 谢易墨睡了很久。 这天她清晨醒来时,勉强有了点精神气,雀儿见她神色比之过去好了很多,也没有再昏昏欲睡,心里很是欢喜。 用完碧粳粥后,谢易墨看了眼窗外。 雀儿见状道:“小姐好久没出门过了,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是件好事,奴婢陪着小姐出去走走吧?” 谢易墨皱眉,想拒绝。 却架不住雀儿在旁再三劝说,终是动了心——也好,出去透透气吧。 说不定能让自己好起来。 见小姐终于肯出门了,雀儿很高兴,忙收拾妥当。 雀儿带着小姐来到了。 主仆二人刚转过回廊,忽闻前方传来孩童的笑声。 雀儿一愣,府里何时来了个小女娃?转念间,她想起前阵子夫人的娘家人来到府中暂住…… 想必,那便是小姐的表嫂,周氏的女儿了。 雀儿见过那个小小姐,粉雕玉琢的,头发乌黑柔软,经常绑着两条红绦带,妥妥的美人坯子,府上的丫鬟都喜欢逗她玩。 一想到小姐最喜欢小孩了,于是雀儿便笑道:“那不是小姐的外甥女,宛宛小娘子吗?粉团子似的模样,瞧着就招人疼!小姐去陪她玩玩?” 没想到,她却见到了小姐比鬼还白的脸色,在阳光下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雀儿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谢易墨不说话,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一幕。 她知道表哥和周氏的女儿宛宛,生得很可爱,上回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她便见过了。 小孩子就是调皮,嬷嬷喂吃饭的时候,那双葡萄大的眼睛还会古灵精怪地看向别人,含着半口粥的小嘴微微鼓起,看到她时,还对她挤眉弄眼的,一边还不忘晃动着脑袋。 可谢易墨却笑不出来。 因为宛宛跟她的仇人,七八分相似的面容。 明明知道孩子无辜,可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却如潮水般难以遏制,她别开脸,不敢再看那张与仇人相似的面孔,生怕下一秒,那些拼命压抑的情绪就会决堤而出。 而此刻,宛宛在那里捧着蹴鞠玩,那里不止有安家的婢女,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宽阔的肩膀仿佛能为他的女儿挡雨,他蓄着须,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长相周正。 谢易墨死死地盯着,猛地抓住雀儿的手。 “快走!” 她不能呆在这里! 快走!快走! 雀儿感受到小姐的掌心很快渗出了冷汗,心里更是一惊,她知道小姐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 一个东西却滚了过来,轻轻碰了下谢易墨的脚尖。 谢易墨低头,便见蹴鞠已然滚到了自己的绣花鞋前。 “宛宛的蹴鞠!宛宛的蹴鞠!” 奶声奶气的呼喊裹着风扑来,带着糯米糕般的甜腻。 谢易墨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她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还没来得及跑走时,小孩藕节似的软糯胳膊便抱住了她的双腿。 谢易墨僵硬住了身体。 女孩却咯吱咯吱地笑,如同百灵鸟,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她,“宛宛抓到你了!” “漂亮姑姑帮宛宛捡球球好不好?” 小孩子的眼眸干净得像溪流,没有一点杂质。 “宛宛好像在哪见过你。” 谢易墨猛地别过脸,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雀儿,把孩子带走!” 别让她出现在她眼前! 她对宛宛没有怨念!她知道眼前这温热的小身子无辜,可是宛宛也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眼前!为什么偏要让她看见? 谢易墨无法克制心底翻涌的惊惶与憎恶。 见到她,自己就会想起那张曾让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的脸! 可没想到,对面的蓝袍男人却腾地起身,向她走了过来,他虽年过三十,然身上有着儒雅书生的气质,谢府里的丫鬟都会偷偷看他,如同从高山流泻下来的一片清风白云。 他步履款款地走到她的面前。 一见到他,宛宛便从雀儿怀里钻到了他的怀中,带着奶香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爹爹!” 男人眼中露出父爱,唇刚扬起来,却忽然想到什么,又压了下去。 安坤荣抱着他的女儿,对她颔首,语气客气且疏离。 “表妹。” 方才还在血液倒流,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的谢易墨忽然冷静了下来。 她发现,即使是做表面功夫,即使是做戏,她对着眼前的男人却怎么也挤不出一丝笑容来。 谢易墨都感受不到自己的两瓣唇,脸颊的肌肉,牙齿,舌头,是怎么开始配合的,她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直到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表哥。” 它们就这样机械、屈辱地吐露了出来。 她内心的灵魂,在撕扯,灵魂面部的表情在尖叫、萎缩。 安坤荣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没想到表妹还愿意同自己说话。 勉强扯出来的一丝笑容,很快就破功了,谢易墨能感受得出来自己的嘴角慢慢垮了下去。 父女俩很快在她面前和乐融融,享受着天伦之乐,让谢易墨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无比可笑。 她对他福身,便转身离去。 “表妹。” 安坤荣抱着女儿立在月洞门前,这时叫住了她,是声低低的呼唤。 “请你留步。” 谢易墨顿住了脚步。 指尖骤然收紧,素绢被攥出细密褶皱。 她仪态极好,幼时在锦缎软垫上,由教习嬷嬷手持戒尺,日复一日纠正坐姿、站姿、行礼姿势,将礼仪规矩深深镌刻进骨血里。 谢易墨像是冷冬傲然绽放的白梅,身姿舒展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下颌与脖颈形成完美的弧度,然过刚者易折,因脊背挺得太直,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 怀里的女儿还在咿咿呀呀地叫。 身后传来绸缎摩擦的窸窣声,还有小女儿咯咯的笑声突然被截断,是安坤荣将孩子递给了奶嬷嬷。 很快,丫鬟都被他支开了。 此地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谢易墨盯着地上斑驳的树影,听着表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身后衣料的窸窣声令她发抖,她想起了好多年前,成婚的表兄将她压在假山下,衣袍滑过她颤抖的脊背。 脚步声在三步之外戛然而止。 谢易墨身子像被灌了铅,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唯有廊下的青竹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他想对自己说什么? 定是了,他叫住自己,还支走了丫鬟仆妇,定是有什么话要同她说。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突然叫住自己,是良心过意不去,他是过来对她忏悔的吗?终于要跟她道歉了吗? 谢易墨攥住手,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为什么要出现!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他不应该含羞含愧,永远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吗! 谢易墨眼眶已然通红,这么多年了,她苦苦折磨自己,她始终不明白,这个在长辈面前和善文雅的表兄怎会在无人处化身豺狼,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禽兽不如的行径,将她的世界搅得支离破碎。 她百般折磨自己,在每个午夜梦回时把伤口撕开来反复审视,撕碎诗书,独自咽下让两家人都觉得羞耻的腌臜事,今日……终于能得到他一句道歉了吗? “表妹。” 安坤荣看着她的背影。 “过去那件事是我不对,但请你不要对茵儿下手,她什么都不知道。” 第494章 湿漉漉的泪痕 这几年,她没有一次不梦见他对自己道歉的画面,梦里有过他扯住自己的裙裾痛哭流涕的,有他跪下来的扇自己一巴掌的,说着各式各样忏悔的话,诉说着无尽的悔恨,祈求她的原谅。 谢易墨好像形成了一种执念。 这些梦境,冲破了她的痛苦,支撑着她走到了现在,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可她却听到了什么? 他只是虚张声势地皱了下眉,连做戏都不愿做戏,高高在上,冷若冰霜。 谢易墨怀疑自己听错了。 明明自己已经做好他求她的准备了。 见她不语,安坤荣眼神锐利如膺,“茵儿和宛宛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们。” 远处在奶嬷嬷的看护下,小姑娘被兜帽裹成糯米团子,跌跌撞撞踩在新雪上,惊起串银铃般的欢笑声。 谢易墨看着眼前这个将妻女护在身后的男人,忽然笑了。 他过来,甚至不是真心实意对她道歉,而是怕她报复他那娇弱的妻子和年幼无辜的女儿罢了!他是为了一己私利,才过来的,怕她拆散了他的美满家庭! 甚至站在她面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冠冕堂皇,一表人才。 谢易墨将他的那张脸看了又看,翻来覆去地看,却丝毫捕捉不到一丝愧疚。 谢易墨气得呼吸不畅,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靠在了墙上。 愤怒、恨意、绝望疯狂上涌。 安坤荣见她忽然失控,脸色没了血色,身子也摇摇欲坠,赶忙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扶住她,怕她出事,“表妹,你别吓我……”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 谢易墨却挥开了他的手。 “滚!别碰我!” 雀儿呢?雀儿,她要雀儿回来…… 意识逐渐被黑暗蚕食。 眼前男人轻飘飘的到来,便将她拖入无边的深渊,永无解脱。 安坤荣的手指僵硬在了空中。 他本能地要冲过去,却在触及她布满血丝的双眼时僵住。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的大。 他停住,呆立在场。 看着谢易墨因悲痛而扭曲、满是泪痕的脸庞。 安坤荣神色含愧,满心的愧疚与无奈,却不知该如何安抚眼前这个被痛苦吞噬的人。 “雀儿……” 月洞门穿进来了个娴静的身影。 “夫君。” 只见周氏正在寻他,看见他站在花盆边的身影,便含着笑走过来。 她浓密的头发经过精心梳理,发髻斜插宝蝶赶菊簪,缀着的珍珠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微微晃动,面如月盘,着白底绣桂花的衣裳,露出秀气柔美的颈项。 一看,便是好相与好脾性的书香夫人,说话轻声细语的,是下人们最喜欢的一类主子,若是你犯了什么错,这位妇人也只是一笑而过,说“往后不许再犯了”,便一笑而过。 周氏原先还不太确定,走近了看,竟真的是夫君,便提起裙摆,笑容如一寸寸轻盈的月光,“夫君,怎么独个儿在此处?” 原本正哭着的谢易墨僵硬住了身体。 周氏这时也发现了被安坤荣遮挡住的她,笑容顿了一下,语含惊讶:“墨姑娘?” 本想问对方为何也在这里时,她的目光却被谢易墨脸上湿漉漉的泪痕给黏了一下。 周氏抓紧帕子,“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哭成个泪人?” 见到她,谢易墨忙擦拭去了泪痕。 周氏不该过来的。 安坤荣怎么也没想到周氏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拧眉,幽深的目闪烁了一下,他下意识便将自己的夫人护在了身后,余光冷静却又紧张地看着她。 谢易墨忽然觉得好笑。 这个伤害了她的男人,却紧张地护着自己的妻子,仿佛她会对周氏下狠手似的。 周氏却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寂静诡异的暗流。 周氏再度上前,莲步轻移间已至谢易墨身侧,她二话不说地便捧住了她的手,用自己的帕子去帮她擦拭掉脸上未干的泪痕,“到底怎么了这是?” 安坤荣道:“表妹方才贪看檐下冰棱,不想叫蜡蜂给蜇了眼尾。” 谢易墨咬紧下唇。 周氏愣了一下,这腊月隆冬的,哪里来的蜡蜂? 可她对自己的丈夫深信不疑。 周氏转过头,眸中愈发怜惜,“怪不得墨姑娘哭得这般伤心,可怜儿。” 谢易墨一句话都没说。 她该称周氏一声“表嫂”的,可是自己说不出口。 安坤荣也没想到她与茵儿会同时在场,一时站在边上,除了尴尬,便陷入了漫长的沉默里。 谢易墨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恨意。 凭什么安坤荣玷污了她,他这个该道歉的人,却依旧衣冠楚楚地活在日光之下。 望着眼前什么都不知道、柔柔弱弱的周氏,谢易墨眼眶微红,她凭什么不知情,岁月静好、美满安心地过着她的日子! 有那么一刻,名气、荣华自己都不想要了,就想揭露真相,让眼前这个沉浸在幸福里的妇人好好看清楚她枕边人的真面目!看看她的郎君有多么的下作禽兽,连小了一轮的表妹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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