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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的种种,商弈觉得这不可能。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样折磨虐待,想着这件事,商弈撩开广袖。 手腕上赫然是两道伤痕,这是之前莫之阳亲手拿刀划出来的。还不允许任何人救治,就是那一次,自己差点去世。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寡人。这是喜欢人该有的样子吗?”商弈起身正打算甩袖而去。 结果老色批临走时看了眼莫之阳,下意识给人掖好被子,这真还甩袖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莫之阳才睁开眼睛,“嘶,老色批还没放下心结啊?啧啧,比我想象的难办。” “废话,你自己干了啥你记得吗?”系统不介意给宿主重温一下。 “但是,那都是原主干的啊!”莫之阳来的时候已经承接了原主的记忆,当然也知道从前发生过什么。 “但你就是原主了。”系统翻个白眼,“你继承了原主的一切。” 莫之阳:“包括他造的孽?” “嗯哼!”系统点头。 莫之阳只觉得难过,嘤嘤嘤我怎么会和老色批变成这样。 现在在庆国的生活还算不错,有肉吃有床睡还有人伺候。 识月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半点差错,害王爷被人诟病。加上莫之阳最近也安分,这几日还算过得去。 商弈也不知道忙着什么事情,两三天都没有来看。 “你说,老色批怎么了?是不是路上出车祸了?”这都三天了,小白莲都想老色批了,怎么人还不来。 “他该不会把你忘了吧?”莫之阳气呼呼,“我必须闹出点事情来,否则他还以为我真的是贤妻良母了。” 系统:“走,直接冲!” 莫之阳收拾收拾出门,刚踏出门口就看到识月一路小跑进来。 “怎么了?这样的慌张肯定有事,莫之阳赶紧迎上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爷,听说这庆国陛下正在充盈后宫呢。这几日都有大臣的女儿送进来,还有不少世子。”这几天识月一直在外和人交谈。 没想到今天得到这样大的消息赶紧就来禀告。 得知这件事,莫之阳有些奇怪,“什么充盈后宫?世子小姐的。” “就是,庆国皇帝这几天在选妃。”识月小心说着,又观察了王爷的脸色。王爷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好心疼。 听到这个消息莫之阳起先是震惊,突然平静下来。看着识月那副心疼的表情,突然想到应对的方法。 “为什么?” 莫之阳宛如晴天霹雳,一步步朝后退,直至脚跟撞到台阶上才回神过来,“为什么。为什么商弈要那么做?” “王爷?”看到王爷这样,识月心疼啊。?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十八) “他,他不爱我。”莫之阳痛苦的捂住胸口,整个人都跌坐到台阶上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王爷!”王爷 识月见此赶紧上去扶住王爷,劝慰道,“王爷,那人根本不识王爷的好心,是个白眼狼。王爷不该为这种人伤神。” “识月。”莫之阳突然攥紧识月的手腕,反问道,“难道真的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这样对待他?” “王爷怎么可能有错!都是王妃的错,他是白眼狼。”识月将王爷扶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掉。 王妃怎么能这样对王爷呢。 “算了算了。”莫之阳推开识月,可自己站不稳又跌坐到地上,“本王受够了!”说完深呼吸好几下将怒火压下去。 莫之阳连声道算了,语气中满是绝望和平静,突然笑了起来,“算了。” “王爷,您这是?”识月看着王爷这样,真的担心起来,王爷这样好像不对劲,是不是真的很失望了。 这个该死的王妃,怎么能这样对王爷呢。 “王爷,奴才先扶您进去休息。”识月半扶着王爷进去,安置到床上休息。看着王爷如此,心里也难过,“王爷,您等着奴才。” 识月实在是不忍心看王爷如此,就算豁出性命有些话也要说出口。 “嗯。”莫之阳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看着王爷如此识月下定决心,确定王爷睡下之后走到门口候着,若是庆国陛下来,必定要将所有的话说出来。 让庆国陛下知道王爷到底为了他做了多少。 这几日商弈也烦的紧,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想把子女送进宫。不说他对那些人没有兴趣,就说这宫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偏生这群人总是往宫里塞。而且,就算是塞进来,寡人也不可能因为妃嫔得宠而叫外戚有机可乘。 外戚干政一定要预防。 心里不舒坦,就想去看看莫之阳。商弈本来是不想去的,但耐不住心里想的紧,哪怕远远看那一眼也舒服。 识月一直在大门口等着,宫门口人来人往不少,都警惕的看着识月。生怕这大梁来的探子在打什么鬼主意。 识月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总算看到庆国皇帝往这边来。 “为了王爷!”识月已经不想去管什么生死了,只求能救下王爷。 “你在此处作甚?”商弈见他在门口跪着,一看就是早有准备,“莫之阳发生什么事情了?” “庆国陛下!” 识月眼眶一红鼓足勇气开始磕头,“庆国陛下,奴才有话要说,是关于王爷的!请陛下听奴才一句话!” 商弈:“你是何意?” “庆国陛下,您可知王爷为何要如此对您吗?”识月跪地磕头。 这话商弈想不通,“嗯?”怎么那个疯子折磨自己还有苦衷不成,那寡人是该死了?活该被他这样虐待。 “庆国陛下!”识月砰砰砰的又磕了好几个响头,“陛下,王爷真的是有苦衷的,请陛下听奴才说行吗?” 商弈:“你们先退下吧。” “是。”云贵躬身退下,也带着其他奴才一起。 “进去里面。”商弈背着手走进宫门口,这里只有两个人也方便一些、 商弈背着手看着跪伏在地上的人,“说罢。”且看你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王爷。”识月叩头开始解释,“其实王爷一直很爱陛下的,只是为了保住陛下的性命才不得不一直折磨您。” “嗯?”这是什么鬼话,商弈觉得自己听错了。 “陛下,其实庆国这边一直想要您的性命。这件事王爷一直都是知道的,为了保住您的性命,王爷才不得不如此。” “陛下,王爷之所以取您也是为了保住您的性命,您可知道,若不是王爷娶了您,您早就被庆国的人弄死了。而且,王爷是真心喜欢您的。王爷从小时候,元帅就去世了。王爷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怎么样,像是小孩子一样恶作剧想要引起陛下的注意。” 识月这些话,也是在王爷平时的只言片语提取出来的,反正王爷是真心喜欢庆国陛下的,这点大家都知道。 “你说什么?”商弈没想到会是这样。虽然听完了这些话,可还是半信半疑,冷笑道,“是莫之阳教你跟我说这些话的吧?” “不是!” 识月跪直起来,这一次不再恳求反而底气十足的说道:“庆国陛下,王爷是个别扭的性子。这些话也是他喝醉了才会对奴才说。王爷从来不指望陛下能知道他的苦心,什么都默默承受,哪怕您羞辱王爷。可是听说陛下要充盈后宫,王爷气得晕倒过去,这还不是喜欢吗?奴才对天发誓,” 句句恳切,字字真情。 商弈甩袖,“这些事情寡人要亲自问。”说完转身推门进去。 此时的莫之阳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瓶,将里面噤声的液体一口闷。 等商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莫之阳已经躺在床上,脚踏还有一个小药瓶。 “莫之阳!”商弈掀开床帐就看到莫之阳嘴角已经挂着血渍了。一把将人抱起来,“快去叫太医!” 小白莲趁着药效还没起,准备刷一波好感度。 “商弈。”莫之阳在老色批怀里,难得露出了一个安然温柔的笑容,伸手抚上脸颊笑道,“我好累,我想去找父帅和母亲了。” 商弈按住在脸颊上的手掌,“你,你别死。” “不,我好累。”莫之阳此时已经气若游丝,轻轻咳了两下已经有血吐出来,“我父母双亡之后,就只有太子哥哥和我在一起。可是太子哥哥不需要一个弟弟,他需要一个听话的臣子。我这些年好难受,喜欢你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搞砸了。对,对不起。” “莫之阳,你给我说清楚,你说清楚!” 莫之阳身体逐渐失去力气,但笑容却越来越安详,“我终于要去见父帅了,能,能在父帅怀里当个孩子了。” “莫之阳!” 昏死前听到商弈声嘶力竭的喊声,小白莲给自己点了个赞:哎嘿,白莲花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小白莲做过神医,对剂量把控得非常完美,那东西吃下去之后看着吓人,但其实根基不会有什么损伤,而且能救得回来。 殿内跪着一大堆的太医,最有资格的一位老太医在床边搭脉,捋着胡须松了口气,“这毒是逼出来了,应该无大碍了,陛下请放心。” 闻言,商弈才松口气,“那就好。” 真的没想到莫之阳会寻死,还好是救回来了。 “识月愿用自己二十年寿命,换王爷平安无事,求求老天爷了。”识月在殿外对着天地磕头祈福,只求老天爷能救救王爷。 王爷待自己如亲生父母,识月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王爷的命。 云贵出来叫人去准备煎药是看到那大梁带来的奴才跪地给自家主子祈福。怎么那么真心实意啊,可笑。 “你家主子没事,别跪了。”云贵走过去,抬脚踹了踹跪伏在地上的识月的肩膀,有些好笑,“何必如此?” “王爷没事吗?”识月抬起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没事。”云贵摇摇头有些嫌弃,“不过是个主子,哪个主子不都一样,何必如此费心费力的。” 说到这个识月有些激动,“不一样!”王爷怎么可能和之前的一样。 “罢了罢了,你进去伺候吧。”云贵只觉得这个人蠢,摇摇头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 识月赶紧抹把脸小跑进去看看王爷如何。 商弈看着脸色惨白的人,除了心疼更多的是疑惑。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和识月说的那样。莫之阳真的爱自己吗? “你一定要好好的,给寡人解释清楚!” 莫之阳把控好药量,顶多是睡两天起来身体有点虚,但绝对能补回来。小白莲虽然对自己下手狠,可绝对有把握不伤及性命。 “咳咳——”莫之阳被渴醒,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识月跪在脚踏上,本想抬起手可身上实在是没力气,只能哑声道,“识月,识月渴~~” 识月本来就只是闭目眼神,一听到有动静赶紧坐直起来,“王爷,王爷您醒了?” “嗯,水。” 听到王爷要水,识月赶紧去端来茶水,“王爷,这水温刚好,奴才每次都会晾着,就想着王爷醒了可以喝。” 识月一边说眼眶都红了,颤着手递过来茶杯,“王爷,您喝点。” “没事。”莫之阳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也能说话了,“饿了,想吃点东西。” “太医说王爷知道饿就好,身体清毒的时候虚了不少,得赶紧吃些补品什么的补一补。”识月抹掉眼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的,太医说王爷的身体没事。” 莫之阳点点头,懒得开口,饿极了。 “王爷,庆国陛下这几日都来看您呢,他对您是有心的,王爷不要再做傻事了。”识月叹气,若是再这样下去,王爷不知道要死几次。 “识月莫要难过,本王之所以服毒也不全然是为了商弈。”莫之阳微微抬起手,“还有另外的原因,本王累了,真的累了。” “王爷死了,那奴才怎么办?奴才不想独活。”?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十九) 商弈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主仆情深的画面。 “看来是醒了。” “咳咳——”莫之阳看到他来,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见他。 商弈:“你先下去。” “是。”识月起身离开,正好去准备膳食给王爷。 莫之阳看到他来,下意识转头不敢去看,哑声道:“你来做什么?” “来问你问题。”商弈坐到床边,很自然的握住莫之阳的手,“寡人来问你,识月说的是真的吗?” “识月跟你说什么了?”莫之阳装出奇怪的表情。 “他说,你是爱寡人的。他还说你虐待寡人是为了救寡人,你强娶也是因为要救寡人性命,对吗?”商弈还是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其他人来说算什么事儿。 “假的,都是假的!” 如果现在承认的话,那反而像是假的。现在否认反而像是真的。这不就是一个别扭的孩子该有的样子吗? 莫之阳咬牙,“识月胡说八道还真的当真?” 本来商弈是不信的,看他这样反而信了。 “真的吗?”商弈问。 莫之阳摇头,“是真的!” “是真的你摇头做什么?”商弈忍不住笑出声,“寡人再问一次,识月说的是真的吗?” 这第二问该怎么回答又是技术难题。 “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所谓?”莫之阳嗤笑一声,绝望的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这一切对陛下根本没有意义。” “如果寡人说有呢?”商弈只觉得莫之阳别扭,怎么连句真话都不肯说,“寡人再问一次,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真的真的!你满意了吧?”莫之阳眼眶一红,泪珠子就掉了下来。 最后一问那要是再说不是,那反而会触怒商弈。 三问三答,全都是科技与狠话啊。 “为什么不跟寡人说?” “有什么好说的。”莫之阳拽过被子蒙过头,好像是有点害羞不肯见人。 这样别扭,让商弈相信莫之阳说的都是真的,看来他真的是喜欢自己,但又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情。 但此时莫之阳的身体虚弱,已经不适合多问,随即点头,“寡人叫识月来伺候,你好生休息吧。” 听到脚步声消失在耳边,莫之阳才睁开眼睛。 “小样儿,跟我斗?老色批你还嫩了点。”莫之阳知道,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老色批。 小白莲的圈套老色批怎么能招架得了? 从在大梁的时候就开始说怪话,装孩子,在商弈心里埋下疑惑的种子。再培养识月,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戳穿一切。 老色批可能会怀疑,但他不会想到这个局一开始就设好了。所以怀疑最后也会变成信任。 “啧啧啧,宿主真的是究极精灵猎手,全都是科技与狠活啊。”小白莲都不得不赞叹,这种逆风翻盘,除宿主外还有谁? “低调低调。”莫之阳撑着身体坐起来,等识月拿来好吃的吃饱喝足有力气,美滋滋。 商弈最近总是来,来的话莫之阳也不见。商弈也无所谓,一般都是看一眼就离开了。 隔着长长的距离看莫之阳,从宫门口到那扇窗户,至少有十米。但商弈却觉得两人从未如此近。 好像明白了彼此的心。 “唉。” 云贵听到陛下叹气,倒有些奇怪,“陛下,怎么了?” “没什么。”商弈现在明白莫之阳是怎么回事了。 莫之阳已经不是莫之阳了。本来在愿意穿罗裙这件事,商弈就已经有点怀疑。后来的种种,加上这几日的接触。 商弈更加确定这人不是莫之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问题的?应该是洞房花烛的时候,从洞房花烛的时候莫之阳就不对劲。 “其实,不论你是什么都无所谓。” 莫之阳知道老色批在门口看着,撑着下巴从窗户看向外边的天出神。 这一日,商弈主动走进莫之阳的屋子里。 屋子里的莫之阳正在作画,伏案动笔没有注意到人进来、 商弈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画纸上即将完成的山茶花,有些诧异。莫之阳居然知道自己喜欢山茶花。 “画的真好。” 莫之阳装出被吓到的样子,往后一躲直接撞到商弈的怀里。就在此时,整个脸蹭的一下红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说话间,莫之阳想从老色批怀里挣扎出来。 可商弈一抬手就把人的腰揽住,将整个人都按在怀里,附耳呢喃道,“画的很好,寡人很喜欢。” 莫之阳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儿?你放开我!” “不放。”商弈决心,教教莫之阳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喜欢。首先就是要直面自己的心意。 莫之阳扭了扭肩膀,有些不舒服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商弈将莫之阳腰间的手收紧,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最爱的是山茶花,还是粉色的山茶花?” 一说到这个,莫之阳语塞,随后矢口否认,“就是随便画画,你不要误会!我就是随便画的。” “那你随便画的也很合寡人的心意。”真的喜欢,就要学会表达。商弈亲了亲莫之阳的耳廓,“你也很合寡人心意。” 莫之阳:“真,真的吗?” “嗯。” 听到商弈的肯定,莫之阳突然不再挣扎,窝在商弈怀里眼眶泛红,“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画山茶花,就是想画了。” “因为你喜欢我。”商弈顺着莫之阳的手取下画笔,随手放到笔架上,“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会不自觉的画我喜欢的东西,是不是?” “可能,可能是。”莫之阳有些不确定。 商弈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阳阳,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我,我不知道。”莫之阳眼神闪躲,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商弈的眼睛,总是在害怕。 闻言,商弈温柔一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不懂罢了。 莫之阳从小从未被爱,也不知道什么叫爱,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的。 诚然,自从商弈知道莫之阳的心意和苦衷之后,心里原本的纠结一扫而空,就剩下喜欢和不舍还有心疼。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怎么叫做喜欢。”莫之阳纠结着搅动手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教过我。” “那我来教阳阳好吗?”商弈温柔的问,但忽略不安分的手,大概真的会觉得他真的是个好人。 你个老色批! 不老实的手从腰窝一直滑到挺翘的臀部,轻轻一捏。莫之阳吓了一跳,“这,这是干什么啊?” “这是表达的一种方式。”商弈将人按在倒在书案上,“阳阳,这一切也是表达爱的方式。是你情我愿的,知道吗?” 莫之阳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我,我尽学。我从前都是强迫你,现在不强迫了,我也不会。”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商弈安抚道。 但此时的莫之阳显得有点无所适从,梨花木的桌子冰凉,屁股直接接触蹭的一下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商弈,凉~” “待会儿就不凉了。” 待会儿是不凉了,又热又疼被啪啪啪打的。 “商弈,唔哈~~”莫之阳手里的纸张都被攥的破破烂烂,未干的颜料都印到莫之阳的后背上,白皙的后背春意黯然,开满山茶花。 “阳阳。” 商弈觉得这才叫做情义交融,两个人如鱼得水那般欢愉。 “阳阳。”商弈与身下的人十指相扣,这样的阳阳温和又单纯,是自己最爱的样子,从前或许是背负得太多。 所以才不知道怎么爱人,没事,阳阳我也会教你的。 “商弈~”莫之阳整个人都挂在老色批身上,呜咽乱哭,“商弈,你不要找其他人好不好?他们说你要找其他人。” “不会的,只有阳阳也只会有阳阳。”商弈对莫之阳是喜欢,是疼惜也有一种不知怎么言语的羁绊。 好像和莫之阳在一起一切事情都变得圆满起来,两个人独处,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叫人觉得欢喜, “阳阳。”商弈将人抵在墙上,手都舍不得从阳阳的脸上离开。“阳阳。”痴迷的俯身再次咬住阳阳的锁骨。 “你,商弈!”莫之阳吓得一哆嗦,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吃鸡锁骨吧。 “我在的。”商弈一边用力一边温声细语的呢喃,“我在的,阳阳舒服吗?” “好,好舒服~~” 莫之阳总是能这样,将自己全身心的交给老色批,这是从身到心的完全信任。 云贵和识月站在外边。 识月心里舒坦,自从王爷中毒以来,庆国皇帝对王爷一直很好,王爷现在是得偿所愿。王爷高兴识月就高兴。 “你们主子还真是好手段,把陛下勾的一愣一愣的。”云贵就是看不上这对大梁来的主仆。 那个王爷,怎么说也是大梁的敌人,陛下怎么就喜欢上着两位。 “您说笑了。奴才瞧着陛下的手段才高呢,将我家王爷迷得团团转。”在识月心里,自己家王爷才是吃亏的那个。 “你们主仆的手段,陛下如今身在此中没看清。等那日陛下看清之后,便会清醒的。”云贵认为,陛下如此聪明绝对不会陷得太深。 顶多就是玩玩罢了,毕竟宫里以后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呵!”?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 识月不愿与这人多说话,这家伙什么都不懂。 莫之阳被折腾得够呛,最后都晕过去了。满身都是颜料的痕迹,都是因为在书案上翻来覆去才沾上的。 商弈只是简单清理一下,就抱着人睡过去。 可是等晚上的时候,就发现人居然开始发烧了。 “阳阳。”商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人温度不对,赶紧抱着人坐起来,“阳阳,你没事吧?”摸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商弈想到今天下午那一场,有些懊恼:不应该在这个天气这样不节制的。 “云贵,传太医!” “是!”云贵在外边突然听到这声,赶紧让小太监去传太医来。 但是这一次来的,却不是那个年迈的老太医了,而是一位年轻的刚进太医院的新手。 云贵看着年轻的面孔,不由得怀疑:这人到底行不行。别到时候给那大梁的人看坏了,陛下心疼。 “云公公,这太医院今日就是这位赵太医值夜。”小太监也为难,宫门都下钥了,要去宫外找太医那太费时间了。 “那带进来吧。”云贵也没办法,陛下催得急。只得先叫这个太医诊治,再叫太监出去请其他太医进来。 “是。” 莫之阳躺在床上烧得晕晕乎乎的,中毒的身体好没有好全就跟老色批胡来。还是在拴上行,这不得感冒发烧嘛。 正当莫之阳迷糊的时候,系统突然发现了异动,“宿主,宿主不好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不好了!” “嗯?”莫之阳脑壳疼还被这样吵,睁开眼睛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可眼皮重的跟灌了铅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宿主,你快支棱起来啊!主角受他怎么跑到庆国来了,而且还一脸怨恨的看着你,救命啊宿主!” 莫之阳总算找回一点神智,强忍着头疼睁开眼睛,“咋回事?” 其实赵云龄没有怨怼,因为床帐放下只伸出一双手,所以不知道里面是谁,在尽心尽力的救治。 “如何?”商弈有些担心。 赵云龄有些激动,商公子居然和自己说话了! 不,已经不是商公子了,是庆国的皇帝了。 “启禀陛下,只是发热加上身体有些虚弱,没有大碍。”赵云龄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商公子果然很厉害! “那就好。”商弈松口气,若是阳阳因为自己的欲望又伤了身子,那就更心疼了。 莫之阳听到了老色批的声音,然后是主角受。垂死病中惊坐起! “商弈!”吓得直接喊出声。 “阳阳,怎么了!”商弈还以为阳阳是不舒服,赶紧掀开床帐将人按回去,“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正因为这床帐飞起来,赵云龄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居然是莫之阳!是那个在大梁处处为难商公子的狠毒王爷! 赵云龄震惊错愕,失声叫起来,“怎么,怎么会是你!!!” “你?”老实说莫之阳也惊讶:这主角受怎么回事,怎么主角攻到哪里他就在哪里。跳槽这种事情那么随便的吗? “卧槽,这果然是主角受。这TM和主角攻是不是有羁绊啊!”系统再一次感慨:剧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是欠揍的。 莫之阳看到是赵云龄,原本就在打鼓的太阳穴直接要爆了:不是吧老哥!你跳槽那么随便的吗? 五险一金问了吗?社保问了吗?薪资待遇都不知道你就跳槽,还TM能再次见到老色批,我真的是服气啊! “你,怎么是你啊!”赵云龄比谁的震惊。 “你是何人?”问出这话后,商弈觉得不对劲,这太医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之前在赴宴的时候遇到过的那个罗里吧嗦的人。 商弈不太确定,再借着烛光打量一番。现在完全确定就是他,之前没注意也不在乎是谁。但这个人怎么会出现的! 这人之前在大梁,如今怎么会突然到庆国来当太医,难道是细作?! 坏了! 莫之阳看到老色批一直在打量主角受,心里一惊:这剧情能把在大梁的主角受弄到庆国,那是不是也能让老色批无缘无故爱上主角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莫之阳一下就火了!但现在不能冲动,一定要冷静。 “咳咳~~”莫之阳故意咳了一下,整个人一软倒进老色批的怀里,呜咽的撒娇,“我好难受。” 商弈见此,心都要化了。搂着阳阳轻声安慰道,“别怕,太医看了吃了药就好了,阳阳别怕。” “可是药好苦。”莫之阳一边说还一边观察赵云龄的表情:很不错,离气死就只差一步,让我来气死你。 “可是,不吃药的话对身体不好。”商弈也是给足耐心,也不在乎奴才在一旁,将人揽紧到怀里耳语,“不吃药的话不好,知道吗?” “但就是很苦!”莫之阳轻轻抽泣一下,“我不想吃。” 这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是怎么回事! 这下赵云龄看不懂了,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从前两个人不是互相折磨嘛,怎么到了庆国就如此恩爱了。 赵云龄壮着胆子问一句,“商公子,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记得。”商弈怎么可能不记得,一说起这个才想起来这人方才还给阳阳把脉,一抬手喊道,“来人,将这大梁来的细作带下去严加拷问!” 大梁来的细作? 侍卫们面面相觑,是要抓床上的那个吗?大梁来的细作,应该是他吧。可陛下把人护在怀里算是怎么回事。 所以,现在到底要抓谁。 见众人都不动,商弈有些恼了,压低声音质问,“怎么,不抓这个太医,还想要抓谁?”马上就看出这些人的想法。 “商公子!”怎么突然要抓自己,赵云龄可是费尽心思,通过很多办法才从大梁跑到庆朝来。 费尽了心思来到这里,赵云龄一直憧憬和商公子见面。两个人会好好叙旧,会在一起骂这个恶毒的王爷,怎么会这样? 怎么到头来抓的是我,而那个恶毒的王爷居然在商公子的怀里装可怜。 “怎么回事啊?”莫之阳挑衅的眼神递给主角受,还装作虚弱无辜的样子,倚靠在老色批怀里,“咳咳~~这个人你认识吗?我怎么看的也有点眼熟?” “阳阳你忘了,在大梁的时候这太医曾经给寡人看过伤。这人分明是大梁的太医,到我庆国肯定有所图谋!” 商弈还记得这个人对阳阳的抹黑。 “不是,不是我没有!”赵云龄没想到会是这样,从侍卫手上挣脱一把扑到商公子脚边,“商公子,商公子!我不是细作,我是从大梁来的,我只是想见你而已!商公子我真的不是细作,这个莫之阳才是细作,他是大梁皇帝派来的细作,商公子你信我!” 对于这话,莫之阳依偎在老色批怀里轻轻摇头,虚弱道,“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商弈你信我好吗?” “我信你,阳阳。”商弈轻轻抚摸阳阳的后背,从进庆国开始。阳阳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中,阳阳没有通敌,这点他无比清楚。 至于这个所谓的太医,那就不一定了。 商弈:“将这人拉下去,严加拷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不是的,商公子我不是!我没有!”赵云龄想解释,一把抱住商公子的大腿哭诉哽咽道,“我不是细作,我来此真的是为了商公子,我只是想见你。” “他应该是个好人吧。”莫之阳有些迟疑,看向商弈的眼睛似乎想求情。 “那可不一定,阳阳,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单纯的。”商弈一甩袖,叫侍卫把人拖出去,连个眼神都没有给。 “莫之阳,莫之阳你这个坏人!你假惺惺的给谁看,莫之阳!都是你害的我,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坏人,恶毒的人。” 听着诅咒谩骂的话,莫之阳柔弱无辜的依偎在老色批怀里,“我也不认识这位太医,他怎么就这样骂我。” “阳阳你忘了?他曾经进府给我看病,那时你也在的。”商弈也不在意,阳阳大抵是现在发烧脑子没转过来。 “云贵,去请其他太医过来。” “是。”云贵应声退下。眼神扫过那个大梁来的人,好手段啊。 莫之阳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柔弱不是装的。难受的倒在老色批怀里。小声嘟囔道,“待会儿吃药你要给我蜜饯,否则我吃不下去,” “叫人备好,只是你要乖乖吃药,知道吗?”商弈亲亲阳阳的额头,还是很烫。心里不满:这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到。 赵云龄被拖到宫里的地牢,“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有恩与你们的皇帝的啊,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墙上挂着的刑具,烧红的炭火盆,还有隔壁牢房传来的哀嚎,把赵云龄的胆都吓破了。 “我,你们你别碰我!” “陛下说严加拷问!”狱卒随手挑了一条长着倒刺的长鞭,甩出呼呼的风声觉得趁手,就打算先用这个当做开胃小菜。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赵云龄一步步后退,直到缩到墙角抱成一团。 狱卒可不管那么多,先动手审一审如果不行再找审讯官来。想着,抬手鞭子就要挥下去。 “住手!”?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一) 鞭子还在半空中,就被这一声喝了回来。 狱卒赶紧收回手,鞭尾扫到墙壁打溅出不少灰尘。 “云公公!” 狱卒不知道云公公突然出来做什么。赶紧把鞭子藏好去请安,“云公公,您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一个人。”云贵看向缩在角落的赵云龄,不知道为什么,初见这人就觉得奇怪。有种熟悉感和归属感。 就好像自己应该为了他做事一样。加上云贵确实不喜欢诡计多端的那个什么大梁的王爷,于是就跟了下来。 “云公公,是不是陛下有什么其他的旨意?”狱卒知道云贵是皇帝身边的人,一旦来肯定是有事。 “是。”云贵决定救下这个小太医,甩了甩拂尘道,“陛下说先不动刑了。” 赵云龄一听这话,眼睛都亮起来。赶紧爬过去,“是不是商公子相信我不是细作了?我真的不是。” 云贵没有说话,抬抬手示意狱卒出去。 狱卒听话的退下。 “是不是商公子明白我是清白的?肯定是那个莫之阳,肯定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做的!”赵云龄跪伏在地上掩面而泣。 云贵摇头道,“那位已经是大庆朝的陛下,是天子!不是所谓的商公子。” 听到这话,赵云龄的头抬起头,看着这位公公,听话的点点头,“是啊,现在已经是陛下了。” “你说,都是莫之阳的错是怎么回事?”云贵想拿到莫之阳的把柄,再向陛下进言。至少要戳穿事情真相。 “那个莫之阳根本就是大梁来的细作!我是因为商公...陛下回到庆朝才回来的,我自己也是出生在庆朝,我不是细作!那个莫之阳,在大梁时对陛下百般折磨羞辱!甚至让陛下带着镣铐顶着王妃的头衔去赴宴!” 说到这里,赵云龄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眼眶一红,“都是莫之阳的错啊!” “但陛下原谅了他不是吗?”云贵看得出来,在莫之阳刚来的时候陛下确实对他爱恨交加。 可自从那一次中毒之后,陛下就只剩下爱意和疼惜。 事实证明陛下是知道这件事,但并不介意。或者说是莫之阳用了什么办法让陛下不介意了。 “不可能的!”赵云龄摇头,“陛下不可能会原谅莫之阳的!当初莫之阳三番四次要杀了他呢,他都知道的。” “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陛下对莫之阳如此疼爱,我也告诉你陛下没有失忆,从前的事情都记着呢。” 听着云贵的话,赵云龄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大梁的时候商公子那么讨厌莫之阳的。 “肯定是莫之阳巧言令色骗了陛下,否则不可能会这样的!”赵云龄想到了那一天晚上的对话。 “那个莫之阳肯定是用了什么谎言欺骗了陛下,否则不可能会如此的,一定是这样!”赵云龄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肯定是莫之阳用谎言把陛下蒙骗,只要我戳破他,陛下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云贵挑眉问道,“你能戳破他?” 云贵看得出莫之阳就是在装弱,这个人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如果可以戳破莫之阳的谎言,那就可以让陛下从谎言里拽出来。 “可以可以!”一想到自己看到的,赵云龄胸有成竹,“我肯定可以!” “好,你讲讲到底是怎么戳破。”云贵倒想听一听胜算有多大。 莫之阳喝了苦苦的药在床上闹脾气,“好苦啊。”侧躺在床上不肯见人,“从前父帅总是会给我蜜饯的。” 人一病就格外孩子气,莫之阳甚至把自己卷成一团,一事抗议。 “阳阳。”商弈没有这个东西,也就没准备。哪里知道阳阳吃药得吃蜜饯,但也没怪罪,耐心的哄道,“明天给你一大盘蜜饯好不好?果脯杏干儿怎么样?” “心肝儿,什么心肝儿?”莫之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有什么心肝啊?” “心肝儿啊,当然有心肝儿了。”商弈脱下鞋子上了床。本来要叫云贵出去,可此时人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只有一个小太监跟着。 商弈只能指挥他,“下去吧。” “是。” “你说心肝儿呢?”莫之阳被老色批抱在怀里,整个身体都缩进老色批怀里,“给我看看。” 商弈轻笑道,“你就是我的心肝儿。” “咦~”系统被这情话土到了。这壶绿茶什么时候用油泡了? 虽然油,但好歹也是老色批说的情话。 莫之阳勉为其难的咽下,顺带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整张脸都埋进老色批的怀里闷声说道,“我突然不苦了,觉得还有点甜。” “睡吧。”商弈轻轻拍着阳阳的后背,哄着睡觉,“寡人在你身边。” “嗯,那我睡一下,好困。”莫之阳搂紧老色批的腰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吃了药睡得格外熟,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在牢里的云贵听完赵云龄的讲述之后,只觉得奇怪和意外:为什么陛下经历了那么多羞辱和折磨,却还是选择原谅了莫之阳。 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云贵还是不信,那个英明手段狠辣的陛下,怎么会原谅从前的仇人呢。 赵云龄:“是真的,我亲眼所见!” 云贵听完反倒不知所措了,若真是如此。要么陛下就是原谅了莫之阳,要么就是想从大梁王爷身上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我知道了。”云贵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离开。 赵云龄不知道这太监到底要做什么,听完之后就走了?难道是不打算管自己了吗? “那我怎么办?” “你先待着。”云贵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转身离开。 赵云龄张了张嘴,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太监离开。虽然被打入牢里,可不用受刑。商公子肯定是有苦衷才会对莫之阳这样。 不然,商公子怎么嘴上说着用刑,却让这个太监下来宣旨说不用动刑,肯定是有原因的!商公子有苦衷。 想到这里,赵云龄的心好受不少。 第二日,服侍陛下起来洗漱上朝的时候,云贵开始思索该怎么才能让陛下接受这件事。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商弈察觉到云贵不对劲,甩甩袖子整理好,厉声责问,“若是不上心就滚出去!” “奴才不敢!”云贵赶紧跪下磕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晚上跟那个赵云龄谈过之后,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看陛下和那个莫之阳在一起就觉得不舒服。 “怎么了?”这一声把莫之阳吵醒了,撑起身体掀开床帐探头,“什么事情?” “没事,阳阳你睡吧。”商弈走到床边再摸了摸阳阳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莫之阳昨天刚发烧,今天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重新躺会去闭上眼睛,“嗯,那我睡了。” “睡吧。” 怎么越看莫之阳越讨厌呢。云贵不知道怎么回事,越看这人觉得越不顺眼。就好像,这个人坐在本该不属于他的位置上耀武扬威。 而云贵就想把他从这位置上拉下来。 有云贵的吩咐,赵云龄在牢里过的好不算是很难,只是不能出去。 “唉,商公子到底怎么了。”赵云龄不解,现在只觉得难受。 辛辛苦苦从大梁到庆国,为的就是商公子。隐姓埋名来到庆国,结果一考进太医院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还被商公子关进牢里,说不难过是假的。但赵云龄坚信这一切都是因为莫之阳的挑唆,一定是他花言巧语欺骗了商公子。 “该死的莫之阳!”赵云龄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其实这一切都不是这样的,是莫之阳抢走了。 莫之阳起床,吃饱喝足之后就想去见见赵云龄,也不知道那个主角受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伤心难过。 “走系统,我们去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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