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诱惑同学的父亲(肉) > 第207章

第207章

底部潮湿了一片。 若她站起来的话,身后的血渍定很明显,可她满心不愿让谢凌见到她这么狼狈的一幕。 腹部一阵紧一阵地抽痛,但她仍强撑着,镇定自若地捏着勺子,若无其事地问:“表哥,能不能麻烦你将我的丫鬟叫过来?” 谢凌看向屋外的苍山,苍山会意,离开了。 阮凝玉继续慢吞吞地吃饭。 谢凌还给她盛了一碗汤。 阮凝玉暗自使劲,尽量不让他看出异样。 还没喝口汤,这时剧烈的抽痛让她的脊梁都弯了下去。 “怎么了?” 刹那间,谢凌迅速靠近,攥住了她的手腕,那日平日清冷的眼眸中此刻倒映着她痛苦的身影。 瞧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苍白如纸的嘴唇,谢凌心中“咯噔”一下,以为她是出事了,得了什么绝症,平和的脸色瞬间凌厉了起来,大声喝道:“来人,叫女医回来!” 话落,阮凝玉只觉身体一轻,下一刻就被他从椅子上打横抱起来了。 刚离开不久的女医就被人抓着胳膊跑来,一进屋就见大公子怀里正紧紧抱着表姑娘。 而大公子风声鹤唳,面色铁青,唇也紧抿,吓得女医以为表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忙紧张地过去查看。 谢凌将阮凝玉放在了原来的那张榻上,就见到她在上面疼得蜷缩。 他从未见到过她这么的痛苦过。 谢凌攥紧着她的手,紧张得面色发白,但视线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他瞳孔收缩,强制镇定道。 “别怕,会没事的。” 见状,女医更是屏住了呼吸,如临大敌,她提着医箱上前。 一番仔细检查后,最后女医得出了个啼笑皆非的结果。 “大公子,表姑娘只是来葵水了。” 此话一出,谢凌便怔在了原地,心脏仍如擂,脸上的后怕还没有褪下去,他抿唇看向了榻上的表姑娘。 只是……来葵水而已? 屋里几道视线嗖嗖嗖地射了过去。 谢凌视线刚扫过去,便见榻上的表姑娘蜷缩着身体,因太过羞赧而用锦被蒙住了自己的头,而露出外面的一点脸颊却染上了春色,白里透红。 见真的只是乌龙一场,谢凌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这时阮凝玉听到了他们的抽气声。 “公子,你的衣裳……” 闻言,阮凝玉顿住,看了过去。 便看见男人一身雅净的月衫已经被她的血渍染红了一小片。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包括她。 普世观念里,男子往往对女子来葵水的血极是避讳,怕沾染上晦气,何况是最古板迂腐的谢凌,他平日里张口闭口全是规矩体统。 阮凝玉忘不了他曾让自己要遵守三从四德,教育她要从父、从夫、从子,他对于女人的血应最忌讳的才是。 谢凌见到身上的血迹,也怔了怔。 正当苍山也以为他会拧眉,大发雷霆时。 便见谢凌神色毫无波澜,不见丝毫变化。 他微微颔首,看着榻上的表姑娘道:“无碍,你没事便好。” 那语调平缓,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第363章 谢凌似笑非笑 沾染在他衣裳的血渍不算多。 阮凝玉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又撞上了谢凌身上那抹刺目的殷红,那是属于她的血,洇染在他的衣衫上…… 这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偏生谢凌一点都不嫌弃,反而让她眸色更复杂了。 就连前世她的丈夫慕容深,他的衣裳都没沾过她的血。 姑娘都对这些事比较在意敏感些。 阮凝玉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咽喉。 谢凌确定她没事后,便去更衣。 再度看见他时,他身上早已换了身青衫,如水墨画中洇染开来的墨绿。 一见到他的身影,阮凝玉就难以抑制地皱眉,她忍不住往锦衾里缩了缩身体。 窗外的雨还在下,谢凌仿佛是踩着雨雾进来的,在他靠近时,萦绕在他周身的松针香味愈发浓郁。 谢凌过来便见到她在榻上背对着他,蜷缩着身体,她恨不得连脚指头都蜷着,说不出来的惹人怜爱。 小脸仍苍白,精致秀气的五官挤在一团。 谢凌见了,便抿唇。 “女子来癸水……皆会如此痛苦不堪么?” 女医道:“表姑娘有宫寒之症,来葵水便比其他娘子要难熬些,会痛经剧烈,面色晦暗,手脚冰凉。” 她补充了一句,“但也不是什么大事,过个几天便好了。” “是么。” 谢凌垂眸,长睫投下一片阴影,掩住了眼中的几分无措和疼惜。 他身为男人,对这些一窍不通。他自幼失恃,谢宜温和谢妙云虽为堂妹,可毕竟男女有别,相处之间,诸多避讳,使得他几乎从未有机会触及这类知识,对于这些他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也不知道来葵水的时候,她原来会这么的难受,更不知道他能为她做些什么…… 女医正在给阮凝玉掖好被子。 这时听到男人轻轻地道了一句。 “可否有什么法子缓解此宫寒之症状?” 女医怔住了。 一般女子来葵水,大多男人大多都是回避的,像谢凌这般不拘禁忌的少之又少,更别说像他这般问减轻宫寒的法子了。 而且大公子的眉眼低敛,眉梢眼角透着认真与执着,他正在请教她,认真得像是在做学问、处理政务。 女医特别的诧异。 片刻回神后,她便道:“回大公子,是有法子,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 “譬如服用药方,艾灸疗法,或用艾叶泡脚,饮食可食羊肉、桂圆、红枣等物,这些皆可改善宫寒症状。” “除此之外,便是多注意保暖,很快便入冬了。” 女医以为谢凌只是随口一问,便也以平常心如实禀报。 但她没想到的是,谢凌竟然很快将她适才所说的话都记下了,末了,仍觉不够周全,目光中带着几分审慎,大公子再度看向她,轻声询问:“姑娘,可还有其他的?” 见谢凌居然不耻下问,女医连忙将她自己所知道都说了出来。 她说得很多,而大公子竟然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表姑娘身上,仿佛她便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女医心里有个更奇异的感觉。 就仿佛眼前的男人便是榻上表姑娘的夫君一般——一个温柔又细心体贴的丈夫,对着自己的娇妻百般在意。 “奴婢现在便给表姑娘开具温经散寒、暖宫活血的药方。” 谢凌点头,他接过药方看了又看,便交给苍山,命他连忙抓药过来给表姑娘煎药。 女医在屋中照顾着表姑娘,她刚要扶着表姑娘从榻上起来,转头便见那位清雅出尘的男人还守在屋内,仍不放心地看着表姑娘。 他眉头紧皱,他本来就气场冷俊,这样显得他整个人更老气横秋了。 女医出声:“大公子……还请您回避一下。” 谢凌这才发现一婢女已经将一套干净的女子衣裳取过来了。 而女医手里正拿着这套裙裾,至于其他两个婢女已经在将屏风向两边摊开,隔绝外人的视线。 他回神了,后知后觉。 他常年无波澜的冷眸闪过了一丝慌乱,他佯装镇定别开眼,竟不敢去窥探表姑娘此刻的神色。 不过一转即逝,旋即他便侧过了身,人离开了这间屋子,在外面的长廊上躲雨候着。 雨珠如落玉盘,敲在他的心头,谢凌的心情便犹如这场阵雨,被揉皱得凌乱不堪。 半晌,他还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隔着胸膛震动,一下又一下。 阮凝玉换完衣裳后,便躺回了榻上。 女医看着她道:“既然表姑娘腹痛严重,那便在这里多歇息一会,等缓解了再回去。” 阮凝玉没有精力去回应,只是淡淡地垂了眼皮,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女医还要去给府里其他主子请平安脉,于是不久便离开了。 阮凝玉感受腹部的绞痛,她感觉像是有人在狠狠捶她的肚子,疼得她额角泌出汗来。 这时,她感觉到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额角。 睁眼便发现男人的手指正捏着块帕子…… 而谢凌便站立在榻前。 阮凝玉警铃大作,刚想说:表哥,让她来吧。 却不料谢凌直接将帕子递给了她,堵住了她嗓子眼所有的话。 仿佛适才只是他不经意间的举动罢了。 阮凝玉果然闭上了嘴。 许久后。 “多谢表哥。” 她还是不愿与他过多说话。 擦完额角的汗,阮凝玉将帕子随便往榻上一放,便疼得又翻了个身,又是将后脑勺对着男人。 阮凝玉想,只要她不说话,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很快便会觉得无趣,想来不一会便会主动离开这间屋子。 窗牖紧掩,雨水混合着泥土的味道还是趁机从缝隙里钻了进来,阮凝玉蜷缩着身体,只能试图去听外头的雨声来减轻自己的注意力。 腹部绞痛,阮凝玉又疼得翻了个身。 刚翻过来,她便怔住了。 只见屋里仍立着道宽大挺括的身影。 谢凌一直守在屋里,不曾离开过。 谢玄机怎么还在这里? 谢凌见她比起方才已经有了些精神气,于是走过来。 “这是我向女医请教的姜枣茶,可驱风散寒、活血化瘀,表妹尝尝。” 阮凝玉愣住,她果然见谢凌的手里正端着碗红褐色的茶汤。 谢凌递了过去。 阮凝玉虽然惊讶,但是没接。 但他仿佛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于是轻然道。 “若表妹身体不便吧,那便让为兄喂你喝吧。” 阮凝玉:…… “表妹自己来!” 吓得她伸手去接。 笑话,要是被谢夫人知道了她的丈夫这样对待另一个女人,岂不是要提刀杀她? 阮凝玉接过姜枣茶,凑近轻嗅,便是一缕姜的气息,直抵鼻腔。 但她不喜欢姜的味道。 谢凌道:“都喝完。” 这个古板至极的男人,就连她喝姜枣茶他也必须亲眼看着她都喝完为止。 阮凝玉喝完红姜茶后,谢凌还是放心不下,适才她在榻上歇息不出声的时候,他便在屋里看完了一本关于女子来葵水宫寒的医书。 谢凌嘱咐道:“平日里定要着重保暖,尤其是腹部与双脚,切不可为了身着好看的裙裳,便疏忽大意让自己遭受寒邪侵袭。” “生冷之物,也务必忌口,易损伤体内阳气,加剧宫寒之症。日常闲暇之时,不妨多饮用暖宫五红汤,以调养身体。这汤的做法不难,取红枣、红豆、枸杞、花生,再添上些许红糖,慢火炖煮便可。长期坚持饮用,定能有所裨益……” 阮凝玉杏目微睁。 她不敢置信她听到了什么,谢玄机竟然在跟她传授着缓解宫寒的知识?? 他疯了么?! 这是他应该说出的话么? 从谢玄机口里出来的应该是四书五经和伦理纲常才对,她不敢置信谢凌顶着这张严肃的脸对她说这些。 本来她的经血沾在他衣裳已经让她有点不能见人了,他如今又说起这些,阮凝玉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我知道了,表哥,你别说了!” 说完,她便将锦衾蒙住头。 谢凌盯着她,却不能理解她这样的行为,他眉拧得很紧。 他知道她还在因为经血粘到他衣服上而难为情。 可…… 谢凌神色淡然,他当初与她夫妻之实仅差一步,故此他觉得表姑娘没必要因为这点小小的事而害羞。 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自打离开侯府后,她在他梦境里的模样也更清晰可见了。 以前梦中之物全是他的意想,如今有了真实的参照,他反而更难以忘怀。 眼见表姑娘还蜷缩在被衾里,谢凌垂眼,并没有说什么。 谢凌继续言笑不苟,郑重其事,“平时也可喝些热姜茶,多温热滋补,女医给你开的药方,你亦要多煎着喝。” 阮凝玉:…… 她真的快吐血了。 谢凌此刻就像是个操心的老父亲,正对着自家女儿絮絮叨叨地嘱咐着,一板正经,不容置疑。 阮凝玉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给捂起来,因为真的太奇怪了! 她没办法将这些话跟谢凌联系起来。 在她的认知里,眼前的谢凌和记忆中那个形象,怎么都无法重合。 太奇怪了! 谢凌见到她在捂耳朵,他清冷的凤目里更是露出了一丝不解。 事关她的身体和安康,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忌讳的,他也从来不觉得碰到女子的经血便是沾了晦气会损伤他的阳气。 他拧眉,还是耐心地解释:“不过是葵水来潮,实无隐晦不谈的道理。我方才见你受宫寒之苦,神情痛楚,心中实在忧虑。故而想着,你平日里定要多留意些,学会悉心照料自己。” “方才我听那女医提及,若是宫寒之症过于严重,恐会累及生育,导致不孕之疾。你年岁尚轻,许多事尚未经历,

相关推荐: 摄春封艳   壮汉夫郎太宠我   被前男友骗婚以后[穿书]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我的美女后宫   重生之兄弟情深(肉)   一梦三四年   靴奴天堂   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