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弃,令他喘不过来气。 软红肉腔被滚烫柱身不住挤压、摩擦。 晶莹??淫???水????裹在容浮野赤红的?肉????棒???上,随着??抽??插?被带出,让穴眼周围变得更加泥泞。 “呃……” 顾玉宁呼吸急促,鼻尖顶着细密汗珠,先前因回忆起容弃戛然而止的汹涌快感再一次蔓延进身体。 “唔——!子……子宫……慢、慢一点……呃啊……!求你……呜……” 要、要疯了。 敏感的子宫内壁不断被????鸡??巴???磨蹭着。 透明???淫??液?汩汩流出。 在容浮野再一次操进子宫里时,顾玉宁刚要崩溃地说“不要”,就听他附在自己耳边轻声喊了一声“嫂嫂”。 这一刻。 顾玉宁瞳孔收缩着,直直盯着面前人那张与容弃极为相似的面孔,背德与禁忌的感觉穿进身体,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的大脑与神经,直到他再也不能呼吸。 “啊啊啊——!!”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泪水顺着顾玉宁的眼尾滑落,耳畔来自容浮野地那句“嫂嫂”好像挥之不散。 “不要……啊……不……不要……” 子宫不住抽搐着,穴道痉挛,一抽一抽地咬紧深埋在里面的那根性器,哪怕被柱身烫到瑟瑟发抖,仍旧不受控制地含紧它。 晶莹黏液一股股喷出。 顾玉宁仰头,红润的唇肉被容浮野轻吻了一下,他低声道:“这就是??高?潮??吗?”嗓音偏哑,“好神奇,嫂嫂的里面一直在咬我,水也好多,怎么办?是我弄得太轻了的原因吗?” 明明眉头都已经因为隐忍而皱了起来,却还强撑着不???射??精???问顾玉宁。 滚烫性器在水嫩嫩的肉腔里操干着,速度一下比一下要快。 在顾玉宁充满祈求的目光中,容浮野没有半点要心软的意思,一次顶得比一次要狠、要凶。 “哈啊……不……” 当硕大的?龟??头??重新挤入已经???被??操???到熟透的子宫里时,容浮野注视着顾玉宁的眼睛,咬着牙问:“是容弃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嫂嫂,回答我。”他执着地说,“我是第一次,我比那些老男人们,会进步的。” 所以看看我吧…… 话音刚落。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射入了幼嫩的子宫内,全部喷在湿红的内壁上,直到把它彻底灌满,牢牢地、死死地让这里充满自己的气息。 “唔……!!” 顾玉宁呼吸急促,整个身体都在战栗着,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滑落,他抬头,朦胧地撞入容浮野充满野心和爱意的眼睛里,恍惚间,让他看到了容弃。 他的恋人。 不等顾玉宁沉溺于此,脸颊就被一双炙热的大手掐住,容浮野阴沉沉地看着他问:“你在看谁?” 金丝雀13:逼迫/金主让顾玉宁看着遗像模仿/窒息/剧情 求票票呀 秃秃抱住路过的每一个宝贝拿出碗碗求求QAQ ——票票快来,快来快来(做法) 感谢宝贝们的喜欢哦 -----正文----- “……” 令人窒息的一日终于过去。 · 清晨。 顾玉宁带着一身的疲惫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完全漆黑的室内,伸手,他习惯性朝枕边摸了摸,在把耳蜗外机戴好后,撑着身体准备起床。 但刚下床,膝盖便一软,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床边的话,或许整个人早就直直地摔在了地板上。 顾玉宁后怕地大口喘着气,却还努力站起身,踉跄的朝门外走去。 客厅里。 顾玉宁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卧室门口,面色苍白,锁骨处未被衣物遮盖的皮肤上,处处裸露着暧昧的痕迹,只一眼,就让人猜到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沙发上,男人抬头,视线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孟斯余手中捏着根已经点燃了的烟,只听顾玉宁嗓音细弱地喊了声“容浮野”,带着试探,彷徨又无助。 “……” 孟斯余没有出声,只是眸色凉薄地看向他,直到顾玉宁发现了他的存在。 “孟……”声音戛然而止。 顾玉宁怎么都没有想到孟斯余会出现在这里,白着张脸,他站在卧室门前,莫名想到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脖颈被人掐着,大脑因缺氧一片空白的记忆重新浮现在眼前。 呼吸开始急促。 他下意识想要转身逃离,却听孟斯余淡淡道:“是我哪里亏待你了吗?” 顾玉宁脊背一僵。 孟斯余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径直朝顾玉宁走去,抓着少年的手臂,居高临下地说完未尽的话语,“顾玉宁,找操都不是这么找的吧?” 说得很直白,甚至粗俗。 显然,孟斯余已经知道了顾玉宁和容浮野之间的事情,他眸色阴冷地看着面色苍白的顾玉宁,俯身,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他算个什么东西?” 顾玉宁呼吸一滞,只听孟斯余道:“还是因为他那张长得像你初恋的那张脸?嗯?” 明明语气轻得要命,却偏偏带着一股质问的味道,令人喘不过来气。 顾玉宁大脑几乎冻结,他想不清孟斯余为什么会知道容弃,更想不清,孟斯余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还发现了他跟容浮野之间发生的事情。 “你……” “什么?” 孟斯余眉眼间浮现出一抹轻微的疲惫。 在昨晚从陈博挽口中得知,顾玉宁好像找了个新男朋友后,他便一夜未睡,意识从模糊到清醒,直到今早六点,吃下新的药物后,他驱车赶到了这里。 谁都不知道,当孟斯余见到容浮野时,究竟用了多少的忍耐,才没有将握在手中的刀一下下捅进他的身体中。 他来晚了。 在看到容浮野的那一刻,孟斯余便清楚,他来晚了。 眼下。 孟斯余抓着顾玉宁的手腕,看他因为恐惧布满泪水的眼眸,抬手轻轻帮他擦拭去,道:“哭什么?” 顾玉宁双眼微微睁大,望着他熟悉的面孔,摇了摇头,一边捂住自己的耳蜗外机,一边哑声道:“我……我没有模仿时若则……” 孟斯余现在越是温柔,就越是让顾玉宁感到恐惧。 那日被强迫的记忆与画面统统袭来—— 顾玉宁不想再被孟斯余脱光了衣服,压在时若则的遗像前,注视着已经死去的人的面孔。 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狗一样,毫无尊严。 “我也……我也不会再、再去你那里了……”顾玉宁仓皇摆着手,红着双眼睛看着孟斯余,甚至不想深究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拼命为自己解释着,“我不会再过去了,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孟先生……那些、那些钱我会还的……会还的……” 泪水顺着眼眶掉落,顾玉宁现在无暇顾及它,一面磕磕绊绊地说着,一面对男人打起了手语,只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不要再把他当成时若则了。 可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男人心底的怒意就越是浓重。 孟斯余面上伪装的温和统统褪去,只余冷漠,半晌,他笑着看顾玉宁道:“不会再去我那儿?真的吗?” 顾玉宁刚要点头,就被孟斯余抓着手腕拉去了卧室内,男人的力气很大,顾玉宁踉跄地跟着,不等他站稳,头就被孟斯余抬了起来,逼迫他看向床边,“不去我那里,那去哪儿?去容家吗?” 孟斯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你以为容浮野是个什么好人?或者是什么能够让你初恋安然无忧的待在医院里的人?”他附在顾玉宁耳畔,轻声喃喃,“简直蠢得令人发指。” “……” 顾玉宁没有半点挣扎的权利,只能如惊弓之鸟一样听着孟斯余说,“宝贝……动一动脑子,他都被他父母驱逐到了这里,靠你救济了,还能有什么钱?还是你觉得,容浮野想让容弃活下去?” 孟斯余像看到了什么笑话。闻言,顾玉宁转头看向他,满眼的不敢置信,不顾一切,他焦急地抓住男人的手腕问:“什么意思?” 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容浮野怎么会不想让容弃活下去? 那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会想要容弃去死? 孟斯余低头,暧昧道:“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小男朋友巴不得容弃死得快一点啊,宝贝。” “圈子里谁不知道,容家小少爷容浮野从刚有意识起的那天,就恨不得容弃那个病秧子去死,他就如同他父母说得那样,是个天生恶种,你猜猜看,在他喜欢上了你后,还会让容弃活着吗?况且……”孟斯余说,“他有钱让容弃活下去吗?” “到那个时候,看着医院的缴费通知单和容浮野的无赖模样,宝宝你会怎么办呢?堕落下去?还是……”孟斯余冷下了眸色,“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像个最下贱的妓子一样,只要给钱,就能上?”越是说,孟斯余的面色就越是难看,像已经想到了顾玉宁狼狈地站在泥泞的街边,茫然又无措地向路过的人打着手语推销自己的模样。 “你愿意吗?顾玉宁。”孟斯余问。 而突然得知了这一切的顾玉宁红着眼眶,小幅度摇着头,不敢相信,生怕孟斯余是在骗他,可下一秒,男人说的话就将他仅存的幻想击碎,“不信吗?” 孟斯余让顾玉宁看向床边的角落,那里赫然躺着一根冰凉的锁链,只不过因其被毁坏,所以没有引起顾玉宁刚才的注意,“那是容浮野准备把你锁在这里的东西,只不过被我拆了下来。如果我没有拆掉它呢?” 孟斯余眼里含笑,哪怕都到这种情况了,周身的温润感仍旧没有消失,只不过被他逼迫着看向床边的顾玉宁就没有那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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