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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在被骗的边缘疯狂试探。 “原来阳阳也是心悦我的。” 张君信也不敢叫阳阳细想,抬起下巴又亲下去。只恨不得就这样把人亲懵,让阳阳脑子里没有那么多东西,只有自己。 脑袋一缺氧,莫之阳也晕乎起来,没有机会去想喜不喜欢的事情。 “大少爷!” 崧香活蹦乱跳的闯进来,却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为什么大少爷会和贵人抱在一起。 为什么大少爷会和贵人亲在一起? “大少爷,你你们?”崧香难以置信,对面前这一幕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唔哈~~”许是想到自己嘎掉之后崧香会爬上老色批的床,莫之阳就没有及时推开,哪怕两唇分离,也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大少爷。”就算是崧香再傻,看到这一幕也该知道发生什么。 贵人和大少爷在一起了! 莫之阳推开张君信,“崧香,你好点了吗?”大约是被人撞破亲在一起,脸皮子薄的公子已经羞红脸。 怕太尴尬,还出言转移话题。 “好,好多了。”崧香心里酸酸的,低下头。大少爷和贵人在一起了。 虽然两个人看起来也般配,但是就是觉得心里泛酸。 张君信想责怪这个突然闯入坏好事的仆从,可这人也是阳阳的书童,实在不好苛责。 “阳阳,还想吃吗?”张君信很自然的将人揽坐到大腿上,“若是还饿,就再吃点。” 突然被按坐到腿上,莫之阳适度挣扎一下,“崧香还在。”用手抵在老色批的胸口,借此拉开距离。 “崧香也是你的书童,无妨。”说罢,张君信还是装模作样的补一句,“阳阳,你是在怪我吗?” “没有。” 莫之阳摇头,想从老色批的腿上下来,“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毕竟突然那么亲近,肯定多多少少会不舒服。 “好好好。”张君信也是一脸宠溺的将人放开,按坐到身边,“是我搅扰阳阳用膳,作为赔礼我亲自伺候你,如何?” “你不必如此。” 两个人打情骂俏的,让崧香心里更酸。但是大少爷和贵人也很般配啊,贵人这样的身份也不是自己一个奴才能配得上的。 “崧香,今日i你就先去休息,我来伺候阳阳就好。”笑话,张君信只是执行第一步先把人骗到手,以后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 要把人哄进圈套里,可要慢慢来。 崧香本想说什么,可对上贵人这凌厉的眼神,无端打个哆嗦不敢再问,最后转身小跑出去。 “好了,崧香他去休息,阳阳要再喝点粥吗?”人一走,张君信就好办事。 “嗯。” 接下来的张君信可谓是细心周到,什么也不去干就赖在莫之阳身边,喝茶端水,研墨铺纸,甚至是调色都能来。 莫之阳被伺候得很舒服,还是老色批懂我。嘴巴一动就知道我嘴痒想吃小零食小糕点。 “那是,老色批是谁啊!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系统也骄傲。 莫之阳:“比喻得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只不过这一晃就到晚上,莫之阳也面临一个问题。 “先生还留在这里吗?”已经是晚上,该就寝的时间。莫之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赶。 “阳阳希望我留下吗?” 这个问题抛给莫之阳,肯定会得到否定的。 所以张君信也只是问问,当然不会给阳阳回答的时间,“还是让我留下吧,你半夜喝茶喝水,有我在也好。” “可是。”莫之阳还想推脱。 “好了,别担心。”张君信安抚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陪着你,好不好?” 话说至此,莫之阳也不想再矫情,点点头道,“那就劳烦你了。” “不劳烦。” 求之不得怎么是劳烦呢? 等两个人并排躺下休息。莫之阳表现出不习惯的样子,一直翻身,总觉得膈应。 “阳阳,怎么不休息?” 终于在阳阳翻了第十五次身之后,张君信终于忍不住开口,“是不是不习惯?” “不是。”莫之阳背对着老色批,声音闷闷的,“许是昨日休息的早,所以今日睡不着,无妨,你先休息。” “是吗?”张君信怎么可能不知道阳阳在欺骗自己,但是没有说什么。大手一捞,把阳阳捞进怀里,“好了,休息吧。” “你,你不是说过不碰我我的吗?”莫之阳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搂得更死,“你,你先松开。” “我是没对你做什么。你别担心。”张君信安抚激动的阳阳,“我只是怕你因为我休息不好,闭上眼睛睡吧。” 莫之阳被搂得死紧,要挣扎也没可能。最后妥协乖乖的窝在老色批怀里。 “睡吧。” “嗯。” 但是两个人的默契是有的,窝在老色批怀里,莫之阳也睡得快,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里人睡着,张君信睁开眼睛。视线一寸寸的扫过怀里的清隽公子,勾起嘴角,把人抱得更紧。 “终于把人抱进怀里了。”虽然唐突急切,但是阳阳也没有很拒绝的姿态,既如此就别怪我一寸寸的霸占你了。 今日张君信可不敢肆意妄为,能光明正大抱进怀里反而小心翼翼起来。 莫之阳睡得很舒服,等醒过来时才察觉到自己还在老色批怀里。 “醒了吗?”张君信向来浅眠,阳阳一动也跟着醒了。 “嗯。” 察觉到昨夜两人之间如此亲密,莫之阳也忍不住羞红了脸,“我先起来洗漱,可好。” “当然好。”?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五) 阳阳的要求怎么可能不好? 张君信先起身,再把阳阳扶起。转而去枕头旁拿出那条白绸,亲手为阳阳系上,“紧不紧?” “还好。”莫之阳嗫嚅回答。 知道阳阳是害羞,张君信也没说什么,在绑好之后再叫外边的奴才进来伺候。 崧香今日回来了。 看到贵人和大少爷同床起身,忍不住嘟起嘴。又怕人不高兴闭上嘴。算了,贵人和大少爷还是很般配的。 “阳阳,来擦手。”张君信体贴入微。 莫之阳红着脸享受老色批的伺候。等温热湿润的布料蹭到手背上,下意识想抽回来又被握紧,“你。” “我来帮你。”张君信称得上小心翼翼,就怕将这手上的如玉的肌肤蹭红,哑声笑道,“这手合该是写诗作画的。”也该握着我那物什,细细的撸动。 真的很美。 莫之阳任由张君信施为,并未反抗。 这一边等崧香起身想来伺候大少爷时发现屋门已经被打开,有些紧张,“你们,你们做什么啊?” 大少爷没我,怎么就让别人伺候呢? “主子在里头。”一位丫鬟拦住要进去的崧香,“一切有主子,你且先在外头等着。” “可是,可是我是大少爷的书童啊!”崧香眼眶一红,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抢去饭碗。 那么多年,崧香一直跟着大少爷,十年的时光都只有崧香和大少爷。乍一下被拦在外头,崧香委屈得都要哭出声。 怎么会这样啊? “我自己来便好。”莫之阳显然是不太适应他人的亲近,微微侧过头先要躲开过近的炙热呼吸。 可张君信哪里愿意放过阳阳,假借穿衣的动作刻意凑近蹭上肌肤,整理领子时指尖又不小心碰到后颈。 一触即分,你都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先生。” 之前莫之阳都能忍,但系腰带时那在腰间流连的手实在是过分得很。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先生,还是我自己来。” “阳阳为何还叫我先生?”张君信不肯松开手上的细腰,这两只手掐得住的纤细,要是撞折了可怎么好? “你,你先松开。”红绸只能挡住眼睛,却挡不住发烫发红的双颊。莫之阳想把人推开,最后却只能虚虚的搭在男人的胳膊上。 张君信变本加厉,将人的腰往怀里按,“阳阳该唤我君信才是,或唤我的字,颂戟。”说罢将人的手引到嘴边,亲了亲。 手上柔软的触感叫莫之阳想缩回却又被握的更紧,“你且先松开我。” “唤我君信好不好?我时常想阳阳唤我名字是,一定悦耳。”张君信想听。 莫之阳微微抿着嘴角,也不言语。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半刻,最后还是有人妥协。 “君信。”莫之阳轻轻二字,从唇齿泄出声音很小,但两个人离得近能听到。 “你轻轻二字,足以抚平我不算平坦的前半生。” 张君信意动将人揽进怀里,“唉。”这一声叹,不知是叹自己前半生坎坷,还是叹此时的满足。 被这话伤到,莫之阳有些心疼老色批。便没有再挣扎,安安静静的被抱紧。 一旁的信二伺候,心里讶异:这主子也从未有过心上人,也不曾有过枕边人,怎么情话开口就那么动听。 不仅把眼盲公子哄得一愣一愣的,连带信二都觉得这是何等的深情。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吗? 看来还是要多读书啊,否则连情话都不会说。 那些奴才都是见惯不怒自威,杀伐果断的主子,难得见识到如此温柔一面,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一样。 “你先松开我。”再这样抱下去,莫之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早膳,要饿死了。 张君信再嘱咐一句,“以后唤我君信。”说罢才松开手。 腰带系好,勒得腰越发纤细。 对此张君信挑眉,这阳阳平日吃的也不算少,怎么腰还是那么细?目光往下落在挺翘的臀肉,突然恍然。 “原来如此。” “什么?”莫之阳听到这话有些奇怪。 “无事。” 张君信不敢说实话,若是让阳阳知道自己真实想法,那指不定就不肯再跟自己在一起。 “我叫人备好膳,一起用。” 等用膳的时候崧香才被放进来,一闯进来就看到贵人正贴心的干着他的活。给大少爷夹菜添粥,心里越发委屈。 明明他才是大少爷的书童,怎么不过一天饭碗都被人抢走了。 “大少爷。”崧香委屈开口。 “你来了。”莫之阳听到崧香语气的委屈,却只当做没发现,笑问道,“你身体好些了么?” 崧香:“好些了,昨日其实已经不痛了。”说着想去给大少爷夹菜,却又被贵人一眼瞪得往后退, 那一眼跟要剐了他似的,崧香不敢再上前。 “那就好。”莫之阳因为眼盲,也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低头安心吃饭。 小白莲干饭的时候就是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勇猛,只顾着吃,其他的都不在意。 “还要吃吗?”张君信接过空碗,也不知阳阳吃几碗才算是吃饱。 “不了。”莫之阳摇摇头。 张君信默默记下:至少五碗才算是饱,日后要叫小厨房给阳阳按两人份的备上,这才吃得饱。 “阳阳,外头天气正好,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张君信擅自拉过阳阳的手,用大掌包裹住,想把人也这样护住。 挡住那些诡异的刺杀。 “好。”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莫之阳决定长命百岁,当然要好好保养。 “崧香,我的竹棍。”莫之阳探出手,下一秒手被温热的大掌握住。 “有我就不需要那死物了。”说罢,张君信牵起人,半抱在怀里,“我牵着你,也可以跟你说说这周遭环境。” 莫之阳这一次没有拒绝,“嗯。” 连张君信都觉得,自从让阳阳喊自己名字以来,两个人关系好像又进一步。这样的发展叫人愉悦 两个人走出去,早晨的太阳也不是很炙热,加上今日有风,所以天气还算是和煦。 “阳阳你喜欢什么,我将外头的植物换换,换成你喜欢的。栀子还是茉莉?”张君信牵着人慢慢走。 张君信贴心,选的都是香味重的花,好让阳阳看不到也能闻到。 “我看不见,什么花都好,这样也很好。”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向日葵,还是算了吧,反正也看不到。 但张君信却不如此想,也不愿逼迫阳阳,两个人顺着长廊慢悠悠的走。 岁月静好。 等太阳热烈起来,把昨夜仅存的那一点凉意折腾完,就只剩下燥热了。 “我们回去,如何?”张君信也觉得有些热了。 “嗯。”莫之阳点头。 这几日张君信格外的闲,在查到底是谁要对阳阳下手,他不想讲阳阳一个人放在王府,不安全。 本来崧香心里还难受,可这几日倒也习惯了。总觉得贵人也不像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冷淡高不可攀。 在大少爷面前,就跟狗狗一样粘人。 崧香上完茶,偷偷看一眼被强迫按在贵人怀里的大少爷,想挣扎也没办法。却被贵人发现偷看,一眼又给瞪出去。 “阳阳,你那书童总是打量我,叫人害怕。”张君信那张嘴一张就是这可怜兮兮的语气。 “别乱说。” 莫之阳无奈叹气,将环在腰间的手打掉,“崧香只是觉得你怪粘人的,并不是有心。” 有没有心张君信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在画庐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 “阳阳,那书童你重视吗?”张君信动了杀心。 可心忠诚的奴才王府到处都是,要换一个也简单。只是要顾及阳阳的感情,虽然崧香愚笨,但跟了阳阳很久。 “嗯。”莫之阳知道老色批的意思。 老色批怕是要对崧香动手,但莫之阳现在不想要崧香嘎,且看他能到什么地步。 既然如此,张君信就收起杀心。 “阳阳,你怎么如此关心他,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我要闹了。”张君信借题发挥,这一次斗胆亲上去,含着阳阳的嘴唇厮磨啃咬。 “唔!” 莫之阳吓一跳,老色批总算是要动手了吗?这几天一直当君子,总算是要动手了是吧,啧啧。 借故把人亲懵,张君信手已经把腰带解开,“换气!”怕真的把人憋死,赶紧松开嘴,“阳阳,亲了要换气。” 莫之阳顶着一脸迷茫和春情,摇摇头道,“我不会。” 嘴角还挂着涎水,这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圣人见了都会意动。 果然,下一秒小白莲发现膈的地方更硬了。 “那我教阳阳好不好?”张君信眼底翻腾着莫之阳看不到的情绪,却还是假装温柔的安抚着,就是欺骗眼盲的公子看不到他此时的情绪。 明明眼神都要把兔子一口吞的大灰狼,却还是能装出温柔的语气, “怎么,怎么教?”莫之阳攥紧老色批的衣襟。 被亲的气喘吁吁,病弱的身子撑不住这样的掠夺,大口大口的呼吸。 “既然阳阳有心要学,那我也要好好教。”张君信已经按耐不住,这几日素的除了亲和偷偷吃点豆腐之外就没有其他过激的动作, 这样憋下来,圣人也要憋不住,何况是老色批。?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六) 今日这日头不错,所以张君信也要动手了。 “你!”突然被抱起来,莫之阳已经习惯先揽住张君信的脖子,一脸疑惑,“你,这是要做什么?” “阳阳唤我一声君信,我便告诉你。”张君信心情大好,抱着阳阳往床榻上去。 本来在书案那头也好,可体谅阳阳是第一次,还是到床榻舒服些。 莫之阳也是想知道,只能喊一声,“君信。” “那我告诉你。” 说话间张君信已经把人放到床榻上,安抚住紧张的阳阳,“没事,莫怕。阳阳你信我好不好?” 这几日的相处莫之阳已经信任张君信,咬着牙点头。 看到这一幕,张君信忍不住笑出声,俯身亲了亲阳阳的嘴角,“我就知道你是信我的,要一直信我,我不会叫你难受的,好吗?” 除了好,莫之阳真的说不出其它话。 现如今就算再迟钝,如今两个人都在床上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莫之阳在害怕在担心。 “阳阳,你信我吗?” 又是这一句话,莫之阳躺在床上,紧紧攥紧张君信的手,最后点头,算是信任。 张君信勾唇一笑,看兔子自动跳进陷阱了。 脱鞋上床,再把幔帐放下,挡住该挡住的东西。 “阳阳,你试试。”阳阳看不到,所以张君信只能让阳阳用触觉去感受,“我在想你对不对?” 莫之阳想缩回手,但奈何已经到这一步要退缩也不可能,干脆就被老色批握着手,随着动作。 “阳阳,你知道吗?”张君信把阳阳的头按到肩膀上,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含住耳垂,低语道,“阳阳好白,手跟玉似的。倒显得我的手粗糙,显得我的丑陋不堪。可越是丑陋,我就越想把你藏进怀里。” 热热的风进耳蜗,搅得莫之阳也糊涂起来。 “可惜阳阳看不到,不过阳阳聪慧,手这样摸肯定也能知道什么样的对吧?”张君信故意牵着手,摸了个遍。 “唔~”太羞了。 虽然看不到但脑子一直在跟着老色批话一点点想象,但是越想脑海里的越清晰。仿佛什么都出现在眼前,但又仿佛还是一片黑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那么清晰。 “阳阳。”张君信手勾过去抬起阳阳的下巴亲上去。 等分开之后,看到被亲红的阳阳,白绸盖住眼睛所以看不到,但那一开一合喘气的红唇,却格外美味。 “阳阳啊,是不是一直在想我?嗯?”言语之间故意去逗弄不该逗弄的,直到怀里的人羞得打颤才轻笑松开。 “谁,谁似你这般。” 莫之阳本欲骂,可是向来以礼待人的公子哪里能骂出什么狠话。唇齿纠缠半天才吐出这话,但也因为被亲软的嗓子,像是在调情。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张君信也不愿再忍。 虽然中迷烟任人施为的阳阳挺好,可是鲜活的能动能说话的更好。 当张君信意识到现在的阳阳是鲜活的,有意识时,整个人都在打颤。 阳阳会回答会因为浓情蜜语而脸红,真美妙。 “君信。”莫之阳的眼泪把白绸都浸湿。 “放心,阳阳信我的对不对。” 张君信被眼前的美景摄去心神,连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安抚阳阳。 “阳阳。”张君信突然俯身把人抱起来,揽在怀里,“你知道吗,我刚刚看痴了。” 大约是因为眼盲病弱的缘故,阳阳的身体修长却不怎么有肉,尤其是那一段细腰,衬得更加饱满。 玉做的人,雪做的肌肤,横陈开来。雪肤上点点红梅,玉被丑陋劈开。 张君信也算是见多识广,竟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的美景。 莫之阳眼睛被白绸绑着,但老色批一直没有动作有点奇怪,这家伙是后悔了?还是噶掉了?否则怎么不动。 下一秒莫之阳就后悔自己的猜想。 “君信!” “阳阳。” “你,太放肆了。”瞎眼的公子,嗔怪也只有这两句。 后边的话莫之阳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已经被吻住了。难受又无处宣泄,连最后宣泄的出口都被堵住。 太独裁了。 “阳阳。”张君信自己都失了智,被掳去心神只想要和阳阳如此长久下去,与所爱之人相携到老,想想都让人灵魂战栗。 真令人上瘾。 如果不是看到阳阳已经晕厥,张君信不会轻易收手。命人备水,张君信抱着阳阳去洗澡,叫南良收拾床上的狼藉。 南良虽然年纪略长,但一直在王府对于这些事情也不太关注,乍一看这满床的狼藉。湿漉漉的一片,还有鼻尖石楠花的味道, 实在是太过刺激,公子好像已经昏死过去。南良暗自红了脸。 莫之阳全身浸在热水里,下意识伸手去探寻,想感受此时处境,发现在老色批怀里就重新闭上眼睛。 “阳阳,好好休息。”张君信把人洗干净,又穿好衣服放回床上。本来是要跟着休息一下,可想到书房的事宜,还是要先去见几个人才行。 莫之阳这具身体确实不太好,床上晕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晚上,而且是被饿醒的。 “唔?”莫之阳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耳边有翻纸的声音,忍不住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用手摸才发现躺在老色批怀里。 老色批正专心翻看手里的信件。 “阳阳,你醒了?”张君信见人醒来,也松口气。“饿不饿?”说罢已经转头朝外头说道,“把粥端进来。” “喏。” 莫之阳还在迷瞪的时候,嘴里被塞进汤勺,接下来肉的香味占领味蕾,呆滞的张开嘴咀嚼咽下。 等动作重复两次之后,莫之阳才恍然蹭的一下红了脸,“你!” “现在才想起来吗?”张君信看着双颊突然爆红的阳阳,也明白是想起今日中午的事情,“再吃点。” 太羞耻,莫之阳一直闷头张嘴喝粥。等吃到七分饱之后,才推开喂粥的老色批。 知道阳阳吃饱,张君信把碗递出去,再用帕子擦掉嘴角的残渣。可看阳阳这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实在是太馋了,忍不住低头亲下去。 当着下人的面就亲起来。 南良脸更红了。 等亲的阳阳迷糊起来,张君信才松开唇,“阳阳。”用帕子擦掉嘴角的涎水,“还困不困,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不了。”实在是太害羞,莫之阳这个脸都埋进老色批的怀里。 “宿主演的真好。”系统已经习惯宿主精湛的演技,但还是忍不住夸奖。这一副娇羞的样子,啧啧啧。 “低调低调。”莫之阳藏进老色批怀里之后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期待下一场大战。 不过老色批倒是很克制,只做了两次。大概也是因为莫之阳这副身体确实不太好。 “方才我打算去书房处理事情,但又怕阳阳醒了见不到。”张君信把手上的信放回信封里,一边念叨,“若是阳阳醒了见不到我,必定是会难过的对吧?” 对此,莫之阳也不说话,许久之后才微微点头。 张君信被这一副小可爱的样子撩的火热,怎么会有阳阳那么可爱的人。看着是风光霁月清贵公子,但其实真的把人掌握在手里,却发现是一只粘人可爱的小兔子。 害羞得很,一旦撩过头,就会脸红也不说话,但没过一会儿又会投降回答, “阳阳,你真的是在我心坎上。”这话张君信说的不假,莫之阳什么样他心坎就什么样。 “信二。”事情也处理完,张君信今日心情不错,也懒得再跟这几个不中用的暗卫计较,把人叫进来,然后把处理好的事务交过去。 “喏。” 信二明白怎么做,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主子。主子这样抱着怀里的眼盲公子得两三个时辰,还这样一直抱着。 这是多大的宠爱,啧啧。 “今日我很高兴。”处理完事情,张君信抱着阳阳,心跟浸在蜜里似的,抱着人咬耳朵说体己话,“阳阳高兴吗?” 莫之阳脸一红,把头埋进老色批的胸口,感受这饱满的胸肌,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很小,若是不注意肯定被耳朵漏过去。 但张君信耳聪目明,又把心思都挂在阳阳身上,怎么可能漏过这一点声音。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之阳能感受到老色批因为笑而震颤的,还有规律的心跳声。 眼睛看不到,但是这一阵一阵的心跳声,就给够人安全感。因为小白莲知道,老色批的心是为自己跳的。 “阳阳,你喜不喜欢我?”张君信咬着耳朵,呢喃。 说出这话后也没有再问,因为知道阳阳脸皮子薄,肯定要等许久之后才会回答。 “喜欢。”莫之阳没有让老色批等太久,踌躇几个呼吸后就点头道,“是喜欢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叫张君信又化身为狼,想将人按在身下。 “我是爱。”张君信强迫阳阳抬起头,俯身亲下去。既然吃不到肉,那就亲亲解解渴,也是好事。 “唔~~” 亲吻太激烈让莫之阳一下就沉溺进去,眯起眼睛沉溺在熟悉的快感之中。心里满意点头:不错子,老色批的吻技真的是突飞猛进,才半天就这样娴熟,不错子。 要夸夸。?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七) 等亲够了,莫之阳才意识到那东西又顶起来,想要避开,但这避开的动作好像更激怒它。 “阳阳!”张君信哑着声音把人按住,再这样真的是会忍不住,不行,阳阳的身体太弱,禁不起折腾。 莫之阳被这一按住,也不敢乱动,乖巧的坐着。 这副乖巧的样子,让张君信心里坏水冒出来,牵着阳阳的手探到被子下,“阳阳,帮帮我,好不好?” 这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莫之阳没有动,就这样被牵着,像个木偶。但却是一个鲜活的,会脸红的木偶。 这样的程度,要是之前张君信倒也还能忍,但吃过肉之后要去吃素菜,这显然不太能下咽。 “阳阳。”张君信看着阳阳一张一合的嘴唇,突然心有异动,“阳阳。”凑到耳边嘀咕两声。 “不行!” 本来就害羞的莫之阳听到这话直接把手抽回来,连连摇头道,“这样不行,真的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阳阳我真的难受。”张君信开始耍赖,用脸蹭着阳阳的见我,哀求道,“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此时是羞辱,但情爱之事,意动心动之下,怎么会是羞辱?阳阳,你人心看着我如此吗?” 莫之阳咬牙,被一句句的甜言蜜语哄得开始动摇。表面做出动摇又踌躇的表情,心里吐槽:你个老色批。 也深知老色批这个人,在床上一旦想到什么折腾人的办法肯定会付诸实践,道后边自己也肯定会妥协。 但是妥协也不能那么轻易妥协,不能让老色批觉得自己想要就有,要吊着他。 “阳阳,好不好?”看阳阳表情有所松动,张君信就知道肯定是有机会的,凑过去含住阳阳的下唇厮磨,“阳阳,求求你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这一声声可怜可怜,饶是莫之阳的心也开始软了。 “但......”莫之阳显然有所顾虑,摇头道,“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张君信见人迟迟不动,故意做出难受的语气,叹道,“不若,我去泡个冷水澡?” “罢了。”莫之阳咬牙,鼓起勇气钻进被窝里。 张君信哪里舍得叫阳阳闷坏,把薄被掀开, 两个人沐浴完都穿好亵衣。 眼睛看不到,莫之阳只能靠手来探寻面前的事物。嗯哼,是老色批的腹肌,按一按果然是很结实,不错子。 莫之阳继续往下摸,左手不小心按到胯骨。 “再往右边点,阳阳。”张君信放缓呼吸,尽量让语气不要显得那么急色,否则会被阳阳听出来的。 “嗯。” 莫之阳红着脸,手慢慢往右边挪。此时的已经坐到老色批的小腿上,只需要一个俯身,就能碰到想碰到的东西。 但莫之阳偏偏不,故意把动作做的很小,每一次都只移过去一点点,刻意的撩拨,最让人心痒。 现在的张君信,心尖跟窝着几只蚂蚁似的,痒得不行又不敢催促。 莫之阳心里憋着坏,听老色批的呼吸声慢慢的粗重,也真怕把人憋坏,这样那自己下半辈子不是要去守活寡? 装作不经意轻轻按到那地方,听到倒吸气的声音。手底下的东西还跳了跳,吓得莫之阳缩回手,一脸茫然。 “阳阳。”张君信左手捧起阳阳的脸亲下去,右手牵引着按下去,哑着嗓音一遍遍呢喃,“阳阳.......” 一遍遍的喊着,却恨不得把面前懵懂的人吃进去。 “唔~~”唇齿分离,莫之阳喘着气,面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却有更多光怪陆离的东西出现在意识里。 “阳阳,拿出来。”张君信附耳过去啃咬着指导。 闻言,莫之阳的脸越发烫,一把扯下。 “来,尝尝。”把头按下去,张君信知道自己有点急,不该对阳阳如此,但是忍不住。 莫之阳这一次无比顺从,顺着老色批的力道慢慢往下。没有任何阻隔的碰到,温度很高,比脸颊的温度更高。 “阳阳,尝尝好不好?” “嗯。”莫之阳也是大胆,居然用上手。也实在是怕自己后半生守活寡,还是别撩着老色批。 张君信被这一幕刺激的头皮发麻,心里的快感比身体的要来的更汹涌。不经事的阳阳,对这种事情很没有经验。 张君信伸出手虚虚搭在阳阳的后脑勺上,想按下去却又不行,会伤到的,不行不行! 莫之阳也没有矫情,生涩的想要帮老色批逼出欲望。只是自己脑袋也空空,因为看不到所以触感很灵敏。 好像什么都看到了,看到的比以往的要多得多。 阳阳宛如一张白纸,上面是被张君信糊上的痕迹,一滴滴一遍遍,不够不够,只要是阳阳就不够。 但不行! 最后理智战胜,张君信呼出一口浊气,把人扶起来,温声道,“难受吗?”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和怜惜。 “还好。”莫之阳哑着嗓子。方才还是不小心伤到嗓子里,疲倦的倒在老色批怀里,“有些乏了。” “乏了就靠着我休息,没事的。”张君信轻轻哄着阳阳休息。 今日真的是快活,从未如此快活。 把人哄睡之后,张君信也闭上眼睛休息。以后两个人一起休息,那些该死的苍蝇,就烦扰不到阳阳了。 这头信二终于找到线索,马上顺藤摸瓜查下去。 翌日,信二拿着证据要进门时,就听到主子的声音。 “阳阳昨夜嗓子伤了,今日不合适吃辛辣的。” 说起这个莫之阳就恼,沉声质问道,“还不是你!”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 主子这语气听着那么温柔宠溺,向来习惯主子喜怒不形于色的信二突然打个寒颤:真的不习惯啊。 “谁在外头?”张君信皱眉,不是把奴才都遣出去了吗? “主子。”信二深呼吸一口气,新鲜空气压住方才心里的异样才开口,“主子,已经有眉目了。” “嗯?”张君信才恍然自己交信二去查的事情,“进来。” “喏。”信二进去,低下头眼睛不敢乱瞟。恭敬将查到的东西高举过头顶,呈上去。 张君信接过信件展开来看。 “何事?”莫之阳隐隐觉得是刺杀的事情,忍不住询问,“是之前的事情吗?” “回莫公子的话,是。”信二也不敢不禀告,只是还是眼神请示主子,得了首肯才敢继续说,“查出死士是外院的一个心悦主子的人找的,那人有点来历。” “外院?”莫之阳真会抓重点,一听就觉得有问题。 “什么外院?不是家里没人吗?好家伙把我吃干抹净现在告诉我有外院,算了,老色批没有用了,剁了吧。” 莫之阳攥紧手里的筷子,忍不住侧耳去听。 “宿主,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恭桶抱来。”系统恨得想咬人,妈的,居然还想养外室,老色批你完蛋了。 “罢了。”莫之阳把手上的筷子随手一丢,也不想吃饭。吃什么吃,老子头顶绿帽的一大堆,还吃个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张君信听这话乍一听还觉得奇怪,但再细品怎么有股子酸味。阳阳这是吃醋了?吃醋了吗! 太好了,阳阳居然吃醋。 “阳阳。”张君信试探一句,“阳阳,你怎么了?” 莫之阳张了张嘴,本欲说什么,最后抿紧嘴角摇头,“没什么。” 白莲花吃醋怎么吃?看好了。 “阳阳。”还想逗逗他,张君信凑过去蹭着肩窝,“阳阳。”可是蹭着蹭着就觉得不对劲,怎么阳阳在抖。 “阳阳,你怎么了?”张君信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阳阳?” “无事。”莫之阳扯起一个不太好看笑容,摇头道,“我没事,无妨。” “阳阳!” 要真的信无事,张君信才是蠢货。揽过阳阳的肩膀,让两个人凑得更近,“阳阳,你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怀里人在抖,为什么? 张君信突然想到信二方才的话,难道是因为这个,忙问,“阳阳,你是不是不高兴?” 这时候莫之阳也不说话,只是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怎么可能没事。此时嘴唇泛白,嘴角也抿得死紧。 眼盲的公子脸色本就不太好,如今面白如纸,像是受到什么大的刺激,手也紧握成拳。 这一副看着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阳阳,你怎么了?”张君信现在才开始慌起来,掰过阳阳的肩膀,“阳阳,方才只是戏言,你别生气好不好?” “没事。”强扯嘴角,莫之阳想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怎么看怎么牵强。 看心疼不死你! “阳阳,那不是什么外室!”此时此刻张君信才觉得失言,把人抱起来按坐到腿上,“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生气?” 莫之阳:“没有。” “不,你有!”抬起这张惨白的小脸,张君信不信这张脸会没事,温柔哄着,“阳阳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真的没事。”对于他的质问,莫之阳只是咬紧下唇,摇头道,“真的没事。” “不,一定有事!”张君信不信,凑过去亲啄嘴角,“阳阳,告诉我好不好?你我之间不该有秘密的不是吗?” 你这样让我心痛,觉得随时会失去你。?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八) 闻言,莫之阳皱起好看的眉头,张了张嘴,“唔~~”嘴巴刚张开就被亲上。 “阳阳,你我之间不该有什么秘密的,对不对?我心里自卑,我怕你嫌弃我是个莽夫。我害怕,若是你不高兴,就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这一副忍耐的样子看得张君信心疼,方才不该跟阳阳玩闹的,“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好。” 闻言,莫之阳摇摇头,“不怪你,是我不好。”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开口,“你出身富贵,有...有外室也正常。” 正常个屁,老色批你个老东西。 明明是大度的话,眼盲公子说出来却那么酸涩,那么令人心疼。 “那些不是外室。”张君信叹气道,“这些年很多人都给我床上塞人,我一个都没看,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养在城外的庄子里。我从未见过他们,也不曾有过亲近,至始至终都只有你。若是你不高兴,我就把他们都遣散好不好?” “不!”白莲花也不会露出嫉妒之意,莫之阳摇头道,“不关他们的事情。” “信二,把外室的人都遣散,不必再养着了。”有些还是皇上送来的,不过张君信也不在乎,此时阳阳的欢喜最要紧。 “可是!”莫之阳还想说什么就被捂住嘴。 “他们我连见都没见过,在庄子外蹉跎也不是好事,不如遣出去。这样他们也能觅得良人,好不好?”张君信可不是商量。 若是那些人叫阳阳不高兴,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莫之阳勉为其难的点头,“嗯。” 但信二却奇怪,按理说那些人都是细作是探子。若是放走的话只怕是放虎归山,真的要放走吗? 信二斗胆抬头看主子。 张君信对着信二点点头,意思很明显。 “喏。”信二了然。要杀,一个不留,“奴才告退。” 等人出去之后,张君信才把阳阳往怀里按,还得哄好阳阳才是,“阳阳你摸摸,我方才以为你不高兴,吓得手都凉了。心砰砰跳的很快,生怕你不高兴不要我。” 这人惯会装茶,莫之阳手被牵引按住老色批的胸口,确实能感受到心跳声,摇头叹气,“你其实不必如此。” “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方才失言。但也是因为太爱你,想看阳阳为我吃醋,没曾想说错话。” 张君信握紧阳阳的手按到脸上,“你打我出气,出出气好不好?” “你,你别这样。”莫之阳被他这一哄,心里的气也消了八分,把手抽回来摇头道,“你出身富贵,三妻四妾通房丫头有也是常事,我虽不喜但也没办法不是吗?”说罢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 如果说不在意,老色批估计又会觉得自己不爱他不吃醋,在意但无奈,适时的露出心酸,才能引得老色批愧疚。 “都是我不好,阳阳你打我骂我!但千万不要说没办法,我从未有过妻妾,甚至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你信我,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张君信慌张的想把人抱得更紧,“我时常觉得配不上你,我是一介莽夫,可阳阳是如玉似的君子。我在你面前自惭形秽,我昨日一整日都在想,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害怕。所以才会失言,都是我不好。” “我不怪你。”莫之阳叹气,伸手去触摸那张脸,哪怕只是用手感知也能察觉出是位美男子。 “阳阳。”抓住阳阳的手在唇边蹭了蹭,张君信松口气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你以后若是不高兴,一定要跟我说好不好?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只会舞刀弄剑,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你若是生气一定要告诉我。” 张君信知道,阳阳是个闷葫芦,加之眼睛不好所以话也少。若不是这几日被自己拖上床,好一通亲昵,只怕也不会对自己那么多话。 心思敏感之人,会想很多,闷着不好,一定要说出来才行。 “嗯。”莫之阳点头算是应下,“君信。”手摸上这张俊脸,一点点的探索,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摸得出是轮廓深邃的人。 “君信应当是位俊朗坚毅之人。”从轮廓可以摸出来,莫之阳很满意老色批的颜值。 “那我也摸摸。”张君信闭上眼,伸手学着阳阳的样子去摸索,“阳阳有好看的眉头,只是我害怕眉头皱着。鼻若悬胆,鼻尖嫩嫩的。唇也是嫩的,尝起来带着甜味,很美味呢,肌肤如玉,不似我是个糙汉子。” 莫之阳被哄得笑出声,“君信也好。” “不,阳阳最好。” 张君信看着重展笑颜的阳阳,心里的大石彻底放下。方才阳阳抿唇,全身颤抖的样子真的叫人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小兔子又要跳走,那张君信真的会忍不住把人锁在床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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