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 人醒过来,亓官彦虽然心有余悸,但也总算有心情理会自己的事情,洗漱整理好仪容,正好时辰到了去上朝。 回来时,看到他正靠在引枕上喝粥,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走过去,坐到床边接过他手里的碗:“我来喂。” 顺从的把碗递给他,莫之阳倾身就着他的勺子喝粥:“陛下用早膳了吗?” “高五分去准备了,等一下便用。”一勺一勺的小心喂着,亓官彦看着他乖顺的表情,扑闪的睫毛心才真正落下。 莫之阳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喝粥的动作:“我被灌药的时候,有个很好看的男人救了我,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阳阳说的,应该是一同被发现昏迷的三公子,没曾想他还有这样的善心,如今那个罪魁祸首被关起来,这几日自己无暇顾及,被这一提及,倒想起来要处置。 “既是救过阳阳,自然也是好人,不会有事的,乖乖喝粥。”亓官彦会放他一马,毕竟救过阳阳。 低头喝粥,莫之阳却在想,或许乘此机会可以让他逃离这个地方,天高地远任他逍遥。 阳阳喝完粥,吃了药就睡下,亓官彦就去用早膳,喝着豆浆这才想起来:“高五分,那南楚的人如何?” “陛下,关着呢,只是那疯子哭着喊着要做宠妃。”高五分说着低下头,果不其然听到瓷碗落地的声音,吓得脖子一缩。 该死的!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亓官彦心气不顺,这早膳也吃不下:“朕不想再见到她,挫骨扬灰明白吗?” “诺。”别说皇帝,就是高五分也恨得牙根痒痒,自己见那孩子,脸白的跟张纸似的,呼吸微弱,差一点就要断气,心疼的哟。 “另外一个,叫太医好生将养,好了之后放出宫去。”亓官彦不会把这人留着,因为他救过阳阳,多少在阳阳心里是不同的。 日久年长的,若是感情真的深厚起来,反而不妥,倒并不如放出宫去,对外就说死了也好。 “我要做宠妃,我是宠妃。”七公主已经有些疯癫,呆滞的坐在稻草堆上,一声污脏,发髻散乱,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 高五分带着几个小太监来,见人还呢喃着说要做宠妃,啐了一口:“不要脸的玩意,凭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给身后两个太监使个眼色:“南楚七公主,于今日溺水,知道怎么做了吗?” “诺。”两个太监走进牢房,其中一位手里端着一个装满水的木盆,那水晃着晃着,却没有荡出来。 “七公主死了。” 莫之阳闭着眼睛突然听到这句话,睁开眼睛,就看到亓官彦在床边看奏折,这两日他越发不安,连半步都不肯离开自己。 挣扎坐起身来:“陛下。” “伤口还疼吗?”亓官彦放下手里的奏折,转头去看他,这几日脸色养的越发好,也放心下来。 “不疼,都好了。”其实伤口不深也不大,结痂之后就不疼了,莫之阳爬过去,仰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大腿:“陛下,我还能去秋围吗?” 秋围,莫之阳会跟唐婉婉一并算账,之前引自己过去的高手,绝对不是七公主可以找来的,这件事没有唐婉婉参与,只怕鬼都不信。 亓官彦握住他得手腕,上面的伤痕还在:“自然是可以的,但阳阳得先养好身体,咳咳...” 听见他咳嗽,莫之阳有点担心,要去叫太医,却被制止住。 结果到晚上,亓官彦居然就发烧了,全身烧得滚烫,但难得意识清楚,太医来看,说是连日劳累加之殚精竭虑。 好么,这一病病两个。 莫之阳和他睡一处,时不时伸手摸他额头,确定热度逐渐退下才放心。 但亓官彦这个人,坏就是坏,病着也能折腾,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太医说要闷出汗才好,阳阳帮帮我?” “嗯?”? 大皇帝的小暗卫(十八) “这……”莫之阳侧躺着,亵衣已经被拉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左胳膊上,这下知道他什么意思,很认真的说:“陛下还病着!” 亓官彦笑着,凑过去啃咬他的肩膀,像是吃到棉花糖一样津津有味:“所以才需阳阳来为朕闷出汗,这样病才能快快好。” “唔~”微微扬起脖子,胸口作乱的手,带着不正常的温度,烫的莫之阳意识有点混沌。 因发烧的缘故,亓官彦体温偏高,整个人像是火一样,偏偏他不肯一个人烧,就想拉着怀里的人一起纠缠化成灰。 理智尚存的莫之阳,伸出手将滑落的被子拉起来,柔柔的嗓音,像是掺了糖一样甜:“别着凉。” 亓官彦突然愣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头两边,俯身下去,两个人额头已经抵在一起,青丝缠绵:“阳阳,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莫之阳的眼睛带着星光,漂亮的眼瞳都是他的倒影,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亓官彦突然轻笑出声,是欢喜的,俯身亲亲他的额头。 我予你十分的爱,你还了我一分,喜不自胜。 “陛下别着凉。”因为两个人的动作,被子又滑到腰间,莫之阳按在他的心口处,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 听他这样提醒,亓官彦左手已经滑到后腰处,轻轻一捏,听他轻喘一声:“那阳阳帮朕闷出汗来吧。” 说着,哪里管那么多,左手突然拉起被子,一下将两个人盖住,一起闷在被子里,还真的是大被同眠。 可比起亓官彦,莫之阳身上的汗更多,因为撞击的力道,头得以探出被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刚没呼吸几口,亓官彦也跟着探出头来。 “阳阳~阳阳身上冰冰凉凉的,像绿豆糕。”因为怕过病气,亓官彦没有去亲他,转战耳垂厮磨,可那动作却越来越快。 亓官彦身上的体温高,碰到哪里,莫之阳都觉得他在点火,却还有闲心担心他,压抑住情不自禁的轻哼:“陛下~哈~小心……唔小心着凉!” “哪里会着凉,阳阳又紧又热,朕都快闷出汗了。”亓官彦轻笑,坏心思都藏在动作里。 被狠狠的一下,莫之阳死咬住下唇,可还是不少声音泄出来,一口气没缓上来。 “再闷一次吧,阳阳,这样朕好得快一些。” 莫之阳还没回拢,只看到被子又蒙上头,认命的闭起眼睛: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吧! 第二日亓官彦神清气爽的上朝,莫之阳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休息,也不知道谁昨天还病着。 “唐婉婉最近作妖作的厉害啊。”莫之阳声音还有点沙哑,平日里亓官彦看自己叫的压抑,总会来帮忙堵住,昨天估计是怕病气给自己,没有亲一次。 现在嗓子像是含着沙子,不太舒服。 “看不惯就搞她啊!”系统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这个人迟早要出事,晚一点出事就被虐多一点。 莫之阳没有理系统,翻个身继续睡,昨天真的是……闷出好几回汗啊! 下朝回来,亓官彦见人还在睡,走过去扯被子:“阳阳,起来用膳了,若是饿坏身体该如何?” “我不要。”昨夜糊里糊涂的,大金毛哪里像是病,病的分明就是自己,背对着他用被子裹住身子,只露出一个头。 看着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的人,亓官彦突然捂着胸口咳了几下:“咳咳.....阳阳~~” 莫之阳耳朵一动,一转头就看到大金毛捂着胸口很难受的咳嗽,掀开被子坐起来就要去看:“怎么还咳嗽?” 见人上钩,亓官彦倾身过去,把人一捞,就捞进怀里,用下巴去蹭他的头顶:“阳阳理我就不疼,不理就好疼,疼得心都快死掉了。” 又被耍,莫之阳跪在床上,被他死死搂着,也懒得反抗,但教训还是要教训的,伸出手结结实实的在大金毛的腰侧拧了一下,故意问:“还疼不疼?” “不疼。”紧紧搂着不肯放,亓官彦咬着牙回答:“阳阳,我给你束发?” 把人按坐在铜镜前,亓官彦站在他身后,用木梳慢慢的将头发归拢:“阳阳发丝轻软,人也软软甜甜的。” 莫之阳撑着下巴,看着铜镜里面的人,有点模糊但是五官还是清楚的,也不回答他的话,一个人发呆。 见人不回答,亓官彦有点不高兴,突然俯身:“阳阳嘴边有东西,我帮你擦掉。” 说是擦掉,但唇就印上来,舌尖潜入,润物细无声,勾着人玩闹,昨天没亲到,心里惦记着呢。 莫之阳笑着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被松开之后,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喘粗气。 “阳阳那么好的人,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亓官彦嘴角含笑,像是吃饱了的老狐狸,可恶的紧。 这个男人,哪怕穿着黄色衣服,都掩盖不住绿茶气息,好好一个NPC,莫名其妙自带绿茶属性,主神也是流弊,创造出这样的一个绿tea。 “快点梳,我饿了。”莫之阳坐直起来,让他帮自己梳头发。 休养这几日,身上都爽利,趁着大金毛去上朝,就溜到屋顶上去,结果看见底下何统领也不知和属下说什么。 就又从院墙跳下去:“何统领!” “你这孩子,不出声要吓死人啊!”何统领嘴上数落,可看他脸色红润,想来也没大碍,伸出手揉揉他的头发:“你婶子听说你中毒,比我都着急,现在算是好了。” 莫之阳眯起漂亮的桃花眼,乖乖的让他揉,嘴上回答:“好了啊,让婶子不要担心。” “住手!” 两个人同时一转头,就看到黑着脸的皇帝从轿撵上下来,一身明黄色龙袍,看起来似乎不高兴。 “参见陛下!”单膝跪下行礼,直肠子的何统领,怎么知道花花肠子的皇帝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除了莫之阳之外其他人都跪下,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快步走向大金毛,扬着大大的笑脸:“陛下,你回来啦!” 哄男人这种事,自己多多少少知道点。 见人朝自己过来,脸上挂着比太阳还灿烂笑,气也消得差不多:“嗯。” 高五分给何统领使个眼色,让人快走,这一次何统领机智起来,起身退下。 虽说不气,但还是介意,亓官彦伸出手,揉揉他的发顶:“以后除了我,都不许给他们揉头发,知道吗?” “好!”莫之阳朝他微微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模样,慵懒得像只小奶猫。 这副样子,惹得亓官彦轻笑出声,冠冕上长长的珠串子遮住喜色,却遮不住对这孩子的爱意。 牵着他漫步在宫街,连龙撵都不坐,和他一起并肩走着:“再过一月便是秋围,阳阳养好身体,一起去行宫。” “嗯嗯,我现在身体很好,可以一起去。”莫之阳只牵住他的食指,随他踱步进了承乾宫。 下午的时候,莫之阳偷偷的溜出去,朝着未央宫去,溜达一圈再回来时,大金毛站在书案前,一脸黑的看着自己。 笑意盈盈的凑上去,揪住他的袖子,拽拽:“陛下。” 反手就把人往怀里一按:“去哪里玩闹了?” “哎哎哎,我没玩闹,就是照例周围巡视一圈。”莫之阳搂住他的腰,蹭蹭他的胸口,布料摩擦脸颊,刺刺的。 下午,未央宫乱起来,唐婉婉吃下小厨房送来的燕窝羹,正打算睡下肚子就开始不舒服。 上吐下泻的,请太医过来看,说是误食,把脉吃药闹到傍晚。 唐婉婉虚弱脸色惨白,虚弱的躺在床上,拉得已经没有力气,气若游丝:“去,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春福赶紧去查查小厨房到底有谁要害皇后娘娘。 今天的冰糖雪梨真好喝啊,莫之阳用完晚膳,捧着碗,喝一口露出餍足的笑意,眉眼弯弯的像是一只小狐狸。 看的亓官彦心里痒痒的,伸出手刮一下他的鼻子:“阳阳很高兴?” “是。”莫之阳笑着,把碗里的喝完,舒舒服服的打个嗝,有的人就食不下咽。 相比未央宫乱糟糟的,承乾宫就很安宁,两个人抵足而眠,亓官彦将人搂在怀里,慢慢抚摸他的后背:“今早渝州进贡两厨子来,说是川菜做的不错。” “真的!?”莫之阳眼睛闪闪的,好兴奋的样子。 “自然。”亓官彦原本抚摸他的后背,手慢慢的往下滑,按到腰窝处:“明日让他们做几个拿手的菜式,让阳阳尝尝?” 有吃的就很高兴,莫之阳兴奋的点头:“好啊!” “那.....”亓官彦翻身把人压住,去啃咬身下人的脖子:“朕现在饿了,就想吃东西!” 很奇怪的是,大金毛只有在床上,才会称自己为朕,什么狗屎恶趣味,莫之阳忍不住腿缠住他的腰:“那就两次,明日我就吃两碗好不好?” “不好!”亓官彦一动作,就什么都给忘了。 莫之阳被迫承受快感,双手猫爪子似的在他后背胡作非为,挠出不少痕迹,分心想着:自己明天还得去未央宫搞事呢。? 大皇帝的小暗卫(十九) 第二日起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莫之阳揉着腰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大金毛怎么那么能折腾。 就不怕肾亏吗?真的是! 洗漱之后,也不管他如何,一跃上屋顶,拿着昨日备好的小木盒子,就朝未央宫去。 到了未央宫后,就看到唐婉婉和另外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在外边的亭子说话,似乎说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三人捂嘴偷笑。 “也不知陛下今年秋围,会带谁去。”容贵妃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抓起身边娇俏女子的手:“话说,佳妃妹妹骑术极佳,许是会去的吧?” 佳妃被摇摇头:“我今年未曾见过陛下呢,陛下哪里知道还知道有我这一号人,按嫔妾看,陛下定会带上皇后娘娘的。” 听她这样说,容贵妃心里的妒忌压下,转而调笑皇后:“是啊,皇后娘娘终究是六宫之主,皇后娘娘不去,又有谁可以去呢。 只是嫔妾进宫这些年,却从未再出去过,一时间也有些羡慕。” “若是本宫去,自然也是带着两位妹妹的。”唐婉婉笑着,端起茶水掩盖脸上不经意泄露的厌恶。 这容贵妃根本就是在试探自己,看看陛下这次带谁去,还想让自己带着她一起去,当真好手段。 不过也好,自己不能侍寝,让她去倒也行,只不过该怎么让陛下带她们一起去呢?这是个问题。 莫之阳在屋顶,将那些人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挠挠头,那皇后必定是得去的,不去自己怎么算总账。 所以还得暗示大金毛把人带上,点点头决定之后,一跃到未央宫寝殿的后方,悄无声息的潜入内殿。 那是皇后睡觉的地方,把木盒里的东西倒到床铺上,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去承乾宫。 但这一次没有去寝殿,而是坐在宫室的屋顶上,看着远方,秋日的太阳不猛烈,反倒把人晒得有些懒散。 “真舒服,活着真好。”莫之阳眯起眼睛看着太阳,活着才能享受到风霜雨露,喜怒哀乐,各色美食。 系统沉吟许久,最后还是出口安慰:“你现在活着就好,之前的事情其实不重要。” “那可不。”莫之阳扬起大大的笑脸,伸手按在心口处,脖子挂着一个原主师父送给他的护身符。 下午的时候,亓官彦也不知吃的什么火药,莫之阳一回来,就看到满寝殿的狼藉,花瓶、奏折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碎了一地。 从正殿门进来,一迈步就看到跪在外边的高五分,放轻脚步走过去:“公公,陛下怎么了?” “哎哟,小祖宗你回来了!”高五分见到他,立时松口气,拉着人到墙边:“今早有人写下反诗,陛下盛怒下令抓了几百人呢。” “反诗?”莫之阳有点奇怪,这反诗怎么还有人敢写?想必,是误会?那些读书人要想造反,也不会只写个反诗,再轻声问一句:“反诗是什么?” 这一问,反倒叫高五分哑口无言,这孩子单纯,竟然连反诗都不知是什么,张嘴刚想解释,那屋里仓啷又是一声瓷器碎地的声音。 莫之阳没有再问,迈步走进耳室,这屋里已经被亓官彦砸了个稀碎,满地的狼藉都不知道哪里能落脚。 听到脚步声,亓官彦背对着门口,面对着墙壁的书架,随手抄起一个笔架,连头都没回,直接砸在地上,那狼毫笔摔得极惨,四散飞到各个角落。 “陛下。”莫之阳就站在门口,轻轻喊一句。 听到这个声音,亓官彦转头看到居然是他,还以为是高五分,又想起方才砸掉的东西,忙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左看右瞧:“怎么样?阳阳,可曾伤到你?” “没有。”莫之阳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反问道:“陛下,你很生气吗?” 说到这个,亓官彦表情有些晦涩,又不想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告诉他,伸出手揉揉他的发顶:“那些事情不重要。” 莫之阳仰头,单纯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疑惑,很享受的看着他:“那陛下为什么生气啊?” “都是些不重要的事。”亓官彦转移话题,手也从发顶转到脸颊:“你方才去做什么?” 莫之阳歪着头,任由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我去周围巡视了。” “高五分,把地方清干净。”亓官彦这才发现这屋里如此狼藉,拉着他的手:“阳阳,我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见他不想说,莫之阳也没问,听话点头:“哎。” “这秋日,御花园里倒萧索了。”亓官彦牵着他的手,慢慢的在青石板路踱步,其实还开着菊花,但确实比不上春日鲜艳多彩。 莫之阳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靠的很近,对于此事却摇摇头:“春夏秋冬,只要有陛下,都好看的。” 听此言,亓官彦脚步一顿,转头看着身旁只到自己肩膀的人:“当真?” “嗯呐。”莫之阳仰头看他,能察觉大金毛今天心情不太好,还是先哄哄,哄高兴了再说。 两人走到一个亭子,临水而建,亓官彦坐在亭子的石椅上,怀里抱着他,心中郁结也少了些:“那些人,总希望我死,只有阳阳喜欢着我。” 莫之阳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头靠在肩膀上:“陛下,还是有很多人都喜欢陛下的。” “我从小便知道,他们表现的臣服和喜欢,是因为权势。”亓官彦说着,搂住怀中人的细腰:“只有阳阳喜欢的是我,是亓官彦不是皇上。” 沉默的听着他说话,这次换莫之阳揉他的头发:“会好的陛下,都会好的。” 这下后宫都传开了,皇上今早牵着一个小暗卫在御花园里走,还在亭子里抱着人坐了好久,这下后宫跟炸开锅似的。 这陛下向来不进后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已经有不少人猜测陛下其实不行,但如今一瞧,哪里是不行,陛下中意的是男子。 这下,众妃嫔的主意,都打在自己宫里长得清秀的太监身上,以往对于陛下的宠爱,是大家都没有,反而可以和平相处,现在有点苗头,大家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入夜后,刚点上蜡烛,亓官彦去沐浴,莫之阳趁这个机会去书案上,拿起单独放起来的那一份奏折,打开略微扫几眼。 大概是明白什么意思,但也不算是反诗,也就是一手七言律诗,其中有一句提到无彦之类的字眼,彦字是大金毛的名字。 再看奏折一大串名单下面,是一个大大的,用朱砂写着的“斩”字,眉头不由得以一皱。 把奏折放好,转身离开书案,往龙床那头去。 亓官彦沐浴完之后,头发带着水汽,便没有去闹他,坐在书案旁边的矮塌上看书,略微觉得头发干了,才过去寻人。 “阳阳在做什么?”结果过去一看,就见到人盘坐在床上发呆,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亓官彦脱鞋上床。 被唤回神,莫之阳看着面前的男人,把脖子上的护身符解下来:“这个送给陛下吧。” “这是何物?”亓官彦接过那护身符,却是一个葡萄大小的圆形香牌,用红色的线穿着,看起来有些简陋。 莫之阳从盘腿坐改为跪坐:“这是师父送给我的,他说我们杀多了人会折寿,所以把这护身符给我,说是可以延年益寿,我希望陛下也可以一直陪着阳阳。” 端详着手上的香牌,又听阳阳这样说,亓官彦才想起来,阳阳今年才十九岁,自己都三十了。 是啊,若不延年益寿,又怎么陪他到老。 “阳阳替我戴上?”亓官彦说着,把香牌重新递给他。 “哎!”莫之阳欢喜的亲手给他戴上香牌,满心欢喜的看香牌戴在他身上:“陛下真好看。” 这正要就寝的时间,未央宫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这满床铺的绿色虫子,愣是把唐婉婉吓得直接晕过去。 这下,那群人又忙起来了。 第二日上朝,亓官彦坐在轿辇上,胸口的香牌昨天晚上才戴上,还是有些不习惯,但是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 那孩子说,要陪他白头到老,造杀孽折寿? 思及此,竟无端叹口气,若是自己离开,这孩子这样单纯,又怎么在这浊世生活?被人欺负,被人欺骗该如何。 越想越心惊,紧紧捂着牌子,也不说话。 莫之阳站在屋顶,看着轿辇拐过宫街,微不可闻叹口气,希望自己可以救下那些人,人生那么美好,就该好好珍惜才是。 如果明目张胆的让他放过的话,可能还会适得其反,只能用这个办法旁敲侧击,这样的话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宿主的想法系统哪里不知道,这个宿主就是任务无关的人,总是抱着善,但涉及任务,又是另外一幅嘴脸,小小年纪有两幅面孔,呵。 这所谓的反诗,只是有心之人陷害挑事的措词而已,那些株连的最是无辜。 “我还得去未央宫搞事!”莫之阳说着,一跃使了轻功离开承乾宫。? 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 这几天,唐婉婉被吓得够呛,就连正殿都不敢住,直接搬到偏殿去,什么虫子飞蛾,乌七八糟的玩意都成堆的往未央宫里钻。 罪魁祸首,现在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屋顶上吃着太师饼:“要是大金毛能自觉,把唐婉婉带上就好了。” “你猜他自不自觉?”系统嗤笑。 除床上之外的事情,亓官彦倒是真没让莫之阳失望过,但他也有自己的计划,所以唐婉婉,不论在谁看来都得去秋围。 秋围的时间,是钦天监定在十月十七,这时候是深秋,天气凉爽,猎物也已经储存好了冬日要御寒的能量,这时候最是肥美。 地点在九云山上,出城往南边走一百里,大约是一日的路程,从早上出发到傍晚便可到。 帝后从崇帧门正门走,跟随一同去的容贵妃和佳妃就从偏门出去。 其他的嫔妃就得在崇帧门那里恭送帝后,一排排的十几个妃嫔,个个娇俏无比,跟花似的。 亓官彦没心思欣赏,身着龙袍,但头上的冠冕却换成了九龙金丝发冠,一根簪子穿过发冠固定,两条黄色的细绳从簪子两端垂下来到胸口,尾端有一个小玉坠,再接上小穗子。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和唐婉婉一起走下台阶,正要上马车,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屋顶上的人儿,转身朝他招招手。 莫之阳纠结一会儿,其实自己更想自己赶到九云山,想了想还是从屋顶上跳下来,走到他身边:“陛下。” “嗯。”亓官彦牵着人,自己先上马车后才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上去,护在怀里钻进车子。 唐婉婉在一边瞧着真切,却没什么都没说,有些不屑,放着后宫花儿似的女人不宠幸,非要去和一个不起眼的暗卫厮混。 “方才那个黑衣少年,就是那个暗卫?”佟嫔瞧着眼热,可真没见过陛下这对一个人小心呵护过。 成昭仪轻哼一声,眼看着马车出了门:“谁知道呢。” “其实,我自己去也可以的。”莫之阳坐在宽敞的马车里,有些不安分,一直透过那飞起的窗户偷偷往外看。 果然,按照他的脾性,若是自己去,那可能就不肯再回来,伸出手,把坐在一旁的人抱到怀里,把脸掰过去:“外边有什么可看的,比我还好看?” “陛下自然是当世无双的。”莫之阳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笑得桃花眼弯弯:“陛下最好看。” 但心里又补一句:你是好看,但不好吃,没有螺蛳粉香。 被哄得心里舒坦,亓官彦搂着他细细说着体己话:“到九云山,我带你驰马打猎,再让一半给你烤鹿肉吃,他的烤的鹿肉是一绝,先皇也爱吃。” “鹿肉?”听到鹿肉,莫之阳眼睛一亮:“真的吗?” 听见吃的这样欢喜,亓官彦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尖:“自然,乖乖的先靠着我睡一觉,醒时便到了。” “哎。”反正也没热闹可看,莫之阳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没多久怀里的人呼吸就均匀起来,轻轻浅浅呼吸的打在脖颈,亓官彦有些心猿意马,但也舍不得闹他,就吩咐高五分拿一些可口的糕点进来,等醒了再给他用。 高五分早就备好,满满的两大食盒,一盒是陛下爱吃的清淡口味,一盒是小暗卫爱吃的重口桃酥之类的。 这一觉愣是睡到下午,还是被饿醒的,莫之阳窝在他怀里撒娇:“我饿了!” 亓官彦揉着他的肚子,叫高五分送糕点进来,这马车还有个矮桌子,不大也就一米宽长,此时上面摆满了糕点。 “这芝麻黄金卷可真好吃。”莫之阳跪坐在桌子前,左手一个芝麻卷右手一个核桃酥,吃的腮帮子鼓鼓的。 “慢着点,也没人跟你抢。”亓官彦也坐到桌子前,见人吃的急,嘴角沾上东西,食指揩掉那食物残渣,反而塞进自己嘴里,轻笑着。 这动作,惹得莫之阳红了脸,暗骂一句:绿茶男! 傍晚才到的九云山的行宫,这马车上颠儿颠儿的,莫之阳吃饱食困就又睡过去,下马车时,还是亓官彦亲自抱下去的。 怕人着凉,取了披风给盖上,轻轻打横抱起来下马车去。 这乌泱泱的一片人,半点声音没有,连请安的声音都叫高五分给压下去了。 亓官彦抱着人下车,蹑手蹑脚的像抱着什么宝贝似的,进永康别院的大门,那是皇帝住的地方。 行宫里除宫里派来的人外,还有些是行宫里的,如今听说皇帝要来,个个都想攀上高枝,爬上龙床,以求富贵荣华。 不少人看陛下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人,虽然看不到脸,却不妨碍那些人猜想,一群宫女在互相打趣:“你说,陛下怀里的是那位娘娘啊?” “反正不是你我。”另一个反倒看的清明,规劝道:“我看你们还是歇了心思,皇后贵妃和佳妃都来了,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们,别到时候连命都给搭上。” 另一位粉色衣裳的女子嘟囔:“男人都贪新鲜,有什么不可的。” 将人安置好,亓官彦就吩咐高五分看着,别叫人打搅,自己去九州清晏见大臣处理一些琐事。 回来时人已经醒了,一起用过晚膳后,才搂着人睡下。 第二日一早,莫之阳迷糊间听到脚步声,还有请安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床顶才记起来这里是行宫。 又听到外头请安声,皇后的贵妃都来了,下意识的就爬起来,顺手捞起放在身旁的外衣,夹在咯吱窝,左手撑起来,手脚并用的跨过他,就想爬下床。 那躲藏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诱拐良家公子吸了精气,又怕被人看见的小狐狸。 这一通动作,也把亓官彦闹醒,见人要下床哪里肯,微微直起身子,拦腰一把将人抱回床上:“要去哪里?”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莫之阳被拦住,左右为难:“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那就不好了。” “那就废后吧。”说完亓官彦大手一挥,就把人按回床上,盖上被子后死死搂住,生怕人再跑。 唔? 莫之阳被搂住,耸耸肩,你高兴就好,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皇后带着容贵妃过来,想要见见皇帝,可没曾想被拦住,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两人这一通囫囵觉竟睡到中午才起身,洗漱的热水换了一遍又一遍,总算是听到内殿叫起的声响。 高五分忙带着人进去伺候。 “明日才是正式秋围,用过午膳带你去驰马。”亓官彦说着,张开手让宫人整理好衣裳,没听到回答,挥开伺候的人转身走到床边。 撩开帐子看见人还闭着眼睛,倾身过去,一把捏住他的鼻子:“小心肝儿还不快醒,再不醒就错过午膳了。” 鼻子被捏住,呼吸不得,莫之阳这才睁开眼睛,迷糊的应一句:“哦。” 外边伺候的人听到声音吓一跳,这分明就是个男子的声音啊! 睡得有点久,莫之阳脑子也迷糊,坐起来睁开眼睛,呆滞的表情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亓官彦替他披上里衣,整理衣带,打趣:“也就你敢让我伺候你。” 高五分侯在一旁,听后像吃了清明还未熟透的青梅:可不是,自己伺候陛下大半辈子,如今陛下眼巴巴的去伺候另一个小祖宗。 用过午膳后,就带着人去围场,亓官彦没有刻意隐瞒,就大大方方的牵着莫之阳去围场,举止亲昵。 到了围场之后,一半就把准备好的一匹黑马牵过来,行礼请安:“参见陛下。” “嗯。”亓官彦左手牵着莫之阳,右手走过去顺顺马的鬃毛:“这马叫蔽月,是西域进贡的,我平日里也爱骑它。” 这马看起来俊逸不凡,莫之阳也跟着摸摸鬃毛,手感很舒服:“嗯。” 亓官彦翻身上马,勒住缰绳,又朝他伸出手:“来。” “哎。”莫之阳手搭上他的手,被人一拽就上了马。 一半和高五分站在原地,瞧着马儿跑远,一半转身就想寻一匹马追上去,却被高五分拦住:“你要是这时去了,陛下必定不欢喜,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说着,高五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行宫比不得宫里戒备森严,陈伯言听闻他们来了之后,思念唐婉婉之心作祟,就悄悄的跟来。 乘人不备就溜进行宫,去找人私会,浓情蜜意之下,浑然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另一个人的监视之下。 “伯言,外头都已经安排好了么?”唐婉婉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 怀里搂着朝思暮想的人,陈伯言虽心猿意马,可还是知道正事要紧:“安排好了,不出几日,必定能杀了皇帝。” “嗯。”唐婉婉乖顺的点头,还是系统说得对,好好利用陈伯言,才有机会。 那一边,青天白日的总有人不知羞耻,莫之阳软着腰靠在他胸口:“陛下,这不行,真的不行!” “为何不行?”亓官彦附耳过去,手却探进衣服里撩拨。? 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一、二十二) 两个人都在马上,跑不掉,就是仗着这一点,亓官彦得寸进尺的,把人搂在怀里,手就不老实:“朕觉得阳阳行得很呢。” “不,这里!”莫之阳不得不松开握住缰绳的手,转而抓住他在衣服里作乱的手:“这里不行,太羞了!” 这是是室外,马儿已经跑到小树林里了,因为是深秋,草木枯荣,黄灿灿的叶子耷拉在地面上,随着马蹄践踏,枯草被踩踏出一条痕迹。 那树上的鸟儿时不时的鸣叫几声,叫的人羞得不行。 “不行的,君无戏言,说要教阳阳骑马必定是要教的。”亓官彦恬不知耻,把人按下去,让他抱住马脖子,温言细语的哄骗:“乖,乖乖的。” “陛下,真的别嘛~”见阻止不了,莫之阳只好撒娇求饶,这种事情上脸皮还是薄,哪里比得上大金毛,这样不知羞耻。 可在这种事情上,亓官彦就喜欢折腾,慢慢把人放下,彼此紧紧相贴,慢慢负距离接触:“不行哟,乖阳阳,我教你骑马。” 说着,居然一夹马肚,蔽月也听话的撒丫子跑起来:“阳阳抓好缰绳。” 马儿跑得快,根本不需要其他动作,省力气的就能进的很深。 莫之阳受不住,手松了缰绳一把抱住马脖子。 这哪里是骑马,分明是骑我! 见人撑不住亓官彦拉停马蹄,抱着他转个圈,方便抱住自己的腰,再缓缓吞吃下去,之后,一扯缰绳:“驾。” 我一定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莫之阳仰着脖子,手软到抱不住,左脚也夹不住他的腰,无力的耷拉下来,细腻的皮肤滑过马儿粗短的毛发,扎得人战栗。 因为马背颠簸,节奏都在亓官彦手上,要慢便慢,要快便快。 “阳阳,天上的鸟儿白云,地上的花草都在看你呢。”亓官彦发现,越说这些话,就越发紧,故意的放慢速度:“蔽月会不会恼你,你看马背都湿了。” 混蛋!流氓! 莫之阳牙根痒痒,但是快感汹涌一浪接着一浪,让人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寻求一点喘息,可是这家伙坏得很,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折腾人。 下午出去,傍晚才回来。 一半见人回来,两步上前去牵马,但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小暗卫怎么晕过去了? 亓官彦翻身下马,怀里的人抱得紧,把春色未退的脸按到自己胸口:“去备水沐浴,把蔽月也洗一洗。” 一半刚还愣一下,猛地想起什么,脸刷一下红了,跟个关公似的,挠挠头:啊这?自己还是去洗马吧。 醒来,已经入夜,莫之阳想起此前种种,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大金毛不要脸自己还要呢,小脸一冷。 亓官彦就守在床边看书,见人睁眼,用书撩起帐子:“阳阳醒了,可还饿着?晚膳叫人备好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莫之阳人都炸了,心里的那堆火药被点着,一抬脚就把人踹下床。 没防备,亓官彦原本坐在床边,这一下被踹的直接跌坐到脚踏上,这可把进来的奴才吓得跪伏在地上。 高五分抖的跟筛子似的,我的天爷啊,小祖宗您这是要死啊! 果然是恼了,亓官彦挠挠鼻尖,从脚踏上起来:“这一脚踹的还真是有力,真不愧是阳阳呢。” 还以为把人艹的脚软,看来还可以闹腾。 气急了就不理他,莫之阳一个转身背对着这该死的皇帝,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他看。 高五分无奈:陛下你有点尊严行不行? 尊严重要还是小媳妇重要?肯定是小媳妇啊,亓官彦爬到床上,想要掰过他的肩膀,轻声哄:“阳阳还生气吗?要不结结实实打我一顿?” “起开。”这厮粘人的紧,莫之阳懒得理他,自己生闷气。 这气生的还挺大,亓官彦俯身下去:“阳阳,就别气了嘛,气坏了我可要心疼的,快起来用晚膳。” 这人逼叨叨够了吗? 莫之阳气不过,反手一巴掌也没看,就恰好落在亓官彦的左脸上,啪的一下,虽然不重但声挺响的。 我的祖爷爷哟,这怕是要死!高五分跪趴这,头差点埋到地里。 打完之后,莫之阳回神过来:艹,自己在干嘛?这不符合白莲花人设。 但亓官彦没有生气,左脸被打,右脸凑过去:“好事成双,但打过之后阳阳就不许生气了,乖乖起来用午膳。” 这个人,但凡能要点脸,自己都不至于这样,莫之阳水润润的桃花眼瞪他一下:“哼,不想动你抱我。” “行行行。”亓官彦也不恼,笑着亲手帮人穿衣,一把把人抱起来:“小心肝儿可以去用膳了吧?” 莫之阳双腿缠着他的腰,手圈住脖子,头靠在肩膀上,这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吐槽:伸手不打笑脸人...不,他是狗,他太狗了! “待会还得睡,莫吃太多否则肚子涨,知道吗?”就这个姿势,把人抱到椅子上,有怜惜的捏捏脸颊:“要是饿瘦了可这么好。” 高五分觉得就这样吧,陛下爱怎么样怎么样,高兴就好。 吃过晚膳之后,莫之阳还是觉得腰疼,转头就躺床上休息。 亓官彦见此,怕他积食,就拿本书上床陪他,自己靠在引枕上,让人靠着自己的胸口,搂住他给人念一些小话本:“......那小公子就和小狐妖在一起了。” “是老公子吧?”莫之阳嫌弃道,靠着人的胸口说:“这妖和人通常是不会在一起的,这个话本倒是奇怪。” “是啊,但结局是好的。”亓官彦说着,看到这杂记最后一段,分明是公子身死,狐妖散尽修为救他,最后魂飞魄散。 但这些不好的东西,还是别让他知道,高高兴兴的就好。 一半洗了一下午的马,晚膳都没吃。 第二日早上,秋围正式开始,文臣武将都列成两排,一个个都身着铠甲骑装,亓官彦也是一身明黄色绣龙骑装。 站在中间,朝着天上射一箭,羽箭破空而去,也昭示秋围开始:“今日猎物最多的有彩头,各自去吧。” “喏!” 眼瞧着马一匹匹飞奔去林间,亓官彦也不急,把弓递给高五分:“他还没醒吗?” “应该是没醒。”高五分接过弓,一半就上来禀告:“陛下,围场周边,已经探查到踪迹,可要拿下?” “悄悄的,别惊动任何人,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有什么花招。”亓官彦挥挥手,示意一半退下,翻身上马,说要让那孩子吃鹿肉,吃别人猎来的,那肯定不行。 这亓官彦骑马钻进林子里小半个时辰,就提着一头小鹿回来,结果听高五分说人还没起,就去找他。 到了康宁别院,一进屋子听到有声音,还以为是人醒了,迈步进内室,看到床边就被吓一跳:“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我啷个晓得撒!”莫之阳都蒙了,自己好端端的睡着,突然有个人摸上来,这也就算了,这男人还自己先叫起来。 这场景,阳阳在床上,亵衣因为动作微微敞开,另一个陌生男子,就跪趴在床边,瑟瑟发抖。 亓官彦冷着脸,两步走过去,一脚踹翻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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