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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凝玉吗?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在看书呢!” 顾若娇是谢易墨的手帕交,自然跟着谢易墨一样不喜她。 这次甲班起哄她移出学籍的事件,也有顾若娇在其中煽风点火。 听到顾若娇的声音,一时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闻言,阮凝玉微笑,在那漫不经心地看书。 “我自然不能离开文广堂了,要不然,去哪里能找得到张像你一样臭的嘴?” 顾若娇站了起来,怒目而视,“阮凝玉,你!” 这时,周子期走过来,众目睽睽下狠狠撞了下阮凝玉的那张书案。 桌上的东西掉落在地。 “你现在看书,又有何用?你觉得你这脑子能看得进去几个字?” “劝你识相点,现在乖乖收拾好东西自个滚出文广堂,还能留有点体面。” 阮凝玉倒不恼,而是笑着看他们,“若我凭着考校名次,能安然无恙地留在文广堂呢?” 周子期一愣,然后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就凭你,也能考个好名次?” “阮凝玉,你不会课上睡多了,到现在还在做梦吧!” 他周围的狐朋狗友全都大笑了起来。 周子期捂着肚子:“不行,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阮凝玉继续笑,她看了看周子期和暗自得意的顾若娇,“不如我们赌一把。” “如果下次考校我考过了你和顾若娇,你们两个就给我夹紧尾巴滚出文广堂!” “反之,我离开。” 此话一出,满屋震惊。 就连周子期也惊呆了,“阮凝玉,你是脑袋被驴夹了么?你竟然要同我跟顾若娇比?” 要知道,他跟顾若娇就算在人才济济的甲班也是名列前茅的! 只有阮凝玉是傻子,才会痴人说梦要跟他们较量高下。 顾若娇抱着胸,面上充满了趣味,“阮凝玉,你说的可是真的?不后悔?” 阮凝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 顾若娇:“那我再加一个条件。” 眸光恶毒。 “如果你赌输了,我要你阮凝玉从我的裤裆底下爬过去学狗叫。” 阮凝玉微笑:“好。” 见她干脆得这么干脆,周子期笑得更放肆,“果真是不知死活的傻子,我等你屁滚尿流地求我们!” 阮凝玉在甲班跟他们的对赌,这天很快传遍了整个学堂。 所有人都觉得谢家表姑娘疯了! 阮凝玉却没管外面的舆论,上了一天学后,跟表姐们一起回了谢家。 刚吃过精致的晚膳。 便听外面有人来传,嫡长孙叫她过去一趟。 第183章 怀疑她带媚香勾引他 碧桃刚进屋,便听见床榻上的文菁菁期盼地抬起了头。 “表哥呢?他是不是来看我了?!” 文菁菁被杖责十个大板后,已经好几日下不来床了,每晚都要让丫鬟涂抹药膏方能减轻痛苦。 可是她想表哥。 那晚在荣安堂男人那个冰凉失望的目光令她触目惊心,叫她这几日都惊惧不安。 她怕谢凌永远都会对她这样。 这些日子她让碧桃去庭兰居求情了好几次,就是希望谢凌能对她留情心软,过来看她一眼。 她想让表哥看到,她每日都戴着他送的那支簪子。 她对他的情意天地可鉴,她是爱他的啊! 碧桃没敢去看她期冀的目光,低下头去,“小姐,大公子没来。” 眼见文菁菁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碧桃支支吾吾的,“但是,大公子叫海棠院的表姑娘过去找他了……” 倏地,文菁菁攥紧了手。 “阮凝玉她过去干什么?!” 一想到那晚男人看阮凝玉的目光,以及前面的事,她就觉得很不对劲,很有猫腻。 她好像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 那个芝兰玉树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的表妹阮凝玉有那样的心思。 不!不可能?! 阮凝玉干出了那么多不知检点的事,谢凌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自己还在阮凝玉面前表露出暗恋谢凌。 文菁菁面目扭曲,“阮凝玉这个贱人她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 “她是知道的,她一直在背地里笑话我,笑话我!” 一想到自己在阮凝玉那是个笑话,文菁菁便刺激得眼睛猩红。 见文菁菁疯狂用手去捶床榻,碧桃苍白着脸上前,“小姐,小姐你不要捶了,别作践了自个……” “不,不对!” 文菁菁动作停了下来,表情也变得古怪,光线黯然的夜晚里,她喃喃自语:“阮凝玉她不知道……” 现在想想,以往阮凝玉对待谢凌的态度,那表现出抵触厌恶的肢体,她怎么可能会意识到男人对她有意? 谢凌竟然喜欢阮凝玉,而阮凝玉还不知情…… 文菁菁怎么也没想到,她视男人如神祇,可谢凌居然喜欢阮凝玉! 一想到那皎洁如月的男人竟然在见不得光地暗恋阮凝玉,文菁菁就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她又笑,又哭,“造孽,真是造孽啊!” 老天爷怎么开出了这样的玩笑? 夜晚里看得碧桃目露恐惧,哭腔:“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奴婢……” “我没事。” 文菁菁抹去眼角的泪,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她还有机会。 既然阮凝玉还不知情,这事情就有趣起来了。 再者,谁说喜欢一个人就非得他的同意才能嫁给他? 只要是生米煮成熟饭,谢凌也会迫于街谈巷议,将她给纳进后院里。 文菁菁用力抓着被褥,杏眼在夜晚里亮得出奇。 对,她还有机会…… 海棠院那边,随意披了件衣裳,阮凝玉便去了庭兰居的路上。 春绿在前头挑着红灯笼,照出底下的石子路,“小姐,都入夜了,大公子还叫你过去做什么。” 很快她回头,双眼惊恐。 “大公子不会又要罚你吧?” 阮凝玉蹙眉,“别自个吓自己。” 她思来想去,她近来格外安分,除了文广堂被学子们声讨着要将她撵出学堂,可这件事也不是她主动惹来的。 除此之外,阮凝玉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事让谢凌兴师动众叫她今夜过去一趟的。 这时春绿又叫了一声,捂住了嘴巴。 “天呐!小姐,你不会被大公子发现你把他送的红珊瑚树给卖了吧?!” 阮凝玉:…… 哪壶不提哪壶。 “他的手现在还没道理伸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不可能。” 她自我安慰后,又默了默。 说不定就这么凑巧呢? 算了,到了那便知道了。 阮凝玉什么都不想了,继续前往庭兰居。 待到了庭兰居,接待她们的便是许久不见的书瑶。 书瑶在廊下,笑着对她行了个礼,“表姑娘,你来了。” 阮凝玉一看,却发现这位男人的大丫鬟似乎憔悴了很多,眼底下有了深深的乌青。 她看了看,问:“书瑶姑娘可是过于劳累了,怎的乌青这般重?” 书瑶微愣,随即露出一个有苦难言的笑。 “近来睡得不太好,奴婢不要紧的。” 阮凝玉边走边道,“书瑶姑娘可以去外头找大夫要副药调理调理。” 书瑶觉得她关心下人,笑着应了:“奴婢跟表姑娘想的是一样的。” 星前月下,庭兰居里的楼阁皆静寂无声。 在男人书房的面前,阮凝玉却止住了脚边,她侧过头,“书瑶姑娘,大公子叫我过来何事?” 书瑶却笑而不语。 “表姑娘进去便知道了。” 阮凝玉黛眉蹙得更深了些。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把柄在谢凌那。 就在她要进去前,书瑶突然道:“等等。” 阮凝玉回头。 便见书瑶笑着上前,“对了,表姑娘身上可有带香囊?” 见她露疑色,书瑶又道:“大公子身为嫡长孙肩负常人不能想象的重任,近来更是心事重重,故而这些天闻不得任何香,胭脂水粉也是闻不得的,否则便会影响了他夜晚睡眠的安宁。” “所以表姑娘得罪了,让奴婢检查一番吧。” “我不爱戴香囊。”阮凝玉倒没拒绝,随她检查。 见她如此配合,书瑶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长孙吩咐的,检查了一下表姑娘。 没戴香囊? 书瑶睫毛微动,未露声色。 她松开手,进去了男人的书房里片刻,便微笑地走出来,“好了,表姑娘你可以进去了。” 丫鬟走后,阮凝玉犹豫了一会,便还是走进了那间门扇打开的书房。 一进去,她便愣住了。 只见男人青色的锦袍落了浅浅的月华,袍子层层叠叠地绵亘在地。 他正坐在官帽椅上,手指匀称,骨节分明,而手上则拿着很长很长的书卷,书卷都滚落到了他的脚边。 眼前的情景入画一般,就像天边那清冷的月,疏离不可侵犯。 阮凝玉的目光又怔住了。 又见到男人的身旁还摆放着一张书案,上面墨都研磨好了,毛笔摆放着,更是放了好几本书。 书案上的琉璃灯色泽朦胧,昏黄的灯色将他如玉的脸都照得柔和。 见到她的到来,谢凌手指敲了敲那张书案,“来了?” “坐。” 第184章 她睡着了 “为师监督你补习。” 阮凝玉仿佛石化在原地。 感情谢凌晚上叫她过来,就为了这个? 就是因为文广堂要轰她出去? 可她分明其实是会的,她把书都看得大差不差了。 阮凝玉面露难色,浑身僵硬,“表哥日夜劳碌,已是辛苦,便不劳烦表哥亲自监督我用功了,表妹回海棠院定不会懈怠的,保证不会被文广堂除名丢谢家的脸。” 谢凌看书,眼也不抬。 依旧是淡冷的语气。 “坐。” 他那样的威仪,叫人心惊。 阮凝玉想了想,还是坐下了。 书房里是男人冷沉好听的声音:“夫子们的考校大多都在这几本书里面抽题,都很简单,只要熟稔即可,并不会太为难你们。” “你只需温习读熟这些书。” 谢凌伸出长指,随意地抽出了一本《礼记》。 “温习这本,走之前我会检查。” 阮凝玉:…… 不知道为什么,文广堂其他上课的夫子她见了都没这么害怕。 反而谢凌随口淡淡的一句,却让她紧张了起来。 但如果她反抗…… 不,她反抗不了,他是高门谢府嫡长孙,是锦绣前程的状元郎,她现在拿什么跟他反抗。 阮凝玉冰冷着脸,拿过《礼记》。 “表妹知道了。” 接下来,那位光风霁月的男人依旧坐在屏风前,手持书卷,屋内倾泻的一地月华里,松形鹤骨,清冷得仿佛要羽化登仙。 阮凝玉还是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真就是出自长兄的责任,怕她滚出文广堂,所以便这么好心地督促她补习? 阮凝玉不敢再看他,收回目光,她咬着唇,还是努力读了下去。 纤细的手指也捏起了一根毛笔。 屋中很快只剩下了少女翻书的窸窣声音。 谢凌心神一动,不由看向了她。 这些时日,他总是鬼迷心窍地梦到海棠院的表姑娘,做一个个有口难言的梦。 因他是自己的表妹。 梦里是快乐留念的,从未有过的体验。 可醒来后,莫大的愧疚感便前所未有地吞没了他。 他怎么也不敢想,自己竟会对表妹做出这样的梦来。 他也怀疑过是不是阮凝玉下了什么手段,是不是她身上带了媚香,否则他向来六根清净,又如何会有这样的念头? 故此在她进来之前,他便让书瑶检查了她。 可书瑶说,表姑娘并没有戴香囊。 就连进来时身上的衣裳也是清淡干爽的,并无异味。 可此时,不知为何,坐的离得不远,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魂牵梦萦他许久的软香。 谢凌默默紧了手指。 阮凝玉正在默写,烂熟于胸,运笔秀巧,突然,便听宁静的屋中传来了一声。 “我送给表妹的红珊瑚树,表妹可还喜欢?” 她的手顿时一抖。 原本工整的一个字,就这么毁了。 阮凝玉僵硬抬头,便对上了男人一双深邃似潭的目。 里头的清隽幽深,凉得她打了个寒颤。 阮凝玉捏紧笔,若无其事地道:“表哥赠的礼这般贵重,表妹自然欢喜。” 她当真喜欢? 谢凌睫毛微动,眸色倒映着她在书案边的身影,似乎想在她的脸上看出她所说的话有几分真假来。 但她表情淡定,看不出异样来。 谢凌便放了心。 这是过去他母亲送给他的珍宝,她会喜欢也是正常的。 谢凌忽然间又想起文菁菁日日戴着他送给她的簪子,在他面前含羞显露。 于是,他便默不作声地向阮凝玉的发髻扫了过去。 钗饰极少,只有一支银簪子。 似乎,他赠给她的簪子从来不曾见过她戴过。 因她的院子叫作海棠院。他跑了京城十几家首饰铺,这才找到了这么一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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