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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不但帮助了南云地方边防避免了牺牲和毒品的流入,这次实战更是让得灰人训练营的学员得到了实践,得到了血与火的锻炼, 所以,这次行动根本上来说是成功的,是没有问题,古代还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呢,所以我认为欧阳局长此次行为没有任何问题!” “附议!” “我赞同!” “我也认为欧阳局长没有问题!” “.......” 这人的话落下,会议室里也有不少人出声附和,就连林城也表明了自己赞同的态度, 两边都有一个副局长表态支持, 整个会议室赞同和反对的人分成了两拨,泾渭鲜明。 不过还有一部分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表态,那就是老局长的一方势力。 最后, 所有人都只能将目光转向了老局长, 看见所有人都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一直端着茶杯喝茶的老局长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大家继续讨论,不用管我这个都要退休的老头子了!!” “局长,您这说的哪里话?您别说还没退休,就算您退休了,就凭您老的威严,这局里谁不得给您三分面?这样的大事,还得您老来拿主意!” 第一个开口提议让欧阳晨撤职的中年人站起身,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笑容, 这人的话落下,瞬间又是一片附和声, 老局长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终于慢慢变得灿烂。 “你们啊,就会哄我开心,我这把老骨头不行喽,以后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不过,不过在其位谋其政,我老头子在位一天,就要管一天事!可不能尸位素餐!” 说完,他扫了全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欧阳晨的身上, “小晨啊!” 老局长开口,一副前辈看向后辈的既视感。 欧阳晨微微皱眉, 在这个会议室里,他的职位不是最高,权力不是最大, 但是他是从战场上撤下来的,更是在大夏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就投身灰人部门的建设。 第59章 逼宫 论资格,所谓的局长十个也比不上他。 论年龄,他还要大这个老东西几岁, 但是现在这个老东西用一副前辈的姿态在他面前说话,欧阳晨直接皱眉。 “局长,你要说什么你就说吧,” 欧阳晨声音有些冰冷, 听见欧阳晨的声音,老局长脸色微微一黑,眼中闪过一抹恼火, 不过只是一刹那,他的脸上又带着笑容:“小晨........你这是对我工作上有什么意见吗?有什么意见你就数出来嘛,我也不是那种听不进话的人,要是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一定会虚心听从!” “我没有意见!” 欧阳晨再次冰冷开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面对欧阳晨强硬的态度,老局长呵呵笑了一声:“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件事就暂且搁后,先商量关于你擅自调动灰人训练营进行实战突击实训的议题吧!” 很快,整个会议室里再次响起众人议论甚至是带着争吵的声音, 整个会议室闹哄哄的,就好像是菜市场一般, 赞同处理欧阳晨的和反对处理欧阳晨的人争吵得面红耳赤,甚至有暴脾气的人差点大打出手。 不过, 现在站在欧阳晨这一边的人却是处于劣势,因为先前处于中立的几个高层也表态支持处理欧阳晨。 老局长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茶杯上印着四个字:清正廉洁。 喝了一口茶,老局长笑眯眯的看向争吵的人群,然后又瞥了一眼欧阳晨,他特别想在欧阳晨的脸上慌张或者慌乱的样子, 因为这样,欧阳晨就能够知道得罪他的下场,虽然他已经马上就要退休了,可是没有退休一天,他就是一天的局长。 在他上任至今,欧阳晨一直仗着老资历,仗着在战场上晃悠了一两圈,仗着年龄大他一两岁,就一直在他面前摆谱, 过年过节从来没有给他送过什么,更是在他六十大寿的时候只送了一副寿贴,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 平时遇见他也没有行礼,只是点点头, 对他一点都不尊重,他已经忍了欧阳晨很久了。 只是欧阳晨虽然只是一个局长,可是灰人部门负责人这个身份比较特殊,而且,欧阳晨曾经的一些活着的战友身处高位,给欧阳晨照拂着, 从那时候开始,老局长就明里暗里针对欧阳晨, 可是,欧阳晨一直都没有给他留下把柄。 谁知道,在他要退休的时候,欧阳晨终于露出了小辫子。 他心里冷笑着看向欧阳晨, 很快他就失望了,欧阳晨的脸上满是平静。 甚至欧阳晨还转头看向他,脸上带着笑容,可是仔细一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老局长瞬间炸了, 呼吸变得急促。 现在还敢嘲讽我? “咳咳!” 老局长咳嗽了一声,整个会议室缓缓静了下来,所有人重新坐回位置,整理凌乱的衣服,然后将目光投向老局长。 老局长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脸上面无表情,连假笑都不装了, 他冷冷的道:“好了,讨论到此结束,下面大家开始举手表决,” 哗啦啦! 老局长的话落下,整个会议室大部分人都举起手。 老局长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老局长转头看向欧阳晨,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小晨啊,你不要生气,这是大家表决,你应该没有什么想法吧?” 欧阳晨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老局长:“我当然是没有意见的,不过刘洪啊,我一直记得我年龄比你还要大两岁吧? 你一口一个小晨,一口一个小晨,说你倚老卖老吧?你年龄又没有我大,说你不知尊卑吧,你职位又比我高,你说说..........这算什么事是吧?” 欧阳晨笑眯眯的看着刘洪, 整个会议室瞬间一静,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晨, 刘洪的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紫,很是难看。 众所周知,欧阳晨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不管是年龄还是资历,整个大夏最高缉毒总局都没有人能和欧阳晨比, 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心里不爽, 他才会一直针对欧阳晨,不过两人一直都没有撕破脸皮, 没有想到今天欧阳晨居然直接不藏着掩着,直接当着这么多人对他冷嘲热讽了。 索性他也不装了,脸上带着冷笑:“欧阳晨,既然你和我撕破脸皮了,我也不藏着掩着,你一直仗着自己在战场上晃悠了两圈, 仗着自己的年龄和资历一直不将我放在眼里,今天更是公然嘲讽于我, 那我今天也发出话,只要我刘洪在位一天,你欧阳晨就别想重新回到灰人负责人的这个位置上来!” 彭! 刘洪的话刚刚落下, 欧阳晨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TMD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你以为老子怕你?要不是老子不想争,就你这个草包也能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这么多年老子也忍你很久了,要是在战场上,老子一梭子给你打成筛子眼,大刀片子一刀将你脑袋劈开,让你脑袋里装的屎尿淌出来!!” 第60章 谁说他没有资格 欧阳晨暴躁的骂声,身上的煞气丝毫不加掩饰的散发而出,直接吓得刘洪一个哆嗦。 欧阳晨当初可是上过战场杀过南岳gui子的人,在战场上欧阳晨杀的人就不少于五十人, 后来成为缉毒警之后,追捕击杀的毒贩也有几十人, 他现在珍藏的那一把砍刀和刺刀, 上面还染着暗黑色的血液, 杀了这么多人,欧阳晨的身上也逐渐生出了一种煞气,这种气息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当具有这种煞气的人生气发怒的时候,这种气息就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震慑对方的心神,要是胆子小一点,甚至会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这种人普通人很少接触得到,但是大家应该接触过不少杀狗的屠夫,这种屠夫走进狗场,只要定睛瞪着一只狗,身上的煞气弥漫出来, 狗就会吓得夹着尾躲到一个角落里呜咽着。 而欧阳晨身上的煞气,自然是极为浓郁的。 刘洪年轻的时候虽然也是战斗在一线,可是这么多年的局长生涯已经磨平了他的锐气,各种犯纪律的事情,让他的心气,胆魄都已经消失了。 现在面对欧阳晨的怒火,他居然是下意识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同时也感觉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不少人有些后怕的看向欧阳晨,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六七十岁,年过半百,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老头,平时脸上总是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发怒起来却是如此的可怕。 “你........你.........” 刘洪指着欧阳晨,浑身在发抖,脸色涨的通红,欧阳晨的这些话,又是对他威严的一大打击, 可以料想到,从今天开始,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将不会再有人对他真正的尊敬, 他这个即将退休的老局长已经失去了威严,就好像苍老的雄狮失去了威慑,新生的雄狮已经长出鬃毛,不再惧怕已经苍老的雄狮。 “欧阳晨,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了,你给我滚出去!” 刘洪破大防,直接让欧阳晨滚出去, “谁说他没有资格待在这里?” 就在这时候,一道略微苍老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 会议室内,所有人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都忍不住愣了一下,他们想不到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敢来摸刘洪的虎须? 刘洪也是黑着脸,狠狠的盯着会议室的大门, 可是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几个黑衣人先走了进来,瞬间占据几个位置,双眼锐利的看向所有方向,扫除隐患, 最后,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缓缓走了进来。 一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是不怒自威。 看见这个老人, 整个会议室所有人愣了一下,旋即立即响起起身推开椅子的声音,所有人都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恭敬, 刘洪也是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走向老者,他伸出双手恭敬的开口:“您老怎么来了?” 啪啪啪! “大家呱唧呱唧,” 刘洪着看向所有人,脸上强撑一抹笑容,率先伸手鼓掌,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 可是很快,刘洪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除了属于他一脉的几个人鼓掌,其他人察觉到气氛不对劲都默不作声, 尴尬的气氛让得属于刘洪一脉的几个人也慢慢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候, 钱老却是径直走到了欧阳晨的身边,脸上带着笑容。 “小子,我当初不是让你有事就找我吗?你这都要被人扫地出门了,还闭口不言?要不是小林告诉我,恐怕你回去养老了也不会找我吧?” “老长官!!” 欧阳晨带着微笑,眼睛有些湿润, 眼前的老人正是当初他的师长,他一开始是老人的警卫,后来主动申请去了前线, 后来战争结束, 眼前的老人再次更进一步,身居高位,然后一步一步走,直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 而欧阳晨在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就被暗中招了回来, 开始着手建立灰人部门。 因为工作特殊,身份保密,就连老师长都以为欧阳晨牺牲了, 直到几十年后,欧阳晨终于从一线撤下来,退居幕后,身份终于不用再保密。 已经撤销的户口重新开户, 老师长这才发现欧阳晨还活着,老师长立即坐飞机赶来见欧阳晨。 两个人见面,对方的头发都已经花白, 当初第一次见面, 他才五十岁,虎背熊腰, 他才二十五岁,风华正茂。 再次见面,他已经头发全白,佝偻着身体,雄壮的身体已经萎缩了下去。 而他,也年近半百,头发花白, 身上满是风霜,全是皱纹,已经风华不再! 两人抱头痛哭。 第61章 后遗症 整个会议室里,除了林城之外,所有人都心中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特别是刘洪,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如食砒霜,脸色煞白,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而刚刚那些举手表决赞成撤销欧阳晨职位的人更是冒出一头冷汗。 欧阳晨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林城对着欧阳晨微微一笑。 所有人都落座,只有刘洪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坐在哪里。 “刚刚,你们发起提议表决撤销欧阳晨的职务?嗯,对了,我想问一下,这个议案的发起人是?” 第一个跳出来提议撤销欧阳晨职务的瞬间冒出了一头冷汗,这一瞬间,他很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可是,所有人都目光都下意识的落在他的身上, 他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是我!” “嗯,发起提议的理由是什么?” “此次.......此次欧阳局长擅自组织灰人集训营发起实战突击训练,让灰人集训营的学员们处在危险之中, 每一个灰人集训营的学员都是国家花费巨大代价培养的人才,要是有伤亡,影响就太大了, 而且这次行动欧阳局长并没有备案,不符合程序..........所以..........所以............” 收到最后,此人抬手轻轻的擦了一下额头滚落的冷汗。 站起来的人硬着头皮点头, “嗯,你坐吧,我是赞同的,我也遵从你们这次的决议,小晨啊,你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待够久了,可以挪挪,也给后面的年轻人一个上升的机会嘛!” 钱老看向欧阳晨, 欧阳晨愣了一下,旋即也带着苦涩的微笑:“老师长说得对!我年纪也大了,确实是该退了,过几年我那不孝子要是有了孩子,我就抱大孙子喽~~” 说着,欧阳晨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他不是舍不得这个职位, 只是他从风华正茂就投身战场,报效祖国, 三十多岁,正值壮年, 他却放弃了安逸的职位和生活,转身又投身于黑暗中,和战友们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开始建设灰人部门和缉毒部门, 哪一年,他二十五岁,而现在已经年过半百, 他将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了祖国, 都奉献给了这个可爱的民族, 他在这个职位上,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他的亲哥哥死在战场上, 他的亲弟弟死在了追捕毒贩的途中, 而他侥幸活着, 他老了, 他将自己的儿子又送进了灰人集训营,以后他的儿子也将会接过父辈手中的火炬,踩着父辈走过的道路继续在黑暗的深渊中战斗,守护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片土地.......... 他的一切啊, 都给了他的信仰, 而现在, 他要离开了, 是遗憾, 不能再战斗了, 是羞愧, 他没有死在黑暗的战场上,所以,现在灰人集训营的那些风华正茂的少年们走上了这条路, 是不甘, 黑三角毒贩猖獗,流入的毒品每年都还在毒害大夏无数人民, 是............. 是............... 众人看向欧阳晨,诧异的发现,刚刚挺直腰杆,虎背熊腰的欧阳晨腰杆也慢慢佝偻了下来,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可是眼中却没有光了, 脸上几十年的风霜带来的痕迹,这一刻瞬间冒了出来, 他好像是瞬间老了几十岁, 是啊, 他的眼中没有光了,他曾经敢在枪林弹雨中冲锋,他本以为自己会实在战场上, 可是, 他活了下来,他的哥哥死了。 后来他投身灰人部门和缉毒部门的建设, 他亲自带队杀入黑三角,剿灭数个毒贩,让得黑三角闻之色变, 后来黑三角几大集团设立陷阱围捕他, 他本以为自己会死, 可是他侥幸活了下来,可是他的弟弟死了。 他本以为自己最终的归宿就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可是他活下来了, 而现在,他要退休了, 他迷茫了, 他习惯了枪林弹雨, 怎么去习惯安逸退休的生活? 他习惯了手握冲锋枪, 怎么去习惯握着拐杖? .................. 欧阳晨低下头,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看着欧阳晨状态大变的样子,林城鼻子一酸,:“欧阳局长老当益壮,经验丰富,还可以再为祖国贡献很多年,现在就让他退下去,是不是有点早了?” 钱老看向欧阳晨,心中有些心疼, 这个傻孩子.......... 他明白欧阳晨此时的感受,很多上过战场的人退休之后,都会有着战场战争创伤后遗症, 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摧残, 他们没有退役的时候,这些后遗症不会爆发出来, 第62章 老兵 可是,他们只要一但退役,突然恢复正常了的生活, 整个人却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去进行生活,紧绷的精神忽然放松,随之而来的是一些精神疾病。 有一些人,肉体回到了现实生活,但是他们的魂魄还留在战场上。即使是通过心理医生的治疗,也没有办法恢复到正常。 年轻的时候还好,年纪大了,无数老兵旧伤复发,生不如死。 甚至, 有些老兵连补贴都没有,晚年生活落魄,或者说不是没有,只是没有落在他衣衫褴褛,兜里全是洞,钱,或许是落进了洞里。 最后他只能沦落到乞讨的地步, 消失在居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用垃圾纸壳搭建起来的家...... 没有人知道这个老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我想或许你曾经在街头会看见过他,他衣衫褴褛,身形佝偻,眼神灰暗。 他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身前摆了一个破碗, 甚至是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 地上的碗里,几张块票,几个硬币, 浅浅的没住碗底,没有满, 可是, 低下头的眼中,一滴一滴的泪落进碗里,满了! 有人过路的时候,一脚将他的碗踢飞,纸币硬币落了一地, 他哭泣着爬着去地上匍匐着,一块一块的重新将钱捡回来, 还有人阴阳怪气嘲讽他,说他肯定是年轻的时候对儿女不好,或者在外面乱来,所以老了儿女才不愿赡养他,他是活该! 还有人说他好吃懒做,但凡有点尊严,去捡点垃圾都比乞讨要好! 可是, 他们说完就走了,他们不知道,他曾经也想用自己在战场上用命拼来的荣誉换取零碎几块维护自己的尊严, 可是........... 他的下场是什么? 他们也不知道,几十年以前,一对夫妻含泪将自己十几岁的儿子送上战场, 父亲含泪告别:“儿啊,我要留着照顾你瞎眼的老娘,不能去报效国家,可是国之将亡,岂有完卵..........你这一去,不用牵挂我们,一日不打退小gui子,一日不许归家!” 瞎眼的老娘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在儿子的脸上抚摸着,她要将自己儿子的容貌牢牢的记在心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含泪离去。 自从儿子参军第二年, 瞎眼的老娘每天都拄着一根竹竿拐杖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她眼睛转向儿子离开的方向, 她看不见啊, 可是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在那个方向, 她的儿子在打小gui子,在保家卫国........ 第三年, 第四年, 第五年........... 每每有人经过,她总是回站起身,惊喜的问道:“儿子,是我的儿子回来了吗?” 每一次, 她都失望的坐了回去。 直到第六年,瞎眼的老娘一直没有等来自己的儿子,等来的却是一队小gui子,等在村口的瞎眼老娘听见脚步声,她以为是自己的儿子, 她惊喜的站起身问道:“儿子,是我的儿子回来了吗?” 嗤! 刺刀狠狠的穿过她的胸口,献血从她的嘴里溢出....... 她倒在地上, 嘴里还在呼唤着:“儿子.......儿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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