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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交到宇智波手里,再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来打入宇智波内部了,而且我还顶着什么宇智波族长夫人的位置,想下手就更容易了。 千手柱间、二殿下、上杉姬君、上杉夫人,这几人在此事中的作用我已清楚,只剩下奈良鹿岛和宇智波三兄弟了……也罢,我想钓黑绝的计划彻底失败,继续在牢中待着一点用处也无。如今他们玩这么一出……我离出去的日子也不远了,且等着吧! *** 二殿下离开之后,我又恢复了被一天三顿下药的日子,看来大名对此事势在必得,这么怕我跑了?我没反抗,照例全部服下。 十余日后,牢门打开,我被蒙着脸带离牢房。待我重见光明后,已然身处一座民房内,不知身在何处,但这里到处都是婚礼的装饰,而且还异常奢华。我任由侍女给我梳洗换装,最后套上白无垢,头上还带着什么劳什子角隐。全程我都被两个侍女搀扶着——无法,被下了双倍的药,我这会实在是没什么力气。 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中,我便被扶着出了这间屋子。行过几处回廊,宾客喧嚣的声音逐渐大了。怎么还有宾客这种东西?这种荒唐的婚事还有人捧场? 心下存疑,我脚步却没停,只顺着侍女的力道前行。不一会儿,一片热闹的氛围闯进我的眼底。原来都是忍族联军的人,怪不得。大名开宴,他们岂敢反抗?见我出来,席间为之一静,随后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重新热闹起来。只他们眼角频频扫过来的动作,彰显了他们仍在暗暗关注我这一行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被他的小伙伴们坑了,扉间与斑的婚礼开始。 第一百四十章 行过热闹的宾客群, 迎上来的赫然是穿着一身大红的二殿下,他仍旧穿着那日在牢中与我见面的衣服,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我的眼光果然不错。‘白鬼’大人过了这么多年, 仔细打扮一番仍旧是个美人。” “不及殿下貌美。”我终于说出了踏出牢房以来的第一句话。 二殿下听罢神情更是愉悦,引着侍女前行,侧头道:“‘白鬼’大人作为我大名府的人,出嫁自然不能与那些市井小民一般抠抠索索,看我这番布置如何?为了大人的婚事, 我可精心布置了许久哩!” “不错。”我略微颔首, “奢华靡丽,与殿下身份相称。” “怎么?真将我当成帮你布置婚礼的下属了?”二殿下愉悦的神情一收, 不满道。 待他还要开口时, 眼前围拥着的人群却察觉到了我们一行人的到来, 忙不迭往两旁散开, 站在中央的赫然是上杉夫人、大名和大殿下, 在其之下则是许久未见的宇智波斑。 这么大阵仗? 大名见我行来,反倒挂上一副和蔼的笑容,好像我跟宇智波斑真是什么喜结连理的夫妻似的, 对着我们一阵絮叨, 随后大殿下也上来说了几句恭喜的话, 便跟着大名离开了。 上杉夫人待他们走后才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 笑道:“我当初就说了, 小麻衣确实是个美人儿啊。如今长开了, 小麻衣的姿色更是不凡, 宇智波族长可要懂得怜香惜玉才是。” 一句话嘲讽了两个人, 厉害,又讽刺我就一张脸最能看, 又警告宇智波斑注意我的身份,别轻易对我动手。虽多年未见上杉夫人出手,可她手段却依旧狠辣,如今一出手便切中要害。 此举明面上既给了大名往宇智波插钉子的机会,又恶心了宇智波斑,还能报一报她女儿张口闭口都是我们两个的仇;暗地里,抬升我的身价保我性命,还能在大名心里提一提她的地位——如此能为自己分忧的妹妹,大名可不得再重视几分? “夫人谬赞。”惹不起,护犊子的母亲惹不起,我就当她夸我长得好看好了。 身旁宇智波斑神色阴沉,只从鼻孔哼了一声当做回应。不怪宇智波族内怀念宇智波空啊,宇智波斑对着上杉夫人都这种反应,是我我也怀念宇智波空。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田之国的夫人,还是火之国大名的妹妹,竟然如此轻慢人家。 “呵。”上杉夫人也没生气,施施然走回先前站的位置,“你们倒是天生一对,一个没脸没皮,一个桀骜不驯,看来我这桩媒倒没做错。千手扉间,我那好侄儿非要给你办个什么神前式婚礼,虽然此举被名主否决,不过他也转而请了我做司仪。你再非千手族人,身后无千手一族,可你如今又是我大名府的人,我就屈尊当一回你的尊长。” 见我没说话,上杉夫人抬手示意了一下,四周宾客纷纷肃静,随后便开始唱颂祝词。再之后我跟宇智波斑面前均被呈上九杯酒,这好像是“三献之仪”?不过走个过场而已,怎么二殿下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我盯着眼前的酒杯没动,旁边宇智波斑也是如此。这时在一旁观礼的二殿下却出声了:“怎么?‘白鬼’大人觉得这酒不好?” 这倒不是,不过既然二殿下都出言提醒……我干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个感觉……二殿下从哪里搞到解药的?酒一入喉身体的感觉就不对,力气好像恢复地快了一丝?他怎么敢将解药下到这里面?被大名发现该如何解释? 我盯着二殿下笑意盈盈的脸,微微眯了眯眼,这是笃定我会帮忙善后是吧!真是……招架不住。我突然抬手将酒杯掷在地上,随后剩下八杯酒也如法炮制——酒喝光,酒杯全都摔碎。看旁边宇智波斑没有动作,我干脆将他那份也全喝了,酒杯照例摔到地上。 “继续。”十八杯酒下肚,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缓了缓神,见四周一片寂静,我出声提醒道。 “‘白鬼’大人好酒量。”二殿下似模似样地恭维了一句,随后施施然扫视了周围一周,待周围忙不迭恢复喧闹的氛围后才拍了拍手,一堆侍女便循声出场跳起了不伦不类的“丰荣舞”。 我与宇智波斑两人也被引到席上坐下,第一个前来敬酒的赫然是奈良鹿岛。只见他着一身隆重的衣衫,脸上仍旧挂着懒散的笑容:“此宴实际如何两位心知肚明,我在此说什么也不合适,便只敬两位一杯作罢。”说罢不待我们回答,他便自顾自饮尽杯中的酒。 宇智波斑倒是干脆,铁青着脸喝了这杯酒,我反倒没着急,继续等着他开口。奈良鹿岛在这件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见他喝完只盯着我没有说话,我将面前酒杯中的酒倒进他杯中,轻声道:“鹿岛君不若替我喝了吧,相信鹿岛君不会拒绝的,对不对?”还不跟我解释解释你到底干了什么?你们这群人都能做我的主了,真是好样的! 气氛有些凝滞,席间众人也在旁暗暗打量我们三人,宇智波斑不耐烦地嗤笑一声,却也没开口,只盯着奈良鹿岛佯装无事般将我倒给他的酒喝完。 奈良鹿岛喝完才又开口:“此酒甚美,鹿岛却消受不起,扉间大人还是莫要再灌我酒了。此番我前来也是受柱间大人所托,柱间大人有事在身,不能参加此次婚宴,他便委托我代他向扉间大人问好,望扉间大人早日回族。” 大哥有事在身?看来是乖乖听话继续在族里蹲着种粮食了。所以我在牢中的那一番话还算有点用,总算没白说。不过此次婚宴千手一人也无,大哥也无动作,难道是奈良鹿岛劝住了大哥? “奈良鹿岛,你管得倒宽,千手柱间的事你都敢管。”我嘲讽道。难道大哥那个憨货突然出现在地牢也有奈良鹿岛的手笔? “柱间大人空格拳拳之心难能可贵,鹿岛实在不忍柱间大人为此伤神。”奈良鹿岛说着还叹息了一番,摇头晃脑仿佛真的在为大哥那个憨货感动一样。 所以大哥突然去地牢果然是你撺掇的吧!现在看我要嫁人说什么有事在身,八成也是被奈良鹿岛劝住了,才没出面。 “滚吧。”我神色不渝。我好好的计划居然就这么被一群盟友给拆得七零八落。在牢里的时候,我还生怕他们把我对天下局势的谋划给搞得乱七八糟,现在看来他们没对天下局势出手,反倒借着我极大地推动了三方联合,但却阴差阳错破坏了我的计划。到头来只有我白挨一顿打,还什么都没捞着,我该找谁说理去? “千手扉间……”旁边的宇智波斑开口了,神情厌恶,“你这种人,真不配当柱间的弟弟,竟然对他出手,甚至二度出手,你已经与地上的烂泥毫无区别了。” 看来我试图勒死大哥的事也被他知道了。我单手支着下颌,盯着眼前一个二个见奈良鹿岛上来敬酒便隐隐意动的忍者,盯得他们重新坐下再不敢观望我们二人,我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宇智波斑,你又不是我母亲,在这大放什么厥词。不如你去跟我母亲说,让她别生下我?” 这种配不配的话题,我连反驳都懒得反驳。生理关系自人一出生便已注定,哪有什么配不配呢? “千手扉间,你连一点人的廉耻心都没有。”宇智波斑听罢更是厌恶,神色更为难看,“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柱间为你做到如此地步。” 不想跟傻狍子说话。我干脆没理他。 这时又有一波人前来敬酒,是宇智波。领头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身后跟着的几人我在大殿下身后见过,这个领头的应该就是宇智波泉奈说的族内垂涎族长之位的宇智波高层?虽然这个老头极力压制,但我仍能从中看出他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斑大人安好。”老头恭敬地举高酒杯,微微躬身道,“祝斑大人与扉间大人百年好合。” 宇智波斑见此只略微举了举杯,便打算饮尽这一杯。不是吧?我觉得旁边这个货脑子可能不好使,人家明显不怀好意,还是自己族内的人,就这么被背刺居然没发火? 我轻笑出声,见这个老头侧头望过来,我开口了:“这位怎么称呼?怎么战场上没见过呢?老得动不了了只能在族里颐养天年吗?” “不敢当扉间大人问,老朽族内排行第五,乃宇智波五长老,掌管族内庶务,扉间大人日后少不得与老朽见面。”说罢,他满脸和蔼的笑意仿佛看着族内不驯的小辈一般,只冲我又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这么能忍?面上看着和和气气的,内里的恶意都快抑制不住了,真是令人作呕。我将杯中被重新斟满的酒随意地倒在地上,盯着面前的老者慢慢开口道:“一口一个扉间大人,怎么?真将我当成你们族长夫人了?敬酒就不必了,我喝多了,你随意。” “千手扉间!”宇智波斑反而忍不住了,将手中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磕,再度望过来的双眼已然一片猩红——他开万花筒了,“别逼我动手。” 行吧,傻孢子还会护人了。我冷笑一声,随即扭头不再管他们二人之间你来我往一番冠冕堂皇的屁话。 听听,这老头一番唱念做打,从看着傻狍子长大到辅佐傻狍子继位,从追悼宇智波空到怀念宇智波泉奈,从叹息宇智波族长一脉命运多舛到可怜傻狍子如今一人独木难支,就差说傻狍子你一个人坐不好族长之位,快让我上了。傻狍子反而还一副真被说动了的样子……服了,真服了……果然能跟大哥这个沙雕交朋友的也只会是傻狍子,两个煞笔凑一块了。 我合理怀疑宇智波斑的婚事也有这位长老的出手。一个断了联姻渠道的族长,没了妻子族内或族外的助力,他谋夺族长之位岂不更顺利了几分? 而我,一个千手——宇智波的死敌,坐了这个族长夫人之位对他们宇智波使绊子是百分百可以预料到的,族长不仅没有能成为助力的妻子,反而有个注定扯他后腿的对头……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局面吗? 更何况,如果宇智波一族抵死不从,大名还能将我硬塞上族长夫人之位不成?宇智波又不是什么三流忍族。 这位宇智波五长老走后便再无人敢上前敬酒,婚宴也在众人强装喧闹中结束了。宴罢,二殿下倒成了最后走的,走之前还带来了大名的吩咐,令我们二人明天去大名府见大名一面,随后便可以启程回村——对,回村,不是回宇智波。 我被关的这段时间里,忍村初现雏形,千手和宇智波自向大名低头后,也有族人陆陆续续迁入,而两位族长更是最早迁入的一批,以为表率。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与斑的婚礼进行中,扉间察觉到宇智波五长老不对劲。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名真的好算计, 自令我接下宇智波族长夫人这么个位置后,就渐渐断了我的药,最近几次更是只给我服用能略微缓解毒瘾发作的剂量, 这是生怕我出幺蛾子吗? 体内又在隐隐作痛,隐约有虫蚁噬咬之感,恐怕明天毒瘾又要发作了,要么明日一早的会面他会将“妙药”给我,要么我就得等乖乖回忍村之后才能拿到“妙药”。而以大名的性格, 我猜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忍村中他应该还专门安排了下属来掌控我的“妙药”,进而掌控我。 如今的局势……待这次出去之后与奈良鹿岛、宇智波泉奈他们会面后, 便开始动手吧。三方联盟已初现雏形, 他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送走二殿下后, 我盯着着旁边一晚上几乎都铁青着脸的宇智波斑若有所思。宇智波族内有人促成这桩婚事我能猜到, 可他又怎么会同意?看得出来这位是极不情愿的, 但他怎么会乖乖答应?宇智波族内有能压制住他的人? “千手扉间,收起你恶心的眼神。”宇智波斑硬邦邦地甩下一句,便转身进屋。 差点忘了, 这位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我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屋, 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宇智波斑, 以你的脾气怎么会同意这桩婚事?” 见他一脸厌恶, 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我继续道:“我挖了你一只眼睛, 还杀了你弟弟, 又在你面前试图杀死千手柱间……呵呵——” 我正要继续说下去, 他便瞬身出现在我面前,一脚踹飞椅子, 我躲闪不及也被连带踹了出去,撞到身后的床柱上。待我再度抬头看去,宇智波斑双眼已是一片猩红,压抑不住的恨意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他面色狰狞,却没有继续动手,只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闭嘴!” “呵呵呵……”我半扶着床柱起身,继续道,“嗯?你怎么忍得下去?杀弟仇人就在眼前,你的这双眼睛还是宇智波泉奈的吧?你用得安心吗?连自己的弟弟都无法保护——” 一柄苦无飞速向我刺来,我迅捷地偏头躲过,他人却已经扑了上来,卡着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都抵在床柱上,神情可怖,一副恨不得痛饮我的鲜血啃噬我的皮肉的模样:“闭嘴!千手扉间……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叫泉奈的名字!你这种人……” “至少我还活着。”我扣上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腕,制住他愈来愈大仿佛要将我掐死一般的力道,继续刺激他,“总比你……死去的……泉奈弟弟好?嗯?” “像一滩烂泥一样活着吗?”宇智波斑怒极反笑,眼中万花筒更为瑰丽,神情也显露出奇异的不屑。他出手暴力地扯下我头上的角隐,又粗鲁地用角隐在我脸上擦了擦,从他的红眸中,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随着他的动作,我额头上的“笼中鸟”和脸上的两道红痕也随之显露出来。 “一个千手,竟然被下了‘笼中鸟’,你万般算计,到头来也不过沦为大名的一条狗而已!”他抵近我的脸颊,嘲讽道,“千手扉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如何?被人当狗一样驱使的感觉如何?” “那又如何?”我微微勾起嘴角,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笼中鸟’是名主对我的信任,这只能说明名主信重我。”有了“笼中鸟”,大名是真的自认为能彻彻底底控制住我了啊!竟然连谋夺写轮眼这种命令都能下达给我,他是真不怕我反水啊! “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得到?”三方联盟初现雏形,诸多暗手蓄势待发,大名一死,天下谁能阻我? “也对,我说错了。”他听我如此反驳也没生气,只神情更为鄙夷,“你这种人……你这种被大名彻底洗脑的家伙,能为大名卖命自然不算‘一场空’!” “可是——”我看着他鄙夷的神情,佯装不解道,“你的好父亲,宇智波田岛,不也为大名卖了命吗?” “千手扉间!”一把苦无迅速抵近我的脸颊,仿佛要刺穿我的眼球,其后便是他怒急的神色,“你闭嘴!” “大名向宇智波田岛下达暗算千手佛间的命令,你会不知?”我腾出一只手,抵住他欲要继续往下刺的苦无,继续道,“宇智波斑,别做出这幅恶心的样子!你的父亲甚至还不如我哩!至少我还活着,而他——” “已经死了!”说罢我拉高声音,同时猛然发力推开宇智波斑,脚上也蓄势朝他踹了过去。 “你们宇智波不是一向与贵族交好吗?”见他冲上来跟我对拼体术,我愈发笑开了,“怎样?你的父亲被交好的贵族逼着去死的感觉如何?你的父亲以死相逼要你换眼的感觉又如何?你都忘了吗?!” 想到千手佛间被算计致死我就生气,还说什么“我是大名的一条狗”,他宇智波田岛不也是吗?至少劳资当狗还活着,他宇智波田岛却只能以死换死,这个傻狍子一副看不起大名的样子,也没见他做个什么出来,连反抗这桩婚事都不会。 还有他这只眼睛,宇智波田岛临行前逼他换眼他就察觉不出来不对劲吗?还自诩为大哥的朋友,开口闭口什么“你不配当柱间的弟弟”,他父亲要杀了他好朋友的父亲,他就眼睁睁看着没有动作,他是怎么毫无心理负担跟大哥交了这么多年朋友的?真把大哥当成煞笔哄了? 话音刚落,宇智波斑森冷阴寒的查克拉倏然爆发开来,他略微后撤,不再试图跟我在小范围内用体术对拼,眼中的万花筒疯狂转动,身上覆盖了一层紫色的查克拉,赫然是一副要动用须佐能乎的样子。 “怎么?大婚之夜,堂堂宇智波族长就要对他的夫人动用万花筒了?”我嘲讽道,“也不知名主看到会是何反应?他亲封的宇智波族长夫人,大婚当晚就被宇智波族长杀死。”呵呵,我就是在威胁他!大名和大殿下亲自参加的婚礼,二殿下亲手操办的婚礼,上杉夫人作为司仪的婚礼,他敢破坏吗?! “你有那个资格让我动用万花筒吗?你比之柱间差远了!”宇智波斑听罢怒极反笑。 还真是兄弟啊,跟宇智波泉奈说的话一个意思。我还要继续开口嘲讽——总得让他把怎么会乖乖接受这桩婚事的真正原因给吐出来,宇智波一族的情况我目前还不清楚,而且明天就得回什么忍村,万一宇智波族内有什么计划针对我就糟糕了。 他却迅速朝我冲来,又是一阵小范围的交手。我身中两种药物,虽然有二殿下帮忙,体内药性解了一部分,但先前被人下的药量过多,恐怕二殿下准备解药的时候也没料到我会被下双倍的药物。因此,虽然我在婚宴上服下了解药,但这时体内仍旧残留着药性,查克拉量也微弱,再加上我的毒瘾隐隐有发作的趋势,终究在数十招之后被宇智波斑钳制住。 “千手扉间……”他将我压在身下,看着我即便被钳制也隐隐不自觉抽搐的身体,凑近我审视了半晌,才下了结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这幅模样,被大名下毒多久了?婚宴上那十八杯酒里面也有东西吧?这么迫不及待地喝光……真可悲啊……你从肉空格体到精神已经完全腐烂了!” 感觉这么敏锐?他居然能察觉到酒里有东西!我盯着他不甘示弱道:“酒里可都是好东西,可惜你宇智波斑无福消受。”说罢我还舔了舔唇,又冲他露出挑衅的笑容。 “我的确无福消受。”他反唇相讥道,“大名又是下毒又是‘笼中鸟’,也只有你这种渣滓受用得起。他如此大费周章将你塞进我宇智波一族,还强令我宇智波一族必须承认你这么个族长夫人,你又接了他什么命令?想对我宇智波一族干什么?!” “强令”?大名会这么硬气?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惯于在暗地里耍手段的大名会这么硬气地强压宇智波斑娶我?我什么身份?我是大名的走狗,是被除族的千手。 大名若真的如此强硬,岂不相当于昭告天下他对宇智波有所图谋吗?派他的走狗当宇智波族长夫人,一个连水之国爆出流言都会暴跳如雷的大名,一个如此爱惜羽毛的大名,一个不择手段谋夺千手,面上却还做出一副礼贤下士模样的大名,会做出这种事? 我不信。 宇智波面见大名负责此事的人肯定不是宇智波斑的班底,更甚者此次负责宇智波一族将我拿捏在手之事的宇智波一方很可能是之前敬酒的那个五长老麾下,甚至极可能是他本人,不然宇智波斑绝不会被蒙蔽,绝不会以为这是大名下的死命令。 我便是大名手中的“奇货”,千手和宇智波两方都在出价,甚至表面上都为了我向大名低头,可终究宇智波价高一筹。高明的谈判不会出现什么“强令”的昏招,这是极其不合时宜的。双方应是暗中试探,暗中博弈,一来一往中摸索出对方的底线,试探出对方能交易的筹码,随后一切便在不言中。 退一万步说,即便大名犯蠢,想“强令”宇智波接受一个不伦不类的族长夫人,可上杉夫人还在,二殿下还在,他们可不是什么蠢货,必然会将利害关系与大名分说清楚。 所以果然还是面前这个傻孢子太蠢了吧!连被自己族内的人算计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以为都是大名的手笔,还在这说什么“想对我宇智波一族干什么”,自己都被背刺了,还愚蠢地想保护身后对其下手的幕后黑手! 真真是个傻狍子!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扉间和斑各说各的,但他们还是吵上了。 感谢在2022-02-12 21:39:44~2022-02-14 08:41: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劫灰、咸鱼好闲、AKI-W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KI-W 12个;琳、弃坑简直神烦!!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鹤球 50瓶;苏打木杉 10瓶;水夜星清あ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想到此, 我顿时消了继续逼迫傻狍子套出他为何会接受这桩婚事的兴致,只侧头不再看身上他这幅要保护族人的愚蠢样子,随意道:“你猜猜看?说不准大名想让我把你们宇智波一族全宰了呢?” 一个人得到的东西越多, 自身的欲望就会越来越大,也会随之生出不切实际的妄想。今天让我给他弄写轮眼,明天就该令我弄几个活生生的宇智波了,后天恐怕就要将宇智波灭族,从此世间就只剩下他麾下任由他驱使的冠以家犬之名的宇智波, 哪里还会有什么宇智波一族。 话音未落, 一道暗光冲我袭来,我只来得及微微侧脸, 避开冲我咽喉划来的一击, 待我出手抵住暗光后, 脸上这才缓缓渗出一道血丝, 湿滑温暖的液体从我脸侧滑下, 鼻尖萦绕着一丝鲜血的味道。可以想象得到,脸上这道疤十成十的可能又消不掉。 “宇智波斑,你要杀我?”我冷下脸色, “你宇智波一族想跟大名对着干吗?!” “千手扉间, 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是没变, 如此卑劣!如此下作!”他听罢缓缓收回苦无, 只嘲讽道, “小时候你就能利用二位殿下, 如今长大的你甚至利用起大名来了, 真是卑劣的千手!”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混入我宇智波一族,想谋夺我族写轮眼的呢?!”他脸上缓缓露出笃定的神色, “虽不知道太翁是如何得知你手中有进化写轮眼的方法的,不过你如此作为,有没有想过你终究会落到我宇智波一族的手里?” “太翁”?听起来辈分挺高,所以宇智波泉奈他们通过这个“太翁”让宇智波族内知道我有进化写轮眼的方法的?好像这个“太翁”说话分量还挺重,不然宇智波斑不会如此相信,所以他忍着脾气接受这桩婚事的原因在此?! 我掀起眼皮看着他这幅笃定的样子,蹙眉道:“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会有进化你们宇智波一族写轮眼的方法?!”我很好奇这个“太翁”是怎么瞎编的,这种乍一听天方夜谭的消息,是怎么让宇智波一族深信不疑的? “呵。”见我如此反应,他反倒嘲讽道,“我的那只眼睛好用吗?千手扉间,你倒是能耐,竟然能将其进化到万花筒。” 什么?!宇智波空你可以啊!竟然舍了自己那只万花筒请这个劳什子“太翁”出山!这样我千辛万苦弄出来的万花筒岂不是得便宜宇智波族里不知哪个老家伙了?! “你们那个‘太翁’倒是有能耐,居然能找到那只眼睛。”我意味深长道,“你会后悔的,宇智波斑。” 自己的哥哥亲手挖下的眼睛,他竟然就这么放心地扔在族里。宇智波族内见到这只万花筒,这下连最后一点忍耐他这个所谓族长的理由都没有了。新的万花筒,新的他们自以为能与千手柱间抗衡的战力,怪不得傻狍子沦落至此! “哼!”宇智波斑嗤笑一声,讥讽道,“如此孩子气的话语。千手扉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身为败犬,你也只能在这说些怨愤之语罢了,真是丑陋啊!” 不想跟傻狍子说话。 我恶意道:“宇智波斑,我迟早当着你的面杀了你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族里的那些杂碎……届时若是宇智波泉奈处置不好,我不介意亲自出手!我筹谋多年算计来的大好局面可不是为了让这些杂碎有那个闲功夫争权夺利的! “你的实力的确不错,虽然依旧只是砂砾之流,不过比起天底下大多数人却要强那么一些。”说罢他眯了眯眼,似乎在评估我的实力。 “承蒙夸奖。”我嘲道,“不及忍界修罗半分。”傻狍子空有武力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骗得团团转! 话音刚落,他眼中的万花筒飞速旋转,我见势不妙正想挣开他的钳制,却仍旧慢了一步,他的五指已然插入我的胸膛:“千手扉间,对付你这种卑劣之人,还是下一重禁制比较保险!” 说罢他五指微微合拢,虚虚握着我的心脏,查克拉在指尖纠结缠绕,转瞬间已然于心脏之上交错汇集,最终罗织成一道咒印。 “不过一道‘禁锢符咒’而已,想必身中奇毒又被下了‘笼中鸟’的你也不介意多这么一重控制的手段。”他将五指从我胸膛中抽出,顺势起身松开对我的钳制,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在地上疼得控制不住蜷缩的身体。 很好,我记住这茬了!疼痛夹杂着即将复发的毒瘾,让我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身上冷汗浸透了一层又一层的衣衫,我抖着唇,憋着想咳血的冲动,努力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宇智波斑,你还说什么‘卑劣的千手’,如此手段,你不也是个卑劣小人吗!” “对付你这种连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的渣滓,些许卑劣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宇智波斑略微退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色庄重,仿佛真将自己当成什么判官了。 “你身为忍者,毫无底线,屠戮平民贵族不知凡几,彻底背弃忍者的荣耀;你身为千手族人,肆意揽权,拉拢弱小的族人,排挤族内高层,甚至想取代柱间,妄图一手遮天;你为人兄弟,丝毫不顾柱间的处境,在外打着柱间弟弟的名号作下滔天罪孽,甚至两度对柱间出手……” “千手扉间,你已经彻底堕落为一滩烂泥了,真是丑陋啊……如此不忠不义,如此可鄙可耻,如此可憎可恶……虽说千手佛间早已逝去,但对这位千手族长,我少不得要夸赞一句,他在你挤掉柱间参加樱花宴之后便将你除族,真是明智之极!” “你在千手族内多年筹谋,汇集在你麾下的班底一朝散去;你在千手族外顶着千手名号肆意杀戮,令众忍族忌惮的千手身份倏然破碎;你为大名干尽天怒人怨之事,‘白鬼’名号震慑天下,终究被大名当做棋子嫁入我宇智波一族……到头来你还剩下什么呢?甚至连一个男人的身份都没有。” “若非柱间始终对你关切如一,你恐怕早就被挫骨扬灰了,而你竟然丝毫不在乎柱间的处境,如此狼心狗肺之人……真令我作呕!” “咳……咳……”我将喉间翻涌的鲜血断断续续全部吐出来才觉得好受一些,这才有闲心搭理宇智波斑的屁话,“怎么?斑君结个婚还在大婚之夜审判起他的夫人了?你又算哪路神佛?有何资格来审判我?”如此傲慢,真当自己是全知全能之神了? 我半撑起身,盯着他一双猩红的万花筒,与他争锋相对:“你身为忍者,恪守底线,不对平民贵族出手,到头来还不是沦为贵族的棋子;你身为宇智波族人,战场上带领宇智波与千手抗衡,却不自知自己早已是一枚弃子;你为人兄弟,哥哥弟弟都被人算计而亡,你却丝毫未查……” “宇智波斑,你又比我好得到哪去?!如此可悲可叹,如此可怜可惜,如此可笑可气的人生……宇智波田岛逼你换眼的感觉如何?宇智波泉奈逼你换眼的感觉如何?当年那个与千手柱间一同妄想建村保护弟弟的宇智波斑,现在埋葬在何处?!” “你身为宇智波族长,掌一族之众,却在宇智波泉奈身死之后被逼迫到娶个男人为妻;你扬名忍界,与千手柱间并立于忍界巅峰,却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你为宇智波一族鞠躬尽瘁,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说,你还剩下什么?只剩下这副硬撑着的所谓‘桀骜不驯’的皮囊。” “若非宇智波泉奈多方调停,若非你是唯一能与千手柱间抗衡之人……你以为你还能坐稳这个宇智波族长之位吗?!而你竟丝毫不觉,如此愚不可及之人……呵呵,宇智波斑,我真为你悲哀。” 阵痛过去,毒瘾欲要发作的症状也暂时消退,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打量着面前神色阴沉的宇智波斑,兴味索然:“宇智波斑,你抛弃了小时候的梦想,背负起残酷的现实,然而你父亲的死亡、你兄弟的死亡……你一直在失去……不远的将来,你的族人也会背弃你……你还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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