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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大的,正经起来的样子倒是很唬人。 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萧冕有些生气,一拍桌子站起来,“要什么直接开口啊。” 小糖和狄狄被几个人推了出来,平时两个人关系很不错,让他们来开口肯定也合适。 “冕哥,你别别气。” 刚刚那一拍把人三魂都吓没了。 最后还是狄狄率先开口,“那什么,冕哥我们给你说件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们要是再这样子,我不暴躁我想锤爆你们头。”萧冕摆摆手,“你赶紧说,有事说事。” 狄狄先做好准备,深呼吸几下张了张口可对上冕哥的眼睛,突然失去勇气反口道,“那什么泡泡,你去把门关上,别到时候闹得太难看了。” “好。” 这样子让萧冕更觉得奇怪,双手抱胸:这群人要是想加工资,不至于这样吧。 “冕哥,在说这件事之前,你要知道我们永远支持你!” “没错没错。” 众人纷纷附和。 “好,你们说吧。”萧冕倒想看看这群崽子能放出什么屁来。 狄狄深呼吸一下,咬牙豁出去了,“冕哥,我们今天要走的时候撞到莫哥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很恩爱。” 话一出口,所有人敛声屏气,只怕冕哥会发疯。 “哦。”萧冕还以为是什么,估计是爸来接人的时候被这群人看到,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这群人当什么惊天大秘密说出来,有点好笑。 “你哦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冕哥一副不管我事的样子。 “冕哥,莫哥给你戴绿帽也,你知道吗?莫哥和一个老男人,虽然那个老男人也挺帅的。但是他给你带绿帽你知不知道?”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儿?什么绿帽啊!”萧冕被他们问的莫名其妙,挠挠头,“而且,那个老男人不是别人,是我爸啊。” “卧槽!”泡泡直接惊呼出声,“莫哥父子都拿下了?这TM什么鬼畜剧情啊,比艳母该诡异。” “卧槽,冕哥你爸那么年轻的吗?” 一个个的重点全歪了。 “什么嘛!” 这话萧冕听懂了,一拍脑壳解释,“不是的,你们误会了。莫之阳和我爸在一起了啊!你们这群人脑瓜子在想什么咯。” 见他们还没明白,萧冕只好一一解释,“之前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你们不是问我莫之阳旁边是谁吗?那个就是我爸啊,那个时候我爸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几个月前我们休息,我不是叫莫之阳来我家暂住吗?那一次我爸就对莫之阳一见钟情啦!” 这几个人肯定是误会了,误会自己和莫之阳在一起。还好爸不知道,否则有他们好看的。 “不是,那你们平时那么好?走的那么近?”熊总问道。 “废话,莫之阳跟我爸在一起他就是我后妈,我怎么可能不和他走得近?”萧冕真的佩服他们的脑回路,绕过办公桌走到他们跟前,一个个嘱咐,“一个个的脑子想什么呢?” 小糖挠头,“不是,冕哥你爸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吧!”按理说冕哥现在是十九岁,就算再年轻也该四十吧? 怎么看起来不像啊,虽然是有点成熟,但不至于老。 “他不是我亲爸,他是我叔叔。我爸死了之后我就挂他户口下面了。”家里的事情萧冕不太讲给这些人听,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这下众人才恍然。 “原来是这样。”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和莫之阳在一起,然后看到莫之阳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以为他给我戴绿帽吧。”萧冕是没想到这群人真敢想啊。 “嘿嘿。”狄狄挠挠头,好像一直起哄的都是自己。 泡泡想吃瓜,也想转移话题,便问道,“那冕哥,莫哥和你爸是怎么认识的?我看前段时间也没见你爸出现啊。” “不是说那天去我家暂住嘛?我爸对莫之阳一见钟情,后来两个人...后来我爸就开始追求,这部前几天刚在一起。”如果捆链子算是追求的话,萧冕也不好说,反正结局是好的。 “否则,你们以为你们的伙食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好?奖金突然变得那么多,住宿条件,甚至是办公环境都上了不止一个档次。还不都是因为莫之阳!” 萧冕一拍狄狄的脑壳,“要不是我爸要追莫之阳,你们能沾光?还有我,我喜欢女孩子!” “懂了懂了!” “怪不得!” 大家都恍然,原来不是赞助商突然财大气粗,也不是看中队里的潜力,是因为莫哥啊! “知道就好,这事儿别在莫之阳面前说,否则有你们好看的,知道吗?” “知道了。” 误会解开,大家也都没敢再提及。 但萧冕还是决定请这群孩子吃个饭,免得有人打阳阳的主意。 赞助商请吃饭,那大家肯定都要给面子。一个个穿着西装打着发蜡过来,身上是年轻人才有的意气风发。 席间,萧冕看着爸妈两个人这样恩爱,却没有妒忌,真心祝福,也觉得自己会找到喜欢的女孩子。 “萧名承!你今天晚上别想上床睡觉我告诉你!” “阳阳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萧冕吃着早饭就听到楼上传来争吵,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戏码每个月总会来那么一两次。 每次都是莫之阳说不让爸进房间睡觉,可是爸只要可怜兮兮往门口一坐。没一会儿门自己就开了。 “爸,妈吃饭了。” “我说过多少次别叫我妈!”莫之阳今天心情不好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冕耸耸肩,打马虎眼,“知道啦。”把包子递过去,“吃饭吃饭,吃完我们出门。” “阳阳,我错了!”萧名承舔着脸凑过来,“只怪我昨天晚上就脑子一抽,你知道的,我脑子经常抽。” “咳咳——”萧冕差点没被呛死,爸怎么张口就来。 “懒得理你。”莫之阳瞪了老色批一眼,拽着萧冕起身离开,“我们去吃那家炒粉。” “阳阳!” 齐叔把饭菜准备好,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先生,先吃饭。” 在一个明媚的午后,莫之阳看着已经开了的向日葵,长长舒口气感慨道,“真好看。” “是好看的。”萧名承从后边搂住阳阳的腰,“向日葵有很多,但阳阳只有一个。在天上在我怀里。” 莫之阳回头,看到老色批的脸上有了些细纹,抬手摸了上去,“今天萧冕带女朋友回家,不要吓到她。” “好。” 见证萧冕谈恋爱结婚生子,直到萧冕的儿子开口叫了奶奶,莫之阳才被震惊到。 “我这如狼似虎,三十岁的年纪TM成了奶奶?” 萧名承还有心思笑,“我不也成了爷爷吗?” “奈奈~” 莫之阳看了眼怀里软乎乎的奶团子,“就知道我舍不得对你不好。” 果然还是莫之阳先离开,萧冕亲自将两个人葬在一起。 我和我家老公成了死敌。(一) “系统,这事儿我真的不行。”莫之阳在门口来回踱步。 系统:“为什么不行?” 莫之阳扒拉一下自己身上的新郎服,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房门还特别喜庆的贴了个喜字。 环顾周围,院子也都是喜庆的红绸,灯笼也不甘示弱的贴满红喜字。 “那我也没办法啊,这堂都拜了你还想怎么办?”系统也叹气。 莫之阳站在门口,心里在极限拉扯,“你且先告诉我,主角攻真的要弄死我?我进去不会死翘翘吧。” “不至于...吧?”系统也不太确定。 “原主是疯批吗?为什么那么讨厌主角攻还要娶他,这算是什么?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还是把全家往火坑里推?” 系统有点怂了,“虽然但是,原主确实是疯批。” “可我一进来就娶了别人,老色批不得杀了我啊!”?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 “剧情是这样的哈。”系统好声好气的开始解释,“这主角攻呢叫商弈,就是你刚刚娶进门的那个男妻,是庆朝送来的质子。结果和你喜欢上同一个受,叫赵云龄是宫里的小太医。” 商弈原本就是质子在宫里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经常被欺负。尤其是作为太子伴读的疯批原主经常欺负他。 那可真的是要从小欺负着长大的,后来太子成了皇帝,原主成了这大梁朝第一个异性王。 原主因为小时候的事情一直暗恋那个小太医,结果那个小太医居然喜欢商弈,原主不淡定了。 就开始更加针对他,真是已经到了要把人娶进门然后疯狂虐待。最后越虐待小太医就越可怜商弈,就越喜欢。 最后两个人私逃出大梁,商弈是主角攻到了庆朝之后就开始龙傲天剧本,成功夺得皇位之后立小太医为后,随即发兵大梁。 要求大梁皇帝交出莫之阳,那两国可以和谈。 皇帝经过半秒钟的思考之后就把莫之阳交出去了,莫之阳就被接到大庆朝受尽折磨。 到死的那一刻都还在仇恨,发誓要拆散两个人。 “这倒霉催的。”莫之阳蹲在门口,真想抽根烟冷静一下。 “那现在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反正成亲了。主角攻也被你塞到房间里,你的人设还是个疯批变态,宿主我相信你可以的。” 系统说完就匿了,怕走完一步宿主想起来揍自己。 “emmm。”莫之阳抬头望天,叹了口气,“这人生真的是寂寞如雪啊。要演变态也就是说不能推翻之前对主角攻的种种,又要拆散他们...” 莫之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我杀了主角攻或者主角受的其中一个人,是不是就算是拆散?” 系统:“不算!” 还真怕宿主做出这种事情。 一个美好的想法被驳回,莫之阳很不高兴,嘴里骂骂咧咧,“不就是变态嘛,变态也有变态的完成方式。” 说完鼓起勇气,小白莲拍拍胸脯,“我先把变态人设完善一下。”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正中间摆放的龙凤烛将那个大大的喜字照的亮堂堂。 莫之阳鼓起勇气进门,左右看了眼。右边是耳室,左边是卧室。 “卧槽?”莫之阳被这场景吓了一跳。 这主角攻一身轻纱薄衫就坐在床上,若隐若现的肌肤骚气得很。双手被铁链锁着挂在床边。脚倒是能动,但是有镣铐。 “早知道绑的那么严实,我TM还怕个屁啊!”莫之阳一下底气就起来了,勾起一个变态才有的冷笑,一步步朝人走过去。 “唔——”商弈嘴巴也被布条封住,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杀死这个人。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唔——” 莫之阳原本是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的,但越走近越奇怪。 突然在商弈面前两米的地方停住,突然折返过去端起桌子边的一盏灯,再走向床边。 “宿主,你怎么了?”系统看不懂宿主要干什么。 莫之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端着蜡烛走近男主攻,上下打量一翻突然问道,“系统,你觉不觉得这商弈长得像黑头发没有犄角的楚穆?” “那只锦鲤?!”系统突然响起来,再分析两个人的长相,果然五官重合度很高。 “对!” 莫之阳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左手托着烛台右手去碰商弈的脸。 看到这疯子的手伸过来,商弈只觉得恶心,撇过头不让碰。 “草!”莫之阳急于求证,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虽然力度不大,但啪的一声很唬人。 商弈恨得咬紧后槽牙,虽然知道进了这王府肯定会被羞辱,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放肆。 这个什么王爷一直对自己抱有仇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那恨意太强烈,甚至让这人做出强娶自己的荒唐事情。 “TM的。”还真的是老色批,莫之阳现在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 是老色批不错,结了婚但还是他,但为什么我要对老色批做出这种事情啊!干,而且看起来翻不了盘。 “系统,你说现在怎么办?”莫之阳恨得牙根痒痒,手上的蜡烛一抖,红色的蜡油不小心溅出来,全都落到商弈的大腿上。 “唔——”一层薄纱根本挡不住什么,商弈的大腿根被蜡油烫的缩了一下。 “你没事吧!” 莫之阳吓得把蜡烛丢到一边,赶紧扒拉衣服想去看老色批烫成什么样了,掀开薄纱果然看到被烫红的伤痕,有些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商弈想说话但只能发出单音节,“唔——” 这疯子在心疼自己?商弈只觉得诧异,这人怎么会这样。自己从小最会察言观色,这疯子眼中确实有真心实意的心疼。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莫之阳松了口气,看来重要零部件没烫坏,下半辈子不会守寡了。 正当莫之阳要松手时,突然发现了什么。 “卧槽?老色批是变态吗?为什么蜡油烫了一下,就...”要不是小白莲亲眼看到微微抬头的扳手,是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老色批可能是抖M?”系统倒吸一口气。 商弈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开始拼命挣扎。 察觉到老色批的抗拒,莫之阳站起来,打量着面前的老色批。 绝对不能让两个人在一起,但现在原主对老色批做的那些事情已成定局,最关键的是,人设原因不能做出其他补偿,毕竟一个疯子懂什么补偿。 “有了!” 小白莲演技端起来,转而露出一脸痴迷。 “我终于得到你了。”莫之阳此时表情带着癫狂和汹涌的爱意,伸手抚上老色批的脸颊,“我想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到你了。” “唔?” 商弈瞪大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求了皇上把你许给我。”莫之阳凑近,用嘴唇轻吻商弈的额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商弈,你要明白,你是我的知道吗?” “唔——”商弈震惊了,这个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之阳收敛一下疯狂,转身走到盖着红部的桌子边,“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你了。”随手捞起一壶酒,“我们今天成亲,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这个疯子! 商弈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只觉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唔——”有些慌了,商弈想挣开撩拷。 “别怕别怕。”莫之阳脚步踉跄,不知道是太高兴还是怎么回事,脸上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我们喝交杯酒。” 说着,莫之阳一仰头把酒壶里的烈酒豪饮一口,含在嘴里。再随手把酒壶一丢,伸手解开商弈堵住嘴的布条。 “你干什么!”商弈嘴巴一被松开就开骂,“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疯子!” 莫之阳掰住他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把嘴里的酒度过去。 商弈没想到他回来这一手,整个人愣了一下就烈酒就跑入喉里。 小白莲真的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去引诱老色批,勾着舌头缠绵,试探这慢慢勾着他来。一点点的去试探,最后勾着彼此的舌尖互相纠缠。 这商弈七岁就被送来敌国当质子,十五年活着都难别说什么情事。二十岁的小伙子,很容易就上头,被这一撩脑袋就晕乎起来。 “唔~” 莫之阳自己亲着也亲迷糊起来,分开之后银丝被扯断,弹回嘴唇惹出暧昧的气息。 “红烛高照,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莫之阳用鼻尖去蹭着商弈的肩窝,“我好高兴,我得到你了。” “疯子!你这个疯子。”商弈咽下口水,这个吻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忽略掉身体里的燥热。 “呵~” 莫之阳没有在意,转而看向那条铁链:哟,老色批几天不见那么拉了,老子当初好歹是银的,你只能混个铁的。 “对啦,老色批就是逊啦!”系统也跟着嘲笑。 莫之阳叹了口气,突然整个人都像泄了力,依偎进商弈怀里,“我好累,我要休息一下。”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从见面那一刻开始,这个疯子就一直缠着自己,商弈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可能会得罪他。 可这人从一开始就像疯子缠着自己处处针对,甚至让那些奴才多次羞辱。前段时间更是胆大妄为求娶。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莫之阳突然暴躁起来,抬手就要打商弈。可是手刚举起来,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愤怒的缩回来。 “你,你!” 莫之阳好像是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干脆转身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去,随后蹲到地上抱住头,“你不要逼我!” “系统,我演得好不好?”莫之阳挑眉。 系统松口气:“我差点以为你真的疯了。”宿主果然牛逼,演技没得说啊。 “你,你怎么了?”商弈看他这样子,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真的疯了,简直不像个人。 “我没怎么。”莫之阳收拾好心绪站起来,转身走到老色批跟前,勾住衣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三) “你,你想干什么?” “嘘!” 莫之阳突然发狠一把掐住商弈的下巴,哑声道,“别问,用心去感受。” “你!”商弈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呼吸一窒。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世,只要是老色批,莫之阳就能准确的知道他的敏感地带。 商弈倒吸一口,轻哼出声,“唔~”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可怕,让一直卧薪尝胆示弱的商弈有了不能抑制的冲动。 想要他,想得到他。 “唔!” 莫之阳费尽心思的让老色批感到快乐,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厌恶冲击之下,肯定会很难过。 看到老色批控制不住微红的脸颊,随即把东西吐出来,撑着老色批结实的大腿站起来,“商弈,你一定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一直羞辱我,甚至将我娶回来。你为的不就是让我难堪吗?你现在做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商弈真的怕了,怕的是身体抑制不住的冲动。被这疯子撩拨得无处发泄,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冲破桎梏。 这些年商弈向来情欲单薄,一来是因为处境不允许,二来是因为没有喜欢的。 也不是没有人撩拨过商弈,他这样的长相肯定有不少人觊觎。可那些人的撩拨只觉得恶心,唯独这疯子。 为什么会是这个疯子! “我羞辱你?”莫之阳露出奇怪的表情,指了指自己。 商弈奇怪,这疯子怎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反问道,“不然呢?” “算了。”莫之阳一摆手,似乎已经不在乎这件事。 上一辈子你锁我这一次换我来,嘿嘿嘿,天道好轮回啊! “你放开我!”商弈手腕都扯红了,拼命拽动铁链子。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莫之阳走到商弈跟前,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乖乖的,别惹我不高兴,我这双脏手什么都做过的。” 说着解开老色批身上的薄纱,本来莫之阳想霸气点撕开,结果这纱衣的质量也忒好了,根本撕不开啊。 可恶,我这个疯批有点失败。 “唔~”商弈身体一颤,“你放开我!” 莫之阳很满意,是粉色的再尝一尝,还是熟悉的味道,美滋滋。 等吃够了再吐出来,莫之阳决心新婚之夜给老色批一个难忘的回忆。随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红色亵衣。 小白莲察觉到老色批不老实的眼神,哪怕被锁着眼睛还是会乱瞟吧。 故意当着他的面解开衣带,露出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红色的亵衣被解开,晃晃荡荡的簇拥着一片雪肤。商弈不是重欲之人,却还是挪不开眼睛。 “商弈。”莫之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眼中是不可言喻的爱意,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祈求。 “商弈。”莫之阳突然跨坐到他身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推开我。”说着,又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孩,轻轻蹭着父亲的肩膀。 带着眷恋和依赖。 商弈要被这个疯子逼得也疯了,这个人好像被割裂拥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怕被抛弃才胡闹的单纯孩子。一个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莫之阳知道这场戏很成功,既然摆脱不了疯批的人设,那就再造出一个副人格。一个从小无父无母,害怕被抛弃的可怜小孩。 一个不懂得怎么爱,只能用欺负的幼稚方式来表达爱意,弄巧成拙的幼稚男人。 当有了这个副人格加持,那一切疯批的行为都可以轻易得到老色批的理解和原谅。 “唔~~” 听到商弈哼出声,莫之阳轻轻呼痛,红着眼眶呜咽哭诉,“商弈我好疼,但是我好开心,我们在一起了,永远不分离。” 说着不怕死的动起来。 商弈手脚被锁住,根本动不了。事已至此欲望得不到纾解,身上的人慢慢的上下一点都不能解渴。 再快一点,没吃饭吗?商弈这样想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一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啊~~”莫之阳紧紧环住老色批的脖子,心里暗骂:果然自己动就是累,下次不锁着老色批了,躺着不爽吗? 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亲到一起,互相缠绵肌肤相贴。 就两次,莫之阳就已经没有力气,无奈的只能把人的手解开,脚上却还没有解,抱着老色批睡死过去。 怀里的人睡得舒坦,但商弈今天一晚上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感觉脑子不够用。 尤其是这个疯子,他到底什么态度。 如果要羞辱自己,为什么又甘愿雌伏于自己身下。恨得还是爱的?搞不清楚,脑子乱糟糟的。 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慢慢的睡死过去。 迷糊中,商弈察觉到手腕的伤痕有凉凉的触感。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之阳在为自己的伤口涂上药。 “你?” “你看什么看!”被发现的莫之阳脸一红,随即又恶狠狠的警告道,“闭上眼睛!” 商弈倒是没说什么,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哼!”莫之阳还得上朝抛下这人,顶着这直不起的腰起身离开,换上王爷的朝服坐上马车往宫里去。 “不行,我得趴着这腰难受得很。你说老色批一天晚上那么多次,腰不疼也是奇怪啊。”莫之阳在宽敞的马车里毫无形象的趴着。 系统摇头:“那不一样,他的腰看起来就比你好。” “这皇帝也不好搞。”莫之阳想着皇帝这茬,只觉得头疼。 都说皇帝宠幸原主,其实不然,原主一直是皇帝做脏事的刀,是皇帝制衡军队的棋子。 原主的父亲是元帅,后战死沙场。老皇帝为了安抚忠臣就把原主送到太子身边做伴读,原主从小失去双亲,性格偏激极其执拗。 就这样,被信任的太子哥哥,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一步步训成一把杀人的刀子。一把只要指个方向,就会朝前冲的刀子。 莫之阳觉得,这个异姓王是原主自己挣来的,不是狗皇帝的赏赐。而且狗皇帝对原主也只是利用,否则不会那么毫不犹豫的就送他去庆朝。 “王爷,到了。” 听到门口的声音,莫之阳收拾好情绪坐起来,“知道了。” 车帘掀开下了马车,一步步朝着巍峨的宫殿走去。 莫之阳上朝就是走个过场,他从来都不说话,皇帝说什么只需要说:是陛下就好。 临下朝,皇帝突然说了句,“秦王留下。” “是。”莫之阳愣了一下才记起来秦王是自己的封号。 小白莲心里吐槽皇帝:这狗皇帝还真敢封啊!历史上的秦王,一个横扫六国,一个玄武门之变。 这皇帝是想自己早点退休才封了自己当秦王,不过皇帝谁没当过,本白莲不稀罕!一天天的节假日无休,每天五点起床,比上班族还累。 谁爱当谁当去! “就是就是!”系统附和。 等朝臣散去,莫之阳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皇帝。 皇帝先回寝宫换上常服。 换朝服时莫之阳上前帮了忙,原主也会这样做。 “阿阳啊,这商弈到底也是大庆朝的质子,再恨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别让大梁朝有了把柄落在庆朝手上。” 皇帝张开手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莫之阳对商弈的恨意是怎么来的,但莫之阳这个人偏执得很,还是得敲打一下。 “是,陛下。”莫之阳弯腰给人系上腰带。 皇帝很喜欢这句话,是陛下,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言语。一心的顺从和忠心,这才皇帝最想要的人才。 不过皇帝倒是有点好奇,男人和男人有乐趣?在低头看着认真的莫之阳,轻啧一声。 “陛下,好了。”莫之阳系好腰带之后起身推开几步,弯腰恭敬禀告,“光禄大夫的事情已经开始调查,只需要三日便可查明。” “你办事朕一直很放心。”果然是趁手的刀子,皇帝摆摆手,示意太监上前,“备膳吧,朕和秦王一起用。” “是。” 听说要一起吃饭,莫之阳有点不高兴了:跟你吃饭得消化不良啊,还是想跟我家老色批一起吃饭,那多香啊。 “这几日后宫吵吵闹闹的,不清静,还是阿阳在身边舒心些。”皇帝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件事。 莫之阳马上会意,突然露出一个笑容,轻声道,“陛下可要安静些?” 这个笑让皇帝心里一悸,今日的莫之阳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倒是说不上来。 只觉得更和人心意,没有那种对杀戮近乎病态的欲望了。 “那也不必。”皇帝摆摆手,一把刀子好用就行,不在乎刀子是什么样的。 “是,陛下。” 吃饭的时候莫之阳真的要憋死了,那么多好吃的在面前一个都不能动。只能安静的吃饭,这叫吃饭吗?这是上刑! 这样吃饭得胃溃疡吧。 于是在吃完饭,皇帝叫自己回去的时候。莫之阳毫不犹豫的请安转身要走。 去你妈的,老子要自己回去陪老色批吃香香! “秦王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啊,从前说要走都会闹再着留一会儿,今日说走就走了啊。”皇帝玩笑道。 莫之阳心里一咯噔:卧槽,这狗币皇帝坑我!我TM人设要崩!?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四) “是,陛下。”莫之阳收回要回去的脚,转而恭敬的站着。 看到人这样,皇帝突然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一把刀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罢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皇帝还有奏折要处理,摆摆手示意人退下。 莫之阳看这一次真的可以走了,请安离开。 等独自坐到马车里,莫之阳绷不住了,破口大骂,“这狗皇帝根本是有病吧,草!把原主养成杀人的刀,却又对这把刀不够信任。” 傻i逼东西! “就是就是!”系统还在附和。 莫之阳一边骂一遍捂着肚子抱怨,“系统俺饿了,回去和老色批一起吃饭吧。反正现在有了皇帝的警告,我对他好也没什么问题了。” “也是。”系统觉得有道理。 等莫之阳回去之后,嫌这一身朝服累得慌,先叫下人来换下朝服再吩咐老管家去备下早膳。 随即乐呵呵的去房间找老色批一起吃饭。 “老子的老攻呢?我王妃呢?”莫之阳怒了,指着空档的床铺责问众人,“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为了配合疯批的人设,手边有什么就抓起什么砸。砸完之后看着一地的青花瓷片突然心疼:老子的婚前财产啊! 主子向来喜怒无常,一发怒呼啦啦的又都跪了一地,不知道有要多少人遭殃 “王爷,您叫我们把人带去水牢的。”这时候也就老管家敢上来说个话,这老管家还是帅府之前的管家。 莫之阳:“水牢?” 老子这较弱无辜的老色批,带去水牢做什么? “是啊,王爷您说成亲后的第二日就要关在水牢里,每天都得打二十鞭。”老管家不知道王爷又怎么了。 “什么?!” 莫之阳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卧槽,是原主下的命令。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色批,怎么能受这样的苦楚! “快,快去水牢。”莫之阳转身就跑。 水牢里,商弈挨了二十鞭已经昏昏沉沉。双手被铁链镣铐缩着,水牢的水浸过腰部,下半身都浸在水里。 “咳咳——”商弈恨得咬牙:这个疯子,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这疯子昨夜的怪异蛊惑。 这个疯子就是故意在羞辱我,昨夜那些什么爱意都是整人的!若是我逃出去,我必定将你挫骨扬灰,必定百倍奉还! “开门啊,还愣着做什么!” 听到又是那个疯子的声音,商弈嗤笑心里暗道:若我不死,那你就生不如死。 莫之阳叫人开了门,一进去就看到老色批身上都是鞭痕,血水都还在往外渗,瞬间心疼起来。 “你们怎么下手怎么那么重!”莫之阳看着心疼,直接一下跳进水里想要去解镣铐,“怎么伤的那么重,疼不疼?” 小白莲眼眶都红了,泪水在打转。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但也有演的成分在里面。 废话,不演的话我就真的成了那个心狠手辣的人。 “你不要假惺惺的做出这种姿态,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恶心我!”这个是疯子,他什么都是装出来的,商弈这一次没有上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解开啊!” 莫之阳华贵的锦袍被打湿都不在意,一边叫老管家解开人,一边心疼的抚着伤。。哽咽说道,“肯定疼坏了。” “你不要假惺惺的!”商弈这一次绝对不会再上当。 管家把镣铐解开,又叫奴才把人捞起。 莫之阳也爬上岸,不在乎身上湿漉漉的,摆摆手吩咐管家,“你去给他换衣服,然后给人叫个大夫过来。本王也去换个衣服。” “是。”老管家有点奇怪,“王爷,这以后还要鞭打关起来吗?” 这个问题让莫之阳对这个老管家长了个心眼,摆摆手道,“不行了,皇上嘱咐过我不要太过分。不能给庆朝留把柄,如果我再这样对他对皇上不好交代,你赶紧去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是。”管家拱手出去了。 莫之阳看着老管家的背影皱起眉头:是啊,看自己忠不忠心,一个老管家就够了。看来王府也不一定干净。 想明白之后,莫之阳反倒没有什么惊慌,因为一个老管家可以给皇帝用,也可以为自己传递一些消息。 “看来我得自己培植一个忠心的人在身边了。”莫之阳点点头,得从府外去找。 “宿主,你觉得我不够忠心吗?”系统哭戚戚。 莫之阳翻了个白眼,“你能把我的话转给老色批吗?” “emmmm...”系统沉默了一下,开始撒娇,“嘤嘤嘤。” 商弈被人抱出来之后,放到昨晚的新房里。然后去请大夫过来。 因为伤都在后背,商弈只能趴在床上。想到那个疯子,又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人一次次的戏弄羞辱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莫之阳换好衣服过来,看到大夫正在诊治两步过去,“怎么样了?他要是有什么事,你们也别活了!” 老大夫吓得瑟瑟发抖,把脉的动作都不稳了,“回王爷的话,王妃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王妃身强体健只需要外敷药就没事了。” “那就好了。”莫之阳松口气,摆摆手示意管家过来,“你去拿些膳食过来,大夫去开药,快点!” 大家都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王爷,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商弈不想说话,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这疯子又想什么招对付自己。 大夫的药膏拿来了,莫之阳接过药膏挥推其他。 “王爷?”老管家有些奇怪,这王爷怎么想亲自来? “出去!”莫之阳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到老色批的美背,可恶! “是。”管家没有再问什么。 等人走出去之后,莫之阳脱鞋上床,跪坐到床边开始打量这些伤痕。像二十条大型蜈蚣攀附在背上。 商弈是趴着的,虽然看不到这个疯子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凌辱。 但却没有等到疼痛,而是带着温热的触感。后背炙痛的伤痕被清凉的药膏抚慰,心也沉寂下来。 “肯定很疼。”莫之阳喃喃自语,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心疼。 商弈咬牙,再次警告就在不要被这个疯子欺骗,肯定还有后招等着,一定不能再被戏耍了。 但这一次,莫之阳什么都没做,上好药之后把药膏放到一边。再仔细观察老色批的后背,确定没有遗漏才从床上下来。 “我叫老管家准备好早膳,你吃点吧。”莫之阳叹了口气,还有事情要处理。狗皇帝那个人真的是不当人啊。 什么脏活累活,见不得人的都交给自己。 “王爷,早膳备好了。”老管家带着下人将准备好的早膳都请到房中,再吩咐其他人退下,寄留自己伺候。 莫之阳:“吃饭了。” 商弈闭上眼睛,这些东西说不定会下毒,吃才有鬼。 “吃饭了。”莫之阳一大早折腾那么多事情也饿了,叫了一声没有回复。忍着耐心再叫一遍,“吃饭了。” 还是得不到回答! 莫之阳此时就像家里的老妈,叫了三遍崽子吃饭崽子还在躺着。嘴角露出冷笑,转身一步步朝床边走去,“吃!饭!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毛骨悚然。 商弈后背一冷,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还是不肯吃饭,咬牙道,“这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下毒。” “笑死,对付你用下毒?”莫之阳走到床边,俯身在商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语调软声道,“我可以把你夹死,把你吸得精尽人亡。” 商弈没想到这疯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脸上一变。 “吃饭吧,我不会对你下毒。”莫之阳站起来看了眼老管家,又恢复那一副喜怒无常的变态样子,怒声呵道,“做什么?盛饭啊!” “是。”老管家俨然已经习惯。 “如果你不吃饭,我有很多种办法折磨你。”莫之阳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但这些话都是说给床上的人听的。 商弈也担心这疯子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撑着要坐起来,却被身后的鞭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莫之阳听到声音,回头看到要挣扎起身的老色批,有些心疼,“老管家,把东西搬到床上去。” 虽然不是自己的命令,但到底也是伤到了。 “呵,假仁假义。”此时不管这个疯子做什么,商弈都不会再被骗了。 不管老色批怎么想,莫之阳现在是真的饿了。坐到桌子上开始闷头吃饭,跟那个狗皇帝吃饭一点都不快乐。 管家把一些吃食搬到床上,再拿来小桌子。这样方便进食,也不会弄脏床铺。 吃完饭之后,莫之阳还要去处理朝堂的事情,就让老管家在这里等着。等老色批吃完饭再收拾。 商弈这一天的打击实在是太大,躺在床上真的晕晕乎乎的睡过去。 等莫之阳回来的时候,看到老色批睡着叹了口气。 “宿主,老色批现在好拉啊,逊啦~”这是第一次老色批混的那么惨吧。 “肯定很疼!”莫之阳也想给老色批亲亲抱抱举高高,但是不行。 我TM疯批人设还在,实在不能随便亲亲抱抱,只能别扭的给予关爱。 “唔~” 睡梦中商弈好像听到什么,是那个疯子的声音。?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五) 察觉到老色批醒了,莫之阳故作无奈的叹气,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不想那么做,但是为了救你的命,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是想恨我就恨吧。” 商弈此时是清醒的,但是在装睡。 原本是想看看这个疯子又打什么注意,可却听到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叫做救我的命? 这个疯子到底在想什么。 “商弈,不要离开我。”莫之阳脱掉鞋子都不敢打搅睡着的人,蜷缩成一团缩在床边,“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商弈心里一软,又很快反应过来:这疯子肯定又在做戏,不能被他欺骗,一定不能被他欺骗。 可莫之阳却睡着了,昨天晚上费腰来了那么两次。一大早又得去上朝,又要应付狗皇帝,这一趟累的很。 本以为他会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可商弈等了大半天却没有动作,后来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侧头去看,就看到这个疯子蜷缩成一团睡着了。那动作可怜,像只被遗弃无处可去的小猫咪。 商弈借此观察着疯子的睡颜。果然,这个人只要不说话不睁开眼睛看起来就像个好人。 这莫之阳长相随了将军夫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睡着时眉眼间总有一死羸弱。一点都没有莫大元帅的威武英气。 性格也是暴戾乖张,商弈为质十五年。从前也是见过这个秦王,那时候秦王还小,莫大元帅还在。 那时候的秦王看起来像是个瓷娃娃,可爱又漂亮。后来莫名其妙变成这样,有人猜测是莫大元帅战死,母亲病死对幼子打击太大。 以至于性子变化如此大,但商弈却不觉得。疯子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是疯子。 算了,是怎么样和商弈都没有关系,现在自己从宫里出来到了王府。王府怎么都比皇宫更容易逃出去。 这些年培植的人手应该足够套出大梁,如今父皇垂垂老矣,一定要尽快回去才能斗败那些人。 “唔~”莫之阳睡醒了,睁开眼睛一脸懵懂。 刚睡醒的莫之阳像是一只睡懵了的小猫咪,环顾周围是什么地方然后打了个哈欠,长舒口气。 “你也醒了?”莫之阳恢复从前嚣张的表情,从床上下来神伸懒腰,“睡得舒坦!”说完回头看了眼商弈讽刺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无用,还能让本王睡个好觉。” 方才升起的怜惜之情一下就散了,商弈心里嘲讽自己:对这个疯子有什么好怜惜的,真是可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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