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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后低头开始解开衣带。 他一宽衣解带,范汝渊也明白什么,这怀丞相大抵是来教小皇帝人事的,心里憋着一口气,手也伸向自己的衣袋。 雌伏于人下,生不如死。 “慢着!” 本来来这里就是自己心里不痛快,也想叫这人明白小皇帝是自己的人,不要肖想。小皇帝脱衣解带的画面,只能在我面前。 这一声慢着,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两个人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当我死了吗? “你就是气我。”怀秋白站起身,那是什么镇定也没有了看好戏的心情也没有了,两步过去,当着外人的面一把将小皇帝打横抱起来。 莫之阳还在气头上,当然不肯就范,“松开朕!” “不松!” 怀秋白就抱着人往内室走。 只余下一脸懵的范汝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小皇帝要临幸自己吗? “主人就是最坏的,明明奴儿什么都没做,就要罚我!”被丢在床上,莫之阳捂着屁股往里爬,“不要不要!” 怀秋白一个掌风劈断床帐的钩子,“你都与他人相谈甚欢,还什么都没做?”踹开鞋子爬上床。 虽然这床比不上龙床宽敞,但还是足够人胡闹。 “朕是皇帝,你不许!” “闭嘴。” 从床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震碎范汝渊的三观,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怀丞相强迫陛下做这种事情? 说起这个,范汝渊突然想起来,当初可是轮不到自己进宫的,因为怀丞相把自己的名字加在名单里,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才轮到自己的。 “你最讨厌了!” “不许说我讨厌!” “就说!” “不许讨厌我!” 两个人在床帐里不知道算是争吵还是两个人的悄悄话,范汝渊在外也没敢动,也是震惊到忘了该不该走。 床帐里,被脱得只剩下裤子的莫之阳胸口被咬了一下,气得一脚踹开他掀开帐子下床,“朕再也不想理你了!” 结果脚刚踩下地,就看到站在远处呆呆的范汝渊,卧槽,他怎么还没走?那我们两个人刚刚说的悄悄话不是都被听到了吗? 丢死人了! “陛下?”范汝渊也愣了。 怀秋白掀开帐子一把将要逃跑的小皇帝拦腰抱回床上,顺带呵斥一句,“滚出去!”说完就又把小皇帝压回去。 “你松开朕!” 这范汝渊在原地愣了许久之后才转身走出内室,但一直站在门边上没有离开,就在这里,还能听到小皇帝细细碎碎的抽噎声。 隔着帐子撩动人心,范汝渊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皇帝居然是下面的,上面的那个居然是怀丞相。 怪不得怀丞相一直在宫里头住着,明面上说着是教导小皇帝,没想到是这样的教导,令人震惊。 范汝渊没有离开,本来应该离开的,但想到小皇帝方才的样子,听着耳边稀碎似猫儿的声音,最后还是没有离开。 呆呆在门边上站了整宿。 一直到四更天,里头的动静才没了。 “唉!”范汝渊刚叹气,门外头就有了叫起声。 “陛下,该上朝了。” 听到门外边的人要进来,范汝渊下意识用袖子当再说身前,退开好几步。 “陛下起来洗漱上朝了。” 怀秋白一时间没注意时辰,小皇帝刚睡下就要起,肯定是要闹一番的,“陛下,上朝了,上朝回来再睡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别烦朕!”莫之阳睡不够脾气就大。 随手抓起被子闷头盖过头顶。 “陛下,起来上朝了。”没法子,怀秋白只能温声细语的哄着,把被子慢慢扯下来,“陛下来上朝了,我们今日早膳就用生煎如何?” “滚!” 莫之阳被折腾了一宿,刚闭上眼睛要入睡就被叫起来上班,气得抬手就朝着他的脸揍过去,“滚啊!” “哎!”手疾眼快挡住他的拳头,怀秋白无奈,直接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细雨,赶紧把水拿过来。” 怀秋白已经轻车熟路,帮小皇帝洗漱换衣,甚至是梳头戴冠都游刃有余,而且十分流畅迅速。 这看得范汝渊恍然,之前总觉得陛下上朝时无精打采,还有些怒其不争,觉得陛下太过分了,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怀丞相背地里居然对陛下做出这种事情。 怀秋白帮陛下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之后,抱着人往外走,路过范汝渊时才记得有那么一个人,“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明白吗?” “是。” 这样赤裸裸的威胁范汝渊当然听得懂,“恭送陛下。” 送走銮驾之后,范汝渊揉揉膝盖,自己也得去上朝了。 上朝的时候,细雨特地把面前的帘子放下,尽量别叫群臣看到小皇帝不雅的睡姿,只求陛下别打呼噜。否则这帘子也挡不住。 连续十几天这样,莫之阳困得睁不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朝,不知什么时候到寝殿,只记得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 “再这样下去,我会精尽而亡。” 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外边,莫之阳突然想恢复记忆了,这样至少不会被淦死,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就是这时机不知道对不对。 “时机是什么时机?”虐老攻这还需要时机?系统不懂。 “当然需要。”如果时机不到,他不仅不会被虐到,还会一剑杀了老子,一定是要确定他不舍得杀我,也不舍得叫我为难才行。 “陛下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莫之阳赌气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懒得理他。 “陛下生气了?” “哼!” 这几日怀秋白也自觉过分,走到床边坐下去拽小皇帝的被子,“陛下,起身用膳了,今日都是你爱吃的菜。” 莫之阳赌气,擦掉嘴角的口水,难得硬气一回,“不想吃。” “蜜蜡肘子,御膳房炖了一个时辰,软烂咸香,还有陛下爱吃的凉拌鸭丝。百花醉鸭掌,炒肝尖儿,烀烂甲鱼...” 谁能忍受一个报菜名的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呢? “不要再说了!”莫之阳掀开被子猛坐起来,口水都要流一地,“你真的很坏,朕不想理你了。” 明明知道朕早膳没吃,午膳也睡过头,还一味的念菜名,真是要气死了。 “饿了便起来吃。”小皇帝好哄得很,几句软话,几道好菜就消气了,怀秋白掐掐小皇帝水灵灵的脸颊,“起来,要是肚子饿坏了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好吧。” 莫之阳这一次败了,不是败给老色批也是败给美食,这不丢人。 被老色批服侍穿衣洗漱,起来用膳,差不多之后才揉着肚子出去消消食。 昨晚那个范汝渊都知道了,但也不担心人家会说出去,毕竟他要命,还有家人,只是该怎么样才能试探出老色批的底线呢? 偌大的后宫,都是莫之阳的天下,自然也不必避讳他人。 “妾参见陛下。” 莫之阳被吓一跳,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位美女子,才想起来自己后宫还有四位漂亮姐姐,大意了大意了。 “平身。” “谢陛下。” 两位妃嫔站起身,也在偷偷打量这个小皇帝,当得一句乳臭未干,确实如此,小皇帝年纪不大,长得幼嫩。 进宫时都有各自的目的,但没有一个人是想当皇后的,因为这皇后当了可能会死。 进宫时家里人就说过,这小皇帝是个傀儡,真真正正掌权的是怀丞相,宁为丞相妾不做一国母。 而且,如果真的诞下皇子,那傀儡小皇帝还有皇后就都会死,一个婴儿更容易掌控,所以大家都不想争宠。 安安分分的在宫里活下去就算了,争宠?不要命了。 不过也还好,小皇帝大方,逢年过节赏赐不少,宫里人也不敢摆高踩低,毕竟都是不得宠的,进宫一个月,也就范汝渊侍寝过。 “这是要去做什么?”开口想说爱妃的,但莫之阳不敢,怕被老色批知道又吃醋,他吃醋就吃醋,平日里就不显,非得床上折腾的死去活来。 “回陛下,去赏花。”其中一位温婉女子回应。 说起赏花,莫之阳朝外放眼望去,兀自感慨,“确实花团锦簇,格外艳丽。” 莫之阳闲来无事,想着就一起走走,站起身来,“陪朕走走,一同赏花吧。”一个人散步也很无聊。 “是。” 两人面面相觑,都害怕皇帝今晚会传召两人侍寝,此番出来也没想过会遇到陛下。 但莫之阳有自己烦恼的事情,说一起走走也就是单纯一起走走,背着手带着两人在宫里溜达,一直到傍晚才叫两人各自回去。 “老色批肯定知道老子出门遇到漂亮姐姐的事情了。”莫之阳站在寝殿外的大门,都不敢进去。 一进去肯定会被按到床上晾晾酱酱。 “那你总不能不进去吧,不进去今晚睡那里?”系统也跟着烦恼起来,最近宿主确实是被日的太惨了,大半宿没的睡,刚洗完澡就要去上班。 宿主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陛下怎么了?”细雨奇怪,怎么不进去。 莫之阳叹气,“不知去哪里好。” “不若,去长居殿?”?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 “什么?” 莫之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他的表情那就是没有听错,你是要我死吧! “去长居殿?”小白莲反问一句。 “是啊。”细雨一脸茫然,“寝殿不想去,陛下便可去其他后妃宫中歇息,这规矩一直都有的。” 打量着面前这个人,莫之阳突然嗤笑,“好啊,那就去长居殿。” “我告诉你,老色批日i你归日i你,但是你要出轨,我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系统不得不出言提醒。 莫之阳却不在乎,大摇大摆的去往长居殿。 看宿主也是铁了心,系统也不想理他,等被老色批按在床上教训,宿主就知道这一碗麻辣烫多少钱了。 来到长居殿,范汝渊也正从前朝回来,看到小皇帝有些意外,“微臣参见陛下。” “嗯。”莫之阳摆摆手,随意进入殿内,仰躺在贵妃椅上休憩,方才逛园子确实有点累了,得歇歇。 “陛下。”范汝渊端来茶水,“这是今年雨水沏的茶,陛下尝尝。” 莫之阳坐直起来,接过茶水喝一口,也喝不出个好赖,要是烤鸡就能分出咸不咸,只是点点头,“嗯,不错。” “陛下喜欢就好。”范汝渊看着小皇帝,心中五味杂陈。 还以为小皇帝必定是个不上进,迂腐自卑又怯懦的人,但如今看来只是个被家里娇惯的孩子。 有点小脾气但是不讨厌,尤其是在那一晚上过后,就越发讨厌不起来。 “还好。”莫之阳把茶水放一边,“那什么,范汝渊朕饿了。” 范汝渊:“微臣叫人备晚膳?” “不必,吃些糕点就好,否则晚膳用不下多少,怀丞相必定又要说朕。”小皇帝叹口气,满满的无奈。 “陛下,怀丞相连这个都管吗?”这衣食住行都要面面俱到,范汝渊疑惑。 “罢了。” 看时间老色批也差不多回来了,莫之阳起身,“朕回去了。” “恭送陛下。” 小皇帝在长居殿略坐坐的事情传到后宫,后宫的妃嫔就放心下来,还好陛下没有传召侍寝之意。 这下,大家又能吃好喝好开开心心的了。 莫之阳回到寝殿时,怀秋白也已经回来,而且看起来表情很不爽,脸拉得老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推磨回来。 “主人,怎么了?” “怎么了?”怀秋白不愿承认自己吃醋,但心里的酸楚又抹不掉,“不是去长居殿了吗?本相还以为今晚陛下会在长居殿呢。” 听这话,莫之阳估计怀秋白已经忘了自己失忆的事情,不得不提醒,“奴儿为什么要去长居殿?那是小皇帝的妃嫔又不是奴的。” 这句话,让怀秋白醍醐灌顶,是啊,怎么忘了这件事,陛下还以为自己是奴隶,是假扮的皇帝。 “罢了。”怀秋白生不起气,摆摆手,“用膳吧。” 莫之阳拿捏住他,自然喜上眉梢,想要借口日我?不可能的! 晚膳时,两个人都不喜欢有奴才伺候,就全部挥推下去,由怀丞相亲自给他布菜伺候。 “其实奴儿今天散步回来要回宫的,结果想到殿中主人不在,就觉得无趣,恰好细雨说可以去长居殿,奴儿才去的。” 怀秋白:“你说细雨劝你去长居殿?” “对啊,否则奴儿还想不起来有长居殿这回事呢。”莫之阳吃着饭给他点信息,只需要稍加提点,老色批肯定会知道自己的意思。 系统疑惑,“宿主,我突然智商不够用。” “细雨是齐王的人,范汝渊也是齐王的人。”其实莫之阳刚开始没有怀疑,直到他说漏嘴那句话。 其实莫之阳一直以为细雨是老色批的人,所以没有多加防范,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 怪不得第一次见端王的时候他前来通报,按理说老色批是不会让其他人见自己的,但他却能例外,这个问题因为自己中毒就没有人注意。 还有,去齐王府的那一次,恰好在老色批不在皇宫的时候禀告这件事,恰好自己过去,他之所以在自己去王府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老色批,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如果他真的是老色批的人,那这个邀请根本不可能到自己面前。 细雨藏的很好,莫之阳不敢再让他留在身边,毕竟这是个定时炸弹。 怀秋白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就明白,没想身边居然藏了那么个人而自己却不知道,这细雨很可能被半路策反的,得去查查。 不到身边,小皇帝下朝回来的时候,发现细雨不见了,而且伺候的人换了一茬,看来老色批是动手了。 “奴才细雨给陛下请安。” 新换来的一个小太监,人看着很机灵。 “细雨不是你。”莫之阳故作疑惑的看着他,好像不知道怎么变了一个人。 “回陛下的话,奴才是新指派过来伺候陛下的,怀丞相怕陛下叫不顺口,还让奴才叫细雨。”这个细雨说话讨巧,人瞧着也机灵。 莫之阳点头,“知道了。”对为什么换掉也不感兴趣。 午间用膳的时候,莫之阳才想起这件事,多嘴问一句,“主人,那老细雨怎么了?去哪里了?” “回老家了,毕竟年纪大手脚不利索,我就让他回去了。”没敢告诉小皇帝真相,怀秋白是怕吓到他。 “那好吧。”没有多问,莫之阳就低头用膳。 这几日老色批对自己的态度很耐人寻味,而且眼神也越来越柔和,一切都让莫之阳觉得差不多可以实施计划。 于是这一天,决定最后测试一下。 本来应该上朝的时辰,莫之阳却窝在被窝里怎么都不肯起来,“朕不要!朕不要上朝,都出去!” “陛下!” 怀秋白也无奈,虽然这几天小皇帝确实劳累,但不上朝总归不好,“起来上朝,待会儿早膳想吃什么都让御膳房给你做行不行?” “不行不行!” 恼得莫之阳抬起手啪的一下挥在他脸上,但也不重,打完之后又自顾自翻身背对着人,闭上眼睛睡觉。 这宫里伺候的奴才都是怀秋白安排的,看到怀丞相被打,噗通跪了一地。 怀秋白忍无可忍最后还是决定再忍忍,“那就不上朝吧。”左不过只是一天,让他睡一睡。 挥退众人,怀秋白自己去处理那些冗杂事情。 一觉睡到自然醒,莫之阳打个哈欠起来,“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他对自己的容忍限度已经超过预估,时机成熟,老色批你就等着我算账。 这几日,莫之阳都喜欢在御花园里溜达,因为夏天了,有一大片荷花池都开花了,所以很喜欢那里。 总是过去,宫里的妃嫔似乎知道这一点,都会避开那个池子,生怕被小皇帝一个顺心就看上然后召去侍寝。 但有的人就不一样,比如范汝渊。 上一次锦鲤池是偶遇,但这一次荷花池他似乎是有备而来。 “参见陛下。” “咦,是你啊。”莫之阳兴致缺缺的坐在凉亭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大拇指的扳指,“你不用去上朝吗?” “今日休沐。”范汝渊提着食盒上凉亭,“陛下可要用些糕点?”小皇帝好吃,宫里都知道。 既然有人要来搅合,莫之阳也拿他当一回垫脚石,“好啊,你也坐吧。” “谢陛下。” 两个人在凉亭里聊天说话,糕点吃一半,莫之阳站起来,“今年这些荷花开的很好。”一边说一边走近荷花池。 “确实。”范汝渊嘴上赴宴,但是心里根本没想这些事情,看着小皇帝的背影在悄悄走神。 “往年你又没进宫,怎么知道这荷花池好不好看?” “是吧。” 范汝渊还在走神,就一听到噗通一声,然后就是喧哗声。 “陛下落水了!” “什么?!”这下总算回神过来,范汝渊想都没想直接两上去噗通一声扎进水里,刚进水里就摸到小皇帝的一片衣角,闭气往水下钻。 这一喊也喊来附近巡视的侍卫,纷纷过来帮忙捞起小皇帝。 远在书房的怀秋白得知此事之后,瞬间坐不住,匆忙赶过来要瞧瞧人怎么样。 “师父。”来诊治的是叶司辛。 怀秋白紧张得藏在身后的左手微微握拳,“如何?” “回师父的话,稍微呛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人还在昏迷大约是受惊过度,得等到晚上才能醒。” 叶司辛有些吃惊,从未在师父脸上见到这样的惊慌的表情,是因为小皇帝吧。 “知道了。”虽然叶司辛已经说了,但怀秋白还是担心,走到床边先把一下脉,确定无事才放下心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落水了呢?” “落水时,陛下正与范汝渊范大人一起。”细雨跪坐在一边解释。 听到这名字,怀秋白眉头一皱,“范汝渊?”那应该是齐王动的手脚,但没有收到过消息啊,难道齐王府的细作被揪出来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会被人知道的,难道是细雨所为?也不可能,细雨已经死了,还是闻习亲自处死的,看来宫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人存在。 需得好好排查。 怀秋白握紧小皇帝的手,一切等他醒了再说吧。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晚上,等到小皇帝醒过来。 “你醒了?奴儿。” “奴儿?”小皇帝错愕。?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一) 莫之阳面露异色,在看到怀秋白之后瞳孔一缩,“头疼。”忍不住捂住太阳穴,“头好疼。” “不疼不疼。”怀秋白担心小皇帝撞到脑子,赶紧用上内力给小皇帝按摩,“还有哪里疼?喉咙呢?” 这一声声关切,让莫之阳的眼神逐渐空洞起来,似乎想起什么,眼眶一红。 “还是难受吗?” 小皇帝平时最娇气,眼睛不舒服都要嚎几句过过瘾,怀秋白脱鞋上床,将人揽在怀里,“不难受。” 这样温柔小意,倒让莫之阳红了眼眶,突然翻身牢牢抱紧身边的人,“朕想睡会儿。” “好好好,我陪你睡会儿。”怀秋白只当是他难受,也没多想。 “好~”莫之阳声音闷闷的,抱紧他。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朕,朕想要怀丞相了。”一边说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 “好好好。” 怀秋白只担心他是害怕,看他着急忙慌的脱自己衣服还脱不下来,就好心的搭把手,“怎么了?” “没什么。” 这一次,莫之阳在自虐一般,准备工作都不打算做,直接要坐下来,怀秋白见此赶紧拦住,这要是坐下去肯定会受伤的。 “让我来。”翻身调换位置,怀秋白动作极尽温柔,但小皇帝还是哭了,“怎么了?” “没什么。” 莫之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肯再出声。 虽然心存疑惑,但是怀秋白还是打算等下朝回来的时候再问。 第二日下朝之后,莫之阳谴出宫里的所有奴才,独自一个人待在殿内,不让任何人进来。 等怀秋白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在外边等着,“怎么回事?” “不知,陛下突然说要静静,叫奴才们都退下了。”细雨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早上陛下脸色都很不好,好像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知道了。” 怀秋白有些担心,不顾他的话推门进去,“陛下,你怎么了?” “朕如何,这话不是该问怀丞相吗?” 看着小皇帝背对着自己,挺拔的背影,已经不再是自己熟知的小奴隶,怀秋白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他想起来了。 “是。”怀秋白还不死心,多问一句,“你想起来了?” “是。”这一次轮到莫之阳回应他,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气质如华的男子,“怀丞相,戏耍朕好玩吗?朕堂堂一国之君,却被你欺骗,觉得自己是奴隶,被你戏耍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甚至囚于床榻之上!你怎么对得起我父皇!” “我不后悔。” 怀秋白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小皇帝就不对劲,落水之后受惊想起从前的事情,可要怕?并不怕。 “你怎能如此对朕,怀秋白你好大的胆子!”太过生气,莫之阳差点往后倒,差点坐到椅子上。 “没事吧?”怀秋白下意识要上前扶住他。 “滚!”见他要上来,莫之阳真的慌了,愤怒压不过从小对他的惧怕,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你不要过来!” 对于他的态度,怀秋白也无可奈何,“让我看看伤到哪里。” “你不要过来!”步步紧逼,莫之阳一点点后退,最后背都抵在椅子上,才想起有防身的武器,赶紧从袖子里掏出匕首,蹭的一声拔出对准他,“你别过来。” “我只是看看。” 一把匕首,对怀秋白的威胁值就是0,就小皇帝这样还能伤到自己? 或许是见拦不住他,莫之阳计从心起,把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朕宁愿死,都不愿再被你羞辱!” “放肆!”本来还气定神闲的怀秋白看到小皇帝把匕首对着自己,彻底慌了,“陛下为何要如此!” “为何如此?” 莫之阳冷笑,将匕首抵得越发近,“滚出去,滚出去!”逼得他一步步退。 看着闪寒光的刀刃抵在小皇帝的皮肤上,怀秋白想上去阻止,但最后还是不敢动,生怕他一发狠真的自尽。 “好,我出去,我出去。” 细雨在外听的清楚,小皇帝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两步上前给个中肯的建议,“丞相,可要了结他?” “滚!” 若说以前怀秋白肯定会毫不犹豫动手,但现在却狠不下心。 “宿主,老色批还在外头。”系统看宿主已经从袖子里掏出两个花卷准备开吃,“你要不再演演?” “还在?” 莫之阳站起来拍拍衣服的灰尘,“这个老色批不走干嘛呢,耽误朕吃饭。”说着把花卷塞回去,随手抄起身边的花瓶往地上砸。 屋外的人听到屋里细细的哽咽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也不好受。 “怎么会突然全都想起来的。”怀秋白也想不明白,但如今自己和小皇帝现在只怕是要不死不休。 闹了一通,莫之阳总算可以坐下来吃个花卷,“饿死了我淦!” 之前是老子难受,现在轮到老色批难受了,嘿嘿。 “终于追妻火葬场了,我心里舒坦啊~”系统乐呵呵。 莫之阳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三两口把花卷吃完要去喝茶,看到眼前狼狈的景象突然怔住,“哇~~”忍不住哭出声。 老子为什么会脑抽到把水杯什么都砸碎,渴死我了!下次演戏砸东西,绝对不砸水杯了,呜呜呜~ 最后渴得没办法,莫之阳只能跑去那一个花瓶底洗干净装水喝。 怀秋白在外忐忑,来回踱步。 闻习还有叶司辛听说这件事也都纷纷进宫,两人过来就看到怀丞相在门口站着。 “师父,这小皇帝记忆恢复了?”叶司辛看向紧闭的殿门。 怀秋白:“嗯。” 看得出来,主子并不打算对小皇帝动手,闻习明白过来,“那主子打算怎么办?也不能一直让他关在屋里。” “他还没用膳。”小皇帝吃得最多饿的也快,怀秋白担心,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一天了,连用膳都没有。 “不若,让徒儿来研制能让人失忆的药,再让小皇帝服下?”叶司辛也是不忍师父这样纠结难受。 “不必。” 外边在讨论什么莫之阳都知道,老色批果然还是最了解自己的,“老子现在好饿啊,救大命!” “忍忍,再忍忍。”系统在看着三个人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一直忍到傍晚,莫之阳颓废的坐在龙椅上,已经在纠结吃哪一块木头好的时候,殿门从外推开。 “陛下,用膳了。” 莫之阳斜看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面如死灰的端坐在椅子上已经不想看见他。 “细雨,进来打扫。”怀秋白也没多说什么,站定在原地就这样远远看着小皇帝。 细雨带人进来打扫,打扫完毕之后又带人摆好御膳,然后悄无声息的关门退出去。 “陛下今日一整日都未用膳食,先吃点东西。”怀秋白拿出耐心走过去桌子那边给他摆好碗筷。 “朕的好丞相是想下毒杀了朕吧。” 莫之阳不但不领情,还对他各种冷嘲热讽,“这膳食也是怀丞相的主意,要杀朕也是怀丞相的主意,这皇宫还是朕的皇宫吗?” “我并未想过要杀你。”事已至此,怀秋白也不想多说,“若是陛下觉得这御膳有毒,那我就吃给你看。” 怀秋白说到做到,当着小皇帝的面每一道菜都尝一遍,“如何?已经吃完,陛下可以放心了吧?” “滚出去,朕见到你就倒胃口。”莫之阳白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 那么多年还从未被这样侮辱过,怀秋白攥紧拳头,但到最后只能妥协,转身离开殿内,至少现在不能跟小皇帝怄气。 人一走出去,莫之阳就端不住了,“饿死老子了。”没想到演戏还要饿肚子,早知道就多藏几个花卷,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怀秋白没敢离开,生怕自己一走小皇帝就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仰头望着天上皎月,“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那时候少说几句,也不至于沦落成这样。 此时的怀秋白很明白自己的心,要杀小皇帝舍不得,要放手?那更不可能,那么辛苦才搞到手的皇帝,凭什么放手? 可笑。 吃饱喝足之后,莫之阳就恢复心如死灰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细雨进来收拾东西,莫之阳突然想到一件事,“细雨,摆驾长居殿!” “什么?” “朕说,摆驾长居殿你是听不懂吗?还是你只听怀丞相的?” “是。”细雨嘴上应说是,但出去就跟怀丞相禀报。 怀秋白得知之后,却什么都没说,只叫人去准备,现在的小皇帝对自己的恨意正在顶峰,如果贸然去逼他的话,很可能会做出傻事。 “话说咱们虐归虐你不能和别人睡觉啊。”清白还是要保住的,系统有点担心。 莫之阳坐在轿撵上抬头看月亮,“朕就是气气他。” 来时范汝渊正在屋里头看书,听说小皇帝来了也是奇怪,今天早间,小皇帝与怀丞相大吵了一架,砸了整个寝殿。 这事儿在后宫闹得沸沸扬扬,都猜测小皇帝要被废掉,不然就要意外死了,想到这里只觉得小皇帝倒霉。 “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莫之阳对他没有多大的兴趣,等老色批过来再吵给齐王看吧,那么好的一场戏没有观众可惜了。?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二) 范汝渊没敢多问,将小皇帝迎进去之后,上了茶等着他吩咐,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想法,到底要不要侍寝。 若是要侍寝的话,也不是很排斥,毕竟小皇帝是真的不错。 “朕想休息一下。”莫之阳疲惫的坐到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 “那陛下可要沐浴更衣?”瞧着小皇帝很累,范汝渊也没多说什么。 莫之阳:“好。” 本来怀秋白听说小皇帝去长居殿已经坐不住了,再听说那边备水要沐浴,深觉得要是再不赶过去,脑袋就要顶着一大顶绿帽招摇过市了。 洗完澡莫之阳感觉轻松一点,卸下防备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这床铺也有兰花香。 “陛下。” 范汝渊有些心猿意马,上次见他和怀丞相,那小猫似的叫扰得人心痒痒,或许今日也可以侍寝。 “嗯?”等莫之阳睁开眼睛,却发现他要上床,猛地坐直起来,“你做什么?” 两个人正说话呢,门歘的一下从外被踹开,砰的一声。 “好大的胆子!” 怀秋白没想到小皇帝真的敢,一进屋里就看到两个人正要上床,“你们做什么。” “与怀丞相有什么关系?”莫之阳见到他也是气从心来,一把推开范汝渊怼回去,“怎么?朕连宠幸妃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当然没有!你是我的!” “朕是皇帝,是高高在上的天下之主!”莫之阳找到宣泄的出口,指着他破口大骂,“怀丞相,你借着朕失忆做了多少恶心事情?诓骗朕,说朕是你的奴隶,戏弄朕侮辱朕,还对朕做出这种事情!” “朕是皇帝,朕又做错了什么?这天下是你的,朝廷都听你的,他们以你马首是瞻,朕不忿却也不能做出什么,可是你偏偏做出这等恶心事情,在怀丞相心里,朕就是个奴隶对吧?” 怀秋白善辩,但这一次却被小皇帝指责得三缄其口。 “朕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夺走朕的江山也要夺走朕的尊严。” “我并未真的想叫你难受,骗你当我的奴隶是我的错。”怀秋白生平第一次服软,是对这个手无寸铁的小皇帝,“是我的错。” 对于他的道歉,莫之阳却不能接受,“晚了,什么都晚了。” 你当初差点掐死老子,还把老子当破布娃娃,你以为老子会忘?都记着呢。 站在一旁的范汝渊再蠢,也能听出事情大概,原来这小皇帝居然失忆过,怀丞相居然骗小皇帝当奴隶。 这听起来就匪夷所思,但却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朕不想再见到你,怀丞相退下吧。”莫之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回床上。 这个结果怀秋白不能接受,“你我之间,是不是真的一定要如此?” “你我之间是君臣是敌人,是你死我活!” 看着小皇帝咬牙切齿说出这话,怀秋白的心被刀子划了一刀,原来唇枪舌剑这话是真的。 怀秋白知道现在不能刺激小皇帝,气头上呢要规避,但也不能让他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绝对不行。 “范大人,本相还有事情要与你商讨,走吧。” “可是?”范汝渊不愿走,看向小皇帝。 但莫之阳却什么都没有说,默认让他离开。 连小皇帝都没说什么,范汝渊也自觉没资格反驳,毕竟这朝廷还是怀丞相做主,“那微臣先告退了。” 整个寝殿只剩下莫之阳一个人时,小白莲松口气,“唉呀妈呀,今天终于可以睡一晚上安生觉,不用被老色批翻来覆去炒豆角。” “恭喜恭喜!”看追妻火葬场系统也很高兴,虽然老色批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拳头一直在握紧,肯定很生气。 拜托,追妻火葬场就是爽啦~ 恢复记忆的小皇帝每天都很自觉,上朝时间自己会起来,也不用人催促,但细雨却觉得之前的小皇帝更好。 总是笑着缠着怀丞相,现在的他冷冰冰的,脸上没个表情。 这一日下朝,莫之阳坐在轿撵上就被拦住。 “怀丞相,见了朕为何不行礼?”莫之阳高高在上的俯视他,眼神冷漠得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这冷漠,深深刺痛怀秋白的心,这个结果在刚开始的时候就预想到了,但为什么还是那么难受,“参见陛下。” “怀丞相有事吗?”莫之阳斜靠在轿撵上,那叫一个盛气凌人,“这朝廷都叫怀丞相把控着,就算有事也不必劳烦朕这个傀儡皇帝吧。” “陛下,你当真要如此吗?”这样说话夹枪带棒,要是搁以前,怀秋白能弄死他一百次,但现在... 莫之阳冷笑,“朕怎么了?朕做的这些,不及怀丞相的所作所为万分之一!朕怎么了?可笑。” “陛下,能否谈一谈?”怀秋白无奈。 “不必了。”莫之阳一抬手,轿撵就起了,绕过挡在路中间的怀秋白径直离开。 又被拒绝,怀秋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府,结果又看到华星在门口等着,越发不耐烦,“你不是和闻习在一起了吗?” 闻习说他还要去华侍郎府中提亲,怎么他又来了? “怀丞相。”华星走过来站定到他跟前,低下头,“因为闻元帅说他喜欢我,还想要娶我,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还是喜欢怀丞相的。” “可是本相不喜欢你,本相有意中人了。” 怀秋白曾经也企图否认,但不行,当自己发现生活中所有的事情都与小皇帝有关时,就发现脱不开身了。 这些天怀秋白想过杀了他,但每每想到他的脸就下不去手,也想过就这样算了,继续让他当小皇帝,自己当个位极人臣的丞相。 但是也不行,这几日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小皇帝笑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叫自己主人,在怀里闹着,处理奏折时坐在一边的乖巧样子。 小皇帝脾气不好,哪怕失忆也是如此,不让多吃就会不高兴噘嘴,说句话不好听他就眼巴巴的躲在一个角落。 还得你去哄他,把人揪出来亲几下他才会眉开眼笑。 自小娇惯出来的孩子,连怀秋白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没有耐心的人会一次次的哄着他。 “什么!”华星第一反应是震惊不是难过,神仙似的怀丞相居然会有中意的人,“怀丞相,能问一句是谁吗?” 怀秋白:“是陛下。” 再一听这话,华星更加震惊,“什么?是陛下?!”不过,好像身份上也只有陛下能配得上怀丞相了。 “你知道了,可以离开了吧?”怀秋白只是嫌他烦,所以想要将人打发走,也没想那么多就说了,甩袖进府。 华星初闻此事就是震惊,震惊过后又觉得理所当然,可看怀丞相那样子,根本不是喜欢人该有的欢喜。 反而有些颓废,心想着肯定是发生什么,就去找闻习问问。 闻习得知主子把这话告诉他,想来也是没打算瞒着,于是干脆就把事情简略说一遍,闻习内心偏向主子的,所以说的话也有几分偏袒。 但华星意识到不妥之处,“什么!这不可能。” “怎么了?” “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是丞相大人的错啊,你为什么言语之中表示是陛下的问题。”华星一拍桌子站起来,“是怀丞相欺骗陛下,欺骗陛下这不是陛下的错,是怀丞相的问题啊。“ 任何一个人因为失忆而被欺骗说是奴隶都会感到生气吧,而且怀丞相对陛下做出那么多事情。 很不好,很难相信是怀丞相这样神仙的人物做得出来的。 “那又如何?”闻习不以为意,“这天下都是怀丞相的,难道他会做错什么?” 华星见他这样说,越发觉得小皇帝可怜,多好的一个人,心里不忿甩下他自己去丞相府找怀丞相说清楚。 怀秋白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还来烦,就叫人去请闻习过来,把人带走。 但闻习还是被他闹得不行,第二天早上把人带去丞相府,多少也说句话,完成他的心愿。 “怀丞相!”再见他时,华星怒气冲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陛下,陛下可是个好人啊!那么好的一个人。” “谁带你来的?”怀秋白放下手里的书,刚想一掌结果他的性命就想起来他是闻习的人,不好动手。 “怀丞相,你应该去和陛下道歉!”华星也不想和他多费唇舌,“陛下那么好的一个人,上次我被齐王刁难还是陛下为我解围,你不应该如此对他的!” 怀秋白冷下脸,“与你何干?” “若是怀丞相真的喜欢陛下,哪里能这样羞辱他,自然是该好好爱着哄着疼着,哪里会如你这般对他苛责。” 所以华星这一次来是要给陛下鸣不平的,“陛下会如此,也是应该的。” “你要教我做事?”怀秋白神色一凛,这人好大的胆子。 可华星好像没有意识到这话带着警告的意思,“是啊是啊,按星儿说的,怀丞相就应该好好补偿陛下,说句言听计从都不为过,陛下说不定会被你感动,重新接纳怀丞相呢?” “言听计从?”长那么大,怀秋白还没有对谁言听计从过。 “是啊是啊!”华星还以为怀丞相听进去了,“陛下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陛下,自然是该好好哄着。”?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三) “本相若是好好哄着,他就真的愿意回心转意?”现在的怀秋白也是拿小皇帝没有办法。 束手无策啊! “那是自然。”华星忙点头,“谁人对星儿好,星儿就会对谁好,正如家里人和闻元帅对我好,我肯定也会回报,怀丞相做错事情好好弥补就好了。” “正所谓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一长陛下自然会觉得怀丞相你是个好人,愿意喜欢你。”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怀秋白皱眉,“可他如今对我恨之入骨,” “爱之深恨之切嘛!” 华星还想说什么,只见怀丞相突然蹭的站起来,丢下书跑出去。 “哎!怀丞相我还没说完呢!”华星叫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跑出去,“怎么了这是?” “这主子风一样跑出去是怎么回事?”闻习一直在外头候着,不方便进来是因为不想过问主子的私事。 也知道主子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过华星,但看到他这样跑出去倒是很奇怪。 “我也不知啊,他就突然跑出去,大约是我说的有道理吧。”华星嘟起嘴有些生气,“若是我是陛下,肯定不会那么快原谅他。” “你不生气?”闻习有点奇怪,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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