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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迟宴叹气,“只是老鼠。” 那老鼠,从角落窜出来,怔怔的看着两人,吱吱吱的叫:本鼠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他吓我! “只是?我不要在这里睡了,我不要!”莫之阳眼眶红红的,一脸惊恐,看起来无比可怜。 或许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或许因为他此刻太可怜,和以往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迟宴没有转身离开,“那你想怎么办?” “反正不能在这里!”说着,莫之阳理直气壮的朝他张开手,“你过来抱我出去,快点!” 只当他是孩子,耍脾气,迟宴没有生气,走过去看到他踹掉被子,像是被触电一样,一瞬间僵直站在原地。?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三) 没想到被子底下是这样的风景,下意识别开眼睛,不敢再看,可真的别开眼睛,心里又觉得可惜。 “喂,你!”莫之阳似乎才意识到下半身空空如也,忙把被子盖住,“你过来,抱我出去快点!” 迟宴稳住心神,走过去,刚要弯腰,结果就被扑得往后一仰,差点往后倒,“你!” 根本不管他说什么,莫之阳手脚并用紧紧扒拉着他,双手环住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你什么你,快走,不然老鼠跑出去了。” 可迟宴不知如何是好,手放到腰上觉得不对劲,放到屁股上好像也不好,一时间进退维谷。 妈的,劳资送上门的豆i腐你都不吃,过分了哈! 莫之阳催促,“你快点走啊!”声音沾上哭腔,软软的没有之前的攻击性。 “那...”迟宴犹豫一下,还是用手托住他的臀肉,手感真的有点好,不由得又小心捏了一下。 怀里的人好像没发现,迟宴松口气,抱着他出去。 小样,捏劳资屁股以为劳资不知道?老色批! 莫之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此时此刻意外的乖巧。 老干部一脸正气的把怀里的人抱回房间,等站在房间里,才觉得不对劲,“你要睡哪里?” 反应比他快,莫之阳从他身上跳下来,二话不说的就钻上他的床,一把抱住被子,“我这里睡,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说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翻身背对着他闭起眼睛,无赖玩得挺顺。 “我认床,我抱你去其他地方睡?”迟宴叹口气,今天确实有点累了。 莫之阳不管他,“其他房间没打扫,我不要!”一把将被子蒙过头顶,一副无赖的样子。 拿他没办法,迟宴又不想去其他地方睡,洗漱完了之后,就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尽量拉开距离。 睡到半夜,莫之阳突然睁开眼睛,一翻身就看到他离得有点远,摸不着头脑,“这家伙是转性了?” 平时要是这个时候,不得把自己勒在怀里不算完,今天好奇怪。 “厌倦了,男人嘛都这样,七年之痒什么的,嗐!”系统叹口气。 跟白莲花说七年之痒,这不是搞笑呢嘛?痒我都给他挠平咯! 莫之阳悄悄挪过去,就睡到他旁边,听呼吸声平缓,又偷偷张开手,想抱人偶一样,把人搂住,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昏睡之间,鼻尖一直窜进来香甜的气味,好香好想咬一口,唔~咬吧,反正是梦里。 莫之阳张嘴,就想咬近在咫尺的气味来源,头却突然被按住,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迟宴的脖子。 白皙的皮肤,血管隐藏在其中,好像透过种种阻碍,莫之阳能看到里面香甜的源泉,是血液,下意识咽口水。 “醒过来!”迟宴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轻轻一拍他额头。 一瞬间,理智回拢,莫之阳才惊觉刚刚差点咬了他,尖细又长的牙齿被收回去,恢复小虎牙的模样,“对不起!” “吸血鬼的基因就是对新鲜血液的渴求,你多久没喝人造血了?”迟宴看着怀里人,还迷迷瞪瞪的。 莫之阳从他怀里爬起来,挠挠头开始思索,“好像有一个星期了吧。” 吸血鬼喝一次人造血,可以顶一个星期,但人造血实在是太难喝了,就像发霉的西红柿,很不喜欢。 “你饿了。”迟宴坐起来,要不是刚好发现,真的被他咬破皮肤,那就不妙了。 莫之阳摸摸肚子,不觉得饿,吸血鬼的饿,是对血液的渴望,“我要是咬了你,你要去打狂犬吗?” “应该要的。”迟宴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手间。 一般吸血鬼不会喝新鲜血液,否则会唤醒对真血的渴望,这样很容易堕落为异族,靠吸血为生,不能沾。 趁他去洗漱,莫之阳也下床,跑回房间去看看,结果老鼠早就跑没影。 匆忙换好衣服,刷牙洗脸,打算去登记领人造血。 跨上心爱的小摩托,正好看到迟宴也到车库开车。 莫之阳对着他挑衅一笑,摩托车帽戴上,发动车子离开,哈雷摩托车引擎声很大,震得人耳朵不舒服,但骑起来很爽。 迟宴摇摇头,坐上宾利离开。 在血液登记局领完人造血,莫之阳就在门口,倚着摩托车捏着鼻子把血灌进去,跟上刑差不多。 把那一袋喝完,掏出烟点上一根漱漱口,手机就来电话了,“老狗,找我什么事!” “阳哥!”老狗在电话那头,嘿嘿一笑,“新开的一个场子,他们家有人鱼驻场,我们去看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没有之前的松泛,莫名透着一股子紧张,通过话筒传来,莫之阳感到不妥,“哪个场子?”没有戳破。 “就...新开的那家,在酒吧一条街街角这里,叫blue。” “哦,那行,晚上去。”莫之阳应下,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老狗的电话被挂断,脖子的刀也被撤下,咽咽口水,“我就约他了,你们不要杀我!” “不会。”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觉得不对劲,老狗可能被劫持了。”莫之阳挂断电话,猛抽一口烟,“有人想把我引过去。” 系统没明白,“那是谁?要不,我帮你去查查blue是谁名下的?” “好。”莫之阳把烟头一丢,骑上摩托车离开,往弘达集团赶去,如果有人对自己出手,那目的肯定是迟宴。 骑着哈雷到集团大门口,翻身下来,把摩托帽往镜子一挂,就想进去。 “喂,你谁啊!这里不准停车不知道吗?” 莫之阳一回头,一个身穿保安服的人跑上来,“怎么了?” “这里不准停车,你不知道吗?”保安看了眼摩托车,显然也是识货的,“你要是不开走,我就吩咐拖车把它拖走。” “哦。”莫之阳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正想回去把车开走,里头的前台就跑出来,“迟太太!” 前台小姐姐跑下台阶,刚刚在里面瞥到保安过来,就猜到是什么事,“迟太太,您是来找迟董的吗?” “是啊,怎么了?”莫之阳把钥匙重新揣回兜里,看来不用开走了。 “请,请进去。”前台小姐姐瞪了保安一眼,把人给请进去。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门,到做董事长专用电梯到七十八层,这里显然和下面不一样,莫之阳没来过,一时间站在门口左右走廊不知道往哪里走。 “请问,您是哪位?” 一个极其甜美的声音响起,莫之阳下意识转向右边,就看到一个很漂亮的男人,男人用漂亮不合适,但是在他身上很合适。 长而卷的睫毛,水灵灵的大眼睛,挺翘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声音甜美可人,一副菟丝子的样子。 “你是谁?”莫之阳被美貌怔住,缓过神来。 “我是迟董的助理,孟卿。”孟卿轻轻一笑,声音越发甜软,听起来像是棉花糖。 莫之阳一怔,孟卿不是半个月之后才出现吗?怎么现在就出来,而且,还已经当上助手。 看他表情由惊讶转为震惊,孟卿疑惑,“怎么了?您认识我吗?” “不认识,只不过觉得你好看。”莫之阳似是而非的夸一句,岔开话题,“对了,迟宴呢?” 孟卿警惕的看着他,“您是哪位?”心里小九九不断翻转,这个人态度很奇怪,难不成是传说中的迟宴的太太? 看着面前穿着痞气的少年,孟卿压下嘴角,转而用很无辜的声音回答,“您是哪位?没有预约是不能进来的。” “哟。”莫之阳一眼就看透他的心思,这家伙在白莲祖宗面前装白莲,丢脸丢到家了不知死活。 “你是迟宴的助理还是老婆啊?”莫之阳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 孟卿脸一红,大眼睛瞬间湿润起来,“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助理而已,您别误会!” 妈的,人鱼物种就是该死的人美声甜,莫之阳差点招架不住他的美貌,稳住心神,端出一副正宫的气势,“不是老婆,管那么多事儿做什么?” 妈耶,第一次做正宫,有点爽。 “我!”孟卿一脸欲哭无泪,大泪珠挂在脸颊上,看起来这么可怜,“我只是助理,不是老婆,请您不要误会。” “让开!”莫之阳一挑眉,迈步就要走。 结果,孟卿还是不依不饶的,一步迈开挡在他面前,张开双手,“不许,先生您没有预约,不许过去。” “那你叫迟宴来找我。”莫之阳也不恼,只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依靠在电梯门上。 孟卿:“迟董在开会,请您先回去好吗?” 这家伙故意要激怒自己对吧?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警告你,你要么就放过去我找迟宴,要么就让他来找我。”莫之阳冷哼一声,显然有点生气,“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孟卿见他上当,拦得愈发拼命,“不行!” 没有给他面子,莫之阳直接一把将人推倒,“让开!”嚣张得不行。 结果,迟宴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四) 对于他们的喧闹有点不高兴,但看到莫之阳来,更意外,眉头皱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从来都不想两个人关系太近,甚至都没有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 “我不能来吗?”莫之阳故作生气,双手抱胸,“哼!”有点傲娇。 倒是孟卿,一脸无辜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捂着右手胳膊,“对不起迟董,我没拦住他,是我失职。” 声音委屈,表情吃痛手似乎受伤了。 “这是我太太。”迟宴解释一句,转头看着少年。 莫之阳挑眉,宣誓主权一般,抱住他的胳膊,“刚刚算工伤。”说完拽着迟宴就走。 看着两人往办公室去,孟卿皱起眉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像是情报里面说的,那个莫之阳很奇怪。 察觉他的目光一直粘着,莫之阳在进办公室之前,猛地甩开他的胳膊,先推门进去。 看到这一幕,孟卿松口气,看来情报没错,莫之阳这个人孩子气,不喜欢别人抢他东西,才会这样。 “你来做什么?”迟宴把门关好,这才有机会问他。 莫之阳两步走到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双腿晃荡着,“我不来,怎么知道你这里还养了只小人鱼,呵!” 他这样很奇怪,迟宴不懂,只是解释,“他是我新来的助理。”走到办公桌前,“你来就是因为这个吗?” “当然不是!”莫之阳探手捞起桌子上 的钢笔,“话说,你最近清理异族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迟宴摇头,“一切顺利。” 太过顺利,更不对劲。 把玩着手里的钢笔,莫之阳开始分析:这孟卿可能不是单纯为了财产,而是有其他目的。 甚至是知道迟宴牧师的身份,所谓财产只是表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 比如,孟卿为什么提前出现,他背后的那个人早就安排好一切,只不过把计划提前,原主是保护迟宴的,他来横插一脚,破坏两个人的关系,逐个击破,这才是真的目的。 看到他一脸认真,迟宴有点奇怪,“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莫之阳脱口而出的话,反应过来后,脸一红,“呸呸呸,谁想你,爷才不想你。” 这样的态度,有点欲盖弥彰。 迟宴被小妖孽撩的一愣一愣的,耳垂泛红。 看老干部略带娇羞的样子,莫之阳心里给点个赞:劳资撩人真的是举世无双,老干部怎么是对手。 迟宴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以前都老死不相往来,自从那老鼠那一次之后,他就开始亲近。 也不是不好,只是有点不适应,但是现在的他比之前好很多,甚至有点可爱。 “你看我干什么?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吗?”莫之阳轻哼一声,双手抱胸。 系统:呕呕呕~表脸! 莫之阳翘着二郎腿,“最近可能有点事情,你自己注意点。” 莫名其妙的,迟宴皱眉,“什么事情?” 这时候内线电话响起,莫之阳很自然的接起来,“你好哪位?” “额...”电话那头的孟卿没想到是他接电话,忙问,“迟太太,请问需要咖啡或者是茶吗?” “什么都不需要,我要走了。”说完之后,莫之阳把电话挂断,表情不怎么好看,站起身来,“我走了。” 迟宴皱眉,“你去哪里?” “去夜店去蹦迪,怎么着?”莫之阳轻哼一声,吃醋一般的语气,“你都能养小人鱼,为什么不能去蹦迪。” 目送他离开,很显然老干部没懂他的意思,眉头皱的紧紧的,但还是不高兴的,至于为什么不高兴,不好说。 莫之阳看看时间,打算先回趟家,然后晚上过去blue那边,如果晚上得到的答案是意料之中的话。 那迟宴,就危险了,牧师的身份就被发现了。 晚上十一点多,莫之阳骑着哈雷一直到目的地,在停车场停下,点了个烟走到门口,“老狗。” “阳哥,你来啦!”老狗是一个三十岁的混混,以前就到处溜达,后来跟了莫之阳之后,就一直和他混饭吃。 “嗯,新开的场子啊?不错啊。”莫之阳站在夜店门口,往里一探头,点点头,“走,进去看看那个人鱼怎么样。” 夜店高峰还没来,但人已经不少,音乐震耳欲聋。 莫之阳走进去,在贵宾区找张台子坐下,点两杯鸡尾酒,坐着看舞池的人跟海带似的扭来扭去。 伸了个懒腰,莫之阳起身就往舞池里面钻,很自然的融入他们,成为海带的一员。 看着舞池里的阳哥,老狗突然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扪心自问,阳哥对人不错,把人骗来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正想着要不要把人叫走,就看到dj那边的舞池缓缓升起,呼吸一窒。 缓缓上升的舞台,托起一个非常俊美温柔的男人,眼眸似水,长相和他的气质比起来不值一提。 身穿浅蓝色衬衫,手里握着麦克风,缓缓的开始吟唱,原本嗨爆了的夜店,也突然圣洁起来。 莫之阳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意思就走回桌子坐下,“老狗,看起来也不怎么嘛。”还没我家那位帅。 “嗐,大家都那么说,我也就听听,情报错误!”老狗赔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那个人唱完就走了,莫之阳就把酒水喝完。 “请问是莫先生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莫之阳撇头一看,是唱歌那位,“是你爷爷我,怎么着?” 男人修养很好,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反而浅浅一笑,“早就听说你很幽默。” “你在教我做事?”莫之阳试图激怒他。 但很显然,他的包容性很大,没有生气,“如果莫先生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说完补了一句,“我叫蓝子洲。” 莫之阳随手拿过爱喜,点上一根,“已阅退下吧。”打个大大的哈欠,“老狗,这里一点都不好玩,下次别喊我。” 说完,站起身来,“蓝子洲。” 愣了一秒,蓝子洲才回答,“还有什么事吗?” “下次一起玩。”莫之阳丢个名片到桌子上,转身夹着烟离开夜店。 跨上摩托车,马上掏出手机打开定位,“妈的,这家伙用假名耍我!”刚刚叫他的时候愣了一秒,人被叫名字,肯定下意识反应,不会隔那么久,根本没适应假身份。 他们很聪明,在迟宴身边放菟丝子,在这里,放一个温柔似水的大哥哥,逐个击破。 打开定位,确定迟宴的位置,才开车过去。 迟宴下班之后,换上一套黑色中山装,脸上涂着特制的药水,可以扭曲异族的视线,在异族看来,他就是普通长相。 在废弃的食品加工厂里,迟宴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已经废弃的厂长办公室,里面隐隐泛有绿光。 左手搭在把手上,右手拿着一节黑色的棍子,正打算扭开门,突然从背后窜出一个绿影子。 迟宴下意识往后一躲,结果里头的也窜出来,两面夹击。 可迟宴不敢慌乱,反手将扑过来的人一棍子扫倒在地,又把门紧紧扒住,让里面的人不能出来。 可这一棍,对这个狼人异族没有什么杀伤力,仅仅只是打倒而已,眨眼间又爬起来,留着涎水朝他扑过去。 空荡走廊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狼人应声飞来,直直撞到墙上。 “不好好搞钱,想搞谁呢?”莫之阳收回枪,露出吸血鬼的獠牙,朝迟宴走过去。 狼人对吸血鬼有天然的恐惧感,看到他露出獠牙,下意识的往后挪,呜咽一声,转身跑掉。 迟宴没有管他,转而去收拾完里面的人鱼异族之后,才出来,“你怎么来了?” “我救你,你还不高兴哟?”莫之阳瞪一眼,拽过他的手,“没受伤吧?” 被握住的手掌,温度很高,搞得迟宴心里也飘飘然起来,摇头,“没有受伤,你来的很及时。”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嘴角扬起来,又想起什么一般,强行压下去,满不在乎,“那当然了,也不看爷是谁。” 唔,有点可爱。 “回去吧。”迟宴反握住他的手,拉着人往外走,“这里不安全。”以前为什么没发现他那么可爱。 “哦。”莫之阳撇开头,不去看他,但很乖巧的被人牵着离开,小妖孽成功了。 可刚出门,就遇上过来的孟卿。 “咦,迟董?您看到我的猫了吗?”孟卿看到迟宴并不惊讶,看到身边的莫之阳才惊讶得瞪大眼睛,下一秒马上收拾好情绪,“迟董,您带着迟太太来找刺激吗?” 莫之阳看到他,突然甩开他的手,“艹,什么狗屎刺激,你来这里,根本就是和他私会吧?我就不该来的!” “我,我没有!”迟宴现在百口莫辩,正要去拉他,又被甩开。 不想管他们,莫之阳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绝尘而去,只留下两个人在原地。 迟宴只看到摩托车的尾气,机械收回手,“我...” 不管他们做什么,莫之阳开车回家,预备好一切。 接下来就玩个大的,不愁老干部不动心。?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五) “迟董。”孟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有些慌乱,“迟董,对不起我只是来找我的猫,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迟宴没回答,收回目光,朝车子走过去,至少得去问他怎么回事。 看着他们离开,孟卿皱起眉头,“莫之阳不是被长水拖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着,掏出手机打个电话。 本来是打算来这里,美救英雄,可以提高迟宴的好感,可是莫名其妙出现个莫之阳,有点恶心。 那些异族也是早埋伏好的,不会让迟宴丧命,只会叫他受伤,趁他逃出来,就可以假借找猫的理由,救下来,没想到都被毁了。 迟宴回总部打好报告,再赶回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一推开门发现屋里灯火通明,应该是还没睡。 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上,走到客厅扑面而来的酒味,眉头皱起来,朝着厨房走过去。 开放式的厨房,没走到就能看到一个人坐在地上,背靠冰箱,身边全都是酒瓶子,眉头皱起来。 迟宴不爱喝酒,但家里作为装饰,还是放着不少好酒,这满地的空瓶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你没事吧?”一蹲下来,那酒味冲的迟宴差点也晕过去,这是喝了多少,一身酒味。 “唔~”莫之阳抱着酒瓶不肯松开,“你走开,臭傻i逼!”别过身子,意识已经不清楚。 迟宴无法,叹口气哄着他把酒瓶抢过来,“别喝了,我带你去洗澡睡觉。”把剩一半的酒瓶放到一边。 刚要弯腰,结果他就跟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迟宴被熏得眉头紧皱,托起他的臀肉站起来。 莫之阳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腰,头正好枕在他的肩膀,醉醺醺的嘟囔,“喜欢上老男人,一点都不...酷。” 喜欢? 迟宴的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箭,整个人僵在原地,可手不敢松开半分:喜欢,原来是喜欢吗? 耳不争气的红起来,呼吸也加快,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按开。 他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啊,老师没教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靠在他肩膀上的莫之阳,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泛红的耳尖,扬起一个得逞的笑容:跟劳资斗?呵! 似乎是察觉到那奇异的情感,迟宴的动作也变得格外温柔,慢慢把人抱到房间,这一身酒味怎么能睡得着。 迟宴转而抱进卫生间,开始给他脱衣服。 老色批果然是老色批,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装作醉死的莫之阳,任由他为所欲为,可是为所欲为怎么会是这样? ......莫之阳被清洗干净,轻轻安置在床上,至始至终,他的都没有半点越轨的举动。 替人盖上被子,迟宴转身也进去卫生间自己洗澡。 房间里没有人了,莫之阳猛地睁开眼睛,瘪起嘴,“难不成真的是七年之痒,他看到自己都ing不起来了吗?” “嗐,没想到白莲花也会变成下堂妻吗?”系统摇头,幸灾乐祸。 莫之阳眯起眼睛,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卫生间,侧耳倾听,隔着门还能听到里面轻浅的呻吟。 “嗐。”松口气,回去睡觉,莫之阳就知道,老干部也敌不过小妖孽,憋狠一点也好。 这些年都鲜少有这种欲望,迟宴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身体,“唉。”不着痕迹叹口气,苦恼随着水流卷进出水口。 出来之后,人已经睡着,小心翼翼走过去,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乖乖的就翻翻到身侧,老干部开始纠结,许久之后:还是偷偷抱一下他,反正也不知道。 莫之阳睡醒之后,身边的人已经不见,呆坐在床上开始思索,“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但凡躺在一张床上,他不折腾的天翻地覆,那真的烧高香。 系统附和,“确实,可能是老了,肾虚了,给他买个腰子?” “啊这?”莫之阳愣住,“那我怎么知道,买的那个腰子刚好那只猪也是肾虚的,他会不会越吃越虚?” 一系统一人,陷入沉思。 “为什么我还要关心的你性福?”系统觉得操心有点远,却还是提醒,“给他吃点韭菜生蚝啥的?” 正在纠结买不买腰子的时候,电话响了,莫之阳掏出来一看,是陌生电话,接起来,“喂?” “莫先生。” 听筒那头,柔情似水的声音,真的叫人心旷神怡,莫之阳躺回床上,漫不经心,“啥事儿?” “莫先生,有兴趣一起吃顿饭吗?” 莫之阳挠挠头,“有腰子吗?”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低笑道,“有的。” 挂断电话,莫之阳拍起来洗漱,穿的人魔鬼样的,一身的铆钉,恨不得叫别人都看到,这家伙是傻叉。 不过,跟一个傻叉出去吃饭的那个,更傻叉。 约的地点还是个西餐厅,莫之阳把摩托车停在门口,吊儿郎当的走进去。 西餐厅里,所有人都看着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这样的打扮,去路边摊可能合适一点,就餐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莫先生。”蓝子洲站起来,看到他这副打扮,难得表情一窒,复而挂起得体的笑容。 察觉到他的失态,莫之阳扬起下巴,“什么事儿,快说。”坐下去,一脸不耐。 蓝子洲替他倒上一杯红酒,“有些生意,想和您谈谈,所以才约您吃饭。”说话礼貌,配上那张脸和语气,叫人不好拒绝。 可莫之阳这种人,从来不给其他人痛快,理直气壮,“不想谈,告辞!”站起来。 “莫先生!”蓝子洲也跟着站起来,擅自拉住他的手,“请给我一次机会!” 莫之阳一愣,这家伙怎么搞得像在求爱? “你们做什么?” 一转头,莫之阳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约在这里,老干部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有点搞头。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就在这里干什么,不爽啊?”说完,还故意的反握住蓝子洲的手,挑衅的扬起下巴。 站在后边孟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迟宴嘴角下垂,透出不悦:呜呜呜,你昨天还说喜欢我的,还在我怀里睡觉,为什么转头就和另一个男人牵手?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也不好,莫之阳甩开蓝子洲的手,把目光放在孟卿身上,叹口气,转身离开。 蓝子洲难得表情露出破绽:不是,这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怎么突然叹气,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一时间,大家都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搞得莫名其妙。 “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迟宴说着,紧跟他出门。 餐厅里,蓝子洲和孟卿对视一眼,却又默契的错开,各自一前一后的出去。 莫之阳开车回了家,就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自顾自抽起来。 等迟宴回来,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走过去,“如果你和他两情相悦,我不为难,反正我们之间也只有一纸契约。” 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说好各玩各的。 可说出这句话,迟宴觉得心好像被刀刮着,马上就后悔了,不到两分钟,所以现在撤回来得及吗? “我知道。”莫之阳垂下头,夹烟的手微微颤抖,烟灰也都撒在裤子上,“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仰头朝他苦笑一下,“就该这样吧。”眼里闪有泪花,“我早该猜到是这样的。” 迟宴心也跟着痛,坐到单人沙发上,“这样,你早就想好跟我离婚了吧?” “我不如那条人鱼漂亮好看,也不如他善解人意吧。”莫之阳猛吸一口烟,有些无所适从,随手把脸颊的泪揩掉,“他更适合你。” “我!”迟宴站起来,想反驳,可又想起餐厅里的那个男人,他们的举止何其亲密,说的话,也好像关系很好,只怕情意匪浅。 心瞬间疼起来,坐回沙发上,“离婚的事情,暂时不要告诉爷爷,他身体不好。” “好。”把最后一口烟抽完,莫之阳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找个时间去民政局吧。” 迟宴的心像一个人死死攥住,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揪住自己心的人,此时却想离婚,跟其他男人走。 明明昨天才说喜欢的,为什么今天就可以变卦,良好的教养把内心阴暗的想法都压制回去。 可一想到他会和其他男人幸福快乐的在一起,脑子里奇怪的念头冒起来,很熟悉的念头,打断腿,锁在身边。 深刻与灵魂的占有欲,逐渐觉醒。 莫之阳从一开始,就时刻注意他的情绪,牢牢的把这个老干部的喜怒哀乐掌控在手里。 “明天吧,你也可以早点摆脱我。”莫之阳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该给甜枣了,“那个男人,我才见过一面,是夜店认识的,他想找我做生意,我不会要走,他才把我拉住,还说什么给机会。” 说完,迈步就要离开。 “慢着。”迟宴突然伸出手,把人拉住。?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六) 手突然被拉住,莫之阳愣一下,微微挣扎,“你松开!”力道不大,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至始至终,孟卿都是我的助理,我从来没和他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辞退他。” 迟宴说着,手劲加大,“我...”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妈的,老婆要紧还是面子要紧?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莫之阳摇摇头,指望这家伙,给点粮吃得饿死,还是自己产吧。 “喂。”莫之阳反握住他的手,“能不能不离婚啊,你养我,我怕我养不活我自己。”声音有点委屈。 迟宴一怔,猛地紧紧抓住他的手,“不离不离,我养我养!” 这样的媳妇太好了,会自己提不离婚,这样的媳妇,哪里找! 看他上套,莫之阳抽回手,“别高兴太早,要是让我知道你跟那条人鱼不清不楚,我就把你按倒马桶里冲走你信不信?” 这话说得,半分面子都不给。 搞得迟宴有些尴尬,站起来,“这说得什么话。”哪有人动不动就想把老公按在马桶里冲走的。 好了,事情办完了,现在可以酿酿酱酱。 莫之阳凑过去,踮起脚微微仰头,把唇送上去。 “唔。”迟宴一低头,看了表,完全无视送上来的美味,“我该回去上班了。” “嗯?”莫之阳嘴角一抽,这家伙脑子除了黄色,居然还有工作,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真的肾虚,他真的不行了。 眼看着人出去,莫之阳叹口气,“过度疲劳之后,就成了这样。” “汇源肾宝?他好你也好。”系统搜肾虚,只搜出来这句广告词。 心里憋着气,也不管他,收拾好出去玩,晚上的时候,喊上老狗一起去附近常玩的夜店去蹦迪。 跳了好几轮之后,才回去台子休息,刚坐下舒坦的张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上,酒精有点上头,看着舞池的人,“爽爆了,去他妈的什么老男人!” “阳哥。”老狗也抽身,从舞池退出来,“阳哥,今天我一朋友,铁锤今天到这里,过来一起玩,想找份工作。” 莫之阳端酒的手一抖,威士忌里的冰块,撞到杯壁,可在这震耳欲聋的地方,没有引起什么声响,“铁锤?你们名字怎么那么奇怪?” 老狗的名字,真的叫老狗,铁锤的名字,真的叫铁锤。 “以前家里穷,贱名好养活啊。”老狗嘿嘿一笑,把手上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站起来,“应该快到了,阳哥我出去接他。” 等老狗把人接进来,莫之阳看着来人,陷入沉思。 为什么一个身材纤细,相貌干净俊秀的男孩子,会叫:铁锤? 莫之阳试探性的喊一句,“铁锤?” “我是,阳哥你好。”男孩很腼腆,可能是刚来这个地方,无所适从又强行镇定,手无措的揪着老旧的衬衫边。 看不破看不破,这他们爸妈到底出了什么心思,把这样的一个斯文男孩子,叫铁锤? 莫之阳往一边腾个地方,“你坐吧。” “谢谢阳哥。”铁锤有点拘谨,哪怕坐在这个地方,惶恐也害怕,头也不敢抬。 看他这样,估计是怕生,莫之阳站起来,“老狗,我先去玩一下,你陪你朋友,不用过来了。” 很贴心的给他们腾出空间。 “我把你从家里带出来,很费心思的,你不要浪费这个机会,铁锤,别给阳哥添麻烦知道吗?”老狗揪着他骂,似乎很不满意他刚才的表现。 今天,迟宴特地没有去领任务,忙完工作十一点多,回到家里,洗完澡,甚至还骚包的喷了点香水。 穿好睡袍,梳好头发,刷牙洗脸之后,端坐在沙发上,以最佳的精神面貌迎接契约小娇妻。 结果,时针一直在走,老干部的嘴角,也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耷拉着嘴角,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该不会,又去蹦迪了吧? 莫之阳玩到凌晨两点半,才从夜店出来,一身的烟味,身后跟着两个跟班,拿出香烟,老狗就马上上来点烟。 “他是你亲戚?”莫之阳靠在哈雷摩托车上,抽一口烟,目光放在铁锤身上。 老狗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他爸死的早,他妈又因为精神病前段时间摔下山崖死了,我看他可怜,就把人带出来。” 说着,小心翼翼观察阳哥的脸色,“阳哥,你放心,他肯定听话,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莫之阳听到这话,一挑眉,朝铁锤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觉得他不是麻烦,挺好的。”夹烟的手,拍拍他的肩膀。 对于努力活着的人,他们不需要同情,只需要一点温暖。 听到这句话,铁锤眼眶一红,低下头:原来自己不是麻烦。 “好了,你们别太晚,我也得回去了。”把抽到一半的烟碾熄,跨上摩托车,“走了。”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他永远不会堵车~”超过好几辆四轮之后,顺利回到家里,一推开门。 老干部睁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 “哟,你还没睡啊?”莫之阳随手把摩托车的钥匙丢到鞋柜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打算晚点回来,别打搅到你,毕竟肾虚的人,不能熬夜啊。” 说着,一屁股坐到鞋柜旁的椅子上,想要换鞋子。 迟宴站起来,也不搭话,走到他面前,看他脱到一半的鞋子,主动蹲下来给他脱掉,“去蹦迪了?” “啊,怎么着?”莫之阳靠在墙壁上,左脚落在他的手掌心,温度隔着袜子传来,暧昧的扭一扭脚腕,“不高兴?” 你都肾虚了,还不允许我去发泄发泄精力,不然保存体力,给你戴绿帽? 迟宴没说话,抓住他不听话的脚,帮人脱袜子,严肃又认真,好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脚没了袜子的束缚,莫之阳也跟着失去约束,突然抬起脚,脚趾抵在他的喉结处,碾了碾,“我去蹦迪了,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靠近我。” “他想约我跳舞,约我喝酒。”莫之阳放低声音,脚趾从喉结滑到下巴,稍往上一勾,逼得他抬起下巴,“约我去开房。” 迟宴眼睛一眯,有不好的东西从眼睛渗出。 浑圆白皙的脚趾,在他下巴和脖子之间来回滑动挑逗,“可是我拒绝了,为什么?”说到这里,叹口气,“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 老干部咽下口水,完全不是小妖孽的对手。 “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走得近!”迟宴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撑住墙,把人锁在方寸之间,“不许,就是不许!” 莫之阳看他上钩,也不枉刚刚那么卖力,小白莲要的东西,肯定能得到。 一勾他的脖子,亲上去,再不想分开。 莫之阳上半身趴在鞋柜上,下半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头还时不时因为力道,撞到墙面。 “还敢不敢去和其他男人跳舞?嗯?”迟宴掐住腰的右手,顺着漂亮的腰窝一直滑到胸口,故意揉捏,“还敢不敢?” “唔,轻点我~”莫之阳张嘴,就被狠狠一撞,差点没咬到舌头,这一顶爽的有点失神,刚想出来,就被硬生生扼住生命的出口。 迟宴就不给他痛快,“还敢不敢?”一边问,一边加大“攻”势。 “不敢了,只有你唔~只和你一起,让我出来求求你了,唔~”撒娇都用上了,莫之阳哭腔着。 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迟宴松开手,给他个痛快, 可他痛快了,迟宴还没痛快,抱起人,还连在一起,就这样上了二楼房间。 刚躺到床上,莫之阳突然翻身,把迟宴推倒,跨坐在他身上,俯身用鼻尖蹭过他的脖子,血液甜美的气味,在情动时越发明显。 引得莫之阳露出獠牙,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每一寸脖子的皮肤。 尖利的牙齿,还有滑嫩的舌尖,双重刺激下,再也忍不住,迟宴一把将人掰倒,没有再给他机会。 第四次的时候,莫之阳才知道,肾虚都是假的,妈的,这家伙野起来,真的有点东西。 向来冷静自持的老干部,此时额头满是汗水,镇定淡定的表情逐渐被欲望征服,莫之阳挺起腰,双腿圈得更紧。 这有什么不好?勾住他的脖子,亲上去。 吸血鬼的体力就是好,到早上完的,莫之阳醒来,居然还精神抖擞的,怀里的人难得没有离开。 暖暖的,带着血液的香甜,虽然喝不到,可闻闻不碍事。 “醒了?”迟宴察觉到他的动作,回抱住他,越发紧,“你记得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吗?” 啊这? ,莫之阳昨天迷迷糊糊的,胡乱的答应他,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事,算了撒娇混过去,“哎呀,记得记得。” “所以,你答应我什么?”迟宴不依不饶,老干部的求证心里,此时无比强烈。 昨天那么爽,谁在意这个啊,但看着架势,说不出个所以然肯定不行的,嘶~给个机会,求助一下场外观众? 看完床戏,你们总该给点提示吧!?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七) 怀里的人不说话,迟宴就更不高兴,感情说什么答应,都是骗人。 场外人员看不下去,提示:不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不和其他男人跳舞。 莫之阳抱住他,“不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不和其他男人跳舞,我记得的。” 听他这样说,迟宴脸色稍转好,把人紧抱住,“以后,不要去蹦迪了。” 卧槽,这可是新获得的快乐份,不去蹦迪怎么行? “em~”莫之阳小心翼翼的试探,“那要不,一周去两次,怎么样?不多吧!” 这事儿没得商量! 迟宴很坚决的拒绝,“不行。”一想到你和其他男人跳舞,和其他男人喝酒,天都好像要塌了一样。 被拒绝,莫之阳略皱起小脸,却没有说什么,反而乖顺的回答:“知道了,不去就不去嘛。” 心里腹诽:啊哟,我去不跟你说,那不就没去吗?玩玩不给钱,算什么嫖? 今天一整天,迟宴都没有去上班,在家里陪着莫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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