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 “嗯。” 沈温许没说什么,朝他走去,手中捏着一条黑色的东西,顾玉宁看不清楚,但当他被沈温许抱进卧室后,那条黑色带子突然变成了项圈,被他的哥哥系在他的脖颈。 浑身紧绷。 “……哥。”顾玉宁搭上沈温许的手,抬头小声问,“你在,干什么?” “玉宁难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沈温许平静地道,周身明明没有多么阴沉,但就是让人心生恐惧,他努力平复着内心深处的烦躁感,轻声道:“乖宝,不要逼哥哥好不好?” 就连沈温许都不清楚受了刺激的他会多么疯。 或许从十岁那年,知道自己不是顾父顾母的孩子起,沈温许就疯了。 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笑,想要让顾玉宁别怕自己,可露出的却是一个糟糕透顶的表情,“别怕我,玉宁,哥哥只有你了。” 沈温许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去床边一条黑色的皮质绳索,起身时,大步从背后抓住仓惶逃离到门前的顾玉宁,“玉宁怎么不乖?” 顾玉宁怕得面色苍白,膝盖一时发软,狼狈地跌在地。 沈温许顺势蹲下,半搂住他,抬手,这条闲置了快两年的绳索便扣死在了顾玉宁脖颈处的项圈上,再也无法取下,除非得到沈温许的指纹。 “哥,你……”声音颤抖。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的感觉到自己被上了锁,想要挣扎,可手脚却像是被无数铁丝束缚,连动都没有办法。 仿佛冥冥之中,很久之前的他,就有被人这么囚禁过一样,所以连挣扎都不敢。 恐惧感遍布全身。 顾玉宁现在只有自己高三时的记忆,哪怕想破脑袋,他都记不起来一点,高考过后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身体在沈温许怀中瑟瑟发抖。 “玉宁别怕我好不好?”沈温许贴着他单薄的脊背,轻声道,“哥哥也不想这样的,可不这样的话,玉宁总是会不乖、会想逃跑。” “哥哥爱你。” 沈温许靠近玉宁耳侧,嗓音沙哑,一字一句地说:“哥哥爱你。” 很爱很爱。 从顾玉宁初三时,沈温许就隐隐发觉了自己这个苗头,并迅速掐死,高考后他选择离开沈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生了病,所以在大学时,不断不断压缩着自己的时间,让自己不去想顾玉宁这个人。 甚至因此结识了赵空。 ——他想治疗自己。 但纵使沈温许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还是在见到顾玉宁那一刻,烟消云散,沈温许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得到顾玉宁的欲望,于是他被迫冷漠,被迫“变了”。 拼命将这一切往亲情方向转移。 可好不容易,他真的要相信了他对顾玉宁只有亲情时,终于被他拥有的顾玉宁却要逃离他,重新去到他的“家”,那个束缚住他的囚笼。 沈温许怎么会允许。 他只是想跟顾玉宁在一起而已,不论身份是哥哥和弟弟,还是恋人和恋人都可以,但就是这么个愿望,都不能实现。 凭什么? 沈温许想,明明那里让你那么痛苦,你都要回去,是不是我这样对你,也可以? 他已经疯了。 卧室内。 顾玉宁被沈温许抱回床上,他害怕地喊了一声“哥哥”,得到的却是沈温许淡淡的一句“不对”。 “玉宁不应该喊我哥哥,”沈温许把顾玉宁放下。 他说:“我们明明在一起过的,玉宁怎么能喊我哥哥呢?”他像是代入了顾玉宁网恋男友的身份,认真道,“玉宁应该叫我‘老公’。” “……” 顾玉宁直愣愣地看着沈温许,呼吸一滞,只觉得疯了,一切都疯了。 他没有失忆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顾玉宁罕见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爸爸不是爸爸,哥哥也不是哥哥,一切都疯得彻底。 手指哆嗦着。 掌心的掐痕还没有痊愈,顾玉宁本来还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掐自己手心,可现在,他隐隐明白了些,如果不靠疼痛控制理智的话,那么他也该疯了。 脖颈上黑色的皮质项圈,让他鲜明的意识到这一切皆是真实的。 真实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耳边,沈温许还在说:“玉宁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老公做得不够好吗?”话落,沈温许突然顿了顿,良久,哑声道着歉,“抱歉啊,是吓到我们乖宝了吗?对不起,可是哥哥控制不住自己。哥哥一想到玉宁会离开,就感到痛苦。所以……所以哥哥才会变成这样的。” 沈温许没有办法。 “哥?” 顾玉宁舔了舔唇,下意识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祈求这样能够让沈温许恢复些理智,“你不这样,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啊……” 他努力安抚着。 况且,顾玉宁什么时候都没有想过要离开沈温许。 “我只是想回家拿一下我的娃娃而已,我忘记把它带过来了,我没有要离开你的意思,哥哥……”顾玉宁说着说着,声音颤得明显。 他在害怕。 或许没人会不害怕眼前的沈温许。 “乖宝……” 沈温许察觉到了,他伸手掐着顾玉宁的脖子,想要说什么,却只是轻轻叹息了声,温柔道:“没关系,玉宁想要离开也没有关系,哥哥会看好你的。” 死死地,不让顾玉宁有任何逃离机会地看着。 低头,沈温许亲上顾玉宁饱满的唇,一举一动间充满了虔诚。 “唔……”顾玉宁下意识要躲避,可他刚要后退,项圈上就涌出一股细微电流,疼得令他叫了一声,浑身发抖,只能僵在原地,等待着沈温许地吻弄。 牙关被人撬开。 顾玉宁皱着眉,眼底水雾弥漫,随着沈温许地进入,鼻息急促,“哥……别……”他哭腔浓郁地说道。 大脑空白一片。 一小截红嫩的舌尖被沈温许像惩罚一样轻咬了下,呼吸湿润,顾玉宁纤长睫毛抖着,眼泪滚落。 “唔……” 舌根因为沈温许地吮弄抬起,酸涩得难受。 口水不断分泌。 顾玉宁抬着头,白皙颈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颈后连接着一条长而软的绳索,像是被主人恶意囚困在这里的金丝雀,除了每日见到主人外,谁都不会出现在他生活里。 他是一个人专属的、独属的漂亮恋人。 “不……” 嫩红舌尖被舔了一下,顾玉宁张着嘴巴,白皙手指紧紧抓住沈温许身前的衣服,“唔……” 他想喊哥哥,想说他们不能这样,也想说别再亲了,他受不了的…… 可通通都说不出口。 泪水模糊。 顾玉宁只能被迫承受着沈温许的亲吻,直到氧气枯竭,口腔里透明的口水顺着红润的唇肉流了出来,将白嫩的下巴涂抹晶亮。 很狼狈。 此刻的顾玉宁很狼狈。 而沈温许也爱着他这样的狼狈,因为只有这样,顾玉宁是他的这件事,才能更深刻的烙印在他的心底。 “宝宝,再多爱哥哥一点吧……”他轻叹着说出这句话。 “呜……” 顾玉宁眼尾泛红,肺部氧气稀薄的他只能张着嘴巴,被动纵容着沈温许对他地吻弄,软红舌尖酸麻得可怕,被人咬了又咬,吮了又吮。 要疯了。 顾玉宁指尖颤颤抓紧沈温许的衣角,想要偏过头拒绝,可刚动一下,脖颈上的项圈就传来一缕微弱的电流,让他浑身发麻。 “不……哥、哥哥……”他含糊说道。 晶莹口水顺着他白净的下巴朝脖颈上流着,每到一处,都是一片晶亮亮的水痕。 沈温许眉眼间的冷凝因此消融了些,心脏因为顾玉宁闷哑的拒绝声,不断得到满足,充盈的可怕,仿佛在世间游荡了千年的游魂终于回归身体。 对于沈温许来说,顾玉宁就是他的一切。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根本。 他爱他的弟弟。 无法控制,也无法摆脱的爱着。 沈温许有时想,或许就是因为顾玉宁的存在,他才能真正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感受着世间的一切,所以……他才更不可能把顾玉宁松开。 他松不开。 “玉宁……”沈温许轻声道,“我爱你。” “呜……”顾玉宁睫毛颤抖着,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抓紧沈温许衣角的手心冒出细密汗水,他无法想象自己和沈温许在一起后,会是个什么画面。 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在一起了。 尤其在本市,还有那么多他们父母的朋友,遇到后,他们会怎么看待他,觉得恶心?还是去他们父母坟前念叨着他们的事迹。 说他们养了两个变态? 说早知道就应该把他们掐死? 那样就太糟糕了。 顾玉宁眼前被泪水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沈温许才心满意足地从他口中退出。 顾玉宁急促呼吸着,大脑缺氧地虚弱感让靠在沈温许肩上,恍惚间,顾玉宁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毕竟他日后能否从这里出去都不一定,又怎么会被人发现他和他哥哥不正常的关系? “乖宝。” “……” 沈温许没有得到顾玉宁的回答,于是一个人唱着这出独角戏,“你也爱我的,是不是?”他已然从刚才疯魔的状态中挣扎了出来,此刻抱着怀中的顾玉宁,低声道,“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语气里的偏执感很浓。 和之前的顾玉宁相比,眼下的沈温许才更加像个疯子。 顾玉宁趴在他肩上笑了一下,从他失忆后,就一直在笑,仿佛只要他笑一笑,坏事情就会变好,可世界上哪有这么幸运的事。 恍惚间。 他的衣服被沈温许脱下。 顾玉宁眉目精致又漂亮,此刻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里的生动与明媚早已消失不见,他就这么看着沈温许,不知多久,他笑道:“哥,你也是个疯子啊……” “……”沈温许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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