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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再将阳阳推下水。 为什么张君信笃定不是莫之阳自己掉下的?刚刚去救人的时候看到岸边有竹棍,阳阳习惯会用竹棍探路。 有竹棍探路肯定会离水边有点远,加上阳阳也是个谨慎的,一定是有人把他推下水。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张君信满腔怒火和恨意,已经无处抒发,眼底一片暗色。 莫之阳迷迷糊糊睡醒,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摸索着底下的床榻,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你醒了,莫公子!”张君信其实一直在,而且一直在床上抱着阳阳。直到发现人快要醒来时,才赶紧下床,装作刚进门的样子。 “嗯。”莫之阳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摸着枕边想找到白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落水了。”在说到落水时,张君信抿紧嘴角听出来情绪不对,但语气依旧温和,“阳阳,你可记得,你是怎么落水的?” “我?我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一回头就被人推下水。”莫之阳哑着声音说罢,按按太阳穴,表现出很难受的样子。 “莫公子!” 张君信赶紧接住摇摇欲坠的人,心疼得不行。小兔子受惊难免难受,也难怪。只能安抚着把人扶躺回去,“先喝点粥,你呛了水,嗓子肯定是难受的。” “嗯。”这一次莫之阳难得没有矫情,点头同意。 张君信自然喜不自胜,赶紧接过下人送来的汤食,这是鸡汤煨出来的粥。又加了不少菌子,熬鸡汤时鸡油都撇去了。 入口清香不腻。 “来,莫公子吃点。”张君信细心喂粥,语气里藏着伺候心上人的欢喜,“待会儿还得喝药,所以莫公子要多吃些。” 这话真的是说到莫之阳心坎里去咯,多吃多吃,肯定多吃。 “嗯。”莫之阳装作漫不经心的点头附和。内心欢呼雀跃:给我吃,让我多吃三碗,我能吃四碗! “宿主,晚上的时候少吃点,对胃不好。”系统摇头叹气。 喂完粥又喂药,张君信亲力亲为。 倒叫莫之阳不好意思,伸出手也不知要做什么,陡然摸到张君信的大掌吓得往回缩,“你,多谢先生。” “无妨。”只是被摸一下手腕,张君信心都要酥了。强按下再去摸阳阳的手摇头笑道,“来者是客,你在我府中出事,那就是我的问题。” 此时外室跪着一大群的奴才,这些奴才都是伺候莫之阳的,一个个抖得跟筛子似的。 尤其是信二和信捌两人跪在最前面,听到这话熟知主子脾气的两人知道主子很生气。 确实,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他们确实该死。 所有人都在外边看着主子小心周到的照顾这位瞎眼公子,内心暗恨:这人眼睛都瞎了还能勾搭人,不就是落个水吗?也不是什么大事。 竟害得所有人都在外边跪了那么久,先不说这些王府里的普通奴才,就是两位暗卫也一直跪着。 “莫公子吃过药好生休息,大夫说你不能受寒。”张君信体贴的为阳阳掖好被子,确定没有漏风之后才安抚道,“我先出去有事,大夫一直在外候着,别担心。” 说罢,还温柔的一下下拍着阳阳的胸口,把人哄睡着。 “嗯。”许是这药有什么助眠的功效,莫之阳刚吃完没多久竟真的睡过去。 把人哄睡之后,张君信终于有时间处理落水之事。如利刃一般的眼神一点点扫视过外边还跪着的奴才。 那些人感受到凌厉的目光,方才的抱怨全都消散,现在只有害怕。 张君信站起身,此时挺拔的身形将屋里本就昏暗的烛光挡得差不多,也将跪着的那些奴才身上唯一的光源挡住。 信捌低下头,深知主子肯定是生大气了。 主子生气时并未有什么特殊的情绪波动,一如平常那样,只有跟在身边的许久的人才能感觉出变化。 张君信不想在这里发作,用手掀开纱帐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大约有十几个。也不说话转身走出房门。 信二了然,起身跟出去。主子是不想惊扰到浅眠的瞎眼公子。 其他人也哗啦啦的跟着信二出去,人虽然不少可没有一个人敢弄出什么动静。 张君信背着手站在院子的那一片凤尾竹下,仰头看着苍翠的竹叶。 “主子请责罚。”最先开口的还是信二,刻意压低声音,不敢惊扰到屋中熟睡的公子。 信捌:“主子请责罚。” “是谁?”张君信想知道是谁做的这个局。 信二和信捌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出迷茫之色,看来是两个人都不知道。 “奴才该死。” 该死就是不知。 张君信转身,看向一向得力的两个人暗卫,“去领五十鞭,三日之后本王要知道是谁做的。” “是!” 没有处死,两人已经感恩戴德。 处置完两个亲信,接下来就是这些不相干的奴才。 “这些人一个个查,严刑拷打,本王什么都要知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一个小厮刚求饶两句就被信二捏断脖子。这下其他要磕头求饶的人都吓得浑身发颤,惊恐的好像自己的脖子被扭断,什么都说不出。 听到求饶是,张君信下意识皱眉看向屋内,确定没有动静之后才松口气。 王府出了什么奸细,连信二都查不出来。 处理完这些奴才,张君信折返回去看到床上熟睡的阳阳。脱鞋上床把人抱住之后,才跟着闭上眼睛。 这一次轮到张君信睡得不踏实,不知怎么,梦里就梦到阳阳落水时手一点点被冰冷湖水吞噬的场景。 梦里,他怎么喊怎么抱阳阳都没有动静,已然气绝身亡。 张君信猛地睁开眼睛,慌忙的把手按在脖子上确定脉搏还在不在。一跳一跳的脉搏让人安心。 “唉。”张君信手捂住眼睛,确实不是一个好梦。 第二天起床时身边还是温热的,莫之阳伸手摸过去,大约是刚走,还能摸到老色批残留的余温。 “老色批三分钟之前才走的,他昨天晚上还做噩梦了。我看他半夜突然吓醒摸你的脖子,我还以为他要掐死你。”昨天晚上可把系统吓坏了。 这一个位面系统自知有愧,也担心宿主出事,所以每次宿主熟睡系统都会站岗,不会选择休眠。 “他只是被吓到了,想看我有没有事罢了。”莫之阳摇摇头,伸手摸到白绸再绑好眼睛,这才唤崧香进来。 “大少爷。”崧香也奇怪,怎么今天睡醒之后这院子里伺候的奴才都换了一批。都是不熟的人来,而且寡言少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都是哑巴。 “大少爷。”崧香端过茶水,“你好点了吗?昨日好像没有发热。”老实说昨日崧香吓坏了,早早就被贵人赶回去休息。?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一) “无事。”声音还是有些哑,莫之阳也不爱说话。嗓子跟含着沙子似的,开口也难受。 “嗯。”崧香心里不得劲。总觉得自从昨日大少爷落水之后,周围都怪怪的说不出的压抑。 崧香服侍大少爷穿衣洗漱,再用完早膳这才安定下来,跟大少爷讲心里的疑虑。 “大少爷,奴总觉得这里变得怪怪的。”崧香一边研墨一边叹气。他自小跟着大少爷,研墨这种事情最会。 莫之阳:“怎么了?” “我总觉得吧这里怪怪的,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待着难受。”要说哪里不舒服,就好像时时刻刻有人拿着一把刀悬在你脖子上。 你又跑不了,感觉就是难受。 “呵。”莫之阳笑着摇头,只当崧香说笑。 当然会不舒服,今天起床伺候的时候莫之阳就听出这些奴才不是上一批。上一批奴才看不惯自己,时不时就会弄出噼里啪啦的动静。 就欺负自己是个瞎子,但今日格外的安静,就连脚步声都很浅。 之前那些人有心欺负,崧香居然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在莫家他们也是如此不受待见的主仆。 崧香从小就伺候大少爷,他是被买来的。卖身契都在大少爷手里,那么多年大少爷对他是很宽容的,不打不骂。 “大少爷,我总觉得那个贵人对你怪好的。”崧香把手里的墨块放下,“大少爷昨日落水之后,是贵人跳下水救起来的,而且一路抱着回来。” 就算是崧香再笨,也看出问题所在。 “是吗?”莫之阳闻言,耳垂泛粉。手上落笔的动作也稍微停滞,“你说,他一直抱着我?” “是啊。” 闻言,莫之阳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咬住笔头,“嗯。” 崧香看大少爷不为所动的样子,叹口气,“大少爷要吃点点心吗?” “不必。”莫之阳现在有点想锤崧香。他嗓子不舒服怎么能一直问啊,就这样真的在自己嘎掉之后会爬上总攻的床吗? 还是大智若愚。 张君信担心阳阳的身体,在不早不晚的时候过来。 “贵人,你来啦!”崧香一见到贵人,整个人都活泛起来,抛下大少爷就贴到跟前去,“贵人,” “嗯。”无视凑过来的人,张君信满心满眼的都是坐在书案前写字的公子,“莫公子,今日好些了吗?” “嗯。” 莫之阳淡淡应一句。其实心里在思考。昨天的意外很明显就是剧情已经判定老色批对自己的感情很深,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顺着剧情走。 接下来估计会很凶险,要不干脆捅破,老色批也能名正言顺的保护好自己,这样一举两得。 “宿主说得对啊!”系统捧场,不管宿主说什么都捧场。 确定好这一步棋之后,莫之阳突然放下手里的狼毫笔,正色道,“崧香,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先生说。” “啊?” 虽然不情不愿,可崧香还是没敢违抗大少爷的话,耷拉着脑袋先出去,出去时还贴心的关上门。 “莫公子,你怎么了?”张君信敏锐的察觉到阳阳今日的不同,却又不敢多问。 “昨日...”莫之阳似乎再斟酌怎么开口,最后鼓起勇气咬牙问道,“崧香说,昨日是先生下水救我,也是先生把我抱......抱回来的。” “是!”心念一动,张君信隐隐有种预感。为了印证这预感,回答得也格外干脆。 听到肯定的回答,莫之阳微微皱起眉头,耳尖也泛粉。故意侧头好叫老色批看到,“为什么?” 看到阳阳的耳尖,张君信几乎是断定自己的猜想,但是还是有点担心,“莫公子,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莫之阳双手从书案上收回来,放在大腿上。 虽然看不到眼睛,可这纠结的表情就足以告诉外人他的想法。 “因为,我在凉亭避雨那一日,远远的就对莫公子一见钟情了。” 既然如此,张君信也不介意直接说。既然事已至此,阳阳知道也不必隐瞒。若是阳阳要走,那也无妨。 这王府空房那么多,关在房间里,好好的调教总会离不开我的。 对于这话,莫之阳先是表现出讶异然后慢慢的耳尖逐渐爬上粉色,却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矜持的白月光,怎么会直言自己的喜欢呢?所以,要靠舔狗自己发现。 张君信一向很聪明,在看到阳阳不言语时心里一沉。可看到泛粉的耳朵,又突然雀跃起来,“所以才会一次次的接近,莫公子你知道吗?” 说罢,伸手试探的握住阳阳肩膀。 吓得莫之阳一哆嗦,却没有表现出厌恶,这一次脸也跟着红了。 “宿主,耳朵和脸红,也是白莲花的必备技能吗?”系统好奇。 “当然,不红怎么表现出别扭喜欢又不敢说的样子?”莫之阳对系统挑眉。老i舍先生写过:一个女主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同理,白莲花也是。 “牛蛙。”系统连连点头。 “莫公子,你会怪罪我的孟浪吗?会怪罪我的爱慕之情吗?”张君信走到跟前,蹲下来仰头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人儿。 恨不得把人抱进怀里,可是兔子实在是胆小不能惊动,何况这只兔子还有傲气。 这老色批也是有心机,明明是把人骗到家里来,还美其名曰只是爱慕之情。用这样的词汇修饰自己的龌龊心思,叫人生不起怪罪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莫之阳手攥成拳头,眉头微微皱着,最后像是鼓足勇气道,“先生,我....” “莫公子!”张君信拦住要开口的阳阳,知道这话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也明了这件事太过突然,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正常。 “莫公子,你不必此时此刻回答我。我不逼你,只要你回头我就一直在。想好了再说,好吗?” 被这话安抚,莫之阳最后无力的点头,算是同意这个提议。大约他此时心里也是乱糟糟的,才想不清楚这些。 没有拒绝就是好消息。 “莫公子。”张君信其实没想到那么快捅破的,不过这样也好,让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摆到吗,明面上,自己也不用刻意步步紧逼。 莫之阳:“先生能先出去吗?我,我想冷静一下。” “好。”不敢逼迫,张君信点头道,“只要你想,我就出去。” 说罢还真的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莫之阳正要做出松口气的动作,结果却察觉到不对劲。 “宿主,老色批没走。”系统阴恻恻的开口。 果然,这家伙根本不是看起来那么好说话。所以这戏还得继续演。 “唉。”原本要放松的姿态变成愁绪,莫之阳摸索着去摸方才放到桌子上的笔,“怎么会爱慕我的?我只是个瞎子。” 喃喃自语,故意给老色批吐露自己的顾忌。 张君信没有离开,就站在桌子前,听着阳阳自言自语。心里一软,其实阳阳也很难过,毕竟从小眼盲,就算再怎么高傲也是有心结的。 “哪里配得上他。”莫之阳也无心再写字,呆呆坐着。任由落寞和失望把他困住。 看阳阳隐在失望和落寞之中,张君信想把人抱住,可现在不行。自己此时已经假装出去,如果再现身只怕会被阳阳看破骗他。 忍住,一定要忍住。 张君信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困于悲戚之中却无法伸出援手,心也泛酸难受。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言。 “崧香。”莫之阳只觉得老色批也该走了,老子要去睡大觉。吃过药总觉得困倦。 听到阳阳喊崧香,张君信两部跨到窗边一跃从窗户跳出去。看着动作显然就是有过无数次的经验。 “大少爷!”崧香推门进来,可只看到屋里只有大少爷也觉得奇怪。贵人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了。 “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莫之阳撑着桌子站起来,靠撑着桌子一步步的挪过去,在转角处差点撞到桌角,还好尖硬的桌角已经被棉花裹住,没带来多大痛感。 崧香也没管贵人,许是早就走了,赶紧上前扶住“大少爷小心。” “嗯。” 等扶到床边安坐下,莫之阳脱下外袍上床休息,“谁来我都不见,只想静静,知道吗?” “哎。” 等人走之后,张君信才从窗户又进来。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阳阳此时背对着自己睡着。薄被只盖住腰部以下,想伸手把被子拉高又怕惊动他。 猛然张君信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迷香。这迷香是顺手拿的,很顺手就塞进袖子里。 这迷香很方便,打开上面的盖子接触到空气就会自燃。跟火折子一样好用。 张君信第一次做这样龌龊的事情,觉得有点刺激。 莫之阳本来没睡着,可是下一秒鼻尖传来香味,这个人昏沉的睡死过去。 “阳阳?”张君信闭住呼吸,喊了一声确定没有得到回应就把迷香盖好,“阳阳。”踹掉鞋子上床。 这一次张君信比从前都要放肆,也跟着侧躺着背对阳阳,手顺着薄被往里探,“阳阳,我心悦你,你心悦我吗?” 得不到回答,意料之中。?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二) 张君信掀开被子也没有把人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手从亵衣钻进去,“从第一眼看到阳阳,你就端坐在凉亭里。风很大却未动你分毫。” “那时候我就想,你是谁,怎的生的如此像我的心上人。” “我对你情不自禁,揣着抑制的欲望。不是因为不够浓烈,是因为太浓烈,怕把你吓坏。”张君信侧躺着将侧躺的人搂进怀里,含着耳垂呢喃,“我太小心翼翼。” 探进去,摸到手里嫩滑带着温度的肌肤,张君信舒服喟叹一声。毫无顾忌的揉搓着手里的软肉。 “这肉那么软那么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说来也是奇怪,张君信觉得阳阳身上哪里都瘦瘦的,尤其是腰,可这屁股,手感那么好。 大约是不习武也不经常走动,所以才会如此。 “就是故意勾引我C你的,对不对?”张君信说完又觉得阳阳不是这样的人,开始责怪自己,“都怪我见色起意。” 手下的手感实在是太好,张君信真的不想松开,咬着阳阳的耳垂放狠话,“都怪你,让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对着你,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本王对你如此心动?” “也是我的错,被你轻易迷惑。” 从上到下,张君信一遍遍的蹭一遍遍的吃豆腐。恨不得把人都吞进去。 “阳阳,夹紧腿好不好?”张君信含着耳垂呢喃道,“夹紧一点,我就不进去,阳阳真乖。” 莫之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酸软,“系统,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屁股,总觉得被人狠狠地揉捏过。 要说不是老色批,莫之阳真的不信。 “我跟你说,老色批他是笨蛋。他把你迷晕之后酿酿酱酱,还让你腿......就是那个交吧,应该算是。”系统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审核。 莫之阳默默翻个白眼:就知道老色批会这样。 “行叭。”反正他现在也吃不了肉,摸摸就摸摸。暂时小白莲是不打算给老色批一个痛快,东西来的太容易,总会不珍惜。 倒不是说老色批怎么样,只是人性如此。老色批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崧香。” 崧香听到里面有声音,推门进来,“大少爷。” “嗯。”莫之阳撑着坐起来,“这一觉起来,嗓子好了不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不知怎么回事。” “是不是受凉了?”崧香有些担心,“要不要奴叫太医过来?” “不必。”莫之阳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到脚踏上。这大腿内侧的热痛感很明显,该死的老色批,到底磨了多久。 崧香:“好。” 起来时正好用午膳,下人都跟哑巴一样,默默把菜肴摆上就转身出去,听脚步声不少但一句咳嗽都没有。 “大少爷,您想吃什么?”崧香一道菜一道菜的说着,有些实在是看不出是什么好东西,就说一下大概的样子。 听起来,莫之阳觉得兴趣就叫夹一筷子,吃饱喝足之后下人进来收拾东西。 “我想冒昧问一句,你家主子在吗?”莫之阳把擦手的湿方帕还给崧香。 “奴才不知。” 一位稍稍年长的丫鬟开口,也只是简短的一句没有任何信息,说罢就退下了。 “大少爷,您寻贵人做什么?是有事吗?”崧香端上漱口的茶水,有些奇怪。大少爷从未问过那位贵人,怎么这一次主动询问。 莫之阳:“无事。” 小白莲猜测老色批是先尝一口就跑,估计这两天都不会出现。老色批想晾着我,那我也晾着他。 看谁有耐心,耐心这种东西白莲花从来都不缺。 思及此,莫之阳端起茶慢悠悠的品起来。这茶果然不错,比画庐的好上几百倍。 张君信此时就在门外的合欢花下等着,背着手在门口。也不进去,就等伺候的奴才出来。 “主子,方才莫公子用膳吃了两碗汤三碗饭。”方才那个年纪大的丫鬟低头禀告,“另外,还问及主子。我没说什么。” “嗯。”张君信点头,挥挥手示意下去。 看来阳阳是对我有些心动,否则不会问我。不过这不够,得让他冷静两日,这样才能想清楚。 今日张君信的心情好不少,转身离开。 虽然白天没见,但是晚上老色批用迷香可是越来越熟练。从刚开始的揉,到后边的蹭蹭不进去,再到之后的进去个顶端。 气得莫之阳躺在床上,故作翻身把人吓一跳。 本来张君信是打算进去了,因为实在是忍不下去。乖乖睡着任人为所欲为的阳阳实在是太乖,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结果被这一翻身,差点被吓萎。 又恢复在外边蹭蹭不进去的动作。 “这老色批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莫之阳第二日爬起来,还觉得不舒服。这腿间都快被磨出茧子,还有手。 “哎,他是老色批你又不是不知道、”系统早就看透这个男人。 莫之阳也没说什么,“崧香。”一边喊一边用白绸绑住眼睛。 可是等不到崧香回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心里泛起嘀咕,莫之阳觉得不对劲。往日崧香肯定会高高兴兴的答应,然后跑进来。这脚步声听起来不像是他。 脚步声不徐不缓,反而像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崧香,你去帮我把柜子里的那件衣服拿出来。”莫之阳感知到危险,但不能做什么。只能拖延时间。 按理说这府里那么多人,肯定很快有人发现。 莫之阳佯装镇定,坐在床上都没敢动。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还跟崧香交谈,“前几日沾了墨,你拿去洗了吗?”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假装走到衣柜打开柜门。再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琴弦,放轻脚步一步步走向床边的人。 “对了,崧香。”莫之阳能敏锐的感受到危险靠近,却还是一直镇定应对,一边说话,“你给莫府里带信了吗?” 说罢,莫之阳突然趴到床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有封信,你给我带回去。” “宿主,他靠近了,要嘎掉你。”系统看的心惊。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装出崧香的样子,是易容术吗? 门外的人已经察觉到问题,外边的候着的奴才一直等不到人叫起。总觉得今日怪异,那个崧香怎么会叫人在外边候着,平日不是会一起进去的吗? 丫鬟鼓起勇气闯进来。 “莫公子。” 丫鬟看到崧香双手拉紧一条琴弦,一步步朝着莫公子逼近。 “住手。” 莫之阳装出惊吓的样子,“怎么了?” 死士大跨步冲向莫之阳,直接用琴弦绕住脖子正要用力。手腕突然一痛,一只发钗插进手腕的皮肉里。 死士手一疼,再想用力手已经没有办法使劲了。 知道自己刺杀失败后,死士干脆咬破牙龈藏着的毒药,万万不能被这些人抓到。 “别叫他死了!”丫鬟冲上来,手段利落的卸掉死士的下巴,可此时人已经七窍流血断气。 “该死。”这怎么跟主子交差,南良皱眉。再看到被吓呆的莫公子,赶紧示意下人来收拾残局。 “莫公子。”南良试探喊一声。 这一声可把莫之阳吓得一哆嗦,本就看不见现在感觉身边充满危险。摸摸脖子,琴弦已经不见,“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莫公子安心。”南良不知怎么安抚,还是决定去找主子过来。 此时的莫之阳也从震惊中回神,聪明的爬回床上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南良不敢动公子,碰都不敢碰。若是碰了,按主子的脾性那得剁手。 张君信也是刚起,换好衣裳真要出门,就有奴才连滚带爬的跑来禀告,说是莫公子那边出事了。 张君信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被丢在门口七窍流血的尸体。尸体的易容面具已经被摘下,但手上的琴弦看的人心惊。 “阳阳!”张君信也不管什么,直接闯进去,“阳阳,你没事吧?” 大约是听到张君信的声音,莫之阳总算稍微安定下来,“崧香,崧香要杀我?” “不是崧香。”快步走到床边,挥推南良。张君信走到床边握住阳阳冰冷的手,“怎么会那么凉,是吓坏了吗?” 莫之阳没有回答,一直摸着脖子,好像脖子有什么东西。 “阳阳,没事的没事的。”张君信鞋子都没脱直接踩上去,把人护进怀里,“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是谁,他要杀我。”莫之阳被抱住,好像也找到依靠,“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杀我。” “没事,没事的阳阳别怕,别怕。”怀里的人一直在抖,张君信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能抱紧再安慰,“没事的,一切有我。” 说罢,眼神示意南良。 南良了然,躬身出去。要去查一查这个死士是哪里来的,有没有蛛丝马迹。 “阳阳别怕,别怕哈。”张君信拍着后背安抚,只恨不得自己去替阳阳受这罪过。 大约得有一刻钟,莫之阳才稍微冷静下来能回话,“为什么要,要杀我?” “不知。”张君信也奇怪,王府的人都是查过背景再召进来的,不太可能会出这种事情。?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三) 而且,若是有能力在王府里安插细作,应该刺杀自己才是,为什么是阳阳受连累?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莫之阳一直问,嘴唇一直打颤。 张君信:“我会查出来的,阳阳别怕。” 到底是谁会对阳阳下手。 安抚好一阵,莫之阳才稍微冷静下来。摸到老色批的胸肌,嗯哼还是很结实的,不知道是不是粉色的。 “等老色批脱衣服干你的时候,我就给你看是不是粉色的。”系统暗戳戳出声。 “好。” 不过小白莲现在肚子有点饿,要是等一下叫起来好像不太好。还是收敛一下好了。 “阳阳,好点了吗?”张君信在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冷静下来,这才松口气,“别怕,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 第一次落水可以说是府中人所为,那第二次就不是可以说是府中人能解释的,一定有人在外要暗害阳阳。 那会是谁呢? 莫之阳:“不是崧香要杀我吗?” “不是,那人易容了。”张君信拍拍阳阳的后背,“真的崧香估计还晕在房间里,阳阳别担心。” 或许是冷静下来,莫之阳也意识到两个人此时的姿势不太妥当。赶紧把人推开,“我无事了。”再不推开靠的那么近,只怕要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被推开,张君信强忍住内心的愤怒,柔声安抚道,“没事,我去叫人看看崧香。”不能发怒,此时阳阳还是惊弓之鸟,要忍住。 “多谢。” 崧香确实是被打晕就躺在地上,等被叫醒时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要出门时被人从后边打晕,其他的一概不知。 至于这个死士,身上没有线索。一个面生的人,连信二都查不出什么。 可谓是无功而返。 莫之阳总觉得不对劲,“你说,就老色批这样警惕多疑,为什么会容许一个死士闯到他王府里?” 系统:“因为剧情。你不要小看剧情的力量。它要嫩死你给让替身们出场,是不择手段的,甚至不需要逻辑。” “那可真叼啊,连逻辑都不需要了。”莫之阳有预感,今后自己会遇到奇奇怪怪的刺杀事件。 这TM,谁忍得住啊。 “我们之前进位面做任务的时候,进去就获得剧情权限。所以任我们搞也不会有大问题,但是这一次我们是误入的,对于这个位面的剧情和原来的宿主来说,我们是破坏者。”说到这里,系统再一次哭哭。 如果不是它出错的话,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按照原来的剧情,那肯定是那个劫匪穿越,然后银行里的危机解除,宿主再遇到主角攻做任务的。 没想到系统一个不小心,跑到别人的任务位面里。 “你要我嘎然后老色批开后宫,我偏偏不嘎,气死你。”莫之阳恨得咬牙,别祸祸我家老色批。 张君信在外收拾这群不中用的奴才。 “都死了吗?看不出这人是假扮的,还有信二,叫你查的事情呢?一个都没查到?” 跪着一大片的奴才没有一个敢吭声。 “养了一群废物!”张君信轻飘飘的把手上的茶盏扫落。 茶盏砸碎,碎瓷片和热水飞溅。但没有一个人敢动,呼吸都不敢明目张胆。 张君信此时语气冷漠,要单说语气是听不出震怒,只当是平常说话。但跪在跟前的都是熟知主子的,摔盏已经是大怒。 “居然有人可以在本王的王府来去自如。”张君信眉头微皱,唇角也紧紧抿着,“难道是宫里的?” 也不对,宫里的话要杀也该杀本王,而不是阳阳。 此事有蹊跷。 “主子,奴才问过。”信二颤着声开口解释道,“那一次莫公子落水,院子里确实没人,是因为在附近另一位下人不小心落水,那些人都去那一头救人。至于那落水的下人,奴才查过,并无不妥。” 信二奇怪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合理,就应该是这样。现在他怀疑是莫公子自己不小心落水的。 “至于推莫公子落水的人,谁都没看到。” “没看到?”张君信终于喜怒显于色,是一种疑惑,“怎么会没人看到的?”这王府里里外外的人不少,有武功的也很多。 要悄无声息的潜进王府,把阳阳推入水再离开,没人知道几乎是不可能的。还有那个死士,更是荒唐。 “查,一定要查清楚!” “喏。” 这是张君信第一次感到无力,本不该如此,却还是这样。若是把阳阳接到府中,却害他三番四次被刺杀,那是我没本事了。 这边,莫之阳实在耐不住就叫人送早膳进来,吃了个半饱老色批才回来。 “崧香。”知道是老色批,但莫之阳还是叫出书童的名字,当瞎子要当得像一点。 “是我。” 张君信看桌子上被吃一半的膳食,心里松口气,看来阳阳的心情也不是很差。 “先生。”莫之阳放下手里的包子,有些担忧问道,“崧香好点了吗?” “崧香请大夫来看,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要静养一阵,你莫要担心。”张君信坐到阳阳左侧的椅子上,夹一块马蹄糕过去,“还害怕吗?” “还好。”莫之阳摇摇头道。 张君信:“莫公子,你可有什么仇家?” 如果不是这个,那真的想不到是什么原因,那些人会来杀阳阳。 “我一个瞎子,怎么会得罪人?”说罢,莫之阳苦笑道,“我深居简出,一般都只待在画庐,连出门采买都是崧香一个人去。就算是有人来,我也是离得远远的,不曾有过仇家。” “那就奇怪了。” 确实奇怪,张君信根本找不到那些人杀阳阳的理由。 “或许我该回去了。”莫之阳正色,端坐好侧头把耳朵偏往张君信那边,说道,“我还是适合一个人待着。” “不行!” 张君信想都没想就否定,“你如今在我府中,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奴才伺候,你都难逃那些人的算计,你若是离开,一个人去画庐那岂不是等死。” “断断不可。” 莫之阳做出被说动的踌躇表情,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即摇头道,“但是我在这里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我心甘情愿被你麻烦。”张君信故作紧张,一把握住阳阳的手,“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你!”莫之阳看不到,只能从声音分辨出老色批的紧张和无措。 系统:“宿主,老色批骗你的,他在笑。” 果然,不能心疼男人。 这老色批就是故意试探自己愿不愿意留下,对他有没有心思。 “你!”小白莲也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问道,“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我愿意,我与你说过的阳阳。我对你一见钟情,伺候茶饭不思。”张君信试探拉过阳阳的手,双手握住,“我知这实在是荒唐,可情爱之事偏生就是如此荒唐,不是吗?” 莫之阳显然是被这表白弄懵,迟迟没有开口。 “若是你觉得唐突,那我也愿退到你身后。阳阳,只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心悦你此事我并无措。” 许是被这深情告白吓到,莫之阳猛地抽回手,“不,我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你才是!”张君信微微提高嗓音,故作出生气的语气,“你可知我是个莽夫,在你面前总是自惭形秽,总是觉得我太粗鲁,配不上风光霁月的莫公子。我这一介舞刀弄枪的武夫,怎么配得上你啊!” 两个人的局势瞬间扭转,本来一个还自卑,现在好了另一个更自卑。 本来莫之阳还想装装可怜,叫老色批多多怜惜自己。好家伙,现在老色批反守为攻,装的更可怜。 “不,我并不嫌弃先生。”莫之阳只能配合老色批演出,一副并不敢嫌弃你的语气。 “我知道其实莫公子你在安慰我对不对?”张君信苦笑道,“也是我恬不知耻的私自对莫公子有了倾慕之心,是我的错。” “这,这不是你的错!”好家伙,还得我来安慰你?不可能,这是老子的主场。 在我的地盘,就算是我男人也不能抢我的舞台。 莫之阳:“情不知所起我是明白,只是我自认我是个眼盲的。我知道你是个富贵的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排场,我配不上你。” 说罢,莫之阳撑着桌子站来,转身背对张君信,“崧香说先生是位容貌俊朗的贵人,又是个健全的人,我...我怎么配得上。” “阳阳何出此言?”张君信绕到阳阳跟前,一着急出口也是甜腻腻的爱称,“阳阳,我从未觉得眼盲如何,反倒是你的干净纯粹,叫人心动。” 莫之阳故作轻松,“先生不必安慰我,您是好人。”但这话在喉咙里滚出来,却能听出悲伤。 “我不想当好人!” 张君信握住阳阳的肩膀,“我第一眼就知道你是眼盲,可是我也明白,很多人有眼睛却看得不通透。阳阳你虽然眼盲,可是看得比谁都通透。” “先生。” “阳阳。”事已至此,张君信也不远再装,一把将人揽入怀里,“阳阳,你可知我那一日凉亭见你,这一月我从未睡好。我闭上眼睛,辗转反侧都是你,我怎么都忘不了你。”?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四) 莫之阳做出一副想拥抱,又极尽克制的样子,摇头道,“可是我眼盲,我自幼就带着的顽疾。很多大夫都说治不好的,我配不上你,” “不,是我配不上你。”张君信安抚怀里颤抖的人儿,“是我配不上你才是,我这样的一个莽夫,怎么配得上你的。” 你说自卑,没关系我比你更自卑。没有自卑创造自卑也要自卑。 先把阳阳骗到手再说。 “我。”莫之阳几经犹豫之后,还是一把将人推开,“我,我不行。”一步步往后退。 再次被推开,再看阳阳做出这一副抗拒退却的举动,张君信是不悦的。 莫之阳欲拒还迎拿捏住分寸,也知道身后大概几步有椅子。一步步往后退,等后脚跟踢到椅子时装作一副要往后倒的姿态。 张君信怎么可能看阳阳摔倒坐视不理,一步上前揽住阳阳的细腰,再往怀里按,“没事吧?” “没事。”莫之阳被这意外吓一跳,等反应过来想推开张君信才发现腰被箍紧,“先生,能否先放开我。” “莫公子,你真的无视我的真心吗?” 本来张君信还是气的,可方才看阳阳要摔倒。那气什么都消散只剩下担心。这样脆弱高傲的眼盲公子,要是没有他该怎么活? 肯定是活不下去的,所以眼盲脆弱的公子,肯定要待在自己羽翼之下。 “我只是担心我配不上你罢了。先生,崧香说你是位富贵之人,想来也有不少枕边人,您何必来打趣消遣我呢?” 莫之阳说着,声音也带上哭腔,何等卑微。 “没有别人,只有你。” 一听这话张君信就觉得自己有戏,阳阳这肯定是吃醋啊,一把握住手,“我那么多年从未有过妻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没有别人啊,你若是这样想我,真真是污了我这一腔的真心,也污了你。” “我......”莫之阳犹豫不决。 这时候张君信知道该怎么做,抬起阳阳的下巴亲下去。 “唔——” 有些意思靠话说不出,那就靠唇齿交缠。 纠缠的舌尖,相融的涎水会互通彼此的心意。 莫之阳被吻懵,呆滞许久,等腰被亲软了。整个人化成一潭春水靠在老色批怀里喘气,还没回神过来。 “阳阳,你知道了吗?”张君信被阳阳挂在唇角的银丝馋到,忍不住俯身舔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唔。” 莫之阳装作从震惊里回神的表情,蹭的一下双颊瞬间爬上红晕,“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阳阳,只说你厌我吗?” 张君信也不敢逼着,只能循循善诱。阳阳此时心里也是没底也是迷茫,肯定要把人从迷茫里引出来。 “我不厌你。”莫之阳骗不了自己,摇摇头道。 “哪怕是方才我这般轻薄你,你也不恼我恨我吗?”张君信知道有戏,再引诱。 毕竟阳阳也未曾动过心,也不曾有过心上人,很好骗的。 莫之阳:“不恨不恼。” “我这般你都不恨不恼,你还能骗自己不喜欢我吗?”张君信想把人骗到手。 欺骗单纯不曾动心的人,真是有趣。 莫之阳被这一问,也陷入沉思。好家伙,老色批你这偷换概念也是绝绝子,不生气不恼就是喜欢? 感情的问题一般都是模糊的灰色的,到老色批这里就成了非黑即白。不讨厌就是喜欢。 但这个理由已经很充分了。 “是这样吗?”莫之阳喃喃自语,不知在问张君信还是问自己。 张君信:“是,难道不是吗?” “原来我也是心悦你的。”做出一副被骗的样子,莫之阳微微抿着唇角。 这一副模样就是我要被骗,但还没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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