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的,这样可以了吧?” 怒火几乎要将陆望泽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这是钱的事吗?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告诉你宋月昭,今天耳钉不还给我,我跟你们没完!” 宋月昭蹙眉,有些烦躁:“陆望泽,你妈妈送了你很多东西,应该不止这一副耳钉。你这样故意针对辰风有意思吗?他那么喜欢,让给他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这样咄咄逼人,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陆望泽直直地看着宋月昭,从未想过她竟然能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 为了宋辰风这样是非不分。 把自己当初的付出和忍耐当成了理所应当。 好像只要陆望泽一次不让着宋辰风,就是罪大恶极,故意针对。 宋月昭不过是仗着自己的爱,一步步逼着他退让,逼着他委屈求全罢了。 可现在,那些爱意尽数收回,她的威胁对陆望泽来说压根无关痛痒。 “宋月昭,我第一次这么后悔娶你,你真让我恶心。”陆望泽咬牙道。 听到陆望泽的话,宋月昭心中莫名一颤。 可陆望泽长期的爱意,到底让她有了非同寻常的自信。 宋月昭认定了陆望泽是在和她闹脾气,她冷声道:“陆望泽,别闹了,适可而止吧!” “而且当初也是你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整整三年,我才同意和你结婚的。” 出生在权贵之家,父母恩爱,对陆望泽如珠如宝般疼宠。 陆望泽从没受过什么委屈,也从未有过这样尊严被人狠狠践踏的感觉。 他的眼角不自觉红了一片:“你说的没错,都是我自作自受,可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因为那次救命之恩,对着冷情冷肺的少女一见倾心。 将所有的青春都献给一个本就不值得的人。 陆望泽的眼神绝望,眼泪像火一样,给宋月昭带来一阵的灼烧感。 是很细微的感觉,可对于心脏一直沉寂如枯井的宋月昭来说,已经不同寻常了。 过往,也仅仅只有宋辰风一人能牵动她的情绪罢了。 还来不及细细探究自己的内心,宋月昭就听到了宋辰风清朗的声音。 “姐姐,你别再为我多费口舌了。我现在想想,这副耳钉也没什么特别的嘛!我才不稀罕!毕竟我想要什么,姐姐都能为我找到最好的。” 听到宋辰风的话,宋月昭让保镖松开了对陆望泽的钳制,宠溺地揉了揉宋辰风的脑袋。 “辰风说的对,这副耳环配不上我们小王子。姐姐会给辰风更好的,现在把耳环还给他吧。” 陆望泽的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 以他对宋辰风的了解,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不会就这么轻易退让。 宋辰风,更像是那种得不到宁愿毁掉的扭曲性格。 没有了保镖的禁锢,陆望泽下意识向前,想要拿回耳钉。 可宋月昭却误以为陆望泽是想要找宋辰风的麻烦,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让他靠近宋辰风。 下一秒,陆望泽不好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宋辰风将那只耳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还拿脚碾了好几下。 看着原本做工精细的耳钉四分五裂,宋辰风朝陆望泽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我没得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你要是识相点,早把另一只耳钉给我,不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现在好了,我们谁都不能要了。” 他甚至连碎片都不让陆望泽拿到,直接将残骸扔到了窗外。 那一瞬,陆望泽出离愤怒了。 抛却了一切风度,疯了似的扑上去想打宋辰风。 今天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都要教训宋辰风! 大家都别好过了! 看着宋月昭命令保镖,又一次像铜墙铁壁一样挡在自己面前,护着宋辰风。 陆望泽直接无差别攻击。 愤怒占据情绪高地的那一刻,哪怕陆望泽知道他不是那么多保镖的对手。 哪怕被钳制的死死的,他也不肯放弃。 “够了陆望泽!我知道这次是辰风做错了。” 宋月昭看着被按住不断挣扎的陆望泽,难得放缓了语调。 “我作为姐姐,会好好教育他,惩罚他的。我也会给你补偿,这件事儿就到这里了,别闹了。” 陆望泽已经挣扎的气喘吁吁,闻言嗤笑着问宋月昭:“你要怎么惩罚他?又要怎么补偿我?” 宋月昭顿了几秒,理直气壮道:“我让辰风和你道歉,停他的卡一天。你之前不是很想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吗?我下个月找时间陪你去。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停卡一天就是惩罚?”陆望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宋月昭,你把我当什么了?” 宋月昭似乎认定了陆望泽是在无理取闹,一双眼眸冰冷无比。 “陆望泽,你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也要有个限度。辰风是我们宋家的小少爷,自小都没受过什么委屈,性子骄傲。让他道歉,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好受了。“ “更何况辰风消费欲望高,停卡一天,让他错过自己喜欢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很残忍了。” 陆望泽气的发笑:“谁不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少爷?不能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残忍了?宋月昭,你真是无耻的让我大开眼界。” 就连宋月昭带着示好意味拉住自己的手,也被陆望泽狠狠甩开了。 他第一次这么厌恶当初喜欢过的人,甚至连她的触碰都嫌恶心。 宋月昭明显没有防备,在这股力道下一个踉跄。 看着他的眼神,都透着不可思议。 很明显,她怎么也不明白对着自己百般纵容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这么无情? 可宋辰风却看不下去了:“你这个倒贴的舔狗,有什么资格推我姐姐!” “辰风!” 在宋辰风冲过去那一刻,宋月昭就立马对保镖命令道:“保护好小少爷!” 于是,陆望泽的双臂被保镖以一个扭曲的弧度压在了身后。 他只能任由宋辰风怒气冲冲地扬起带着戒指的手,对着自己英俊的脸一顿划。 在陆望泽痛苦的闷哼声中,那张完美的堪比古希腊神明的脸出现了一道道丑陋的瑕疵,血肉模糊,看起来尤为可怖。 宋辰风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活。 他嫉妒陆望泽,不单单是因为陆望泽的家世,陆望泽能够和清冷优秀的姐姐结婚。 还有就是陆望泽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 他算得上清秀,可在陆望泽面前,却被衬得黯淡无光了。 刚才他几乎用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狠狠挠花陆望泽的脸。 看着宋辰风快意的神色。 向来是唯宋辰风主义的宋月昭,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她一边让保镖制住因为愤怒不断挣扎的陆望泽,一边对着宋辰风沉下了脸。 “辰风,你这次过了。” 哪怕是这样过分的行为,在宋月昭嘴里也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训斥。 她还是站在了宋辰风这边,不让陆望泽伤害他分毫。 可对于从小就被宋月昭宠坏了的宋辰风来说,姐姐现在就是为了陆望泽这个死舔狗责怪他。 宋辰风一下子更火了,冲过去就是对着陆望泽一阵拳打脚踢。 宋月昭试图阻止,可闹剧般的纠缠让场面一度更加混乱。 陆望泽在不知道哪个时刻,就被从楼梯口推了下去…… 在一阵尖叫声中,陆望泽一节又一节地滚落。 鲜血染红了楼梯,全身上下都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因为疼痛,陆望泽整张脸都发白,额头上浮着细密的冷汗。 失血过多,陆望泽的意识也在慢慢模糊。 只知道他在昏过去之前,看到宋月昭冰冷的神色难得浮现出一抹慌乱,朝他冲了过来。 可宋辰风却死死拉住宋月昭的手不肯放开。 两人难得爆发了一场争执。 陆望泽知道他指望不上宋月昭,有了宋辰风的干涉,说不定他今天就要在此丧命。 强烈的求生意识,让陆望泽奋力地抬手,试图拨通求救电话。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甚至没来得及触碰到手机,手便无力地垂落。 只能任由生命一点点流逝…… 陆望泽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他从小到大的记忆。 出身于权贵之家,陆望泽一路顺风顺水地长大。 所有苦难的开始于二十岁的那个夏天。 陆望泽游泳的时候小腿抽筋,溺水。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宋月昭救了他。 醒来的第一眼,陆望泽看见那张清冷如神女般的脸。 说不出是救命之恩带来的雏鸟效应,还是宋月昭的脸太惑人,一身气质太出众。 向来不识情滋味的桀骜少爷,自此怦然心动。 陆望泽没受过什么苦,秉承的宗旨一直是只要想要,就要得到。 发现自己对宋月昭的心动后,立马托人打听她的消息。 这才发现宋月昭和圈子里的权贵子弟都不一样。 她不泡吧,不赌博,唯一的爱好就是礼佛。 对男色更是谨谢不敏,追过她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可没有一个人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久而久之,圈子里的人都戏谑地称其为“尼姑”、“玉观音”,再无人动那种心思。 可陆望泽却偏偏不信这个邪,反而因为宋月昭的特别而更加心动。 陆望泽一直不喜欢中央空调,好像谁都可以。 反而是宋月昭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陆望泽觉得,只要追到,那她就会全心全意。 于是,陆望泽追在宋月昭身后整整三年。 京圈最桀骜不羁的太子爷,折下了自己的身段,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想要将那尊玉观音拉入红尘。 因为宋月昭每个月有近乎一半的时间都在寒山寺礼佛,陆望泽驱车十几个小时去寒山寺找她。 那边没有电梯,整整九百九十九个台阶,哪怕脚走的都是血,陆望泽也不放弃。 因为宋月昭喜静,礼佛时心无旁骛,不愿被人打扰。 陆望泽收敛了张扬的个性,明明最是讨厌等待的他,硬生生在门外可以等宋月昭十个小时,只为了见她一面。 因为宋月昭礼佛,不吃荤食,向来无肉不欢的陆望泽,也改吃了素食。 就算是这样,宋月昭也对他不假辞色,甚至隐隐厌烦。 “陆望泽,别执着了,我不可能爱上你。你的所作所为对我来说都是打扰。” 可就在陆望泽绝望想要放弃,一个月没有再去找宋月昭的时候。 她却主动找上了他。 她说:“陆望泽,我们结婚吧。”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陆望泽高兴的不知所措。 他以为宋月昭终于被自己的真心打动,很快就答应了心爱之人的求婚。 可哪怕他们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宋月昭也永远是那么冷淡。 记不住他的生日,记不住结婚纪念日,陆望泽的一切她似乎都漠不关心。 甚至因为宋月昭不喜喧闹,他们连婚礼也没办,只领了证,两家人简单吃了个饭。 深陷在爱意中的陆望泽,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 宋月昭礼佛多年,不近男色,不会爱人。 就算有了自己,也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可后来,直到见到那一幕,陆望泽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 宋月昭不是不会爱人,也不是不近男色。 只不过,她爱上了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不为世俗所容。 嫁给他,也只不过是为了克制自己内心深处不该有的欲望罢了。 就算在睡梦中,陆望泽也很不安稳,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他在宋月昭身上,消耗了自己八年的光阴和所有的爱意。 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强烈的情绪波动下,陆望泽的意识在一点点苏醒。 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了医生严肃而冷静的声音。 “陆先生全身上下多处骨折,被送过来的时间太迟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脸部被铁制用品多处划伤,出现感染,需要留院观察。” 他顿了下,继续道:“更何况,这种情况下,又进行了肾脏的移植,缺了一个肾。更要多补充营养,好好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 医生的话像一击重锤,锤在陆望泽的心口。 他原本迷蒙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八分。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如果那时候宋月昭和宋辰风没有拉拉扯扯,立马将他送到医院,他又怎么会受这样的伤害? 一时间,陆望泽被恨意笼罩,右手紧握成拳。 同时,他的大脑满是疑云。 肾脏移植手术又是什么? 他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陆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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