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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好看歌舞,然后老皇帝溜了。 大概就是这个流程。 但是这个流程走到一半就出了幺蛾子。 “哪位是新科状元秦卿的原配夫人呐。” 正低头干饭的莫之阳听到这话,心里无奈摇头: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但问这话的是皇后,也就是说皇帝不想掺和也不方便掺和。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有可周旋的余地了 莫之阳可不想给老色批丢人,绕过桌子走过去,不卑不亢的行了礼,“回禀皇后娘娘,草民正是秦大人之原配正妻!” 特地强调正妻,看你气不气。 皇后还没生气,躲在身后的那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倒是先生气了。不忿的一跺脚,眼眶都红了。 “抬起头让本宫瞧瞧。”皇后娘娘倒是气度怡然。觉得这个山野村夫有趣,第一次上殿,居然能如此镇定礼数周全、 “是,皇后娘娘。” 莫之阳抬起头,就样貌来说有几分自信但是不多。 小白花的长相,那是我见犹怜能吸引人的怜惜,但是倾国倾城不至于。 众人一看长相,说得上是清秀。可是眉宇间的羸弱,总叫人过目不忘。状元郎原喜欢这一款? “确实不错。”皇后娘娘点点头,随即跟陛下说道,“陛下,臣妾跟这位状元夫人很有缘分呢,一看就觉得欢喜。” “臣妾想让他陪臣妾到后殿说说话。” “准了。” 莫之阳看向老色批,朝他摇摇头安抚别紧张,随即站起身跟着皇后娘娘一起出去。 “阳阳。”秦野怎么可能不紧张,攥紧手里的山茶花。 但是阳阳刚出去,秦野就被皇帝叫了出去。 在座的混迹官场都是人精,这帝后是打算把两人拆开,逐个击破。 当初这个状元爷为了这个正妻,那是什么都不要了。就连左丞相家的嫡出千金,都敢拒绝。后来又干脆婉拒了静和公主。 也不知这两人能不能走的长久。 莫之阳随着皇后一直来到后殿,目光一直落在前面的那个侍女身上。看到侍女脚上的厚底绣鞋,还是蜀绣做的。 想来这位就是那位传说中,皇帝和皇后亲生的静和公主了。 “你叫莫之阳是吗?” 到了殿中,两位在上面喝茶。 莫之阳不徐不缓的撩起衣袍跪下行礼,“草民正是莫之阳。” “我家宿主皇上都当过,一个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的?”系统不屑。 “你与秦卿如何相识的?”皇后笑问道。 “回禀皇后娘娘,是夫君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到我莫家提亲。提亲也在前几月,在老家拜了天地才回京的。” 莫之阳此时无比庆幸当初和夫子和父母们拜天地了,拜天地也就是领证了,要想分开那就得出休书。 否则静和公主嫁过来就是做妾,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做妾? 一听两人拜了天地,静和公主脸色一变,“什么?你们,你们拜了天地?” “是。” 拜了天地那可就不太好拆散了。拜过天地可是告知天地神明的。 “母后!”静和公主委屈的红了眼眶。怎么可能怎样呢?他们居然拜天地了。 “别闹。” 皇后沉稳,安抚好公主继续问莫之阳,“你可知,本宫的静和公主也钟情秦卿?此事秦卿跟你提过吗?” 莫之阳依旧不卑不亢,拱手回答道,“回娘娘的话,提过。” “提过?秦卿怎么说的?” 这下轮到静和公主着急,想知道心上人对她的想法。 莫之阳:“夫君说多谢公主厚爱,实在是无福消受,也叫草民莫要担心,他不会与草民和离的。他也说,若是谁要将我们二人拆散,这官不做也罢” “不,不可能的!”静和公主掩面轻泣。怎么可能这样,秦卿如此俊美博学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这个乡野村夫。 “谁人能放得下富贵?谁能放着皇亲国戚驸马爷不做,只当个从五品的官儿呢?”皇后勾唇浅笑,“莫之阳你觉得呢?” “草民觉得,有些东西比起荣华富贵更要紧,比起权势官位更重要。”莫之阳说完叩首,“草民斗胆一言,请皇后娘娘明鉴。” 系统搬来小板凳和瓜子:我家宿主又要忽悠人了。 “你说。”? 这好吃啊不过饺子(十四) “皇后娘娘,草民与夫君虽然相识时间不长,可却是有情之人。当初夫君之所以考状元,也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娶我。此事我相信娘娘是不知道的。” 说完,莫之阳又看向一旁在哭的公主,“公主殿下,嫁给一个不爱你却贪恋你权势的男人,你觉得有必要吗?” “秦卿俊美温和有礼,是难得的良配,你又懂什么?”静和公主反驳。 可皇后听出问题:这莫之阳怎么知道是静和公主的? “所谓良配,应当是知你爱你护你之人,而不是另一个心有所属的男子。”莫之阳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皇后不好糊弄,但是这个公主就很好骗了。 嘿嘿嘿,待我把人忽悠瘸。 “您是公主,是天子之女。若是嫁的男子,他心里有另外一个人,这有什么用呢?若是连全心全意待你都做不到,又怎么与你厮守呢?” 开始灌输一切奇奇怪怪的思想,莫之阳叹气,“公主,天下之大不是只有一个人秦野,找一个全身心爱你愿意包容你,愿意事事以你为先的人才是良配。”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看到一个帅哥走不动道就喊着我要给你生猴子,这种人到都是并不稀奇。 接下来,要打破公主对老色批的滤镜。 “你可知,秦野他也并非你所想的这般完美,他其实也有缺点,就比如他做出的东西狗都嫌。这种男人不能嫁。” 静和公主哭得抽抽搭搭的,也没心思跟莫之阳掰扯。 “那你怎么不嫌弃他?” “嫌弃过,但是他死皮赖脸的凑上来我也没办法。”莫之阳有些无奈,“其实谁愿意啊,都不愿意的。但是如果公主真的逼我们分开,那你能得到的只是两具尸体。我和秦野的。” 静和公主看向一直不言语的母后,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从说话开始皇后一直没吱声,就是想看这个莫之阳能把话说成什么样。 事实证明,这个人很聪明,知道她下不去手,就转而跟女儿掰扯,是聪明人。聪明人想必来的时候也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 秦野现在在读书人中呼声极高,关键是不弃糟糠搏了好名声。若是朝堂威逼两人分开,反而会落人口实。 所以,皇帝和皇后才会做的那么隐蔽。 这边皇帝也叫了秦野到一旁叙话,但也碰了一鼻子灰。 “秦卿,静和公主对你一直有情,此时朕也不想多言。你虽然已经成亲,可静和公主乃是朕嫡出的公主,若是下架但身份尊贵也不适宜当做妾室,秦卿意下如何?” “确实。” 秦野撩开衣袍跪下磕头,“确实,静和公主身份尊贵显赫,确实不宜做妾。我家夫人是性子刚烈之人,也不喜欢与人共事一夫,正好正好。” 皇帝:话怎么能那么说? “所以,多谢陛下成全。”秦野根本不给皇帝机会,直接磕头谢恩。 这下,皇帝什么话都被堵回去了。 “陛下,臣此生只想与我家夫人相守,静和公主错爱,微臣无福消受。” 皇帝为了名声还是要尊重读书人的,自然也不能强迫。 “回去吧。” “谢陛下。” 等秦野回去后看到阳阳也回来了,两人相视一笑便了然。 散席之后,还十指相扣牵着一起离开。 “王大人,你说这人的背影是不是像一个人?”吏部尚书抚须,这个背影和记忆里的人重叠。 对那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记得的。 “确实。”王大人也觉得眼熟,越想越觉得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 “温南安。”吏部尚书脱口出这个名字。 “是他!” 两人一起回去,休息时莫之阳一边洗脚一边说着皇后的话。还打趣道,“那静安公主我也瞧过,倒是娇俏可人。” “再娇俏可人,也没我好看。”秦野挽起袖子蹲下给阳阳洗脚,“你就说,这世间还有人比我好看的?阳阳可不要看走了眼,我才是你的良配。” “我只不过夸了一句,你怎么就吃醋起来?”莫之阳生气,踩住老色批的手轻哼道,“如妹妹般娇俏可人,你这醋也吃?” “我没吃醋,哪里敢呢?” 这话听着就委屈,莫之阳抬起脚用脚趾抬起老色批的下巴,“怎么,你还不敢?我都被醋酸死了,你还不敢?” “你都知道我酸了,你还拿我寻开心。”秦野取过方巾给阳阳擦脚,“过几日,我们一起去城郊的弘法寺上香。” “好。” “怎么舍得拿你寻开心?”莫之阳收回脚,叹了口气。“只希望此时不会影响你的仕途,毕竟你拒绝的是嫡出的公主。” “放心,皇帝陛下不敢拿我怎么样的。”秦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自己衣服,“陛下畏惧悠悠之口不敢明目张胆的逼我们,也不敢随便的给我下绊子。” “毕竟,这读书人的笔杆子最是锋利。当初我可是做足了功夫。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考取功名不忘家中糟糠之妻的好人,天下读书人以我为榜样。若是陛下强行将我们分开,只怕要惹怒天下读书人了。” 秦野做了,当然不可能会将阳阳置于危险之地。 “陛下吃了这个哑巴亏,指不定心里多膈应,你还笑得出来。”莫之阳刚铺好床,一回头发现老色批居然脱光光了。 “不是,你怎么脱光了啊!”还脱得那么迅速且措不及防。 秦野:“要就寝自然是要脱衣服的。” “那你怎么把,把裤子也脱了。” “自然是为了睡得舒服,阳阳别耽搁了,赶紧就寝吧。”秦野不由分说的把人拽到床上去。 “你等等!” “这种事情怎么能等得了呢?” “你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阳阳喜欢听我读圣贤书,那行,我给你念,阳阳喜欢听什么?滕王阁序好不好。” “唔哈~不是在这个时候念啊。” 谁要在这个时候听你读什么滕王阁序。 背书这种事情,众所周知都是讲究平仄韵律的, 上下,进出前后左右。轻轻一拐转个圈,又能听到婉转如莺啼,字里行间,进出往返,行云流水。 宛若青鱼水面沉浮,似蜜蜂进出花丛间,衔蜜而归。 哎呀,这读书人玩的可是真花。 第二日莫之阳早上都没能起来,等秦野上朝回来还在床上睡着。 也不是说起不来,是昨天晚上根本没的睡。翻来覆去煎饼一晚上,到了天亮老色批收拾好下床精神抖擞的去上朝。 搞得莫之阳到现在还爬不起来。 “夫人还没醒吗?”秦野朝服都换下来了,正要叫阳阳一起用膳,结果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人。 “还未起呢。”下人说着,倒是先红了脸。 这夫人和大人很是恩爱,今早下人要来叫起的时候,两人还能听到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好羞人。 “无事,我来叫吧。”秦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去,“夫人,用膳了。” “天杀的秦野,你给老子滚出去!” “我滚可以,但是夫人你先用膳,用完我再滚行吗?”秦野掀开纱帘看到阳阳还趴在床上不肯起来,“怎么了这是?” “你还敢说怎么了?”莫之阳想爬起来,可腿突然开始抽筋,疼得龇牙咧嘴,“秦野,你个天杀的。” 昨天晚上,非要搞什么一字马。还有一只脚踩在床上,一只脚踩在地上,这个姿势能撑多久? 其实要是做的话,大家普普通通躺下来倒也还好,就是狗东西不知道哪里弄来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就很气人。 还有还有,什么...哎呀,说的羞死人了。 “夫人说的是,是为夫不好,是为夫不好。”秦野先赔礼道歉,“都怪我,怪我把持不住。都是我的错,阳阳你要打要骂都行,别生气了好不好?” 哄人的本事秦野倒是一流,一点都没有书呆子的样子。 “懒得理你。”莫之阳默默翻个白眼,趴到床上打哈切,“我不想吃,累了起不来,就这样吧。” “不行,若是不吃对身体可不好。”秦野朝纱帘外招手,示意下人进来,接过浸湿的方帕给阳阳擦手,“还是得吃饭的,做了你爱吃的东西,起来好不好?” “不好。”莫之阳现在只想瘫,不想起。 秦野也无奈,只能先叫下人把膳食端到房中,然后软磨硬泡的将阳阳哄起来。 哄得莫之阳心里气顺了,也就起身洗漱开始吃饭。 “什么时候去弘法寺?”莫之阳打着哈欠,坐没坐相的搅动手里的清粥,“我好沐浴更衣,戒荤戒色。” “还需要戒色吗?”这可就不美了。秦野有些后悔提议说要娶弘法寺的事情。 “当然,还要斋戒沐浴的!”莫之阳瞪了老色批一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秦野:“既如此,那就过几日吧。” 尚书府中,已经有人讲秦野的身世呈到尚书大人的案头上。 “若是秦野当真是温家遗孤,只怕你我都不好过。当初此事被我们联手压下,可就怕百密一疏。到时候秦野真的有证据,只怕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王大人忐忑的看着尚书大人手中的信件。? 这好吃啊不过饺子(十五) “如今他是炙手可热的状元爷,若是真的计较起来,只怕当年我们伪造证据之事就会公之于众,届时可不仅仅只是流放了。” “唉,我也说不准了。” 尚书大人看着信件,一时间也拿不准注意。 “这信中说秦野乃是安和县人,父亲是安和县的一位私塾先生。确实查有此人。安和县十六年前发生水患,逃的逃走的走。这秦野是私塾先生的孩子,听说父亲在逃荒路上饿死了,他被拐走。” 尚书大人拿出另外一封信,“这信件中,确实查到那位私塾先生有个孩子名为秦野。” 但如果不是温家的人,怎么会那么像的? “那就不是温家的人?” “不好说。” 反正尚书大人心里隐隐不安,也说不上来什么。 “既然这秦野不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人,有名有姓,有家室有父母。或许只是巧合罢了。”王大人叹气。 毕竟谁都不希望秦野是温家的。 “或许吧。” 两人趁着休沐一起来到弘法寺祈福,上香祈福完,还一起到后山的竹林走走。 “这里倒是幽静。”莫之阳被老色批牵着往上走,虽然此处有台阶,可是到底是土垒起来的,不太好走。 “夫人小心。” 秦野细心的牵着人上台阶,一边还讲解,“这竹林有来历,传言当初弘法寺的一绪大师,曾经在前朝战乱时种下一片竹林。流亡的人躲进这竹林中,结果在外追兵居然没看到竹林内的人。” “是不是很神奇?” “确实。”莫之阳眺望四周,深秋雾浓。两个人来的早现在还不到中午,林间雾气还未散去,颇有仙气袅袅之美感。 可正在莫之阳环顾四周时,却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小心!” 莫之阳突然一个猛扑,将老色批扑倒在地。这时候藏匿在竹林深处的一枝羽箭射过来,正好从两个人头顶飞过去直直插入一根竹子里。 放暗箭的人看到一击不中,也就撤退。 “阳阳,你没事吧?”秦野只顾身上的阳阳,赶紧把人扶起来,“阳阳,你没事吧?伤到哪里?” “我没事。”莫之阳爬起来寻着脚步声追去,只看到一对脚印。半蹲下去打量这对脚印,是成年男性的脚印。 “有人暗算。” 系统第一反应:“该不会是皇帝?”该不会是因为老色批和宿主拒绝了静和公主所以才下死手的吧。 “阳阳,你来看!” 莫之阳起身回头走去,走到秦野身边看着这箭头。这箭头还泛着污渍,“箭头有毒。”觉得不是污渍那么简单。 “是啊,箭头有毒。”秦野随手将箭头甩到地上,“有人要杀我。” 小白莲弯腰拾起地上的箭头,抽出手帕将喂毒的箭头裹起来,“若是随便这样丢,有些不小心碰到,反倒成了替死鬼。” 莫之阳决定把这毒箭带回去处置。 “是陛下吗?”莫之阳比较担心这个。 算来算去也就是皇帝才有动机要老色批死了。 “不是、”是谁,秦野其实能猜个大概。转头四处看了眼,握住阳阳的手安抚道,“无妨,此事回去我跟你说。” “好。” 因为此事,两个人游玩的兴致也没了折返回去。 两人回去之后,秦野和阳阳两人在书房密谈。 “什么事情需要密谈?”莫之阳看老色批这样紧张,有些奇怪。按理说要真的是皇帝,也不至于这样紧张。 “不是陛下要杀我。” 秦野牵着阳阳坐到榻上,自己坐到矮桌另一头。两个人隔着桌子说话。 “其实我并非孤儿,不,应该是我并非普通人家的孤儿。”秦野斟酌着该怎么开口,这件事倒不知从何说起了。 “你的身世是不是有问题啊?”莫之阳一针见血。 秦野点了点头,鼓起勇气道,“其实此时我不想让你伤神的,只是看来他们已经查出我的身份了。” “所以,你的身份是什么?”小白莲有些奇怪,以前没听老色批说过啊。 “我父亲,从前是巡盐御史温南安。”秦野知道阳阳肯定有些懵的,只能从小时候开始说起,“我父亲原本是在京中做官的,后来被先皇倚重做了巡盐御史。这可是肥差,但我父亲此番去是九死一生。” 那个时候,秦野刚刚出生,正遇到走马上任。后来渐渐长大,却看不懂父亲的唉声叹气和刀尖舔血。 父亲此番被派去是彻查私盐之事,艰难险阻甚至还有过两次刺杀。后来父亲终于将此事办妥,可也得罪了好多人。 正因为如此,遭奸人陷害,一家老小全都走上刑台。而秦野那时候才七岁,被一个狱卒救出后流落在外。 偶然遇到秦家一家逃亡,秦家父母看秦野可怜也就一起带上,可天灾人祸之下,秦家父母和他们的儿子都死了。 秦野想着母亲的话,隐姓埋名好好活着不要再参与朝政也不要再入官场。便干脆用了秦野的名字,一直流落到凉绵县。 这件事任何人都不知道,甚至是夫子也不曾提及。 “所以,要杀你的人不是皇帝,而是当初陷害你一家的人?”没想到老色批的身世会那么惊心动魄。莫之阳听的一愣一愣的。 “是啊。” 这件事若不是今日提起,秦野也要忘了。 “那你知道是谁吗?” “我只知道一个,吏部尚书。”那个人曾经是父亲的部下,秦野就记得这个人是因为当初就是他拿着所谓的证据揭发父亲结党营私。 莫之阳皱起眉,“那我们姑且算只有这一个。所以是他要杀你?他认出你了吗?” 吏部尚书从二品,官职要比老色批高很多。 “我的身份伪造的天衣无缝,因为秦野确有此人,可我长得也确实有几分像我父亲。”秦野估计就是这几分相像才让吏部尚书起了疑心。 起了宁杀错不放过的疑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要对你动手。可天子脚下,你还是状元郎,他们怎么敢的?”妈的,敢杀我的老色批? 本白莲第一个不答应。 “我不觉得他们是要杀我,他们是要试探。”秦野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总觉得那群人不可能会随随便便的动手。 要么是确定,要么是试探。 现在看来,试探的情况比较大。 “如果是试探的话,那明日i你带着这毒箭面圣如何?”莫之阳开始分析,“如果他们只是试探,就是想知道你的反应。如果你默不作声,反而让他们觉得没错你就是温家遗孤,否则你不会遭遇刺杀默不作声的。如果你闹起来,一副我什么都没干,却遭受无妄之灾的样子,这才能表明你的无辜。” “与我不谋而合。”秦野握紧阳阳的手,果然夫夫是一体的。 莫之阳:“只是遣词你还得细细琢磨,别叫那些人听出什么来。” “嗯。” 第二日老色批上朝之后,莫之阳却来到书房开始找昨日看的书。 “宿主,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系统有些总觉得不能就这样放过这几人。 “还能怎么办?”莫之阳踮起脚抽出书架上的一本书,看了封皮觉得不是,“啧,我记得看过一本棋谱的啊。” 系统:“在书案右手边最底下。” “真的假的?”莫之阳将信将疑的去找,结果还真的找到了,“卧槽,系统牛逼啊。那你知道钱在哪儿吗?” “在钱庄。”系统默默翻个白眼。 莫之阳坐到交椅上翻开棋谱开始看,“哎呀,你想知道什么,你说。” “你们要不要对付那个什么尚书啊。” “当然要了。”莫之阳开始钻研棋谱,都没心思管系统了,“先说老色批不是温家遗孤,然后再狠狠的给那几个一个大逼兜,出其不意那不是挺好用的吗?” 就算老色批打算不管,小白莲都不会同意的。 “那就好。”闻言,系统心里开心不少,“等等,宿主你什么时候那么上进,居然看棋谱?” “因为老色批跟我说,晚上跟我下棋。我要是输了要乖乖被日。”一想到这里,莫之阳决定奋发图强。 系统错愕,“你不可能赢老色批的!” “输一子干一次,我这不是想赢老色批,我是想挽救一下我自己!”虽然没办法赢,那少输点也行啊。 莫之阳气鼓鼓,“可怜老色批,最后倒霉的是我!” 这事儿说来荒唐,本来莫之阳是昨天看老色批心情不好。毕竟谁说到从前家里的惨事心情能好的? 但是,这件事会发展成这样,莫之阳这个当事人都觉得很吊诡。 这边,秦野上朝之后单独去晋见陛下,将遇刺的说出来。 陛下大惊,没想到皇城之下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自然是勒令大理寺去彻查。这令就传到吏部尚书的耳朵里。 原本就只是试探,如今看来秦野可能只是有几分相似罢了。 闹到陛下跟前,吏部尚书也有办法平息下来。这天下到处都是可以定罪的,随便拉来一个顶上就行了。 房中,莫之阳急的抓耳挠腮。怎么就突然要输了,这看起来不对劲啊。 “这,这不算,这一局不算!重新开始!”? 这好吃啊不过饺子(十六) “不行哟,阳阳你已经毁了两盘了。正所谓事不过三,这一局一定要下完。”秦野抓住阳阳毁棋的手。 被拿捏得死死的,但是莫之阳只想就地晕倒。 因为老色批手上的黑子,那真的是数都数不过来。 这老色批根本是有备而来,然后给自己下套。 真的是太可恶了! “当初可是阳阳一口答应的,怎么如今想反悔啊?”秦野拿捏得死死的,说完又一副我就知道我最惨的表情。 “果然,我就是个没人爱的小可怜。” “我。” 小白莲恼得一把将棋盘毁了,“好了,我认输行了吧?”说完看了眼老色批手里的黑子,“你就数数你手上多少就多少!” “好!” 秦野也知道见好就收,把手里的黑子都摊出来,“我来数数有几个。” “你别乱数啊,数错了我可是不认的。”小白莲妄图再挣扎一下,因为这黑子看得人头皮发麻啊。 “肯定会数好的。”秦野扫了一眼就知道具体数量,可当着阳阳的面还是得来一颗一颗数清楚。 “一颗,两颗,三颗...” 等数到第十七的时候,莫之阳听不下去了,拦住老色批的手,“我就说,先不管这几颗,你肾几颗啊?” 真的不是莫之阳怂了,而是老色批这种东西吧,他的循环使用。要是骤然一下掏空了,以后怎么办? “阳阳不必担心。”秦野对此并不在意,继续数了剩下的,“一晚不行就两晚,总会有一日做完的。” 莫之阳咽下口水,“一共二十个?” “对,”秦野满意点头,赞叹道,“看来我的棋艺不减当年。当然,阳阳的棋艺也不错,比我预算的还少几个。” “我顶你个老色批的肺!” 莫之阳现在才知道,真的是上当了。 输了二十个,当然是要还的。 “分期付款,要是一天还完,我吃不消!”莫之阳是真的害怕,第二天京城就传出:状元夫人惨死床上,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多少天还完是我定的。” “行行行!”你不怕被掏空就无所谓。莫之阳气得瞪了老色批一眼,该死的又被晃点了。 “那就四天吧。” “啊?什么玩意!” 接下来莫之阳开始了辛苦的还债过程。呜呜呜,讨债鬼。老色批就是个讨债鬼,只跟我讨债。 终于委曲求全了四天之后,莫之阳翻身当主人,当天晚上就把老色批连人带被子丢到门口。 “你给我滚!” “阳阳,何必如此呢?”秦野抱着枕头敲门,“你说我一个人状元爷,从五品的官被你赶出来外边,说出去多丢人呐。阳阳,你说是不是?” 房间里传来声音。 “你给我哪凉快呆哪儿去,要不就去客房去书房睡!” “可是,可是书房冷啊,而且没有夫人。没有夫人,为夫的肯定是要冻死的,要冷死的啊。” “冷死你也是活该,叫下人准备被褥。你要是再敢来门口吵我,你信不信我明天收拾东西回凉绵县!” 一听阳阳要回去,老色批马上就怂了。 秦野摇头叹气,没想到这一次阳阳居然如此坚决,抱着枕头和被褥到隔壁院的书房休息。 今天,莫之阳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老色批真的是活该啊。”系统摇摇头。 或许秦野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第二天下朝回来用膳时乖乖的来请罪赔礼。 “夫人。” 莫之阳喝着粥,理都不理。 “夫人吃饭呢?”秦野厚着脸皮搬来一张椅子放到阳阳身边,“吃的是什么啊?粥啊,不错啊。最近的厨子手艺越发好了,阳阳就吃都不跟我说话了。” “呵。”莫之阳翻个白眼。 “哎呀阳阳,你吃的是什么?给我也吃一口行不行?”秦野也是豁出去了,厚着脸皮凑上去,“阳阳?一起吃嘛。” “滚!” 莫之阳转身背对着,连见都不想见。 “为夫也只打为夫错了,不该如此计较输赢的,唉。”秦野假装摸了摸眼泪,继续说道,“可你也知道,我们读书人都迂腐。说了天就是天,说了地就是地,未曾考虑过夫人愿不愿意,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夫人你就原谅为夫吧。” 好说歹说,软磨硬泡。 总算是把莫之阳的心泡软了,瞪了一眼,“以后不许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老色批现阶段乖得跟只鹌鹑似的。但是装乖是必要措施,装乖才能回房间睡觉。 果然,老色批没安生几天,又开始搞事情。 “阳阳,今日休沐我们一起下棋吧。” 莫之阳心有余悸的看了眼棋盘,又想起这些黑子曾经去过的地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站起身打开卧房的门,指着外边说道:“秦野,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这副棋滚,要么你和这副棋一起滚!你挑一个吧。” “哦。”秦野毫不犹豫的把棋连带着棋盘丢出去,“阳阳,你现在开心了吗?” “这还差不多。”莫之阳折返回榻上坐着吃点心。 秦野在房中踱步,想找些乐子,“但是,这样坐着也有些呆,不能下棋那就画画练字?还是投壶作诗?” “投壶?”莫之阳耳朵竖起来,“投壶!” 投壶这老子可会啊,而且还玩的不错子。 “是,投壶啊。”果然阳阳来了兴致,秦野还热心的介绍,“这投壶啊,其实也挺好玩的,阳阳要不要试试?” “好啊!” “嗯。” 莫之阳以为找到乐子很欢喜,却忽略老色批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计谋得逞的笑容。 既然阳阳要玩,就赶紧吩咐下人去准备投壶的器具。这些东西其实各个府里都是有备着的。 所以下人一会儿就拿着东西来了,就摆放在院子里。 “阳阳,我没玩过这个,多远合适啊?”秦野摆弄着铜制的投壶。 投壶三眼,就是一个花瓶上面左右两边多了两个眼。投进左右算是一壶,投中间算是两壶。 每个人手里是十根羽毛箭,看谁最后壶多就是胜利者。 “阳阳,我不会这个啊。”秦野攥着羽箭,再看离了有十步的壶,皱起眉头。一副很抵触的样子。 “就很简单的,你只需要把羽箭投到壶眼里就好了。”说着,莫之阳示范了一下,垫脚轻轻一抛。 羽箭很顺利的穿过右边的耳。 “阳阳好厉害啊。”秦野一脸惊喜,又觉得羞愧低下头,“不似我,整日就知道读书,连怎么玩都不知道。” 这一夸,莫之阳尾巴又翘起来了,好心安慰道,“也不是你的错,读书才是正事。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你不会也很正常。” “多谢阳阳体量,那,那要不你先来?我看着怎么玩吧。”秦野退到一旁,一脸期待的看着阳阳。 被老色批这样崇拜的看着,莫之阳也有些膨胀,“好吧。”说着,一个帅气投了一壶。 “一壶!”那头的家丁报道。 “哇,阳阳好生厉害呢!”秦野在一旁拍手叫好。 把莫之阳夸得都膨胀起来,摆摆手道,“其实这些都没什么的。” “那阳阳,其实玩投壶没个赌注有点没意思啊。”秦野轻啧一声,“要不,谁输了谁喝酒?” “喝酒多没意思啊。”莫之阳打量老色批一眼,这家伙以为我酒量浅所以故意的吧?我偏不。 “要不,咱们谁输了?谁穿个那什么?”小白莲兴奋挑眉。 还没有看过老色批穿女装,肯定很好看!嘿嘿嘿! “这不好吧。”秦野为难,“要不,换别的赌注。” “不换,多有意思啊!”莫之阳可算是找到机会弄老色批一顿,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继续下去,“你要是不跟我赌,那就不玩了。” “好,好吧!” 秦野一副下定决心壮士断腕的模样。 “好啦,那我先来了。”莫之阳一脸满足,连手上的动作都轻快不少,不一会儿十根羽毛箭都投完。 “夫人一共是15壶。”那头的下人把羽毛箭拿回来,双手恭敬的捧给大人,“大人,轮到您了。” “可是阳阳,我不会啊!”秦野此时想反悔,“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比了?” “不行,你若是想我生气,你就不比!”莫之阳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我告诉你,一定要比。否则我还是会生你的气。” 秦野:“一定要吗?” “一定要!” “唉。”秦野一副为难的表情,看着手里的羽箭站在规定的地方,又突然想起什么。“阳阳,这事儿一旦做了,就不能反悔了呀。” 莫之阳:“当然不反悔,我还怕你反悔。” 闻言,秦野也只好点头同意,转身抬手正要投壶,又堪堪停下转头问道,“不行,阳阳你得答应我不反悔!” “我不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你快点,我现在是怕你反悔!”急的莫之阳都想用脚踹了 “既然如此!”秦野深吸一口气,转身正对着投壶,“阳阳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嗯哼!” 莫之阳探头想看老色批出糗,让老色批穿女装,嘿嘿嘿!? 这好吃啊不过饺子(十七) 可是刚第一箭,莫之阳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了。 “两壶!” 正中瓶口的的羽箭只露出顶端的羽毛,小白莲笑容凝固。 “哎呀,我居然运气这样好!”秦野一脸欢喜转头看着阳阳,“阳阳,你瞧瞧我这运气,是不是不错?” “运气而已吧。”秦野笑得腼腆,然后继续第二支。 “两壶!” 秦野一拍大腿,“哎呀,夫人你看,为夫运气可真好啊!” 然后接二连三的,都是两壶。 莫之阳算是看明白了,中圈套了。 “大人一共二十壶!夫人一共十五壶,大人胜!”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整个人深呼吸一下,“没事,这一切都会好的。秦野你最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就是运气啊!” 秦野笑得脸上褶子都差点挤出来了,附耳过去低声说道:“那阳阳要说话算话,晚上传给我看!” “不可能!”莫之阳现在要是不知道被骗了,那可真的是太傻了。 一次两壶,两次两壶都可以理解,十次!十次都是两壶,这不可能! 果然,老色批这个人不能信。诡计多端的1! 小白莲千求万求的还是没能阻止太阳落下的脚步,一眨眼到了晚上。 “阳阳,你说你想穿哪件?” 莫之阳看着面前在一堆罗裙宫装里翻来覆去的老色批,默默地给自己点了根蜡。退货还来得及吗? “阳阳既然没什么想要的,那我就自己选了哈。”秦野真的是,中状元都没见笑得那么开心过。 “妈的!” 莫之阳轻啧一声摇摇头,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好了,这一套好不好?这个肚兜可是赤色绣牡丹的,阳阳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小白莲看着老色批手里就那块布,有些疑惑,“不知,外衣呢?裙子什么呢?一并挑出来啊。” “为何要穿外衣?”秦野一脸莫名,“这不是选好了吗?就穿这个,这个好看的,阳阳你快试试!” “秦野,我吃柠檬!” “柠檬是何物?阳阳若是喜欢,那我明日让下人去做。” 那一晚,莫之阳尊严和节操碎了一地。那一夜,老色批乐开了花。 但也喜提夫人连夜搬去弘法寺修身养性五日的特等奖。还得是秦野,千求万求又把人求回来,否则莫之阳真的得在佛祖面前出家。 至此之后,莫之阳再也没有跟老色批玩过任何游戏。不想找虐就杜绝。 五年,随着老色批的官越做越大,连许冉也被调回京城了。 那一日,还是云萝带着孩子亲自登门造访,莫之阳才知道原来许冉回来了。 “见过夫人。”云萝左手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娃娃,右手一个三岁的女孩子。但是人却不如从前年轻漂亮,憔悴苍老。 “云萝。” 莫之阳赶紧上前将人扶起,看到两个孩子,“看起来很大了,得有四岁了吧?”摸摸小男娃的头。 小孩子似乎有点怕生,往母亲怀里缩。 莫之阳见此也不好再继续撸娃,只能收回手吩咐下人准备些孩子爱吃的糕点,再和云萝说话。 “许冉什么时候回京的?”莫之阳挺好奇,因为没听老色批说过。 “前两个月,被提拔上来的。来的时候说是从五品,也不知是什么官职,我在后院,也不太知道这些事情。听官人说这任命的文书这两日会下来。我想着,若是真的在京中住下,还是要来见见夫人的。” 云萝摸了摸孩子的头发,“泽安,云儿,快叫夫人。” 两个孩子怕生,都只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莫之阳,嘴巴抿着不敢开口。 “都是孩子,你别逼他们。”莫之阳叫人去花厅坐着,这里实在是有点正式,也顺便想和云萝聊聊。 许冉回来,老色批却没说,其间肯定有事情藏着。 “近来过得好吗?”莫之阳随手拿起一个橘子,给孩子们剥起来。 “挺好的。”云萝双手接过橘子,又给两个孩子分了。 莫之阳看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很好。一个官家里的孩子,连个橘子都吃的那么狼吞虎咽,好的未免有些牵强。 可既然云萝不说,莫之阳也不打算问。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原想着,我抢了夫人的运气,一直心里有愧,所以这一次来也是来道歉的。”云萝最终还是把话说出了口。 虽然当初是莫家先提退婚,可如果不是自己的话,两个人不会闹得那么僵。 “这件事一直跟你没关系,因为你我才能和许冉解除婚约。其实,我当初也想告诉你,许冉不是好人。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应该是知道这点的,所以就没有开口。” 关于云萝的事情,莫之阳想了很久。最后明白,云萝之所以会和许冉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而只是为了脱离贱籍。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的。”云萝从小在街头卖唱,后来被卖到码头唱曲儿,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从第一眼就看得出来许冉是什么人。 但是无所谓,自己要的已经得到了,付出什么都值得。 “那就好。晚上要一起吃吗?今天秦野不回来,可以一起吃饭,也正好当做陪陪我。” “嗯。” 两个人吃完饭,莫之阳才叫家里的车夫将人送回去。临走时还给了两个孩子一些好吃的和小玩具。 等晚上老色批回来,莫之阳就有事情问了,一边给老色批整理书信,一边问,“为什么不告诉我许冉回来了?” “你知道了?”秦野诧异,因为阳阳根本不去管这些事情,而且许冉回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 “知道了,今天云萝带着孩子来了。”想起云萝,莫之阳叹了口气,将书放好双手撑在书案上叹气,“云萝过的不好,虽然她说还不错,但那两个孩子,身上衣服是旧的。还有她自己袖口都磨脱线了,日子不太好。” “那也是活该的,许冉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秦野随手把写好的折子放到一边,抬头跟阳阳说起这件事,“你可知道,许冉这次回京,带了整整七个妾室丫鬟更是不计其数,娇妻美妾浩浩荡荡。云萝是正妻没错,但许冉不可能会给她好日子,而且云萝没个得力的娘家,在后院被欺凌也正常。” “是啊。”这点没办法。莫之阳看得出,云萝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窘境,既如此那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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