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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准备一下,我有话要说。” “好!” 莫斯叫人摆好演讲台,让大哥在甲板上发表演讲。 “各位,我相信你们都看到这些变异的黑植物是什么样的存在。”莫之阳顿了顿,看向面前悬浮的机器人镜头,“关于贾平擅自进行研究的事情,皇室会予以追究。至于这个星球,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根据研究,需要作为皇室的SSS级精神者,也就是我解决这个危机。” 周围的雌虫开始窃窃私语,他们都以为这个是不能解决的。因为试过太多办法,最后把他们都给整破防。 看直播的民众也是茫然,真的可以解决吗?他们对皇室信念动摇,所以也怀疑大皇子。 “不是任何办法都不行吗?大皇子怎么解决。” “是啊。” “不知道啊。我们听一听大皇子怎么说,看看怎么办。” ...... 莫之阳继续解释,“经过我们的科学家研究发现,需要一个皇室SSS级精神力者自毁时产生的YH的能量,才能彻底让这些变异植物失去机能。” 什么!? 皇室的SSS级就两个,一个是虫皇一个是大皇子。看样子大皇子已经决定去完成牺牲。 “请各位放心,皇室将会保证所有民众的安全。”莫之阳往后退一步,“请各位相信我。” “不行!”格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您是下一任的虫皇,如果您去的话那下一任虫皇该有谁来担任?如果只是SSS级精神力者,我们都可以。我也愿意为民众献身!” “不,皇室的精神力和你们的不一样。我不怀疑你们愿意牺牲的信念,但唐医生说过不是谁都可以。皇室的精神力更纯粹。” 莫之阳在用言语确认皇室的独特性。 果然,此言一出每个人的都沉默,面面相觑。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大皇子应该不会骗人吧? 而且,谁愿意去送死?如果随随便便一个SSS级就可以的话,那大皇子也不必自己去啊? 所以肯定是真的,皇室的精神力和普通虫族不一样。 皇室就是这样一步步,在民众营造威信成为信仰。 “请各位民众放心。”莫之阳看向藏在队伍中的人。那双眼睛和雌父是一样的,那个人朝他摇摇头。 莫之阳只当做没看到,开始部署下去。包括怎么周围的空舰部署好准备的特殊材质,到时候能方便裹住整个星球溢出来的碎片。 “不是说你不去的吗?”佛贝尔挤开前面的队伍,想过去质问。 不是说好的让虫皇去的吗?为什么是你,你骗我! 你居然骗我! “莫之阳!”佛贝尔沙哑声音,他想挤开人群却发现他不能动。脚好像被定住。 “你骗我!” 莫之阳看到佛贝尔的嘴型,他只是笑了笑。转身接过莫斯递上来的头盔。 特制的头盔能让自毁时YH能量爆发到最大,当然痛苦也是成倍的。 “在我登上飞船之后,你们马上就要准备。不能让一粒灰尘溢出去,明白吗?”莫之阳吩咐另外两个弟弟。 莫斯和莫林点头,这对他们来说小事一桩。 “大哥,飞行器已经准备好了。”莫斯走上来,他愿意将手里的钥匙递过去,“真的没办法了吗?” “嗯。”莫之阳点头,主动取过钥匙,“接下来后续的事情,雌父会出来处理,你不需要担心。” “可是我担心的,是大哥你啊。” 从称呼,就能听出莫斯对莫之阳的感情是更重。他因为精神力弱,从来都是大哥的小跟班。 莫林和莫生都是喊大皇子,只有莫斯叫大哥。是因为他真的从小就很受大哥照顾啊。 在这个血缘关系淡漠的虫族社会,莫斯甚至可以说是兄控。 “为整个虫族牺牲,是伟大而幸运的。” 布莱克记得,大皇子说过牺牲是伟大的但并不美好。不曾想这件事最后会发生在大皇子身上。 “可是,大哥!”莫斯眼泪汪汪,他不该当着整个虫族的面哭泣,但忍不住。 相比于莫林和莫生,他们表情漠然。仿佛接下来要死的只是一个不熟悉的普通人。 “为虫族牺牲,是皇室的责任。”莫之阳安抚莫斯。 佛贝尔觉得他被背叛了,明明说好的是莫利尔去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你不需要你的吗?” “莫之阳!”佛贝尔声音被困在喉咙,他想大声喊大声叫,让所有人都来看所谓大皇子的谎言和欺骗,却只能沙哑的吐出三个字。 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背叛,让他窒息。 佛贝尔突然发狠,撞开面前挡着的雌虫,“我要跟你一起去!”就算要死,你也不能丢下我! 看雄虫老色批产蛋我不知道有多开朗(三十五)(内含新位面) 在佛贝尔即将发疯的时候,一股精神力突然压住他。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 佛贝尔顺着目光看去,看到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出现在人群里。他喃喃,“是莫利尔。” 原来这只是做戏,阳阳没有骗他? 逐渐冷静下来的佛贝尔慢慢收回即将狂暴的精神力,退回去藏在人群之中。莫利尔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虫皇!” 当消失在众人视线许久的虫皇再次出现,所有人无端升起敬佩之心。所有雌虫单膝跪下,单手放在胸前。 连看直播的人,都纷纷单膝跪下行礼。 “虫皇。” 声音响彻云霄,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虫皇在这个时候会出现。 “雌父。”莫之阳不需要下跪,只是微微弯腰鞠躬,“雌父,您怎么会来?”做出惊讶的神情。 仿佛这件事也不在莫之阳的预料之中。 “我来完成虫皇最后一件事。”莫利尔高举起手里的权杖,“莫之阳。” 所有人都再次跪下,直播外的人也是如此。高举权杖,是虫族皇室权利的象征。 莫之阳放下手里的头盔,单膝跪下,“虫皇,我在。” “从今日起,你就是虫族新任虫皇。你必须将全体虫族放在自己的性命之上,你必须带领虫族走向辉煌,你必须时刻谨记,必要时刻付出你的性命,去拯救信任你的所有虫族。” 莫利尔将红宝石的顶端,抵在莫之阳的头顶,“请原谅我没办法给你一个盛大的交接仪式。”说罢,他收回权杖。 “雌父。” 莫之阳抬起头。 “我是虫皇,就任时就宣誓我愿意为虫族付出生命,这件事应该我来做。”莫利尔弯腰,扶起莫之阳将手里的权杖递过去。 “你将会是一个很优秀的虫皇,而我要去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可是雌父。” “从此刻开始,你就是虫皇。”莫利尔将权杖交过去之后,在莫之阳面前单膝跪下,“请虫皇允许我做最后一件事。” “为了虫族。” 莫利尔那一句为了虫族,煽动性太大。所有人都已经热泪盈眶,他们感恩世界上有这样为他们牺牲的皇室。 “为了虫族!” “为了虫族!” 佛贝尔跟着大家一起高喊,声音震得胸腔都在颤抖。他心里是嘲讽的,但莫利尔最后是牺牲,这点没错。 很多事情都是论迹不论心。 莫之阳好像听到云霄之外,万里之外所有的星球都在高喊这句话。目的达成,皇室又回到那个时候。 “我同意。”莫之阳亲口同意他的雌父的牺牲。 当莫利尔进入准备好的飞行器时,所有人看着英雄离开最后的背影。有的已经泣不成声,飞行器离开了。 莫之阳回头看一眼三个弟弟,莫林和莫生依旧一脸淡然,莫斯却哭得稀里哗啦。莫斯的情绪好像特别丰富。 莫林和莫生随着飞行器离开,他们也进入各自的机甲。他们需要去善后,在雌父引爆整个星球的时候。 这是莫之阳见过最宏伟的死亡,那颗星球闪着光,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包括他。 一声爆炸,所有人事情都归于原点。 贾平被抓到,他怂恿搞乱社会的事情被判处死刑,而且全网直播。 莫之阳成为新的虫皇,这是他成为新虫皇下令赐死第一个。 “现在的蛋有意识吗?”莫之阳扶着老色批一起往手术舱去。身后跟着一大队医务人员。 现在的佛贝尔其实腿有些软,腹部也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看起来像是怀孕四个月一样。 “应该是没有。”佛贝尔走得很慢。 “你真的不考虑用虫族形态生产吗?你这样不能打麻药。”莫之阳还是担心。 “不行!”佛贝尔才不会让阳阳看到他虫族形态的样子。 阳阳是颜控,他一直都知道。 “希望这一次试验能有好的结果。”莫之阳握住老色批的手,“如果可以的话,那虫族将会迈进新的时代。” “应该会吧。”佛贝尔是有信心的,那个药物已经很成熟了。 莫之阳送老色批进手术舱,医务人员乌泱泱的一片跟着进去。他就在外站着,不想进去添乱。 “宿主,我想看老色批产蛋。”系统嘤嘤嘤想进去。 “你怎么什么都想看?” 莫之阳已经身为虫皇,身上是一件贴身的特殊材质的长袍,华丽繁复。衬得整个人挺拔威严。 “以后估计没机会了,老色批产蛋啊。你不想看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我要进去。”莫之阳站在手术舱门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小白莲也想看老色批产蛋。 “是。” 莫之阳作为虫皇,当然有权利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手术舱门打开,里面没有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只有手术人员的窃窃私语,他们似乎都很小心。 “到底怎么产蛋的啊,让劳资看看。” 手术舱门打开之后是一个玻璃窗户。能从玻璃窗户里看到里面的动静。 “为什么不能用虫族形态呢?”系统看到老色批闭紧双眼,一头冷汗躺在手术床上。 人形态不能打麻药。 莫之阳看到手术人员从老色批的体内用镊子夹出一个个玻璃珠子大小的东西。 “这是老色批的结石吗?”系统茫然。那个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弟弟。”莫之阳叹为观止,“我以为像是鸡蛋一样出来呢。” 果然,这个世界活得久就是什么都能看见。 “听说变成虫形态产蛋会很爽。”莫之阳摸摸下巴,也不知道有多爽。是不是像是上次玩的时候那么爽? “嘤,老色批为什么不能用虫族形态呢?”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老色批一窝五个蛋,这多厉害啊!一胎五宝。 生产之后,雄虫要好好休息。莫之阳就让人把蛋送到孵化箱里,然后去陪老色批,蛋又没有意识,安安心心破壳就好。 “几个蛋啊?”佛贝尔有点虚弱,硬生生挨一刀哪怕身体素质再强大,也会虚弱。 莫之阳:“五个,我让莫斯去看了,先来看你。” “你会不会有了蛋就不要我?”其实在决定生蛋的时候佛贝尔就已经后悔,怕阳阳有蛋就不要他。 “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可能虫族天生对血缘关系单薄,莫之阳并没有感到很激动,却很心疼老色批。 “那就好。” 当佛贝尔以为产蛋之后能和阳阳来个二人世界,其中一颗蛋不到一年就破壳而出。 检测一下,精神力SSS级的雌虫。而且基因图谱也非常完美。 “我们的药物成功了。”莫之阳将图谱展示给老色批看,“虫族正式进化了。” “嗯。” 在一个很平常的下午,大家都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继续生活。虫皇突然出现宣布一个重磅消息。 “各位,经过皇室研究院的研究,我们已经成功研制出基因改变的药剂。这个药剂需要在雄虫怀孕时注射。注射后,新生的雄虫会提高精神力和身体素质,雌虫则不必再限制于雄虫的体液。” 皇室的展览馆里,有两个展柜面前聚集最多的人。 “你知道吗?就是莫利尔虫皇,为了拯救虫族牺牲自己和变异的黑植物同归于尽。”一个雄虫耐心的跟孩子介绍。 “那这个莫之阳虫皇呢?”孩子指向另外一个展柜。展柜面前就是一个全息投影,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个虫皇的身高和长相都和其他虫皇不一样。 “这位,是改变整个虫族社会的伟大的虫皇。”雌虫也蹲下来,按在虫崽的肩膀上感慨,“如果不是他和他的虫后,我们还被DNA的缺陷困在原地,不能平等不能进步。” “什么是体液啊?” 面对孩子的回答,两人相视一笑,并不打算去解释。 那都是过去式,现在虫族已经完成基因进化,不需要再去考虑这种事情。 鳏夫门前是非多啊!(一) “门口跪着的那位是谁啊?” 甄禄生长得风流,桃花眼一挑就能让对方先羞两分。他此时纸扇摇摇,啪的一声合上纸扇,用扇子去挑逗奉茶的侍女。 侍女双颊含羞,行个万福礼才回话,“甄公子,外面这位是我们的二姑爷。” “二姑爷?” 若是姑爷,那算是主子。甄禄生有往外看一眼,这位看起来并不是主子的打扮。浑身湿漉漉滴答着水,身上也就是一件朴素的白衫。 衣服因为湿全都贴在身上,身体纤弱。 “是呢,二姑爷。”丫鬟也是看不起外面跪着的人,翻个白眼解释道:“这位二姑爷是个不顶用的东西。我家二小姐生了病,怎么都治不好。而后一个道士说要一个八字合适的男子入赘,冲喜才算好呢。” “可是,你家二小姐不是两年前故去了吗?”这事儿是甄禄生到江南时听到的第一个大消息。 薛家的二小姐病故,听说还是死在花轿里的。 喜事变丧事,那时候甄禄生觉得造化弄人,但也并未放在心上。不曾想在这里圆了后边的传闻。 “是啊,花轿还没进门二小姐就去世了,所以说这狗玩意儿不中用。”丫鬟瞧一眼外头,美眸尽是不屑,“否则二小姐也不会病逝。” 鳏夫门前是非多啊!(二) 这话甄禄生不太同意,你要人家入赘冲喜,还是那人的错?却也没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丫鬟先下去,他继续在此处等薛家人过来。 莫之阳跪在青石板上,瘦弱的身体支撑不了太久。已经摇摇欲坠,哪怕是夏季。风吹过来,身上湿漉漉的也开始发冷。 他穿到这里已经有小半月,原主已经死了。 “宿主,只要报复薛家弄得人家家破人亡就好啦~~”上个位面改变虫族那么大的任务都能完成,系统觉得这个对宿主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家破人亡这件事儿倒也不难,这半个月莫之阳也是过得水深火热。 原主也是惨,他本是江南附近一个小县城的私塾先生,家中兄弟亲厚父母慈爱,还有一个青梅竹马。 后来一群人突然闯进来说:原主的生辰八字和薛家的二姑娘般配,要入赘冲喜。 但原主本来就有婚约,自然是不肯。那薛家的人就贿赂县太爷,将原主青梅竹马一家下了大狱。 逼迫那家来退亲。 但亲事是退了,原主不想入赘薛家。薛家就让人来学堂捣乱,打伤好几个孩子。还把原主的哥哥给扣下,害得嫂子难产去世。 眼看薛家姑娘不行,薛家的人直接明抢,抢走原主。哥哥和父母要去讨个说法,却被薛家人打死。 三个大人,还有一个刚满月的孩子都被打死。打死人后,又是贿赂县衙的人,说是失足掉下山崖死的。 薛家让原主家破人亡,原主也想让薛家家破人亡。倒也不是很难,只是来这里半个月,莫之阳还没找到机会动手。 薛家现在不弄死他,是要他给薛家二姑娘守孝。 三年之后,他估计也会死。 今日本来该去给薛家二姑娘诵经的,但他因为太饿没什么力气声音有点小,惹得老爷夫人不快,就被罚跪在此处。 “劳烦。”甄禄生点头,笑吟吟的目送丫鬟离开后站起身。 莫之阳因为肚子饿一直低头,突然面前出现一双黑色的福暗纹男鞋。他没有抬起头,继续这样跪着。 他知道来者是谁,甚至也是他故意设计跪在这里的。 凭他一个人,没办法让薛家家破人亡,那就需要助力。 这个助力就是面前的男人。 之前诵经的时候,莫之阳听过薛家那两个老东西提及这个姓甄的公子,好色但却是商界新贵。 而且听说,他与江南巡抚有些亲缘关系。薛家这是想用甄公子来攀上官府,就为停靠在渡口的那一船私货。 去年新上任的巡抚大人,虽然病弱从不见客但手段雷霆狠辣。将上下的火药私盐私贩查个遍,好多都折在这位大人手上。 薛家也不指望那一船货物能到手,只希望别牵连薛家便好。 甄公子其实本不打算出来瞧,喝茶时看着摇摇欲坠的人儿。心里痒痒得很,也不知道揣着什么心思,起身便出来了。 甄禄生打量这位瘦弱的鳏夫,心道: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这话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管用。 莫之阳似乎是察觉到身前有人,也不知是怕还是怎么往后缩了缩肩膀。 那一股柔弱之态更显。 任谁看了都要称一句:好一位柔弱可怜漂浮若浮萍的可怜人呐。 其他的不说,就真的把甄禄生挠得心痒痒。他也不是什么急色的人,却想看清楚垂下的那张脸是何模样? “你便是薛府的二姑爷?”甄禄生先开口。他语气轻挑,微微弯下腰。 听到这话,莫之阳却更不敢抬起头,将头又埋低几分。 你越是逼,兔子就越是缩回洞里。 甄禄生兴致愈发浓厚,想要好好逗弄这位所谓的二姑爷。正欲用折扇撩开额前的碎发时,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 “甄公子久等了!” 一声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甄禄生的挑逗的动作。 听到这个声音,莫之阳心里升起恨意。他拼命抑制住,紧紧攥成拳头才将恨意强行压制住。 就是这个声音,这个人。风轻云淡的说:将人都打死,省的三天两头来闹。 被打死的就是原主的父母和哥哥。 甄禄生悻悻收回折扇直起身子,转身对着走过来的薛老爷拱手道:“薛老爷,打搅了。” “甄公子登门,薛家蓬荜生辉啊。”薛老爷一边和甄禄生热情招呼,转头看到跪在这里的狗东西脸色一沉。 “滚回去!”怎么在这里跪着?他本来是要问的,奈何此处有客。 莫之阳闻言,倒也没说什么。仿佛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拽一下动一下。连说话都不会,木讷得不行。 其实甄禄生最厌恶木讷之人,尤其是在床上。但怎么觉得这人不一样,眼神又不自觉飘过去。 小白莲因为饿也是久跪。起来的动作很慢很慢。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正要转身退下,一只脚狠狠踹中膝盖。 “唔~~”闷哼一声,莫之阳朝前扑倒再站不起来。 “妈的,你居然敢打我宿主?你等我家宿主晚上翻墙!”系统在意识里龇牙咧嘴。 “没用的东西,走个路都拖拖拉拉。”薛老爷近来心情确实不痛快,将所有愤怒都发泄到他身上,抬脚又想朝那纤弱的肩膀下去。 “薛老爷。”甄禄生只是用折扇轻轻一横,很轻易的挡住踹下去的脚。这一脚下去,这位可怜的鳏夫只怕肩胛骨都要折断。 此时薛老爷也是估计还有客人,便没有在动手,“滚回去!” 这一次莫之阳学乖,拼命爬起来之后一瘸一拐的离开正院。 “甄公子,请。”薛老爷热情招呼这人进去,完全不将莫之阳放在心上。 倒是甄禄生,心里不知怎么想的。福至心灵的一回头,就正好对上那个鳏夫的视线。 对方也回头了? 而甄禄生也见到那张脸,清秀却别有风韵。那眼神带着恨意,眼尾飘红勾的他的心微微提起,没个着落。 莫之阳发现甄公子往回看,急忙又低下头一瘸一拐的离开。 “啧。”甄禄生被那一眼看的心猿意马。本以为是个木讷无趣的,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那一眼真带劲儿。 “甄公子?”薛老爷喊好几声,都没能把端着茶却不动口的人叫回神。 甄禄生的嘴角勾着,心痒难耐。 “甄公子!”薛老爷提高声音。 这可把甄禄生吓一跳,他有些不耐的眼神马上压下去。转而一脸笑意的问:“何事?薛老爷。” 薛老爷:“过几日是七巧节,江南乞巧热闹。我府中设下华灯宴,请甄公子赏光。” “只是请我吗?”甄禄生哪里不知道这人暗藏的意思,他笑吟吟的也不戳破。 薛老爷笑着点头,“甄公子肯赏脸薛府蓬荜生辉,甄知府若是也愿意赴宴,那我薛家真的是祖上修来的福气啊。” “也不是不行。”甄禄生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 “哎哟,那就多谢甄公子了。” 得到想要的,薛老爷千恩万谢的送人离开。心道:如此,那薛家有救了。 莫之阳踉踉跄跄的回到住的柴房,在薛府有一个柴房住,薛家人都觉得是施舍给他了。 柴房里没有床没有柜,只有一张八仙桌和一堆稻草。平日里莫之阳都是在稻草上委屈睡觉。 一开始从虫皇到这样的日子还有些不习惯。 “有点疼。”莫之阳一股屁坐在稻草上,撩开裤腿看膝盖已经青起来。可见这一脚踹的有多狠。 莫之阳轻啧一声,倒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这种伤痕,他身上委实不少。转头在稻草里刨啊刨。 终于刨到一个二十厘米的高,圆嘟嘟的陶罐子。 “吃个饭。”莫之阳打开陶罐子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两个油纸包还有两个大馒头。将油纸包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打开。 半只烧鸡还有半分红烧肉,这些都是他从厨房里顺来的。 “宿主,你说怎么报仇啊?那个甄禄生,能帮我们什么?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妈妈?”系统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 “那个甄禄生就够了。”莫之阳故意出现在那个地方,就是要钓鱼。 如今鱼儿被他那一眼给勾上了,估计现在心痒痒呢。 凭他一个人,让薛家家破人亡肯定不行,那就需要外力。他选中这个甄禄生,也是因为他有弱点。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就是最好的弱点。 请不要怀疑一个白莲花的业务能力,哪怕清秀的脸也能将人勾的欲罢不能。 “那行吧。”系统乖乖待着,他等宿主解决完任务之后,就去找妈妈。 当然,这一脚踹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过去。 入夜,厨房里熬药的丫鬟也昏昏欲睡。打着哈切一边烦恼这药怎么还不好,老爷还等着用呢。 “喵~~”一声猫叫引得厨房里熬药的丫鬟眼睛一亮。少女也爱这些猫猫狗狗,只是这药? 丫鬟拾起一边的湿抹布,裹住药盖子掀开一看。看里面的水还有不少,一时半会肯定熬不完。 “喵喵喵~~” 外面的猫叫挠得她心痒痒,最后抑制不住玩心转身小跑出去,“猫猫在哪里?” 在丫鬟跑出去之后,一个黑影闪身进厨房。没多久,那个黑影又跑出来,只是看得出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 鳏夫门前是非多啊!(三) “明明是听到猫叫的?”丫鬟嘀嘀咕咕的回去。绕一圈都找不到猫,真是奇怪。 不过回去之后中药也还没熬好,只能坐下去继续看着。 “宿主,你给药里面加了什么白色粉末?”系统好奇。 莫之阳揣着两颗梨还有一些点心回去,在阴森无人的下路上慢慢悠悠的晃回去。还吃着从厨房里顺出来的一块白糖糕。 他根本不担心有人发现,因为这条路太阴森。许久没人走过,而且周围树木遮蔽,就算白天也是阴森恐怖。 这地方本来就偏僻,加上这样。白天都没人来,何况是晚上。 但莫之阳却发现,这条路不管通去哪个地方都能避开人,小厨房后花园,甚至是前院。 到柴房之后把门关上又拿出两个梨吃。咔嚓一大口,“真甜。”嘎嘣脆。 “宿主你到底下了什么东西啊?” “等他喝下去你就知道了。”小白莲卖个关子。 也就半个时辰后,莫之阳爬上柴房外面的那棵老槐树极目远眺,果然在主院那个地方灯火通明。 “药效还挺快的。”一边吃着剩下的一个梨,莫之阳一边欣赏不远处的风景。 “你到底放了什么嘛?”系统都要急哭了。 小白莲:“巴豆还有致死量安神的药。”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小白莲小心眼,当天就给报了。 敢打我? 笑死,先让你翻江倒海再说。 薛老爷一整晚都在折腾,又困又拉。坐在恭桶上睡着过去,但腹痛难忍又给疼醒过来。最后拉得浑身无力,又困又倦,吃药又喝水都没用。最后熬到天亮,灌下一大壶的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这才好一点。 但人也已经拉虚脱了。 单说拉肚子还好,偏偏又困。简直是折磨。 当晚上回去,甄禄生马不停蹄带着母亲做的小点心赶往甄知府府上。 “兄长!”甄禄生人还没到声音先到。 书房中议事的两人面面相觑。 “他怎么来了。”男子放下茶盏。 “那臣下唤禄生外头等等。”甄乔生正欲起身,却见大人压了压手。他也就没动,静候吩咐。 “你们兄弟说,我去内室。”男子起身,绕过多宝阁躲在后面。 “兄长,兄长!”甄禄生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折扇。 甄乔生:“怎么如此莽撞?” 因为内室还有一位,甄乔生沉声呵斥弟弟莫要太过分。 “兄长你叫我去薛家瞧瞧,我已经看过了,薛家请你我过几日去华灯宴。”甄禄生双手递上食盒。 “但我有一事想与你商议商议。” “说。”甄乔生只想弟弟赶紧走。 “我看上了一位鳏夫,就是薛家的二姑爷。等处理完薛家的事情,能否将他给我?” 里头藏着的男子闻言,眉头微蹙。都说鳏夫门前是非多果然如此。但也没有多大的恶意。 “你疯了吗?”甄乔生气得拂袖,“真真有辱斯文!” “没疯啊!我真心看上了。”甄禄生知道此事惊世骇俗,“那鳏夫看着柔弱又带劲儿,勾的我欲罢不能啊。” 这吊儿郎当的语气惹得藏在房中的人微微蹙眉,他心道:想来那个鳏夫不是什么好人,定是个水性杨花,到处勾引人的货色。 “兄长,那男子可怜得很哩。”甄禄生哀求,“是个入赘的可怜人,只当奖赏可好?” “滚滚滚!”甄乔生可不敢让弟弟再说。 就算真的要给,也不能当着大人的面说。 “出去!” 甄禄生见兄长真的生气,只得悻悻离开。 但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莫之阳吃饱喝足翌日天没亮,就按照从前的习惯去祠堂给病故的那个所谓的二姑娘念佛诵经。 但今日那个薛老爷拉得都没力气,那薛家的人也都在照顾,自然就没人来守着。 莫之阳盘腿坐在蒲团上,左手鸡腿右手野菜团,吃的那叫一个香。 “宿主,你当着一大堆灵位也吃得下去?”系统看着祠堂阴森森的,倒胃口。 “有什么吃不下去的?哪个敢探出头来试试看。” 原主本就对薛家有怨气,莫之阳也在承受这股恨意。说句实在话,这薛家也确实不当人。 “我没法明目张胆的杀人,难不成我还不能灭几个鬼?”说罢,莫之阳眼神突然暗下,凌厉的扫过每一个灵位。 这眼神,别说人就算是鬼也不敢真的出来。 死过一次的鬼才知道这眼神的恐怖。 此时的莫之阳倒是真的希望能出来一两个,这样也能练练拳头。给这群东西一点教训。 只可惜,唯物主义位面没有鬼。 吃饱喝足,莫之阳站起身看到桌子上供酒。直接拿起来,仰头干个酣畅淋漓。 喝完之后又放回去,再把手上的油渍全都擦在桌布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转身离开祠堂。 一走出去在有人的地方,又变成一个胆小怯懦的样子。一瘸一拐的往回走,路过的人也都没注意。 他依旧是薛府里一条可有可无的狗。 那一次可是把薛老爷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苟延残喘好几日才缓过来。 只是缓过来时,华灯宴也要开始布置。他请柬已经递过去,请的甄家两兄弟。 弟弟便是甄禄生,江南商界后起之秀。兄长甄乔生,乃是江南知府。 这也是甄家能顺利进入江南的原因。 薛家也不指望能请来宋巡抚,但是请来知府大人也是大大的好事。 只要能搭上关系,就算多使点钱也无妨。那一船货,只要知府大人稍微掩盖一下,巡抚大人就不会知道是薛家的。 布置华灯宴的事情,莫之阳也是挺高兴的。毕竟他们布置宴会,就没怎么人注意他,而且厨房也会有更多的好吃的。 但逍遥的日子没过几日,麻烦就来了。 莫之阳去诵经回来的路上,就遇到几个熊孩子。 这三个熊孩子是薛家大少爷的孩子,八九岁的年纪狗都嫌。最近又因为父母布置华灯宴都没怎么人顾着他。 几个孩子就自己个跑出来,身边跟着两个乳娘,就在小水池边乘凉。 莫之阳就是在小凉亭里遇到这个三个熊孩子。他本想绕过去,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只奈何这三个孩子不当人呐、 “这不是狗狗吗?”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孙少爷拦住莫之阳的去路,“狗狗,跪下叫一句。” 莫之阳只是看了一眼孩子,想转个方向离开这里。 其他两个孩子见有热闹,也都纷纷凑过来。 “狗狗,狗狗!” “是狗狗啊。” 其他两个孩子也都不把莫之阳当人看,在父母的灌输下。他们就认为莫之阳是家里养的一条狗,要不是给二姑姑守孝,估计就宰了。 正好都无事,就把人围起来戏弄。 那两个乳娘也没动,就在不远处看着。她们也是看不起莫之阳,既然孙少爷们能不闹腾她们,那闹腾谁又有什么所谓? “我不是狗,明白吗?” 大孩子弯腰捡起一个鹅卵石,朝着莫之阳丢过去,“你就是狗,你就是狗!”就好像砸狗一样。 莫之阳半蹲下来,笑吟吟的解释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嗯?”狗狗不生气也没有逃走,这让那个大孩子有些奇怪。被问的发蒙,点点头,“听得懂,怎么了?” “如果我是狗,但你有能听得我说的话,那你是什么?你就是小狗啊。”小白莲说罢露出了然的神情,压低声音道:“生你的爹娘也是狗咯?还有,生你爹娘的也是狗。原来你们全是狗啊。” 这话把那几个小孩说蒙,好像有点道理但又觉得不对。 “你是人,才能听得懂人话。你是狗,就听得懂狗叫,所以你是人是狗呢?” 太绕,几个孩子没听懂。 莫之阳直起腰,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乳娘。突然一跺脚,猛地跳起来,“哎呀有蛇,有毒蛇啊!” “救命啊!” 三个孩子被唬得一愣一愣,也都蹦着跳起来。 “蛇在哪里?” “蛇在哪里!” 孩子一听到有蛇,急的乱跳。都低头看想看蛇在哪里。 莫之阳趁此机会,把刚才挑事的那个孩子轻轻一下撞到池子里。他对孩子是抱有很大的宽容,除非这个孩子是熊孩子。 “哎呀,有人落水啦!”小白莲装模作样的朝那两个乳娘叫。等两个人都跑过来之后,他又好心的跳进池子里。 其实池子不大也不深,但这个不深只是相对于成年人,对孩子就足够没顶。 莫之阳也不想闹出人命,抱起那个大孩子,假装脚滑抱着孩子扎进水里。他是闭气的,但孩子没有还在哭。 呜哇的一下,那个熊孩子呛进不少水,眼看着就要窒息。 小白莲又适时的将人托举起来,正好岸上的两个乳娘赶过来,一把将已经昏迷的孩子抱上去。 而莫之阳却装作虚脱的样子,气喘吁吁的靠在岸边动弹不得。 仿佛那一次救人,就耗尽他的力气。可见身体有多么虚弱。 本来乳娘是想骂的,但看到莫之阳这副样子,加上刚才又是人家跳下去救人。算了算了,就都没有再做什么。 一个乳娘抱着孩子,另外一个牵着两个孩子赶紧离开这里。 “咳咳——” 鳏夫门前是非多啊!(四) “咳咳——”莫之阳伏在岸边咳嗽,一直到脚步声不见,他才睁开眼睛,“啧,跟老子斗?” 双手撑在岸边一跃上岸,莫之阳抖搂身上的水往回坐。 没走几步,他就觉得有点头晕。估计是一会儿冷一会热,有点中暑。 赶紧回去将衣服换下,但他就两套换洗的衣裳。一套全湿一套半干,莫之阳退而求其次选择那一套半干的套上。 躲在柴房里开始吃早饭,又是从小厨房顺来的八宝鸭。这半个月他吃好喝好,身体也稍微长点肉。 “宿主,他们会不会来弄死你啊?”系统担心,那个落水的孩子。 “明晚上就是华灯宴,你看全府上下忙成这样,估计是不会马上来找我算账的。”莫之阳吃饱喝足靠在稻草上。 “我们打麻将吗?宿主。”系统也无聊。 “好啊。” 莫之阳和系统打麻将,等到中午的时候又出去弄点吃的东西再回来。一直到晚上的时候,他实在熬不住睡死过去。 系统一开始以为宿主只是困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怎么都叫不醒宿主这才有点担心。 “宿主,你醒一下啊!” “完了,宿主发烧了。” 莫之阳是被系统锲而不舍的声音给唤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皮子好沉,完全睁不开。 “系统,怎么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系统:“完了,宿主你发烧了,快点去吃个药什么的。” 只恨系统没有实体,否则肯定要给宿主去找药。应该是原主的身体不怎么样,才导致宿主掉进水里吹个风就发烧。 莫之阳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但眼前是一片漆黑。他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但实在难受。 “系统。”莫之阳撑着勉力坐起来。 “宿主,你脸好红啊好像发很严重的烧啊。”系统看得心惊。尤其是宿主脸颊上的那两坨高原红,这得烧多少度,才把脸给烘成这样。 莫之阳也意识到不妥,强撑着站起来。 “我出去,找点药。”他头晕目眩,人也晕晕乎乎,眼前一片模糊。 相比于莫之阳这里的艰难,外面觥筹交错,华灯晚宴。 作为贵客的甄乔生神情严肃,推开一位妙龄少女奉上来的酒盏,沉声道:“本官不饮酒。” “那不饮酒赏灯,赏灯!”薛老爷拍拍手,将准备好的呈上来。 是几位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盏华灯。 本来还兴致缺缺的甄禄生瞧着有这样的节目,眼睛一下亮起来。桃花眼在几个女子身上流连,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 相比于甄禄生的风流,甄乔生脸色愈发难看。 “大人~~”一位身着浅青色柯子裙,外罩一件轻薄的纱衣。长相是几人中最美的,那裸露的肌肤,比江南最好的丝绸还要细腻。 女子兰花指拖着一盏蟹灯,“大人,请赏灯。”微微俯身,露出半点风光。 甄禄生眼睛一亮,十分满意。 倒是甄乔生,沉声呵斥,“退下。”他不是一个为美色动心之人,否则早就有人爬他的床。 “大人。”女子眼睛含泪,似乎是被吓到。 那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是个男人都要心疼。 奈何甄乔生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拂开面前递来的酒站起身,“有些烦闷,本官出散散心。” “哎,甄大人!”薛老爷不知哪里做的不好,起身想去拦,却被一只手拉住。他茫然看向甄公子。 “别去打搅我兄长,小心惹火上身。”甄禄生笑吟吟的。折扇指向那个女子,“我欲赏灯。” 既然讨好不了甄大人那甄公子也好。薛老爷赶紧嘱咐那花魁过去,“快去快去。” “是!” 暖香在怀,甄禄生自然是高兴。 另一边甄乔生走到没人的地方,拂袖站在一片竹林下整理衣裳。他本就最烦这些,却不得不来这里坐着。 甄乔生和弟弟甄禄生是两个极端,一个风流成性,一个洁身自好。一个长袖善舞,一个刚正不阿。 站在凤尾竹下的甄乔生整理好衣裳,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以为是跟过来的女子,沉声呵斥,“滚!” 但那脚步声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走越近。 这下可是惹恼甄乔生了,一转头要说什么。一个身影直接扑到怀里,让他连推开的机会都没有。 “救,救我......”莫之阳呼救完后,人彻底昏死过去。 这把扶着人的甄乔生弄得一头雾水,发现不是方才的女子而是一位身着孝服素衣的男子。 “你这是怎么了?”甄乔生伸手去摸额头,发现这个人体温不正常。想到方才的呼救,大抵是要他寻大夫? “你还醒着吗?”甄乔生看人实在是没反应,只好将人抱起来去寻大夫。 莫之阳人烧得迷糊,已不知事。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想吐浑身又疼。 甄乔生本不是薛府的人,又突然遇上这事儿只好抱起他去宴席那边,让薛家的人来处理。 可他抱着人过去时,弟弟已经不见。反倒是薛家人看到他抱着谁,纷纷面露异色。 “知府大人,您这是哪里见到的这玩意儿啊!”薛老爷没想到一回头,知府大人就抱着这个玩意儿出现。 “找大夫!”听这语气,甄乔生也知道这人在薛府里怕是下人。 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只是叫人去请大夫来。 大夫在里面看病,薛家的人都聚在外面。 “甄大人怎么和他在一起了?”薛老夫人拉着丈夫到一边说话,“怎么回事儿啊?那个玩意儿怎么和甄大人一起了?” “我哪里知道。”薛老爷也是一脸茫然。 “你说,会不会甄大人看上这玩意儿了?”薛老夫人一直把莫之阳叫做玩意儿,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莫之阳叫什么。 薛老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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